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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大炎妖女的末路

小说: 2025-09-04 13:36 5hhhhh 4090 ℃

夕——大炎妖女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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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事,乃是兵家帝王必修之课,未曾想,我一小小录史官,竟也会成为政治棋盘上的一颗子。

见到她时,是在那黄昏时节,镜湖公园中,只是一眼,我的心便被她所夺走。周围人群熙然,唯她独坐于湖中小亭,像是不在这人间山水中似的,望着湖中镜面,凝神娇吸,一张一弛,如烟云般的长发,随香肩滑落在地塌上,白色绫罗编制的旗袍,勾勒出纤瘦的柳身,鹤腿微微并拢,在娇嫩的气质中多了几分大炎传统女性的乖张与矜持。一对青翠玲珑玉角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凌光,一条白雪长尾掠扶清风。半隐于发烧之下,如夕阳般璀璨的眼眸如有高山细流之柔情,轻轻的望着归巢的水鸟,又不知自己若归何处。远看之间,处处流露着仿佛仙女落凡尘,浑身通透无性情之感。

刹那的窒息,让我产生了各种复杂的情感,无法移动的脚步,只让我盯着美人出了神。可她的名字我无从了解,她的眼中的情愫我也看不清楚。只知道她身后象征着大炎绝对权威的黑衣禁卫隐隐道出她不平凡的身份。

下次见她,是在深闺后院之中。那时的我们,参加了一场晚会,我因受不了酒气想到聚会庭的后花园透透气,凉爽的空气带着墨竹的清香,一出后门,我便见到她独自一人坐在石桌旁,品着纤纤玉指中撺掇的清酒。身穿碧玉旗袍,脚着黑玉高跟,那细长双腿的骨感与性情完全被暴露出来。如苍云般飘逸的头发被盘起,用细细的红绳牵起。耳尖挂起的红联,让如翠竹般她却又多了几分鲜明的色彩。

我不敢惊她,只得偷躲于树丛旁,去远观这位仙子的美丽,可那敏锐的长耳竟听见了我的细祟。可纵使她锋锐的寒铁剑芒指在我的喉间,我的眼睛也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

“我叫暮……是大炎录史官……”我举着手,自知无法与她对抗,她用那对美目轻轻瞪了我一眼,一双眉眼一蹙柳眉微微挑起,熟练收起那丹青手中的宝剑,未留下一言,便又坐回石凳,背对着我,翘起腿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偷看你……只是……”

“我无意与你们这些朝中客理论……”软糯如小桥流水般的声音打住了我的话语,虽是闷气,却并不嗔怪。咬字之间,只叫人骨肉松软。

“我曾见过小姐……试问……小姐是否有什么心事……”我没有离开,接着向她问到。

“……”她并没有回头,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瓷杯,“酒也有些没味……”

“他们不会责怪小姐您的……多少人受得了那油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呢……只是小姐……”

“……只是什么……”

“只是……只怕我说出来,会冒犯小姐……”

“作为大炎录史官,竟还害怕冒犯么?”她缓缓扭过头来,用那如虹的眼影细细端详着我的样子。

“我……看的见小姐严重的落寞,看的见小姐眼中的怯懦,看的见小姐眼中的娇柔,看的见小姐眼中的通透。”我没有继续推脱,将我从她的眼中看见的情愫一五一十的道出。

“看样子,你偷看我可不止一日……”她将头扭回去,用尾巴勾起剑,送到手旁,“你可知,我是谁?”

“……在下不知……在下也只与小姐见过一次……在那镜湖公园的小亭之外,我见过小姐的面容……然后……为之吸引……”我并没有被她的动作所惊到,她的动作很柔,并没有当时剑指我时那铿锵的杀意,就如国画的刚柔并济一般,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传统技法的交融。

“我是夕——大画家,夕。”说罢,未留我一个眼色,她轻踩着高跟离开了后亭院,她的发音很软,一句夕,在这繁星流空中,让我看见真正的夕霞。她的背影,那迷人的色彩,萦绕于我的脑海中,让我想要更多的接近她,去记录这天上才有的风景。

后来,我从别人的那里打听到,她是大炎十二岁兽之一,有着大炎所需的无比的力量,虽是最小的妹妹,却从不摆给他人好脸色,一对柳眉常是凝住,鲜有少卿能搏她一笑。有人说,这是因为这些岁兽不近人情,看的多了,看的厌了,可我知道,她并不像那些人所说。

再见她时,正是在江南的烟雨楼桥上,小雨微蒙,她却独自一人,打着竹伞,坐在扁舟之中,手中笔墨以桥下流水为引,勾勒出点点波澜。青荷清修芙蓉,暮雨霂生仙人,我从桥上与她搭话。

“夕小姐,怎独自一人?”

