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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炉鼎系统7 筑基初期,窦雏求助 和谐版,1

小说:修仙之炉鼎系统(每周10000字) 2025-09-04 13:36 5hhhhh 2080 ℃

本系列的目标是每个月更新5W字(皇叔版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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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第二日,徐贤早早起身,查看系统面板。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竟发现直接得了4000功绩点,顿时喜出望外,心中暗思:‘这好啊!看来还是得多来几个高好感度的侍女,不仅回报率高,还能一同修炼双修功法,岂不美哉?’

他当即决定先将那些未圆满的低阶功法修炼至巅峰。

于是,徐贤屏息凝神,运转体内灵力,利用功绩点将【吐息法】、【破寇地诀】、【五行莲花功】三者逐一修炼至圆满境界。

这三门功法虽为低阶,但修炼至巅峰后,徐贤只觉体内灵力流转更加顺畅,周身气息也愈发浑厚。

随后,他又将【昂龙巅凤诀】修炼至第二层,提高自身双修效率。

就在徐贤将这几门功法修炼圆满之际,系统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系统:“因穿越者【吐息法】、【破寇地诀】修炼至巅峰,融合学会新功法【正气诀】。”

徐贤闻言,心中一动,急忙查看新功法的详情。

【正气诀】人阶上品,总计五层。内功功法,提升修炼者灵力的存量,若是主动释放,可以消耗一定灵力,临时强行增加修炼者的实力。

徐贤细细品味这【正气诀】的奥妙,不禁抚掌笑道:“妙哉!竟还有功法融合的功能,这岂不是让我多修炼一些功法,方便领悟更高一阶的功法内容?”他心中暗喜,如此一来,自己的实力必将更上一层楼。

然而,欣喜之余,徐贤也不免生出一丝忧虑。他眉头微皱,低声自语:“系统之力如此强大,但若出现和我一样的穿越者,岂不是也难以对付?哎,希望是我多虑了吧。”他深知,若真有其他穿越者,考虑到【系统】这一存在的特殊性,为求底牌不被外人得知,难免会有一番龙争虎斗。

不过,徐贤很快收敛心神,暗道:“不管了,活了二十余年,也未见过其他穿越者,或许这个世界也就只有我一人有此能力也说不定。”

随后数日,徐贤日夜与侍女邢凌双修,可谓不亦乐乎。

暮色四合,庭院中剑风猎猎,邢凌一袭白色练功服,手持长剑挥舞如风。她结实的身段随着每一次出剑而律动,汗水浸透衣衫,紧贴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微微颤动,乳头在湿透的布料下隐约凸起,透着一股英气与柔美的交融。

长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颈后,露出白嫩的脖颈,汗珠顺着侧肋滑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

“啊呀,这还在训练呢。”徐贤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贪婪的目光在她汗湿的后背上流连,粗糙的大手猛地从背后拦腰抱住她。邢凌一惊,长剑落地,尚未收势的身体被他死死锁住。

“主公?!”她惊呼出声,转头还未看清,徐贤已分开她双腿,将她一只玉足高高抬起。白色练功服因动作敞开,露出白嫩的肌肤,长期习武的肌肉线条紧实却不失柔美,大腿内侧汗水晶亮,小腹洁白如玉。

“别动。”徐贤低吼一声,脸贴上她侧肋,舌尖沿着汗湿的皮肤向上舔弄,湿热的舌头在她腋窝处打圈,吮吸着那股混着汗味的淡淡咸香。他喘着粗气道:“啊呀,没想到你练功后,这里的味道还挺好闻。”

邢凌羞红了脸,身子一颤,低声道:“呜…主公…不要…”她想挣扎,双臂却被他铁臂锁得更紧,玉足悬空,只能任他摆布。

‘主公怎么总喜欢这些怪地方…’她心里暗想,羞耻感让她脸颊发烫。

“你说不要,可这里却老实得很。”徐贤淫笑一声,空出一只手探入她下身,隔着湿透的亵裤揉搓她充血的阴蒂。那颗小肉芽早已硬得像颗红豆,被汗水和淫液浸得滑腻,他指腹一按,邢凌猛地一抖,低吟道:“啊…主公…”徐贤加大力道,指尖拨开黏湿的布料,直接按住阴蒂揉弄,另一只手指顺着肉缝滑进她紧窄的小穴,嫩肉裹着指节挤出一股黏液。他低笑道:“已经湿成这样了,还敢说不要?”

