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儿子吓坏了，他是个傻子，可也知道怕了。他手忙脚乱想爬出棺材，可他一用力，才发现自己的鸡巴动不了。秀莲的小穴本来干瘪冰冷，现在跟吸盘一样，死死裹住他的肉棒。他使劲往外拔，龟头被夹得生疼，肉棒硬邦邦地卡在里头，根本拔不出来。他急得满头汗，“肥手抓着棺材边，想撑起来，可秀莲的小穴吸得更紧，阴唇僵硬地夹着，凉得他浑身发麻。

秀莲嘴里还在嚼，牙齿咬得“咯咯”响。傻儿子吓得魂都飞了，他用尽力往外爬，可鸡巴被死逼吸得死死的，龟头卡在里头，疼得他眼泪鼻涕一块流。他肥臀抖着，想拔出来，可越拔越疼，小穴夹得更紧，加上棺材里面空间本来就小，他就更卡在里面出不去了。

就在他挣扎的时候，秀莲突然动了。她硬邦邦的身子猛地一翻，直接把傻儿子压在底下。砰地一声，傻儿子后脑勺撞在棺材板上，撞得他眼冒金星。秀莲沉甸甸的尸体压在他身上，冰凉僵硬，像块石头。她肥大的奶子压在他胸口，硬邦邦的乳头顶着他，吓得他直哆嗦。他想推开，可秀莲的死逼还吸着他鸡巴，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压在底下。

早已死去的秀莲低下头，那张涂满浓妆的脸凑到傻子面前，死死盯着他，头顶上的红灯笼的光照上去，映得眼白红通通。女尸嘴角还挂着他断掉的舌头，牙齿上全是血。她张开嘴，露出硬邦邦的牙齿，一口咬在傻儿子脖子上。噗嗤一声，牙齿陷进肉里，血喷出来，溅了她一脸。傻儿子疼得直抽抽，嘴里嗬嗬直响，但由于舌头被咬下来他现在是想叫也叫不出声。

现在是秀莲的尸体压在他身上，只听见“咔嚓”一声，傻子脖子上的肉被撕下一块，血喷了出来，溅在她脸上。也把傻儿子疼得满地打滚，嘴里“呜呜”喊着，眼泪鼻涕一块流，可舌头没了，说不出话。他手乱抓，想推开她，可秀莲力气大得吓人，死死压着他，嘴不停啃。

接着秀莲咬住他肩膀，用力一撕，“嘶啦”一声，皮肉被撕开，露出血淋淋的肉。她低头啃着，牙齿在肉里搅，嚼得“吱嘎吱响。傻儿子疼得浑身发抖，手脚乱蹬，可他被秀莲压着，鸡巴又被吸住，根本动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秀莲啃他这一身肥肉，自己的血咕嘟咕嘟往外冒，染红了棺材底。

只见秀莲一口咬下去，“咔嚓”一声，咬断了锁骨。骨头茬子露出来，白森森的，扎进她嘴里。她嚼着骨头，嘎吱嘎吱响，嘴角全是血沫子。傻儿子疼得翻白眼，嘴里直喘，眼看就要昏过去了。

而秀莲还在不断啃食村长的傻儿子，血腥味混着尸臭，熏得棺材里一股子怪味。她已经开始咬断傻子的肋骨，骨头断裂的的声音在棺材里回荡。她嚼着骨头，又把傻子胸口的肉撕下来，露出里头的内脏。傻儿子的胸腔被啃开一个大洞，里头的器官露出来，血咕嘟咕嘟往外冒。傻儿子的上半身被啃得血肉模糊，骨头露出来，白森森的，看着吓人。而且他整个人也基本上没气了。

现在村里静得吓人，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祠堂里黑咕隆咚的，只有几盏红灯笼亮着，光照得墙上鬼影重重。突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来了。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个人影闪进来，是村长，只见他趁着夜黑偷偷摸摸往里走。他脚步轻，手捂着嘴，生怕喘气声大了让人听见。他心里早打好了算盘，那小骚货秀莲死了也白瞎，长得水灵，奶子白，屁股圆，就这样埋了多可惜，自己得去弄一弄！他一想到秀莲那光溜溜的小穴和硬邦邦的酥胸，裤裆里的鸡巴就硬了，顶得裤子鼓鼓的。