“……”她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笔,透过朦胧的烟雨看向我,“最是墨难洗……”

“夕小姐,可愿意令我登船……”我下桥,沿着河边走着。

可她的船并未停下,只听见从伞中传来清冽的声音。“若我不愿?”

“那我会一直跟着……”我随着船走着,仅是与她搭话,便令我欢心。

“竟不惧我……大小史官……说说你自己……”她用那细长白嫩的尾巴拂过水纹,涮洗尾尖的青鬃。

“我?不知夕小姐何意……”

“史官一职,说大亦大,说小亦小,信则有,不信则无……你呢?”

“……历史并非虚无,至于后世人如何解读,实不允许我来揣度。我所在意的并非记录的意,而是确确发生的实……大炎千秋历史,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多少人物楼台文字书籍,都被历朝历代修改,若是嗔怪那些不实者,那不免太过操劳,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任凭后人记录,任凭后人诉说,与其担心将来,不如放眼现在,这就是我的想法。”

“……不明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终并非人……看的东西比你们更多,有些东西,没法与你们诉说……”

“……夕小姐,是那十二之一?我听说……不久后会有一场大战……”我走到岸边,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可她的船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是……那场大战……为大炎除恶,以我兄弟姐妹生命为赌注……为人类……换一太平盛世……”

“我们会记住你们么……”我看着她继续向湖的远方划去,向她问到,可她并没有回答我……

“若是在意……为写一卷吧……”她的声音渐渐消失,我能听见的,是她这最后的呼声。蓦然回首过往河堤,整面湖被她洗的墨染成一副京口送别图。

大战爆发,作为录史官的我跟在皇的身侧,记录着点点滴滴,我未再见到她一眼。后续传来消息,十二之中,除去她之外,其余全部当场战死……

当我再次见到她时,是在山中迷路,恍惚间,便进入一山下小村中,见到了她,此次见面,距离上次相认,恍如隔世。

她,仍是那一席白色素衣,黑色短靴。纵使秀色并未衰减,可我只见她的眼中不像旧时那般光彩。我将录好的,有关她所有兄弟姐妹的史书递给她,她用玉指轻轻拨弄,稍稍翻看了般,先是一惊,随后竟露出了微笑。

“你找我……好不容易……”

“这些日子,小姐都去了哪里……”

“……无他,只是躲在这画中世界……看看早已看厌的东西。”她的声音疲惫,可或许是见了我的书,竟还有了几分力量。

“为何,不住在旧居中……逃入这小小画中世界?”

“……若是人类见我,如一粒蜉蝣见青天……岂会甘心?我信你……便让你入到我的画中,你是史官……请记住我的兄弟姐妹们……”那宝石般的眉眼盯着我,我无法将目光移开,便向她保证……像是最后做出的决定般,她将一幅画,交给了我……

“我听说,夕小姐从来不送画……”

“曲终人散……画一幅,便罢了……”

“小姐……难道不为自己弄笔么……”

“……我,便由你们评说吧……”

最后一次见到她时,是我带着列传与她之时,她气色好了些,在那小小画中世界,我们对饮了一杯。

“这是我为你们记录的列传……”我将竹筒推到她的身前,她微笑点头,抓起竹筒,放至一旁,然后举起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可就在那杯酒下肚的一瞬间,一阵剧痛从她的腹部传来,她立刻拍桌而立,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双眼神……是我此生难见的夕阳……

我没有说话,低下头,悄悄的退后,大炎禁卫军冲破了她的画,将她包围了起来。站在重重兵甲之后的,是司岁台的监察。

她用余光扫视了一圈周围,难以支撑自己身体微微交错的双腿,额头上不断流下的冷汗,连剑都握不紧的丹青小手——是我带的药起了效果……大炎要抓这位神明的碎片,强攻不得,便利用我,利用这等手段……

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到恨,有的只是轻蔑,就如那强弩之末的霸王,在灞下看着那坐在龙椅上的帝王般的表情。一声令下,大炎进军蜂拥而上,势必要生擒她。

