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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免费放出)捡到魅魔高跟鞋逐渐女体化并迷恋上大鸡巴后的我,遇见了天使般的女友,2

小说:高跟与精魔 2025-09-04 06:32 5hhhhh 7660 ℃

除了这些,更多的时候,王沐蕊是待在自己的“工位”上的。说是工位,其实就是一个在办公室里开辟出来的小隔间,里面有着一个装有炮机的椅子,边上的墙上有着各式各样的假阳具,还有一些金属链子。大部分时候,王沐蕊一来到办公室,就要脱掉衣服,坐到炮机的鸡巴上,然后把自己乳环连上房里的金属链子,让它们将自己越来越大的奶子拉起,再把“门”上的假阳具含到口中,开始一天的“工作”。这个门也是特制的,整体用的是电控的玻璃门,开关在爸爸的办公桌上,不通电的时候门是单向不透明的,外面看不到里面,但王沐蕊可以看到那些来到爸爸办公室汇报工作的员工,看到这些陌生人离自己不过一个玻璃门之隔,总能让王沐蕊兴奋得流出稀稀的前列腺液。而当通电以后就会变成全透明的,爸爸就可以轻松欣赏到她自慰的美丽姿态。而在门上,还有一个小盖子,这个小盖子连接着她口中的假阳具,爸爸小解的时候就会掀开这个盖子,把鸡巴放到里面,然后带着爸爸气味的尿液就会从假阳具的尿道里统统射进王沐蕊的口中。

而王沐蕊却得憋着尿意,忍受着假阳具在炮机推动下不断抽插的刺激感,得到爸爸的允许后,才能离开“工位”,然后不穿任何内衣,仅穿着西装外套和包臀裙到员工工位附近的女厕所去小解。并不擅长憋尿的王沐蕊,还在头几次的时候忍不住将尿液漏出了一些,从她的小软虫里渗出了黄色的尿液沿着大腿一路流到黑色的高跟鞋上。好在那次没人发现,又或者有人注意到了但碍于她是公司大老板的小秘而不敢说……

偶尔到了周末的时候,爸爸兴致来了也会带着她去逛街,只不过会先给她的后庭里塞入两三颗跳蛋,再在她的小鸡巴和乳头上绑上跳蛋,口中也塞入一个可以旋转和抽插的假阳具,然后让她带上口罩,不穿内衣的穿上裙子,跟着爸爸一起到成都最繁华的大商场里去逛。那些跳蛋和假阳具,对于这个时候的王沐蕊而言,就是一个个吓人的定时炸弹,会让身体越发敏感的她发出各种不堪的娇声乃至身子瘫软难以站立,或流出骚水到商城的瓷砖地板上。感受着身边来往的人流,王沐蕊只敢抱紧爸爸的手臂,去依靠着这个带给她这些耻辱调教的男人。

待到晚上回家的时候,爸爸还会刻意让司机将车停到半山腰,让王沐蕊脱光了衣服,仅穿着高跟鞋,在身上有着自慰玩具的情况下走回别墅。王沐蕊一边颤颤巍巍的往前走,骚穴和小鸡巴就往下滴淫水,这让她感受到了之前口头自称“母狗”时更加直观的雌畜之感。毕竟什么衣服都不穿,这种赤身裸体走在大马路上流水的模样,可不就是一条随地大小便的母狗吗?

这样“充实”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王沐蕊像往常一样在床上服侍着爸爸。作为乖女儿的她,像条小母狗一样伸出那打有舌钉的小香舌仔仔细细的舔舐着爸爸精壮的身体,而做着长长美甲的手,则灵动的在爸爸的大鸡巴上撸动着,还调皮的用她的指尖去刺激爸爸鸡巴的马眼。沉溺于这一切的王沐蕊,浑然不知道当初那场活动所定的一月之期已到了尾声。

“乖女儿,”爸爸摸着她的头,“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不知道呀,爸爸!”王沐蕊的小香舌舔到了爸爸的耳朵边,乖巧的说,“跟爸爸在一起的日子,特别特别幸福,感觉时间都过得很慢很慢呢~”

爸爸开心的揉了揉她的奶子,“乖女儿真会说话。既然如此,想不想永远当爸爸的乖女儿呀?”

