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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为了让铃兰成为更好的大人“,忍冬小姐如此想着戴上了博士特质的贞操锁,终难耐欲火焚身化作淫乱痴女,3

小说:发情的狐狸们发情的狐狸们 2025-09-04 13:36 5hhhhh 7920 ℃

"真是只淫乱的母狐狸,被关在里面反而更兴奋了是吧?"博士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看你现在的样子,连个合格的雌兽都不如。"

忍冬的身体因为这番羞辱而微微颤抖,但她的下身却在诚实地回应着这些话语。蜜液分泌得更多了,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裤袜上留下道道水痕。

博士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这副欠调教的德行,难怪会被锁起来。要不要我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让你的好女儿也看看她妈妈有多淫荡?"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忍冬的心里。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但身体却因为这种禁忌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敏感。

"呜..."她发出一声低泣,但却无法否认自己正因为这些侮辱而变得更加兴奋。她的乳尖在贞操锁的束缚下变得更加挺立,私处也在不断收缩,渴求着什么。

博士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看来你还挺享受被这样对待的嘛。要不要现在就给你解开锁,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演发情?"

忍冬拼命摇头,但又不敢太大动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疯狂收缩,大量的卵子正在排出,就像是在期待着被粗暴对待。

"贱货,这就受不了了?"博士冷笑道,"这才哪到哪啊。晚上,再让我们的游戏开始吧,在会议结束后,再去和小铃兰好好扮演一下母亲吧,毕竟,我可不能被小铃兰讨厌呢。"

【忍冬强装镇定地与铃兰度过了幸福的时间】

(6)训犬

深夜的罗德岛一片寂静,忍冬赤裸着身子穿过走廊,她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贞操锁和下体的装置依然牢牢地束缚着她,每走一步都带来一阵阵瘙痒的刺激感觉。

终于,她来到了博士的办公室门前。门自动滑开,里面的人影正等着她。

"来了?"博士站在办公桌前,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先把这些穿上。"

桌上摆放着几个黑色的盒子。忍冬颤抖着拿起其中一个,那是一副特制的面具,造型就像一张精致的狐狸脸。她小心翼翼地将它戴在脸上,柔软的硅胶材质紧贴着她的面部。

"呜..."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因为面具内部延伸出的东西正抵在她的口腔各处。那些柔软的触须慢慢延展,填满了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博士拿出一条银色的丝带,绕过她的头部系紧。这样,面具就被牢牢固定在原位,让她的嘴只能保持微张的状态,像极了发情的母兽。

"接下来是这个。"他又推过一个盒子,里面躺着几卷闪亮的银色胶带。

忍冬顺从地趴下身子,任由博士将她的四肢一一折叠固定。胶带贴合着她光滑的肌肤,在关节处缠绕成结实的束缚。她的膝盖和肘部被紧紧固定,只能用这种屈辱的姿势爬行。

"最后就是这个了。"博士拿出一套特殊的装备,那是由几条细细的银链组成,末端连接着各式各样的金属环。

忍冬咬着牙忍受着进一步的束缚。银链缠绕在她的大腿根部,穿过股间的缝隙,在腰间收紧。那些金属环则被安装在关键的位置,随着她的移动不断摩擦着大腿内侧的敏感嫩肉。

"现在,站起来让我看看。"博士命令道。

忍冬艰难地支撑起身体,但由于四肢的束缚和体内贞操锁的重量,她的平衡变得极为困难。每当她试图调整姿势时,那些金属环就会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博士拉着忍冬进入办公室的卫生间,将她推向角落的那个白色的猫咪砂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盆底,映照出一片惨白的色泽。他刻意用脚将盆边敲得叮当作响,逼迫忍冬正视这个羞耻的事实。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博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宠物","一个堂堂的母亲,竟然沦落到要用猫砂盆排泄的地步。"

忍冬拼命摇头,面具下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她想要说话,但口中的触须和丝带让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那些银链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碰撞,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让她的羞耻感更上一层楼.

