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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足间风月,情迷世家纷争

小说:不识知否知否 2025-09-04 06:31 5hhhhh 8810 ℃

晨曦温柔地穿透雕花窗棂,为闺房披上一层暖金色薄纱之时,申和珍银铃般的轻笑悠悠地回荡在这静谧的空间里。

“嘻嘻嘻……夫君……别再逗弄和珍的足肉啦……哈哈……痒得厉害呢……哈哈啊哈。”平日里端庄娴静、恪守世家礼仪的她,此刻睡眼惺忪地窝在雕花拔步床的锦被中,那副慵懒的模样与往日判若两人。

她的一双玉足,白皙且丰腴,足底细腻的肉褶相互交错,犹如春日里初绽的花瓣,娇嫩而柔美。齐衡的手指轻柔地抚弄着,那酥麻的感觉从足底迅速蔓延至心底,让申和珍娇躯轻颤,笑意难掩。

这一切的开端,要追溯到昨日澄园那场盛大奢华的聚会。园内张灯结彩,宾客如云,衣香鬓影间尽显繁华热闹。

然而,在这热闹的表象之下,申和珍一众世家夫人、贵女却经历了一段难以言说的遭遇,如阴霾般笼罩在她心头,令她心绪烦乱,久久无法平静。

回到家中,申和珍褪去华丽的衣衫,踏入温热的浴桶。水,能洗净身上的尘埃,却洗不掉心中的烦恼。那份悸动与不安,如同深深扎根的顽石,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使她辗转反侧,难以释怀。

当夜幕如墨般笼罩大地,万籁俱寂之际,申和珍放下了平日里的矜持与端庄,赤足轻移,走进了齐衡的书房。昏黄的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人或明或暗的面容。

在申和珍看来,平日里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婚姻,不过是家族利益交织的可悲产物,表面看似美满,实则暗藏疏离。

齐衡专注于案牍卷宗之中,对申和珍的突然闯入,虽心中惊讶,却并未流露分毫。他温润如玉、端方君子的气质,让他既没有驱赶她,也没有主动搭话,只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事务中,留下申和珍独自坐在一旁的软榻上。

申和珍心中积郁着满满的委屈,那目光像是被黏住了一般,始终胶着在齐衡忙碌的身影上。齐衡不过在她踏入书房的刹那,匆匆投来一瞥,而后便似将她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再未给予丝毫关注。

这般冷漠,恰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寒刃,毫无征兆地刺进她的心房,让她彻骨地领悟到,即便两人共处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她却仿佛始终徘徊在他心门之外,从未真正踏入过他的内心深处。

申和珍满心都是心灰意冷,无奈地坐在榻上。此时,足底那股异样的燥热,如同无数细密的电流,不住地窜动着,撩拨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令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内心烦躁难安。

申和珍悄悄地抬眸,看向那个对自己不闻不问、只顾埋头于卷宗的夫君,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她的存在仿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终于,申和珍心中堆积如山的委屈再也无法被压制,好似决了堤的汹涌洪水,瞬间泛滥开来。

可即便如此,申和珍仍顾念着齐衡的工作,强自忍耐着,那细碎而微弱的抽噎声,犹如春日里在风雨中瑟瑟颤抖的梨花,娇弱无依,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齐衡原本专心处理公务,却突然察觉到书房内气氛的异样。他抬眼望去,只见申和珍突兀地站在那里。他心中疑惑,往日里她一向循规蹈矩,今日怎会如此贸然闯入?但念及夫妻情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又低头忙碌起来,想着她在这里也不会妨碍自己。

然而,申和珍那细碎的呜咽声还是打破了书房的寂静。这细微的声音,在齐衡敏锐的听觉中却格外清晰。他再次抬头,目光落在榻上的申和珍身上。

这一眼,让齐衡微微一怔。申和珍身着一袭娇艳似火的红衣,头上的银簪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耳垂上那对碧绿的翡翠耳坠随着她的抽噎轻轻晃动,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齐衡心中一动,暗自思忖,自己似乎真的冷落妻子太久了……