永远……

永远当爸爸的乖女儿?!

王沐蕊感到一股幸福直冲心头,可是随之而来的,却还有一股难言的憋闷让她有话说不出口。

“沐蕊,爸爸很喜欢你。”男人侧过头,这个月来王沐蕊看过很多很多遍的英气的中年男人的面庞注视着她,“沐蕊,永远做爸爸的乖女儿好不好?像这个月来的这一切,你都可以继续享受,爸爸也会对你更好的!其他的问题,我会帮你搞定。”

“爸爸……”

明明叫了眼前的男人快一个月的爸爸,但是这个时候,王沐蕊却是莫名其妙的迟疑了。

其他的问题?什么叫其他的问题?

“你怎么哭了?”爸爸伸手抹了抹我的脸蛋,泪水,在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从眼中滑落。

我的心口更堵了。

好……好奇怪呀!

“我,我就是觉得……太幸福了!”

永远做爸爸的女儿,永远都可以不用想任何事情,都可以住到这样的大房子里,都可以大手大脚的花钱,都可以吃到爸爸的大鸡巴!这样的事情,多么,多么让人感到幸福呀!这是让人幸福到流泪的事情,不是吗?

可是,可是为什么?眼前这个人的脸,跟一个模模糊糊的面容,总算对不上呢?

刺痛!

王沐蕊捂住胸口,入手的却是一个柔软的奶子,这令她自豪的巨乳,此时尽也有种不知为何的陌生感。

“爸爸……这样的事,我太高兴了!我,我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今天,今天我能早点休息吗?”王沐蕊慌张的捂住自己那比女人还美丽的脸蛋,一滴又一滴的泪水从眼角不受控制的溢出,打湿了她的双手,指间的美甲都沾上了反射着卧房灯光的泪珠,俨然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

爸爸摸了摸她的手背,一个月来王沐蕊的乖巧让他并没有多想,虽然他对王沐蕊有着各种性的需求,以及调教的趣味,但是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可爱男娘,他也是真心当女儿一般疼爱呵护的。

“行,你去睡觉吧。”

“谢谢!”

王沐蕊下了床,脱在床边的高跟拖鞋都没有穿上,只是下意识的踮起了脚,赤着足走到了卧房门口,为爸爸关上了灯。

“谢谢……谢谢爸爸。那,那我先去休息了!”

她又擦了擦脸,嘴巴也因为过于强烈的情绪而颤抖不已,以至于话都说不利索。

晚上十一点。

整栋别墅陷入了黑暗。

躺在自己床上的王沐蕊依然止不住眼泪,以至于将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

这是欣喜的眼泪吗?

她不知道!

她不懂!

她只是一个……喜欢大鸡巴喜欢性爱的,女孩。

这样复杂的情绪,不是她会有的。

那么……

她。

为什么哭呢?

——————————

“……”

“想不想去做变性手术当个女孩子?”

“……”

“想不想永远当爸爸的乖女儿呀?”

不知哪传来的声音,让我的心感到一阵阵抽痛。

当我睁开眼,耀眼的光,落在陌生却又隐约有些熟悉的小区里……

四周都沐浴着这之中,白茫茫的一片看得并不真切。

忽的,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听不清他在说着什么,但我知道他在叫我的名字。

我看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白色的羽毛球在这一片白的世界中却如此显眼的被我捕捉到了,它打着旋飞向我的跟前。我下意识的上挑了一下右手,手中的球拍将那羽毛球接住,球飞向的地方一个逆着光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他轻轻的挥舞着他的球拍,将那羽毛球又温柔的送到我的球拍跟前。

我只需要抬手,挥拍,就能轻松的跟这个陌生的人影对打。没有高球、没有低球、更没有扣球,那个人只是非常享受的与我进行着这样和平的运动。耳边隐隐传来些似乎是夸奖的声音,他鼓励着我,渐渐开始打一些不一样的球,我需要跑动,需要跳跃,在这光芒之中陌生的身躯,随着与那道人影的运动,开始变得渐渐真实而灵活起来。就像一个大病一场的病人,随着康复运动重新掌握了他的身体。

当我跑动着、跳跃着、或挑、或压,将那道身影发过来的球一个个打回去,耳边那听不清内容的夸奖也逐渐变得更加清晰。我努力睁大眼睛看向的那道逆光身影,虽然他的脸笼罩在阴影当中,可我却感觉他应该是在笑,而且笑得非常开心!

