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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前夜(17)-柠轮卷尺(偏情节/老爹色诱阳痿儿子成功)

小说:【民国军阀/父子/年下/高H】行军前夜 2025-09-04 06:31 5hhhhh 5760 ℃

子弹像黄豆一样泼下来,打在铁皮车厢上,叮当乱响。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跪坐在两截快要脱轨的列车之间,怀里揣着一把热腾腾的铁枪。

他深吸了一口气,咝咝的黑夜里冒着爽快的凉风,一股恶烂发臭的腥味随之冲上来,青年人皱起眉头,他的半块肩膀明显不能动了,只能直挺挺坐着,眼看着郑州站台上火光四溅,皖系的士兵从铁路两侧压上来,枪口喷着火,像饿疯了的狼。

撤退的第一仗终于打响了。狗娘养的段祺瑞和他狗娘养的京汉铁路。不出他所料,守军并不多,只是顽固。

蒋恕欧镇定自若地往步枪里填着子弹,一颗,两颗,三颗。左肩的伤口崩裂,肌肉里像塞了一把生锈的刀,血涌出来,浸湿了衣领,四颗,五颗,六颗。疼痛变得模糊了,像是喝醉了酒,意识在燃烧中晃动,他闭了闭眼,子弹的声音越来越远,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午夜的影子。

午夜,他们出发之前,父亲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吻。

蒋恕欧装填子弹的手指一愣,比起父亲嘴唇印在脑门上的温度,他更在意的是透过父亲身后,那两张形色各异的脸。郑乘风的脸是冷的,郑光明的脸是僵的。

彼时蒋齐被排异,跟着炊事兵留在驻扎地,他们负责收拾行囊,掂马绕路,往北走,再到河南会和。而郑乘风和郑光明——他们都到齐了,当蒋齐毫无预兆地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那个吻时,郑乘风还在和郑光明谈笑风生,可他半边脸立刻僵了,眼神冷得像是窗外的风,嘴角挑起,带着惯有的讽刺和嘲弄。他就是这样的人,看不得柔情,也嫌肉麻,蒋恕欧想,他能理解。

但他不明白,郑光明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憎恨。

就像那一瞬间,他温柔且笨拙的父亲低下头去亲吻他的一刹那,郑光明心里那点可怜的、持之以恒的纯净被彻底击碎了。他的嘴停在半空,脸色难看至极,眼神里带着点陌生的绝望。

蒋恕欧有些脸红,穿戴整齐的小青年轻轻推开父亲:

“我都多大啦!”他有点疑惑,不过总体来说是高兴的。“等我回来吧!爹。”

蒋齐的手指失魂落魄从他白净的脸上滑落下来,蒋恕欧被他照料的这二十七年中,父亲从未缺席,溺爱关照之至。蒋恕欧感觉到父亲粗粝的手指头温柔地抚摸自己的喉结,接着滑落到光滑的软面军装里,帮他系好了那根蓝色的飘带。

“不要流太多的血。”蒋齐再三踌躇,最后说道。“不要……不要恋战。你第一次上战场,不和你哥光明学,知道吗?司令一说撤退,你就得跑到队伍最前面。”

“知道了,爹。”蒋恕欧厚眼睛片下的杏眼睁得大大的,虎牙跟着上翘,郑光明眼里这便宜弟弟像个憨货。

郑乘风在一边拉住他的手。郑光明闻见郑乘风的气味,干枯的,燃烧的野草,混着墨香,混着北平的冬天。父亲再冷,也散发温度。郑乘风没说别的,只问郑光明枪备检查好了没有。

临走前郑光明看见父亲有些瘸的腿,昨夜摁在榻上胡闹之时恍然间摸到郑乘风膝盖底下一道小疤。不知道是不是枪伤?郑光明有些出神了。他看着父亲撇过蒋家父子,兀自上了那头黑棕的骏马,他的眼睛盯着父亲摆动的两条腿,光滑发亮的皮鞋,倒映红色的火堆。

父亲的长腿。

他愣了一下,心里突然腾起一丝难言的情绪。不似前几日被父亲死皮赖脸缠上时那般讨厌和不屑,反倒是伤痛且委屈。

不过想来他也好,蒋恕欧也罢,传闻中的父辈,报纸上的军神。如今这都是第一次看见郑乘风带队打仗,两只小崽子的经验还没队里三十朝上的预备役丰富。

饶是书中千百遍,一看见信号弹的红光,照射京汉铁路血淋淋的长牙,郑光明便彻彻底底呆住了。

临行前他问郑乘风一个幼稚到极点的问题,但是这也无可厚非,所有杠上战场的崽子们都会问自己的父亲这个问题:

“——我会死吗?”

