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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弃与残损之爱,1

小说: 2025-09-04 06:32 5hhhhh 2280 ℃

维多利亚外围,原温德米尔军侧翼阵地,中度污染区

指挥部刚挨了一发巫术火球的他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防护服上的镜片,看着眼前刚冲进来的传令兵们,从身上的绑带可以判断他们来自开斯特公爵和威灵顿公爵的部队

“将军,克雷加文部一个步兵团正在向您靠拢,预计半小时后抵达防御阵地”

“将军,威灵顿公爵部预计十五分钟后抵达阵地”

“太好了…太好了…天佑维多利亚…”他兴奋地从灰土里扒出一根铅笔,大手一挥便在地图上原本温德米尔部的防区上画上了一条横线

“我们半天之内就能封住温德米尔缺口,到时候冲进去的魔族佬可就完蛋了!感谢两位公爵的支援,施图姆部将战至最后一人!”

“将军!您的防护服!快拿凝胶!”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副官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他好像,力竭了…

“*诺曼底郡粗口*……”

不知道多久过后,诺曼底郡陆军医院

“安费莉丝…安费莉丝…安费莉丝…不!安费莉丝!”

“将军醒了!医生!医生!”

男人从噩梦中挣扎着爬了起来,可是刚一坐起后背便感受着火灼一般的炽痛,后背的肌肉就像是被人生生扯断一般,心脏亦在疯狂地挣扎着,似是要跳出胸腔一般,整个人似是要核突地炸裂开来

“缺口…缺口合拢了吗?”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面颊滴落在他胸口的绷带上

“将军,维多利亚胜利了,伦蒂尼姆解放了,萨卡兹已经撤军了”一名幕僚迫不及待地上前来分享着属于全维多利亚人的喜悦

“我睡了这么久吗…*诺曼底郡粗口*,温德米尔部为什么突然撤军,那么大的缺口就这样暴露给萨卡兹了!我要向联军总部对温德米尔公爵提出抗议!”

“将军,温德米尔公爵已经在一次与入侵旗舰的萨卡兹的交火中…殉国了…”

“什…什么…这不可能!温德米尔公爵怎么会!”惊诧的他莫名大怒,喝退了自己周身的所有幕僚,但只有一人没有领命,静静地站在那里

那人他不认识,或者说,他故意不让他认识

“将军,请珍重”说着,那名“幕僚”便从上衣中掏出一份报告单

“只有你一人知道?”

“只有开斯特公爵一人知道”

“好,你退下吧,顺便,把我的衣服递给我”

那人将一件日常制服外套递给床上的将军,便转身离开了,他想他知道未来该怎么做

他连温德米尔公爵的死都能接受,这张报告单上的一行字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他麻利地撕开外套内层,里面掉出了一张已经发黄的相片

他流着泪,双手捻着照片的两角,看着照片上幸福的一家三口,指尖轻轻划过上面两位成人的面容,指甲在他们的图像上留下了新的痕迹

“戴菲恩…戴菲恩…戴菲恩…施图姆叔叔…施图姆叔叔来接你和妈妈回家…”

罗德岛本舰,得知戴菲恩即将孤身旅行的他就静静地坐在会客室等候,等他的小戴菲恩来见她的施图姆叔叔

戴菲恩刚见到施图姆的时候,多少是有点意外的,眼前这个戴着耳机,穿着工装裤和冲锋衣,背着一个大旅行包,活像个哥伦比亚拓荒者的中年男人,和她记忆中那个妈妈说穿着军装,留着大胡子,因为体弱多病所以久坐在椅上笑吟吟的大叔完全不一样

十几年前,温德米尔郡,丽茵卡登,某处训练场

“我说,公爵阁下,戴菲恩才多大你就这么练她,万一身体练伤了可怎么办?”