似乎很久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运动了!

软绵绵的身子里,力量渐渐的充盈进来,我享受着这样的感觉,我流出了满身大汗,我自由的笑着,运动着。然后,跳起身用力挥舞手中的球拍——

扣球!

这个速度快、角度刁钻的扣球擦着那道人影的球拍边缘落到了地上,这一次,他没有接住。

只见他俯下身,捡起了羽毛球,走到了累得气喘吁吁的我的跟前,那无比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身前的光,似乎有他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撑着双腿喘气的我只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掌摸上了我的头,带着一些调皮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最后很是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走到了我的身后。

我回过头去想要看清那个人的面容,可是周围满是白茫茫的光,我已是看不到他的身影。

往前看,那光似乎消散了一些,一条坑坑洼洼的水泥石板路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条并不平整有些年代的路,我好像已走过很多遍。我小跑着向前,内心告诉我在前方有着让人安心的归宿。

然而我却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到在了地上,跪在地上的膝盖和下意识伸出去撑着的双手,都在这凹凸不平的水泥路上磨出了长长的血痕。

痛!

火辣辣的痛!

我不争气的哭了起来,豆大的眼泪伴着哽咽的哭声落下,那含着盐的泪水刚好滴在我的伤口上,我更难受了。

摔到在地的我是如此的无助,这止不住的哭声却是引来了另一道人影。她比前面那道人影要矮上不少,随着她的走近,我看到一束马尾辫在她的脑后微微摆动。这束朴素而简单的马尾辫,是童年时牵着我的那个人最普通却又最有她个人特点的打扮。

她的步伐很是焦急,小跑着来到了我的身前,她看着坐在地上环着腿哭的我,心疼的搂住我,轻轻拍打我的后背,耳边传来轻柔的哼唱。然后,像是拿出了药,又拿出了棉签,为我清洗擦拭伤口。

我的疲惫与疼痛,在她的关怀下渐渐消失,可当我还想多留恋一下这份安心和温暖之时,女人却微笑着摸了摸我的脸,示意我起身。我这才发现摔到的伤口不知何时愈合了,而那个将我牵起的手,将我扶起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我只能继续向前。

我见到了越来越多的熟悉但看不清面容也想不起名字的身影,他们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孩子,或是老人。周边的景象,也从隐隐约约的小区楼房,变成了学校。人不再是一个一个的出现,教室中,是许许多多的同学。那些模糊不清来来往往的人影,明明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我却被这氛围感染,感受到了难得的轻松与快乐。

而在这众多同学之中,有一道身影格外特别。那个长发的女孩她就是那样突然的闯进了我的世界,她从那些看不清面容的同学当中脱颖而出,一颦一簇都越发的清晰起来。

她牵起我的手,逆着光的阴影似乎都被这个女孩自身的明媚给驱散了。

她笑着对我说:

“我在等你,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那纤细柔软的手意想不到的有力,她拉着我向前跑去,长发随风飞舞,她迎着光!我看清了她的面容,我看清了——

这个世界!

“沐沐!”

像是撞破了什么东西似的,我下意识的伸手挡在脸前,没有物理的阻挡,但有着精神的剧痛,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色的房间。而在这里面,一个身材姣好的长发女孩跪坐在地上,她的头和双手都被丝线吊起,张开的美丽双眼此时确实毫无神采,只是痴痴的笑着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样的好东西。

而在这个女孩身后的,是提着丝线的一袭白裙的……刘玉欣。

或者说——

魔鬼!

他愕然的看向我,显然我的出现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怎么会醒来?!!”