申和珍感觉到齐衡向她走来,脸上的泪水渐渐止住,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轻声哀求道:“夫君,今晚,陪陪和珍,好吗?”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因为足底那持续的异样感觉,申和珍此刻只觉得自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女子,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渴望。但她又害怕自己的主动会吓到齐衡,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份渴望。

齐衡凝视着申和珍,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宛如雨后带露的梨花,娇艳欲滴,又带着几分羞涩与柔情。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淡雅清香,丝丝缕缕钻进齐衡的鼻中,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

“好!”齐衡简短而有力地回答,然后温柔而有力地横抱起申和珍,大步朝着卧室走去。申和珍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忍不住轻呼出声。

但很快,申和珍便温顺地依偎在齐衡的怀里,脸颊泛起红晕,心中既有惊喜又有羞涩,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期待。

一路上,申和珍足底的异样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在齐衡温暖的怀抱中愈发强烈。她不仅身体渴望着抚慰,就连足底也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炙烤着,躁动不安。

申和珍的脸颊越来越红,终于,在还没到房间的时候,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这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申和珍明显感觉到齐衡的身体微微一僵,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意外。她心中懊恼极了,暗自埋怨自己:“和珍啊,和珍,哪有女子像你这样不知羞?在夫君怀里竟然发出那样的声音。

完了,夫君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德行有亏的妇人?他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嫌弃我了?”申和珍缩在齐衡怀里,心中思绪万千,既担忧又期待,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进房间,齐衡的动作有些粗暴地将申和珍扔到了柔软的床榻上。申和珍双足赤裸,眼中带着羞怯与不安,而齐衡的脸色却莫名地严肃,让这原本充满旖旎的氛围,增添了一丝压抑。

申和珍心中惶恐,紧张地看着齐衡脸色的变化。她确定,夫君一定是厌恶自己刚才的不知廉耻了。

申和珍急忙开口解释,带着哭腔说道:“夫君,和珍今日去澄园,不小心犯了错,被先生处罚了,脚底难受才会那样。夫君,千万不要抛弃和珍啊!”她满心恐惧,生怕齐衡真的会离她而去,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滴落在锦被上。

齐衡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自己因为申和珍那一声娇哼而燃起的欲望,竟然被她误解成了要抛弃她的意思。看着眼前柔弱无助的申和珍,他心中的玩心大起。

以往,他看到的申和珍总是端庄稳重,从未见过她如此娇柔可怜的样子,这种新鲜感让他十分惊喜。

齐衡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申和珍赤裸的双足,缓缓俯下身。柔和的灯光洒在她的玉足上,仿佛为其镀上了一层梦幻的光辉。

申和珍的脚底板,细腻得如同精美的丝绸,吹弹可破。肉褶层层叠叠,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又似湖面上荡漾的涟漪,紧密而有序。

那褶肉柔软得如同刚出炉的糕点,轻轻一触,便能留下浅浅的痕迹,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这些肉褶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安地扭动着。时而蜷缩成一团,如同受惊的小动物;时而又缓缓舒展,如同破土而出的嫩芽。

那褶肉泛着醉人的绯红,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妖冶而迷人,又仿佛被情感的潮水浸润,散发着令人心动的魅力。

每一道褶痕,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柔情蜜意,随着申和珍的紧张,微微颤抖着,既像是害怕被夫君嫌弃,又像是在暗暗撩拨着齐衡的心弦。

齐衡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申和珍的足踝,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然后微微俯身,用温润的声音问道:“现在足底还难受吗?为夫要怎样帮你缓解呢?”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惜,看着那重重叠叠、似乎正处于痛苦中的软糯褶肉。

申和珍早被齐衡那毫不避讳、肆意打量的目光臊得双颊绯红如霞,恰似春日里初绽的桃花。而此刻,纤细的足踝被夫君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一股温热的触感顺着肌肤传来,让她心中又急又羞,一颗心好似小鹿乱撞般慌乱不已。

