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行军前夜(番外一)-土匪轮奸俩爹/强奸/尿脸/颜射/边骂边被操翻白眼

小说:【民国军阀/父子/年下/高H】行军前夜 2025-09-04 13:36 5hhhhh 1930 ℃

我有几个番外的思路,阅读前须知:

1番外和正文内容无关!无关!但是番外角色的关系是正文的补充

2番外是架空,番外发生的事情和正文完全没有联系!!

3本章有俩爹的过去提及,注意郑乘风/蒋齐之间没有任何cp情!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强迫的前提!只是普通战友!当然你要脑补也无所谓。

4就是纯想开车,补偿大家一直看我写剧情章,吃的开心!!

他俩浑身是血被踹进土匪营地的时候,天还没亮。

夜色浓得像一层糊在眼睛上的泥,雾气裹着潮湿的山风,透着腐烂的叶子味和血腥气。郑乘风的靴子在泥地上拖过,溅起一滩污水,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肩膀上还渗着血,一张脸却冷得像铁,双眼阴沉地扫视着周围,浑身上下狼狈了个遍,唯独男人的嘴角挑着一丝嘲讽,压根没把这些土匪放在眼里。

而在他身边紧贴着的、被推搡的,是那还没反应过来的蒋齐,男人被拖拽得更猛,竟然直接跌进了泥水里,半边身子湿透。他赶紧喘了一口气,头发黏在额角,狼狈地抬头,火光映着他的脸,显得越发苍白。他的军服皱皱巴巴,袖口沾满泥,眼神惊慌,嘴唇微微发抖,但他还是本能地挺直了背,低声咳了一下,试图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呦呵,郑司令、蒋军爷,咱们这地方寒酸,委屈两位了。”

营地中央炯炯燃烧着一个透亮的火堆。郑乘风眯起眼睛直视前方,这四面环山的破地方,中心缓缓冒出一个身披虎皮、腰里别着两把大刀的男人。男人长脸,唇舌灰白,典型的富态,太阳穴高高鼓起,嘴角翘起时露出一口黄牙,那双腿并不拢,走出一道八字儿来。

土匪名叫黄三魁,有名的地头蛇,十里方圆没得有军民扎寨,他们算是大意了。郑乘风盯着男人,后者眼神阴鸷,嘴角咧出一个带着嘲弄的笑。

郑乘风嗤了一声,嗓音低沉,带着一股掺着血腥的倨傲,缓声道:“委屈?你们这些狗娘养的瘪三,要不是仗着地势,老子一个人就能踏平你们这破地方。”

黄三魁站定了脚步,倒是把旁边的蒋齐吓了一跳,男人立刻转头看了郑乘风一眼,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怎么还这么嘴硬?但他还是努力弯起嘴角,语气温和道:“这位……这位爷,我们与贵寨素无瓜葛,若是有哪里冒犯,还请高抬贵手。”

“呦,瞧瞧,人家蒋军爷会说话。”土匪头子笑了,扭头瞥了一眼郑乘风,眼底的讥讽越发明显,“不像某些人,绑成这副死狗样了还嘴硬。”

郑乘风冷哼了一声:“老子死也不会求你。”

“别急,咱们也没打算让你求。”土匪头子啧了一声,目光在郑乘风身上打量了一下,又看向蒋齐,笑得越发恶劣,“我听说,郑司令在北边杀人不眨眼,脾气大的很,动不动就骂娘,战场上连皖系的军头都不放在眼里。”

“那是,”郑乘风眼皮都不抬,语气带着懒洋洋的轻蔑,“皖系那帮孬种能算人?”

“哈哈哈,好好好,真他娘的有种。”土匪头子笑得前仰后合,突然收声,眯着眼看向蒋齐,语气缓慢地说道:“可蒋军爷就不一样了,听说啊,这位爷是个老实人,行事端方,待人讲规矩,出了名的好脾气。”

蒋齐额角沁出一层冷汗,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郑司令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煞星,蒋军爷是个心善的读书人。”土匪头子拖长声音,笑得意味深长,“我挺好奇的啊,你们俩共事这么多年,怎么没掐死对方?”

郑乘风嗤笑:“你以为老子愿意看见他?碰上这么个怂包,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血霉。”

郑乘风骂他一向毫不留情,光明受伤后更是如此。蒋齐就当习惯了,只眼皮抖了一下,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土匪头子看着这两个人,一个傲得像刺,一个怂得像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行吧,咱们先不聊这些,你们落到我手里,规矩得按我们来的。”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手下围上来,几个土匪立刻围住郑乘风和蒋齐,有人伸手去扯郑乘风的衣领,郑乘风猛地偏头,一口唾沫吐在对方脸上。

“你爷爷的,敢碰老子?”

