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普通的家庭，父亲李明，36岁，老好人一个，圆脸，笑起来眼睛眯成缝，穿件灰色毛衣，像个没脾气的邻家大叔。母亲张芳，也36岁，脾气温和，齐肩短发，脸上总有柔和的笑，是那种让人觉得暖心的女人。两人有个女儿，李小雨，14岁，曾经乖巧，现在却被网络抽象文化洗脑，整天“老登”“牛逼”挂嘴边，见了李明就喊“老登”，见了张芳就翻白眼，家里没一天消停。

李小雨长得挺漂亮，鹅蛋脸，五官精致，大眼睛亮晶晶，睫毛长得像假的，鼻梁挺直，嘴唇薄，涂着廉价的草莓色唇膏，嘴角老挂着不屑。她皮肤白得像瓷，头发染成浅棕色，扎了个高马尾，前额几缕刘海乱糟糟的，身高一米四五，娇小瘦弱，但腿比例还算匀称，带点少女的青涩味。她那天穿了件黑色宽松卫衣，胸口印着个骷髅头图案，袖子盖住手背，显得吊儿郎当。下身是条破洞牛仔短裙，裙摆堪堪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细腿。腿上裹着黑色薄丝袜，丝袜紧贴皮肤，微微反光，袜子边缘到膝盖下，勾勒出她瘦小的腿型。脚上是双黑色高帮匡威，鞋面脏得发灰，鞋带松松散散，鞋底磨得露出纹路，走路踢踢踏踏。

那天张芳出门买菜，被一辆失控的豪车撞了——一辆黑色宾利，司机醉得不行，直接把她掀飞十几米。送到医院时，她满身血，意识模糊，嘴里念着“想见小雨”。李明急得满头汗，给小雨打了几十个电话，可她要么关机，要么不接——估计在网吧跟那群抽象网友扯淡，根本不管家里死活。张芳撑了几个小时，没等到女儿，带着遗憾咽了气。李明跪在病床边，眼泪淌了一脸，手攥着她的衣服发抖。

晚上10点多，小雨晃悠着回家，黑丝上蹭了点灰，匡威鞋踢着地。她嚼着口香糖，一进门就嚷：“老登，快给我钱，我还要出去浪！”李明站在客厅，脸色白得像纸，声音抖着说：“小雨，你妈……你妈今天被豪车撞死了。”小雨停了一下，翻个白眼，冷笑：“死了就死了呗，关我屁事，快给钱！”还伸出手，袖子滑下来露出瘦得硌人的手腕。

李明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有东西断了。他盯着这个满脸不屑的女儿，那张涂着草莓唇膏的嘴还在动，心里全是张芳临死前的眼神。他喃喃道：“都怪我……太惯着她了，才会这样……我得教好她……”声音低得像对自己说，又像对张芳承诺。

突然，他冲过去，一把揪住小雨的浅棕马尾。小雨尖叫：“老登你他妈干嘛！”可李明眼都红了。他拖着她往房间走，匡威鞋在地上蹭出刺耳的声响。她挣扎着骂：“你疯了放开我！”李明没吭声，把她摔床上，一脚踩住她背。卫衣被压得皱成团，牛仔裙掀起来，露出裹着黑丝的腿。李明喘着粗气，扯下她内裤，黑丝被拽得撕开一道口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他扬起手，狠狠抽下去，一下、两下、三下……每下都“啪”得响，小雨屁股红得发紫，黑丝破得更烂，挂在腿上像破布。她从骂街变成哭喊：“老登你他妈住手！”可李明像没听见，手打得发麻还在继续，嘴里低吼：“我得教好你……得教好你……”眼泪滴在小雨卫衣上，混着她的哭声，房间乱成一团。

李明的手掌一下下落在小雨的屁股上，黑丝已经破得不成样子，露出红肿的皮肤。他一边打，脑子里一边翻腾着想法。老好人李明已经死了，就在小雨那句“死了就死了呗”出口的瞬间，他的心彻底冷了。现在的他要的不是听话，而是服从——绝对的、毫无反抗的服从。他看着小雨那张涂着廉价草莓唇膏的脸，曾经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现在却像个陌生人。他想着，她得学会怕他，学会听他的话，哪怕是用最狠的手段。