“施图姆,我心里有数,我问过医生了”

长发的菲林女性看了看手表,对着训练场上形单影只的小女孩大喊到

“够了,戴菲恩,回来吧”

听到终于能停下的戴菲恩忙不迭地往妈妈的怀里钻,而平日里对待下属严苛的温德米尔公爵则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儿

“来,戴菲恩,见见你的施图姆叔叔,他出差路过我们这里,他是妈妈的老同学了”

温德米尔公爵将戴菲恩放下,看着她挪着小碎步怯怯地来到施图姆身前

“你就是戴菲恩啊,真可爱”他伸出双手,握着戴菲恩的双手捏了捏,小女孩的手软软嫩嫩的,十分喜人

“施图姆叔叔好~”她头也不敢抬,只是把双眼埋在长长的刘海间

“好女孩,辛苦了,叔叔给你块糖吃,每天被你妈妈这样训也累坏了吧,不如跟叔叔回诺曼底郡,做叔叔的女儿,叔叔保证把你当我的小公主一样宠爱,叔叔谁都不爱,只爱小戴菲恩”说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掏了一块水果糖出来,还伸手捏了把戴菲恩软嘟嘟的脸蛋

看见戴菲恩怯怯地接过水果糖,撕开包装含在嘴里,施图姆把手重新插进口袋里

而戴菲恩则是如同受惊的小猫般怯生生地躲在了猫妈妈身后

“安费莉丝,是我的胡子吓到她了吗?”

施图姆笑吟吟的,嘴角的胡子也颤了颤

“应该是,肯特不留胡子,小时候有一次他抱戴菲恩那天没剃干净胡子,胡茬子把戴菲恩的脸都挫红了”

“好好好,那我就不在这里吓唬小戴菲恩了,安费莉丝,我就先走了”

“嗯”

这时,戴菲恩才慢吞吞地从安费莉丝身后挪出来,怯生生地说了句

“谢谢叔叔”

施图姆听后笑眯眯的蹲下身说

“要是觉得你的爸爸妈妈对你不好,就来诺曼底郡找施图姆.诺曼底知道吗?叔叔永远把你当最宝贝的女儿看”

戴菲恩又一次地躲回到了安费莉丝身后

这次的会议室内,戴菲恩无处可躲,她站在施图姆的面前,小小的一只,却披着安费莉丝的外衣,抬着头冷冰冰地望着这个她近十年未见的叔叔

“我也需要散心,你从战报上知道我的事了吧,走吧,我们一起,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我不是说了吗,我永远把你当做最宝贝的女儿”

“谢谢您,施图姆伯爵阁下”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如同铳械弩箭的准星般对准着戴菲恩

夜,维多利亚某处荒地野外,噼里啪啦的营火驱散着恐怖的黑夜,炽热的火焰舔舐着掉了漆的野战饭盒,盒子里炖着浓稠的汤,牛粪燃烧起来的气味有种青草地的味道,反倒为浓汤平添了一味自然

他从胸口掏出一个瓶子,倒在戴菲恩的饭盒里,似是担心戴菲恩吃不惯味道而特意添加的增香的调味料

他用匕首在饭盒里搅了搅后便开始反手用刀背锯面包了

一刻钟后,他拉开帐篷的拉链,轻轻推了推里面一个鼓起来的睡袋

“戴菲恩,戴菲恩,饭好了,起来吃些吧”

少女从里面拉开了睡袋,钻了出来,披上了大衣

两人沉默地面对着营火吃饭,跃动的火苗仅在戴菲恩的瞳孔上跳动,在她那冰冷平淡的双眸中激不起一丝涟漪

“那件衣服对于你来说还是太大了,回温德米尔郡吧,那里才是你的家,如果你担心的话可以先和我回一趟诺曼底郡”他从饭盒里抬起头来望着戴菲恩,火苗在他乞求般的双眸中热烈地跃动着,如同一个濒死的乞丐为了活命而拼命地叩头哀求般

