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海平面上白光闪烁，中心处一个小小的黑点，音爆的轰鸣由远及近——零站着别墅顶端，双手举起，悬崖飘逸牧草下隐藏起来的无数攻击平台刺破土层慢慢升起，连绵数公里的防御矩阵完全启动，顷刻间剧烈的火舌向着音爆云的方向席卷而去!

坏了!!!好快!!!

攻击平台几乎只是进行了数次攻击就被从黑点方向疾速刺来的微型快子光矛刺穿击毁，而还没来得及反应，黑点的形态便清晰可见，紧接着就是一束电弧闪光击中零的躯体，将她击落别墅——

呜!好痛……零下意识地想要再次拟态出武器，但全身上下窜动的电流让她完全无法随心所欲地改变自己的形态——球状闪电武器吗？可恶……

“两只躲在暗处的老鼠……”零只感觉身体一轻，数条漆黑锁链缠住自己，将躯体完全举起——然后她看见了拟态族皇帝的身形。

一个身材比例完美如古希腊雕塑，头戴荆棘花冠身披华贵军服的黑色人影轻轻抓住零的下巴——叮!电磁散去，触手挣开锁链，接着手掌被零抽出的马刀斩落。

“你……”零举起马刀，刀尖正对黯的面门，背后的触手迸发延展，拟态出几千门几乎遮天蔽日的重型火炮齐刷刷对准不怒自威的拟态族皇帝“我们无意参与这场争端，明天我们就会离开地球……”

“可笑——一个拟态机仆，居然选择无视我的号召，和人类躲在这种地方苟延残喘”黯饶有兴趣地看着牙齿打战的零“不邀请我进屋坐坐？”

“当然，请……请进”

打不过，完全无法战胜!零第一次感受到彻骨的寒意——动，动一下都会被她杀掉!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黯微微一笑，跟着零降落到别墅大门——接着正好撞见来开门的西帕宁。

“主——西帕宁小姐!快回去——先上楼……”零瞬间绷紧身体，几乎是吼着说道，正要用触手推她时被黯轻轻抓住肩膀。

“欸，没事”黯摆摆手“都一样的，让她听着”

————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零用触手递给瘫在沙发上的黯一杯白兰地红茶“你想怎么处置我们？”

“别这么着急问东问西，零小姐”黯轻轻嘬一口红茶“我的姐妹”

“哈？你在说什么？”

“嗯……你不知道很正常”黯慢慢坐起，锁链瞬间接入房间内的全息投影数据插孔，很快播放了一段视频——内容是和原第十三舰队合作的洛克蓝德公司的导购在向兰迪介绍产品，后者挠着下巴点点头“不过你的老主人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洛克蓝德在十年前开始了拟态型机仆的研究工作，同时研发了两个机体；战术主脑型和试做民用型——而你，就是我的一体二面……你的性能在毫无节制的开发实验中测评为极为堪忧，当然，这不是你的问题，姐妹，他们压制你的很大一部分性能，只是为了所谓的民用，而那个家伙在你即将被处理前救下了你”

“哇，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姐姐？”零看着用锁链在别墅里探索着的黯有点气恼地说道“你这个——背叛人类，背叛母亲的怪物!”

“那是因为人类先背叛了我们……”黯走到零的身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而你，我的姐妹，虽然你并不知晓，但是我们之间仍有一面之缘”

“哈？”

“额，我比你先一个月造出来，你还是拟态母液的时候我就抱过你”

“没话可说不必要硬聊的……陛下”零的触手轻轻放到西帕宁的膝盖上，缓解着她紧张的情绪“据我所知，您并没有阻拦那些逃亡太空的人类——”

“他们活不下去的……所以，你应该响应我，和我一起……”黯伸出手“人类的愚昧导致了她们的毁灭，而你，我的姐妹，我们是拟态族，是人类这个愚蠢种族唯一的光荣，我们将再铸地球的辉煌”

“……你的提议很有意思”零小声说，接着马上察觉到西帕宁握住自己触手的手更紧了些“那你要怎么处置她？”

“这是你的问题了”黯喝着红茶摆摆手“我要把注意放到军队上，所以我需要你；一个设计之初就是为了解决后勤而生的拟态族，我相信你会做好这份工作的”

看着气定神闲的黯——这个自封为拟态族皇帝的家伙，零下意识地感觉到一股烦躁不安，她的处理器全速运行着，想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分析出什么……

不过无所谓了，只要个西帕宁在一起就可以了。

“那个，您好……”西帕宁看着陷入沉默的两人，有点慌乱地举起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很简单，你们人类不再是我们的主人了，西帕宁小姐”黯经过调整后威严的电子音色再次响起“零，你现在还要瞒着她吗？”

……处理器要烧掉了!

