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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胶衣与雨靴的邂逅,1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5590 ℃

第一章:介绍与冒险

我是西伦是一个充满好奇心和独特个性的小女孩。我的故事开始于小学一年级的一个普通早晨。那天,天气有些阴沉,早上来的时候下着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味道。我注意到,班上有几个同学穿着五颜六色的雨靴走进教室,靴子上还沾着几滴晶莹的雨水,看起来既实用又有趣。我当时穿着普通的鞋子,虽然没有淋湿,但我却被那些雨靴深深吸引住了。

到了中午,雨停了,天空放晴,太阳洒下温暖的光芒。其中一位女同学穿着红色的雨靴从我身旁经过,我不知道为何感到莫名的开心。那双红色的雨靴在阳光下闪着光,仿佛在对我微笑。从那天起,雨靴在我心中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

从那以后,我爱上了雨靴。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我总喜欢穿上自己心爱的雨靴。那双靴子成了我的标志,也成了我表达个性的方式。每天不管刮风下雨还是上山上学或者是去田里帮忙干活,我都会兴奋地跑去穿上雨靴,仿佛那是我的魔法鞋,能带我走进一个奇妙的世界。

有一天,我的爷爷进城里买东西回来,带了一双厚实的橡胶洗碗手套给奶奶。那双手套是鲜艳的红色,原本是准备给奶奶冬天洗衣服时用来保护双手的。我一看到那双手套,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我觉得这双手套和我的雨靴一样,有一种特别的魔力。我央求爷爷让她试试,套上那双大大的手套后,我开心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甚至还模仿着雨靴的“啪嗒啪嗒”声。我觉得这双手套简直是雨靴的好搭档!

从那天起,我只要放学后回到家、上山或者去田里帮忙干活,就会忍不住戴上那双洗碗手套。我喜欢那种被包裹的感觉,也喜欢手套在挥动时发出的轻微响声。有时候,我甚至穿着雨靴、戴着手套,在山间的小路上蹦蹦跳跳,觉得自己像个勇敢的探险家。然而,村里的一些中年人看到我这样,忍不住提醒我说:“小丫头,经常戴这个手套,手关节到老了会痛的哦!”于是, 我慢慢减少了戴手套的次数,不过心里还是偷偷喜欢着它们,也还是会时不时戴上我心爱的手套。

上了初中后,我的生活发生了新的变化。我用攒了好几年的压岁钱,偷偷在同学那买了一部二手按键手机。有了手机后,我的世界一下子变得更加广阔。我开始在手机上搜索关于雨靴的相关信息——小说、图片、视频,只要是和雨靴有关的,我都充满了兴趣。我希望通过这些找到认可,也希望能遇到同样喜欢雨靴的同伴。

有一天,我在手机上刷到了一个名叫“雨靴吧”的贴吧。我点进去一看,里面全是关于雨靴的讨论和分享,这让我兴奋得心跳加速。在翻看了几页帖子后,我发现了一张特别的照片:一个用户发布了一套“雨靴”的装扮——紧身的材质包裹着全身,散布着哑光,和我小时候幻想过的“全身雨靴”场景几乎一模一样!我迫不及待地在帖子下面留言:“这是啥?怎么才能买到它?”没过多久,博主回复了我:“这是乳胶衣,我图片里穿的那款已经停产,已经无法买到。”

乳胶衣?这个词对我来说既陌生又充满了吸引力。我立刻打开百度,输入“乳胶衣”开始搜索。很快,我发现了更多关于这种材质的信息,还找到了一个名叫“胶衣”的贴吧。点进去后,我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贴吧里的人们分享着各种胶衣的照片、制作过程和穿着体验,有些人甚至把胶衣和雨靴搭配在一起,创造出我从未想象过的奇妙组合。我看得目不转睛,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共鸣: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和我一样,喜欢这种特别的感觉!