“施图姆叔叔,我没有您想象的那么脆弱,那件衣服对我来说正合身,作为妈妈的女儿戴菲恩,我必须穿上它,我在旅行之后会回去继续辅佐维娜议长”戴菲恩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仿佛这是一件和吃饭一样平常的小事,甚至都没有影响到她咽下喉咙里那块面包

“你的意思是?只作为戴菲恩,而不是戴菲恩.温德米尔?你是唯一的温德米尔公爵…你是你妈妈唯一的孩子…没有人比你更配得上这身衣服了,你就不怀念在丽茵卡登的生活吗?算了…是我失态了,亚历山德娜殿下吗?也好…也是一条不错的道路,叔叔支持你的决定,叔叔会一直支持你的”施图姆的眼神明显有些许落寞,为了掩盖住自己的失望,他又把自己的脸埋进了饭盒里,喉咙里那块没咽下去的面包有点噎人了,自己该小口一点的

半夜,正在守着营火的施图姆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拉开帐篷一看,戴菲恩正惊魂未定地坐在睡袋上,额角的汗珠大滴大滴的滴落,粗重的呼吸声有如年老的驮兽一般,颇有她母亲遗风的一对胸脯也不住起伏着,她正不住地拿着自己的袖口擦着汗

“怎么了?戴菲恩,做噩梦了吗?”施图姆关切的问

“不,没事,施图姆叔叔…我只是…需要冷静一下,后半夜让我来守夜吧…您去睡一会”她披上了外衣,钻出了帐篷

“我烧了热水,可以喝点茶安安神”

“谢谢”戴菲恩不想告诉施图姆,她自旅行开始时的每一天的夜晚,都始终活在父母身亡的那两天中,母亲无力的微笑在她的一次又一次梦中展现,母亲的心跳声宛如樱花般一次又一次的凋零

“戴…菲恩…别…着急”

父亲启程时的背影依然镌刻在戴菲恩心中,戴菲恩已经长到足够高了,高到父亲可以不用弯下膝盖就可以摸摸她的头了

“宝贝,我们丽茵卡登见,想要什么礼物,我从伦蒂尼姆回来的时候给你带”

帐篷外,戴菲恩正坐在石头上,拿树枝扒拉着依然在燃烧的营火,夜晚的风吹过她的发梢,为她平添一丝哀伤的心绪

帐篷里,施图姆坐在睡袋里,为自己点上了今天的第一支烟,心中的思绪悠悠回转着往事

“想起来,我的童年并不美好,我过于懦弱的性格,以及老爷子施舍给我们的压力,仿佛整个维多利亚都在我们兄弟两个的肩膀上扛着一样,我在学校里永远都是被欺负的那个,安费莉丝,我还是更喜欢叫她安费莉丝,而不是什么温德米尔公爵,她永远都是帮我出头的那个,肯特,呵,巧舌如簧的小子,会讨老师的欢心,我们三个都认为彼此是很好的朋友,可是我呢,我太贪心了,我想多和安费莉丝在一起一会,哪怕多一会,我也能感受多些那些和我一样姓诺曼底的人从来不曾给过我的温暖,我成了安费莉丝的跟屁虫,而肯特呢,他总是能在安费莉丝面前骄傲地昂首挺胸,和她谈笑风生,这对我无所谓,后来,高中毕了业安费莉丝并没有再去大学进修什么,她考了军校,肯特倒是上了大学,我以为这样我就有机会离安费莉丝更近一点了,我和老爷子吵了架,老爷子差点没把我打死,他打不死我的,我从小被人打到大,我考了军校,这意味着我放弃了诺曼底公爵爵位的继承权,公爵的位置就丢给我的大哥来坐了,后来,安费莉丝继承了温德米尔公爵的爵位,我还是从安费莉丝寄过来的请帖以及一封随请帖附上的手写信才知道肯特那小子整了把大的,穿过整场宴会,直奔安费莉丝的指挥室,向她求了婚,放弃爵位的入赘温德米尔家,结果显而易见,肯特和安费莉丝都请我做伴郎,拍照的时候我笑的可真开心啊,至少我相信肯特一定会对安费莉丝好的,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丢了一块肉一样,回过神来想,我终归还是没有战胜自己的懦弱,我连爵位的继承权都可以放弃,为什么偏偏放不下诺曼底这个姓氏,也许我只是棋差一着,但世界总归是属于勇敢的人,我的世界属于肯特,戴菲恩降生那天,还有满月,周岁,我都看了,多可爱的孩子啊,若是我的女儿该多好,安费莉丝和肯特也没少为我物色合适的伴侣,那些姑娘都是正派人,这是没的说的,可惜她们还是差了一点,那一点就在安费莉丝身上,那些女人都给不了我安费莉丝曾经给过我的东西,我会保护好你们一家的…我会保护好你们母女的…我会保护好戴菲恩的…那是安费莉丝留给这片大地最后的礼物了,她长得和安费莉丝真的很像啊…无愧于安费莉丝的女儿…请原谅我的放肆,安费莉丝,还有肯特,以及戴菲恩,我真的很想…很想…把我心里这块残缺补全”