小雨从小到大没挨过父母一下打，这连绵不断的巴掌加上屁股露在外面的羞耻感让她受不了。她一开始还骂着“老登你他妈疯了”，可疼痛越积越多，嗓子喊哑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最后脑子一黑，昏了过去。李明停下手，看着她瘫在床上，浅棕色马尾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眼角还挂着泪，嘴角微微抽动。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可那丝情绪转瞬即逝，被更冷的东西盖住了。他喘了口气，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细麻绳，把小雨的双手绑在背后，打了个死结，然后把她扔在床上。

他站在房间里，点了根烟，冷静下来开始处理事情。先是给公司打了电话。李明在一家物流公司做中层管理，能力强人又好，他声音低沉地说：“我家里出了事，老婆没了，女儿也得管教，接下来想专心陪孩子，打算辞职。”老板一听急了：“老李，你可不能走啊，公司没你不行！没经济来源咋办？这样，你先放一个月假，缓缓再说。”李明沉默片刻，掐了烟，答应了。

接着他打给小雨的学校。小雨9月生的，现在才初二，可自从上了初中就没正经学过，整天混迹网吧，是学校出了名的不良少女。班主任听到李明说“这学期她不来了，我在家好好教育她”，松了口气，忙说：“那太好了，李小雨这孩子确实得管管。不过期末考试得来，不然留级就麻烦了。”李明冷冷地“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最后，他拨通了撞死张芳那辆宾利车主的父亲。本来李明打算告到底，可现在他改主意了。他需要钱，一大笔钱，保证自己不工作也能专心“调教”小雨。他声音平静地说：“我可以不追究，但得赔钱，200万，一分不少。”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咬牙答应了，说是三天内打到账上。

处理完这些，小雨醒了。她一睁眼就挣扎起来，双手被绑着动不了，嘴里却不停地骂：“老登你他妈有病吧！放开我！神经病！”李明站在床边，冷漠地看着她，那双曾经温和的眼睛现在像结了冰。他走过去，扬手狠狠抽了她两巴掌，“啪啪”两声脆响，小雨的脸立刻肿了，唇膏蹭花了半边脸。她愣了一下，刚要再骂，李明一把抓住她头发，把她拖到自己腿上，压住她，低声说：“从现在开始，我打一下，你就报数，数到20下。你不报，我就一直打，直到你报为止。”

小雨瞪着他，眼里满是恨，可屁股上还火辣辣地疼，她咬着牙没吭声。李明没废话，手掌抬起，又狠狠抽下去，“啪”的一声，小雨身子一颤，眼泪哗地流出来。李明冷冷地说：“报数。”小雨喘着气，梗着脖子不说话。李明没表情，手又抬起来，“啪”第二下，小雨疼得尖叫一声，还是没开口。李明眯着眼，低吼：“报数！”手第三次落下，小雨终于崩溃，哭着喊：“一！”声音里满是屈辱。

李明嘴角微微上扬，继续打下去，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小雨的声音从愤怒变成颤抖，再到哽咽，一下下数着：“二……三……四……”房间里只有巴掌声和她的哭喊声混在一起。李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会服的，迟早会服