从那时候开始,我对胶衣的兴趣与日俱增。我开始在贴吧里潜水,偶尔鼓起勇气发帖提问。虽然我还没有真正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胶衣,但这个新奇的世界已经深深吸引了我。雨靴依然是我的最爱,而胶衣则成了我梦想中的新目标。我暗下决心:总有一天,我要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全身雨靴装”,用它来完成自己心中的小梦想。

距离我第一次接触到“胶衣”这个概念,已经过去了四五年。那时的我还是个初中生,满怀好奇地在贴吧里潜水,憧憬着属于自己的“全身雨靴装”。然而,现实并没有给我太多追梦的机会。由于没能考上高中,我早早地踏入了社会,开始了打工的生活。日子过得忙碌而平凡,但我对雨靴和胶衣的热爱却从未消退,反而在心底越发浓烈。如今,我租了一间小小的出租屋,虽然简陋,却是我可以自由追逐梦想的小天地。

今天是周五,我刚下班。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却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出租屋。推开门,我迫不及待地扔下背包,目光立刻锁定在桌上那个刚寄来的包裹上——那是一件我新买的脸部穿入连手连脚的胶衣。我攒了好几个月的工资,终于下定决心买了这件“梦中情衣”。这件胶衣是我特别定制的,甚至没有让商家装任何拉链,因为我计划在接下来的两天休息日里,全程穿着它,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

我先小心翼翼地脱下身上那件颈部穿入的连手连脚胶衣——那是我日常穿的“基础款”,已经陪伴我好几个月了。接着,我脱下脚上的透明十二公分高跟雨靴,那双靴子是我工作时的标配,既实用又能满足我对雨靴的热爱。放下一切,我美美地洗了个澡,让热水冲走一天的疲惫,然后开始我的“仪式”。

我先拿出一对耳塞和一个乳胶微孔连背心的头套,这是我为了这次“两天计划”特别准备的。头套上有细小的透气孔,既能让我呼吸,又能带来那种被完全包裹的奇妙感觉。我先将耳塞小心地塞进耳朵里(这是为了防止汗水流进耳朵里导致中耳炎)再戴上头套,调整好位置,确保贴合脸部。接着,我拿起那件新买的脸部穿入胶衣,缓缓套上身体。从脚尖到手臂,再到头部,每一寸都被光滑紧致的乳胶包裹,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但我的计划远不止于此。我从床边拿起一件乳胶束腰,这件束腰也是她精心挑选的。我走到门边,将束腰两端的绳子挂在门把手上,然后用力向前走。绳子被拉紧,束腰逐渐收拢,我咬着牙拉到最紧,直到两边的束腰完全闭合,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我喘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镜子里被紧缚的自己。

紧接着,我拿出一双乳胶手套,尺寸完美贴合她的手型,戴上后手指依然灵活。随后,我戴上金属大腿环和金属手环以及金属腰环,这五件是我特意定制的,特别是大腿环中间有一条只有几厘米长的铁链约束着我的步伐,且紧紧扣住我的腿和手腕以及乳胶束腰。我从抽屉里掏出三把小锁和两把定时锁,将手环和大腿环以及金属腰环锁上。这样一来,只要手环的锁不打开,我就无法脱下脸入胶衣和连背心头套。为了这次“两天挑战”,我特意选择了连肩头套设计,而头套只有在脱下脸入胶衣后才能取下。

最后,我拿起一个金属束脖,小心翼翼地扣在脖子上。束脖、手环、腰环和大腿环上的锁中,手环的两个锁是定时锁,设定为59小时后(从周五晚上八点锁好开始计时,一直到周一早上七点结束)自动解锁,而其他都是普通锁。我早有准备——所有锁的钥匙都被我提前放在了这栋楼楼顶的一处隐秘角落,那里需要爬梯子才能到达。我特意设计了这个“限制”,让自己在这两天里完全沉浸其中,无法轻易“逃脱”。