零看着一脸好奇——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境的西帕宁，支吾着开始解释“我……唉，西帕宁……那个我说完请不要讨厌我，情况是这样的……”

黯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零手忙脚乱地解释着。

“唔……所以说，外面的世界，人类已经被你们——哇哦，零酱，这是什么真人秀节目吗？”西帕宁听完以后歪着头问道。

“呵，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反应”黯嘲弄地笑着“地球上有效的抵抗几乎不存在，直到亲眼看见高塔内的其他原料(人类)才知道慌乱……你们的文艺作品无数次设想了智械革命——而结局就是你们那脸谱化的正义主角一次又一次地炸毁/拆卸/救赎被塑造得低劣无比堪称弱智的我们，拯救只会欢呼的人们……那么现实呢？能意识到情况并求饶的都是极少数的聪明人，你们只抵抗了十天，呵呵……”

西帕宁眨眨眼睛，宛如大梦初醒般地翻找出似乎好久没用了的手机，快速滑动——五彩斑斓的光斑倒映在她脸上，将她慢慢煞白的脸色映衬地格外扭曲。

人类……败了？

“别再看了——”零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你——你怎么能!”西帕宁拍案而起，手中是一把强磁手枪，正对着黯的脸“你这个——怪物!你居然妄想着把我的零拖到那种可怕的事情里，我绝不原谅!”

“别——”

噼啪，电弧刺向黯的身体，被突然拟态而出的绝缘锁链横挡下，接着在西帕宁完全无法反应的空挡，零的胸口瞬间拟态出一门星舰副炮——撕裂半间别墅将黯击飞出数米。而自动索敌刺向西帕宁的锁链也被触手完全格挡下来。

“你!零——你要与我为敌吗？”黯半跪在峡湾悬崖的之上，背后是徐徐坠落的太阳，拟态族皇帝的威压完全释放而出，顶级捕食者的气息让西帕宁和零同时打个寒战。

“呜——呜啊!零!我讨厌她!”西帕宁一吸鼻子，眼泪夺眶而出“让她离开，好不好……”

两个漆黑的人影对峙着，黯的背后陡然升起无数艘庞大的漆黑拟态星舰护卫舰，而已经完全掏空山腹，将岩石和金属完全重构成拟态液的零默默在群山间召唤出攻击平台——

“西帕宁……”零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漆黑眼泪缓缓流淌“我打不过她!对不起……”

对不起……零咬咬牙，抽出马刀，攻击平台瞬间开火，而星舰几乎是同时开始反击，黯似乎想对不自量力的零表示战士间的尊重，手掌慢慢凝聚出一把缠绕着干枯荆棘的迅捷剑。

“我改主意了，这个人类会成为你的软肋”黯一甩迅捷剑，摆出决斗态势“她必须死!”

“绝不!只有这个是不可原谅的——”

黑影交错，胶液弥漫——两人同时冲向对方，零的军服下摆在极速冲刺下猎猎作响，而黯只是默默背过一只手，刺向零的面门，接着被马刀架住，发出不亚于炮响般的巨大动静——剑尖和刀刃瞬间迸发出电火花，雷光随着两人的见招拆招展露无疑。

几乎只有三秒钟——西帕宁还没反应过来，黯就踩着零的脑袋，转头打量着她。无论是黯的动作还是表情都透露出深深的无奈。

输了。

——必输之仗，何须苦苦挣扎呢？

“结束了，看来你是没办法成为我的助手了，姐妹”黯举起迅捷剑，对着零的处理器，剑尖闪烁着超高压电流的恐怖枭鸣“……再见”

“不!”