回应他的,是我的拳头。

我忘记了很多,我的记忆现在一团糟,我甚至连我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但是我记得小时候父亲带我打羽毛球挥拍的感觉,我记得当我摔倒时母亲为我敷药的感觉,我记得我的爷爷奶奶带给我的温暖,我记得我的同学们带给我的欢笑与奋斗。他们长什么样?这些事情的细节是什么?我统统记不清。但是那种感觉,是那样真实的铭刻在我的心里。

我更记得的是,有一个名叫李沐沐的女孩,在等着我!

在这意识深处,只是一个念头,我的拳头就痛击在了刘玉欣的脸上,还在震惊中的他就这样被打倒在地。

“不对,不对!有什么不对!”

从刘玉欣进入我的身体,将我雌化带到这座陌生的城市以来,他一直在暗中施法,从来没有跟我直接说过一句话。我对于这个在我意识深处藏着的魔鬼,毫无办法,只能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一步步的滑落。但是现在,并不清楚原因,但是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了……

这个躲藏在我身体里的家伙。

而我的拳头,可以打到他。

明明在一个月前他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有着我无法反抗的力量,但是在这里,似乎我有着更加随心所欲的能力。我不断的出拳,不断的追上他,将这一直以来面对这诡异之力无能为力的怨气全部倾泻在他的身上。以至于让他不断逃窜的身体都散出了丝丝紫气,好像整个人都变淡了许多。

“你为什么能醒来?!”他再次不解的叫嚷着,“当个女孩!不好吗?”

“王沐蕊!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你好!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看看你现在的生活吧!”刘玉欣跑到了那个跪坐着的女孩身边,女孩站起身,被刘玉欣一推,就这么扑向了我。

明明只需要一个念头,我就可以躲开,但是当这个陌生的女孩离我越来越近,我却什么也没有做,她没有将我撞倒,而是就这么融入了我的身体。

这一切,在刘玉欣的眼中,便是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长着什么样的人影,被他精心培育的名为王沐蕊的乖孩子给吞到了身体里。看着再次安静下来的意识空间,刘玉欣心有余悸,那个人的精神之坚韧出乎了他的预料。明明是如此完美的计划,却屡次受挫,而现在他不惜消耗自己积攒而来的魔力亲自改造这个人,却仍然出现了这样的意外。这种情况,让作为灵的他也不由得感到了一丝……名为害怕的情绪。

基于这样的情绪,刘玉欣决定由他亲自来再加一道保险,于是他也没入王沐蕊的意识中去……

——————————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萌发了对母亲衣物的好奇。每到周末的时候,妈妈的衣裙丝袜,还有脚上的高跟鞋都让我觉得非常的美丽,有的时候母亲牵着我的手,抱着我的时候,我总能从她的身上闻到好闻的香气和丝滑的衣物触感。

但是我并没有将这种念头告诉任何人,因为我是一个男孩子,对女性的东西产生兴趣怎么想都很奇怪吧?我想要压下这种奇怪的念头,却还是忍不住想去了解。那个时候的手机刚刚能上网,每次借爸爸的手机玩的时候,我都会查一些诸如“男孩子喜欢女装正常吗?”、“裙子穿起来是什么感觉?”、“男生穿高跟鞋正常吗?”这样的问题,把手机还回去之前我还会把历史记录和搜索记录全部删除,生怕有人知道了我心里这奇怪的想法。

渐渐的,女装子、伪娘、人妖、mtf这样的词汇就映入了我的眼帘,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我身为男生却对女生的东西感兴趣。尤其是,那段时间网络监管并不是很严,当我逛着这些相关内容的贴吧的时候,偶尔还会看到一些伪娘的色情图片和本子。明明是男人,却穿着裙子、穿着丝袜、穿着高跟鞋,这样的模样让我感到无比的美丽,第二性征开始发育的我,第一次射了,对着伪娘的图片射了。

