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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前夜(16)-登宝娼狗(下体剃毛,射精控制)

小说:【民国军阀/父子/年下/高H】行军前夜 2025-09-04 06:31 5hhhhh 3290 ℃

他的方式很果决:回来之后立刻问蒋恕欧要了一片他们削水果的刀片,后者刚扔完尸体,累得躺在地上歇息。蒋齐从旁边走过来,很快速地抱了一下自己的亲生儿子。

蒋恕欧向他说:“我……我给您……取、取来。”

转身走入帐篷,蒋齐拿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色盯着他。

郑光明背着手,站得极为标准。这样一来,蒋齐忽然矮了一点。时隔很久,郑光明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这样正脸看蒋齐是什么时候了,一切的记忆好像都留在哈尔滨,那张四四方方的大床上,蒋齐的眼泪顺着手肘滴进床单里,热得要命。

郑光明记得很清楚蒋齐怎么吸他的阴茎:他肥厚的、温热的舌头。就算和郑乘风做了很多次,他也忘不了蒋齐的乖顺。

蒋齐被他盯得脸色有点发红,实际上,在郑光明看来,蒋齐要长得比蒋恕欧好看些。

他毁容的半边脸此时肯定相当阴霾,刚教训完郑乘风,他的心情并不好。舅舅如此了解他,当然害怕,不然他不会在郑光明伸手抚摸他的下巴的时候一动不动。郑光明抚摸着他的下巴,接着是脖子,最后下滑到喉结,他能感觉到蒋齐的腿是如何慢慢软下来的。

“怕什么呢?舅舅。”郑光明忽然笑了。眼尾瞥到蒋恕欧手里捧着个东西走过来,手便顺势落下。“想要了随时和我说。”

要是郑乘风知道他又和蒋齐说话了,肯定得勃然大怒。

蒋齐的眼神躲闪个不停。五年而已,五年罢了。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蒋齐像层峦叠嶂的白雪西山图景。只有瑕白膨胀的肌肉和勾勒出来的阴影,郑光明记得那些轮廓清晰的腹肌怎样因为他的顶弄而痛苦地绞紧,蒋齐高潮时捂住自己的双眼,这点和郑乘风又截然不同。

“长官。”蒋恕欧怯怯凑过来,将蒋齐护在身后。“您要的东西。”

还贴心包了块红布,郑光明打开来一看,一块崭新的铁质刀片。

“谢了。”他惜字如金地说。“明天下午就要动身了,你和你爹好好休息。”

他没说“你和蒋司令”,而是“你和你爹”,总之是侧面否认了蒋齐于他来说尚在军营里有一席之位。蒋恕欧没有听出来这画外音,自然不知道蒋齐又一次,被一个姓郑的羞辱成了一条狗。

抢夺京汉铁路的事儿郑乘风并不太过担心。

能追上他们火车的只有武汉皖系军,带头的吴光新他甚至认识,虽说算不上老交情,但是急报十篇里八篇在愁吃不上的粮,肥兔也能踹飞饿肚子狼。

郑乘风心里盘算的事儿非常简单,也非常狠辣。行军多年,参加大撤退三次,有些人命中注定要死,只是或快或慢罢了。他唯一关心的只有两件事情:第一,郑光明不能死,第二,蒋齐能死最好。

被儿子掐住的脖子上,指印清晰可见。

郑乘风敲着钢笔的笔帽,左手不由自主抚上那红痕。妖风吹动帐篷,来人脚步很轻,猫一样侧跳三下,唯一暴露的是他布料折叠的噪音。

他俩在山坡上荒唐完了,郑乘风后知后觉要起脸面,执意要一前一后回营。他自然是不知道郑光明找蒋恕欧要刀片的事儿,自己这个儿子自从毁容之后便喜怒无常,他说不上来是喜欢还是厌倦。和郑光明对视的时候他无法撒谎,他真拿郑光明当掌上明珠那样宠爱,不得不日复一日与内心的骄傲争斗着。

郑光明从后面环着他亲吻了一下,告诉他爹:“蓬链子拉上了,我让恕欧通知下去,明天午时拔营,我们离京汉铁路的距离正正好,晚八点正好偷袭。”

郑乘风刚想回答,郑光明便将他的嘴唇含住了。郑乘风有些惊喜:在山上被操够了,但是亲吻还远远没有亲吻。郑光明也发现了,自己这个面色冷酷的军人父亲除了被狂操之外,最喜欢的还是接吻了。

之前好像和姨太太们没有那么多上半身接触啊?他突然觉得有些疑惑。难道是和他做了之后,才被发掘出来的?

郑乘风侧头呜呜咬上他的上唇,郑光明将他薅起来,父亲还是比他高一些,这一点点的高度令他有些气恼,解了父亲的裤带便脱。郑乘风忽而羞涩起来,却没来得及阻止,谁让他太贪心亲吻的事情,缺氧的脑子总会慢半拍。

嗵地一声被按在行军床垫上,有些硬,郑乘风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分开双腿。

儿子笔直、妥帖、漂亮的军裤卡在他的双腿中间。郑乘风茫然地盯着自己已然光摞、且留着几小时前在山上疯狂的痕迹的双腿,不解为什么狼崽子一样的小孩儿还没有脱个精光。

“还做……做吗?”郑乘风有点儿急不可耐。

他清晰听见郑光明哼笑一声。

那声音很柔软,实际上,郑乘风喜欢他儿子很多时候也是因为郑光明非常柔软。在他有记忆中的几个关于童年的片段里,小白杨一样挺拔且纯美的郑光明和现在并不冲突。他再怎么笑骨肉都是暖的,因此当郑光明笑着从裤兜里掏出那块刀片的时候,郑乘风还没有从“又要被儿子操了”的幸福中反应回来。

穿戴整齐的郑光明已经迅速挑起了他的肉屌。郑光明吓得一喘气,他向后躲开,怒问郑光明:

“拿着这玩意儿是要干嘛?”

