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梧桐叶打着旋儿坠入积水潭时，襁褓中的女婴正被塞进医院后巷的垃圾箱。发现她的值班护士掀开血迹斑斑的薄毯，新生儿腿间畸形的花瓣在月光下折射出诡异的珠光。那不是普通人该有的器官，倒像是被神明随手拼接的造物——两套完整的生殖系统在柔嫩肌肤上共生，像两朵并蒂而生的奇花。

孤儿院外晨光即将刺破夜幕时，她被裹在貂皮大衣里送进辆黑色奥迪。那个未来的养父用金丝眼镜后的瞳孔仔细丈量着女婴的尺寸，仿佛在审视即将送进窑炉的瓷胚胎，"十六年，"他对自己说，"足够培养出完美的礼物。"

张末微坐在床边心不在焉的撸着自己的小鸡巴，看到了自己大腿上的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她八岁时不小心摔在院子里留下的，养父当时没骂她，只是冷冷地说：“小心点，徐先生不喜欢有瑕疵的东西。”她那时还不懂徐先生是谁，只知道他是养父嘴里的神，像个遥远的皇帝。她从小就听这话长大，耳朵都磨出茧了——“你生来是为徐先生准备的，你的命是他的。”她没见过这个人，可他的名字已经像烙铁一样烫在她脑子里。她低头看看自己，胸脯鼓得把睡衣撑出一道弧线，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她知道自己长得特别，不光是异于常人的美，连身体也是——下面多了一根小小的鸡鸡，从她记事起就跟她如影随形。小时候她问过养父这是怎么回事，他眯着眼，语气像在谈生意：“这是你的资本，徐先生会喜欢的。”

人人都知道，老天不睁眼，这位出了名的好人局长却没孩子，最后收养了一个幸运的女孩，进了这钟鸣鼎食之家，令人艳羡。可她自己看来家里房子大得像迷宫，却冷得像冰窖。他收养她时，她才两岁，孤儿院的档案里写着她是“畸形儿”，没人要。她长大后才明白，他挑她不是心善，而是看中了她这副怪胎身子。他从她会说话起就教她：“你是徐先生的女人，你的命就是嫁给他。”每天晚上，他让她穿上薄得能透光的睡衣，站在客厅里转圈，裙摆掀起来露出腿根，他坐在沙发上抽烟，眼神像在验货。她十二岁那年，他第一次伸手摸了她的胸，说：“再长大点就行了。”她没觉得害怕，反而有点麻木，像被训练熟了的狗，后来他教她怎么让那小东西站起来。她照做，手抖得厉害，最后那东西真硬了，小鸡巴杵在那儿，她脸红得要滴血，他却满意拍手：“好，就是这样。”

她记得十四岁那次，她来例假，血弄脏了床单。她慌得要命，以为自己坏了“徐先生的货”。她跑去告诉养父，他却笑了，把她拉到卫生间，手把手教她怎么清理，眼睛盯着她湿透的内裤，声音低得发沉：“女人该有的你都有了，很好。”那天晚上，他让她换上新睡衣，胸口开得更低，逼她站在镜子前看自己。她照做了，看到镜子里那个女孩，皮肤白得像纸，胸脯挺得像勾人，下面裤子绷着，隐约凸出个奇怪的形状。她心里一阵恶心，可又有点热乎乎的奇怪感觉。

养父没让她上学，他说“徐先生的女人不需要脑子”。她每天的任务就是吃饭、洗澡、换衣服，等着长成他要的模样。他给她吃进口的补品，说能让皮肤更滑，胸更大。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他拿来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命令她穿上。她站在他面前，内衣勒得她喘不过气，乳沟挤得深得像条沟，下面那根东西被布料裹着，硬邦邦地顶出来，流出一些透明的粘液。他盯着看了半天，吐出一口烟：“行了，差不多了。”她问：“差不多了是什么意思？”他没回答，只是冷笑了一声。