穿戴完毕,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被乳胶和金属包裹的自己。我感到一种奇妙的自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穿着雨靴的日子。我轻轻动了动身体,胶衣和束腰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金属环与锁链碰撞出轻微的响动。我开心着,心中充满了期待。但我的“仪式”还没完全结束——我走到床边,拿起了那双透明的十二公分高跟雨靴。这双靴子是我特别定制的,透明的材质闪着光泽,高跟设计让我既能满足对雨靴的热爱,又增添了几分独特的美感。我小心翼翼地将脚套进去,靴子紧紧贴合我的小腿,随后我拿出束缚带,将靴子牢牢固定在脚上,最后挂上一把普通锁锁住。这样一来,想要脱掉身上的装备,我就必须先去楼顶拿到钥匙。

这也是我给自己安排的冒险任务之一。我戴着耳塞,世界的声音被削弱到只有平常的四分之一。我能隐约听到自己的呼吸和胶衣摩擦的声音,但外界的动静对我来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墙。就是因为这样我犹豫许久,最后才决定后半夜上去楼顶拿钥匙,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楼下的小店大多已经关门。我站在窗边往下看,街道上灯光稀疏,行人寥寥无几。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冒了出来——先下楼逛一逛,再去楼顶拿钥匙。

这个念头让我既兴奋又紧张。我深吸一口气,确保一切都稳妥,然后缓缓打开房门。楼道里静悄悄的,只有我高跟雨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嗒嗒”声。我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每一步都因为大腿环之间的几厘米铁链而显得小心翼翼。胶衣紧贴着皮肤,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拉伸,金属束脖让我每次呼吸都带着一丝受限的快感。

走到楼下,推开大门就是冒险的刺激。我站在出租屋楼下,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到我后,决定走远一点。我沿着街道慢慢前行,透明高跟雨靴在路灯下反射出微光,步伐虽慢,却坚定。我计划走到附近一公里左右的地方,那里平时有个小公园,感受一下夜色中的自己。

然而,当我走到半路时,远处传来一阵模糊的喧闹声。因为耳塞的缘故,我听不太清,但隐约能分辨出是人声。我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家宵夜档还亮着灯,几个男人围坐在桌边喝酒聊天,笑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血液涌上脸颊,胶衣下的身体开始冒汗。我感到呼吸急促,束腰和金属束脖的紧缚感在此刻变得更加明显,甚至让我有些窒息。我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全身胶衣、金属环、高跟雨靴——如果被人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我立刻掉头,快步往回走。高跟雨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大腿环的铁链限制着我的步伐,让我无法跑起来,只能尽力加快小碎步。汗水顺着胶衣内侧滑下,耳塞里传来的微弱心跳声让我更加慌乱。好在宵夜档的人似乎没注意到我,我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出租屋楼下,总算有惊无险。

站在楼下,我喘着粗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胶衣上沾了些许灰尘,高跟雨靴的透明材质依然闪着光。我苦笑了一下,决定放弃冒险。我不再犹豫,转身走进楼道,开始爬向八楼的楼顶。

因为大腿环的限制,我爬楼梯时格外吃力,每迈一步都要小心保持平衡。金属环偶尔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荡的楼道里回荡。我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终于爬到了楼顶。

但冒险还没有结束。楼顶还有一小段几乎垂直的梯子,需要攀爬才能到达藏钥匙的地方。此时,我因为从楼下一口气爬上来,中间还要提防高跟雨靴踩踏发出的声响,已经有些喘不过气。胶衣紧贴着身体,束腰和金属束脖的压迫感让我感到微微窒息,汗水从额头滑下,顺着微孔头套滴进眼里。我站在楼顶喘着粗气,靠着栏杆休息了十几分钟,才勉强缓过神来。