"怎么?不愿意?"博士冷笑着蹲下身,仔细检查着贞操锁的结构。他的动作故意放得很慢,让忍冬有足够的时间体会这种羞辱。金属零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一个小巧的开口最终出现在贞操锁的前端。

"你以为自己还是个人吗?"博士的声音里带着嘲讽,"你现在不过是我养的一条母狗罢了。看看这些装备,"他抓起一根银链晃了晃,"这些都是为了让宠物更好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温热的液体开始缓缓流出,在贞操锁的束缚下形成一道细细的水柱。忍冬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排泄的声音,这种羞耻感几乎要把她逼疯。但她越是想要抑制,水流的声音就越发清晰

"听听,多么动听的声音,"博士饶有兴趣地评论着,"谁能想到赫赫有名的杀手小姐,现在会在一个猫砂盆里尿得这么欢快?"

他甚至伸出两根手指,隔着贞操锁轻轻揉搓着忍冬的下体。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更多的液体随之流出。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啊,"博士加重了揉搓的力度,"是不是觉得被这样对待很有感觉?承认吧,你就是个变态的骚货,早就期待着被人这样对待了。"

他的话语如同魔咒,让忍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羞辱的快感。

"你真是个天生的贱狗,"博士继续羞辱道,"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浑身发抖,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还说不是发情了?"

直到最后一滴液体流尽,博士才满意地点点头。但他并没有立即解除束缚,而是继续欣赏着忍冬的窘态:"这才刚开始呢,我的宠物。我要让你彻底忘记自己曾经是人,变成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

忍冬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只能低着头,任由眼泪不停地流下面具。但博士的话语却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和处境。那些羞辱的话语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意识中盘旋,让她无法否认自己的堕落。

"很好,"博士满意地点头,"现在你看起来更像一只合格的母狗了。"

他说着,拿出一根细长的链条。链条的一端连接在一个项圈上,另一端则在他手中把持。

"跟我来。"博士拉动链条,迫使忍冬向前移动。

忍冬不得不保持着这种屈辱的姿势,跟随博士穿过走廊。

"嘘,小声点。"博士轻轻拍打忍冬的后背,示意她安静。

忍冬小心翼翼地迈出第一步,但立即感受到了巨大的不适。银色胶带的束缚让她只能用膝盖和肘部着地,每一次移动都像是一场煎熬。

她的乳尖被贞操锁紧紧束缚,随着身体的移动不断摩擦着金属的边缘。那里的皮肤已经被磨得通红,却依然敏感得不可思议。每一步都让她忍不住想要发出声音,但口中的装备让她的发声变成了模糊的呜咽。

"呜...呜呜..."她试图用鼻息来调节呼吸,但面具内部的触须却不允许她这样做。那些柔软的东西时刻刺激着她的口腔,让她不得不保持张开的姿势。

最令她羞耻的还是那些连接在大腿和腰间的银链。每次移动时,那些金属环都会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更要命的是,它们的设计让她无法完全并拢双腿,只能保持着一种略微张开的姿势前进。

"看来你还需要练习啊,"博士拉扯着连接在她项圈上的链条,"这样的声音可不够安静呢。"

忍冬的脸涨得通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因为这种羞耻的姿势而不断分泌液体。贞操锁紧紧勒住她的私处,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带来刺激。

"呜...呜..."她又试着往前挪动了几步,但每一次动作都让那些金属环发出声响,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面具,但博士却依然保持着那副戏谑的表情。

"继续,"他简短地命令道,"直到你能完全安静地移动为止。"

忍冬咬紧牙关,努力调整着呼吸和姿势。她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得发烫,但比起这种物理上的疼痛,精神上的羞耻才是最大的折磨。

"快点爬,母狗。"博士突然抬脚,狠狠踢在忍冬的臀部上。

"呜!"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忍冬惊叫出声,但口中的装备让这个声音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她慌乱地想要保持平衡,但被束缚的四肢却让她难以掌控重心。

又一记重踢袭来,这次更加用力。忍冬的身体剧烈晃动,终于支撑不住向前扑倒。她的脸重重地磕在地上,银色的面具反射着冰冷的月光。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阿米娅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显然是被这边的动静惊动了。

博士立即做出一个"嘘"的口型,并用眼神示意忍冬保持安静,手里拿起一瓶空可乐罐头朝着阿米娅的视野盲区丢去。

忍冬僵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动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而那些金属饰品依然在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带。

阿米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困惑的声音传来:"谁在那里?嗯?原来只是垃圾桶里的罐头掉出来了"小兔子把垃圾放好,回房间睡觉了。

忍冬拼命压制着想要尖叫的本能,但体内的燥热却越发强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不断分泌液体,而胸前的乳尖也在贞操锁的束缚下变得更加挺立。