他蹑手蹑脚推开祠堂门，里头黑乎乎的，只有红灯笼的光照着棺材，棺材盖子歪在一边，露出个大口子。村长皱着眉头，嘴里嘀咕，“谁他妈把盖子掀了？”他刚走近，就听见里头传来“嘎吱嘎吱”的咀嚼声，像是谁在啃骨头。这声音不大，可在这静悄悄的祠堂里，听得人头皮发麻。他愣了一下，“啥动静？谁在里头？”他心里有点发毛，可色心壮胆，他还是凑过去，想看看咋回事。

他刚走到棺材边，就闻到一股子血腥味，臭烘烘的，熏得他差点吐出来。“咋这么臭？”他捂着鼻子，往棺材里瞅。只见里头黑乎乎的，看不清。他借着红灯笼的光，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棺材里，正低着头，嘴里嘎吱嘎吱嚼着啥。

“谁？谁在里头？”村长声音都变调了，腿肚子有点发软。他定了定神，又往前凑了凑，想看清楚点。就在这时，棺材里那人影慢慢抬起头，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是秀莲！不，不是秀莲，是秀莲的尸体！

她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嘴唇血红，眉毛黑粗，可那张脸惨白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但是此刻却糊满了血，眼睛睁得老大，里头全是白眼珠子，红灯笼的光照在上面，红得吓人。她嘴角咧着，露出一排硬邦邦的牙齿，牙缝里全是血。最可怕的是，她嘴里还叼着个啥东西，血淋淋的，还在往下滴血。

村长看得清楚，那东西，是自己傻儿子的脸!整张脸，被活生生撕下来，血肉模糊，眼睛鼻子嘴巴还连在一起，就这么被秀莲叼在嘴里。她死白眼珠子死死盯着村长，嘴角“嘎吱嘎吱”嚼着，血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在红嫁衣上。她的臀部硬邦邦地撑着棺材，阴唇干瘪瘪地裂开，里头还夹着傻儿子的鸡巴，血水混着精液淌出来，臭得熏人。

“妈呀！”村长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都湿了。他两腿发软，手脚并用往后爬，嘴里喊着，“鬼，鬼啊！”他想跑，可腿软得跟面条一样，根本站不起来。他只能手脚并用往后爬，嘴里“嗬嗬”直喘，眼泪鼻涕一块流。

村长吓得魂都飞了，他盯着秀莲那张脸，血糊住她白眼珠子，嘴角嚼得“嘎吱嘎吱”响，傻儿子的脸皮被她咬得稀烂。她低头一看村长，嘴里“嗬嗬”喘着气，血沫子喷出来，溅了他一脸。村长吓得裤子都湿了，尿骚味飘出来，他喊着，“哎哟，鬼啊，鬼啊！”这骚货活了，吃人了，老子咋这么倒霉！他想跑，可身子底下湿乎乎的，一动就打滑。这小骚货咋活了？还吃人！老子咋这么倒霉！ 他心里怕得要死，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来这鬼地方了！

他眼睁睁看着秀莲爬出棺材，手脚僵硬，关节“咔咔”响，肥臀晃着，阴唇还裹着傻儿子的鸡巴，硬邦邦地拖在地上。她一步步逼近村长，白眼珠子死死盯着他，嘴角扯开，露出满嘴血牙。更可怕的是秀莲的腿早就被她爹打断了，骨头断得稀碎，小腿折到前面，膝盖以下的肉和骨头拖在地上。她跪着，手撑着上半身往前爬，每动一下，小腿就在地上摩擦。血肉被磨得稀巴烂，糊在地上，露出白花花的骨头，臭味扑鼻。她屁股翘着，阴唇干瘪瘪地裂开，里头还夹着傻儿子的鸡巴，血水混着精液淌出来，滴在地上，留下一条黏糊糊的血印子。

“别……别过来……你别过来……”村长吓得语无伦次，手脚并用往后缩，可他身后就是墙，退无可退。他闻到秀莲身上那股子尸臭味，混着血腥味，熏得他想吐。这小骚货变鬼了，她要吃我，我咋办啊！ 他心里头怕得要命，想喊救命，可嗓子眼像被啥东西堵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秀莲爬到村长跟前，停下来，白眼珠子盯着他，嘴角扯开一个诡异的笑容。她嘴里还叼着傻儿子的脸皮，牙齿上全是血，口水混着血沫子滴下来，滴在村长脸上。她“嗬嗬”地喘着气。

