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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茶杯中的战争(下),2

小说: 2025-09-04 06:32 5hhhhh 5470 ℃

“这主意不错,我们不可能在这里请神奴来进行仪式让第一女奴的目光投向我们,最近的丰收节不就是她对凡间最大的注视。”米耶芙点头认同。就像在这世界上发誓一样,以自己种族的守护神或职业的守护神的名义来发誓,就是让神祗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请这些伟大存在来作担保人,要是当事人违反了誓言,也不用其他人动手,神祗会先一步把这些玷污他们名誉的家伙拍死。

在荣宠裁决里由神奴请赎罪女神的注视也是出于相同的原因,只是米耶芙还是坚持“家丑不可外扬”,在不能请有可能泄密的神奴的情况下,那么为赎罪女神举行的丰收节里进行荣宠裁决,无疑是个很好的平替办法。

“贱奴没意见。”丽娜也同意了。

“那么,我们一起来商量具体怎么利用这次节目祭祀和瞒天过海的细节吧。”笑颜如花的安妮从书桌上取来羊皮纸与羽毛笔,在地上铺开准备记录讨论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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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丰收节当天上午,天空之父逸散的厚云挡住了永恒炽阳的金色面容,让赤道的阳光失去了原有的毒辣,只留下宜人的温暖。这样的天气非常适合举行的露天集体活动,例如当下的丰收节游行。

丽娜率领着内维堡内的主要官员和米耶芙带领的巡视团一起登上城镇广场的上高台,向着全城几乎都聚集于此的民众进行例行的演讲,内容无非是在议长与联盟议会的英明指导下,又在赎罪女神的保佑下,丽娜等殖民地官员怎样有力施政,移民到此的男性公民和女奴们怎样勤奋工作,取得怎样怎样的成绩,然后展望未来如何如何美好。

接着是本地的主教带领大家一起祈祷祭神,伴随着祈祷的结束,一道柔和的金光从天穹洒落,广场上所有人都感觉全身轻了好几斤,一些小伤小疼和小毛病甚至当场痊癒,而大家都感觉到自己正被一道自来天空之上的视线所注视。

随后高台上的大人物们在战奴和侍女的簇拥下转身朝城堡走去,只留下必要的、维持秩序的战奴,而广场上的民众也没马上散去,因为他们已经嗅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烤肉、香料和麦酒的香气,每个人都显得兴高采烈,伸长着脖子望向香气的来源,也就是大门敞开的城堡。按照惯例,领主会在这一天派发免费的烤肉、面包和酒水,与他统治下的臣民一起共度丰收节。

一些眼尖的人已经透过那敞开的城门洞,看见同样大门打开的城堡主楼大厅之中,已经摆好了桌椅,餐桌的一端满满的堆放着各种美味佳肴,另一端是一罐罐的麦酒、葡萄酒和果酒,罐口都已经被打开了,哪怕是对于生活相对富足的男性公民来说,这一幕都不亚于欢愉殿堂(赎罪女神的神国)的美景。

只是当丽娜他们统统走进主楼后,主楼大厅的大门随之被关上了,隔绝了民众的窥探。于是从数百条嗓子之中传来的哀叹是那么真实,正午最耀眼的阳光也仿佛一下子变得阴暗了几度。

“慷慨女士啊,让我多嗅嗅那些香味……有烤牛排,上面还洒了香料,嗯,一定是香料岛的丁香才是这个味道,还有剑鱼刺身和长腿膏蟹,拌入胡椒末的鹿肉香肠……”一个胖乎乎的家伙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表情猛吸着空气,恐怕他的职业是某个酒馆或餐馆的大厨,对于食物的香气说得头头是道。“不会有错,这是奶油蘑菇鳕鱼汤的味道,里面放了珍贵的百里香和来自洛曼斯的藏红花,还有蜂蜜的味道,不知道是浇在刚出炉的白面包上还是做成了蛋糕……”

说着五六条粗壮的手臂从旁边伸过来,将胖子厨师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吓得他急忙挣扎,却招来更多的手臂,分别按住他的肩膀、勒过他的脖子,如同铁钳一样将他死死地锁在原地,耳边还传来了一个恶狠狠的声音:“给老子闭嘴,死肥猪!”