那土匪脸色一变,怒吼一声,一拳砸在郑乘风脸上。郑乘风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嘴角渗出血迹,但他连皱眉都没有,反而低笑了一声,目光锋利得像是一把刚磨好的匕首。

看见司令受伤,蒋齐心里一沉。

土匪猛踹一脚,向后,踹得郑乘风跪在地上,一对握枪得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得发紫,双臂跟着被反绑在身后,额角的血已干涸,在黄昏的火光下变成一块块黑色的痂。他咬了咬牙,耳边跟着传来扑通一声,扒光了的蒋齐跪在他身旁,身上的军服系数失踪,一件破旧的衬衣都不剩,原本蜜色的皮肉上满是灰尘与血污。比他大五岁的将士的膝盖嵌进泥土,双腿已经发麻,但他仍然试图让自己的背脊保持笔直。

“狗娘养的,尽管来,爷倒要看看你们这些没种的畜生能玩出什么花样。”郑乘风怒道。他倒是还没被脱下衣服。刚入山不久,早对黄三魁的“秘密爱好”有所耳闻,军爷眼睛瞪老大,看得黄三魁手上长鞭啪啪作响。真他妈的痒。真想把这两条好军爷抽成两条狗。

毕竟,是他们直系欺负人,借道也不打招呼,闯山在先;而这郑乘风又不分青红皂白地猛冲,伤了他们好些个兄弟!

手里的马鞭随意地甩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郑司令果然是块硬骨头,”黄三魁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打量了一番,“可再硬的骨头,磕多了也会碎,骑马的怎么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那油乎乎的大掌摸到郑乘风硬朗坚毅的国字脸上,郑乘风继承祖父讨战遗风,鼻梁生得挺拔,映得那沾血的脸庞更是刚强非凡。郑乘风讨厌他乱摸,呸出一口唾沫,刚抵出舌尖,肥手的食指蓦地一下插进他嘴里,郑乘风被插得一头向后仰去。

他“呃!”了一声,面色瞬间通红,黄三魁这些年抓山民无数,早是逼供的好手;郑乘风在北平呆惯了,做事只讲杀与不杀,坐拥军队的头头哪懂什么能忍什么不能忍,单黄三魁用手指插他,他就酸得浑身一震。黄三魁另一只手拽着马鞭,食指插在郑乘风嘴里,其余几只手指拽住军爷下巴,把他往前抠,抠得郑乘风口水直流,还没反应过来,一脸便撞在黄三魁的裆上。

黄三魁平日里吃瘦了吧唧的采竹青年吃得腻了,这回送上门一只健美工整的野鹿,想到郑乘风这虎背熊腰的好货,鸡巴早就高高顶起,流了好些黄水出来。郑乘风嘴巴还未来得及合拢,平日里灵敏的鼻子立刻嗅到那恶心的味道,瞬间头皮发麻,张嘴就是要咬了——

“啪!”

这厚实饱满的一巴掌险些没把郑乘风扇晕过去。男人侧头退出几寸,头挂在土匪裤裆下边儿,短发稻草似的弯垂下来,凝着血丝,也盖不住那立刻流出血丝的肉脸。

“妈的。”黄三魁大手蹭蹭裤腿,“和他妈训狗似的,出其不意还要咬你一嘴。还好老子出手快。”他看着郑乘风那有些胡茬、线条分明的下巴,没来由的越想越气,皮鞭换到右手,抬手正想再补上一鞭,裤腿却忽然被什么东西扯住。他定睛一看,旁边沉默许久的男人眼巴巴地凑过来,手被反绑了,只能用牙齿扯他的麻布。

“别打他!别打他!求您!”蒋齐急切地说。“您打我吧!别伤了司令了。”

“操,你他妈又是什么情况?”

蒋齐哽住,侧头看了看被那一巴掌扇出魂的郑乘风,男人双手都软了。黄三魁眯起眼睛正打量着他被扇子勒出来的胸肉,这男人早早被扒光了,身材倒是不错,就是长相不对他胃口:有点儿下垂眼,且睫毛挺长,也是随军短发,但是短圆脸,看着书生兮兮的,有些怂。

蒋齐开了口,嗓音倒是比想象中的低沉。挺儒雅的男低音,和他这身腱子肉倒是匹配。

蒋齐说:“您要羞辱……您要肏便肏我吧。别弄司令了,司令心眼高、脾气旺,真会疯的。”

周边儿寂静了一会儿,不多时响起黄三魁的又一次哈哈大笑。

“你他妈谁啊?”他说,“让老子操你。老子偏不,来人!”