博士依然保持着平静的表情,直到阿米娅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才松了口气。

"看来你需要学习如何保持安静,"他蹲下身,轻声说道,"尤其是在有人经过的时候。"

忍冬羞耻得想要钻进地缝,但被束缚的身体只能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被各种液体浸透,而那些金属环还在不知疲倦地摩擦着她泛红湿润的肌肤。

"坐下。"博士捏住忍冬的一条尾巴,轻轻拉扯。这个动作立即引起了她身体的激烈反应,尾巴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忍冬顺从地降低重心,跪坐在地上。她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胸前的双峰因为重力的原因下垂,被贞操锁紧紧束缚着。

"去吧,"博士指着不远处的茶水间,"给我带杯咖啡回来。"

忍冬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每一步都伴随着金属环的碰撞。她能感觉到口中的触须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不断刺激着她的口腔内壁,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一切。

"记住,不准发出声音。"博士特别强调了这一点,"要是把别人引来,你知道后果。"

忍冬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向茶水间移动。她的乳尖被贞操锁摩擦得生疼,而下体传来的湿意更是让她羞耻万分。每走一步,那些金属环都会轻轻擦过敏感的肌肤,让她的腿几乎要软下去。

终于到达茶水间,她颤抖着伸出手去够咖啡机。但在这样的姿势下,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异常困难。她的腹部因为用力而收缩,带动着贞操锁压迫她的私处,一波波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呜..."她拼命压抑着即将逸出的呜咽,但还是不小心带出了一点声音。她赶紧屏住呼吸,生怕引来他人注意。

茶水间内,忍冬小心翼翼地操作着咖啡机。她的面具顶住开关——由于四肢被束缚,这是她唯一的选择,努力对准位置。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糟糕!"忍冬心里暗叫不好,但被束缚的四肢让她难以快速行动。她慌乱中发现了旁边的储存柜,立刻钻了进去。

忍冬在柜子里瑟瑟发抖,透过柜门的缝隙,她看到了令她窒息的一幕。

"仇白女士,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铃兰严厉的声音传来,与今天白天的温柔判若两人,忍冬瞪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居然会这样。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

仇白低着头,被铃兰训斥得说不出话来。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管理者,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这件事必须立即改正,否则我只能采取更强硬的措施了。"铃兰冷冷地说道。她的九条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忍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从未见过女儿用这种语气说话,更没想到铃兰在工作场合竟是如此强势。而现在,她却要以这样羞耻的姿态躲在自己的女儿身后的柜子里。

柜子里狭小的空间让她的处境更加糟糕。被束缚的四肢让她的姿势异常难受,胸前的贞操锁和下体的装置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带。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她不得不小心控制着自己的声响。

"是...是的,铃兰部长您教训的是,是我的疏忽,请您相信我有改过自新的诚意!"仇白的声音里带着畏惧,"一定不会有下一次了。"

“快去吧,还有,我办公桌上的点心和奶茶,你拿去给加班的同事们分了吧。”

看着仇白仓皇离去的背影,铃兰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她走到咖啡机前,准备给自己泡一杯咖啡。

“…?为什么已经有一杯了?”

就在这一刻,忍冬的心跳几乎停止。如果被铃兰发现自己的母亲现在正以如此不堪的姿态躲在柜子里...光是想想这个场景,就让她羞耻得想要晕过去。

但偏偏,她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境下产生了更强烈的反应。

被束缚的四肢微微发抖,那些金属环随着她的颤抖不断摩擦着敏感带。体内的燥热达到了顶点。她的子宫突然开始疯狂收缩,大量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涌出,在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了小小的水洼。

"不行...在这里..."她咬紧嘴唇,拼命克制着即将到来的高潮。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大腿根部在不断颤抖,甚至连膝盖都要支撑不住了。

她的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面具下的脸颊烧得通红。口中残留的味道和下体的湿润感让她羞耻得想要晕过去,但被束缚的四肢却不允许她逃避现实。

“嗯?什么声音?“

铃兰已经注意到了柜子里异常的响动,于是忍冬绝望地合上眼睛,如果被发现妈妈是这样淫乱的人的话…再也没有脸面去活着了…

“博士?原来是你啊,那么晚了在干什么呢?“

"啊,铃兰啊。"博士平静地应对着,"睡不着,起来喝一杯咖啡。“

“哈哈,我差点信了。”铃兰笑盈盈地盯着博士的面具,看不穿这个男人。

“是吧,我在语言上的造诣真叫人感动呢,小铃兰现在还在这里是干什么呢?”

