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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赤红之瞳:至高崩殂

小说: 2025-09-04 13:36 5hhhhh 9860 ℃

帝都的中心早已化为一片废墟,至高帝具“シュプレヒコール”(Shikoutazer)的残骸横亘在破碎的广场上,曾经象征帝国无上权威的机甲如今只剩一堆扭曲的金属,散发着焦臭的黑烟。小皇帝——那个碧发碧眼的少年——被拖出驾驶舱时,身上还残留着帝具崩溃时留下的灼伤痕迹。他的皇袍破烂不堪,冠冕早已不知所踪,露出那张稚嫩却沾满血污的脸。

“结束了,你的帝国,你的玩具,全都完了。”革命军的士兵将他重重摔在地上,冰冷的枪口抵住他的后脑。远处,夜袭的成员冷眼旁观,赤瞳握着村雨的手微微颤抖,似乎在克制着立刻结束这一切的冲动。

小皇帝喘着粗气,试图抬起头。他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茫然的空洞。他低声呢喃:“大臣……他说,只要我启动它,我们就能赢……”声音微弱得几乎被风声掩盖。

“赢?”一名革命军士兵嗤笑,“看看你脚下的尸体吧,陛下,你的‘胜利’杀了多少无辜的人?”他一脚踩在小皇帝的背上,将他的脸压进泥土。小皇帝挣扎了一下,却无力反抗,至高帝具的反噬早已耗尽了他的体力。

“带走他,”娜洁塔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冷静而决绝,“他得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押送队的铁链哗哗作响,小皇帝被拖进革命军临时征用的“中转室”。房间简陋,霉味与血腥气弥漫,桌椅和单人床是仅有的陈设。墙壁上布满裂痕,空气中沉重而压抑。

一名身着革命军制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肩章上别着一枚简陋的徽章,手中拿着一捆麻绳。他是这场处刑的刽子手,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脸上带着常年与死亡打交道留下的冷漠。

“姓名?”刽子手坐到桌旁,语气平淡得像在登记牲口。

“我是帝国的皇帝……”小皇帝低声回应,碧发下的碧眼带着一丝倔强。

“死囚不需要头衔。”刽子手毫不留情地打断,从桌上的纸张中抽出一份判决书,“根据革命军临时法庭的裁决,你因滥用至高帝具、屠杀平民、助纣为虐,被判处死刑,斩首示众。有异议吗?”

“你们这些叛贼……”小皇帝低吼,却被刽子手的目光压得哑口无言。

“流程如下,”刽子手站起身,语气平淡,“明天清晨,你会被押到废墟广场,我会砍下你的头颅,之后你的尸体将示众三天,然后焚烧填埋。有什么想说的?”

小皇帝喘着粗气,胸膛因愤怒而起伏,破烂的皇袍下隐约可见他瘦弱却依然带着贵族气质的身体曲线。他低声咒骂:“大臣……他骗了我……”

“他死了,比你走得痛快。”刽子手冷笑,“你呢,可没那么好运。”

“跪下。”刽子手解开腰间的绳捆,指着床边。

小皇帝僵在原地,眼神中透着不甘。刽子手不耐烦地一脚踹在他的膝弯,他踉跄跪倒,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破烂的皇袍滑落一侧,露出他白皙的肩膀,上面还残留着帝具爆炸时留下的烧痕。

“别浪费时间。”刽子手抓起他的双臂,解开铁铐,随后用麻绳将他的小臂叠在一起缠绕。绳索勒紧时,小皇帝的肩膀微微颤抖,皮肤上浮现出一道道红痕。刽子手并未止步,他将绳头绕过少年的胸膛,在上缘和下缘各缠了两圈,故意拉紧,让绳子深深嵌入他瘦弱的胸肌,挤压出轻微的肉感。小皇帝咬紧牙关,脸颊泛起羞愤的红晕。

“你们……这些下贱的叛贼……”他低声咒骂,声音却因疼痛而断断续续。

刽子手冷哼一声,蹲下身,抓住他破烂裤腿下的脚踝,用另一根绳索捆住,确保他只能迈着屈辱的小步移动。随后,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小皇帝的大腿内侧,停留在裤腰处,猛地一扯,将那早已松垮的裤子彻底拉下,露出少年白皙的下腹和紧贴皮肤的内裤。内裤下,他的阴茎微微隆起,带着一丝未经世事的青涩,却在紧张中隐约勃起,顶出一小片轮廓。

“你干什么?!”小皇帝猛地一颤,试图扭动身体,却因绳索的限制动弹不得,阴茎在挣扎中轻轻晃动,显得更加显眼。

“检查。”刽子手语气平静,手指毫不客气地按在内裤边缘,向下拉开,露出那根半硬的阴茎。它的表面光滑而苍白,顶端因羞耻和恐惧微微泛红。刽子手冷笑,手指轻轻捏了一下那敏感的顶端,小皇帝的身体猛地一缩,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阴茎却不受控制地完全硬起,血管凸显。