那早就眼馋了的小弟立刻围上来,蒋齐仰着头,差不多就能看到一些人的下巴,他有些惊恐地往郑乘风那边儿靠了靠,后者还在那一巴掌的麻痒中恢复,右眼皮肿老高,像被蚊子叮了似的。头贴在蒋齐裸露的肩膀上,昏睡中冒着些哼哼。

可这肩膀很快就被抽走了。郑乘风还未做出什么反应,身边就发出一连串稀奇古怪的声音。他嗅觉灵敏、听觉也自然敏感,自知不妙的他挣扎着从困倦中醒来,抬眼是自己失血的下半身,捆绳却不见了。他茫然地又哼唧两声,觉得有很强硬的东西立刻贴上来,烧棍似的。一声浑浊不堪、泥潭似的咒语飘进他耳朵。

“含。”那声音好像从宇宙中心射过来。他两眼模糊,什么都看不清。郑乘风只觉得自己好像浑身瘫软地跪着,脑子嗡嗡作响,下意识地伸出舌苔,一根腥咸的粗物就塞进嘴里。他头被人按着,舌头缓慢地一冲一抬,好像睡着了在马背上颠簸,头强制性地随着脖子前后晃动着,那肉棍贴着他的嘴唇,一收一伸,远方炸开一声咆哮,蓦地把郑乘风贴到墙上,后者毫无意识,已经快要飘离凡间,花了好一会儿,郑乘风才意识到有东西射进嘴里。

黄三魁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神志不清的军爷含着山贼的精液窒息,吴佩孚肯定想不到。

他看着郑乘风的舌头挂着溢出的精液,开始有意识地颤动,似乎在犹豫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究竟是要含进去,还是吐出来?他于是看着软绵绵的郑乘风有了动静,那司令手指发颤,眼神终于回到现实,晕得差不多了,他嗓子奇怪地疼痛,直到从泥土中醒来,他用手擦了擦嘴角,发现满手满手都是黄三魁的精液。

“操你妈。”黄三魁非常满意地听着郑乘风的骂街。“操你妈!老子割了你的鸡巴!”

黄三魁后来意犹未尽的回忆的时候觉得,自己要是早就知道郑乘风是个挨儿子操的贱货,自己就该再多亵玩他一下,而不是抓着那嘴巴喋喋不休但是身体已经软了的脏狗夹着腰就插入。郑乘风哀嚎一声,修长健壮的大腿拼命挣扎,黄三魁的肥掌却是拉下他那裁剪得体的军裤,留了他来不及脱掉的上半身,抓住郑乘风的腰盘就插进他穴里去。郑乘风大骇,愤怒之余,甚至有些惊恐,他大吼着:“畜牲!畜牲!你他妈敢这样折辱你爷爷,还不如直接杀了老子——”黄三魁在他面前得意洋洋,郑乘风的骂战对他来说如沐春风。

“看好了。”他甚至挺腰,让郑乘风看看自己刚含过的紫红色龟头,阴茎又硬又粗,且上翘,像刺儿一般挺着,紫黄相接,真他妈的是一根可怕的凶器。“军爷一会儿挨这根鸡巴操的时候,记得也叫这么响亮啊?”

郑乘风后知后觉的,也不知是骄傲蒙蔽了他对危险的感官,还是二十余年无败绩的残忍遮掩了他的弱点,这会儿终于——终于害怕了起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一害怕,脑子里闪出来的不是如何自救,而是异常下三滥地找人:“蒋齐,蒋齐!”那令人厌恶的脏手已经扯开他两条腿,他能感觉自己下半身湿润的孔洞是如何被人为抹了口水,又是如何缓慢奸开的。郑乘风双眼开始干涩。“蒋齐!”他吼道,“你他妈去哪了?”

黄三魁颇为缓慢地,将那挣扎个不停的公老虎压在身下,他感受着自己的龟头像是插穿一只富含油脂的松糕一样缓缓破开一层层的肉环,郑乘风在他身下开始尖叫,不是女人那种,而是男人的那种逐渐上扬的尖叫,雄穴令人意外地没有想象中的干涩和坚固,相反,黄三魁感觉自己的阴茎正前所未有的舒适,鸡巴在冒水的肉洞中驰骋,每一寸都被细嫩的肉环吮吸,郑乘风双手抓着干地,指甲深深插进土里,腰背绷直了,不得不强行分开腿来缓解被强奸的痛苦。