“主、主人……”两个十来岁的小女奴望着被强人锁男与左右为男的厨师主人,手脚无措地怔在原地。接着一张满脸横肉的丑脸凑到胖子厨师面前,张开吐出浓烈口臭的大嘴,一边揪着厨师的头发一边威胁道:“不许再念叨那些会折磨我们肠胃的美食的名字,否则我们就把你和你的女奴一起吃下肚,连盐末都用不着醮!听到没有?”

不想成为丰收节加餐的胖子厨师可怜兮兮的点着头,感到自己的头皮都被扯下来了,等到那些手拿开之后,他连忙紧紧地搂住自己的两个女奴,嘴巴立刻紧紧闭上,比上了岸的牡蛎还要紧。

这时号角、喇叭和大鼓突然同时呐喊,嘹亮雄壮的音符在内维尔堡上空回荡,民众们看见厨奴和侍女将盛着满满的海鲜浓汤的吊锅直接抬到广场的高台上,紧接着是二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力奴推着半人多高的大木桶滚出,黑面包和一根根饱满油亮的香肠也给端了出来,在高台的长桌上堆出一座座小山。

战奴维持着秩序,由城堡的床奴侍女给民众分发餐具,无论是公民还是女奴,每人都能分到两个足有半个脑袋那么大的木碗,然后排着队伍来到长桌前面,由厨奴满满的盛上一大勺散发着香气浓郁的海鲜汤,里面足足有一半是各类鱼肉、贝类和虾蟹等海产品,再多走几步来到长桌的另一头,领到一份面包和香肠。至于二十来个大酒桶也被全部撬开,不管是谁都可以从里面舀上一杯冰凉的麦酒。

赞美赎罪女神与感谢丽娜等殖民地官员的欢呼声顿时冲天而起。

而同一时间,城堡主楼大厅中的气氛也异常热烈,埋在大厅地板底下的寒冰法阵正在运作,阵阵白色的寒气从石板之间的间隙渗出,将赤道地区常见的炎热都从大厅之中驱逐出去。而大厅两边的壁炉重升起熊熊火焰,壁炉的烤架上面翻滚着牛肉、龙虾、打猎获得的大雁和卷心菜、甘蓝等用于解油腻的配菜。

几十个身披薄纱、胸脯上刺有丝带纹身的乐奴充当侍者穿梭在长桌、壁炉与厨房之间,把各种美味佳肴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送了上去。

虽然大部分人觥筹交错,吃得高兴,但是丽娜和米耶芙只是吃个半饱,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女提前离席,而安妮也在稍晚于她们俩的十几分钟后离席去跟上这两位姐姐。

得益于丽娜这段时间时常半夜出去当公共便器的福,城堡内哪些地方容易藏人,方便用于换装都一清二楚,毕竟大家要是看见万姝将的卧室里时不时有一个戴着头套的母畜被艾米拉押着走出来,而万姝将又没有与母畜同时出现,哪怕这母畜身上找不到除了心形图案以外的纹身,也会怀疑这母畜多半是万姝将假扮的。

安妮按照事先约定的暗号敲完门后,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丽娜的贴身侍女艾米拉出现在门后的阴影之中:“三夫人,请进。”

“嗯。”安妮赶紧闪身进入房门,随即看见了两个已经完成捆绑状态、螓首已经被黑色头套紧紧包裹、檀口被塞口球堵住,除了淫荡的大屁股上数量不一的心形纹身外,全身就看不到一个纹身的赤裸母畜。

“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已经打扮好了。”艾米拉说着拿起一把剑鞘装饰得十分华丽的长剑和一卷被金银拉丝流苏装裱起来的卷轴,“两位夫人的信物都在这里。”

安妮接过这两件东西,螓首轻点:“还请两位姐姐放心,贱奴不会让仪式出现意外的。”

听见安妮的保证,伪装成母畜的丽娜和米耶芙不约而同的点了下头。随后大家分批离开这个不起眼的房间,安妮回到主楼大厅继续装作无事宴饮,而是贴身侍女们则押着奴妻和首席奴妾前往城堡北门外的后街,混入巡游队伍里。

人族的丰收节是过去人族为了感谢生命女神的奉献而设立的节日,哪怕贸易联盟已经改宗信奉赎罪女神,这个传统节日也保留了下来。财政允许的聚居点和领主会在节日当天下午时分安排由乐师、歌唱诗人、耍杂艺人和逗笑小丑组成的乐团在聚居点进行巡游,比较富裕的城市甚至还会有花车游行,本地的小贵族、富商、名望士绅也会打得花枝招展,骑着高头大马参与到巡游队伍之中,趁着这个节日在民众眼前狠狠地露一把脸。