郑乘风正在往嘴里点着烟,他斜了郑光明一眼。郑光明完好的眼睛盯着父亲英俊的嘴角看,父亲的脸那么美,黑夜中浓成一片。

他的裸躯瑟瑟发抖,但是这黑夜能将他包裹成神。

郑乘风夹着烟,眉头一挑:“胡说八道。”

他也在想念一个吻。

子弹从耳边擦过去,郑光明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站在战场上。

说不上是什么时候的吻了。父亲的薄唇圆润肥软。说不清时什么时候了。

他只觉得热,大汗淋漓,站在火车的连接处,四周都是铁和火,汽笛的轰鸣声震得郑光明脑子嗡嗡响。他的手指僵在扳机上,汗水顺着后颈往下流,他想往后退,可身后是成百上千的蓝袍士兵,黑压压的,挤在一处,脸上糊满了血和尘土,他们拼命地往前推,想活着冲过去。

可郑光明不敢动,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口,他站在火车上,站在战场上,可他不知道怎么战斗。

他的父亲在前面。

郑乘风他妈的站在车顶,风把他父亲的衣角卷起来,火光映在他脸上,映在他的枪口,进攻是盲突,他们没有地图。郑乘风就是全军上下的眼睛。可他站在他妈的车顶上。

郑光明亲眼看见了,那些个子弹的闪光擦过他的肩膀,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他抬起枪,扣下扳机,皖系军的脑袋在枪口前炸开,鲜血溅在车顶,风吹起他的军服,露出贴着皮带的腰线。他往前冲,靴子踩在血泊里,滑了一下,随后猛地一转身,手中的刀抹过一个敌人的脖子,刀从敌人的喉咙刺进去,顺着脊椎一路划下,像是割破一条麻布袋,鲜血淋在他的手上,倒下去,摔进铁轨,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梦最初的幻觉,父亲嘴角抿成一条线。他站在摇晃的铁路上,拿着一杆枪。

郑光明的喉咙干涩,胃里翻腾着恶心,他想吐,可他吐不出来,他只是捏着枪,手指僵硬,脸色苍白。爆炸的感觉又袭击来了,他到底是为什么觉得他能忘记?地窖里的油腥味。炸烂了的半张脸又开始刺痛,蒋齐惊慌失措抚摸着他的感觉。他想朝上大吼,“爹!”,可他喊不出来,他的舌头发硬,他的嘴唇像被什么堵住了。

枪声又响了,他肩膀一抖,火车在颠簸,他踩不稳,他狼狈地扶住车厢,眼睛里全是烟和血,他在这场战斗里是一个多余的人,是一个没有用的人,是一个被父亲娇生惯养,丢在战场上连枪都不会开的废物。

郑光明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懦夫。

他以为自己胆大,以为自己不怕死,可现在他明白了,他只是被父亲护着,被父亲宠着,他的骄傲没有根基,他的勇敢从未被检验。

现在,死亡近在眼前,他害怕得要命。

他看着父亲又从一个皖系军的肚子里拔出军刀,那个人连惨叫都来不及,眼珠子瞪得老大,嘴巴张开,喉咙里全是血,郑乘风抬脚把他踹下车,子弹继续往他身上打,他躲都不躲,肩膀被擦了一枪,他只是皱了皱眉,然后继续往前杀。

郑光明的喉咙收紧,他的眼睛里只有他的父亲,但他的枪口却无意识地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恕欧。

男孩儿和他一般大,这会儿明显受伤了,左肩瑟瑟发抖,脸上却莫名其妙露出一股温馨的浅笑来。郑光明倒是听说过这种事情,人流了太多血,脑子就会想不起来事儿,犯懵。他眼镜歪斜着,枪法也比郑乘风差远了,拿步枪的姿势怪得要命。

但是他在杀人。

且杀得很快。

郑光明的手指攥紧,他的嘴里涌上一阵奇怪的味道,不是血腥,不是胆怯,而是一种说不清的恶心,一种说不清的厌恶,一种说不清的嫉妒。

他嫉妒蒋恕欧。

他嫉妒这个人能举起枪,他嫉妒这个人能开枪,他嫉妒这个人站在父亲的队伍里,像个真正的战士。而他呢?他站在战场上,他在害怕,他在发抖,他连抬枪的勇气都没有。

那种不畅快的呼吸感又来了,他需要提醒自己才知道自己正在呼吸。

他想起北平的最后一个春天,父亲从池塘里挖出的那一块小石头。父亲亲吻他,如何抱着他在床上轻笑,像个真正会陪他一生一世的人一样。郑光明始终认为自己对父亲的感情和蒋齐无关。蒋齐只是参照物,他只是某种载体。

但是蒋恕欧却能从两个方面都带给他空前的危机感。

于是,自然而然地,他想让蒋恕欧死。

他没有真的这么想,他没有对着蒋恕欧开枪,可他又好像真的这么想了。

他看着蒋恕欧,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口,落在他的头上,落在他握枪的手上。他觉得没有什么比他消失更完美的了。那样父亲也会变回父亲,蒋齐也会变回蒋齐,郑光明也会变回八岁的郑光明了。如果这个战场上没有蒋恕欧就好了。

