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不使用抑制剂吗？”

空气中弥漫着浅淡的香气，像潮湿的花瓣浸透在夜色里，微不可察，却钻入肺腑。

“祥，为什么这么说？”

祥子垂下眼睫，指尖在被褥上蜷出一小片褶皱。

“因为抑制剂对你来说更有用吧？哪怕我再怎么帮你，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你也……也……”

她咬住下唇，声音细不可闻。

也还一直硬着。

这句话几乎要溢出口，却被她死死咽了回去，羞耻感沿着脊椎蔓延，烫得她几乎要蜷缩起来。

“抑制剂没有用。”

睦的语气依旧平静，理所当然的笃定。

“可是，睦……”

“祥的身上有股香味，从小就有。”

她微微偏头，像是在回忆什么。

“有这个就够了。”

祥子屏住了呼吸。

“那也……”

“祥，不信任我？”

睦的眼睛耷拉下去，琥珀色的眸子被昏暗灯光浸得湿漉漉的，像还未立耳的小狗，委屈得让人移不开眼。

“当然不是！可是你明明一直难受着，没有抑制剂的话——”

“祥，我只需要你。”

睦的声音很轻，却不容抗拒地截断了她的慌乱。

祥子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下去。

“……唉，好吧。”

她妥协得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快。

祥子没有想过，这样的事如果第一次发生时没有当场拒绝，那么第二次就更难再开口。而抑制剂的提议失败后，她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睦。

尤其是，当睦用那种带着渴求和占有的眼神，低声喊她“姐姐”的时候，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如果我不帮睦的话，她该怎么办？

她几乎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但祥子同样没有料到，自己所认为的“偶尔退让”，只是深渊的开端。而她，在睦一次次的低声祈求中，一步步地退无可退。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窗外夜风拂过树梢的低吟，祥子感觉空气中属于睦的信息素气味似乎更浓了些，即使闻不到，她也能感到周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包裹在她周围，黏腻地缠绕着两人。

睦的手指细长，轻轻滑过祥子的腰肢。这一次，她不再隔着睡衣，而是直接触碰到那片柔软的皮肤。祥子的腰纤细得像一弯新月，柔韧得让人忍不住想拥紧。睦贴上去，身体微微后仰，二人紧紧相拥，睦的掌心贴着她的腰窝，温热得有些烫人，祥子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突兀声响，像鼓点，一下下敲在她耳膜上。

睦的胆子似乎在一次次试探中膨胀。那双手不再满足于轻揉她的腰身，指尖开始向上攀爬，划过一节节清晰的肋骨，像在描摹一幅隐秘的画卷。最终，她停在那盈盈一握的软肉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动作小心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贪婪。祥子屏住呼吸，睦却还不满足——在一次次揉捏后，她的注意力落在了酥胸中央的那颗红果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颗乳首在她的按压下渐渐硬挺，在白色胸衣上勾勒出浅浅的凸痕。

祥子不会让自己去想那指尖触碰的是什么。她只是垂下眼睫，脸颊被羞意染得滚烫，像被火燎过的纸张。她咬紧牙关，将那阵阵酥麻的快意死死压在心底，连一丝喘息都不肯泄露。她怕一松口，那声音就会像决堤的洪水，暴露她藏得太深的慌乱。

时间在沉默中一点点流逝，像水滴坠落，缓慢却无情。

祥子开始习惯这种隐秘的亲密，习惯帮欲求不满的半身解开裤链，将那副还未完全硬起的性器掏出，用自己的双手将其包裹，轻柔的一遍又一遍上下撸动。

“祥，能不能……帮我舔一舔？” 睦在祥子的胸口留下几朵浅浅的吻痕后，抬起头，眼眶泛着微红。小心翼翼的询问简直就像是一只被淋湿的小狗，既无辜又可怜，仿佛下一秒就会因被拒绝而彻底崩溃。

祥子没有回应。只是手指攥紧被褥。

“我……我也可以帮祥。”

睦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请求有些过分，声音沉了下去。她垂下头，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手指在祥子腰上停住不动。她顿了顿，像是怕被拒绝，肩膀微微缩了一下。

“姐姐……求你……”

睦的手轻轻按了按祥子的腰，指尖抖了抖，头往前靠了一点。

“……要……怎么做？”她终于开口，声音很小，几乎听不清。

祥子心软了，她总是这样，只要睦低声下气地恳求，她的心就会软得一塌糊涂，无论那要求有多么逾越。她知道自己不该答应，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却像绳索，牢牢捆住了她的理智。

“我先帮你。”

像是怕她反悔，睦话音刚落便爬下床，跪在床边，低头吻上祥子腰间的软肉。她不愿给对方犹豫的余地，解开裤腰后，又俯身吻上那条饱满的大腿。

“睦！你……你不需要这样……”

祥子撑起上身，手抓着床单。她摇头，手指攥紧又松开，喘了一声，短促又急促，像被压住的呜咽。她答应并非为了回报，只是单纯不想看睦因易感期难受。当然，还有另一个她不愿承认的理由——在这暧昧的氛围里，她的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想到这，祥子的双腿不自觉夹了一下。

柔软的唇落在腿根的嫩肉上，一点一点靠近那片更私密的区域。睦的呼吸渐渐沉重，双手却无措得像不知该往哪摆的棋子。微硬的鼻梁终于顶上她的耻骨，祥子不知道睦要做什么，更不敢承认自己惶恐的内心深处藏着一丝期待。