“住手!你这肮脏的贱民!”小皇帝的脸涨得通红,愤怒与羞耻交织,声音几乎破音。

“贱民?”刽子手嗤笑,手指一弹那根挺立的阴茎,随即松手,让内裤弹回原位,勒住那硬起的器官,“你现在连贱民都不如。”他站起身,顺手将小皇帝拽起,少年踉跄了一下,裤子滑到脚踝,内裤下的勃起在布料下清晰可见,让他几乎站不稳。

“押运队马上到,”刽子手拍拍手,转身走向门口,“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尊严吧,‘陛下’。”

清晨的帝都废墟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气中,空气中夹杂着焦土和血腥的味道。小皇帝被押下那辆破旧的马车时,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绳索勒紧的脚踝迫使他只能迈着细碎而屈辱的步伐。他的嘴被一块粗糙的破布塞住,堵住了任何可能发出的声音,破烂的皇袍早已滑落一侧,露出瘦削的肩膀和被绳索勒出红痕的胸膛。裤子松垮地挂在脚踝,内裤紧贴着皮肤,包裹着他半硬的阴茎,顶端因昨夜的羞辱已渗出一小片暗色的湿迹。

“走。”押送队的士兵粗暴地推了他一把,小皇帝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阴茎在内裤下轻轻晃动,引来身后几声低沉的嗤笑。游街的命令早已下达,他将在这条通往废墟广场的破败街道上,被迫展示给那些曾经匍匐在他脚下的民众。他的碧发散乱地垂在额前,碧绿的瞳孔中闪烁着愤怒、恐惧和一丝无法言喻的茫然。

街道两旁,围观的平民逐渐聚集,他们的目光如刀子般刺向他,有人低声咒骂,有人捡起地上的石块和烂菜叶扔来。一块泥巴砸在小皇帝的胸口,黏稠的污渍顺着绳索的勒痕滑下,淌到他裸露的下腹。他猛地一缩,身体因羞耻而僵硬,内裤下的阴茎却在刺激中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硬度愈发明显,顶端的湿痕扩散开来。他咬紧塞口的布条,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低吼,却无法掩盖那股从心底涌起的屈辱。

“看啊,这就是你们伟大的皇帝!”一名革命军士兵高声嘲讽,手中长矛戳了戳小皇帝的后背,迫使他加快步伐。绳索限制了他的动作,每迈一步,勒紧的大腿根部都传来刺痛,裤子彻底滑落,缠在脚踝处绊得他摇摇欲坠。内裤边缘被汗水浸透,紧贴着那根挺立的阴茎,青筋在薄布下若隐若现。他试图扭头避开人群的目光,却被士兵一把抓住碧发,强行拉直,让他面对那些充满恨意的脸。

他的心跳如擂鼓,胸膛剧烈起伏,绳索挤压下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羞耻与恐惧交织,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至高帝具轰鸣时的画面,那是他最后的倚仗,如今却成了葬送一切的笑柄。“大臣……你这个混账……”他在心中咒骂,声音却只能化为无声的咆哮。突然,一块尖锐的石子击中他的小腹,剧痛让他弓起身子,阴茎猛地一颤,一小股黏稠的白浊液体从顶端挤出,渗过内裤,淌到大腿内侧,混着汗水留下刺眼的痕迹。

人群爆发出哄笑,有人指着他下身的狼狈大喊:“瞧瞧,这皇帝连裤子都管不住!”小皇帝的脸涨得通红,碧眼瞪得浑圆,却无法反驳,只能任由羞辱如潮水般涌来。他的呼吸愈发急促,鼻翼翕动,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颤抖,内裤下的阴茎却在这种极端的情绪中变得更加坚硬,仿佛是对他意志的最后嘲弄。

游街的路途并不长,但对他而言却漫长得如同永恒。废墟广场终于映入眼帘,那座简陋的断头台立在中央,木砧上干涸的血迹在晨光下泛着暗红。他被押到台前,士兵猛地一推,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面时发出一声闷响。内裤下的阴茎因冲击微微晃动,湿痕已扩散成一片模糊的污渍。

“跪好。”刽子手走上前,手持宽刃斧,声音冰冷而低沉。他的身影高大,投下的阴影笼罩住小皇帝。小皇帝抬起头,透过散乱的碧发瞪了他一眼,却在士兵的推搡下被迫将头搁进木砧的凹槽。凹槽边缘粗糙,磨得他下巴生疼,呼吸急促得几乎喘不过气,胸膛被绳索挤压得隆起,汗水顺着勒痕淌下,滴在木砧上。

神父走上前,手持一本破旧的经书,低声念诵祷告,声音单调而空洞。小皇帝却只是冷哼一声,碧眼投向天空,眼底的倔强逐渐被绝望吞噬。他知道,祷告无法救赎他,正如至高帝具无法挽回他的帝国。神父退下后,刽子手俯身,手指轻轻按压他的后颈,指腹冰凉而粗糙,摸索着颈椎的间隙。小皇帝的肩膀猛地一缩,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呜咽,内裤下的阴茎因紧张再度跳动,顶端渗出一滴浊液,顺着布料滑落。