这真是完美。

半面美得惊心动魄的青年的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

他没有开枪,在父亲面前,他不会开枪。

但他非常确信。他的心里有一颗子弹,不偏不移地朝着蒋恕欧飞去。

他用手轻轻推他:“走开。”他轻声说。“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父亲鲇鱼一样缠绕上来,笑得细细碎碎,像打烂的枝叶。萃着金光,贴在他耳朵旁边,细刷过的身子烘着热河坝的味道。鲜甜。像溪水。父亲的眼睛不自然地发亮:他又想要了。杀完人,一车一车的人之后,父亲胸膛鼓胀。像是十一点五十九分的老实挂钟,再过几秒,布谷鸟就要冲出他的心脏。

他们赢了。父亲很坚定地告诉他。属下依然在管道连接处打点残军。郑乘风作为司令,早早钻进列车前头的包厢中,与儿子翻滚在一起。郑光明清晰洞见:父亲杀了人,莫名其妙对性也有了信心。他想要得很,手指扒拉郑光明衣袖,男青年无力地摇了摇他的手臂。

“……确定人都齐了么。”

郑乘风说:“你关心这个干什么?人总会齐的。京汉铁路是我们的了,我们坐着快车去,到河南三日,等一周,蒋齐他们也就来了。”

郑光明越说越无力了。

“……我好像没看见恕欧。”

“你义弟?”郑乘风嘟囔了一句,脸上浮现一丝犹豫。但是立刻急匆匆地被性欲取代了。“我见过他,嘿嘿。好像是他,白袖子,拿着杆步枪,他干的不错。”似乎是看见郑光明脸色有点难看,他父亲的胡茬也扎到他脸上,呼气一喘一喘地:

“你干的也不错。”

父亲笔直的两条腿,新生小鹿一般晃晃悠悠地支起来,窗外是煤气燃沸驾驭的钢铁猛兽,包厢内打完人的、亮晶晶的父亲驾驭着有气无力的少年,郑光明惊讶于回到战场给这个军神带来了诸多影响,他好像蓦然换了个人,不再是被他操得有气无力又淫荡的婊子,更像是某种成熟与羞涩之间的嵌合体。即父亲想让自己看起来对杀人感到羞涩,但是实际上他又没有,这就是色情之处。

父亲亲吻他,热热的舌苔伸进郑光明嘴里。他们做过无数次,但是大抵是血缘的关系,每一次的乱伦与背德感都在攀升。特别是此时此刻,包厢外部人员攒动,时不时还有士兵哭喊叫嚷的声音,一派劫后余生的景象,三更清点完人数,正是中午时分,留下来的两个炊事员在车尾热饭,米饭的甜香自后厨飘散而来,整节列车顿时安静不少,父亲依然把郑光明压在包厢的窄沙发上,亲他。

父亲一边亲他,一边拿光滑、剃过毛的下体与郑光明磨蹭。磨得郑光明直叹气,颤颤巍巍伸出包扎过的手,将遮住脸蛋的军帽脱掉。

郑乘风的眼睛从吻中清醒,他父亲成熟阴郁的黑色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郑光明完全敞露的伤口,被炸毁的痕迹就好像蔓延的蛛丝一样,细细密密吞噬他儿子俊俏的右脸。他心疼地抚摸了一下,郑光明触电般扭闪。郑乘风说:

“刚刚人多,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

“胡说。

”宝贝。“父亲轻声说。”光明。“

父亲被他羞辱而剃光的毛发已经焚毁,变成这空气中的一分子,掩埋道德伦理。郑光明少有沉默,不是急功近利地冲刺,相反,他今天毫无力气,郑乘风只当他是疲倦过度,男人将近五十而性欲勃发,显然,鲜血让他兴奋。

鲜血让他年轻。

郑乘风的下巴正在发生变化:这不是郑光明在子夜看见的,几乎像死神一样凌冽勾着的下巴,父亲的下巴在阳光中呈浅金色,密布柔情。他看见他难耐地轻声呻吟着,粗粝的手指熟练扯开那口窄小红肿的穴,连同光秃秃的下体一般,那阴茎史无前例顺畅的翘起,再也没有中间雄毛的阻碍,肉乎乎挺着,风光一览无遗。

他父亲极为色情。张开五指,挨个儿舔舐食指、中指、无名指,接着骑在郑光明身上将自己的手指慢慢插入他儿子最爱的那个小口里。父亲呜地喊了一声,介于门外有人,他喊得并不嚣张,正相反,他让郑光明仔细看见自己肥硕结实的肉臀如何轻松吞入三个指头,紧接着,郑乘风开始抽插自己,他让自己的腹肌卷起,形成一个绻缩的角度,双膝曲着,不断让自己的三个指头在穴中来来回回碾过细肉。

郑光明听见父亲黏糊糊、湿哒哒的呻吟,伴随着血战的尸血味,和清澈的米香。

他想北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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