“没什么。”郑光明平静地回答道。“想让父亲更耐操一点,不行吗?”

郑乘风对这污言秽语感到震惊,这会儿倒是不思量自己每日淫叫不断的坏榜样了。

他儿子对他父亲的阴茎了如指掌,一只玉手伸进去,兜起父亲那傲人的尺寸便在手掌心上来来回回搓弄起来。郑乘风腰立刻软了半分,他双手撑在肩后,头一次看见自己的阴茎这么迅速地、老老实实地挺翘起来。郑光明让他动一动腰,郑乘风就照做了。

那肉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旗杆一样摇来摇去。

“狗似的。”郑光明评价道。

他眼睁睁看着郑乘风大拇指贴在他的顶端上,阴茎立刻兴奋地分泌出一些腺液,郑光明抚摸他的卵蛋,从下到上,一遍遍慢慢地撸动他粗长的、身经百战的阴茎。中年人颤抖起一对长腿,只觉得力气正在被一点一点抽走。

“父亲不愧是操过不少女人。”郑光明依然淡定,不紧不慢地嘲讽道,“敏感成这样,果真有瘾。”

“现在已经不是了。”郑乘风最怕听郑光明谈他那姨太太们的事情,他在郑光明手上就认知清晰,被操哪有操人爽?“好儿子,你别这么弄你爹,我不习惯……呃!”

郑光明摁住他的小孔,微微下按。

“别那么多话。”他警告道。手上刀片已经就绪,他提前消毒过,寒光更亮。郑乘风浑身汗水地硬着,惊恐万分地发现郑光明一只手摸着他的腹部,一只手开始慢慢剃掉他下半身密布的毛发。

倒不是说他害怕被剃毛,只是郑光明不再撸动性器,他难受万分,下身又开始痒动。刀片左一下、右一下,像是有人一直在下面儿吹风。他不但阴茎颤抖,那被操了很多次的肉穴也跟着溢出些精水,郑光明揪着一些个湿润的毛团利落地刮掉,郑乘风小腹到阴茎的上半部分很快变得光秃秃一片。

郑光明很满意:“狗有狗样子。”

“郑光明!”郑乘风还是不适应郑光明喊他狗。“我还是你爹。”

“是吗?”冷冰冰的手又开始撸动他的阴茎,每一次都狠狠从底部冲上来,拉动整块皮肤,令经络鼓起,郑乘风大叫起来,他的手从小腹滑下去,陌生地毫无阻碍。狗肚子滑得很,一摸就摸到自己翘起的阴茎了。

郑光明说:“手拿开。不然要切掉狗屌当太监了。”

郑乘风恋恋不舍地放弃了自慰。郑光明无比理智地将那硬得不成样子的阴茎压到他腹上,开始刮掉胯部下半部分的毛。郑乘风想象了一下自己完全无毛的下半身,居然有一瞬间觉得异常满意:这样被郑光明操的时候,他是否有机会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麦色的下半身,是如何随着阴茎的跳动而呈现红色的?在他被郑光明毫无敬意地抽插的时候,他能不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摇摆着,拍打小腹?

光洁的下半身好似代表着彻底与贞洁告白了。任何人——男人、或者女人——扒开军爷的裤子,看见无毛的、光滑的下半身竖着一根敏感的阴茎,大抵都知道他当过挨操的贱货了。

郑乘风咽了咽口水,郑光明在他头上道:“不许射。”

阴茎贴在肚子上跳了跳,刀片掠过大腿内侧,又是一丛毛发凋亡。

手指戳碰操得发红的狗穴,那之间的卵蛋终于也变得圆润粉红,光滑如新了。

郑光明直起身,拍拍父亲失神的脑袋,郑乘风任他摆布,终于令他获得一些意料之外的满足感:操不到蒋齐,他就把郑乘风死命羞辱。他现在有一种奇怪的欲念,即郑乘风的所作所为完全配得上他今天遭受的一切,他父亲要是像蒋齐一样懂得挨操的分寸,说不定他现在能更食髓知味一点。

郑乘风刚被他放开,手就自动贴上那光滑的阴茎,飞速撸动了起来。郑光明坐在他身边,饶有兴致地由着父亲把脸贴在自己儿子的胯部,他能感觉到父亲潮红的脸紧紧隔着布料寻找他的性器,郑光明的阴茎好好儿的,沉睡着,没有勃起。

郑乘风贪婪地跪起身子,寻找着儿子薄裤里的味道,弓身自慰。现在没了阻碍,这种手淫的感觉更加新奇,他刚想要抬起头喘口气,便被郑光明立刻狠狠按在自己的胯部。

“可以射了。”父亲已经贴在军裤边缘翻起白眼。郑光明尽孝,狗屌和父亲本就一体。

今晚射的太多,父亲的已经稀了。他撑在地上瑟瑟发抖,背脊的肌肉漂亮地耸立着。

郑光明看着自己的杰作,又看了看父亲光滑结实的身体的其他部分,他很快有了主意,好像看生猪宰杀时铁匠画的肉块分布图。郑乘风对他的喜爱,在他看来和狗摇尾巴没什么两样。

或者说。这两者之间真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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