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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戀殺機,1

小说: 2025-09-04 13:36 5hhhhh 9680 ℃

1.

十月的夜晚,空氣中依然殘留著夏日的悶熱。

呂冰從浴室走出,長長的黑髮濕漉漉地披在肩上,幾滴水珠順著修長的脖頸滑落,滲進她穿著的藏藍色吊帶睡裙。睡裙緊貼著她玲瓏有致的胴體,薄薄的布料勾勒出胸前渾圓的雙峰,兩粒尖挺的乳頭在棉質下若隱若現,裙襬僅僅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她隨手拿起毛巾擦拭頭髮,胸前的隆起隨著動作微微晃動,性感得如同畫中人。

她是警局的女刑警,外表清純,氣質出眾,被同事們稱為「警署之花」。但沒人知道,她還有另一重身份——網路上的冰戀作家,以筆名「冰姬」在地下論壇發表極端幻想小說。她愛自己的身體,愛到近乎自戀的地步,更愛幻想這具完美的胴體被摧毀、被宰殺的模樣。

今晚是她的休假日。呂冰坐到電腦桌前,開啟筆電,熟練地登錄論壇。她瞥了一眼桌角的警徽,心裡浮現最近在警署看到的連續姦殺案檔案——那些照片裡,受害者的屍體赤裸扭曲,頸上纏著絲襪,私處殘留不明液體,姿勢羞恥而性感。她咬了咬下唇,指尖輕敲鍵盤,開始撰寫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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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姬短篇集|無聲的窒息】

「她跪在地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透明絲襪緊裹著顫抖的雙腿,男人從身後勒緊她的脖頸,絲襪深深嵌入粉嫩的肌膚。她瞪大了雙眼,無助地張著嘴,舌尖微微吐出,肺部燃燒般的窒息感讓她的乳房劇烈起伏,薄裙下的乳頭硬得像兩粒紅豆。她掙扎著,手指徒勞地抓著地板,卻在痛苦中感到下體一陣麻癢……」

呂冰寫著,腦中浮現檔案裡的屍體畫面。她將自己代入角色,幻想那是被勒死的自己——那具性感的女屍,正是她夢寐以求的終極模樣。她的呼吸漸漸急促,左手無意識地滑進睡裙下,撫摸著早已濕潤的蜜穴。指尖輕輕揉動陰蒂,另一隻手則伸進抽屜,摸出一根震動的按摩棒。她分開雙腿,將按摩棒緩緩插入,柔軟的矽膠撐開她的肉縫,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下,滴在椅墊上。

「啊……」她低吟一聲,閉上眼睛,腦中畫面越發清晰。她幻想自己被一個蒙面男人勒住脖子,絲襪勒得她喘不過氣,胸前的雙乳隨著掙扎晃動,下體卻因窒息而痙攣高潮。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按摩棒進出間發出淫靡的聲響,臀部不自覺地挺起,睡裙滑到腰間,露出光滑的臀肉和濕透的蕾絲內褲。

「就這樣……被殺掉吧……」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病態的興奮。自戀的她愛極了自己這具身體,更愛看它被摧毀的模樣——那種失去生命的無力感,讓她感到無比性感。她的手指猛地插入更深,震動的按摩棒頂到敏感點,一陣劇烈的酥麻從小腹竄遍全身。她仰起頭,長髮披散,嘴裡發出壓抑的呻吟,終於在幻想中攀上高潮。一股熱流噴出,濕透了她的手,她癱在椅子上,胸口劇烈起伏,乳房顫抖著,眼神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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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過後,呂冰睜開眼,看著螢幕上未完成的小說,卻突然感到一陣空虛與愧疚。她的職業道德感蘇醒——那些檔案裡的受害者不是她的幻想素材,她們是真實的生命。她咬緊下唇,伸手握住滑鼠,準備刪除剛寫下的文字。「我怎麼能這樣……太過分了……」她自責地低語,手指懸在「刪除」鍵上。