而真正让我开始尝试的契机,是一天晚上出去理头发。当时一个男人走进了店里,跟理发师聊着,坐在椅子上的我透过镜子,看到那个男人竟然穿着裙子和丝袜,要不是他的头发很短,声音也很粗,那苗条的身材或许会让我误以为他是个女人。剪完头发后,我匆匆付了钱,没有敢多看那个穿着女装的男人一眼,而是一路快跑出去很远。这正是因为我心里有鬼,我同样也是一个对女装感兴趣的男生,所以当看到他那样大大方方的穿着女装出现在店里的时候,才会慌张得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到哪去。无论如何,现实里碰到了这样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我心里对女装的渴求再也无法遏制。

于是,暑假的时候,爸妈白天都去上班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我站在父母的卧室,脱得只剩短裤,虽然明知道家里没人,但我还是疑神疑鬼的左看看右看看,生怕父母从哪里走出来。一直到确认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后,我才打开了母亲的衣柜。我的母亲只有一米五六的个头,但那个时候我也就一米五出头,所以她的衣服对我而言并不小,反倒是刚刚好。我穿上母亲的裙子,母亲的肉色丝袜,又到玄关的鞋柜里找了一双母亲的高跟鞋,当我看着镜子里剔着寸头的瘦小男孩穿着一袭红裙时,我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在家里面走呀走呀,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听着高跟鞋鞋跟嗒嗒的声音,和随着双腿摆动丝袜与裙子摩擦我的身体的触感,我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女孩。那个时候,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一直到父母快要下班回来,我才恋恋不舍的将这些衣服脱下,放回到母亲的柜子里。

有了第一次,自然也就有了更多次。

随着偷穿母亲衣服的次数多了起来,我也逐渐变得轻车熟路了。后面干脆将母亲的丝袜和不常穿的睡裙放到了我的枕头底下。每到晚上的时候,当确认父母都睡着以后,我便会蹑手蹑脚的脱掉衣服,换上母亲的丝袜和睡裙,然后将空调的温度开得很低,这样再把穿着裙子的身子全部盖在被子里,偷偷的享受着这样柔软甜蜜的触感。

后面胆子更大些的时候,还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穿上母亲的高跟鞋,在靠近我卧房的阳台上踱步。当微凉的晚风透过纱窗吹拂在我的身上,吹动我的裙摆的时候,闭上眼睛,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在户外走着的女孩一样。

不过,那个时候我的胆子还是没有大到穿着母亲的衣服出去,最终我的行为只是止步于在爸妈上班和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穿上这些舒服漂亮的衣服。

但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天周末,天气很好,母亲要给我换洗一下床单,毫无防备的我就被她发现了那些藏在枕头底下的丝袜与裙子。面对母亲的质问,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支支吾吾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好在母亲只是发现我拿了她的衣服,但并没有直接看到我穿着她的衣服,当我说出因为觉得母亲的衣服摸起来很舒服所以拿过来的时候,母亲倒也没多想,至少表面上接受了我的解释。她只是把衣服放回了自己的柜子里,没有再多问我些什么。

有了这样经历,一时间我没敢再继续穿母亲的衣服,更不敢把它拿到自己的房里。

这样努力安耐下来的欲望,到暑假快结束时遏制不住了。周末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去逛店子,给我买开学穿的衣服,顺便也给自己买条新裙子。站在一旁的我,看着一条条好看的裙子穿着母亲的身上,也忍不住出谋划策,为母亲挑选起来。然而这般做法,实际上在我的心里,却是想着这些裙子穿在我身上的感觉。

于是,等到周一父母去上班后,想着周三就要开学了,这之后可就难有机会穿上母亲的裙子了,我便再次鼓起了勇气打开了母亲的衣柜,将她周末新买的那条裙子穿在了身上。为了能让自己的模样更加完美,我还戴上了母亲的胸罩,往里面塞了好几条她的丝袜,这样让我的胸也鼓鼓的,可以撑得起这条长裙的美丽曲线。我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和这身上的裙子,不禁沉醉其中,以至于应有的警惕性都弱了。

“儿子,你看到我的工卡了吗?”