现在贸易联盟的丰收节巡游也大同小异,只是乐团由获得竖琴纹身和丝带纹身的乐奴组成,花车上的乘员不再是本地的头面人物,而是被拘束在各种首颈枷上的母畜,拉车的也不再是漂亮的纯血马,而是由女奴调教而成的母马。

丽娜和米耶芙被自己的贴身侍女押到后街时,巡游队伍当中的花车部分仍在密锣紧鼓地进行着,拉车的母马们已经统统拴在每一辆花车前面,平时衣着除了奴隶三件套就只有肛塞尾巴的她们难得被允许穿上衣服,不过那些衣服都是色彩艳丽但刻意露出女性的躯干,雪白健美的胴体与被彩色布料包裹的四肢构成强烈的对比,螓首也被套上了装饰了大量羽毛的头套。

一些头套裹脸、塞口球堵嘴的母畜已经被锁进首颈枷,但更多花车上的首颈枷空着的,这些枷架的高低形制各有不同,有些是母畜被锁进后只能跪趴在地上撅起大屁股,有些是大大地岔开双腿站立,有些是上半身弯腰俯低但双腿站直……不一而足,唯一的共通点是被锁进枷架里的母畜都是屁股朝外,脑袋朝内的姿势。一些力奴和战奴正从其他地方押着母畜赶来,把这些比她们低一等的女奴塞进枷架内,好不忙碌。

同样是巡游队伍的另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的是乐团,那些已经换上了半透明比基尼、戴着透明面纱与彩带披肩的乐奴们坐在帐篷底下,或小声交谈,或调试乐器,或拿着化妆小盒对着镜子给自己补粉,都在等待着巡游的开始。

靠着丽娜的信物和艾米拉刷脸,丽娜和米耶芙很快就顶替了两个公共母畜的位置,一起屁股并着屁股地锁进半人高的枷架内,被迫弯腰俯身的同时,双腿岔开站立,将圆润的翘臀和饱满的骚屄朝着外面。

由于目不视物,丽娜和米耶芙观察不到四周的情况,只能听着附近的女奴忙碌准备的交谈,等待着巡游的开始。

不同于最近经常假冒母畜去公娼所当公共便器的丽娜已经变得习惯在这种黑暗中默默等待不知什么时候捅进自己骚屄的肉棒的无助感,米耶芙倒是紧张起来,哪怕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压抑不住对身份暴露的担忧,虽说不会有人这么无聊在巡游时去摘母畜的头套,但万一呢?

可被当作像是连俏脸都没资格露出让男人观看的母畜这样对待,却是她这位贵族书奴过去中从未体验过的,尤其是呆会还要被来自全城不知多少男人干——过去在贵族宴会上她也因丈夫的命令等诸多原因而被轮奸过,但那些轮奸她都不至于被锁首颈枷,戴着头套目不视物,能够知道是哪一个男人的肉棒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我是不是在自作自受……米芙耶心中突然升起了这个疑问,却让她觉得下体一阵酸麻,肥嫩高翘的大屁股也不住地微微扭动起来。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顿时一个鲜红的五指印便现在了那雪白的大屁股瓣上,“别发骚了母猪,老实点,一会有的是要操她的肉棒。”某个女奴训斥道。

不想再被打屁股的米芙耶只好强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

不知过了多久,在黑暗中的等待终于迎来了结束,丽娜和米芙耶总算听见了有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在反复吆喝:“各就各位,各就各位,巡游开始,开始啦,乐奴们赶紧奏乐,都动起来……”

随后两个冒牌母畜便听见腰鼓、喇叭、风笛等乐器纷纷奏响,构成一曲节奏轻快、充满欢乐气息的交响乐,紧接着她们俩就感觉到自己所在的这辆马车开始缓缓前进,车轮在滚动中嘎嘎作响……

戴着头套的米芙耶感觉到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自己身体上产生的温暖,也听见四周的人声正迅速增多,不乏一些男性的声音,看来巡游队伍已经来到了主要街道上,并且她感觉有不少视线正在注视着自己——或者说正盯着她那对着街景一侧的建筑撅起的大屁股看,不过戴着头套又因首劲枷的关系而导致俏脸朝下的她,应该没人能认出她是现任霍尔伯爵的奴妻主母吧?在看不到脸的情况下,最容易暴露身份的技能纹身都已经用魔法贴纸遮盖了。

街道上的人声渐渐鼎沸起来,甚至开始压过了乐奴演奏的交响乐,米芙耶听见好些离她比较近的男性的交谈声……

“哗,今年巡游的母畜的质量比去年更好呢,这屁股又大又圆,一定很好生养。”

“你可有够饥渴的,连母畜都用来生孩子。”

“怎么?自己的种子质量不够好,没办法让母畜生下优秀的继承人?”