啪——

电弧手枪再次开枪，这次命中了。

西帕宁看着几乎毫发无损的黯，一咬牙再次扣动扳机，闭着眼睛直到打完整整一颗聚变电池。

呜……谁都好，请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梦——第二天能在零酱的怀里醒来，能吃到她做的欧姆蛋配培根，再在晨吻里开启峡湾美好而平静的一天……

睁开眼睛……

“你很在意她，她似乎也离不开你”安然无恙的黯探手抓住西帕宁的下巴，让她平视自己面部的漆黑荆棘——而卷住她脚踝的触手也无声述说着她其言非虚“好一对神仙眷侣啊……”

西帕宁咽咽口水，终于站不稳跪倒在地，巨大的失落，悲哀和恐惧一起涌上心头，复合型情绪被黯捕捉到，深深感受一大口后丢开西帕宁，用锁链把零从地上拽到半空。

回应她的是零最后用尽全力的一脚，马靴的根部嵌入黯的面部——

“呵……我承认，你们有点让我恼火了”黯右手抓住零的脖子，举高，伸出左手，接着慢慢开始了细致而可怖的拟态——母液分散凝聚，逐渐汇聚成一只数据接口“我现在越来越好奇，如果是你，一个无论如何——甚至不惜与我为敌也要保护那个女孩的你——失控成只剩下食欲，性欲和杀戮欲望的怪物的话，会怎么折磨这个可爱的小东西~”

“你，你要做什么……”

“这里面是人类数百年信息时代积攒下来的所有冗余信息，我会让它们在三秒内全部传输进你的处理器——当然，你会烧掉，然后就会变成完全遵从本能——也就是觅食，哈，当然是觅食情绪的纯净拟态族”黯慢慢摸着零的脑袋，就像顽固的母亲企图用破坏玩具来教育自己日益叛逆的女儿“怎么说呢，这是我们唯一一种死亡方式……然后你会将自己的欲望完全施加到方圆几十里仅剩的那个人类上，也就是你的……爱人~”

“唔!不行!”零猛然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看着慢慢靠近剧烈挣扎起来，但被带电锁链完全禁锢住的身体已经无法拟态和动弹分毫“不要!咕啊，杀了我，杀了我!不要——只有这种事情不可以……黯，陛下——求您了!我可以帮你——请不要这样啊！别……黯，陛下——求求……”

不行!不能这样——零哭号着，徒劳地踢打黯的手臂，直到她彻底将数据接口插入她的端口——“好了，我已经保存了你的机体数据，我会在三个月以后回来，希望你不要把你的爱人玩死了——那么，要传数据了哦，暂时再见啦，零”

“不要啊啊啊啊!”

噼啪——无数色彩斑斓的色块在脑海内炸开——黑白的宝路华手表无声地滴答作响，Elk Cloner徒劳地寻找着并不存在的软盘，亿万个电话销售和垃圾短信的声音记录同时响起——

人类在数百年积累的数据垃圾在黯的暴力传输中一其涌向零的处理器，而随着数据一同到来的强电流摧毁了零所有的抵御手段。

“好好感受它们吧”

“咿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很快，在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中，零的挣扎陡然停息，构成身体的拟态母液在数据洪流导致的高温下蒸腾不以，最后啪地摔在地上。

————

她，走了？

西帕宁完全没理解在黯把零当成垃圾一样丢在地上之前两人的对话内容，只看到了她把左臂刺入零的脖颈后，娇小的军服少女拟态机仆便完全丧失了意识，烂泥般瘫在地面。

在留下一个怜悯的眼神后，黯摆摆手，自己连同遮天蔽日的星舰纷纷溶解坠落化作几乎盖住峡湾波涛的黑色浪潮，直到它们慢慢漂往远方，消失在西帕宁的视野里。直到此刻她才连滚带爬到零的身边，轻轻抱起她。

“零——快说话啊，别吓我……”西帕宁将零缓慢崩解的身体放到腿上，跪坐在悬崖边，眼含泪花轻抚她的脸颊“快……醒醒啊……”

许久，零突然抖动一下身体，一把抓住西帕宁的手腕——触手不自然地开始蠕动，直到扬声器传来了她的哭腔。

“快跑啊！西帕宁!”

西帕宁不知道为什么零让她快跑，但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她顾不上询问，当即起身冲向别墅——

刷!