母亲的声音,让我浑身上下都一个激灵,当回过神来,是因为忘带工卡而折返回来的母亲,站在我的卧房门口,惊讶的看着我穿着她的裙子的模样……

我的父母是很好的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他们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我的衣食住行,也会为我出谋划策,在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能够聊得很开的“朋友”。但是,这样的父母却也从来没有想过儿子女装这种事,也更不会认同所谓“生儿育女”的玩笑话,在他们心中,一直是希望我成为一个男子汉的。

所以在那天女装被撞破后,母亲叫来了父亲,两个人严厉的训斥了我,他们希望我知道这样的行为是错误的,是不符合身份的。

我的父母对我很好,而我也一直是个乖孩子,所以当感受到他们真的很严肃,虽然没有打我,但话语之中的那种生气,也让我不敢争辩一丝。他们的开明,对于他们的那个时代而言,不包括对儿子女装的开明。所以,我只是沉默,然后点头,将穿妈妈女装的这种行为归咎于了好奇,并保证了再也不干,他们这才语重心长的放过了我。

后来,我真的没有再穿女装了。

初中开始我就是住校,到了高中,不仅是住校,还由于我进了实验班,每周六都需要补课,寒暑假也被安排了许多课程。属于我个人的私人时间越来越少了,身边是一起讨论学习,一起打游戏的朋友。而且我的身体也开始发育,个子长到了一米七五,脚也长到了三十九码,再也穿不下母亲的衣服。以至于这场小学暑假进行的“荒谬之事”,连我自己都忘记了。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像个正常的男生一样成长,大学以后因为高跟鞋而再度穿上女装,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还以为是第一次。

但是忘记,并不意味着消失。

对于女装的喜爱,对于那些女孩子们的东西的渴求,一刻也未曾真的从我心底里磨灭。所以,当我再次接触到女装的时候,才会接受、沉迷得如此之快,才会在穿上女装后,产生“本该如此”的自然的想法。因为这就是我一直以来,内心深处想要变成的模样,我希望——

成为一个女孩!

这个被压抑了七八年的心愿,在大学终于开始释放,一直以来为了父母而当个乖孩子的我,在远离他们后,这心底里的渴求再也没有了任何束缚。于是,我开始把省下的生活费用于购置女装,开始学习化妆打扮,开始留长发,还在一位好心“姐姐”的推荐下购入了雌激素。或许是我天生应该如此,所以在接受了激素药物后,我的身体发育得很快,精瘦的男生身体多了些脂肪,有了女生该有的曲线,更令人欣喜的是,我的乳房发育得很快,不需要垫些什么东西也可以轻松的撑起需要胸部曲线的衣裙。

但是在学校里,我并不敢将自己美丽的女装姿态展露给大家,或许大学生足够开放,但是我并不想赌。只敢在宿舍楼楼顶和自己床上偷偷穿女装的我感觉自己女性的灵魂受到了压抑,所以今年暑假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接受了蓝鸟上姐姐的邀请,来到了成都,参加了他们的女装子聚会。

在这里,有着许多跟我一样的“女孩”,他们……不,应该是她们,自信的在所有人的面前穿着女装,尽情的打扮自己。一些人不但样貌上几乎看不出男生的痕迹,甚至连声音都接近女声,也不知道是做了手术还是学了伪声,这从内到外都堪称完美的女生形象,让我很是羡慕。

走在她们之间,我终于不用再隐藏自己,我解开了束胸,穿着了胸罩,让自己那发育得很大了的乳房自信的展现出那属于女孩应有的美丽!从未有过的轻松与幸福充盈了我的内心,女性的自我,在这一刻完全的解放了!

之后,许多的男人抚摸着我,玩弄着我的身体,他们粗糙的手掌在我柔嫩的肌肤上滑动,他们的手指粗暴的揉捏着我柔软的乳房,他们还将他们那狰狞的粗大阳具插入我的后庭和口穴,用我的乳房、我的手、我的脚去满足他们的各种各样的淫欲!但是我……并没有感到不适合恶心,反倒是他们对我征服,让我更加的明白了自己女孩的身份。

服侍男人,就是我这样的女生应该做的事情!

那些从他们鸡巴里射出的精液,就像是蜜糖一样,是独属于我这样可爱动人的女孩子的蜜糖,让我完全的迷醉了!