“你少来,我不想在丰收节跟人打架。”

……

被一群男人盯着坦露的骚屄和菊穴评头品足,这是米芙耶未曾体验的经历,毕竟对于贵族家生奴来说,只要不是参加首卖日或者家道中落到极致,她们可不会跟平民女奴和母畜那样被主人送到奴隶市场上展示出售的。

丽娜她最近的晚上就像这样在黑暗中被男人任意观赏,然后随意使用她身上的肉洞吗……米芙耶带着这个想法,感觉到一双应该属于男人的粗糙大手捏在了她的翘臀上,紧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顶开了蜜唇的防护,进入到她体内。

“唔呜……”没有事前的爱抚与调情,干燥的花径本能地拒绝着肉棒的不请自来,同时使摩擦带来的痛楚从花径传递到米芙耶的大脑,请她快点采取保护自己的行动。

可被锁在首颈枷里冒充母畜的贵族书奴哪有这样的力量,只能一边发出吃疼的呻吟,一边下意识地扭胯摆臀,躲避肉棒的抽插,与丽娜的荣宠决斗一时也顾不上了。但男人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一手捏住她纤腰强迫她的身子固定下来,一手抡起巴掌径直呼到她两个高耸圆润的臀丘上。

啪,“咿!”,啪,“咿!”,啪,“咿!”

男人拍打臀丘的闷响与米芙耶突破塞口球的呻吟反复响起,直到雪白的臀丘被拍打至如同母猴子屁股那般红嘟嘟后,男人才重新恢复了抽插。而头套底下的米芙耶疼得吡牙咧嘴,大屁股又麻又疼,却得益于男人的拍打,被魔药改造的身体受到刺激之下,花径已经分泌出充足的爱液,好让肉棒的进出不再弄疼娇嫩的内壁,之前摩擦带来的痛楚都转化为快感,现在她的花径如同身上的第二张小嘴,当肉棒捅进至头撞到花心上的时候,就会紧紧锁箍着这根入侵者,如同渴求着对方留下种子那般温柔包裹着男人的坚硬。

而米芙耶所不知道的是,在她旁边的丽娜则比她激烈和主动多了。早在等待巡游开始的时候,这个战奴已经发情了,当第一个挑选了她的男人的龟头刚顶在她蜜穴的时候,微微张开的肉蚌就率先喷洒一股爱液,若在此时摘下她的头套,就会看见那富有中性美的坚毅俏脸上泛着与形象不相宜的春情,健美的娇躯一阵接一阵的抽搐着,向看见她屁股的每一个男人作出无声的邀请。

“真带劲!”正在享受丽娜的男人如此评价道,他粗大的肉棒贯穿了战奴与结实外表截然相反的柔软绵密。而丽娜也主动地根据男人抽插的节奏或扭动蛮腰,让肉感十足的翘臀狠狠地磨研男人的胯间,或全力朝后挺腰,把翘臀化为攻城锤似的撞击男人腰腹,让对方享受这两团凝脂的另类按摩,直至男人最后忍受不了快感的累积,在她体内喷洒出白浊。

好好爽了一把的男人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拿起首劲枷旁边用绳子拴着的炭条在丽娜的大屁股画下一道,既是记录自己的“战绩”,也是记录这个母畜的贡献。毕竟按照习惯,所有参加巡游的母畜会在活动结束后,根据她们屁股上的使用次数向她们的主人支付一笔“使用折旧费”,母畜们也会以自己能得更多的使用次数为荣。

巡游的马车行驶得很慢,很方便男人爬上来侵犯他中意的母畜,他们在四周街坊邻居的注视与喝彩中掏枪而上,或因惊人的时长被称赞,或因充沛的体力被羡慕,或因发挥失准而成为“快枪手”而被嘘声一片,不一而足。他们在一次次进出中体会着不同母畜的花径形状、湿润程度和松紧有别的触感,在不同的子宫喷洒白浊,直至把这些母畜灌成人形泡芙。