火热的烟头碾在冰冷的烟灰缸,发出了细微的呲呲声,一支烟吸毕,他睡下了

她的旅行最后一站是丽茵卡登,她的家

温德米尔郡,丽茵卡登,对于安费莉丝.温德米尔的死,部分人是喜大于悲的,而这部分人恰好是温德米尔郡的贵族,从对莱塔尼亚的边防中能得到利益的他们自然反对安费莉丝回援伦蒂尼姆,当然,面子工程还是要做一点的,他们在一阵唇枪舌战后推举了一位新的温德米尔公爵,然后让安费莉丝躺到了戴菲恩回来,偌大的灵堂内只有我,安费莉丝和戴菲恩三人,其他人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不便前来吊唁,或者是已经假模假样的吊唁完了

我已经令我的亲兵将整座灵堂包围了起来,以戴菲恩和钢刀铁弩的名义不许任何人进入,而戴菲恩呢?她脑袋正略微后仰着靠在长椅的靠背上熟睡着,舟车劳顿加上连夜的噩梦已经令她的心神憔悴不已,当然,她连夜的噩梦都是拜我所赐,我在她的食物了下了一种可以影响人精神状态的药物,本来是作审问间谍的用处

她现在睡得很香,而我也该看看我的安费莉丝了,我们已经有几年没见面了

我费了些力气推开透明的棺椁盖,安费莉丝也在里面睡得很香,那些贵族还是在对她的处理上用了些心思的,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连年操劳而带来的皱纹,她的胸前还别着她着一生得到过的军事荣誉,我将它们一一取下,其中难免和安费莉丝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有所接触,它们依然保持着柔软的触感,我不由得伸手抓了两把,毕竟是两只把戴菲恩哺育到大的容器,现在可以哺育我了,转过头来看看戴菲恩胸前那两只同样颇具规模的美乳,该说安费莉丝的基因就像她本人一样强大吗?不过再强大,也难逃在灵堂里被我当着自己亲生女儿的面剥光的事实,我先是将安费莉丝轻置于小腹前的双手抬起,放在她的耳侧,做出投降的手势,威风凛凛的温德米尔大公爵,竟然也有在死后向人投降,奉上自己的战败艳尸的时候,真令人血脉偾张啊,接着,我一颗一颗地解开安费莉丝的军装纽扣,不得不说,这身衣服对于安费莉丝来说的确有点紧张了,我才解开领口的几粒扣子,她胸前那两座大山就好像被撼动一样晃了两晃,但还好她里面还穿了衬衫