“啊…主公…饶了我吧…”邢凌声音发抖,小穴被揉得热流滚滚,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石板上。她头向后仰,津液从嘴角溢出,羞耻与快感交织,理智渐渐模糊。

徐贤舔着她腋下,舌头裹着汗湿的嫩肉吮得“啧啧”作响,下身的手指加快抽插,嫩肉夹着指节挤出一波波黏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响。

“主公…不行了…要去了…”邢凌娇喘连连,双腿抖得像是筛子,眼看要攀上巅峰。

“这就不行了?”徐贤坏笑一声,手指猛地抽出,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

他抓住邢凌抬起的玉足,将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小穴完全敞开,阴唇湿漉漉地张着,淫水淌成一条银丝。他腰身一挺,“噗嗤”一声捅进去,龟头挤开紧窄的肉壁,直撞子宫口。

邢凌尖叫道:“啊啊…太刺激了…主公…”她身子剧烈颤抖,小穴嫩肉裹着肉棒挤出一股热流,阴唇被撑得翻开,像是滴汁的蜜桃。

“这才是我忠心的侍女该有的样子。”徐贤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埋头舔弄她腋下,舌头钻进腋窝深处,吮得湿热一片。他肉棒在小穴里进出,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龟头狠狠顶着子宫口,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淫水。

邢凌被操得神志恍惚,娇喘道:“呜…主公…太深了…”她小穴收缩得更紧,嫩肉夹着肉棒像是会吸吮,淫水淌得满腿都是。

‘好舒服…身体都被主公占有了…’她理智消散,只剩快感支配。

“被我玩得这么爽,还敢说不要?”徐贤手指捏住她阴蒂猛揉,肉棒抽插得更快,龟头撞得子宫口发麻。

邢凌尖叫道:“呜…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被操得眼角泛泪,小穴嫩肉抽搐着挤出一股股黏液,阴唇张得大大的,像是渴求更多。

庭院剑影婆娑,英气女剑士被压在树干上,一条玉腿高高抬起,小穴被粗硬的肉棒撑满,淫水淌了一地,腋下被舔得湿漉漉,泛着淫靡的光。

“站着尿出来给我看。”徐贤命令道,肉棒猛顶几下,龟头撞进子宫深处,手指捏着阴蒂狠狠一拧。“我要看你为我潮吹的样子。”

邢凌再也撑不住,尖叫道:“啊…主公…我要…要去了…”小穴猛地一缩,大量蜜汁喷涌而出,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喷得满是水渍,阴唇抽搐着淌出黏液。她身子抖得像是筛子,乳房晃出一片弧线,娇喘断续。

“真乖。”徐贤肉棒在小穴里猛抽几下,龟头胀到极致,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烫得邢凌子宫一颤,嫩肉裹着肉棒挤出一股白浊,顺着阴唇淌下来。

徐贤喘着粗气道:“邢凌做爱的时候可真可爱。”

邢凌瘫在树边,玉腿无力垂下,小穴红肿不堪,淌着混了精液的淫水,腋下湿热一片,满是徐贤的口水。

她喘着气低声道:“主公…凌儿…永远为您…”庭院中满是淫靡的气息,月光映着她被操得失神的娇态。

徐贤与邢凌原定在【岚山城】修整七日,随后便启程去接徐贤的父母。然而,到了第五日,却有一桩意外之事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这日清晨,徐贤从怀中取出一枚传音符,神色略显凝重。

邢凌见状,问道:“主公,可是有何消息?”徐贤点头道:“正是。这是一位我在【血池】中意外救下的女修士,她用传音符发来了一份求救。”

邢凌闻言,眉头微皱,道:“哦?主公可要听听?”

徐贤点头,随即驱动传音符。只听符中传来一女子声音,略显幼齿,语气焦急,言明自己身处险境,恳请徐贤速来相救,并详细说出了所在位置。邢凌听罢,略一沉吟,道:“此地离我们倒是不远,若是以飞剑行进,估计半个时辰便可到达。”

邢凌抬眼看向徐贤,问道:“主公,可要去救援?”徐贤毫不犹豫,朗声道:“这是自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猥琐,笑道:“在【血池】时,我便对此女下了禁制,言明她若有缘,需将处女之身先献于我。如今她又来求援,若我救她两次性命,或许侍女数量还能增加!”