没有作案工具的女奴们自然不会爬上马车,但不妨碍她们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和别的男人在马车上演出春宫秀,尤其是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女奴,更是趁此机会看看哪个男人在这方面更强更厉害,是否值得自己去说服父亲把自己嫁给对方。她们大多脸红耳赤,脸露春情,有些已经偷偷地用手爱抚自己,也有拉着自己的好姐妹跑到巷子里进行一场没有结果但能发泄欲望的假凤虚凰。

这场荒淫的肉宴一直持续到太阳下山,伴随着全城各处的钟楼传来的钟声,宣告着丰收节庆典进入了下一个环节,欢乐的人群重新涌向城镇广场,那里又会有市政厅派发的免费食物与酒水,以及收丰节献祭处决——理论上贸易联盟每个人口达到上千的聚居点,每年都会有告别日处决,不过像坎齐尔岛这样殖民不久的新开发岛屿上的聚居点,从筑起第一幢房子到现在十几年过去了,还没办起一场告别日处决。

原因很简单:哪个傻子会派快要绝经、要砍头的老女奴去一个到处需要年轻人口干活和生孩子的殖民地?

整个坎齐尔岛的人族人口都非常年轻,别说快到四十五岁要参加告别日的老女奴,哪怕是年龄超过四十岁的男性都不多。只有一年少数几个节日上的献祭处决,才是这里的民众能够见到血的罕见娱乐。

这时巡游车队回到当初出发点,筋疲力尽的乐奴们终于可以放下手中的乐器,找个地方喝点水好好歇一会,而拉车的母马们也被驯马师从马车上解开,脱下庆典用的彩衣,驱赶回马厩里吃饭。

被灌了一肚子白浊、合拢不上的胯下两洞仍往外滴着残精与爱液的母畜们也终于从首颈枷上解下,她们当中的许多人已经连站都站不稳,被力奴扶到墙边就彻底瘫软下来。

终于结束了,不知道我和丽娜谁赢了呢,啊,骚屄好麻,都快感觉不到了,丽娜那家伙怎么会喜欢这种玩法,她不知道哪怕有魔药改过身体,女奴还是有可能被长时间轮奸致死的吗……米芙耶瘫软在墙边,螓首靠着一个同样如同失去了全身骨头的母畜,在喘着粗气,她只祈求这场荣宠决斗的胜利者是自己,不然她实在没勇敢再为了阻止丽娜去当公共便器而再来一场荣宠决斗。

而倚坐在这位奴妻旁边的丽娜就没那么多想法,子宫里储存着两位字数的男性留下的种子,只觉得肚子里暖暖的,娇躯无比舒畅,今后起码一个月内不用去当公共便器了,现在只要等自己的贴身侍女来接她们回去,再对比一下屁股的使用记录看看谁胜谁负。

“这是我家主人的母畜……”

“爽了大半天,该回家了……”

“啧,肚子都变大了,你这淫荡的贱货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啊?”

……

伴随着一阵阵或抱怨或不耐烦的女性交谈声,米芙耶和丽娜知道参加巡游的母畜开始陆续被她们的主人派女奴来领取回家,于是她们俩便安心等待。

“这两头母畜是我家主人的,这是她们的领取凭证,走吧,金盏花和紫罗兰。”

很快,米芙耶听见一个陌生的女声在头顶炸开,紧接着两对颇为有力的纤手掐进她的胳膊,一左一右地把她扶起,搀扶着快走不了路的她往某处走去。这令这位霍尔家族的奴妻主母安心了不少,对方说的两种花名看似是母畜的名字,实则是安妮与她们约定的暗号,避免乱中出错,引发身份暴露之类的意外问题。

“呜唔……”尽管四周不算安静,但米芙耶听见就在自己旁边的丽娜发出幼猫般的呜咽,两个被反绑蒙脸的身躯在镣铐叮当中撞出欣喜的震颤。

走了一段路,米芙耶被搀扶她行走的两个女奴送上了马车——更有可能是囚车,这样隐秘性更好,随后车辆启动,车轮碾过路面的石砖,颠簸着驶向城堡。

当马车行驶了好十几分钟后,疑窦开始攀附米芙耶的脊椎,中午宴会吃下的食物在肠胃里翻腾。尽管她只是在巡游开始前以目不视物的状态下坐着马车过来一次,但记忆中巡游队伍的出发点与城堡之间的道路不该有这么漫长的路段,而且丰收节的人群喧嚣声从左侧涌来,可城堡的大门明明朝向西面。

