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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闻-狗窝-1

小说:朔曦在米利科王国 2025-09-04 06:32 5hhhhh 3130 ℃

室罗娑缇(Shirasvati)推开门,回到办公室中央的座位,开始整这个月的账单。马戏团在如此的税率下还能平衡,归功于便宜的猫狗供应,也离不开大公主珀维衍卡·米利科的资助和庇护。虽然达米奥联邦已经倒闭完事,但曾经的财阀和高官在今天仍然是大户,大公主和她的闺蜜团来观赏一次,光小费都可以给两万林达。

凳子有些吵闹,似乎是管不住肉棒了,竟然摇晃着轻哼起来,室罗娑缇就适时地扇它的屁股,好让它冷静下来。不过考虑到他实在憋的难受,射在地毯上也不好打理,于是放他回窝,换一只来。更换的间隙,她来到窗前散心。

窗外是夕阳,但没有路灯,因为南郊的玛娜回路在三十一年前的暴乱中被毁了,现在还没人重修它。那些路灯杆子就无言地杵在那里,警察倒是用那些杆子栓贼和女人。俯瞰窗外,马戏团街道对面就是城中村,主要的猫狗来源。那里常有骚乱和事故,也算是一片风景。

新来的狗从顶开门下方的挡板,小步踱进来,胸大而摇晃,屁股乱摆,路也走不稳,看起来是新来的。不过腰部有力,坐起来很舒服。现在稍微加个班,是为了后天的斋戒日。米利科传统上就有这个祭祀米拉的节日,最近几年治安混乱,新皇室就乱世用重典,把斋戒日办的比以前更加热闹。拉囚犯游街的大仪仗队也少不了马戏团出几只狗,因此当务之急是选取57号的替代品。她的形体已经松散,不适合出现在仪仗队里。一番查找过后,102号正好适合。对狗来说脸庞不太重要,因为口塞和眼罩已经遮住大部分脸,身体曲线和四肢比例则更为关键。不过最近搞来的少女即使从面相看也算上等,果然穷人的变异能力不可估量。

事情关键,所以对狗的准备工作还是得自己来。室罗娑缇的高跟鞋踏上地牢的石砖,整个地牢就刷的安静下来。保育员微笑着为她服务。102有着和自己一样的蓝头发,和绿眼睛,她的脸上即使不加雕琢,也有天然的美貌,更别说她恰到好处的身体曲线,简直是天生的狗狗。

“真漂亮。”室罗娑缇不禁赞叹道。

马戏团的狗狗保养秘诀之一,就是用植物的精油勾画狗狗的气味,一只香香的狗狗更能赚得皇子公主的喜爱,因此为狗狗打扮时,气味也是关键之一。看着102的气质与自己倒是相似,就用蓝兜铃的精油给她调味吧。尾巴的空腔内用里瓦做缓释剂,然后直接打一整管精油下去,这一个香香尾巴调配完毕之后,就给她塞回去。冲洗她的身体时她几乎不动,除了碰到私密部位时稍稍轻哼一下,即使是清洗手臂内侧,需要局部脱下宠物服时她也十分配合,洗这种狗狗真是一件乐事。

狗准备完毕了,然后该考虑一下自己出会时的形象。上周末珀维衍卡又送来她的新款束手带,还在信里表示这个新款式是如何如何舒服,她又是找到哪个工匠,用什么高级蛛丝制成的,等等。珀维抽风也不是一次两次,她确实是个拘束具天才,自己设计自己制作自己穿,凭一己之力更新了全米利科的拘束具设计,以至于马戏团里的狗啊演员啊多多少少穿的都是她的款式,问题是这封信的意思明显是叫自己也穿着它去出席斋戒日的集会。去年室罗娑缇确实这么做了,和珀维穿同款单手套出席,可那真是太折磨了,一群陌生人面前她只好端坐在座位上,甚至不知道怎么跟人搭话。斋戒日没有零食就罢了,仆人送水的时候还不送吸管,大庭广众下总不能让人凑到杯子上喝吧。因此每次退会后她都得背地里用巧克力垫一点,再喝一碗里瓦。

拆开包装,一看这件束手套的轮廓,它是一个反折的设计,需要手在背后往上折,到背祷的程度才能穿上。主体部分是一个“半截”的束手套,在肩部就戛然而止,呈“V”型,还有分开的圆筒状的一小节,是专门用来束缚小臂的,两个8字形的连指环应该是固定手指的,从说明书上看是戴在拇指和中指上。珀维从小学柔术和舞蹈,做起来轻轻松松,可自己就难办了。叫管家来,两人合力从背后向上推室罗的手肘,毫无效果,除了肩膀疼得快要裂开。之后她甚至不想试第二次,干脆不戴小臂部分,只戴主体。以左手够右肩,右手够左肩的姿势,倒也能凑出V形的轮廓,虽然不是装备的本意,但至少能穿上。