战斗并非我所擅长,但我能见她的银剑在与铁卫的钢刃碰撞时迸发的点点墨痕,我能听到利刃划破长空发出的奇憔哀鸣。 云之变色,山之崩牺,生灵尽灭,方圆十里,被她的岁兽神力扭曲形状,变为她的战场,敌人的坟墓。纵然拖着受伤的身骨与数十位大炎禁卫战斗,结束时仍斩杀十之八九,可她纵使再强,在无穷无尽的人类围攻之下,也终不免力竭,落得个被暗算刺穿肩膀,再也无法挥墨的下场。

体力不支而倒地,她的素衣被大炎铁卫的鲜血染红,那洁净的皮囊被尘烟迷朦。司岁台已铁了心将她拿下,她又怎能逃的出这天罗地网。

“为妖女更衣!”

为了将她装入那精心准备的笼中,先由太医为她服下那松软其筋肉与骨头的丹药,再由卫兵将她身子按住,将那两双纤如玉竹的双臂擎起,硬生生扭到身后,金刚丝编织而成的束带,像蟒蛇一般将大臂缠住,勒出道道痕迹,又绕过双肩,再缠绕上小臂,最终又系在她那细长的脖颈上,因窒息感而微微锁目,让她不得不抬起那高傲的头颅,抬起那对青葱的角。接着,用腕铐将手腕给锁在一起,用指铐将拇指扣住,那曾握住笔与锋的手,现在却被限制着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随后,像是羞辱她一般,用小刀划过她的青领,将那对白麟旗袍剥开露出在那锦绣之下的无暇酮体,那如竹林溪流般完美的曲线,暴露在一群如狼似渴的士兵面前,那光洁如玉的背,因双臂反扭而露出肩胛骨,为倒地的她更增加一分性感,顺着脊椎的纹路向下的,是象征着她身份的青龙长尾尾巴,尾巴根部向下一点,则是江南少女那微微翘起的双臀。两条长腿无力交摞,任由士兵擒抱,士兵脱掉她的靴子,露出她的脚丫,将她整个玉体都放空,让生而矜持的她却不得不遭受这样的凌辱。

“与妖女覆面!”

拘束还要继续,受难的仙女从额间垂落的卷发遮住了她俊美的面孔,我看不清——司岁台用手指搬开她的银牙,向她的小口中塞上丝绸,在将舌头紧紧压住后,又塞入由玉石制成的短棒,将牙门也低住,让她自尽也不得。再将鼻塞抵入她的瑶鼻,就连呼吸也不让她畅快,最后用黑色的胶皮口罩将口鼻都捂住,在她脑后锁住,完全不给任何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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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妖女送监!”

接着,司岁台的官员推着一个乌黑色的长方体金属块到了她的面前,随着天师们向金属块注入源石技艺,整个装置慢慢的打开,整个装置分为上中下三层——上层为外壳,中层为内部装置层,最下层为肢体固定层。侍卫们将她控制着放到肢体固定层上,整个肢体固定层的中间类似于摩托车的座位的形状,可先是将她的腰部与身子贴到完全符合她的曲线的靠垫上,整个靠垫托住小腹直到胸脯,然后将她的腰部与背部用皮带锁住,让她只能保持趴着身子,抬起头颅的姿势。接着将那两双无力动弹的修长双腿掰开后折叠着,由膝盖顶到软垫之上,再用皮带将大腿做出类似于骑摩托车的样子,紧贴着身体趴着的凸起的两侧,并利用两侧的束缚带将大腿绑紧。接着,又在脚踝上安装上金属环,并用金属环上的锁扣与大腿根部的锁扣相连接,将大小腿相连在一起,让整个身体不得不紧紧贴着凸起的曲面,手臂被强制拉扯在后面保持着观音缚,脖子被手臂延伸的束带勒住,脑袋必须抬起,双腿分开紧紧贴在曲面两侧而又将修长双腿折叠在一起,全身无法动弹的姿势。

“收尾!簪发!”