就在這時,房間的空氣似乎凝滯了一瞬。她沒聽見身後的地板上,那幾乎無聲的腳步。陳浩,一個高大壯碩的男人,早已潛入她的公寓。此刻,他站在她的電腦椅後,黑色頭套遮住面容,只露出一雙冷酷的眼睛。他是黑道請來的殺手,目標正是呂冰——因為她上次主導的毒品案,讓黑道損失慘重。而他還有另一個身份:連續姦殺案的兇手,那些檔案裡的屍體,都是他的「作品」。

陳浩靜靜地看著呂冰自慰的全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的呻吟、她的動作,甚至她幻想被勒死的表情,都讓他胯下的分身硬得發疼。他喜歡這種獵物——外表清純,內心淫蕩,尤其是她那自戀又受虐的氣質,簡直是完美的目標。他握緊手中的黑色絲襪,緩緩靠近,準備在她最無防備的時刻下手。

呂冰的手指還沒按下「刪除」鍵,耳邊突然響起一聲微弱的「喀拉」。她皺了皺眉,以為是公寓老舊的地板聲,沒太在意。她轉過頭,想確認房門是否鎖好——就在這一剎那,一道灰影閃過,她的喉嚨猛地被一條絲襪勒緊!

「呃……!」她瞪大了雙眼,驚恐地發現自己無法呼吸。絲襪死死纏住她的長髮和脖頸,力量大得讓她覺得脖子要被絞斷。她掙扎著伸手去抓,卻摸到一雙粗糙有力的手。身後的男人低沉地喘息著,壓抑的聲音透著興奮。

「誰……你……!」呂冰想喊,聲音卻被勒得支離破碎。她鼓動著胸脯,豐滿的乳房在睡裙下劇烈起伏,試圖吸進一絲空氣,但絲襪已勒到極限。她驚恐萬分,卻又感到一陣熟悉的麻癢從下體升起——這不正是她剛剛幻想的場景嗎?

陳浩俯下身,貼近她的耳邊,低聲道:「別掙扎了,警花小姐……我會讓你死得很性感。」他的語氣帶著嘲弄,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減。他看著呂冰掙扎的模樣——那張清純的臉蛋漲得通紅,粉嫩的嘴唇微張,舌尖無力地吐出,眼神中混雜著恐懼與一絲異樣的興奮。他的下身硬得更厲害,幾乎忍不住要現在就撕開她的睡裙。

呂冰的雙手胡亂抓著脖子上的絲襪,指甲在皮膚上劃出紅痕。她想反抗,職業訓練讓她試圖抬腿踢向身後,但高潮後的虛弱讓她力不從心。她的身體顫抖著,腦中閃過檔案裡的屍體畫面,又閃過自己小說裡的幻想。她突然意識到,這一切竟如此真實——她真的要死了嗎?而且是被她幻想過無數次的方式?

2.

她的雙手徒勞地抓向脖頸,指甲劃破皮膚,卻無法撼動那股力道。身後陳浩黑色頭套下的眼睛閃著冷酷的光芒,他一手拉緊絲襪,另一手粗暴地抓住她的右乳,用力揉捏,拇指狠狠碾過硬挺的乳頭。

「警花小姐,剛剛爽夠了?」陳浩的聲音低沉而嘲弄,熱氣噴在她耳邊。「我是黑道派來的,妳上次那案子壞了我們幾億的好事。今晚,妳得死。」他獰笑著,手上的力道加重,絲襪深深嵌入她的粉頸,勒出一道紫紅色的痕跡。他的手指掐進她的乳房,痛得呂冰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

「呃……」呂冰的臉漲得通紅,舌尖吐出,眼球因缺氧而上翻。她試圖吸氣,卻只能發出破碎的氣音。羞愧與恐懼交織,但高潮後的虛弱讓她的身體軟得像棉花。她不甘心就這樣死去,職業本能驅使她反抗——她猛地伸出右手,朝陳浩胯下抓去,試圖攻擊他的要害。

「操!」陳浩吃痛,低吼一聲,鬆開絲襪後退一步。他的下身被狠狠捏了一把,疼得他捂住命根,咒罵連連。但呂冰的手還停在那裡,隔著褲子,她感受到那根肉棒的雄偉——硬如鐵棒,尺寸驚人。她愣住了,清純的臉龐閃過一絲震驚,隨即陷入短暫的冰戀幻想。