村长吓得爬都爬不动，手撑着地往后退，裤裆湿乎乎的，嘴里喊，“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他手碰到棺材边，想抓啥东西砸她，可手抖得啥也拿不住。他拼命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嚎。秀莲却像是没看到一样，脸上依旧挂着那种诡异的笑容。她抓住村长的头发，，把他往棺材边拖。

村长被拖得头皮发疼，他拼命挣扎，手脚乱蹬，可秀莲的力气大得吓人，他根本挣不脱。他被拖到棺材边，秀莲按住他的头，直接往自个的棺材上撞

“一下……” 秀莲诡异地笑着，开始数数。她抓起村长的头，猛地一下往棺材上砸去。

咚！

一声闷响，村长的头皮撞在棺材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疼得浑身抽搐，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秀莲却像是没听到一样，脸上笑容不变，又举起他的头，再次砸下去。

“两下……”

咚！

又是一声闷响，村长的惨叫更加凄厉，声音都变了调。他的头皮开始渗出血丝，顺着棺材板流下来，染红了黑色的棺材。

“三下……”

咚！

咚！

咚！

秀莲一下一下地数着，一下一下地砸着。每砸一下，棺材就发出沉闷的咚声，每数一下，村长的头就撞在棺材上一次。棺材板上沾满血迹，红的，黑的，黏糊糊的。村长的头被撞得血肉模糊，头发和头皮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哪。村子眼睛凸出来，嘴巴歪斜，口水混着血沫流出来。很快村长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到最后，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他的头皮被砸烂了，鲜血和脑浆混在一起，糊满了棺材板。

可秀莲还在数，还在砸， 她的声音依旧诡异地笑着，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直到她数到第一百五十下的时候，村长的头已经完全变了形，像个烂西瓜一样，血肉模糊，看不出人形。黑色的棺材板上，糊满了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腥臭味弥漫在空气中，秀莲站在棺材旁，低头看着村长的尸体，红嫁衣在黑夜里更显诡异。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几点鬼火在飘，发出惨绿的光，照着秀莲惨白的脸和村长血肉模糊的头。

与此同时，秀莲她爹坐在屋里，桌上堆着一叠皱巴巴的钱。他一手数着钞票，一手抓着个破碗，喝了口水，嘴里嘀咕着：“这下够给儿子娶个媳妇了！”他眯着眼，满脸贪婪，嘴角咧开，露出黄牙。屋里就点着一盏油灯，火苗跳来跳去，墙上影子晃得人眼晕。

突然，外边传来“吱吱”的声音，跟有人拿指甲刮木头一样。秀莲爹皱起眉，放下碗，“啪”地拍了下桌子，“操，谁大半夜的折腾！找死啊！”他骂骂咧咧站起身，脚底拖着草鞋，踢踢踏踏走到门口。他一把拉开门，寒风呼呼吹进来，吹得他打了个哆嗦。

门刚开，他探头往外看，院子黑漆漆的，啥也瞧不见。风吹得树枝“沙沙”响，他正要再骂一句，冷不丁瞥到窗外有东西晃。他扭头一看，差点吓得尿裤子——秀莲穿着红嫁衣吊在窗外，两条断腿一摆一摆，晃得跟钟摆似的。她脸青得吓人，嘴唇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牙，五官拉得歪七扭八，冲着他笑。

“啊！啊！”秀莲爹喉咙里挤出两声怪叫，腿一软，差点跪地上。他瞪大眼，死死盯着窗外那张脸，这不是昨天刚死的秀莲吗！ 他脑子乱成一团，手抖得抓不住门框。秀莲就吊在那直勾勾的冲着她笑，嘴唇咧得更大，脸上的皮皱巴巴的，拉得五官都挤在一块。她两条短腿还在摆，摆得慢悠悠的，像在逗他玩一样。

