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雨停了，空气中还残留著潮湿的泥土气息。王老板关上旅馆大门，手里提著一瓶陈年老酒和几包滷味，慢悠悠地晃到街尾的小酒肆。几个老友早已围坐在木桌旁，桌上散落著花生壳与烟蒂，笑声低沉而沙哑，像是几只老狼在分食残羹。这群人是他多年的狐朋狗友——老李开黑车为生，张三靠卖假货混日子，还有一个绰号「瘦猴」的傢伙，整天流连赌场。这帮人没什么正经营生，却总爱聚在一起喝酒吹牛，聊些市井闲话。

「老王，今晚怎有空过来？」老李眯著眼，点了根烟，吐出的烟圈在昏黄灯光下缓缓散开。

「旅馆没啥生意，来找你们消遣消遣。」王老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拧开酒瓶，浓烈的酒香瞬间扑鼻。他抿了一口，咂咂嘴，带著几分得意，「不过说真的，这三年我过得可比你们滋润多了。」

「滋润？」张三嗤笑一声，抓起一把花生扔进嘴里，「不就是守著那破旅馆，能有什么花头？」

王老板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老谋深算的笑意。他放下酒杯，慢条斯理地开口：「花样可多了。你们知道，那些来毕业旅行的女学生，一个个水灵得像是刚摘下的果子，我可没少捞著好处。」

瘦猴身子一顿，筷子停在半空，转头看他：「什么意思？老王，你可别唬我们。」

「唬你们？」王老板哈哈一笑，眼底闪过一丝淫光，像只老狐狸舔了舔唇，「我三年前接手那旅馆，等于挖到一座金矿。每年夏天，成群结队的女学生过来，十八九岁，皮肤白得能掐出水，腿长得能勾魂。我弄了点东西，无色无味，往水里一放，她们睡得跟什么似的。然后——」他停下，点了根烟，吐出的白雾缓缓散开，像是带著某种暧昧的暗示，「我就随心所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些小美人儿，全是我掌中的玩物。」

酒肆里的空气一瞬间凝住了。老李瞪著眼，手上的烟烧到指尖也没感觉；张三嚥了口唾沫，花生卡在喉头；瘦猴则舔了舔唇，眼里闪著狼一般的贪婪。王老板瞥著他们的反应，笑得更深，带著一股子老练的猥琐：「想听听我是怎么享用的？我还留了些纪念品。」

「第一年，我专挑落单的小美人下手。」他眯著眼，声音低沉而暧昧，「头一个是个扎长辫子的女孩，睡得像块嫩豆腐，蓝白裙子卷到大腿根，内里若隐若现，像在勾人。我进去时，她抱著枕头，腿微微张开，像在无声邀请。我掀了她的衣服，皮肤滑得像涂了油，胸前那两点粉嫩得像糖果，轻轻一扯，底下紧得像是没人碰过。我一进去，热得让人头皮发麻，床吱吱作响，我在她身上尽兴了两次，一次灌满了里头，一次涂了满脸，白浊顺著她的脸淌下来，像是我的专属印记。」他从口袋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偷拍的影片，画面晃动，长辫子女生躺在那，裙子卷到腰间，内裤褪到膝盖，王老板在她身上动作时，她胸前微微颤动，最后一幕是白浊淌下嘴角。「瞧瞧这小尤物，够不够味？」

老李回过神，声音有些发颤：「你还偷拍？不怕她们告你？」

「告我？」王老板冷笑一声，吐了口烟圈，「药的分量拿捏得刚好，八小时后她们醒来什么也不知道，还笑著谢我，说旅馆环境好，让她们睡得香。我把这些片子藏起来自己乐呵，她们蠢得跟什么似的，哈哈！」他晃了晃手机，画面切到女孩醒来时，笑容灿烂地跟他道谢，浑然不知前一夜发生了什么。

张三喉结上下滚动：「你弄了多少个？」

「一百两百吧，数都数不清了！」王老板往椅背上一靠，吐著烟圈，笑得志得意满，「最多的一次，六个小美人挤在一间房，我轮著来，裙子掀到腰，内裤褪到膝盖，每个都让我尽兴，最后腿软得站都站不稳。」他又切了段影片，六个女孩横七竖八地躺著，腿上脸上满是痕迹，王老板在最后一个身上时，她被迫吞下，嘴角淌下白浊。「瞧这场面，六双白腿都归我，你们动心了没？」

瘦猴眼红得要滴血，猛拍桌子：「老王，你这老傢伙简直活成神仙了！我连边都摸不著，你这——」

「机会？」王老板打断他，声音里带著一丝滴水的狡黠，「是我自己找来的！我最爱她们穿著制服，裙子掀起来，内裤半褪，半遮半掩的模样，勾得我心痒难耐。有一次弄了个短发女孩，睡得四仰八叉，我从后头进去，手抓著她胸前那对嫩得像刚出笼的馒头，最后在她背上尽兴，抹得她满脸都是，头发都黏成一团。」他放出片子，短发女孩仰躺著，王老板在她身上动作时腿微微颤抖，最后满脸涂满，头发凌乱不堪。「瞧这小东西，我还试过一块儿弄两个，一个吞了下去，一个涂满腿，够不够爽？」

老李舔了舔唇：「你这些片子有多少？」

「多得很！」王老板笑得猥琐，眼里闪著老狐狸的精光，「她们的脸、身段、味道，我记得一清二楚。有的白得让人想咬一口，有的腿长得能缠住我，有的胸小却硬得像青苹果，咬下去全是甜。」他又切了段影片，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女孩躺在床上，十二岁的嫩脸，王老板在她身上动作，腿上满是痕迹。「我连学生妹都玩腻了，你们梦寐以求的幼嫩小女孩，我也早就尝遍了，嫩得像是会流水，满身都是我的痕迹。」

张三手里的杯子微微发抖：「老王，你比皇帝还逍遥！我开车看著那些学生妹，你却——」

「皇帝？」王老板哼了一声，「我这享受可不用求人！学生妹、初中生，我玩到不想玩了！」他放出一段影片，五个女孩轮番上阵，满身痕迹，像被他彻底征服。「你们想不想也来试试？」

瘦猴猛拍大腿：「老王，我受不了了！下次带我一个，哪怕帮你望风也行！」

王老板大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望风？你是想自己上吧！我玩腻了，想带你们一起玩，但得有条件。老李，你开黑车，负责拉些水灵货过来；张三，你卖假货，弄些假团名单骗学生妹进来；瘦猴，你去勾搭些目标。每人掏十万，我扩张旅馆开分店，布满旅游景点，换著花样玩不同的美人儿，怎么样？」

老李扔掉烟头，眼里燃起火光：「老王，你这老狐狸，我加入！拉车弄货，十万我出！」

张三舔唇：「我也干！假单骗学生妹，十万没问题！」

瘦猴喘著粗气：「我出钱勾人，只求你让我试一场！」

王老板往椅背上一靠，又点了根烟，吐出的烟雾散开，像是某种暧昧的气息：「我钱赚够了，美人儿也玩遍了，那些小东西嫁人了也不知道自己被我享用过。掏钱一起干一票，咱们把全城的嫩货都玩个遍！」他们举杯痛饮，眼里慾火熊熊，暗自盘算著，跟著这只老狐狸把计划推向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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