小雨哽咽着数到“二十”，声音哑得像破风箱，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屁股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连带着破烂的黑丝一起耷拉在腿上。李明松开手，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说，‘谢谢爸爸’。”小雨喘着粗气，瞪着他，眼里满是恨，嘴唇抖着不肯开口。李明眯起眼，手缓缓抬起，像是要再打下去。小雨身子一颤，咬着牙，声音低得像蚊子哼：“谢谢……爸爸。”屈辱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李明没说话，站起来，一把揪住她被绑住的胳膊，把她拖进浴室。小雨踉跄着，匡威鞋在地板上蹭出刺耳的声响。她挣扎着喊：“老登你他妈干嘛！”可李明没理她，把她推进浴室，按在墙上，三两下扯掉她身上那件骷髅头卫衣，破洞牛仔裙也被拽下来，黑丝撕得稀烂扔在地上，最后连内衣也被剥光。小雨光着身子缩在墙角，双手被绑在背后，挡不住胸前，只能无助地夹紧双腿。她身高只有一米四五，娇小得像个没长开的孩子，皮肤白得晃眼，像瓷娃娃，可现在满是狼狈。她的胸脯还没完全发育，小而尖，乳头粉得像樱花瓣，冷空气一激，微微硬起来。她腰细得一把就能掐住，肚子平坦，隐约能看到肋骨的轮廓。大腿瘦得没多少肉，腿根紧闭着，遮不住腿内侧那个黑桃纹身，黑色的图案在白皙的皮肤上刺眼得像个污点。她脚踝纤细，脚趾蜷缩着，光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抖得像筛子。浅棕色马尾湿漉漉地贴在背上，水珠顺着脊沟滑下来，草莓色唇膏被泪水冲花了半边脸，整个人看起来既脆弱又不堪。

她羞耻得满脸通红，腿抖得站不稳，只能不停地骂：“你他妈变态！神经病！放开我！”可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李明本来想给她洗洗身上的脏，可目光扫到她大腿内侧那个黑桃纹身时，愣住了——拇指大小，刺在白得晃眼的皮肤上，像个烙印。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又有什么东西断了。那一刻，他眼里只剩冰冷。他蹲下来，捏住小雨的下巴，逼她抬头，冷冷地问：“这纹身是怎么回事？你还是不是处女？”

小雨光着身子，又羞又怒，骂得更凶：“老登你他妈有病吧！我有纹身关你屁事？是不是处女关你屁事？你个死变态！”她声音尖得像刀子，带着满腔的恨。可这话一落，李明的眼神彻底变了。在他眼里，这个满嘴脏话、腿上刺着黑桃纹身的女儿，已经不是他的小雨了，而是个下贱的、被人玩烂的货色。他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她跟那群抽象网友混在一起，鬼知道干了什么，纹身是不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记号。她才14岁，可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个万人骑的烂货。

李明站起身，呼吸变得粗重。他没再说话，转身从浴室柜里翻出一块毛巾，又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哗地冲下来。他一把抓住小雨的头发，把她按到水下，水流冲得她呛了好几口，嘴里还在骂，可声音被水声盖住，含糊不清。她赤裸的身体在冷水下瑟瑟发抖，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得透明的皮肤被水流冲得泛红，乳头硬得更明显，腿间的水珠顺着大腿流下来，混着她哭喊时喷出的口水。李明冷着脸，用毛巾使劲搓她大腿内侧的纹身，像要把它搓掉似的，皮肤很快红了一片，小雨疼得尖叫：“你他妈放手！疼死了！”可李明像是没听见，手劲越来越大，嘴里低吼：“脏，太脏了……得洗干净。”

小雨挣扎着，可双手被绑着，水又冷得刺骨，她喊得嗓子都破了音，最后只能哭着求：“老登……别弄了……疼……”可李明眼里没半点怜悯，只剩一个念头：她得干净，得听话，得完完全全服从他。

李明用毛巾使劲搓着小雨大腿内侧的黑桃纹身，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着，这块污点必须去掉，这象征着她那些肮脏的过去，那些她跟那群抽象网友混在一起的日子。他心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父亲的柔情，想着也许她只是叛逆，也许还能挽回，可一看到那黑桃图案，他的理智就被愤怒和失望吞噬。他搓得手都红了，可纹身没掉，反而更显眼——原来只是个纹身贴，贴了三五天，边缘已经模糊，黏在皮肤上，需要温水和肥皂慢慢清理才能去掉。可李明没耐心了，他眼里只有那块“脏”，脑子里全是她被玷污的画面。