然而,即便满心羞怯,面对夫君关切的询问,她还是微微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地答道:“和珍,和珍的双脚依旧不太舒服,或许……或许得劳烦夫君疼惜疼惜才行。”那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怕惊扰了这静谧的氛围。

齐衡听着申和珍那吞吞吐吐、小心翼翼的话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心中的玩闹之意如同春日里蓬勃生长的藤蔓,愈发浓烈起来。

他故意微微皱眉,装作一脸不满的样子,突然松开了握住申和珍双脚的手,动作干脆利落地做出一副要起身离开的架势。

原本就羞怯万分的申和珍,见此情景,顿时惊慌失措,眼中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泪花,眼眶瞬间变得通红。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齐衡,口中急忙说道:“和珍这大肉脚非得夫君狠狠呵痒一番才行呀,齐郎!别走!”那急切的语气中,满是慌张与不舍,仿佛齐衡一旦离去,便会失去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东西。

话刚脱口而出,申和珍便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住,直挺挺地卧在床上,大脑好似被抽空了一般,一片空白,只剩茫然。

转瞬之间,无尽的懊悔如汹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内心不住地狠狠责备自己:“天呐,我究竟在说些什么胡话!申和珍啊申和珍,你怎会如此不知廉耻,这般大胆逾矩的言语,如何能从你口中说出!

这下可真是闯下大祸了,夫君平日里那般端方守礼,此番必定是被我这不知羞的模样惊到,恐怕再也不会要我了。说不定明日,一纸休书便会摆在面前,将我无情地扫地出门。

若是申家知晓我竟说出这等伤风败俗的话,又怎会再容我这长着大肉脚的申和珍回去?我又该何去何从,这世间,怕是再无我的容身之所了......”

这般自责的念头在申和珍心内疯狂地翻涌着,每一个想法都似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刺痛她的心,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与绝望之中 。

一时间,各种恐惧和不安的念头在申和珍脑海中翻滚,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委屈和惶恐将她紧紧包围。

齐衡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又坐回到床边。他眼中的戏谑,让申和珍立刻明白了自己被夫君捉弄了。

她羞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那双含着羞意和期待的眼眸望着齐衡,似乎在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齐衡自然不会让她失望。他伸出手臂,稳稳地握住申和珍的大肉脚,手指如同灵动的鱼儿,在她脚底板的褶肉间来回游走、划动。

瞬间,申和珍只觉得双脚的燥热如同冰雪遇到暖阳,迅速消散。她下意识地咬住嘴唇,才勉强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啼声。

回想起刚才自己怎么努力揉搓足底,那股躁意都越来越强烈。而现在,齐衡只是简单地几下挑逗,她就已经难以自持。这种强烈的对比,让申和珍心中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

齐衡察觉到申和珍又在忍耐,似乎对她的这种行为有些不满。他微微俯身,在申和珍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申和珍瞪大了眼睛,看着强势的齐衡,眼神中充满了犹豫和挣扎。

最终,她有些不情愿地开口,声音软糯,带着一丝羞涩和缠绵:“好舒服呀!夫君弄得妾好舒服啊!哼~”

“还不够呢,娘子,要不,就按为夫刚才说的做?”齐衡似乎还不满意,皱着眉头看着依旧有些矜持的申和珍,那架势似乎非要她彻底放下心中的顾虑不可。

“别!哼~,和珍的大肉脚不要被别人欺负,夫君不要吓和珍!”申和珍着急了,声音中带着撒娇的意味。她满心害怕,生怕夫君不再怜惜自己,话语也变得更加大胆。

原来,齐衡刚才威胁她,如果她再这样故作矜持,就把府里的下人都叫来,一起帮她这个当家主母缓解足底的躁意。这可把申和珍吓坏了,无奈之下,她只能配合齐衡这充满暧昧的游戏。

齐衡的手指在申和珍的足底肆意游走,她娇躯轻颤,再也顾不上往日的矜持,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和珍的肉褶被齐郎弄得舒服死了……哈啊哈哈。”她的双足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交替着迎合着齐衡手指的动作,主动地舒展着脚底板的褶肉,那副乖巧配合的姿态,如同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撩拨得齐衡心中的兴奋愈发强烈。