腦中閃過連續姦殺案的檔案照片——受害者死前的「高潮顏」,雙眼翻白,嘴角流涎,痛苦與滿足交織。尤其是上個月隔壁市一位失蹤後來被發現的女警,她的臉上那扭曲的媚態讓呂冰大受震撼。她一直以為那是窒息的自然反應,但此刻,她明白了。那是這根巨物的傑作,陳浩的淫靡技巧讓她們在死亡邊緣攀上極樂。她幻想自己被這根肉棒貫穿,窒息與快感交融,化作一具性感的女屍,跪在地上,臀部高翹,滿身淫水……

「發什麼呆,賤貨!」陳浩的怒吼打斷她的幻想。他抓住她愣神的瞬間,一拳砸在她腹部。呂冰悶哼一聲,整個人從椅子上摔落,趴在地上咳嗽著,長髮披散,遮住漲紅的臉頰。她試圖爬起,雙手撐地,卻被陳浩一腳踩住背脊。「喀拉」,肋骨傳來輕微的斷裂聲,她痛得咬緊牙關,眼淚混著鼻涕滑下。

「還挺能掙扎。」陳浩冷笑,俯身從床邊撿起一條白色絲襪。他粗暴地抓住呂冰的雙手,反綁在身後,絲襪勒進她的腕間,留下紅痕。他將剩下的絲襪繞成繩圈,套住她的脖子,然後用力一拉,把她吊在房門的門把手上。繩圈收緊,但未完全吊起她的身體——只要她踮起腳尖,就能勉強吸進一絲空氣。

呂冰踮著腳,修長的雙腿顫抖著,睡裙滑到腰間,露出渾圓的臀部和濕透的內褲。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裸露的右乳隨著掙扎晃動,乳頭硬得頂起薄薄的布料。她瞪著陳浩,眼中混雜著憤怒與恐懼,喉嚨發出「呃呃」的氣音。「放……放開我……」她的聲音破碎,卻帶著一絲倔強。

「放開?做夢。」陳浩獰笑著,脫下褲子,露出那根雄偉的肉棒,硬得青筋暴起。他走近呂冰,一手抓住她的頭髮逼她抬頭,另一手撕開她的內褲,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我要讓妳死得比那些賤貨還騷。」他的語氣充滿病態的興奮,手指探進她的蜜穴,摸到一片泥濘。「還濕著?真他媽下賤。」

呂冰咬緊下唇,想反抗,卻因缺氧而頭暈目眩。陳浩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猛地挺身,將肉棒狠狠插進她的肉縫。撕裂般的痛感讓她發出一聲尖叫,但尖叫很快被窒息的氣音取代。她的身體被撞得前後晃動,踮起的腳尖幾乎離地,絲襪勒得更緊,脖子上的紅痕逐漸變紫。

「啊……呃……」呂冰的呻吟斷斷續續,痛苦與快感交織。陳浩的每一次衝刺都像打樁機,撞得她下體痙攣,淫水順著大腿流下,滴在地板上。她的乳房劇烈晃動,睡裙被扯到胸下,兩粒雪白的肉球彈出,乳頭硬得像紅豆,在空氣中顫抖。她瞪大了眼,舌尖吐出,眼神逐漸迷離。

陳浩喘著粗氣,一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另一手拉緊絲襪,讓她的頭仰得更高。「真他媽緊,警花小姐,妳這騷穴比我殺的那些還會夾。」他越插越快,胯下撞擊她的臀部,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響。呂冰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回應,下體收縮著噴出一股熱流,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竟在這暴力的強姦中高潮了。

「不……我……」她的意識模糊,職業道德與冰戀慾望在腦中撕扯。她是女警,應該反抗到底;但她也是冰戀作家,渴望這種屈辱的死亡。她幻想自己死後的模樣——赤裸地吊在門上,臀部高翹,滿身精液與淫水,化作一具完美的女屍。這種病態的自戀讓她下體再次痙攣,快感淹沒了她的理智。