他停下手，低头一看，小雨赤裸的身体在冷水下瑟瑟发抖，白得透明的皮肤泛着红，腿间却似乎有水光闪过。他愣住了，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恶心的念头：她竟然在这种时候流了水？是疼的，还是……他不敢往下想，可那念头像毒药一样钻进他心里。他盯着她紧闭的大腿，呼吸越来越重，愤怒、羞耻、绝望混在一起，化成一股扭曲的冲动。他心想：既然她已经脏得洗不下了，那就让我把她那些狗屁狐朋狗友的痕迹全盖掉吧。她是我的女儿，只能是我的。

李明站起身，眼神彻底变了，像个陌生人。他解开裤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去抹掉，用自己的方式把她“净化”。他一把抓住小雨的腿，把她拖到自己身下，她尖叫着挣扎，双腿乱踢，可双手被绑着，根本使不上力。李明喘着粗气，掰开她瘦弱的大腿，黑丝破烂地挂在膝盖下，那块黑桃纹身贴在白得晃眼的皮肤上刺眼得很。他盯着她紧闭的小穴，湿漉漉的，混着冷水和她不知是疼还是羞耻流出的水光。他咬着牙，低吼一声：“你他妈脏成这样了，我得盖掉那些狗东西！”然后狠狠地挺身插进去。

小雨疼得撕心裂肺，尖叫声像刀子划破空气：“啊！爸爸！疼！”她娇小的身子被撞得一颤一颤，腿根被他粗暴地撑开，皮肤红得像要裂开。李明不管不顾，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大腿，肉棒在她紧得要命的小穴里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要把她捅穿。她的哭喊在他耳边炸开：“对不起！我错了！爸爸别这样！”可他脑子里全是扭曲的执念：那些野男人玩过她，留下的东西得被我干掉，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抽插得越来越快，浴室里满是水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小雨的屁股被撞得红肿一片，黑丝破口更大，挂在腿上像破布。

小雨的意识被疼痛和羞耻撕得粉碎，她感觉自己像个烂掉的玩偶，下身火辣辣地疼，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喘不上气。她想求饶，可嗓子哑得只能挤出破碎的呜咽：“爸爸……我错了……”眼泪混着水流淌下来，草莓色唇膏糊了一脸。她腿间黏腻得要命，混着血丝和湿液，被李明撞得四溅。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变成这样，可身体却不受控地颤抖，像是在回应这场暴行。

李明低头看着她，汗水滴在她白得透明的胸脯上，那对小而尖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晃个不停，粉色的乳头硬得像石子。他喘着粗气，脑子里闪过张芳的脸，可那张脸很快被小雨现在的模样盖住——满脸泪水，嘴里喊着“爸爸对不起”，却是个脏得洗不下的贱货。他咬紧牙，手指掐进她大腿的肉里，抽插得更狠，像要把她撕开，每一下都带着恨意和疯狂。他低吼：“你他妈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最后，他猛地顶到最深处，精液一股脑射进去，烫得小雨尖叫一声，身子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软了下去。

李明喘着粗气拔出来，小雨的小穴红肿不堪，混着白浊的液体淌下来，顺着她破烂的黑丝流到瓷砖上。她眼神涣散，嘴角微微抽动，昏了过去。李明瘫坐在地上，冷水还在哗哗流着，他看着她瘫在那儿，心里空得像个黑洞。他知道自己毁了什么，可他不后悔——她得怕他，得听他，得完完全全属于他。

李明把小雨洗干净后，用毛巾擦干她湿漉漉的身体。她昏迷着，浅棕色马尾散在肩膀上，脸色苍白得像纸。他看着她，心里翻腾着复杂的情绪——愤怒、愧疚，还有一种扭曲的占有欲。他把她抱回自己房间，用细绳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打了个结，确保她醒来后挣不脱。然后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好久，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知道，昨天的暴力让她喊了“爸爸对不起”，可那只是恐惧下的屈服，不是真正的服从。他想要的，是她从心底里臣服，彻底变成他掌控下的女儿。