“好齐郎……啊哈哈……慢点……和珍那不堪一击的肉褶受不了啦……哈哈哈哈。”申和珍那满是肉褶的双脚,在齐衡的逗弄下,肉褶肆意翻动,呈现出一片旖旎的景象,仿佛真的要被“欺负”到极限了。自从放下大家闺秀的架子,申和珍只觉得浑身的束缚都消失了,双脚被齐衡这样伺候着,舒爽的感觉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她彻底沉浸其中。

不知什么时候,申和珍的大肉脚开始渗出晶莹的汗珠,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的清香和褶肉散发的淡淡酸臭味。这本应让人不适的气味,此刻却仿佛有着特殊的魔力,让床上的齐衡更加兴奋。

“哈哈哈……和珍的大肉脚臭臭的……夫君狠狠挠这双臭脚……哈哈哈……哈哈哈。”申和珍大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放纵和畅快。屋内,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将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

“齐郎啊……哈哈哈哈……和珍的大肉脚真的受不了了……哈哈哈哈……齐郎今晚就饶了和珍吧……哈哈哈哈……和珍脚底板的肉褶要了珍儿的命啦……哈哈哈”申和珍娇声求饶,她已经记不清这双大肉脚被齐衡逗弄了多久,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绵软得如同春日里的柳絮,没有一丝力气。

那满是褶肉的脚底板,此刻也无力地瘫在那里,再也没有了之前配合的劲头,只有褶肉间咸臭的汗渍,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一番折腾的“遭遇”。

申和珍满心以为齐衡会就此停手,可没想到,齐衡虽然放过了她的大肉脚,却在下一刻,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猛地扑向了她疲软的娇躯。

刹那间,屋内春色旖旎,木床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让申和珍心慌意乱。她从未见过夫君如此疯狂的样子,仿佛变成了一只贪婪的恶狼,一夜之间,也不知在她身上索取了多少次。

这荒唐的一夜过后,申和珍只觉得浑身酸痛,第二天连起身伺候公婆都成了问题。一想到这件事,她就羞得满脸通红,尴尬不已。

此后的好几天,她都不敢和齐衡单独相处,只要一看到齐衡,那夜那些旖旎的画面就会在脑海中浮现,让她心跳加速,足底冒汗,羞怯难当。

贪睡的申和珍在迷糊中,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齐衡越来越无节制的逗弄。她娇嗔着,急忙把自己的双足缩了回去,用带着水汽的眼睛看着一脸不满的齐衡,认真而急切地解释道:“今日我有事情要出门,实在没办法陪夫君玩耍了,夫君就先放过和珍的这双肉脚,好不好嘛?”

说完,她生怕齐衡不答应,小手轻轻拉着齐衡的袖摆,左右摇晃着,活像一个娇俏可爱的小女孩。

齐衡看着申和珍这副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实在不忍心再为难她,只好无奈地点头同意。

申和珍见此,眉开眼笑,嘴角露出温柔的笑容,轻柔地帮齐衡整理好衣衫,把褶皱一一抚平。看着面前衣冠楚楚、背影挺拔俊美的夫君,申和珍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诗句。

可很快,她又想起了昨夜那些令人脸红的场景,微微嘟起嘴,望着齐衡离去的方向,小声嘟囔道:“什么翩翩公子,分明就是个衣冠禽兽,整天就知道欺负我足底的褶肉,还非要让和珍说那些羞人的话。哼,就是个大坏蛋!”