要说这个束手带的感觉,倒确实和常见的皮革或乳胶拘束具不一样,它由蛛丝和织金混纺制成,保证强度的同时还足够轻盈,几乎感觉不到普通拘束具那种压在身上的重量。更薄的材质透气性也更好,而金线增强了束手套的散热能力。这种设计正好在春夏之交的气候穿,珀维的设计能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好。不过拘束具就是拘束具,穿着不到两分钟,无聊感就油然而生,于是叫回来刚出卧室门的管家,帮自己脱下束手套。

室罗成天和狗,猫,小丑打交道,见过的拘束具也不算少,长时间的专业眼光已经让她看到一个人的轮廓就知道她适合什么样的拘束具,也正是因此,她绝对不会认为这些应该戴在自己身上。像珀维一样着迷拘束的只是少数人,不过室罗也是另一个极端,没多大立场去抱怨珀维。她的性格就是完全不想戴任何折磨自己的东西,不仅是拘束具,就是戴个手表都嫌刺挠的程度。不过人挤进贵族圈,也不得不干一些投其所好的事情,好假装自己和老板有共同爱好。

到了斋戒日当天,室罗甚至给狗都化了妆,自己则是穿上了一身翠绿色的长裙,上半身由白色向翠绿色过渡,因此肩部和束手套的肩带相处融洽,左肩到腰部挂着的花带则从长裙的基底中突出来,是这套裙装的点睛之笔。下半身则是布料和轻纱的叠加设计,胯部是深绿色,到裙摆则几乎透明,看起来好像透明度渐变一样。这么穿又有一个额外的好处,那就是显腿长。室罗本身体型就大,比穿着高跟鞋的珀维还高,因此就不穿高跟鞋了。

离开幕还有一段时间,皇子公主和各位嘉宾都在休息室等待,这一段时间又是老套的交际时光,比如夸赞另一个陌生人的衣品,名表或者拘束具,然后暗戳戳地表示我的比你的更贵。相比于自己,珀维衍卡旁边围着的人就多多了。果不其然珀维衍卡也穿着同样的拘束具,她的闺蜜群则各自戴的拘束具材质和花样也不同,每个都是设计的产物。不过从模式而言,大多数还是脱胎于单手套的设计,像珀维一样极端的倒是没见过。

珀维衍卡问候完别的闺蜜,从人群里挤出一条路找到了室罗。她猛的贴上来,撞得室罗差点没站稳。

“室罗~”

“啊!大小姐你这……” 珀维好动的性格用束手套都挡不住,室罗也习惯了。

两人转移到一个角落,珀维就围着室罗转圈,从各个角度打量自己的艺术品,然后弯下腰用头顶室罗的腰。“叫你吃这么胖,手都背不过去。”

室罗只好傻笑。

米利科内城的中央广场,在国庆节用来阅兵,有步兵,战车以至于重炮阵列,列成方阵走过皇宫门口的大道。而在斋戒日,则是一群用“花车”装起来,前前后后用锁链拴起来的囚犯。走在最前面的就是用狗队,用折叠的双手双腿跛行,稍微后面的则是步行的囚犯,根据所带拘束具的不同而氛围不同的小队。根据其所犯罪行的不同,他们被安排不同的惩罚。暴力犯罪的穿红衣,戴上沉重的木枷(这个时代木枷已经是文物了),偷窃的则穿黑衣,在手上带有金属球,诈骗的穿黄衣,带有一个哨子样的口枷,强奸的穿绿衣,带有夸张的贞操锁,侮辱人和行巫术的则穿着宠物服在地上爬行。每个小队有若干人顶着一张大牌子,上面用大字写了这些人所犯的罪行。以上种种形成了一种对犯罪的分类学,从表现效果上,好像社会中的犯罪行为都一目了然,从而好像得到了治理。

在“花车”上,下面仍然是各种囚犯,而在上层,则是在职务上腐败的贵族,他们穿着光亮的单手套,再配上夸张的大裙子,男性也不例外。这种裙子结合了繁复的装饰和巧妙的镂空,好让人看到其实他们并不是站在车棚上,而是双腿被折叠打开,固定在车棚上,好让一根棍状物突入她的下体,把她们牢牢固定到原地。其中不乏有人是嘉宾席上另一些人的亲戚朋友,因此看的人下面一紧。这种“演出”也是关键的一课,以向贵族和民众宣示,米利科对贪污腐败的惩处是严格的。

另一种囚车则用来展示触犯宗教禁忌的教士,他们跪成一环,双手被绑成在背后祈祷的模样。这些人的屁股簇拥的,是一坛黑色的胶体,这用华丽祭坛盛装的胶体则是米拉大人的宝具,据说是她的一部分分身。如今这祭坛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其中正伸出一根粗大的出手,随机抽打着这些罪人。