陳浩看著她迷離的表情,興奮得幾乎發狂。他鬆開絲襪一端,讓呂冰的身體稍稍下沉,然後更用力地撞擊。她的雙腿顫抖著,腳尖勉強觸地,卻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她的胸脯起伏越來越弱,臉色漲成青紫,眼球上翻,嘴角流下一絲唾液。陳浩低吼一聲,將一股濃熱的精液射進她體內,呂冰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即軟了下來。

她仍吊在門上,跪姿未變,長髮披散,遮住漲紅的臉頰。她的雙乳微微顫抖,臀部性感地翹著,下體流淌著混雜的液體。陳浩退後一步,欣賞這淫糜的胴體,眼中閃過病態的滿足。「還沒死透?也好,我還沒玩夠。」他喃喃自語,撿起地上的按摩棒,準備繼續這場「藝術創作」。

3.

呂冰吊在房門上,修長的雙腿顫抖著勉強踮地,絲襪勒住的脖子讓她只能吸進微弱的空氣。她的睡裙被扯到胸下,兩粒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隨著急促的呼吸顫抖,乳頭硬得像紅豆。剛剛被陳浩強暴的高潮餘韻還未散去,下體流淌著混雜的精液與淫水,順著大腿滴落在地。她的長髮披散,遮住漲紅的臉頰,嘴角流下一絲唾液,眼神迷離中帶著一絲不甘。

陳浩站在她身前,喘著粗氣,剛射過的肉棒仍硬得青筋暴起。他撿起地上的按摩棒,震動的嗡嗡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他看著呂冰半死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病態的笑意。「警花小姐,妳這騷樣真是極品,還沒死透?我得讓妳再爽一次。」他的語氣充滿嘲弄,眼中燃著瘋狂的慾火。

呂冰的意識模糊,聽到他的話,職業本能讓她試圖反抗。她咬緊下唇,勉強抬起頭,瞪著陳浩,低聲喘息道:「你……放開我……我不會……讓你得逞……」她的聲音破碎而虛弱,雙手被絲襪反綁在身後,只能徒勞地扭動身體,試圖掙脫。

「得逞?」陳浩獰笑,猛地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拉近。「妳這賤貨,剛剛不是爽得噴了滿地?」他一手握住按摩棒,另一手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將她的臀部抬高。呂冰掙扎著踢腿,但腳尖勉強觸地的姿態讓她毫無反抗之力。陳浩的手指探進她的後庭,摸到緊緻的肉壁,隨即毫不留情地將肉棒抵住她的菊花,用力一挺。

「啊——!」呂冰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肛交的劇痛讓她全身繃緊,踮起的腳尖猛地離地,絲襪勒得更深,脖子上的紫痕瞬間加重。陳浩的巨物撕裂她的後庭,撞得她臀肉顫抖,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響。他的動作凶暴而毫無憐憫,每一次衝刺都像要把她撕碎。

「操,真緊!」陳浩低吼,抓住她的臀部用力揉捏,胯下撞擊越來越快。呂冰的眼淚奪眶而出,痛得她咬破了下唇,血絲混著唾液滑下臉頰。她想喊,卻因窒息而發不出聲,只能發出「呃呃」的氣音。她的雙乳劇烈晃動,乳頭摩擦著空氣,帶來一絲異樣的麻癢。

就在她試圖凝聚最後一點力氣反抗時,陳浩拿起按摩棒,猛地插進她的陰道。震動的矽膠撐開她的肉縫,直頂花心,淫水被攪得四濺而出。雙穴齊插的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呂冰的掙扎瞬間僵住,她的眼睛瞪得更大,舌尖吐出,眼球上翻,表情痛苦又扭曲。

「不……不該……」她腦中還殘留一絲理智,想反抗,想推開這屈辱的命運。但雙穴的劇烈刺激與窒息的眩暈如潮水般淹沒了她。她的下體不由自主地收縮,陰道緊緊夾住按摩棒,後庭被肉棒撐得幾乎痙攣。快感從小腹竄到胸口,乳頭硬得更加明顯,她的臀部開始無意識地迎合陳浩的撞擊。