平复了一下呼吸,我开始面对那段梯子。我小心翼翼地迈上第一级,双手抓住两侧的扶手,准备往上爬。然而,当我试图跨上第二级时,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大腿环之间的铁链比我想象中还要短一点。原本几厘米的长度在平地行走时还不算什么,可在这几乎垂直的梯子上,每级台阶的间距让我的步伐变得极为受限。我试着抬腿,却发现铁链被拉到极限,发出一声轻微的“叮”响。我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阵慌乱。

“冷静,冷静,”我在心里默念,“虽然很极限,但还是能爬上去的。”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姿势,用尽全力将腿抬高,勉强跨上了第二级。接下来的每一级都像一场拉锯战,我必须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保持平衡,同时忍受胶衣和束腰带来的紧缚感。汗水越来越多,微孔头套的透气孔似乎被堵住了一些,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我咬着牙,一步步往上爬,终于在体力几乎耗尽时登上了楼顶的最顶端。

站在最高处,我双腿发软,整个人几乎瘫坐在地。紧张、疲惫和大量出汗让我感到头晕目眩,窒息感愈发强烈。我靠着旁边的墙壁,又休息了近半个小时,才慢慢恢复过来。钥匙就在不远处的一个隐秘角落里,我伸手拿过那个小袋子,紧紧握在手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我出去逛了那么远,又爬上楼顶,还在这上面花了这么多时间,现在是不是快天亮了?我心里一紧,手忙脚乱地站起身。因为没带手机,我完全不知道具体时间,只能凭感觉猜测。天边似乎已经泛起一丝微光,我顿时慌了神。如果天亮了,有人起床看到我这副模样,那可就糟了!

我立刻转身准备下梯子,可下行比上行还要艰难。大腿环的铁链依然限制着我的动作,每下一级都要小心翼翼地探脚,生怕踩空。我心里暗暗咒骂自己:“为什么要搞这么短的链子啊!”汗水顺着胶衣流下,手掌因为抓着扶手太久而发麻。好不容易下了梯子,我站在八楼楼顶的平台上,顾不上休息,赶紧往楼梯口走去。刚下到自己那层楼时,耳边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有人在收拾东西的声音。我低头一看,高跟雨靴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嗒嗒”声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我再也顾不上掩饰,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向自己的房门。钥匙已经在手里,我手忙脚乱地插进锁孔,转动开门,几乎是用尽全力推门而入。

就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正对面那户人家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背靠着门,心脏狂跳不止,耳塞里传来的微弱脚步声让我屏住呼吸。幸好我动作够快,不然就被发现了!我站在门后,喘着粗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过了几分钟,确认外面没有动静后,我才慢慢放松下来。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钥匙,又看了看身上沾满灰尘的胶衣和透明高跟雨靴,苦笑了一声。这场冒险比我预想的还要惊险,但也让我感到一种奇妙的满足。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床边,决定先休息一会儿。这两天属于我的“胶衣时光”,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二章:神秘人

经过昨晚的冒险,我还有些心惊肉跳。全身被汗水浸透,尽管现在只是初春,室温不过二十五度,可胶衣的紧缚感和长时间的活动让我感觉像是被泡在了水里。定时锁还牢牢扣在手环上,设定的是59小时,从周五晚上八点到周一早上七点,我只能无奈地等待倒计时结束才能脱下这件脸入胶衣。我叹了口气,声音通过微孔头套传出来,低沉而闷闷的,心里满是疲惫和无力。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我一愣,因为戴着微孔头套和耳塞,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模糊不清。我试着问了一句“谁啊”,但嗓子被头套压着,发出的声音沉闷得几乎听不清。门外没有回应,我屏住呼吸等了几分钟,以为那人已经走远,便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想打开一条缝看看情况。然而,就在我刚拉开门的那一刻,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我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几步。