邢凌闻言,面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极其难以发现的不悦,但很快恢复如常,沉声道:“主公当真要救?”

徐贤摆手道:“无碍,此事我一人过去即可,你便在城中休息,不必随行。”

邢凌却摇头道:“不可!主公虽实力非凡,但此行未知凶险,属下岂能袖手旁观?请主公务必带我一同前往。”

徐贤见邢凌态度坚决,沉吟片刻,点头道:“也罢,既然你执意相随,那便一同前往。不过,还是和之前一样,若是遇到危险,务必以保命为第一准则,能跑就跑,切莫逞强,可明白?”

邢凌拱手道:“主公放心,属下自有分寸。”徐贤笑道:“好,那便事不宜迟,即刻出发!”

二人当即收拾行装,出了【岚山城】,直奔那女修士所在之地。

密林深处,窦雏与一位相貌与她颇有几分相似的男子正奋力奔逃。二人衣衫褴褛,身上多处伤痕,血迹斑斑,显得极为狼狈。那男子正是窦雏的兄长——窦从康。窦从康修为已达炼气期圆满,窦雏则是炼气期十层,兄妹二人虽有些许修为,但在身后追兵的步步紧逼下,早已力不从心。

追兵共计二十余人,其中十七名炼气期修士,一筑基初期修士,另有二名筑基后期高手。

那两位筑基后期的修士,正是这支追兵的首领,一男一女,男者名为向孚,女者名为向清。二人修为高深,本可轻易将窦家兄妹擒下,却似乎颇为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故意放纵他们逃跑,看他们在绝境中挣扎的模样。

“好了,你们两个,捉迷藏玩得差不多了吧。”向清的声音从林间传来,带着几分戏谑与冷酷。她与向孚并肩而立,神识早已锁定了窦家兄妹的位置。向清轻笑一声,道:“我向家一贯以神识闻名天下,你们炼气期的实力,又怎逃得过我的感知范围?早点出来受死,别惹得我麻烦。”

窦雏躲在一处隐蔽的树后,紧紧抓住哥哥窦从康的手,手心已满是冷汗,低声唤道:“哥,哥哥……”窦从康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安慰道:“莫要害怕,哥哥在。”他虽言语平静,心中却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若真到了无法逃脱的地步,他便准备亲手了结自己和妹妹的性命,免得受敌人凌辱。

“那个,叫什么来着?啊,窦从康是吧。”向孚故意提高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与轻蔑,“你们窦家在瞳术方面有血脉相承,听闻你似乎于前几月成功开眼,莫不主动将你眼球奉上,说不定还能免你与你妹妹一条生路。”

窦从康闻言,心中冷笑不已,暗想:‘在赵国,你们向家就因认为我窦家的瞳术难以驾驭,便对窦家赶尽杀绝,如今又说此话,莫非当我是三岁小孩?可惜我妹妹,天生温和,却被迫受这痛苦,只能说希望我们下世,有好归宿吧。’

正当窦从康心中思绪万千之际,向清一声轻笑,道:“找到了~”话音未落,一道巨大的冰锥已朝窦家兄妹疾射而来。

窦从康心中一沉,正欲拼死一搏,忽听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响,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竟以血肉之躯硬生生挡下了那冰锥。窦雏看清来人,顿时惊喜交加,连忙对窦从康说道:“哥哥,就是这位,从【血池】里把我们救了出来!”

来人正是徐贤,他手持棍器,冷笑着看向向孚和向清,淡淡道:“两位,欺负两个炼气期的小辈,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窦从康虽心中感激,但更多的是警惕。他暗想:‘听窦雏说过,此人虽曾救过我们,但未必没有其他目的。尤其是他曾以妹妹的肉身为代价,仅仅如此回报,竟然愿意以身犯险,颇难相信。’

然而,眼下的局势已不容他多想,他只得抱拳道:“多谢徐前辈来救,我听闻妹妹说过,你乃我们的大恩人,在【血池】之旅便救过我兄妹二人性命,如今再次救援,感激之情实在无以言表。”

徐贤摆了摆手,语气淡然:“客套话便免了,既然你妹妹说过我的事情,可曾说过救你们的代价?”他目光扫过窦雏,眼中带着几分深意,“这次又来救援,可不要以为只睡一夜便可解决哦?”