“在加班哦~虽然最近几个月我不用再亲临战场了,但是大量的文书工作和科研也要加紧呢。”铃兰说罢抿了一口咖啡,可爱的面容稍稍扭了起来,“啧,好苦,要不还是给博士喝吧。”

“明明喝不下咖啡还要强迫自己在深夜努力,小铃兰倒也不用那么拼命呢。”

年少的九尾狐眼神在咖啡上顿了顿,“有人在为了我付出,所以在我把自己逼到极限之前,我是不会停下的,”铃兰把尾巴翘起来,比博士还要高一点,“我是非常非常贪婪,非常非常不知足的狐狸呢,几年来博士还有罗德岛对我的照顾,我还想要更贪心地享用大家对我的好,如果可以这样一辈子多好,但如果我不做些什么,本就将摇摇欲坠的泰拉可不能持久。我们正处于关键的节点上,这是博士您对我说过的吧。

所以啊,我想要成为最强,然后保护所有人。也许博士在援助我的时候只是希望我安安稳稳长大就好,可我必须要用好自己的天赋,才不算辜负这一切…“

“你以前也不是很喜欢加班的类型…啊,我想起来了,你最近是不是要回东国的神社了?“

铃兰叹了口气,点点脑袋,“您也知道了。哎,我的父母费心费力给我送出来,结果还是能找到理由把我请回去呢,不过么…”幽蓝色的火从九尾狐的手心窜出,攀上博士的兜帽,而他纹丝不动,任凭狐火燎身,又再消散无踪,“我会想办法处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迷信小崽子的,我保证,博士,他们会为对罗德岛的嚣张付出代价。那么,我继续去加班了,博士你也早些休息。”

直到确认铃兰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博士才慢悠悠地转向柜子。 "真是精彩的表演啊,"他拉开柜门,声音里带着嘲弄,"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柜子里,忍冬正沉浸在自己制造的淫靡气息中。她的双腿已经完全支撑不住,只能靠在柜壁上。下体涌出的液体已经在柜底积成了一滩,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气味。

"嗯...啊..."即便知道女儿已经离开,忍冬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喘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在不断颤抖,一波接一波的余韵让她的理智逐渐瓦解。

博士一把将她拽出柜子。没有了空间的局限,忍冬几乎是瘫软在地上。她的尾巴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完全是一副发情期求欢的母兽模样。

"看来我们的忍冬小姐现在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呢,"博士蹲下身,抬起了她的下巴,"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和街上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忍冬无力地摇着头,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回应。她的乳尖在贞操锁的束缚下变得更加挺立,下体也在不断地分泌着液体。那些金属环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真是淫乱的母狗,"博士用脚轻轻碰了碰她的下体,"仅仅是因为被女儿看到就兴奋成这样,你还真是有够变态的。"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忍冬的喘息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尾巴摇得更厉害了,甚至主动蹭向博士的裤管。

"想要吗?"博士轻笑着问道,"求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满足你。"

忍冬已经顾不得羞耻,完全沉浸在这种禁忌的快感中。哪怕相隔戴在脸上的狐狸脸面具,那副渴求的表情也看得一清二楚。

博士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真是个好奴隶,连女儿面前都能表现得这么淫荡。看来调教很成功嘛。"

忍冬已经无法思考这些话的含义,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她像真正的动物一样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尾巴不停摇摆,完全是一副求欢的姿态。

博士牵着忍冬回到办公室,她仍维持着那副发情母狗的姿态,在地板上留下一路淫靡的水渍。

正当忍冬准备完全臣服于这份快感时,博士却突然抓住了面具的两侧。

忍冬困惑地眨着眼睛,面具被一点点揭开,重新露出了她的人类面容。清凉的空气直接接触到发烫的脸颊,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博士灵巧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银色的胶带和金属环纷纷脱落。

"钥匙,给你。"博士的声音变得冷静,“我无聊了,你自己回去吧。”

忍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怎么丢出博士的房间的,衣物散乱地披在身上,她茫然地看着四周,刚才发生的一切恍如梦境。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下体的湿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空虚。

(7)审判

忍冬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握着那串熟悉的钥匙,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月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道孤独的身影。