一个身影闯了进来。他戴着头套,看不清面容,身形模糊。我想喊救命,可头套和耳塞让我发出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根本传不出去。那人似乎早有准备,反手关上门,动作熟练得让人不安。他猛地扑过来,一只手迅速捂住我嘴巴的位置,低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我的手掌心吗?呵呵,我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着你,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听着有些耳熟,却因为耳塞的阻隔无法分辨出具体是谁。脑海中闪过无数猜测,但还没来得及细想。他显然很清楚我的房间布局,径直走到床边,从我放杂物的小箱子里翻出那个乳胶眼罩和口罩,迅速蒙住了我的眼睛和已经被乳胶头套覆盖的嘴巴位置。我的世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声,只能凭感觉判断他的动作。

他似乎早有计划,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一条乳胶管——我之所以能分辨出来,是因为他拉动时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吱吱”声,和乳胶摩擦时特有的质感让我立刻认了出来。他先抓住我的双手,强行扭到身后,用乳胶管紧紧绑住。我挣扎了一下,但胶衣和金属环的束缚让我动作迟缓,根本无力反抗。接着,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坐在我的腿上,压得我动弹不得。

他开始有条不紊地绑我的双腿。先是用乳胶管在脚踝处绕了几圈,拉得紧紧的,然后是膝盖、大腿,最后到大腿根,每一处都被勒得几乎没有空隙。乳胶管中间还特意绑了两圈,像是在强化束缚,确保我无法挣脱。绑完腿后,他又转向我的上半身。他先用乳胶管以龟甲绑的方式缠绕我的上半身,拉得极紧,几乎到了乳胶管的极限。我能感觉到每一次拉扯,胶衣下的皮肤被勒得发疼,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最后,他把剩下的乳胶管长段一圈一圈缠绕在我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上,绕了好几层,直到彻底固定。他停下动作,喘了几口气,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我躺在床上,全身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眼罩遮住了视线,耳塞隔绝了大部分声音,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微弱的心跳声。恐惧和疑惑在我脑海中交织——他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我的生活?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试图挣扎,但每动一下,乳胶管和金属环就勒得更紧,束腰和头套带来的窒息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那人站在床边,低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别白费力气了,你现在是我的了。”他的语气让我感到一阵寒意,可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等待接下来的未知命运。

我躺在床上,全身被乳胶管和金属环紧紧束缚,眼罩遮住视线,口罩和头套压迫着我的嘴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恐惧和无助在我心中翻涌,而那个闯入者似乎并不打算就此停手。他在房间里翻找了一阵,动作熟练得像是对这里了如指掌。很快,我听到一阵塑料和橡胶碰撞的声音,他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

下一刻,我感觉头部被抬起,一个沉重的物体被套在了我的脸上。那是一个防毒面具,我能分辨出它厚重的橡胶质感和紧贴皮肤的触感。他调整了一下位置,确保面具完全覆盖我的脸,我才发现是我那个改造过呼吸都只能从一个呼吸管接口进出的防毒面具,然后我听到他接上一根呼吸管的声音。管子被插进面具的接口,空气开始通过它流入我的鼻腔。我试图深呼吸,却立刻被一股浓烈的气味呛得头晕——那是一种穿了很久的雨靴特有的味道,混杂着橡胶、汗水和潮湿的刺鼻气息,浓厚得几乎让人窒息。

我拼命吸气,但呼吸管的设计让空气流通变得异常艰难,每一次呼吸都需要我用尽全力。汗水在我全身疯狂分泌,胶衣内的湿热感和束缚的压迫让我几乎崩溃。更糟糕的是,那股雨靴的味道不仅没有减弱,反而随着我的每一次呼吸变得更加浓烈,甚至带着一丝温热。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心想:“不会是我脚上的雨靴吧?”但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我脚上的透明高跟雨靴还好好地锁着,根本没被脱下来。那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种味道?