接着,我又解开了衬衫的纽扣,虔诚地好像在拆开一份迟到了二十年的礼物

保护着她的酥胸的布料如同粽子一般被慢慢剥开,紧接着,一对不失活力的美乳便从白衬衫里弹了出来,虽然款式依然是维多利亚军队制式的女性运动内衣,但是依然遮掩不住安费莉丝胸口的春光,她胸前那狭长的一线天不知能是多少男人子孙魂断之地,我咽了咽口水,伸手抓了抓,乳肉自我的一处指缝微微溢出些许,再试着抓上两把,似是担心她随时都会醒来似的,不过抓握间我竟感受到我的掌心有着什么凸起的东西在摩擦,抬手一看才看见,那是安费莉丝凸起的乳头,早已身为人母的她自然乳头在被小戴菲恩一日一日的嗦弄吮吸下变得膨大些许,回光返照时最后的肾上腺素刺激着全身的神经,当然包括着让乳头挺立起来,不过既然我能看见安费莉丝的乳头就说明这帮混蛋没给安费莉丝贴乳贴,呵,也算是在这位压了他们一辈子的大公爵死后报复一下她吧,当然他们可能也没考虑到会有人在灵堂扒起了她的衣服这种可能性

我并没有完全脱掉安费莉丝的上衣,毕竟把她剥的像只脱了毛要上锅的老母羽兽一样并不美观,而且还挺累的,她还是这样比较好,好像只是累的解开衣服就睡着了一般

紧接着便是安费莉丝的军裤,先抽出皮带,虽然炎国总有着父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的说法,但安费莉丝虽然对戴菲恩严格,却从来没有打过她,我将她的皮带扎在了她的脖颈上,好像宠物狗的项圈一般,这样我一拉皮带,她的身体就会坐起来,呵,安费莉丝,你怎么也想不到有天会像条宠物狗一样被我玩弄吧

不得不说,安费莉丝的军裤很紧,脱起来废了我不少力气,但正是这样紧身的衣物才能完美衬托出她那安产的美臀

好吧,她的军裤下面还有一条紧身裤,我又废了一番力气后才将其脱下,在裤腰离开臀瓣的那一瞬间,安费莉丝那挺翘结实的美臀不出意外地弹了一下,露出了她的私处最后的屏障——一条土到爆炸的四角内裤,当然,那内裤也是维多利亚军队的制式,紧身的贴合着安费莉丝的每寸肌肤,甚至勾勒出了她下体那两片蚌肉的曼妙形状,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揉去,毛绒绒的,似乎阴毛还没怎么剃干净,这很好,我把安费莉丝的内裤脱下,挂在她的脚踝上,又轻轻地握住她的脚踝,推动着她那双结实丰腴的美腿,令其如M字般张开,两条美腿分别搭在棺椁两侧,两只足跟勾在棺椁两侧,看着她此时躺在自己的棺材里,双腿张开双手举起来,呈投降状的滑稽模样,我又把先前从她身上摘下来的勋章一把撒在她的身上,有些掉在了耳侧,有枚盖在她的唇瓣上,有枚遮住了她的那只瞎眼,那枚象征着最高荣誉的维多利亚十字勋章更是调皮,卡在了安费莉丝的乳沟里

不过我的兴致也不完全在此,我俯身望去,安费莉丝那杂草丛生的密林对我来说是多么的诱惑啊,那里藏着的才是英勇者最后的奖赏,我情难自禁地张开嘴,含住了安费莉丝的私处,想来肯特也没有我这般变态吧,毕竟一个每天都可以和安费莉丝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理解我的孤寂,我的舌头扫过安费莉丝的每寸阴毛,唾液濡湿了她的白桦林,紧接着便继续得寸进尺的侵犯,轻轻拨动着安费莉丝那两片美蚌,享尽了舌尖的美味后,我便开始索求那甬道里的琼浆玉液,可是仅仅是舌尖探入方寸,如含羞草般的两片美蚌便按住了侵入的舌尖,娇羞地抵抗着他继续侵犯的动作