镜子里的女人胸前戴着黑色的贞操锁,将傲人的双峰牢牢束缚。下体的金属装置也同样紧贴着最敏感的区域,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这些东西已经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陪伴她度过了无数个日夜。

"终于...可以解脱了。"她轻声说,声音里却没有预料中的喜悦。

这一个月以来,她经历了太多羞耻的时刻。无数次寻求自慰而不得、在浴室里胡思乱想、和女儿聚会时也遭遇难堪、在会议上被玩弄、被迫在猫砂盆里排泄、在走廊上爬行、戴上那副令人窒息的面具...每一次都让她觉得自己跌入了无底的深渊。然而,当她真正站在解脱的边缘时,心中却涌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被支配的生活,突然获得自由反倒让她无所适从。又或者是博士说的对,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解脱,而只是另一个开始。

忍冬缓缓将钥匙贴近贞操锁的锁孔,却在即将插入的那一刻停下了动作。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我真的想要解脱吗?

那些羞耻的记忆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去,反而在午夜时分愈发清晰。她会想起自己是如何在一次次的调教中逐渐沉沦,又是如何在女儿面前展现出最放荡的一面。

贞操锁带来的不仅是肉体上的束缚,更是一种特殊的存在方式。它让她时刻保持着警醒,提醒她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而现在,当解脱近在眼前时,她却开始怀念那种被支配的感觉。

钥匙在锁孔边缘轻轻摩擦,发出细微的金属声响。忍冬深吸一口气,却迟迟没有按下。

"也许...我其实并不想结束这一切。"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说道,"也许这才是真实的我…嗯…丽萨的消息…"

呆呆地看向通讯仪器里铃兰的消息,回东国的日子提前了,她明早就会来接忍冬走。

“……”

忍冬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将钥匙缓缓插入锁孔。随着一声轻微的"喀哒"声,贞操锁的前端弹开,露出了被长期禁锢的私密部位。

她颤抖着取下胸前的装置,两颗被束缚已久的乳头终于获得了自由。但长时间的束缚让它们变得异常敏感,甚至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就开始发烫发痒。忍冬能明显感觉到乳头的轮廓已经红肿变形,就像两颗熟透的樱桃一般突出着。

下体的贞操锁也被取下,长期被压制的阴蒂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那里早已变得充血肿胀,比正常情况下大了几倍。阴唇也被磨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着,像一朵盛开的花朵。

"呜..."忍冬发出一声低吟,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解放而微微发抖。尽管她知道自己不应该,但还是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些敏感的地方。

一个月来第一次,她能够真正触摸到自己最敏感的区域。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让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啊...啊..."她开始用食指揉搓着充血的阴蒂,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覆上了红肿的乳头。两处敏感带传来的快感让她站立不稳,不得不扶住墙壁才能勉强支撑。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阴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变得越发坚挺。大量的淫液从穴口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乳头也在这般抚慰下变得更加挺立,乳晕的颜色也加深了不少。

"不行...太久没有被碰过了..."忍冬咬着嘴唇,却无法抑制口中溢出的破碎呻吟。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长期的束缚,现在猛然得到解放,反而变得更加敏感。

她将两根手指插入湿润的小穴,那里面的嫩肉热情地吸附上来,饥渴地蠕动着。许久未经人事的蜜穴此刻变得异常贪婪,不断收缩着吞吐她的手指。

"啊...嗯..."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博士对她做过的种种调教。那些画面不仅没有让她反感,反而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乳房也跟随着节奏不断摇晃。

就在这时,浴室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忍冬吓得想要停下来,但身体已经临近高潮,根本停不下来。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像一条发情的母兽。

"是谁在外面?"她颤抖着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情欲,像是廉价妓女揽客时的声响。

"是我,"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能进来吗?"

是铃兰。

忍冬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却诚实地加快了动作。她已经不在乎被发现的羞耻,只想在这一刻尽情释放积累已久的欲望。

"妈妈...我知道你在里面..."铃兰的声音里带着某种异样的情绪,"让我帮你吧..."

不等忍冬回应,门就被推开了。当她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幼小的九尾狐站在门口的身影。

"不...不行..."忍冬虚弱地抗议着,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女儿的注视下,她迎来了今天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才是我想要看到的!”