士兵们上前,将夕的发梢轻轻拨开,那如深墨一般难寻,如青云一般飘渺的长发之下,是她受尽苦楚却仍矜持不叙的眼神——我逃避了她的眼睛,可我知道她的内心,可怜她或许早知会有这一天,可悲她无力逃出这层层的缚龙之局……我只见几位妃女为她理发,将她那即腰的长发簪成冠,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囚禁。随着发冠被束起,她俊美的面容不再有任何遮拦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即使戴上面罩,也让人窒息。接着,妃女们拿出一个金玉环,由两人抓住她的尾尖,另外几人将将金玉环套入她的尾巴,慢慢的顺着尾巴的曲线,到达尾巴的根部,那最脆弱最稚嫩的白色鳞片生长的地方。不知是药效稍微过了还是触碰到了那样敏感的地方,她的身子稍微扭动了一下,手臂上的绑带因为挣扎的手臂而发出绷紧的声音。不过仅凭如此虚弱的她,又怎么能挣脱这专为她打造的囚笼。

“加固身体,启动装置!”

侍女退下,士兵们走到已经接近动弹不得的她的面前,又在她的背上额外加了一道束缚带,将被捆住的双臂与背部一起,固定在趴着的靠垫上。接着,整个装置的底下升起一些类似于小玩具的东西——士兵们先是抓住了她的双乳,向其中打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来自敏感部位的刺痛让她微微皱眉,接着捏住乳头使其微微张开,然后将装置底部伸出的金属小棒慢慢推了进去。痛苦的汗滴从她的额间滑落,在将近有10cm的小棒被推入后,小棒末端的小金属环被套在了乳头上,防止小棒被拔出来。随着能量的加入,乳头上的小圆环开始微微的振动起来,几滴白色的乳汁从缝隙中滑落。可这还没完,本就已经很难受的她的眼睛突然瞪大,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耳朵尖微微变红,脸色也开始有些娇羞起来,少数可以动的脚掌似无处安放,幅度不大的扭动着,看到出来,她很难受——在她趴着的身体下方,她的私密处,两根一大一小的小棒正在往其中推进,用橡胶制成带有珠子的小棒插入尿道,带有疙瘩的白玉阳具插入阴道,将她那粉红紧致的小兽穴给塞得满满当当的。透明的液体因为刺激不断的流出,那下凡的仙女却因为这种羞辱而不断的喷射着下贱的淫珠,这对她来说,何不是一种究极凌辱与折磨呢?在那根白玉阳具完全推入后,供入能量,便在她的穴道里搅动起来。她是那么不知所措与窘迫,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因为挣扎而不断扭动的身子将固定用的束带扯的“嗡嗡”直响,但身体又因为快感又发软,两种矛盾的情绪不断堆积,只弄的她满脸通红。而因为这般刺激而慢慢凸起的小豆豆则陷入包裹,在微小的机械纤毛的处理下不断被折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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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妖女盖棺!”

天师们驱动技艺,将第二层装置开始慢慢向第一层装置上加。先是许多的针管从第二层装置的内侧上插入她的肌肤,几对电针也刺入她的腋下,臀部,脖子等柔软的地方,刺入的疼痛让她的眉毛扭在一起,可身上被绑的死死地,身体还因为刺激几乎没有了力气,她又怎么反抗。随着针头插入完毕,整个二层装置与第一层装置扣在了一起。将她的腰部,身子与背在身后的手臂夹在两层夹板之间,双腿也被整个金属模具给包裹住。只从第二层的缺口处探出被金属卡住脖子与下巴的头部,以及脚踝被卡住,没法动弹的两只玉莲来。尾巴则从第二层背部的小口中伸了出来,由于原先戴上了金属环的原因,尾巴的末端与第二层的小口外围的装置相互连接,被彻底固定住。接着随着机械的声音,第二层与第一层之间未被填充的地方被机械卡扣顶住,对她的身体再次加固,让她几乎连颤抖都无法颤抖,只能一刻不停的遭受身体下的折磨。而突然间,撅起的皮股处,一个肛塞从二层留下的小口中插入了她的肛部,正好堵住了二层的最后一个洞,因为肛塞的剧烈刺激,几点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可再怎么疼,她都只能忍耐,没有办法挣扎。

紧接着是第三层,将第二层完全盖住,并将她的脚丫与尾巴固定到特定的金属卡槽内,就连身体最后的肢体末端也不留任何活动的机会。同时利用卡槽内部的毛刷不断刺激着着那对脚丫,从稚嫩的脚心到每个指缝,让那敏感的脚底受到全方位不停息的刺激。而那对长尾则被包裹进第三层的空间内,由从空间内伸出的锁链将尾巴也牢牢固定住,并且在锁链上不断传导的电击也让她完全无法静下心来思考。最后是那对青葱的双角,由第三层两侧伸出的锁链分别将两角锁住。尽管即便不用这样的锁链,她也已无法动弹了,但他们还是为她加上了这两条锁链。