我猛吸一口安费莉丝私处,然后微闭双目,仿佛仍在回味般抬起来头来,紧接着便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裤子,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棒陡然弹出,狠狠地拍在了她的小腹上,好像刚出场就要给面前这个威严的女人一个下马威一般,我急不可耐地一只手扣在安费莉丝的乳球上,一只手举着自己的铳瞄准着目标,握着那火热的长枪拨弄许久,这才堪堪挤入半个脑袋去,瞄准了目标,接下来便是白刃战的环节了

我抓住安费莉丝的一只乳房,借力挺腰撞去,生育过戴菲恩的花房甬道早已不再如同处女般紧致,反而更有一种熟女母亲的温柔与包容,我的肉棒如同顽童般在她的花径内冲来撞去,而她只是报我以温柔的包容与吮吸,里面的每条褶皱如同母亲温暖的手般抚过肉棒,这种前所未有的温柔更是化作了催情的春药,让我更加意乱情迷,沉醉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冲击的猛烈,两人的交合处也在啪啪作响,我有力的腰肢撞击着她的胯部,引得她那生育过后更显丰腴的美臀如同打水漂般激起层层雪白的涟漪

我的双手抓握的越发用力,安费莉丝的两只美乳上都快留下了他的掌印,越来越多的乳肉自我的掌缝溢出,我只是如同揉面般蹂躏把玩着这两只丰满的乳球,任它们在自己手下千变万化,看着她那仍然安详却又庄严的不容人玷污侵犯的面容,身体却被自己肏的连托着颈子的颈枕都晃了出去,我心中的欲望更是被眼前的美景娇惯到膨胀,双手更是顺势下滑,紧紧抓住她健美的腰肢更加用力地耕耘起她这片早就被人拓了荒的肥田,她那一对玉足也在冲撞下晃来晃去,脚踝上挂着的内裤随着双足的颤抖飘摇着,此时变成了捱不住这猛烈的进攻而举起的白旗

终于,沉溺在安费莉丝的温柔乡中的我还是没能忍住安费莉丝熟女美穴的吮吸,还是在她的身体里尽数发泄了出来,不过随着肉棒拔出,我的子孙也从她的白桦林中缓缓流出,仿佛那林子化作了水流出一般,不知不觉间,我的手从握着她的腰肢又再一次地滑落到托举着她的臀瓣了,我坏笑着给了她的肉臀两个巴掌,空荡荡的灵堂里只回响着安费莉丝那两瓣美肉被激得颤了几颤的余音

“啧,果然还是夹不住吗?安费莉丝,你的子宫里是只能容得下戴菲恩吗?”又给了她的屁股几巴掌,觉得下体依然胀的难受,干脆骑在她的腰上,握住她的手腕,令她的素手轻抚肉棒,信手撸了几下,又一波温热的精液便洋洋洒洒地泼在她的脸上,乳沟间,不止她的面上,她脸上,乳沟里,耳侧的那些勋章也蒙上了一层白浊,仿佛那些荣誉是她出卖身体才得来的一般,我伸出手同样轻抚着她的面庞,轻轻为她晕开脸上的精液,为她略显发白的唇瓣涂上了白色的精液唇膏,又把剩下的精液在她脸上当做护肤品般胡乱擦上几把,还把沾着先走汁的肉棒在她的脸上胡乱拍拍打打,如同在做spa一般用她的脸把肉棒擦了个干干净净,紧接着,我拉起拴着安费莉丝脖颈的那根皮带,把她拉了起来,从身后抱着她,不知疲倦的火热肉棒仍忍不住寂寞般在她光洁的美背上蹭来蹭去,及腰的长发不时摇曳,撩拨着我燥热的心弦,我微笑地指着安费莉丝那张涂满了我的气味的脸对戴菲恩说

“怎么样?戴菲恩,现在你妈妈好看吧”