秀莲爹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窜到头顶，身上汗毛都立起来了。她死了啊，我亲手卖的，怎么会在这儿！ 他脑子里嗡嗡响，满是恐惧，腿脚不听使唤，靠着门框站都站不稳。屋里的油灯被风吹得晃了一下，光暗下来，秀莲的脸在窗外更清楚了——青白的皮，肿胀的眼，咧开的嘴，牙缝里还沾着黑乎乎的东西。

“别，别过来！”秀莲爹喊着，手忙脚乱往后爬，撞倒了桌子，上面的钱“哗啦”散了一地。他顾不上捡，爬到墙角缩成一团，嘴里念叨：“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他声音哆嗦，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屋外的风刮得更猛了，吹得窗户“吱吱”响，像是有人在抓玻璃。秀莲吊在窗外，两条短腿一摆一摆，红嫁衣飘得老高。她看见爹缩在墙角抖成一团，那张青白的脸咧开嘴，笑得更狠了。她的嘴唇拉得老大，脸上的皮皱巴巴的，挤得眼珠子都凸出来。她趴在窗户上，手指抓着窗框，指甲刮出“刺刺”的声音，眼看玻璃就要撑不住了。

“接着秀莲的身子往前倾，脸贴着玻璃，鼻尖压得扁扁的。她的眼珠子瞪得老大，黑乎乎的，死盯着屋里的秀莲爹。

秀莲爹吓得魂都没了，“啊！啊！”他喉咙里挤出怪叫，手脚乱蹬，屁股底下湿了一大片。他抬头一看，秀莲的脸就在窗外，近得能看清她脸上的尸斑。他脑子一炸，这鬼东西要进来弄死自己！ 他顾不上裤子里的尿，翻身就往卧室跑，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摔了好几跤才爬进卧室，一头钻到床底下，挤在角落里，抱着头缩成一团。他的心跳得“砰砰”响，

窗外的秀莲用手“啪啪”拍着玻璃，每拍一下，窗户就抖一下，发出“咔咔”的裂声。她的脸压得更紧，嘴唇贴在玻璃上，留下一片黑乎乎的印子。她低声喊：“爹，爹，爹，爹这些声音钻进秀莲爹耳朵里，让他浑身抖的不停。秀莲爹缩在里面，牙齿咯咯打架，手抓着床板，指甲抠进木头里。他听见窗户“砰”一声，像要碎了，吓得他屁股一紧，又尿了一点。她要进来了！她要进来了！ 他脑子里全是恐惧，眼睛瞪得老大，死盯着床外。

“别过来，别过来！”他满脸泪水，裤子湿透了，臭烘烘的。他听见玻璃“哗啦”一声碎了，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他捂住嘴，不敢出声，可手抖得挡不住，手背上全是汗。

屋里的风更大了，吹进卧室，床单被掀得“呼呼”响。秀莲爹从床底缝里偷瞄一眼，秀莲的红嫁衣已经飘进窗框，她的手抓着碎玻璃，慢慢爬进来。她的脸还是咧着笑，青白的死皮在暗光里更吓人了。

秀莲慢慢爬了进来，小腿朝前跪在地上，整个人几乎呈现90度折叠，用手一下一下往前挪，手掌拍在地上“啪啪”响，皮肉蹭着地面吱吱叫。她红嫁衣脏兮兮的，沾着泥和血，拖在身后。眼珠子瞪得老大，扫来扫去，像在找自己的爹。

秀莲爹缩在床底下，背对外边，抱着头，手抖得抓不住床板。下体的尿骚味弥漫开来。他嘴里嘀咕着：“走吧，走吧，求你了，快走！”他喘气粗得跟牛一样，心跳“砰砰”响，只要熬到天亮就没事了！ 他死死盯着墙角，不敢回头。

外边，秀莲爬得慢悠悠的，手掌拍地的声音越来越近，“啪，啪，啪”，每一下都砸在秀莲爹心上。他咬着牙，她找不到我，她找不到我！ 他怕的手指抠进床板，指甲都裂了。皮肉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响，“吱吱吱”，近得跟在耳边似的。他缩得更紧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不知过了多久，外边的动静停了。那用手爬地的声没了，屋里静得吓人。秀莲爹屏住气，耳朵竖着听了一会儿，没啥声音。他喘了一大口气，走了？走了吧！ 他肩膀松下来，此时天边露出一点亮光，窗户透进灰白的晨光。他抹了把脸，天亮了，鬼该走了！ 他心跳慢下来，腿也不抖了。