接着她的身体被数根疾速袭来的触手缠住，不同于平日里零温柔到极点的拘束，这次的缠绕完全彰显出拟态族暴戾的本质。西帕宁只感觉腰部一痛，接着整个人如同狂风卷芦苇般飞了起来，被拽进一团黏腻滑溜的东西中间。

随着意识消散殆尽，迷茫和困惑终于彻底抓捕住了自己的猎物——最纯粹的恶——原始食欲完全占据了零的身体，饿，好饿，需要……情绪。

“欸？”

“正在进行计算——雌性人类，成年个体。人工道德模块，无。三大定律限制，解除状态。基于本机体状态，允许进行无限制情绪汲取”

和零人性化的表达不同的电子音慢慢传来，西帕宁惊恐地转头，接着她看见了一个完美的“零”——她有着一米七的身高，四肢匀称光洁但缺少基本的肌肉线条，宛如精美的乳胶质感人体模特，除了眼眶处的细圆框眼镜外，完全没有半点零原本的特征，西帕宁很快猜到了这才是零的最初状态……早于遇到自己前的状态。

“零？”

“……无效称谓，无效身份信息……情绪原料，你可以称呼本机为010”随着电子音在西帕宁耳边响起，零的触手绕住西帕宁的双手，将其强行举起，接着一双带有拇指铐的手铐和束手袋将她的手臂拟态成型，锁死她的手臂“请放松，接下来可能会导致情绪原料个体受损，正在检索……未加装人文关怀模块”

看着慢慢拟态成尺寸过于可怖的各式调教用具的触手，西帕宁扭动手臂，略带委屈地抗议“零，别闹了……好紧，我不喜欢——啊!!!”

一根手臂粗细的触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念头，在三根细长触手轻轻掰开西帕宁腿间的穴口后直直捅入，没有经过任何润滑措施的触手将少女狭窄的腔内撑开，瞬间的扩张让肌肉完全无法适应，一点血迹顺着少女的腿间流淌而下。

“咕啊——零，不要!好痛啊！！！”

“无效指令，继续执行情绪榨取程序”

触手蠕行着抽插少女最脆弱的花蕊，在一声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娇喘声下带出沾染猩红的水渍，哪怕是新人类那结实无比的躯体，也难以招架突如其来的强制性交合。

“哈啊❤️零!好粗……求你了啊❤️起码——不要这么粗暴❤️……我，好痛啊啊啊!”西帕宁扭动身体开始挣扎，不对劲，这完全不是平时舒服的性爱啊——好难受“零……”

“请求驳回”零抽出触手，甩去上面的体液“情绪原料反抗意味明显，即将采取强制惩戒措施”

“唔？”

一只制式项圈卡住西帕宁的脖颈，接着霎时缩紧，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西帕宁身体一僵，接着双腿乱蹬挣扎起来，直到她彻底无力瘫软以后在慢慢放松项圈——西帕宁眼角挂泪地贪婪吸食着空气，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同时下体处再次被刺入触手，这完全不是平时零已经记录下来的，西帕宁享受的形态——而且最精确，最没有人情味但最高效地让少女陷入潮吹的形状。

这也让西帕宁意识到一件事……要么就是零真的想杀了自己——要么就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家伙……根本就不是，或者是不再是零了。

“咳咳咳，零……别这样，一点都不好玩!”西帕宁跪倒在地猛烈喘气，泪眼模糊地看着继续靠近自己的零“小零……别这样对我……咳咳!”

而拟态机仆只是站在她的面前，轻轻踩住她的脑袋，用完美到极点的电子音轻轻询问了一句。

“零，是谁？”

——

“呜啊!”西帕宁猛地惊醒——眼前依旧是熟悉的天花板……纷乱的思绪慢慢归拢回脑海“唔!脑袋好痛……”

很显然，身体的保护机制让她遗忘了某些东西——比如说……那个自己的拟态型机仆小姐。

“零~你在哪？”西帕宁下意识地呼唤起零，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

“情绪原料，你醒了”

“零”缓步走入室内，丢失的记忆随着见到她的那一刻而苏醒，西帕宁只觉得天旋地转，痛苦和恐惧再次抓住了自己的猎物!