窦雏闻言,脸色微红,但随即坚定地说道:“若是能救我哥哥,莫说数夜,便是做牛做马,窦雏都愿意听前辈的!”

窦从康心中一痛,但也知道这是如今唯一的活命可能。他将妹妹紧紧抱在怀中,低声道:“只望前辈,能救救我们兄妹两。”

徐贤微微一笑,道:“好,做牛做马不必,但是作为贴身侍女总归可以吧。”他目光冷峻地看向前方的敌人,一边准备战斗,一边说道:“莫要我救了之后反悔,否则我可说不清会做出什么来。”

窦雏连忙点头,语气坚定:“绝对不反悔!望前辈成全!”

向孚和向清见徐贤突然出现,虽只是筑基初期实力,但其身上所散发的灵气颇为充盈,顿时收起了先前的戏谑之心。

向清冷笑道:“阁下是谁?为何要插手我向家之事?”

徐贤道:“既然窦雏已愿意当我侍女,我这做主公的,又怎可将其抛弃?”

话音未落,三人便直接扭打在一处。

向清左手持一把冰系剑类法宝【霜寒剑】,剑身晶莹剔透,寒气逼人,右手握一把火系剑类法宝【赤燃刃】,刃上火舌缭绕,炙热难当。只见她双手同时挥舞,冰锥火刃齐发,直逼徐贤周身要害。

徐贤见状,不敢硬接,脚下踏出遁术【萧氏行步】,身形闪烁,勉强躲过了这凌厉的攻势。

未等徐贤站稳,向孚已从侧面杀来,手持一把火系棍器法宝【天火棍】,棍身火焰熊熊,赫然化作一只巨大虎爪,朝徐贤当头扑下。

虎爪未至,灼热的气浪已扑面而来,仿佛要将徐贤吞噬殆尽。向家二人一左一右,冰火夹击,声势惊人,似乎要将徐贤逼入绝境。

向孚见徐贤以无路可逃,笑道“让你无端插入我向家战局,我定要把你挫骨扬灰。”

正当向家二人以为胜券在握之时,徐贤身形忽然一阵模糊,紧接着竟凭空幻化出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分身。

分身与徐贤本体同时运转【正气诀】,气息暴涨,灵力澎湃,两股强大的气势瞬间将周围的冰火之力震散。徐贤与分身各自手中棍器一横,硬生生挡住了向清的冰火双剑与向孚的【天火棍】。

一波攻势过后,双方虽未分出胜负,但徐贤手中棍物已经裂开数个,他只得再拿一把新的武器,心中不免有些惊讶,暗忖:‘这二人不过筑基修为,手中法宝却皆是结丹期的宝物,威力非同小可。看来这向家背景不凡,恐怕是某处的修仙大族,家资颇丰,难怪如此嚣张。’

向孚见自己的招式被徐贤轻易化解,却并未露出慌乱之色,反而咧嘴一笑,道:“不错嘛,没想到你还会这等邪门歪道的分身之术,倒是有几分本事。看来今日杀了你,也算不枉此行。”他语气轻松,仿佛徐贤已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

向清冷哼一声,显然对向孚的轻敌之举有些不悦,冷声道:“可别玩心过头了。那窦家兄妹趁乱已逃,若是真让他们跑了,再抓回来又要费一番功夫,徒增麻烦。”

向孚哈哈大笑,一脸自信道:“放心,我早有准备。早在他们身上下了追踪咒,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已让手下们去追了,绝不会让他们逃脱。

徐贤听到二人的对话,手中棍器一横,淡淡道:“两位如此自信,莫非真以为吃定了我?恐怕未必吧。”

向清闻言,眉梢一挑,冷笑道:“嘴硬倒是硬得很,不过看你还能撑多久!”说罢,她再次挥舞【霜寒剑】与【赤燃刃】,冰火之力交织成网,朝徐贤席卷而来。向孚也不甘示弱,手中【天火棍】一挥,火焰虎爪再次凝聚,直奔徐贤胸口。

徐贤不敢大意,分身与本体同时运起【正气诀】,灵力爆发,手中棍器舞得密不透风,将冰火攻势一一挡下。然而,向家二人攻势连绵不绝,冰火之力更是相辅相成,一冷一热,令徐贤倍感压力。