他走进客厅，打开监控录像，调出小雨昨晚回家的片段——她嚼着口香糖，踢着脏兮兮的匡威鞋，嚷着“老登快给我钱”，然后冷漠地说出“死了就死了呗”。他把这段剪下来，打开手机，发到朋友圈，配了文字：“不要溺爱自己的孩子，我这一个月要好好纠正她，没有重要的事请不要打扰我。”接着，他拿起小雨的手机，解锁后翻开她的社交软件——微信、QQ、抖音，一个不落。他把视频发到每个平台，配上冷冰冰的文字：“我是她爸爸，我知道她变成这样有我的责任，但你们这群狐朋狗友要是再敢联系她，我不管坐牢还是死刑，我都要杀了你。”发完，他关掉手机，扔在一边。

坐在沙发上，李明回想昨晚的疯狂——她的哭喊、她的求饶、她喊“爸爸我错了”的瞬间。虽然那是她为了让他停下暴行才说的，可那一刻，他感觉到了久违的掌控感。她已经脏了，他心想，既然洗不干净，那就彻底重塑她吧。他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些心理控制的技巧——不是简单的打骂，而是通过规则、奖惩和精神压迫，让她一步步崩溃又依赖他。他下单了一些道具：软皮手铐、眼罩、耳塞，不是为了伤害，而是为了剥夺她的感官，放大她的无助感。他还列了一堆规则：不准骂人、不准说脏话、不准叫他“老登”，只能叫“爸爸”……每条规则都有惩罚，他要让她习惯服从，习惯恐惧，习惯把他当成唯一的依靠。

第二天早上，小雨醒了。她睁开眼，浑身像被车碾过，尤其是屁股和小穴，火辣辣地疼，像针扎一样。她低头一看，自己光着身子，手被绑在床头，细绳勒得手腕发红。她脑子里轰的一声，拼命挣扎，腿乱蹬，被子被踢到地上，嘴里喊着：“放开我！你他妈疯了！”她用力扯绳子，可越扯越紧，皮肤被磨得破了皮。她脑子里全是昨晚的屈辱，恨得牙痒痒，可又怕得要命——那个老好人爸爸，已经变成了个陌生人。

李明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小雨一看到他，眼里闪过恐惧，挣扎立刻停了，可嘴上还是忍不住骂：“你他妈变态！神经病！放开我！”她声音尖得像刀子，带着哭腔。李明没急着说话，就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她。小雨骂得越来越凶，嗓子哑了，眼泪淌下来，最后终于没力气了，瘫在床上喘气，嘴里嘀咕着：“老登……你等着……”声音越来越低。

李明等她骂累了，才慢慢走过去。他蹲下来，解开绳子，小雨刚想爬起来，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按到腿上。她光着身子，屁股还肿着，被压得疼得一哆嗦。李明声音低沉地说：“现在给你说第一条规矩：不准骂人，不准说脏话，不准叫我‘老登’之类的，只能叫我‘爸爸’。违反一次，打20下，你报数。”他顿了顿，手抬起来，平静地补充：“刚才是第一次违反，开始吧。”

小雨愣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想反抗，想骂，可看到李明那双冰冷的眼，手掌悬在半空，她心跳得像擂鼓。她咬着牙，眼泪憋回去，低声挤出：“一……”李明手落下，“啪”一声，她疼得一颤，眼泪终于崩了。她心里恨得要死，可又怕得要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会停的，他疯了。她开始数：“二……三……”每一下都像砸在她心上，她开始怀疑，自己还能撑多久。

李明打得有节奏，每一下都不轻不重，可足够让她疼。他心里清楚，身体上的疼只是开始，他要让她怕他，依赖他，最后心甘情愿地叫他“爸爸”。他想着：她会崩溃，会求饶，会变成我想要的样子。这只是第一步。

小雨咬着牙数到“二十”，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淌了一脸，屁股火辣辣地疼，像被烙铁烫过。李明却没停，手掌继续落下，“啪”又是一下。小雨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急得要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突然想起昨天的事，赶紧挤出一句：“谢谢……”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带着哭腔。李明停下手，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低声说：“乖。”那语气平静得像在夸只听话的小狗。小雨缩在那儿，光着身子，屁股还肿着，低着头不敢看他，心里又怕又恨，可又不敢再骂。