她偷偷翻过养父办公室的抽屉，找到一张照片，上面是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眼神阴得像狼。她猜那是徐先生，可她不敢问。她也试过跑，十五岁那年攒了点钱，溜到火车站，可没等上车就被几个常来家里做客的叔叔抓了回来。他没打她，只是把她锁在房间里三天，饿得她腿软。她哭着求饶，他蹲下来捏住她下巴：“你跑不掉，你的命是徐先生的，记住了吗？”她点头，眼泪掉在地板上。那次不久后，她偷偷拿剪刀想剪掉那根东西，手刚下去就疼得尖叫，养父冲进来扇了她一耳光，又把她锁在房间里三天，等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饿死的时候，养父丢来了一碗白饭，她疯狂往自己嘴里塞那些冰冷的饭粒时，养父蹲在她的耳边“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你是属于徐先生的。”她从那之后真的不敢了，她学会了接受，甚至开始摸索它，在硬起来时，想象徐先生的手是什么感觉。

现在，她坐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那道疤。她知道自己快要“交付”了。养父最近常接电话，压着嗓子说“准备好了”之类的话。她明白，徐先生不是梦，是个真会来的人。她想象他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的样子，恶心又有点期待。她恨自己，恨这副被调教好的身体，也恨养父，可她更怕——怕没了这个家，她连个活下去的地方都没有。她想象徐先生看到她这副身子——上面奶子晃得勾人，下面小小的鸡吧硬得像在挑衅——会发生什么。她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她是徐先生的。她甚至开始相信，也许这就是她的命。

张末微坐在床边，手指攥着床单，盯着面前那台崭新的mac pro。屏幕上，两个女人扭在一起，喘息声混着低俗的背景乐，刺得她耳朵发麻。养父说这是“训练”，从她十六岁生日后开始，每个星期两次。她得看这些片子，还得自己撸，撸到那根小鸡吧硬起来，摸到胸脯胀得发疼。他冷着脸说：“徐先生要的是个会勾人的东西，你得学会让自己爽。”第一次她还觉得恶心，手抖得撸不下去，可几次下来，那种热乎乎的感觉爬上脊梁，她拒绝不了。

她记得第一次，屏幕里一个男人把女人压在桌上，画面晃得她头晕。养父递给她一瓶润滑油，指着她胯下那根软塌塌的小肉条：“抹上，弄硬它。”她抖着手照做，凉得她一哆嗦，手指滑过去，那东西慢慢硬了，像个小手指杵在那儿。她脸烧得像火，可他盯着她，眼神像刀：“继续，撸，学着片子里叫。”她咬着牙，手移到胸上，捏着乳头，学着屏幕里的女人哼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子。他点点头，吐口烟：“再大声点，徐先生喜欢骚的。”她学着片子里叫，声音低得像呢喃，快感来得快，脑子一片白。她知道这不对，可停不下来。养父教她的“功课”成了她藏起来的瘾。晚上等养父睡了，她偷偷打开电脑，挑最下流的那种。她爱看一个片子，里面两个男人把女人摁在沙发上，她看得眼直，脱下那双她总爱穿的Hello Kitty的棉袜，小粉猫咪印花配着焦黄边，她把棉袜套在那根小东西上，布料蹭着皮肤，粗糙又舒服，她慢慢撸，袜子吸了汗，湿乎乎地贴着，那小鸡吧硬得发烫，顶端渗出点黏液。她另一只手滑到下面，拨开湿乎乎的肉缝，手指在逼口打转，黏液沾了一手。她学着片子里的女人哼，声音闷在喉咙里，快感像潮水，射在袜子里时她咬着被角，腿扭成一团，怕喘太大声。

那天晚上，她又偷偷开了电脑，光着腿坐在床上，裙子撩到腰，棉袜裹着那根硬邦邦的小鸡吧，被欲火烧灼的满头汗。另一只手插在下面，指尖抠着阴唇，湿得滴水，胸脯晃得像浪。她正爽得吐舌头，门突然开了。养父穿着睡衣站在那，烟叼在嘴上，眼眯成一条缝。她吓得僵住，袜子套着那根湿漉漉的小鸡吧，手指还卡在阴唇里，满脸通红。他走过来，低头一看，盯着她腿间那摊黏糊糊的痕迹和脏了的棉袜，吐口烟，咧嘴笑了：“上下都会玩了，真有天赋。”