说完,申和珍还抬起床上自己的双脚,在空中踢蹬了几下,仿佛齐衡还在面前。这一动作,让足底饱满的褶肉又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如同春日里微风吹拂下的层层涟漪,一波波地荡漾开来。

“娘子今晚可别因为足底褶肉难受,又求某个衣冠禽兽怜惜哦。”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齐衡那熟悉而又带着戏谑的声音。

申和珍猛地一怔,抬头望去,只见夫君正靠在门边,嘴角挂着一丝坏笑。“完了!夫君都听到了!”她心中暗叫不好,原本还在空中踢蹬的双腿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慌了神,急忙缩进被窝里,只剩下一双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大肉脚露在外面。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才想起自己的大肉脚,又急忙把它们也缩了回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好像这样就能躲开这尴尬的局面。

申和珍也不知道在被窝里蜷缩了多久,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起了一早约好的时间,急忙起身,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然后匆匆出门,朝着“玉足台”赶去。

自从那日在澄园受罚之后,以小邹氏、沈青萍为首的两人,凭借着她们玲珑娇俏的美脚,组建了一个叫“巧莲阁”的组织。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特别看不惯与申和珍一样拥有一双肉褶饱满的大脚的人。张桂芳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不甘示弱,很快就成立了“玉足台”。听说今天的聚会,是要接纳新成员。

申和珍走进“玉足台”的房间,刚一坐下,就看到张桂芳坐在上首,对面坐着盛华兰、盛如兰姐妹俩。

申和珍心里犯起了嘀咕,暗自寻思:难道今天是盛华兰和盛如兰要加入?可盛华兰的双脚,自己之前是见过的,好像不符合“玉足台”的标准啊。还有盛如兰,那天她没去澄园,也不知道她的脚是什么样的。

这时,张桂芳轻咳了一声,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和审视:“华兰,我记得你的双脚好像没达到我们‘玉足台’的要求啊,而且你和明兰关系那么好,怎么不去那帮狐媚子的‘巧莲阁’呢?”

盛华兰坐在一旁,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她心里清楚,盛明兰因为一些原因,加上顾廷烨与禹州派私交甚好,而“巧莲阁”又是小邹氏和沈青萍所建,所以盛明兰加入了“巧莲阁”。

自己原本也因着和盛明兰的姐妹情分,确实有加入“巧莲阁”的打算。然而,昨日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她的想法。

盛华兰和盛如兰这对嫡亲姐妹,原本并不想卷入京都“玉足台”与“巧莲阁”这两方势力的纷争之中。可她们二人在这暗流涌动的京都城里,势单力薄,总觉得缺少依靠。

于是昨日,她们前往余家,希望能与余嫣然、余嫣红姐妹组建同盟,相互扶持。可谁能想到,在余家发生的事情,让盛华兰坚定了加入“玉足台”的决心。

那日,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京都的街巷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盛华兰带着盛如兰,袅袅婷婷地走进了余家的大门。她们本是满怀期待,想要与余嫣然、余嫣红促膝长谈,共同谋划如何应对京都愈发复杂混乱的局势。

说来也巧,约见之时,宥阳盛家的盛淑兰、盛平兰也在。盛华兰见到她们,心中暗自欣喜,想着若加上这两人,即便京都局势再复杂,自己与如兰也能稳立不败之地。

然而,交谈一开始,便状况频出。盛华兰看着往日端庄知礼、优雅大方的余嫣然和盛淑兰,今日竟曲腿跪坐在椅子上,模样十分怪异。

交谈间,两人娇美的脸庞不时泛起红晕,像是被春日的暖阳染上了色彩。谈着谈着,她们突然没了声音,身躯还不时轻轻扭动,仿佛正承受着某种折磨。

盛华兰心思细腻敏锐,微微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她们的姿态。只见她们身侧的裙摆不时晃动,隐约露出一抹雪白,可又像受惊般迅速缩了回去。再看站在她们身后的余嫣红、盛平兰,肩头也在微微抖动,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盛华兰心中一惊,似乎明白了其中的蹊跷,又感觉到站在身后的盛如兰那愈发炽热、带着异样意味的目光,当下不再迟疑,拉着盛如兰便匆匆告辞,脚步慌乱,恨不得立刻飞离这个透着古怪荒唐的地方。