更加幸运的是,我的美丽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他们将我选为了公主,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成为真正女孩的机会。而在这之前,我先被老板接到了他的别墅里,这里有好多好多的各式各样的漂亮的衣裙,有着能让我变得更加美丽的化妆品和美容仪,无论我想要什么,老板都会买给我。而我需要做的,仅仅是亲昵的叫他爸爸,然后用我这小妖精一样的女儿身去让他的大鸡巴变得舒舒服服的!

我体会到了做女孩子的美好……

这些来自于王沐蕊这个女孩的记忆,以另一个视角展现了长期以来所经历的一切,她从中体会到的开心快乐、幸福满足,是那么的正式而无法作假。当这些蜜糖般甜蜜的毒药一样的记忆统统进入到“我”的脑海中后,“我”似乎理解了王沐蕊、憧憬王沐蕊、乃至……

成为……王沐蕊?

可是……

在这被粉饰装点、被肆意的涂抹上恶意与性欲的记忆当中——当代入了王沐蕊的“我”,正在被老板用大鸡巴狠狠的操着后穴的时候——母亲站在了我的面前——先前那模模糊糊的人影,现在面容逐渐清晰,那些属于“我”的记忆逐渐被唤醒了。

她并没有看到眼前的一幕,实际上她也不可能看到,因为这是我脑海中无比珍贵的记忆,她只是摸着我的头,微笑着对我说:“儿子,你以后想做什么呢?”

那是高三下学期,备战高考的我学业无比繁忙,一度情绪失控焦躁不安,对着陪读的父母大发脾气。而母亲没有与我针锋相对,明明在工厂里劳累的她一点也不比我轻松,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发泄,然后在第二天晚上,为我向老师请了晚自习的假,带着我沿着湖久违的散了一次步。而在路上,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就像绝大多数中学学生一样,只知道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读书,希望自己能考高分,却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面对着我的迷茫,母亲尽她所能,耐心的引导着我,为我分析一个个大学的专业,再结合我的成绩和爱好为我指点迷津。我不知道她在这背后究竟做了多少功课,她笨拙的将那些她能搜索到的信息罗列出来给我的模样让我感动而又心疼。在那之后,我有了想要上的学校,想要学习的专业。曾经朦朦胧胧的念头,在母亲的指引下有了方向。

“我以后想要做什么呢?”

为了母亲的期盼,更为了自己人生价值的实现,我会在我的专业耕耘出一份独属于我的成就。虽然这期间也许会有很多的磨难,也许我前进的道路会十分曲折,更有可能我心心念念的成就也换不来现在作为这些富豪的性奴靠肉体轻易得来的钱财。但是,人总还是要有一些不一样的坚持来填补他的灵魂的。

王沐蕊的记忆开始龟裂,那些渴望成为女孩、渴求着肉欲之欢的感受或许是真实的,但那不是“我”的。

“女儿,你怎么了?”身后的老板抓着我的身体,入珠大鸡巴挺立在我的屁穴中。这近一个月来的父女扮演却无法再让我有任何代入感了。

女儿?爸爸?

脑海中,父亲的模样越发清晰。我的父亲,他并不富有,我爷爷是农民,父亲是家中子女里最会读书的,在他那个年代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现在的工厂里当技术员,一干就是一辈子。在一些父亲的老同学都纷纷北上南下发了财的时候,父亲只是老实本分的在他的岗位上钻研他热爱的技术,还因此早早的评上了高级技术员。十多年前有人邀请父亲一同去大城市奋斗,杯盏交错之间一杯杯酒下肚,夸赞父亲的技术去那些大城市肯定能赚到大钱,父亲却也只是笑笑的委婉拒绝了。

“都说那个时代容易赚到钱,很多人也发家了。但是儿子啊,你不能只看到那些发了财的,也要看到那些被时代浪潮掀翻了船,被卷到湖底的人呐!”

很多年后,父亲谈起这个事,语气间毫无对错失一次“发财机会”的遗憾,我不解的追问道:“可是,爸,你不是最自豪你的本事了吗?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会是发财的那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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