她以为要挨打，可他蹲下来，捏了捏她那根还硬着的小鸡吧，又瞥了眼她湿透的手，满意得像验完货：“徐先生肯定喜欢这骚样。”他顿了顿，眼神一冷，手指在她逼口上点了一下，警告道：“不过你记住了，里面那层膜不能弄坏，那是徐先生的。”她喘着气点头，手还黏着东西，心跳得像擂鼓。她恨自己沉不住气，可那股双倍的快感像毒，她戒不掉。他起身扔给她一瓶润滑油，走出去前回头说：“下次当我面弄，我看看你多会玩。”她愣在床上，袜子黏在手上，逼里还热乎乎的，知道自己这块“货”算是彻底熟透了。

张末微坐在床边撸动着自己的小鸡巴，手指摩挲着床单上的蕾丝花边，这套床品是养父去年从国外给她带回来的，说是法国的，软得像云。她从小到大，吃的穿的没缺过。家里房子大得像迷宫，院子里还有个小花园，种满了她喜欢的栀子花。她五岁那年，指着电视里一个穿白裙子的小女孩说想要，他第二天就让人送来一柜子裙子，每件都熨得平平整整。她生病时，他不让她去医院，怕外人看到她那副怪身子，直接请最好的医生上门，药都是进口的，苦得她皱眉，他还哄她喝，端着碗喂她，嘴里念叨：“吃好了才能长得漂亮。”

他不让她读书，说“徐先生的女人用不着脑子”，可给她买的东西多得堆满房间。她六岁生日，他送她一台粉色的小电视，专门给她看动画片。她爱吃甜的，他就让人每个月送来一箱进口巧克力，黑的白的都有，包装纸上全是她看不懂的洋文。他还给她买紧身裙、蕾丝内裤，都是挑最贵的，说她得穿得“像回事”，每次她换上新衣服，他都眯眼看半天，点头说：“好看，像个样子了。”

但她知道他好是为了啥。他眼里，她是件货，给徐先生准备的，可这“好”又真得让她没法恨。她有时觉得他像个爹，可一想到那冷笑和“徐先生”三个字，她又明白，这“好”是喂牲口的料，为的是让她长得肥美，送出去换他的前程。

张末微瘫在床上，腿软得像面团，电视屏幕上一个女人还在叫，叫得嗓子都哑了。她喘着粗气，刚硬得像根小铁棍，现在软下去，黏液淌了一片，她哼了一声，脑子空白，腿还抖着，爽得有点想哭。

门突然开了，她还没回过神，养父就进来了，她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想拉裙子，腿间黏糊糊的，满屋子都是那股味儿。他蹲下来，手指在她腿上抹了一点那白乎乎的液体，揉了揉，像在验货，语气低沉：“明天就要送你去徐先生家。”他顿了顿，声音里有点沙哑，“那地方在山上，别怕，我开车送你。”她喘着气，裙子还撩在腰上，小鸡吧软塌塌地露着，逼里黏液没干，胸脯起伏得像浪。她想说啥，可喉咙堵得发不出声。

第二天张末微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指攥着安全带，盯着窗外一片灰蒙蒙的工业废区。锈迹斑斑的厂房像死人骨头，散落在荒地上，空气里弥漫着铁腥味。养父握着方向盘，车子颠簸在坑洼的土路上，爬向山顶。她知道今天是要去见徐先生，那个从她两岁起就被养父念叨的名字。车里安静得让人发慌，只有养父低声反复哼着《定军山》那句：“食王的爵禄，当报王的恩。”他嗓子沙哑，调子跑得离谱，可她竟听得出点不舍，像个老混蛋在给自己找台阶。她扭头看他，他眼角皱纹深得像刀刻，手指在方向盘上敲着，眼神却没往她身上瞟。她有点意外，从小到大，他看她总都是验货的眼神，今天倒像个送女儿出嫁的爹。

“你记住，”他开口了，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徐先生他喜欢你这样的，你得让他高兴，他爱这个。”她点点头，手指不自觉滑到腿间，隔着布料摸了摸那根小鸡吧。她十八了，早就被他调教得熟透，知道怎么让它硬，怎么摆姿势让他满意。他瞥了她一眼，又说：“别怕，他要是不喜欢你，我养你一辈子。但是为了我，你得争气。”

车爬到山顶，荒芜里居然冒出一栋大别墅，白墙黑瓦，像个怪兽蹲在那儿。养父停下车，转过身盯着她，眼里终于有了点光，踟蹰半天，他才道了一句：“末微，十六年了，跟我你没吃亏，以后你只会过的更好。”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你好好的，别让我白忙一场。”