她们都清楚，只要祥子说停，睦会立刻停下，可祥子没有。她只是闭上眼，任由心跳在胸腔里乱撞，像一匹脱缰的马，踩碎了理智的疆界。睦察觉了她的默许，像卸下一块压在胸口的石，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她要做的很简单——将祥子引入这片幽深的漩涡，让她沉溺其中，再也找不到岸边的路。

湿热的空气混着熟悉的气息勾住睦的鼻尖，也勾住她的舌尖。睦的手指勾住布料边缘。她低头吻上去，嘴唇压在那片湿润的布料上，一下接一下地舔着、吸着。

祥子僵住，手指攥紧床单。她闭上眼，头往后靠，喘息断断续续地漏出来，

“啊……哈……”她抬手捂住嘴，又放下，最后咬住自己的指骨，牙齿陷进皮肤，压住声音。

“睦、睦……”祥子声音很低，手指还咬在嘴里，声音闷住了一半。手抬起来又放下，她喘着气，低声唤她，像是在恳求她停下。

可那布料已被爱液浸透。她没推开睦，另一只手抓着睦的肩膀，扣得更紧。

祥在颤抖着唤我。

祥在努力压抑喘息。

祥在用力抱紧我。

祥的一切让睦沉溺得无法自拔。

睦硬得几乎发狂，明明渴望着与她融为一体，却只能将所有欲望寄托在这口舌之间。

最后一层遮挡的布料被她撕开，湿热的舌尖覆上那两片小巧的唇瓣，亲吻、舔弄着穴口，时而搅动上方的花蕊，让蜜液汩汩涌出。

“啊——”

祥子咬住指骨，却仍无法压住那声尖细而颤抖的喘息。她的腿本能地夹紧睦的背，脚跟蹭着床单，带起细微的蟋蟀声。她牙齿咬得更深，指骨上洇出浅红的齿痕。

睦抬头瞥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幽光。她伸出手，抓住祥子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坚定，将那只咬得发白的手拉开。指骨从祥子的唇间滑出，带出一丝唾液。睦紧紧扣住她的手腕，按进柔软的床单。祥子挣扎不开，只能咬住下唇，喘息从齿缝间断续溢出。

“哈……嗯……”

“你流了好多水。”

“姐姐。”

睦停下舔弄，指尖在穴口周围打转。

“睦......”

祥子羞耻得想蜷起身子，可睦的触碰让她无意识挺了挺腰，身体的诚实背叛了她的抗拒。

睦抬起头，又一次看向她，眼里是几乎要溢出的渴望。她伸手按住祥子试图合拢的双腿，用力却不失温柔地将它们推向胸前，露出那片湿漉漉的私密，贪婪地将涌出的蜜液尽数舔净。

祥子咬着唇，喘得更重，胸口起伏很快，“哈……哈……”声音断断续续，从唇边漏出来。

“很舒服吗？” 睦的声音贴着祥子的耳廓低低呢喃，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的颈侧，激得祥子微微战栗，娇喘轻易地溢出唇间。

“我好喜欢……好喜欢姐姐。”

睦低声倾诉着，像在吐露一个藏了太久的秘密，嗓音里裹着湿热的虔诚。没等祥子回应，她的舌尖便再次探入，像一尾游鱼滑进深潭，舔得更深。

“啊……哈啊……”祥子仰起头，颈边的弧线绷得脆弱而紧致。她咬紧下唇，试图锁住那溢出的喘息，可声音还是从齿缝间漏了出来，细碎而颤抖。她松了松牙关，又立刻咬回去，唇角泛起一抹嫣红，像被碾开的胭脂。腿抖得停不下来，脚趾蜷进床单，像在抓住最后一丝理智的残骸。

“姐姐喜欢吗……？”

睦知道祥子不会回答，也无暇抬头细看她那混杂着羞耻与欲望的神情。她只是将舌尖挤入花穴深处，像要填满自己对祥子的全部渴求。勾在她后背的腿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几分，睦顺从地探得更深，吮吸与舔弄越发卖力。

祥子终于锁不住喉间的呻吟，大腿的痉挛愈发明显，止不住地颤动。

这无疑是对睦最大的肯定，也让她沉浸在无边的骄傲与自满之中，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花，芬芳中带着些许自得。直到祥子喘着气推开她的头，睦仍能感受到那穴口规律地收缩跳动，像一颗悸动的小心脏，涌出的蜜液打湿了她的鼻尖和嘴角，温热而黏腻，留下属于祥子的痕迹。

“哈……哈……“祥子喘得很急，胸口剧烈起伏，薄薄的皮肤下仿佛能看见血流奔涌。脸上的红晕如胭脂晕染开去，一直漫到耳根，她微微侧过脸，像一只试图藏起羞涩的猫。

“祥，很美味。”睦闭眼呢喃着，像是回味着一块刚入口的蜜饯，舌尖还残留着那份甜腻。她倾身向前，带着湿润的气息向祥子吻去。

祥子本能地偏头避开，可睦不给她逃离的机会，纤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不容置疑，强行将这个吻继续下去。她的唇带着一点凉意，像雨后沾水的花瓣，贴上祥子的那一刻，湿热与柔软交织，带着一丝海腥，在空气里弥漫开暧昧的潮气。

“姐姐……接下来该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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