我挣扎着扭动身体,想摆脱这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但乳胶管和金属环将我死死固定,根本动弹不得。那人站在一旁,低笑了一声,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不仅没有拿走那股味道的来源,我甚至感觉到气味变得更重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呼吸时呼出的气体加重了味道,还是他故意做了什么调整。那股温热的、浓烈的雨靴味不断冲击着我的鼻腔,我呼出的气又回到雨靴内,只能被迫吸入,喉咙里一阵阵反胃却无处发泄。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他会不会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我回忆起他闯进来时那句“我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着你”,再结合这股熟悉的雨靴味道,我猛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他是穿着雨靴来的!而且这味道……我太熟悉了,那种独特的橡胶气味混杂着汗臭,分明是回力速干雨靴的味道。那种雨靴内里的纹路是打圈圈的设计,光脚穿久了就会留下这种浓烈的靴臭味。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可能是光脚穿着那双雨靴走了很久,甚至特意没洗脚,就是为了把这股味道带给我,作为一种变态的“折磨”。

我脑海中浮现出他一路跟踪我、观察我的画面。他知道我喜欢雨靴,知道我对胶衣的痴迷,甚至可能早就发现了我的这些装备。他选择在今天闯进来,用这种方式“报复”或“戏弄”我。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可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忍受这股味道的侵袭。

他站在床边,低声说道:“怎么样,喜欢这个惊喜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嘲弄,我听不清全貌,却能感觉到他的得意。我拼命摇头,试图发出抗议的声音,但口罩和防毒面具让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反应,反而俯下身,靠近我的耳朵,轻声说:“别急,这才刚开始。”他的气息透过面具传进来,混杂着那股雨靴的味道,让我几乎崩溃。

我被困在这片黑暗和恶臭中,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只能祈祷这59小时的定时锁快点结束。而他,显然还有更多的“计划”在等着我。

第三章:山林的恐怖

我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意识模糊中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晃动。他猛地把我从床上抱起,力气大得让我毫无反抗之力。我猛然惊醒,心跳加速,想要拼命挣扎,可全身被乳胶管和金属环绑得死死的,在他手里就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怎么扑腾都逃不回水里。我试图发出声音,但防毒面具和口罩压着我的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根本无济于事。

他抱着我快速下楼,我听到一楼门禁“滴”的一声被打开,心底涌起一阵绝望:“天啊,他要把我带出去到哪里?”我拼尽全力扭动身体,试图制造出更多的动静,希望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可这微弱的挣扎在他眼里似乎只是徒劳。他步伐坚定地穿过楼道,很快我就感觉到一阵风吹过,显然已经到了户外。紧接着,他把我往前一抛,我整个人被丢进了一个狭窄的空间——车后备箱。我摔在硬邦邦的底板上,心里一沉:“这下完蛋了,他是要拉我去抛尸吗?”

后备箱盖“砰”地关上,车子发动起来。我在黑暗中随着车辆的颠簸摇晃,七拐八拐后,路面变得越来越不平整,像是驶进了一片山林。车子最终停在一处平地上,他打开后备箱,把我重新抱出来,放在地上。耳塞里隐约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他在挖什么东西。我躺在地上,恐惧让我头脑一片空白,但求生的本能告诉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试着蠕动身体,看能不能找到机会逃跑。

我慢慢扭动着,左右翻滚之后,发现身旁似乎有一棵树。幸好他把他脱下来的雨靴固定在背后,我咬牙滚过去,背靠着树干,试着借助背后的雨靴蹭着树站起来。过程艰难而缓慢,胶衣和束腰让我每动一下都喘不过气,但最终我还是成功站了起来。我屏住呼吸,仔细听他的动静,准备跳着逃跑。耳边传来挖土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心想他还在忙着,只要我小心点,应该能跑掉。

我尝试着跳了几步,停下来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过了一会儿,挖土的声音又响起来,我放下心来,慢慢地跳着往前走。山林里地形复杂,我生怕跳到下坡站不稳滚下去。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我跳下一步时,靴跟先着地,脚掌却还在往下踩。我心想:“完了,要摔了,逃跑要失败了!”幸好脚掌最终踩到地面,我有惊无险地站稳了。可紧张和运动让我又流了一身汗,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我喘着气呼吸着那恶臭难忍的雨靴里的味道,觉得自己还没跳多远就已经快撑不住了。