李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药膏，挤了点在手上，涂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冰凉的药膏抹上去，她疼得一哆嗦，可也稍微缓了点火辣感。他又挤了点，涂在她小穴周围，动作机械得像在擦桌子。小雨咬着唇，羞耻得想死，可屁股疼得她不敢动，只能低着头忍着。涂完，李明站起身，说：“出来吃早餐。”说完就往客厅走。小雨缩在床上，小声嘀咕：“我想穿衣服……”声音弱得像蚊子叫。李明没理她，背影冷得像块冰。小雨被打怕了，屁股还疼得要命，不敢擅自回房间拿衣服，只好光着身子，赤脚踩着地板，低头慢慢挪到餐桌前。

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餐：两个白煮蛋，一碗稀饭，几片面包。小雨坐在椅子上，光屁股贴着冰冷的木面，疼得她皱眉，可她不敢吭声，低头规规矩矩地吃起来。她饿得要命，昨晚到现在没吃东西，手抖着剥蛋壳，吃得小心翼翼，生怕再惹他生气。李明坐在对面，冷眼看着她，吃完后点点头，说：“很不错，保持。”然后起身，从沙发上拿了条白色内裤扔给她，“奖励你，可以穿这个。”小雨接过来，手抖着套上内裤，总算有点遮挡，心里松了口气，可还是不敢抬头看他。

李明坐回椅子，盯着她，说：“这个学期你不用去学校，但也不准离开家。我会让你赶上学习进度，现在我检查一下你的成绩，看你现在的水平。”小雨一听不能出去玩，脑子里“嗡”的一声，火气蹭蹭往上冒，脱口而出：“你他妈疯了吧！凭什么不让我出去！”可话刚出口，她就愣住了，想起他说的规矩，屁股一阵幻痛，心跳得像擂鼓，赶紧闭嘴。

李明没急着动手，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像刀子，直戳她心里。小雨缩着脖子，低头不敢吭声，脑子里乱成一团：他会不会又打我？他会不会更狠？她咬着唇，手攥紧内裤边缘，怕得要死。李明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这是今天第二次违反规矩。处罚一次比一次重。”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冒出来：“跪下。”

小雨愣了一下，眼泪又涌上来，可屁股的疼还历历在目，她不敢犟，抖着腿跪在地上，光着上身，内裤遮不住多少，羞耻得她想钻进地缝。李明解开裤子，低头看着她，冷冷地说：“用嘴。”小雨脑子里“轰”的一声，恨得牙痒痒，可又怕得要命。她想着：他疯了，他不是我爸，他就是个畜生！可她不敢反抗，昨天的暴力还刻在骨子里。她哆嗦着凑过去，眼泪滴在地上，心里全是屈辱和恐惧：我逃不掉，他会弄死我。

李明低头看着她，脑子里却没多少快感，只有一种冷冰冰的满足感。她越怕，他就越觉得她在臣服。他心想：打是第一步，疼是基础，接下来是羞耻和依赖。她会怕我，会求我，最后会离不开我。他看着她抖得像筛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得崩溃，才能重塑。

小雨跪在地上，泪水滴在地板上，溅出一小圈水渍。她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嘴唇哆嗦着，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不是我爸，他是个疯子，我得跑，可我跑不了……她低头看着李明解开的裤子，裤链拉开，露出他硬得发紫的肉棒，青筋凸起，散发着一股腥气。她心里的屈辱像刀子一样剜着，可屁股和小穴的疼痛提醒她反抗的下场。李明冷冷地说：“用嘴。”小雨脑子里“轰”的一声，眼泪淌得更多，可她不敢犟，抖着腿跪直了点，双手撑在地上，头慢慢凑过去。