他咽了口唾沫，慢慢转过身，头刚扭过去，他眼睛瞪得老大，喉咙里卡住一声喊。秀莲就在床底下，跟他脸贴脸，鼻尖都碰到他了。她昨天晚上早就爬进来了就趴在背后盯着自己一个人晚上。此时屋里晨光越来越亮，照在床底下。秀莲的脸青白得更清楚，肿胀的眼珠子，咧开的嘴，牙缝里的黑血，全看得清清楚楚。秀莲爹喘着粗气，眼珠子乱转，盯着她那张脸。他脑子里嗡嗡的一下子就没了意识。

终于天亮了，村里的公鸡扯着嗓子叫了几声。老王头带着几个村民，提着锄头，急匆匆跑到秀莲家。他们昨晚听说村长和傻儿子死了，今早一瞧，我的吗牙被啃成肉块吓死个人了，满地血，臭气熏天。老王头皱着眉，“哎呀，这事邪乎，咱们得去秀莲家看看！”众人点头，一路小跑到了秀莲家门口。

秀莲家门虚掩着，被风吹得吱吱响。老王头壮着胆子喊：“有人没？秀莲爹！”没人应。他推开门，屋里一股烂肉味扑鼻而来，熏得他捂住嘴，他忍着恶心迈步进去，其他村民跟在后头，个个脸色发白。

走进卧室，老王头一眼就看到床底下伸出一只手，冷冰冰的，青紫青紫的。他蹲下身凑近一看，吓得“啊”一声，跌坐在地。只见秀莲爹的尸体卡在床底下，头歪着，脸扭成一团，眼珠子瞪得老大，嘴张得能塞进拳头，满脸青紫，没一点血色。舌头整个吐出来，干干的，嘴角挂着白沫，手指蜷着，指甲裂开，像是抓过啥东西，死状极其凄惨恐怖。

这，咋死的？”一个胆子大的村民蹲下，摸了摸秀莲爹的脖子，没勒痕，手冰凉凉的。他站起来，扭头看看屋里，“这脸咋扭成这样，肯定是撞鬼了！”他声音发颤，指着那张脸，“你瞧，嘴歪得跟中风似的，眼瞪得跟牛蛋那么大，吓死的！”

“秀莲……肯定是秀莲！”另一个村民低声说，手抖得拿不稳灯。他想起秀莲被卖死的惨事，又想到村长和傻儿子的死状，腿一软，差点坐地上。屋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脸都白了。“她爹卖了她，她回来报仇了！”有人小声嘀咕，声音抖得跟筛子似的。

油灯的光晃来晃去，照着秀莲爹的尸体。那张脸在光下更清楚，眼珠子瞪着天花板，嘴张着像要喊啥，脸皮皱得跟破布一样。

“这屋子邪门，咱们快走吧！”

“走，走！”另一个村民拉着人往外跑，脚底下绊到门槛，“哎哟”一声摔了个跟头。他爬起来，回头看了眼秀莲爹的尸体，心跳得“砰砰”响，这脸咋这么吓人，鬼魂干的吧！ 其他人也慌了，挤着往外冲，门“砰”一声撞开，跑得鞋都掉了。

现在屋里没人了，油灯还亮着，火苗跳来跳去。秀莲爹的尸体躺在床底下，眼珠子瞪得死死的，脸上的恐惧扭成一团。屋外的雾气散了点，天亮起来，可屋里还是阴冷冷的，空气里一股死气弥漫。

几天后，那个占秀莲便宜的张老师站在自家阳台上，手里拿着湿衣服，一件件抖开，晾在竹竿上。他住的小区挺安静，楼下有几棵树，风吹得树叶沙沙响。他连夜从村里跑回来，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哪儿也不敢去。

“妈的，村里真邪门！”老师嘴里嘀咕着，把最后一件衬衫挂好。他拍拍手上的水，抬头看了看天，都一个星期了，应该没事了吧！他松了口气，这几天他连觉都没睡好，总觉得秀莲的鬼魂会找上门。今天是秀莲头七，他特意买了点纸钱，准备晚上烧给秀莲，求她别来缠着自己。