怎么逃出去啊!我心里一阵绝望,但随即咬牙鼓励自己:“不行,不能气馁,逃得慢不代表逃不出去!”我一鼓作气连跳了好几下,突然“砰”地防毒面具撞到了一堵墙。我愣了一下,紧接着用防毒面具顶着墙慢慢摸索,发现这是个有坡的地方。我小心翼翼地探着,想看看有没有路,结果让我既惊喜又头疼——前面确实有一小段路,但有一级阶梯,刚好到我的膝盖位置。跳上去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可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酝酿了许久,深吸一口气,用力一跳,居然成功了!可这一跳几乎耗尽了我的体力,窒息感更强,我不得不蹲下来缓解。蹲了一会儿还不行,我干脆躺下喘气,试图让呼吸平稳。就在这时,一双手猛地把我抱起。我本就有些窒息,这一吓让我更加恐惧,疯狂挣扎起来。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怎么样?这种希望在眼前,又突然被我掐灭的感觉如何?你以为我会傻到把你抱下车后就不管了?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能跑多远。没想到只是上个台阶就不行了。你选的这条路可是上山的路,下山的路在你后面。哈哈哈!”

我愣住了。原来我跑错了方向,更可怕的是,这一切竟然是他故意安排的!怪不得我停下来时没听到挖土声,不是他挖累了休息,而是他根本就在演给我看,等着我自投罗网。我的心彻底凉了,所有的努力和希望瞬间化为泡影。逃跑的念头烟消云散,我瘫在他的怀里,喘着粗气,心里只剩一句:“一切听天由命吧。”

他抱着我,低声笑着,似乎对这场“游戏”乐在其中。而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猜测他的下一步计划,只能任由他摆布。

这次,他把我抱回了车后备箱,“砰”地关上门。我在黑暗中瑟瑟发抖,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备箱再次被打开。他把我抱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到身体猛地一沉——他居然把我放进了他刚才挖的坑里。原来他之前挖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个专门为我准备的土坑!我本来已经认命的心情瞬间被恐惧填满,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拼命想让他放过我,可他完全无动于衷。

他蹲下身,先把我背后固定的那双臭烘烘的雨靴解开,拿上来放在地面上,然后开始填土。冰冷的泥土一铲一铲盖在我身上,我挣扎着想动,却被乳胶管和金属环死死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埋进去。他填完土还不罢休,甚至拿来水浇在上面,再用脚踩得结结实实,确保我无法动弹。好在防毒面具的呼吸管还连着那双雨靴,靴口被保鲜膜封住,只有一个小孔让我呼吸。虽然那股恶臭依然刺鼻,吸气依然困难,但至少性命暂时保住了。我努力吸着气,隐约还能闻到一丝青草的味道,和雨靴的臭味混在一起,诡异得让人头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被埋在土里,起初感到泥土的凉意透过胶衣渗进皮肤,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土的温度似乎变得有点暖和,呼吸到的空气也变得燥热且变得更臭,可能是太阳晒到这个地方。又过了一段时间,土温又降了下来,寒意让我打了个哆嗦。我完全失去了时间感,只能靠感觉判断外界的变化。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希望时,耳边传来一阵挖土的声音。我心里一震:“难道是他终于要放我出来了?”希望重新燃起,我缓慢呼吸等待。

果然,没过多久,土被挖开,他把我从坑里抱了出来。他开始清理我身上的泥土——胶衣、乳胶管、头套、防毒面具、金属束脖、金属手环、金属大腿环、透明高跟雨靴、乳胶束腰、金属束腰上都沾满了泥。他清理完后,又把那双雨靴重新固定在我身后。我心里一阵不安:“他该不会又要带我去哪里折磨吧?”就在我这么想时,他再次把我塞进后备箱,开车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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