而在办公室内的博士也放声大笑起来,为了今天他布阵了多少年?光是给铃兰科研上的投入就不是一笔小的数字,而为了静待果实成熟的这天,他都快要数不清自己忍耐了多少时间,又在多少机缘巧合才有最无上的成果。

“爱布拉娜,你看到了吗?你施加的幻术生效了,看看她那副美味的表情,哈哈哈哈…“

于兜帽内部,蠕动着的苍白肉块盖过了博士眼眸的位置,并逐渐占据了他的半张面孔,死亡紫火缓缓燃烧。

“学者,这便是你的品味吗?别有一番风味呢。“死者的眼眸朝下转动,属于爱布拉娜的那一侧嘴角翘起怪异的弧度,”学者,你的下面坚挺起来了,需不需要,我暂时占据你的身体帮你释放出全部的欲望呢?“

“我可真是太想了,但此时此刻,比起射精,我想要在音乐的陪衬下喝一杯好酒,爱布拉娜,请帮我倒一杯酒。“

“❤“自博士的袖口伸出紫色火焰的触须,爱布拉娜的死火化为灵魂延续于世的实际载体,每一道法力皆可化为实在的血肉,每一片血肉皆在死之龙的掌控下,自在变换形体。

近几日出勤的干员们甚至没能注意到与他们同行的“爱布拉娜“,实则不过是全身都附着了死火法相再重塑为爱布拉娜姿态的博士罢了,那也是他的恶趣味之一。

博士转动着右手,那是一只外观上属于女性的白皙修长的、有着紫色美甲的手,而也随着紫色影子的拉长褪去露出原本自己的肌肤。

“之后几天我可不能陪伴你了,在我给忍冬的钥匙里藏匿了一块你的法相,请帮我跟紧小铃兰。“东国神社的邪门,哪怕是变态如博士,也要心中提防。

“了解了,学者阁下还是先享用美酒吧。呵呵,小铃兰…吗“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传来,完全从博士的肌肤上脱离,重塑回人形的邪恶红龙也盘算着她的计划…

……

从惊恐中醒来的忍冬发觉昨晚自慰被丽萨发现只是一场噩梦,自己正舒舒服服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只有胸口和下体的红肿告诉她长久以来的金属束缚不是噩梦,而那给自己带来无穷痛苦的金属内衣,此刻正整齐地摆放在一个本不在自己房间的木箱中。

在陪伴丽萨回到东国之后,小丽萨因为神社继承者的诸多仪式被迫和忍冬分开,与丈夫在夜间的翻云覆雨,也无法填补她内心的空虚了。

忍冬在黑暗中轻轻掀开被子。她小心翼翼地避开熟睡的丈夫,无声地溜进了卫生间。

木箱就藏在浴室的暗格里,博士为她准备的囚具。当她打开箱子的那一刻,那些冰冷的金属制品像老朋友一样迎接她的到来。

"我这是怎么了..."忍冬轻声叹息,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穿戴那些器具。她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丈夫出差的那个月,又或许是丽萨离开后的每一天。

胸前的贞操锁被细致地扣上,金属的触感让她微微颤抖。那里的皮肤早已适应了被束缚的感觉,甚至在失去约束时会感到莫名空虚。

下体的装置同样被仔细安装,冰凉的金属贴上滚烫的私处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但这些都不及心中的那份满足感来得强烈。

"原来我已经变成这样了..."忍冬望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博士说得对,这是一种驯服过程。他用持续的刺激提高了她的快感阈值,让她在普通的情爱中再也找不到快乐。现在的她,只有在金属的禁锢下才能获得些许安慰。

但这真的是解脱吗?忍冬不确定地想着。或许正如博士所说,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奴役。可她已经无法想象没有这些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我到底该怎么办..."她低声自语,但身体却已经开始享受这种禁锢带来的快感。那些冰冷的金属此刻成了她唯一的依靠,让她在这寂寞的深夜里不至于完全迷失自我。

她悄悄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地避免惊醒身边熟睡的丈夫。黑暗中,她能感觉到贞操锁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就像一个永远不会背叛的伴侣。

"至少今晚,我可以安心地睡个好觉了。"忍冬轻声说着,闭上了眼睛。窗外的月光依然明亮,隐约闪过几道紫色的、幽蓝色的光辉,是神明也呼应了这场祭典吗?是鬼怪也从泥泞中伸出爪牙了吗?但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的心却前所未有地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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