「哈哈,看看妳這騷樣,還裝什麼警花?」陳浩獰笑著,一手拉緊絲襪,讓她的頭仰得更高,另一手拍打她的臀肉,留下紅色的掌印。他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按摩棒與肉棒同時進出,發出淫靡的「咕唧」聲。呂冰的雙腿顫抖著,腳尖勉強觸地,卻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她的胸脯起伏越來越弱,臉色漲成青紫,嘴角的唾液流得更多。

「啊……呃……」呂冰的呻吟變得斷續而無力,痛苦與快感交織成一團亂麻。她幻想自己死後的模樣——吊在門上,雙手反綁,臀部高翹,陰道插著按摩棒,後庭流淌著精液,化作一具淫蕩的女屍。這種病態的自戀讓她下體再次痙攣,一股熱流從陰道噴出,混著陳浩的撞擊濺滿地板。

陳浩看著她迷離的表情,興奮得幾乎發狂。他鬆開絲襪一端,讓呂冰的身體稍稍下沉,然後更用力地撞擊她的後庭。他的肉棒在緊緻的肉壁中進出,摩擦得他低吼連連。「真他媽爽,警花小姐,妳這屁眼比前面還會吸!」他一手握住按摩棒,猛地加快震動頻率,另一手揉捏她的乳房,指甲掐進乳肉,留下血痕。

呂冰的意識逐漸模糊,窒息的痛苦與雙穴的快感交融,讓她徹底失去反抗的意志。她的身體顫抖著,陰道與後庭同時痙攣,按摩棒被淫水浸透,發出更響的嗡嗡聲。她瞪大了眼,眼球完全翻白,嘴角流下一串透明的唾液,表情凝固在痛苦與極樂的交界。她的肺部燃燒般渴望空氣,但快感卻讓她放棄了掙扎。

陳浩低吼一聲,將一股濃熱的精液射進她的後庭,呂冰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即軟了下來。她的陰道再次噴出一股熱流,按摩棒滑出半截,仍在震動,淫水混著精液滴落在地。她仍吊在門上,跪姿未變,長髮披散,遮住漲紫的臉頰。她的雙乳微微顫抖,臀部性感地翹著,下體一片狼藉,宛如一具半死的藝術品。

陳浩退後一步,喘著粗氣,欣賞著眼前的景象。他的肉棒仍硬得發疼,眼中的病態滿足愈發濃烈。「真不愧是冰戀作家,死得這麼騷,我還沒玩夠。」他喃喃自語,伸手撫摸她的臀肉,準備繼續這場「創作」。呂冰的頭低垂,嘴角的唾液緩緩滴下,身體微微抽搐,似乎還殘留著最後一絲生命。

4.

呂冰跪在地上,雙腿顫抖,剛剛的雙穴齊插讓她幾近昏厥。她的睡裙被扯到胸下,雪白的雙乳裸露在外,乳頭硬得像紅豆,臀部高翹,下體流淌著混雜的精液與淫水。絲襪仍鬆散地綁著她的雙手,脖子上的紫痕觸目驚心。她劇烈咳嗽,吸進微弱的空氣,胸脯起伏得幾乎炸開,眼神迷離中帶著一絲不甘。

陳浩站在她身前,喘著粗氣,剛射過的肉棒仍硬得青筋暴起。他撿起地上的絲襪,俯身抓住呂冰的頭髮,將她拖起。「警花小姐,別急著歇,我得讓妳死得更漂亮。」他的語氣充滿嘲弄,站起身在房間裡翻找,很快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掏出一串紫色的拉珠自慰用具,珠子大小不一,表面光滑,帶著淡淡的香氣。

「嘖嘖,冰戀作家果然會玩。」陳浩晃了晃拉珠,走到呂冰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頭。「我給妳兩個選擇:一是從窗戶丟出去摔死,二是讓我暴力姦淫,爽最後一次再死。選吧。」他的眼中閃著瘋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呂冰喘著氣,羞愧如刀割般刺進心頭。她瞪著陳浩,清純的臉龐漲紅,低聲道:「我……選後者。」她的聲音顫抖,滿是屈辱,但腦中卻閃過病態的期待——若要死,至少要像她小說裡那樣,淫蕩而性感。她悄悄摸向被綁的雙手,發現絲襪已鬆開一角,暗自握緊拳頭,準備伺機反抗。