“唔!唔唔!唔唔……呜呜呜……”一阵被塞口球扭曲的声音从对面很近的位置传来,并且有人在挣扎反抗的动静,米芙耶很确定那是丽娜发出的,这个强悍的战奴的声音里浸透着罕见的恐慌。

“别动!老实点!”又是一个陌生的女音,随后是一阵丽娜带有悦愉意味的呻吟,大概是骚屄里被塞进了假阳具,这是在不伤害女奴又要瓦解女奴的抵抗能力的有效办法。

随后米芙耶的蜜穴也被塞进了一根假阳具,刺激到她在座位上猛颤一下,也让她的思绪一下子将所有异常串连起来,悚然惊醒:自己的贴身侍女没来;接回自己的女奴是两个并用预防她反抗逃跑的左右钳制的方式,还相当强壮;马车行驶的路线跟来时的不一样……丰收节在巡游结束后,一般是有献祭环节的,会处死几头母畜作为感谢赎罪女神保佑,通常由公共母畜当中挑选。安妮居然胆大包天到打算借这次丰收节,把她和丽娜都除掉。只要她们俩死了,安妮就会根据后宫顺位自动晋升为奴妻。

米芙耶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平时在家里显得胆小怯懦的外来奴,能在丽娜的地盘上,身边没多少亲信的情况下,还敢借公共大事件来谋划一场宫斗谋杀。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绞索的阴影穿透头套,米芙耶似乎听见自己的颈椎在绳索下发出断裂的脆响。对面的丽娜没有停下挣扎,更是发疯般用后脑撞击车厢的墙壁,远处等待献祭环节的人群已经发出等不及开幕的欢呼。堵嘴的塞口球吸饱了女奴的香涎,却吸不干眼眶里沸腾的绝望,一场解决后宫内部分歧的荣宠斗争,原来早被安妮安排成一场痴女式的自杀之旅。

马车戛然停驻的刹那,某种温热的液体顺着米芙耶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她在头套底下笑起来,终于明白中午宴会时安妮在敬酒环节那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是什么意思。

……

暮色将中心广场西侧的火炬台染成暗金色时,市政厅书记官第三次用绸帕擦拭额角的汗珠。他手中羊皮卷的祈祷词被捏出褶皱,目光扫过神像脚下空荡荡的祭坛,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下焦灼。“还没找到万姝将大人和巡察官大人吗?”

面对书记官的询问,同样急得满头大汗的秘书书奴也只能报以哭腔般的回答:“已、已经派出所有人手了,应该很快会有消息……”

“这句话你半个小时前就说过了。”

“对、对不起……”书奴猛地缩一下脖子,要不是这里人太多,她没准就要跪趴在地上请求书记官的宽恕了。

“各位大人,距离太阳完全沉入地下只剩一刻钟了,那将耽误吾主的祭祀,还请早作决定。”内维尔堡的赎罪女神主教沙哑的嗓音刺破人群的窃窃私语,他是所有在场官员中最在乎丰收节能否完美收官的人,毕竟在这个神祗真实存在的世界里,凡人的所有节日不仅是他们休息玩乐的日子,也是相关神祗趁机汲取大量信仰之力的时候,仪式被干扰或破坏,导致神祗获取不到信仰之力,神祗就会不高兴,那么祂的神职者也会不高兴。

只是按照传统,丰收节这一天得在太阳下山之前,由当地的领主和职位最高的官员同时点燃两座圣火,而在内维尔堡这样的新兴殖民地上,无疑便是由兼顾军政大权的万姝将和本土派来的巡察官负责点火,可现在谁都找不到丽娜和米芙耶。

这时安妮和薇薇安在她们的护卫战奴的簇拥下登上观礼台,书记官见状连忙跑到安妮面前:“安妮夫人,您有见过丽娜夫人和米芙耶夫人吗?”