她被这又痒又爽又痛的刺激折磨的满脸滚烫,双瞳收缩,眼神里充满了不适与痛苦,纵是天仙下凡,又怎敌的到这等恶毒。他们为她的眼睛蒙上皮革眼罩,将她困于黑暗中好好享受身上的刺激,接下来将整个第三层密封起来,将她完全囚入笼中,只能从外面的强化玻璃中看到她娇美的被封禁起来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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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妖女回府!”司岁台们传唤禁卫,将用于困住她的囚笼抬上车,然后将她带回了京城。

我随他们,也一同前往了京城。

那是在用于关押永世不得解放的罪人的千机狱,等我到时,她已被移交至最深处。重重叠叠的千窟最底端,暗无天日,阴冷潮湿,十步一岗,百步一哨,由大炎最精锐的士卒把守,被移交至这里的人,不会有任何逃出去的希望。

我随他们来到她的终点,一个以全金属打造的囚笼之中,唯一的出入口是头顶的旋梯。见到她时,正被重重的锁链吊起。脚尖只有拇指能够勉强够到地面,还用锁扣将拇指与地面也扣在一起,脚踝上的锁链链接在地面,将足部锁住,顺着那对修长的双腿向上看的,是仅仅用布匹遮住私密部位的下身,几根电路隐隐的探入布匹中,几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下滴落。再往上是赤裸的上身,双臂举过头顶,分别用三条锁链栓在两旁。脖子与双角上被套上枷锁,与手臂上的锁链连接在一起,手被迫攥成拳,被拘束袋包裹住。尾巴被从根部,中部,尾端三条锁链绑住,让那条长尾丧失了活动的权利,她的嘴巴未被封住,见到了我们,她挣扎着扭动疲惫的身子,至使锁链发出“卡拉卡拉”的声响,可突然间,她脚心贴着的五雷符箓猛地闪出金光,强大的电击瞬间电的她直哆嗦,不一会儿便失去精力,垂下身子,就连脚尖也只能勉强支撑着踮起。

刑部尚书见她去了力气,便踱步至她的身前,用一种极度轻蔑的眼神看着她,“大炎妖女——夕,听候收监!”

“……”她沉默的睁开眼睛,在细长的睫毛下,那对对视上就离不开的眼睛,愤怒,责备,以及那贞洁烈女的锋锐。刑部自然不会允许她摆出这样的表情去反抗他们的威严,在再次进行强烈的电击后,她的那股气焰算是有了些减弱。

“妖女,你祸害人间,还不知罪!”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眼静静的喘息着。下一刻,尚书捏住她脸颊,托起她的下巴,“你真不知……你所犯何罪!”

“……”刘海遮住她的一只眼睛,她用另一只眼睛与尚书对视着,似什么都明白,却又什么都不说……

“啪!”一巴掌重重抽打在她的脸上,几滴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尚书大怒,“混账!你与你兄弟姐妹!肆意召唤巨兽,祸乱人间,装什么清白!”

“呵呵呵……”几声冷笑从她的鼻尖发出,“……清白……说的真好听……谁……清白的过……你们!”或是听到了她战死的兄弟姐妹,她不再沉默,口中发出痛苦的呼喊,然后抬起头,用那一只充满不甘与不耻的眼神看着尚书,“我兄弟姐妹……以生命为饵,救大炎苍生,灭尽岁兽,只为将这世界还与你们……可你们呢!趁我大哥二哥战败重伤,夺取他们的生命;趁我三姐六姐舍己救人,夺走他们的元气;趁年那个家伙保护我……还想杀了她……若非他们舍弃了肉身力量,化为神魂,将我送出……怕不是那时候,我就会殒命……真是可笑……清白……”她的眼中滚落几滴泪水,“人类……你们让我……让我们……”

“呵,那不过是你们愚蠢,拥有强大的力量,却甘愿做人,向人屈服,葬送自己,早就有定论了!”尚书托起她的脸,“这世界,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管是乌萨斯,是维多利亚,是阿戈尔,还是大炎!”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不停的从她那不甘的眼中流出连她也没察觉到的泪水。

“呵,算了,闲话少说……我这次来可是带有任务来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当在战场上,把你那几位兄弟姐妹的神魂拿走了吧!”