陳浩獰笑一聲,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拖到房門前。他將絲襪重新繞成繩圈,套住她的脖子,但這次他刻意增加繩子長度,然後將繩圈掛回門上的吊環。呂冰被拉起,雙手仍被鬆散的絲襪反綁在身後,站立時繩子鬆弛,坐下則會被勒斃。陳浩盤算著,只要將她操到高潮後全身無力,她會自然坐倒,絲襪勒緊喉嚨,將她吊死——那時,他就能盡情欣賞這具完美的「作品」。

「這樣最好,吊著妳慢慢玩。」陳浩舔了舔嘴唇,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將拉珠一顆顆塞進她的後庭。呂冰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後庭被撐開的異物感讓她全身繃緊,拉珠的每一次深入都帶來一陣麻癢。她咬緊下唇,試圖忍耐,但下體卻不爭氣地流出一股淫水。

他脫下褲子,露出硬得發紫的肉棒,猛地插進她的陰道。呂冰站立不穩,踉蹌了一下,絲襪微微勒緊,她瞪大了眼,趁陳浩沉醉於淫靡氣氛,猛地將鬆開的絲襪從雙手抽出,迅速捲繞到他的脖子上,反手一勒。

「呃!」陳浩悶哼一聲,沒想到她還有這一招。但他眼中閃過瘋狂的興奮,竟不掙脫,反而一手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指甲掐進乳肉,另一手伸到她的陰蒂,用力揉搓刺激。「妳高潮,我就放手!」他喘著粗氣,聲音因窒息而沙啞,胯下卻更用力地撞擊她的臀部,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響。

呂冰的雙手死死勒住他的脖子,指節發白。她想反殺,但繩子的威脅與雙穴的劇烈刺激讓她精神瀕臨崩潰。拉珠在後庭摩擦,肉棒在陰道進出,她的乳房被捏得紅腫,陰蒂被刺激得痙攣。她已經高潮數次,淫水噴得滿地,下體耐性漸增,但陳浩的狂暴愛撫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她咬緊牙關,拼命忍耐,眼神逐漸迷離。

「啊……呃……」她的呻吟斷斷續續,痛苦與極樂交織。陳浩的肉棒撞得她小腹顫抖,拉珠被擠壓得更深,她的雙乳晃動得更加劇烈,乳頭硬得幾乎刺穿空氣。性交對決持續了五分鐘,兩人的窒息戰愈演愈烈。呂冰的臉漲成紫紅,眼球上翻,嘴角流下唾液;陳浩的臉色也漸漸發青,卻仍沉醉於狂暴的姦淫,雙手瘋狂愛撫她的敏感帶。

「妳們這些女警……都是天生的騷貨……我會證明這一點……」陳浩的聲音越來越弱,他的動作卻更加猛烈。他認為只要呂冰再次高潮,她會鬆手,而她無力坐倒時,就是他欣賞「作品」的時刻。然而,呂冰的意志在崩潰邊緣支撐,她死死勒住絲襪,站立的身體顫抖著勉強維持平衡。就在第五分鐘結束時,陳浩突然全身一僵,氣盡身亡。他的肉棒在死亡的瞬間狂猛射精,一股濃熱的精液全灌進呂冰的子宮,量多得讓她的小腹微微凸出。

「啊——!」呂冰再也忍耐不住,子宮被撐滿的異樣感與雙穴的快感同時爆發,她登上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陰道劇烈痙攣,淫水混著精液噴出,拉珠從後庭彈出幾顆,滾落在地。她鬆開絲襪,陳浩的屍體軟倒在地,頭歪在一邊,嘴角掛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呂冰仍被吊在門上,雙手無力垂下,長髮披散,遮住漲紫的臉頰。她的雙乳微微顫抖,臀部性感地翹著,下體一片狼藉。高潮後的虛弱讓她的雙腿發軟,她勉強站立,繩子鬆弛地垂在胸前。只要她坐下,絲襪就會勒緊喉嚨,將她吊死。她喘著粗氣,胸脯起伏得像要炸開,眼神迷離,精神徹底崩潰。她低頭看著陳浩的屍體,腦中閃過病態的幻想——若她坐倒,她的屍體會多性感?這種自戀讓她下體再次抽搐,一股熱流緩緩流出,滴在地板上。

5 .