“见过,就在一个小时前。”谎言的丝线在安妮的唇齿间编织,流畅得如同真诚无欺的话语,“她们俩表示身体有些不适,便让贱奴和另一位大人来代劳,请看。”说完她解下了腰间上的佩剑,展示剑柄上的霍尔家族的玫瑰纹章,在场的武将和战奴见到这个纹章,不约而同地点点头:他们都认得这柄丽娜从来不离身的佩剑。

随后安妮左手一翻,展示一枚被她戴在小拇指上的玺戒,上面铸有贸易联盟的大洋孤岛纹章。这是米芙耶当初出示过联盟议会授权的信物。看来两位大人物的信物都在安妮手中,一众官员也就相信了她的说法。

“那么,举行仪式吧,相信民众已经待不及了。”有了安妮作主心骨,主教马上招呼神奴递上准备好的火把,安妮和临时代替丽娜的市政厅书记官接过火把,赶在太阳完全下山前一起点燃了圣火。

随着圣火的燃烧,主教上前展开《赎罪圣典》,脚下的扩音法阵将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伟大的吾主,您的信众在此祈求……”

在主教念诵祷文的同时,用于献祭的母畜们也开始被战奴分批押上高台,五人为一组在高台上一字排锁进地板的腿枷,不得不以叉开双腿的姿势站立。她们赤裸的肌肤上涂满了精油,哪怕永恒炽阳已经西沉而皎月女神又未在天空现身,光靠着高台四周的火把提供的光线,也能让她们全身反映出明亮的光泽,成为整个广场上最耀眼的存在。

当母畜们都被锁好站定后,战奴便把一个个底部连接着软管的陶罐扣到母畜那被头套包裹的螓首上,再用活动木板卡在母畜的美颈上,将陶罐的罐口封住。由于丰收节里流血视为不祥,因此处决方式改为水溺或绞刑,而内维尔堡一直采用水溺,反正这套玩意本来就是在感恩处决上常用的,挪到丰收节献祭上也很方便,只是这一回没操完母畜的骚屄后给她们砸碎陶罐的男人。

与此同时,广场上的民众们也跟着欢呼起来,一些赌棍甚至就地开盘让大家下注,看看哪个母畜最早嗝屁,哪个母畜能坚持到最后,哪个母畜能否打破去年的最长存活时间记录……

随着高台下面的匠奴拔掉水闸上的活板,预先储存的清水顺着软管灌入扣在母畜螓首上的陶罐内,而脑袋就此被水淹没的母畜们也开始挣扎起来。或扭腰甩臀,或抖肩挺胸,或弯腰叩首……各出奇招,只想把脑袋上的陶罐甩掉。

然而这种数百年前出现并流传至今的处决刑具已经处死了数以百万计的母畜和战场女俘虏,哪里是一个无法挣脱绳子的母畜不用手或工具就能摆脱的呢。母畜们的挣扎除了让她们全身每一块美肉都荡漾起来,弄出宛如一场怪异的裸舞。

很快,一个宛如小奶牛一样丰腴的母畜突然停止了扭动,之前全身如奶冻般抖动荡漾的美肉都绷紧起来,在整整坚持十秒后一下子瘫软下来,只是有着活动木板卡着美颈的关系而没摔在地板上,就在软管的拉拽中半悬在高台上不停晃悠着,两腿之间那张开的肉蚌喷出一股失禁导致的骚尿。

“喔,见鬼……”欢呼与叹气一同在人群之中响起,前者属于那些看热闹的民众,后者明显来自把赌注押在这个母畜身上的倒霉蛋。

其余四个母畜还在高台上大跳着她们的溺水艳舞,而一个神奴快步登上高台,来到那个不停晃悠的母畜身旁,一手按在她那哈蜜瓜大小的硕乳上,在聆听不到心跳声后,招手示意战奴上来拖走尸体。

被拖走的母畜尸体并未就此消失在民众的视线内,战奴们在摘下她螓首上面的陶罐,从脚枷里放出来后,便拖到高台前面已经树起来的木杆上,用绳子系在她仍束缚着美颈的奴隶项圈上,然后把她吊到半空。

当小奶牛母畜的丰腴艳尸被吊起来时,高台上那四个正在溺水的母畜一个接一个地娇躯猛地一颤后瘫软下来,像她之前那样半悬着晃悠起来。

随着神奴再次登台检查并认死母畜们的死亡后,尸体马上被拖下去吊起,而新一批五个母畜被战奴押上高台,准备螓首套上陶罐溺水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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