徐贤心中暗忖‘光靠【分身术】和【正气诀】果然不行,看来要试试新学的【妖化】了。’

说完,徐贤竟然突然使出遁术朝后退去,似乎是准备逃跑。

向清见徐贤突然退去,心中大怒,喝道:“想跑?没那么容易!”她与向孚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追了上去。然而,未等他们追出多远,忽见徐贤抛出一枚符箓,符箓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烟雾,将二人笼罩其中。

却说窦从康与窦雏这边,在徐贤抵挡之时,窦从康心念一转,决定先行逃跑。

他一把拉住窦雏的手腕,低声道:“妹妹,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窦雏却是脚步一滞,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低声道:“哥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徐前辈正为我兄妹二人拼死抵挡,我们却先行逃走,未免有些忘恩负义。”

窦从康闻言,神色凝重,沉声答道:“妹妹,你心善,哥哥明白。但如今局势危急,徐前辈虽实力高强,但能否战胜向家那二人,尚未可知。我们实力弱小,留在此地,非但帮不上忙,反会成为累赘,拖累徐前辈。不如先行逃跑,博得自身一线生机。若是日后能与徐前辈相见,这多次救命之恩,哥哥必定涌泉相报,绝不敢忘。”

窦雏听罢,虽心中仍有不安,但也知哥哥所言在理,只得点头道:“哥哥说得是,我们快走。”

兄妹二人行至一定距离后,忽听得前方传来一阵冷笑,随即一道身影闪出,挡在他们面前。那人一身青袍,面容冷峻,正是向家的内门弟子——李玄。

李玄嘴角微扬,眼中带着几分讥讽,道:“窦家兄妹,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莫不是以为凭你们这点微末道行,就能从我向家的天罗地网中逃脱?”他话音未落,四周树林中又窜出十七道身影,个个气息凌厉,正是向家的炼气期高手。这些人迅速将窦家兄妹团团围住,封死了他们的所有退路。

窦从康见状,心中一沉,暗道不妙。他却未料到对方竟来得如此之快,且人数众多,显然是早有准备。他握紧窦雏的手,低声道:“妹妹,待会儿哥哥拖住他们,你找机会逃走,莫要回头!”窦雏却是摇头,眼中含泪,道:“不,哥哥,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李玄听得二人低语,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兄妹情深!只可惜,今日你们谁都走不了。窦从康,你若识相,便乖乖束手就擒,或许我还能给你们兄妹一个痛快。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那周身十七位炼气修士各自运转灵力,直逼窦从康兄妹而来。

这十七人,皆是炼气期中的好手,各自施展看家本领,或风刃呼啸,或火焰熊熊,或雷霆霹雳,或木藤缠绕,一时间天地变色,风云激荡。

窦从康见此情形,心中暗叫不妙,却也不慌不乱,眼中精光一闪,使出了他那独门瞳术【虚魂瞳】。

只见他双目瞬间化作两颗白色宝石,晶莹剔透,璀璨夺目,仿佛能洞察天地间一切灵气流动。方圆一公里内的灵气走向,尽收眼底。

那十七位修士的法术虽凌厉无比,但在窦从康的【虚魂瞳】下,却如慢动作般清晰可见。窦从康身形左闪右避,竟将那风、火、雷、木诸般法术一一躲过。

然而,窦从康身边尚有妹妹窦雏,她修为尚浅,难以自保。窦从康虽能躲过大部分攻击,但为护妹妹周全,不得不硬接几记法术。

那风刃划破他的肩头,火焰灼烧他的衣襟,雷霆震得他气血翻涌,木藤缠绕更是让他行动迟缓。即便如此,窦从康依旧咬牙坚持,护住窦雏,不肯退让半步。

可惜,双拳难敌四手,猛虎难敌群狼。窦从康虽勇,终究寡不敌众。随着被攻击的次数增多,他的体力渐渐不支,身上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袍。最终,他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地,气息紊乱,已然无力再战。

“不错嘛。”李玄见此情景,冷笑一声,缓步上前,道:“不愧是窦家的瞳术,在同阶十七位炼气修士的围攻下,竟能坚持如此之久。若是一对一,恐怕无人是你对手,果然了得。可惜啊可惜,你若一心逃跑,或许还能全身而退,奈何你为了救妹妹,甘愿陷入如此绝境。窦从康,你这份兄妹情深,倒让人佩服。”

窦雏见哥哥重伤,心如刀绞,泪如雨下,哭喊道:“哥哥!”