没等仍在昏睡的戴菲恩做出回答,我便抱着安费莉丝令她撅着屁股趴在棺材里,双手前伏的样子好似土下座般虔诚恭敬

“安费莉丝…我们还没试过从后面来呢,看起来你很懂我哦,都是老朋友了嘛”我再次挺腰杀入,虽然依然是一样的花径,可是从前面和从后面的感觉总有些微妙的不同,她那一头披肩的白发温顺地分开,展露出她那光洁的美背,若是让我说出有什么不同的话,倒是从后面杀入,能把安费莉丝那两瓣肥臀撞的更响吧,我一手抓住安费莉丝那两把头发,将她的脑袋硬生生扯了起来,另一只手如鞭策烈马般不住拍打着安费莉丝的臀瓣,安费莉丝的确是一匹性格刚烈的母马,但我也是一名久经沙场的骑士,激烈地啪啪声中,我仿佛回到了军校的演习场,一手执缰,一手执鞭,骑着我心爱的战马面对着演习的敌方方阵发动了冲击,鞭策的久了,我也才缓过神来,我骑的并非心爱的战马,而是心爱的女人,发现安费莉丝的臀瓣上早就印上了我的手印,可我仍是不满足,双手便如碗般倒扣在她的那一对大奶馒头上,抓揉着,捧捏着,不时将她丰满的乳肉拉长,不时将她丰满的乳肉压扁,下身依然在耕耘着这一方沃土,势大力沉的每一下冲击如同军校中传授学员的刀术一般急厉迅捷,仿佛都在辗平了花径,冲撞着戴菲恩的故居门扉,渴望着能得到她的暂住许可,抽插了一会后,节奏开始变得更加迅捷起来,但动作没有了之前的大开大合,紧密连绵的撞击拍打着她的两瓣美肉

我干脆地累倒了在这方田地中,沉重的身子压趴了安费莉丝高撅的翘臀,我们两个就这样趴在一起,摞成一堆的昏昏沉沉的,才射出的精液从二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逐渐变冷变硬,化作棺椁中,身体上的点点精斑装饰

诺曼底郡,一处任何法术都探测不到的疗养别墅内,施图姆活像个浪荡的纨绔子弟般独穿着一件毛绒睡衣,脚上趿着一双毛呢拖鞋,从身后抱住了一位长发美人,一手托起她的一缕白发,那发丝如水般从他的掌心流出,他轻轻搭在那女子肩膀上,附在她的耳畔耳语到

“安费莉丝,这处所在是不是很好了,很适合度过我们之后的生命了”舌尖自安费莉丝的耳畔略过,如同毒蛇的信子般

“你的身体…还是这般的令我沉迷…哈…哈”他连内裤都没穿,火热的肉棒自胯下径直挺立,就这么身陷在安费莉丝的股沟间来回摩擦,肥腻臀穴的压迫感令刚刚睡醒的他又忍不住交了一发出来,温热的精子洋洋洒洒地泼在她雪白的美背与秀发上,逐渐凝固的精液将发丝黏成可堪一捧的一缕,他抓揉着她胸前的那对丰腴,不时用指尖细细地掐住乳头来回挫磨,又是拉长又是压扁,任何一个女人如果活着的话,都会这般折磨疼到尖叫吧,可惜她已经死了,已经再无痛苦与兴奋,再无喜与悲了,继续忘我地在安费莉丝的股沟间摩擦着