盛华兰坐在桌旁与众人交谈,由于视角的限制,对身后悄然发生的那一幕浑然不觉。而站在她身后的盛如兰,却像一个窥探到秘密的闯入者,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

此刻,跪坐在椅子上的盛淑兰与余嫣然,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端庄。她们的双脚都未着鞋袜,白皙光滑的小脚毫无保留地袒露着,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粉嫩的脚底就这样大大方方地露在罗裙外侧,十分撩人。

盛平兰与余嫣红,就像两个调皮捣蛋的小精灵,手指如同灵动的蝴蝶,不时轻轻触碰各自姐姐娇嫩的足心。每一次指尖与足心的接触,都仿佛奏响了一曲奇妙的乐章,引得那粉嫩足肉俏皮地弹动起来,像是在欢快地舞蹈,又像是在娇嗔地抗议。

小脚受痒后,开始不安分地摆动,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姿态轻盈又慌乱。那模样,像是在拼命抗拒这突如其来的逗弄,又像是在低声下气地求饶,让人看了,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惜,同时也涌起了别样的情感。

盛如兰看着这香艳而又旖旎的场景,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重锤击中,心潮澎湃,难以平静。再看余嫣红和盛平兰,她们带着促狭的眼神盯着自家姐姐,那眼神中满是戏谑和玩味,仿佛在说:“平日里端庄的姐姐,现在也这么可爱。”这场景就像一把火,点燃了盛如兰心中潜藏的欲望。

刹那间,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上盛如兰的心头。她望着还在桌旁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察觉的盛华兰,脑海中竟浮现出将姐姐绑成跪坐姿态,然后扯下姐姐的鞋袜,露出那双修长瘦削、足肉弹滑水嫩的双脚,像盛平兰和余嫣红对待她们的姐姐那样,狠狠“折磨”一番,直到姐姐的双脚仿佛委屈哭泣般求饶才肯罢休的画面。

可就在盛如兰心中思绪万千、遐想不断的时候,盛华兰却突然拉着她匆匆离开。那匆匆忙忙的步伐,就好像身后的盛如兰是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盛华兰回到家中,独自坐在闺房里,烛火摇曳,映照出她紧锁眉头、沉思的面容。这一夜,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比较着“玉足台”与“巧莲阁”的利弊。

“玉足台”中的成员,都是出身世家的夫人,她们举止端庄大方,言行知性守礼,做事遵循规矩和尺度,尽显名门风范。在那里,自己能够找到一份安稳和归属感,还能与志同道合的人相互帮助。

而“巧莲阁”,成员不是家中的幺妹,就是行为浪荡的妾室,人员构成复杂。她们行事风格大胆,那一双双风情万种、勾人心魄的美脚,所展现出的妩媚与妖娆,盛华兰自认为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在她看来,“巧莲阁”的氛围过于轻佻,与自己坚守的端庄理念相悖。相比之下,“玉足台”更加正派、大气,是自己理想的选择。

至于余家姐妹那天的荒唐场景,盛华兰不愿再去回想。一想到日后自己的双脚可能也会遭受妹妹盛如兰那样的“欺辱”,她就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心中的羞耻和恐惧让她甚至觉得,还不如用一根绳子结束自己的生命来得痛快。

思来想去,盛华兰终于下定决心,加入“玉足台”。主意已定,她拿出长姐的威严,把盛如兰叫到跟前。她目光严厉,言辞恳切,狠狠地教训了盛如兰一顿,将妹妹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像驱散水面的涟漪一样,一一消除,直到盛如兰低头认错,保证不再有非分之想,这才作罢。

第二天,盛华兰收拾好心情,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玉足台”,开启了她在这个新团体中的生活。

“华兰,要不你与如兰二人再把鞋袜褪下,我们好好看看再做决定吧。”张桂芳扫视着盛华兰和盛如兰姐妹,思索片刻后,最终还是决定给她们一个机会。毕竟在这纷争不断的局势下,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

盛华兰听到这话,神色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她动作轻柔缓慢,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缓缓弯下腰,开始褪去自己的鞋袜。