她下了车，风吹得裙摆掀起来，露出腿根，那根小鸡吧被蕾丝内裤裹着，隐约凸着。她挺直腰，胸脯顶出去，像他教的那样。她知道，进了那别墅，她就是徐先生的了。她回头看了眼养父，他靠在车边，又哼起那句“食王的爵禄”，眼神却湿了。她没说话，转身走向别墅。

张末微走到别墅前，脚下的碎石子硌得她脚底发疼。铁门在她靠近时吱吱响着自动滑开，黑漆漆的栅栏像张开的嘴，把她吞进去。她刚迈过门槛，身后传来咔哒一声，铁门又缓缓合上，像是有人在暗处操控。她心一紧，转身想说点什么——哪怕只是“再见”——可外面的黑色奥迪已经发动，引擎声低吼着远去，她攥紧拳头，回头看着这座白墙黑瓦的大宅，像个怪兽蹲在荒山上，冷得让她牙关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台阶，敲了敲那扇雕花木门。门没锁，轻轻一碰就开了。出来的不是她想象中的徐先生，而是一个美艳的熟妇，光着身子站在那儿，皮肤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滑腻得没一点瑕疵。她的胸脯丰满得往下坠，赘肉在腰间叠出软乎乎的褶子，逼毛黑得旺盛，像一丛野草盖住腿间，可那根鸡巴却硬邦邦地挺着，比张末微的小东西大了好几倍，青筋凸得吓人，顶端挂着点透明的黏液。她站得笔直，像个贵妇，身形优雅得像从画里走出来，臀部圆润，步伐轻盈，像踩着看不见的节拍。

张末微呆住了，眼睛从那对晃荡的奶子滑到下面那根粗壮的鸡巴，再到她腿间湿漉漉的逼毛。她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擂鼓，手不自觉摸向自己裤子里那根软塌塌的小鸡吧，像在确认什么。她从小到大，从没见过第二个跟她一样的“人”，十八年里，她以为自己是世上唯一的怪胎。她脑子嗡嗡响，腿软得站不稳。那熟妇扫了她一眼，嘴角一勾，声音低哑得像丝绸：“进来吧妞妞，现在这里就我住。”她转身往里走，臀部晃得像波浪，那根大鸡巴随着步伐一甩一甩，优雅又下流。张末微喘着气，脑子里乱成一团，她不知道自己该怕还是该松口气，可那熟妇的背影像根绳子，拽着她不由自主跟了进去。

张末微喘着气，低头攥着裙角，脸烧得像火。她小声回了句：“我……我叫张末微。”声音细得像蚊子，顿了顿，她抬头偷瞄那熟妇一眼，见她笑得深，赶紧补了句：“姨姨。”喊完她就后悔了，觉得太傻，可又不知道该叫啥。那熟妇听了，咯咯笑起来，胸脯抖得更厉害，那根大鸡巴随着笑声一甩一甩，像在嘲弄她。她走过来，弯腰凑近张末微，气息热乎乎地喷在她脸上：“姨姨？小丫头挺会叫的。”她直起腰“我叫马铁洁，徐先生忙得脚不沾地，这儿就我一个人守着。进屋吧，我得好好瞧瞧你。”她说话带点让张末微陌生的西北口音，张末微脸红得像血，脑子里乱糟糟的，赶忙低头跟了进去。

地球的另一端，徐先生站在“铸剑为犁”雕像前，身后是世界最著名的建筑——那座尖顶直插云霄的庞然大物，玻璃幕墙反射着冷冽的阳光，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西装，领带上别着一枚低调却价值连城的钻石胸针，风吹过，他一动不动，似乎比那雕像更有分量。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屏幕，监控画面里张末微正跟着马红霞走进别墅，裙摆掀起，腿间那根小鸡吧凸出个羞涩的弧度。他眯眼看了两秒，嘴角微微上扬，像在欣赏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随手锁屏，手机滑回口袋，连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两个佩枪的安保人员站在十米外，挺直腰杆，手贴着裤缝，眼神不敢乱飘，像在等待他的随意一瞥。某个常在电视上出现的人亲自上前，毕恭毕敬地推开厚重的玻璃门，低声说：“Мистер Сюй, пожалуйста, внутри.”他没应，步子不急不缓，皮鞋敲在地上，节奏稳得像心跳，身后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连风都像在为他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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