“……说着什么……想要依靠人类自己……到头来,还是追求我们的力量……”她的眼泪干了,现在她只觉得可笑。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手段……”尚书拍了拍手,两个士卒推着一辆机器走了上来。机器上接连着许多刑具与电极片,每一个电极片都可以产生相当于五雷符一半的电击,士卒将两个电极片贴到她的小腹部,将电针插入她的肉体之中。

“……”可纵使知道自己会被如何对待,她也没有一丝畏惧,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用刑!”

“呃!!!”纵使意志再顽强,神经上直接传递的痛苦也并非她能够忍耐的,电击的刺痛感直穿透皮肤,到达骨髓,不一会便疼得她满头大汗。可若是恢复过来后,她便仍用那不蔑的眼神看着这些朝中大官,这莽莽人类。

见电刑无效,刑官们又拿出银针,捏住她的乳房,将细细的银针插入了她的乳房中,在被专门为她打造的箱子中折磨了许久的乳房,一经刺激便喷射出了淡黄的龙奶,随后又是几滴鲜红的血液从银针上落下。这是常人无法忍受之折磨,可她愣是一声没吭,只等着刑官们揉搓着将银针慢慢拔出。

“好,针也无效,便上淫刑!”

刑官唤着蒙面宫女,走到她的身前,将她身下遮羞布慢慢掀开,露出已经饱满不已的阴蒂以及浅浅漏出淫液的小穴。宫女戴上带有疙瘩的手套,在手套上均匀抹上深宫内秘制的春药,然后用手指慢慢挑逗她的下体。那手法极为细腻,这也是最为难忍的酷刑与羞辱,让她同时遭受肉体与心灵双重的调教,只虐的她双腿发软脸颊羞红,可脚尖踮起的她却只能微微休息,而脚心不时传来的电击又让她更为不适。没过一会儿便发出了羞耻而又清修的娇喘声,可那宫女仿佛知道她身体的异状,每到她想要临幸的关键,便会停下手中的动作,让那份快感维持在枝头,却永不停歇。每到此刻几滴眼泪便会从眼角溜出,但这并不只是终点,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刑官们混合着用刑,不断挑战她的极限,每一分每一秒都只伴随着铁链的摩擦声,刑官的怒骂声,以及她痛苦而又沉默的娇喘声……

整整三个小时的用刑,无论电极片加了多少,无论身上多少伤痕,无论精神如何受到多大的摧残,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最终将银针插入她的腹部眼中,她受不了这难堪的折磨与羞辱,尝试着自杀,才将她控制住后,重新收监进那个机械箱中。

后来的故事,我却不再亲眼见证——吏部免去了我史官的职务,只知道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被塞入箱柜中全功率调教收容20个小时,然后被转移出来拷问3个小时,最终获得一个小时的“强制休眠”,日复一日,从不间断,在她无尽长的寿命中,永远不会得到解脱。而他们对她的折磨也只会更强,更加恶毒……听说到了后期,刑部甚至专门成立了一个分部,用以换着法子折磨她,以至于后来在拷问的时间中,她尽是想着自尽,可无论尝试多少次,她都会被救回来,继续遭到折磨,而身上的拘束越加越多,到最后只好拼命的咬自己的下体而自杀——只可惜还是被救了回来……之后的拷问只好将她的嘴也堵死,成为提取她脑电波的环节……而她的亲人已全部牺牲,终不会有人去救她——这或许就是她,夕,的末路吧……

……

……

……

……

……

……

(我终还是不忍心)

作者后记:

“爸——这本大炎妖女,是您写的书?”一位女子清理房间时,抱出一叠旧书,在最上面的那一本的封面是一位美丽的女子,书名为“大炎妖女”。

“啊……爸不记得了……”一位白发的老人坐在摇椅上,温暖的夕阳照在他的身上,“你要是不感兴趣,就拿去卖给旧书馆吧……”

“嗯?这画上女子?是谁呀,仅是看背影,就这么美丽……”

“可不止美丽……”老人轻声道,接着或是自言自语道,“有些人,觉得我无情,觉得我背叛了她……可我也是有父母的人……可我也不像她们那般强大……在我独自见她的那时,在我交给她的史书上,已写满了让她逃跑离开的警告……可在那时,她送我那幅画……我知道了她的心意,我知道了,她的曲终人散是何等意思……既然她做出了那样的选择……我……”

“爸!我没看错吧!咱家这水墨画上,几年前原本不是画了11条龙吗?怎么现在,只剩下……”

“只剩下……什么……山川?河流?苍松?飞鸟?还是那第11条龙?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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