刽子手拿起斧头,斧刃在晨光下闪着寒光。他将锋利的边缘贴在小皇帝白皙的脖子上,轻轻一划,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鲜红的血丝淌下,与汗水混在一起,小皇帝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拳攥得指节发白,内裤下的阴茎在恐惧的刺激下剧烈抖动,一股浓稠的白浊猛地射出,冲破内裤的束缚,淌到木砧边缘,混着血迹散发出腥甜的气味。他的脸扭曲着,羞耻、痛苦和绝望交织,眼角不自觉地渗出一滴泪水。

“别动。”刽子手低声道,站直身体,双手握紧斧柄,高高举过头顶。

人群屏住了呼吸。小皇帝的脑海中闪过最后的画面——大臣狰狞的笑脸、帝具崩塌的轰鸣,还有那高高在上的皇座。他闭上眼睛,等待着终结。斧刃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落下,一声沉闷的撞击后,他的头颅滚落,鲜血从断口喷涌而出,染红了木砧。他的身体猛地抽搐,失去头颅的躯干挺直片刻,随即歪倒,双腿无意识地踢蹬,裤子缠在脚踝,内裤彻底湿透,阴茎在死亡的痉挛中挤出最后一丝浊液,混着血水淌在地上,刺鼻而屈辱。

处刑后的废墟广场沉寂片刻,随即被低语和咒骂填满。断头台旁的地面已被鲜血浸透,小皇帝的无头躯体歪倒在木砧边,双腿仍在死亡的痉挛中微微抽动。刽子手放下斧头,俯身抓住那具沾满血污的尸体,粗暴地拖向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长矛。他的动作毫不怜悯,靴子踩过血泊,发出湿黏的声响。

两根尖锐的长矛立在台前,矛尖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刽子手先将小皇帝的头颅拾起,碧发被血浸得黏成一团,碧眼半睁,凝固在最后的绝望中。他随手一提,将头颅插在第一根长矛上,矛尖刺穿下颌,直没入颅内,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鲜血顺着矛身淌下,碧发在微风中微微摆动,宛如一幅扭曲的旗帜。

接着,他转向那具无头躯体。破烂的皇袍已被鲜血浸透,裤子缠在脚踝,内裤紧贴着下体,湿漉漉地勾勒出阴茎的轮廓。刽子手冷哼一声,蹲下身,抓住内裤边缘猛地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那根萎缩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苍白的表面沾着血迹和浊液,顶端还挂着一丝黏稠的残留。它软塌塌地垂着,带着死亡的冰冷,却在尸体的余温中微微颤动。

刽子手站起身,一手抓住小皇帝的腰胯,一手调整双腿的角度,将尸体缓缓抬向第二根长矛。人群中传来几声低呼,有人捂住眼睛,有人瞪大瞳孔凝视这残忍的一幕。他将矛尖对准下体,毫不犹豫地向下压去。尖锐的矛头刺入小皇帝的会阴,发出一声湿润的撕裂声,血肉被挤开,鲜血如泉涌般喷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尸体猛地一震,仿佛还有生命般抽搐了一下,阴茎在冲击下突然挺直,一股浓稠的白浊从顶端激射而出,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落在台前的泥地上,混着血水散发出腥甜的气息。

刽子手继续用力,长矛刺穿腹腔,内脏被挤压的声响低沉而令人不安。矛尖最终从断颈处穿出,带着一串血沫冒出,尸体被彻底贯穿,悬在半空。双腿被拉开,呈屈辱的姿势垂下,绳索勒出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阴茎在射精后微微软化,但紧接着,一股淡黄的液体从尿道涌出,失禁的痕迹淅淅沥沥地滴落,顺着矛身流下,与血水交融,淌成一滩刺鼻的污渍。内裤残片挂在脚踝,湿透的布料在风中轻轻晃动,散发出一股混杂的恶臭。

人群中爆发出更大的喧哗,有人扔来烂菜叶,有人啐了一口唾沫,咒骂声此起彼伏。“这就是你们的皇帝!”一名革命军士兵高喊,声音中带着嘲讽。刽子手退后几步,擦去手上的血污,冷眼看着这具被钉在长矛上的尸体。阳光洒下,照亮了那根贯穿的阴茎,失禁的液体在光线下泛着微弱的反光,耻辱的痕迹无处遁形。

示众持续了三天,尸体逐渐腐烂,血水干涸成暗红色的硬壳,阴茎萎缩成一团皱巴巴的肉块,周围的污渍散发着浓烈的腐臭。围观的民众逐渐散去,只剩几只乌鸦盘旋在上空,聒噪地啄食着残余的血肉。最终,这具象征帝国覆灭的躯体被拖下长矛,与头颅一同投入焚烧炉,化为灰烬,随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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