这整个队伍会在皇宫前的检阅只是开始,随后他们会分成不同的小队,在骑士团和社区教士的带领下,分别走进米利科的各个街区,好让百姓可以更细致地接触罪犯,包括询问他的犯罪过程,惩罚过程,监狱生活等。一些罪犯被问起来只能尴尬地笑,一些则缄口不言,也有的愿意把自己的经过讲出来,不过根据行为的动机和性质不同,人们的反应从同情到唾骂也不等。

“感谢米利科的法律,赐予我等罪人公正的惩罚,感谢米拉大人,赐予我等罪人赎罪的机会。”这是之前教士那一车的一位屁股通红的修女对着麦克风所念的演讲稿,“我等为自身的罪深刻忏悔,我等接受自身的卑微,愿意踏上艰苦的赎罪之路。”

在演讲过后,最重要的环节就是死刑。米利科执行死刑的方式就是刚才花车上的那坛胶体,将死囚推进去便不见了踪影,在人们的观念里,囚犯的踪影消失于黑色的沼泽,他的社会身份也就一笔勾销。教堂每个朔日有时会从地下室拉出纯黑色的乳胶人形,她们全身覆盖乳胶,连面部都看不出五官的轮廓。不会说话,没有动作,只有沉默的服从,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个体的形状也不相同,有的戴镣铐,有的穿拘束衣,甚至有的没有双手,好像从肩上被切掉了一样。对于戴拘束具的,拘束具和她们的身体一样颜色。这种“死人”在街上并不罕见,人们都认为她们就是死刑囚的后续,甚至给她们起了“黑人”这种名字,不过这只是猜测,并没有得到教会的承认。不过“黑人”只是个泛称,对她们个体的铭记毫无意义。每个晦日她们又会回到教堂,出来之后形体和编号都会变,好像刷新了下一批一样。

今年的死囚有五十二人,较前几年出入不大,远远看去不过是一小撮。他们被卫兵排成队,一个一个地被推进坛子里。往往一个人从双脚陷入到消失不见,也只有一分钟左右,一些胆怯的人发出凄惨的嚎叫,不过也只有几下子,之后乳胶就会倒灌进喉咙里。逃跑毫无意义,坛中的触手会抓住逃跑者的四肢,把他们先拖进去。

随着最后一个死囚销声匿迹,接下来这场公开处刑就该分散,进入九个城区分别展览了。可正在此时,从乳胶坛中突然传出来一声异动。拉车的囚犯听到异动,便驻足不前。

从坛子中竟然爬出来了一个人。这一下子吓到了警卫,以为是死囚没有吞噬干净,但是当她以赤裸的身姿公然展现在所有人眼中时,一阵庞大的威压直接抓住了人的眼睛。

这就是米拉大人!她降临了!表情阴沉沉的,恐怕没有好事情。惊慌的观众纷纷跪地。她的眼神钉在哪里,人便如草履虫一样散开。直到这目光停留在了——

室罗娑缇。周围的仆人和小姐都散开了,座位上室罗娑缇孤零零地坐着,被神的目光压得喘不过气,但是坐得太靠后,鞋跟又高,她站不起来。

赤裸的神开口了。“女人,我饿了。你带吃的了吗?”

这句话来意对米利科人是明显的:在斋戒日的白天进食是忌讳。只是这次被神直接抓出来,恐怕少不了公开惩罚,之后名声都难办了。室罗娑缇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我……我……”一瞬间她紧张了,想说的话都梗在了喉咙里。

“旁边的男人,搀扶她起来,看一下她右边的口袋。”

莫贝大公只好照做。果然发现了室罗藏好的一把巧克力。

不知何时米拉已经将坛中的乳胶凝聚在身上,形成了一件胶衣,遮蔽了身体,但妖艳的轮廓仍然突出。她用念力拖起巧克力,以左手接住,取其中一块,揭开锡纸,慢慢舔舐着。“嗯。品味不错。”

此时室罗已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她看向旁边的珀维,珀维和她一样焦急,又用眼神向周围的一众公卿小姐求援,得到的只是躲闪。

米拉大人吃着巧克力,将目光集中在左边的珀维衍卡。“公主,这件事你知道的吧。”

“哦啊!小女知罪!”她先是一愣,之后赶忙跪了下来。

“呼。”这么激烈的举动把米拉大人逗笑了。“这会算了。你之后七天好好反思一下做过的事情”,米拉将最后一颗巧克力送进唇间。“这几天单手套就别摘了。回席吧。”

“感,感谢大人怜悯!”女仆搀扶着珀维衍卡起来,送她回到座位上。

米拉的眼光此时又回到了室罗娑缇身上。“有点意犹未尽呢,那么,你,也来吧。”从坛中涌起黑色的洪流,直冲室罗娑缇而来,她来不及躲闪,就被裹挟其中。之后这一条巨大的乳胶流缓慢收回,连着一个黑色的人影回到了坛中,液面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好像刚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过,好像并没有存在室罗这个人一样。

“看我干什么啊,继续啊。”米拉的身形逐渐涣散,也归于乳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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