可这还不够,待整个人吃进他的鸡巴,黄三魁喟然叹息一声。真他妈爽极了,他身板本就比郑乘风肥硕一圈,压着这只公老虎的感觉爽得可以,在这个位置,他的肥肉甚至可以感受到郑乘风后背漂亮且分明的曲线。男人痛苦的呻吟着,感觉到黄三魁拎起他的后腰,粗重的喘息打在他的耳朵后边,肥手穿过脖子,抓住他的下巴。

“蒋军爷在这儿呢。”他善意地提醒,让郑乘风被操得失神的双眼看向不远处一个点。郑乘风拼命咬紧牙关,“操……”他看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那一巴掌好像把他的右眼视网膜都给打开裂了。他呜呜地垂下脖子,土地上留下一滩口水,他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现在感官灵敏已经算是一种惩罚了。他清晰地感觉到,不只是黄三魁有节奏地操他时,后臀和卵蛋相撞的“噗呲噗呲”声,还有一种近在眼前的混乱,但是他看不清楚。

只能听到更加熟悉的呻吟,比他更加厚实、强壮的身板。男人是一个轮廓,勉强能分出姿态来。

他的头无力地被黄三魁掐在手心里。男人粗喘:“他妈的,你们靠近点儿!”那边阴茎顶着蒋齐的肉穴,刚带出来便喷了好些水,蒋齐双手撑在地上,他没被打,意识倒是清醒着,距离郑乘风那张脸越靠近,他越是心碎。

郑乘风每天叫骂他,他倒是都没有那么难受过。

后边儿被奸开的速度极快,小山匪们比黄三魁饿多了,吃法也不讲究,双手捏着蒋齐的胸乳就是一顿狠操,蒋齐充满疑惑——甚至于鸡巴整个儿叠入后穴,他也都还没反应过来,腰部率先砰地翘起,小山匪们狗发情似的骑着他,直直奸开二道门,蒋齐甚至是高潮比呻吟更快,脑中一片空白着被顶到郑乘风更前,膝盖跪着,看见郑乘风被黄三魁立刻揪起脑袋。

“等——”他失去声音,后半句话滚滚淹没。蒋齐眼前一黑,仿佛浪头将他拍到白沙上。

郑乘风同样一脸茫然,只看见面前颤抖的蜜肉,没发现自己已经被高潮的蒋齐射了一脸。

蒋齐看见黄三魁的肥脸,猪似的肿胀,他喷着臭气,肉腿一上一下的起伏,每一次都重重操进郑乘风的身体,让他好看见自己的司令是如何被操得白眼直翻、打着哆嗦的。蒋齐眼圈红了。郑乘风说得不错,他确实像个娘们儿似的。被操逼也像娘们儿,高潮不断,且极其淫荡。他看着郑乘风脸上挂着他的精液,他俩这样脸对着脸挨操,看不见自己身上的惨状,却能看见对方的。

郑乘风都快射得求死了,那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骂着:

“操、操你们妈……操……总、老子总有一天、阉……呜……阉了你们……操!”

黄三魁发出一声低吼,就在蒋齐面前,那粗壮的圆臂夹住男人的脖子,将他上半身整个儿向上提,后边儿鸡巴猛里往前顶,整个人像是从后面抱住郑乘风一样贴得紧紧的。郑乘风没了呼吸的机会,刚一张口,精液便顺着高挺的鼻梁灌进嘴里,他亦是爽得快要昏厥,阴茎肿大,砸在他肉穴的最深处,砰地射出浓厚腥臭的精液,瞬间灌得他头皮发麻,双腿软得烂泥似的。烫得不行,想爬都爬不开。

他睁不开眼,更看不见蒋齐哭了。

看不见也好,省得还要费心力骂他没骨气。

郑乘风完全空了,只剩下一张壳子了,被黄三魁操得趴在地上抽搐,上半身军装皱巴巴的,黄三魁嘟囔着从他身上抽出鸡巴,手掌从头到尾撸了一遍,咝咝喘了口气。

蒋齐眼睁睁看着马眼里又滴落不少湿液。他分辨了一会儿,发现是尿,从黄三魁的鸡巴流出来,砸在郑乘风的军装和他抽搐的身体上,后者神志不清,连尿液顺着脖子流到脸上都没发现。

他那张英姿勃发的脸上如今一塌糊涂。蒋齐虽然也不好受——三五个悍匪的鸡巴操他不说,胸口更是捏得肿大。但是他还清醒着,且恨自己清醒。

细细算来,郑乘风应该算是蒋齐的晚辈。

最初那时候,是蒋齐带着三十六军。他是郑乘风的顶头上司,也是郑乘风艳羡的大哥。而这叱咤北平的大将那时才二十出头,跟着吴佩孚的部队在河南练兵,风尘仆仆,眉眼里全是光。蒋齐对他的印象是爱笑,爱闹,聪明得很,也野得很,像个刚长齐獠牙的小狼崽,跑在蒋齐身后,张嘴就喊:“哥!”