“来吧,我们上床继续我们的事,安费莉丝”说着,他一手环住她的腰肢,一手牵起她的手,如同一位邀请女士共舞的绅士般扶着她上了床,心中感念着那个颓丧的哥伦比亚人把自己的安费莉丝处理的真好,宛若人偶模特般可以不依靠任何支撑独自站立,还有了泌乳的功能,胡乱祈祷了一下希望那哥伦比亚人能和他的黎博利小女友如同自己一般幸福,便从一旁的纸袋里掏出了一套内衣为安费莉丝换上,毕竟她本人的品味土的令人发指,虽然穿什么都遮掩不住她的成熟与丰腴,但是很显然还是这身紫色的蕾丝内衣更显得她的性感,他一把扯下刚刚为她穿上的胸罩,令它尴尬地卡在她的乳房下,又解放出那一对美乳,紧接着,他便起床,挺着尚未疲软的长枪出门召呼还在客厅休息的戴菲恩了,此时的戴菲恩眼神中全然没有了任何的温情与冷漠,只剩下一种澄澈的呆滞,长久的噩梦和药物的影响已经击溃了她的理智,把她变成了一个浑浑噩噩的人,连最基本的逻辑都不能自洽了,她乖巧地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和她的母亲相差不多的饱满身材,以及他为她精心挑选的一套红色的蕾丝内衣,正和安费莉丝相配,她此时只知道跟着自己的“爸爸”走,去找妈妈,去找妈妈喝奶,她乖巧地被施图姆抱上了床,如一只小猫般爬过去,伏在妈妈的身边,轻启樱唇,含住了妈妈乳首那粒早已成熟的葡萄,她忘我地吸吮着,汲取着母亲滋养自己的奶水,而他也贪婪地爬了过去,用安费莉丝的手捧起了戴菲恩的脸,好像母亲在抚慰自己贪吃的孩子一样,紧接着,他也学着戴菲恩的样子含住了安费莉丝的另一只乳头

“咕…安费莉丝…你不介意我和你的女儿抢你的奶喝吧…放心,我们两个说好了…一人…咕噜…只喝一只奶”乳汁的味道并不如情色小说里写的那般甘之如饴,至少对于已经断奶的成年人来说是如此,可能也是安费莉丝生前操劳,喝下了不知道多少咖啡导致的,但既然是安费莉丝的乳汁,那必然是他的琼浆玉液,他喝奶的时候还故意使着坏,不住地咬了两口乳头,留下了上下两道轻微的齿印,舌头还在飞快地拨弄着安费莉丝那挺立的乳头,这时,喝饱了奶的戴菲恩却突然站起身来,脱掉了自己的内裤,露出了自己光洁无毛的少女小穴,安费莉丝的阴毛已经够多了,所以他让戴菲恩自己剃掉自己那不算长的阴毛,装在一个小袋子里,挂在自己的脖颈的项圈上

“爸爸…戴菲恩…戴菲恩想永远和你们在一起…不要…不要离开我…”说着,戴菲恩泪流满面地跨坐在施图姆腰上,用着自己的素手为施图姆撸动着肉棒

“爸爸…爸爸舒服吗?…”

他满脸惊愕地被戴菲恩摁在床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药物会对戴菲恩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舒服…当然舒服…”他支支吾吾地回答到

“用这里…妈妈说是女孩子最珍贵的地方…做起来更舒服…最珍贵的地方…应该…献给爸爸…”说着,她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将被手扶好的紫红肉棒直直对准着自己的少女蜜裂,紧接着,她不知该怎么做了,便松下力气径直坐了下去,可第一次哪里是这么做的啊,戴菲恩的小穴才吞下半根肉棒便卡住了,她自己便哀嚎一声,双目翻白险些晕过去,满头大汗地拍打着他的小腹

“爸爸…爸爸…戴菲恩不要做了…拔出来好不好…拔出来…戴菲恩下面好痛”而那少女蜜穴的紧致自然不是安费莉丝这种熟女人母可以比拟的,那紧致的吸力就好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紧紧地抱着自己刚刚得来的玩具一般

他竟然,喜欢上了戴菲恩小穴的感觉…他捧起戴菲恩的面颊,温柔地说到

“妈妈还在这里看着呢,戴菲恩可不能做半途而废的孩子哦”说着,他努了努嘴,示意戴菲恩看向一旁似是热切地望着她的安费莉丝,她空洞的眼神此时在戴菲恩的眼中似是有着无限热切的期盼与希冀,她咬了咬牙,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要继续运动起来,而他却是止住了她的动作

“小傻瓜,还想喊痛吗?乖,爸爸帮你揉胸,自己把内衣脱掉,这样你能在做的时候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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