他转身想回屋，眼角余光瞥到楼下有东西在动，慢吞吞的，往这边爬。他眯着眼，探头往下看，“什么玩意？” 那东西越来越近，红得刺眼，跟血似的。等那东西爬到楼底下，老师才看清——是秀莲！她趴在地上，小腿朝前跪着，手撑着地，一下一下往前挪。她还穿那身已经磨破的红嫁衣，直勾勾往上看冲着老师咧嘴笑，老师吓得“啊”一声，手里的裤子“啪”掉下去，他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咋来了！ 老师脑子嗡嗡响，满脸汗。他想跑，可腿不听使唤，只能扶着栏杆，喘得跟狗一样。秀莲停下来，抬头盯着他，手举起来，一根根数着。“一，二，三……”老师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她在数楼层！她在找我住几楼！

“别过来！别过来！”老师喊着，手忙脚乱关阳台门，“砰”一声拉上窗帘。他退到屋里，靠着墙涩涩发抖。

她咋知道我在这儿？ 他脑子乱成一团，我占过她便宜害她被吊死，她来报仇了！ 他腿抖得站不住，滑坐到地上，手捂着嘴不敢出声。

屋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只有窗帘被风吹得“呼呼”响。突然，外边传来手掌拍地的声音，跟指甲刮玻璃一样。老师吓得一哆嗦，她上来了！

他屏住气，耳朵竖起来听，声音越来越近，“啪，啪，啪”，一下接一下。他腿发软，脑子里闪过秀莲爬行的模样。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喊着，壮着胆子走到阳台门边，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瞧。阳台上黑乎乎的，啥也没有，只有风吹得晾衣架吱吱响。他松口气，“没啥，没啥！”他放下窗帘，回到沙发上，可心还是跳得厉害。

可那拍地声没停，“啪，啪，啪”，就在门外，近得跟耳边似的。他缩回沙发，瞪大眼盯着门，“不会是秀莲吧！”他脑子嗡嗡响，手抖得抓不住衣服。他咬着牙，“不能怕，不能怕！”他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可那声音钻进耳朵，停不下来。

他等了一夜，缩在沙发上，眼睛都不敢闭。那“啪，啪，啪”的声音响到天亮才停下。他满头大汗，天亮了，他爬起来，腿软得站不稳，“啥也没进来啊！”他自嘲地笑笑，“我一个知识分子，还信鬼？肯定是最近病了，耳朵出毛病了！”

他喝了口水，擦擦汗，“得去医院瞧瞧！”他站起身可手还是抖得厉害。他抬头看窗帘，拉得死死的，啥也透不进来。“没鬼，没鬼！”他嘴里念叨，心却静不下来。

可接下来的日子，怪事没停。每天晚上，那“啪，啪，啪”的拍地声又响起来，近得很，像就在屋里。他睡不着，躺在床上，耳朵听着那声音，“啪，啪，啪”，一下一下砸心上。他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秀莲那张青白的脸，眼珠子瞪得很大，嘴角咧开的笑。

“到底怎么回事！”他喊着，晚上不敢关灯，裹着被子缩在床头。那声音有时在阳台，有时在客厅，有时就在床边。他吓得不敢下床，尿都憋在裤子里，“我没病吧！”他咬着牙，想让自己相信是幻觉，可那声音实实在在，躲不掉。

他白天顶着黑眼圈去学校，同事问他咋了，他挤出笑，“失眠，没啥！”他不敢说拍地声，怕人笑话。晚上回家，他买了安眠药，吃下去想睡。可半夜，“啪，啪，啪”又来了，他吓得从床上蹦起来，满头汗，“又来了！”

他跑到客厅，打开灯，死盯着外边。那声音还在响，“啪，啪，啪”，近得跟在身后似的。他缩在沙发上，手抓着头发，脑子乱成一团，这世上没鬼，可这声音到底咋回事！ 他眼珠子乱转，想找个答案。

第二天，他去医院，医生说他压力大，开了药。他吃了药，可晚上那“啪，啪，啪”还是没停。

更要命的还在后边，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他一闭眼就全是秀莲那张青白的脸。可熬了几天，他眼皮沉得撑不住，手抓着被角，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儿睡着了，梦就来了。他站在村里那条泥路上，周围雾蒙蒙的，啥也看不清。耳边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他扭头一看，秀莲趴在地上爬过来。眼珠子白乎乎的盯着他，嘴角咧开，“嘿嘿”笑起来。