蒋齐说他野,山东的坏习性,粗心大意。郑乘风不服气,蹦着往前凑,一只脚踩在操练场的泥地上,另一只脚已经踩在军阀的权力场里。他和蒋齐不一样,是直系的新军官,血气方刚,练枪练得比别人狠,带兵比别人有冲劲。队伍在河南一带剿过匪,打过皖系的溃兵,回来时军服上全是血,眼里却仍旧透着一股少年气。一回营房,郑乘风就只找蒋齐,一身风尘,笑嘻嘻地坐在桌子上,嘴角沾着旱烟的味道。

“哥,你说我这回行不行?”

蒋齐早年早就德高望重,只看着他,半晌没说话,伸手揉乱他的头发,像揉一只气盛的小豹子。郑乘风不解其意,还以为蒋齐又打马虎眼哄自己,皱着鼻子一躲,嘴里嘀咕:“吴大帅说,这年头,打仗要打狠的,得有人拿主意。”

“那你觉得谁拿主意?”蒋齐问。

“当然是我!”二十岁的郑乘风,那时候也没胡茬,脸上也没刀刻一样的皱纹,甚至小身板还挺薄,也没娶他亲妹妹蒋润怜当妻子。他看他猛地挺直腰板,一双眼睛亮得像刀,对他铿锵有力地保证:“你等着吧,哥,以后我比你还厉害!”

你说这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蒋齐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在舔郑乘风的脸。那张湿漉漉的、布满腥气的脸。他整个下半身已经麻木了,嘴巴却还有劲儿,蒋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真跟条狗似的,缓过神来要舔主人的脸。

可郑乘风以前叫他哥啊。

他都快忘了——这他妈的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大手抓握住他胸肉,蒋齐被操得呜呜直叫,小悍匪里有个血气方刚的,咬着蒋齐的臀肉就不松口了,看见这老东西正在舔他司令的脸,一下子看乐了,扯身往前,蒋齐呜咽着,说:“别,别……”舌头贴在郑乘风脸颊边上,舔掉不少自己射出去的精水。

黄三魁在旁边若有所思,提了裤裆,他说:

“妈的,感觉这俩贱狗都他妈不是第一次。”

有人在后边儿应呢:

“早跟您说这种爷们儿都挨过好操了——您不信呐!”

他感觉黄三魁沾了辣椒水的软鞭正抚摸他的脸:

“别他妈舔了,老子的精尿那么好吃?”他笑嘻嘻地说,“妈的,撬开他的嘴!和你司令好好亲个嘴去。”

蒋齐嗫嚅着,闷声答应。小厮接管过来郑乘风毫无知觉地高潮着的身体,自顾自将阴茎插入郑乘风松软的雄穴,一边儿摁着郑乘风关不拢地嘴,埋到蒋齐脸上。满脸是泪的男人喃喃自语,呜咽着用嘴寻找郑乘风的唇,这场面极其淫荡:即两个岁数差不多的中年军官一边挨操一边接吻,更淫荡的是,其中一个甚至眼里满是泪,脸色通红,被操得动情了,奋力亲吻着另一个人的唇舌,撬开牙关,两人的嘴唇紧紧相依在一起。

蒋齐说,我不是——我是被逼的。

他很清楚为什么郑乘风恨他。

三十之后,郑乘风除了北平,心里就只有光明。自己急功近利,一个不小心,把他的宝贝疙瘩摔了。摔出好大一个裂缝,补也补不好了。郑乘风当然埋怨他——更讨厌蒋齐迂腐的作风。但是郑乘风绝对不会预料得到,在他眼中迂腐、书生气且犹豫不决的蒋齐曾经是他最崇拜的上级。

那时候他觉得他优雅、高尚,正义。

郑乘风两眼闭得死死的,一副已经昏厥的模样,只有嘴巴还疲劳地回应着蒋齐,后者也不轻松,硕大的阴茎更加猛烈地击垮他,好像他是一个待攻略的城池。阴茎束得难受,野狗似地射了好几滩,除了舌尖能做支点之外,蒋齐已经无力回应更多的羞辱。

黑幕是必然的。黑幕是所有雾的结尾。那些感官终有一天要离他而去,蒋齐并不奢求其他,只乞求也拜托舍去他这些无用的记忆。

黑幕答应他。黑幕倾覆而下。牙关松软,男人的舌尖还靡红地搅在他的唇边。

小说相关章节:【民国军阀/父子/年下/高H】行军前夜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