她闭上眼，嘴唇碰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时，身子猛地一颤，恶心感从胃里翻上来。她张开嘴，牙齿不小心刮到龟头，李明低哼一声，手按在她后脑勺上，粗暴地往里推。她嘴里被塞满，喉咙被顶得发胀，口水不受控地淌下来，顺着嘴角滴到地上。她想吐，可李明的手劲更大，肉棒直接撞到她喉咙深处，她呛得咳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响。李明喘着粗气，低吼：“别他妈停，用舌头！”小雨抖着舌头，僵硬地舔了舔，咸腥的味道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可她不敢停，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口水混着他的前列腺液淌下来，黏黏地糊在她下巴上。

李明眯着眼，低头看着她那张满是泪水的脸，浅棕色马尾被他抓得乱糟糟，草莓色唇膏蹭得一塌糊涂。他感觉她嘴里的温热和笨拙的舔弄，心里涌起一种扭曲的快感——她怕他，她听话了。他手劲加重，按着她头前后动起来，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顶得她喉咙发麻，每次深入都让她干呕，眼泪淌得像断了线。她的脸憋得通红，鼻涕泡都冒出来，嘴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哭声。李明喘得更粗，肉棒在她嘴里胀得更大，低吼一声：“吞下去！”然后猛地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在她喉咙里，她呛得咳嗽，精液混着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滴在她光裸的胸脯上，顺着那对小而尖的乳房淌下去，糊在粉色的乳头上。

李明松开手，平静地拉上裤子，声音低沉地说：“起来，擦干净。”小雨瘫在地上，嘴角挂着白浊的液体，眼泪糊了一脸，胸前黏腻得恶心。她抖着手抹了抹嘴，爬起来，低头不敢看他，脑子里全是屈辱和恐惧：他疯了，我逃不掉，他会弄死我……李明看了她一眼，转身拿了张纸巾扔给她，说：“这是第二次违反的惩罚，下次是第三次，会更重。记住了？”小雨没吭声，低头接过纸巾擦脸，手抖得像筛子，心里恨得要死，可又不敢再骂。

李明坐回沙发，拿出一本初二的数学课本，扔在桌上，说：“现在检查你的水平，坐下，做这页习题。”小雨光着上身，只穿着条内裤，慢慢挪到椅子边坐下，屁股一碰椅子就疼得皱眉，可她不敢吭声。她拿起笔，手抖着翻开书，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上初中后就没正经学过，数学早扔到爪哇国去了，现在看着那些方程和几何，头疼得像要炸开。她偷瞄了李明一眼，见他冷着脸盯着自己，心跳得更快，赶紧低头乱写一通。

十分钟后，李明拿过本子一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纸上乱七八糟，错了九成，连基本的公式都没写对。他冷笑一声，说：“这就是你的水平？连狗都比你会算。”小雨咬着唇，低头不吭声，心里骂着：你他妈才狗！可她不敢说出口，屁股的疼还提醒着她闭嘴。李明把本子扔回她面前，说：“从今天起，每天学8小时，每2小时休息1小时，错一题罚十下，抄错的公式再抄一百遍。我会盯着你，直到你赶上进度。”

小雨脑子里“嗡”的一声，8小时的学习时间像座山压下来，她想反抗，可一抬头对上李明的眼神，那股寒意让她把话咽回去。她低声嘀咕：“知道了……”声音弱得像蚊子哼。李明点点头，说：“很好，叫我什么？”小雨愣了一下，咬着牙挤出：“爸爸……”李明嘴角微微上扬，说：“乖。去把桌子收拾了，然后回来学。”小雨低头站起来，赤裸着上身去收拾碗筷，胸前还黏着干涸的精液痕迹，心里恨得要死，可又不敢不听。她想着：他就是想折磨我，让我没尊严，可我不听他会更惨……

小雨坐在桌前，手抖着握笔，盯着数学课本上的方程，脑子里却乱成一团。她从早上醒来就没去过厕所，憋到现在膀胱胀得难受，屁股还疼得坐不稳。她偷瞄了李明一眼，见他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终于忍不住小声说：“我想上厕所……”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带着点颤抖。李明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说：“去吧。”可他没待在原地，而是起身跟在她后面，小雨赤裸的上身一僵，心里骂道：这老登他妈的还要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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