窦从康勉强抬头,眼中满是愧疚,低声道:“妹妹,是哥哥无能,无法护你周全,今日只怕我们兄妹二人要命丧于此了。”

正当窦从康以为无力回天之时,忽然,天空中传来一阵诡异的风声,令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只见百余道血刃自天而降,速度快若闪电,凌厉无比。那血刃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仅仅一瞬之间,那十七位炼气修士竟全被血刃斩杀,无一人幸存。

“何人!”李玄见状,脸色大变,急忙挥动手中双戟,挡下十余道血刃,厉声喝道。

只见一名女子脚踏飞剑,自空中缓缓落下,手中握着一柄血色长刃,正是徐贤的侍女邢凌。她手持【血脉刃】,站于窦家兄妹面前,淡淡说道:“便是你们寻我主公求援的吧?我是徐贤的侍女邢凌,躲我后面,我来救你们。话说,如今主公在何处?”

窦从康见援军到来,心中大喜,急忙道:“多谢前辈相救!徐前辈如今被两位筑基修士围攻,我们兄妹不愿成为累赘,便先行离去,未曾想竟还有敌人埋伏在此。”

“哼,我看你们是先行逃走了吧。”邢凌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但随即又道:“也罢,既然主公吩咐要救你们,这些细枝末节我也不多追问。不过,你如今伤势严重,还是好生在此休息,莫要过多行动。”

“好大的口气!”李玄见邢凌实力不俗,心中虽忌惮,却也不肯示弱,挥动双戟,冷笑道:“那也要看看你能不能接下我这双戟的威能!”

邢凌闻言,目光一冷,手中【血脉刃】微微抬起,淡淡道:“就你,也敢在我面前逞威?”

话音未落,邢凌身形一闪,催动遁术逼近李玄。

邢凌率先发难,手中【血脉刃】一挥,百余道血刃自刃尖迸发,如疾风骤雨般朝李玄袭去。

李玄见状,冷哼一声,双戟交叉于胸前,猛然一振,顿时雷光大作,一道雷电屏障凭空而生,将那血刃尽数挡下。

邢凌见远程攻击未能奏效,身形一闪,逼近李玄,手中【血脉刃】直取其咽喉。李玄虽体型魁梧,动作却也不慢,双戟一横,架住邢凌的攻势。两人兵器相交,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邢凌速度略胜一筹,剑招如行云流水,时而刺,时而劈,攻势连绵不绝。李玄则以力破巧,双戟挥舞如风,雷光四射,虽稍显笨重,却也守得滴水不漏。

战至酣处,李玄忽将双戟猛然投出,那双戟如两道闪电,直取邢凌胸膛。邢凌猝不及防,只得侧身闪避,左肩却被一戟刺中,鲜血顿时染红衣衫。

“嘿,看你还躲到什么时候。”李玄见状,心中暗喜,意念一动,那双戟竟自行飞回其手中。他借此弥补速度上的劣势,双戟如投掷兵器般不断飞出,逼得邢凌连连后退。

邢凌虽受伤,却丝毫不乱,眼中寒光一闪,心知若不速战速决,恐有性命之忧。她左手一拍腰间储物袋,【血脉刃】瞬间收回,取而代之的是【疾风剑】。

她身形一晃,避开李玄投来的双戟,随即猛然跃起,将全身灵气集中于【疾风剑】剑尖,剑身顿时青光大盛,风啸之声如龙吟虎吼。

李玄见邢凌换剑,心中一惊,正欲收回双戟,却见邢凌已凌空而下,【疾风剑】携着凌厉风束,直刺其胸膛。

李玄只觉胸口一凉,低头看去,只见胸膛已被风束刺穿,鲜血喷涌而出。

李玄身形一晃,双戟脱手落地,眼中满是不甘与惊骇,颤声道:“你……你竟……”话音未落,他已轰然倒地,气绝身亡。

“呼,解决了。” 邢凌赶紧服用疗伤丹药,等气息稍微稳固一些,对窦家兄妹说道“你们二人先与我回城,待这男生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在和你们说接下来的安排。”

说完,还丢给窦从康几枚疗伤丹药。

“谢谢,谢谢前辈赐药。”如今窦从康自知,带着妹妹将无路可逃,只好指望眼前援救之人并无太过恶毒企图,最少对其妹妹好些。

窦雏问道“那,前辈,那徐贤徐前辈怎么办?”