“老师，我在现在天天和你谁在一起哦！”秀莲的声音钻进他耳朵。他吓得一哆嗦，转身就跑，可腿沉得迈不开步。她爬得更快，“啪，啪，啪”，手掌拍地声就在身后。他喊着，“别过来，别过来！”嗓子哑得发不出声，汗湿透了衣服。

“啊！”老师猛地惊醒，坐起来喘着粗气，满头大汗。他摸摸胸口，心跳得“砰砰”响，又做噩梦了！他喘着气，低头一看，被子湿了一片，裤裆里黏糊糊的，骚味冲鼻。他咬着牙大骂，“妈的，天天这样，我要疯了！”

可刚喘口气，耳边又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他头皮一麻，“又来了！”他瞪大眼，盯着卧室地板，那声音近得很，像就在床边。他缩在床头，手抖得抓不住被子，“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嘴里念叨，可那声音没停，“啪，啪，啪”，一下一下砸心上。

渐渐的他熬不住了，天天这样，睡着就做噩梦，醒来就听拍地声。终于有一天，他又做噩梦了。梦里，秀莲还是那副鬼样子，穿着那身红嫁衣，跪在地上，小腿朝前，手撑着地往前爬盯着他笑。“老师，我就在你背后……”她声音阴冷冷的，像从底下冒出来。他吓得大叫，从床上滚下来，“砰”一声，头撞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趴在地上缓了口气，正想爬起来，突然感觉不对劲。床底有什么东西？他扭头一看，吓得魂都没了——秀莲就趴在床底下，离他不到一尺。头发披散着，遮住半张脸，眼珠子瞪着他。她嘴唇咧到耳朵根，脸上的皮皱巴巴的，挤得五官完全扭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师发出最后的惨叫带着绝望。心脏猛地一缩，停住了。他的脸扭成一团，嘴张着，眼珠子翻白，身子一软没了动静。

几天后当警察撬开张老师家大门的时候，发现这个人早就开始烂了，诡异的是他的的腿断了，并且硬生生折到前面，小腿贴着肚子，膝盖扭成怪样。

他的眼珠子死盯着天花板。汁水从他嘴里淌出来，顺着脖子流到胸口，湿乎乎的，散着死气。他的腿折得太怪，骨头断茬白森森的，肉翻出来，血早就干了。

警察皱着眉，蹲下凑近看，“死几天了，尸体烂得流汁了。”他用手套摸了摸老师的腿，冷冰冰的，皮肉软塌塌的，按下去一股黄水挤出来，滴到地上，“啪嗒啪嗒”响。他站起来，甩甩手上的水，“这姿势太邪门。

“没血迹啊，屋里也没打斗。”年轻警察环顾四周，床头柜上放着安眠药瓶，地上有摔碎的杯子。他捡起药瓶，“吃了药睡死的？”那腿断成这样？ 他心里发毛，这屋子有鬼吧！

突然，卧室门“吱呀”一声响，风吹进来，门自己关上了。年轻警察吓一跳，“啥声音？”他扭头看，门关得死死的。他心跳得“砰砰”响，这屋里有东西！ 他退到老警察身边，“队长，咱们快走吧！”

“怕啥？警察还信鬼？”老警察拍拍他肩膀，可他自己也觉得屋里冷得慌，空气里一股死气。他抬头看天花板，灯泡晃来晃去，影子在墙上跳。

法医来了，提着箱子进屋。他们把老师的尸体抬出来，放在担架上，尸水滴在地上，“滴答滴答”响。法医蹲下检查，“死因是心脏停了，惊吓过度。”他指着老师的腿，“腿是死后断的，用硬东西敲的，骨头全碎了。”他站起来，“这姿势有讲究，像故意摆的。”

“啥讲究？”年轻警察问，声音发颤。

“不知道，得查。”法医摇摇头，把手套脱下来。警察们忙着拍照，搜指纹，屋里“咔嚓咔嚓”响个不停。年轻警察最后一个走，他回头看了一眼，床底下黑乎乎的有什么东西盯着他，吓的他赶紧就跑出去了。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