或许是想到周围有许多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双脚,她白皙的脸上渐渐泛起了一抹红晕,如同春日里天边那醉人的晚霞。

随着鞋袜落地,一双修长瘦削的骨感美脚展现在众人面前。只见她的足趾整齐排列,足肉紧致而粉嫩,在室内光线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犹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精致与典雅。

张桂芳的目光在盛华兰的双脚上快速扫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她微微侧头,将目光投向盛如兰。

盛如兰可不像姐姐那样含蓄内敛。只见她动作干脆利落,迅速地褪去鞋袜,然后大大方方地抬起双脚,向众人展示。她的双脚和姐姐盛华兰一样修长,但更显丰腴之美。

足肉饱满且富有弹性,仿佛蕴含着无穷的活力;足趾强劲有力,仿佛在诉说着青春的不羁与张扬。这双充满青春朝气与灵动的美足,就像春日里欢快流淌的溪流,充满了生机。

张桂芳和申和珍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在这风云变幻的京都局势中,“玉足台”正缺少像盛如兰这样年轻有活力的成员,她的加入,或许能为“玉足台”带来新的气象。

“如兰,‘玉足台’欢迎你的加入,华兰,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其他组织?”张桂芳看着盛如兰,眼神中透露出兴奋,热情地邀请盛如兰加入,然而当目光落到盛华兰身上时,话语中却隐隐流露出不太想让这双足偏瘦的盛华兰加入的意思。

盛如兰一听这话,顿时柳眉倒竖,满脸不悦。她立刻出声反驳道:“姐姐,要不我们一起加入‘巧莲阁’去,实在不行,余嫣红、盛平兰也很欢迎我们加入的。”说着,她伸手拉住盛华兰的衣袖,轻轻摇晃着,似乎在极力劝说姐姐离开这氛围端庄严肃的“玉足台”。

她的眼中隐隐透露出期待,甚至还希望姐姐能和自己一起去找余嫣红、盛平兰,那眼神中满是憧憬。此时,她那两只未穿鞋袜的丰腴美脚微微晃动着,仿佛也在呼应着她内心的想法。

盛华兰又怎会不明白自家妹妹的那点小心思,她的脸上红一阵青一阵。既有被张桂芳拒绝的不满,又有对妹妹脑海中那些荒唐想法的羞恼。她当即沉下脸,呵斥道:“住嘴,姐姐做事自有分寸。”

随后,她转头看向张桂芳,不卑不亢地说道:“张家姐姐,我知道自己的双脚确实不太符合‘玉足台’的要求,但是我听说小邹氏、沈青萍、盛明兰已经有三人在‘巧莲阁’了,何况我还有个庶女妹妹盛墨兰,她那双狐媚的脚,肯定也是去‘巧莲阁’的。到时候那边势力壮大,如果孤立我姐妹二人,不知道张家姐姐要如何应对呢?”原来,盛华兰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对各方的情况了如指掌。

张桂芳听了这一番话,微微一怔。她看了看身旁同样面露担忧的申和珍,又缓缓地看了看盛华兰那双骨感美脚,心中暗自思量。

最终,她缓缓点头,说道:“罢了罢了,你有这样的才智,我们‘玉足台’也欢迎你的加入。盛华兰、盛如兰,从今日起你们二人就是我们的一员了,一定要相互照应、知礼守礼,绝不能学‘巧莲阁’那些不知羞耻的作风。”

盛华兰心中一阵激动,即便赤裸的美脚也难以掩饰这份兴奋,足趾不自觉地蜷动着,不时踮起脚尖,露出足心处那晃眼的雪白。然而,这一幕却被身后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

盛如兰满心的不情愿,被姐姐拉进了这个在她看来古板无趣的“玉足台”。可是,她心中那已经被激起的波澜,似乎并没有平息,只是暂时隐藏在心底,等待着再次泛起的时机。

此后在“玉足台”的日子里,姐妹俩又会经历怎样的故事,这京都之中关于“玉足台”与“巧莲阁”的纷争又将如何发展,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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