邢凌“主公说了,无需对他进行援助,这你们不用太过担心。我等回城静待佳音,数日之后主公自然会回来。”

话回徐贤这边。

徐贤抛出一枚符箓,符箓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烟雾。向孚与向清只认为这是徐贤的障眼法,准备借此逃跑。

向清冷笑道:“这厮倒是狡猾,想借烟雾逃命,岂能让他得逞!”向孚亦是大喝一声:“莫要让他跑了,速速追!”二人虽口中如此说,却也不敢贸然冲入烟雾之中,只得凝神戒备,以防徐贤突施冷箭。

未曾想,徐贤非但不逃,反而借这烟雾掩蔽身形,准备反击。徐贤趁二人因烟雾失神之际,猛然将暗器法宝【混血锥】投射而出,那锥子破空之声尖锐刺耳,直取向孚咽喉。

向孚神识了得,虽目不能视,却立时感知到了暗器的逼近,大喝一声:“有暗器!”他身形急闪,勉力躲过这致命一击,然而那【混血锥】速度太快,虽未取他性命,却仍刺破了他的右耳。鲜血顿时顺着耳际流下,向孚又惊又怒,厉声喝道:“你找死!”

话音未落,向孚已是怒火中烧,手中【天火棍】猛然挥舞,气息幻化为一只猛虎火爪,朝徐贤所在之处猛扑而去。

然而,徐贤早有准备,他借着烟雾的掩护,速度快得令人难以捉摸。向孚虽攻势凌厉,却因烟雾遮蔽,未能锁定徐贤的方位,反倒被他趁机近身。徐贤冷笑一声,口中低喝:“【正气诀】!”

只见他右掌猛然一翻,体内气息尽数灌入掌心。

“你怎的如此之快!”向孚虽察觉不妙,却已来不及躲闪,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徐贤这一掌正中其腹。掌力透体而过,向孚后背猛然爆开,血肉横飞,惨不忍睹。他双目圆睁,口中鲜血狂喷,身形一晃,便已倒地气绝,惨死当场。

此时,烟雾稍许散去,向清抬眼望去,只见徐贤已立于向孚尸身之旁,神色冷峻,眼中杀气未散。更令他惊骇的是,徐贤的形态已然大变,四肢变得纤细修长,头顶生出一对鹿角,竟是半人半鹿的妖人形态。此形态下,徐贤气息暴涨,威压逼人,向清自知绝非其对手,顿时吓得瘫软在地,浑身颤抖不止。

徐贤见自己实力提升如此之高,不免暗忖‘看来这鹿族的血统,对于攻防都有些许增加。特别是速度的增幅,极其恐怖,并且还能让我控制些许风行之力,使得遁术更上一层。’

向清心中恐惧至极,再也顾不得颜面,连忙跪地求饶,颤声道:“我乃,向家嫡系!若是杀我,向家必会报复。只求,求道友饶我一命。我向清愿意任由道友处置。”

徐贤“哦?那和你同行的那个男人怎么办?”

向清“我便说他是偶遇结丹修士却桀骜不驯,最终惨死。他在向家本就没有什么话语权,不会有人追究的!”

徐贤见向清跪地求饶,心中一动,正好借此机会试试自己那【记忆植入法】、【认知混乱术】等能力的功效。他冷笑一声,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向清,道:“饶你可以,不过有些条件必须先和你说清楚。”

向清闻言,心中一紧,但为保性命,只得硬着头皮道:“道友请讲,向清洗耳恭听。”

徐贤淡淡道:“在接下来三个小时内,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一切指令,并且思想上不准有任何反抗意识,没问题吗?当然,我保证,不会让你变得半死不活,也不会让你成为活人献祭。并且保证等时间结束后,你的一切仍然处在可以恢复如初的情况。”

向清听罢,心中虽忐忑不安,但如今情况容不得她拒绝,便咬牙道:“这。。。”她虽不知自己会遭遇什么,但若只是一些皮肉的玩弄,比起性命,倒也可勉强忍受,于是点头道:“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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