呂冰仍被吊在門上,繩子鬆弛地垂在胸前,雙手無力垂下,長髮披散,遮住漲紫的臉頰。她的雙乳顫抖著裸露在外,臀部性感地翹著,下體一片狼藉,混雜的精液與淫水順著大腿流下。高潮後的虛弱讓她的雙腿發軟,她勉強站立,胸脯起伏得像要炸開。連續的窒息姦淫與最後的極限性交對決,已將她的腦袋攪成一團混沌,道德感與理智被性慾與冰戀妄想徹底吞噬。

她低頭看著仰躺在地的陳浩,他的屍體僵硬,嘴角掛著一絲滿足的笑意。那根巨物依然硬挺,甚至仍在微微抽動,彷彿還有生命。呂冰的眼神迷離,瞳孔中閃過病態的渴望。她喘著粗氣,喃喃自語:「死了……還這麼硬……」她的腦中浮現連續姦殺案的檔案照片——那些包含隔壁市女警受害者的「高潮顏」,痛苦與滿足交織,性感得令人窒息。她想,自己若死,也該如此完美。

道德感被她丟棄一旁,呂冰緩緩蹲下,繩子隨之拉緊,但尚未勒住喉嚨。她分開雙腿,對準陳浩的肉棒,將已泥濘不堪的小穴緩緩套入。「只要站起……就沒事……」她心裡這樣想著,卻掩蓋不住內心深處的渴望。她開始上下移動,冰冷的肉棒摩擦著她的肉壁,拉珠仍在後庭輕輕顫動,帶來一陣陣麻癢。她閉上眼,陷入案件被害者的冰戀幻想——她幻想自己是檔案裡的屍體,赤裸扭曲,臀部高翹,滿身淫水,被勒死的瞬間定格在極樂。

「啊……」呂冰低吟一聲,雙手撐地,臀部加快了起伏。她幻想著絲襪勒緊她的脖子,窒息的痛苦與快感交織,化作一具性感的女屍。她的乳房劇烈晃動,乳頭硬得幾乎刺穿空氣,下體收縮著夾緊肉棒,淫水順著陳浩的屍體流下。她越動越快,腦中畫面愈發清晰,完全沉浸在這場窒息性交的狂熱中。

就在這時,她的右腳踩到剛才噴滿地的淫水,腳底一滑,身體猛地失去平衡。「啊——!」她驚呼一聲,整個人坐了下去,陳浩的肉棒完全沒入,甚至突破她的子宮口,直頂內壁。前所未有的撕裂感與充實感瞬間炸開,呂冰的眼睛瞪得滾圓,眼球上翻,嘴角流下一絲唾液。她癲狂地高潮了,全身劇烈抽搐,展現出檔案裡那樣的「高潮顏」——痛苦、滿足、淫靡至極。

「呃……啊……」她的呻吟破碎而急促,繩子因坐下而猛地勒緊喉嚨,窒息的痛苦如潮水般襲來。她發現自己無法呼吸,想站起來逃脫,卻驚恐地發現雙腿因剛才的高潮抽搐,已完全抽筋不聽使喚。她掙扎著伸手去抓繩子,指甲劃破皮膚,卻無力解開。她的胸脯起伏越來越弱,臉色漲成深紫,舌尖吐出,眼球完全翻白。

然而,她的腰卻依循本能繼續上下搖擺,肉棒與後庭的拉珠帶來無上的歡愉。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撫上乳房,瘋狂揉捏,指甲掐進乳肉,留下血痕。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她的陰道痙攣著噴出一股熱流,拉珠在後庭的壓力下微微滑動,腸壁收縮帶來異樣的刺激。她已進入彌留狀態,意識模糊,卻沉浸在這場死亡與極樂的交融中。

「我要……死得……性感……」呂冰的腦中閃過最後一絲念頭,她的腰猛地一挺,迎來了最終的高潮。她的身體劇烈顫抖,陰道與後庭同時痙攣,淫水混著尿液噴發而出,形成一灘淫靡的水漬。後庭的拉珠隨腸液完全噴出,散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的呻吟戛然而止,頭歪向一邊,眼球定格在上翻的狀態,嘴角流下透明的唾液,展現出比剛才更極致的高潮顏。

呂冰的身體軟倒在地,繩子仍勒著她的脖子,雙手垂在身側,長髮披散,遮住漲紫的臉頰。她的雙乳微微顫抖,乳頭硬挺,臀部性感地翹著,小腹因精液充滿而微微凸出,下體一片狼藉。她化作了她夢寐以求的女屍——赤裸、淫蕩、毫無生機,完美地實現了她的冰戀幻想。房間裡瀰漫著腥臭與淫靡的氣息,兩具屍體靜靜地躺著,彷彿一場病態藝術的終幕。

6.

清晨,天空籠罩著一層薄霧,空氣中帶著潮濕的涼意。女警林若瑄推開呂冰公寓的門,手裡拿著一疊連續姦殺案的檔案。她與呂冰約好今天上午討論案件進展,但昨晚呂冰未回電話,讓她心生不安。門沒鎖,她皺了皺眉,低聲喊道:「呂冰?妳在嗎?」沒有回應,只有房間深處傳來一陣微弱的嗡嗡聲,像某種殘留的低語。

林若瑄踏進客廳,鞋底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轉過走廊,推開臥室的門,瞬間僵在原地。一股濃烈的腥臭與淫靡氣息撲面而來,眼前的景象如一記重錘砸進她的胸口——呂冰的屍體半吊在門上,繩子勒著她的脖子,長髮披散,遮住漲紫的臉頰。她赤裸著下身,睡裙被扯到胸下,露出雪白的雙乳,乳頭硬挺如熟透的櫻桃,微微顫抖著彷彿還殘留著生命的最後餘溫。她的臀部高翹,小腹因精液充滿而微微凸出,下體一片狼藉,淫水、尿液與精液混雜,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灘淫靡的水漬。

陳浩的屍體仰躺在她腳邊,那根巨物依然硬挺,沾滿乾涸的液體,猙獰地指向天花板。地上的拉珠散落一地,混著腸液閃著濕潤的光澤,像是被玩壞的珍珠,訴說著這場死亡的狂歡。呂冰的臉定格在極致的高潮顏——眼球完全翻白,嘴角流下一串透明的唾液,粉嫩的舌尖吐出,表情痛苦又滿足,淫蕩得令人窒息。她的雙手垂在身側,指甲嵌入乳肉,留下紅腫的抓痕,彷彿死前仍在瘋狂揉捏。

林若瑄的呼吸停滯,瞳孔猛地收縮。她是警校畢業的高材生,見過無數兇案現場,但眼前的呂冰艷屍超越了她的認知——這不僅是死亡,更是一場淫靡至極的藝術展覽。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目光不由自主地流連在呂冰的屍體上,無法自主的開始以冰文官能詞彙來描寫這具艷屍的震撼與病態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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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艷」——呂冰的胴體散發著妖異的誘惑,赤裸的肌膚在晨光下泛著瑩白的光澤,宛如一尊被慾望玷污的玉像。她的雙乳挺立,乳暈泛著淡淡的粉紅,乳頭硬得像兩粒熟透的櫻桃,誘人採擷。繩子勒出的紫痕在她纖細的脖頸上蜿蜒,猶如一條淫靡的項鍊,襯托出她死前的掙扎與放縱。她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幾縷黏在漲紫的臉頰上,增添了一絲妖艷的頹廢。

「淫蕩」——她的下體完全敞開,蜜穴紅腫不堪,淫水與精液交融,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散發著濃烈的腥甜氣息。拉珠從後庭噴出,混著腸液散落在地,猶如一串被撕裂的珍珠,訴說著她死前的最後狂歡。她的臀部高翹,肉感十足,臀縫間殘留的液體閃著淫光,像是被無盡暴行浸透的證據。地板上的水漬散發著尿騷與精腥,淫蕩得讓人無法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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