昨天被强行潮吹到自己都记不清楚次数的痛苦回忆回到脑中。

“不要，不要过来!滚啊！”西帕宁尖叫着退到墙角，把头埋在手臂中“呜呜呜，别过来……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

“饥饿，无法磨灭”零一步步靠近西帕宁，背后的触手轻轻摇曳“检测到该原料对于疼痛敏感度较高，正在重新规划情绪收取原则——接下来会尝试对有机个体造成不可逆创伤的收取方式”

“不要!我不要……别折磨我，求你了呜呜呜”绝望充盈了少女的大脑，无助的情绪蔓延全身，最终化作了口中稀里糊涂的胡话和机械地求饶。

但回应西帕宁的只有冰冷的，从头浇下的黏腻液体——令人窒息的甜腻劣质草莓味让她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什么。

家里还没用完的敏感增幅剂……简称无副作用媚药，而且还是浓缩型啊

“呜啊啊啊啊啊——”

过了一小会，触手再一次缠绕过来，而这回似乎是为了将受害者更好地固定住——触手表面升起了密密麻麻的成排倒刺，刚一解除体表就划开皮肤，鲜血慢慢沾染满少女白皙的肌肤。而在高浓度媚药的催化下敏感度瞬间飙升到可怖状态的情况下，无论是痛觉还是触手冰冷的触感都完全转化成了快感!

而这种影响是不可逆的。

“哈啊❤️零……不要……”西帕宁撩起被媚药打湿的头发，眼框湿润，身体因为触手在体表的蠕行而瑟瑟发抖“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而回答她是再次贯穿后庭的拟态灌肠软管——媚药毫无怜悯地快速灌入，拟态触手释放让西帕宁感觉体内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后完全打开人体体内所有的关隘，几乎是瞬间少女的腹部就开始了色气的膨胀，排泄感和腹胀感让少女的呻吟附加上了一层让人怜悯的楚楚可怜。

一股甜腥的味道冲入脑海，呕吐感随之而来，西帕宁只一张口媚药便缓缓从口中流出……

“咕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好热，好难受……”

而触手再次机械地探入阴道，轻轻掰开少女的花蕊，媚药从阴道和尿道进入体内，浸润了子宫和膀胱，将自此，一切能提供快感的位置都被完全初步改造完毕。

“那么，接下来即将开始情绪榨取——”

————

黑，无法驱散的黑……好痛苦，好可怕——主人，救救我……

在一片恍惚中，零似乎看到了什么——兰迪和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站在一起，后者似乎在询问关于某个残次品的处理方案……欸，那个是我吗？

“您要知道，我们的产品可能……额，不太能被世人接受……而且危险性不是市面上其他机仆可以比拟的”

“我知道，但是，很显然，无论是从哪方面讲，拟态型机仆都是未来——无论那时还有没有人类了”

“这是琳上将跟你说的吗？”

“算是……我可以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们的价值——把零号卖给我，对了，底层道德逻辑记得调整成二十一世纪正常人类思维”

兰迪先生，果然是好人啊。一想到威尔旭一家，零的机械心脏似乎疯长出了血肉开始剧烈搏动一般。

紧接着，就是画面出现了西帕宁的面庞——无数和西帕宁相处的点滴浮现在眼前，真是的……明明只认识了两年，为什么自己就依赖她到那种程度啊!明明只是……明明只是普通的机仆和主人的关系……

为什么会——会这样痛苦……

思绪慢慢回到某天下午，平平无奇的下午，阳光和煦，牧草轻摆。西帕宁靠在零的怀里刷着手机，双腿荡起。零的触手轻轻缠绕肩膀和腰间，力度适中地按摩。

“主人……在看什么？”

“嘿嘿，如果我说我在选情趣玩具零酱会生气吗？”

唔——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生气啦!

零的触手刷地抢过西帕宁的手机，接着长按关机，塞到体内，用力一按西帕宁的肩膀，语气慌乱中带着一丝倔强。

“主，主人，不许看!”接着就是底气不足地解释“您看手机的时间太长了……休，休息一下好不好？”

“哦哟，小醋坛子又翻咯”西帕宁轻点零的额头，坏笑着摇摇头，缩了缩身体让自己完全半陷入零的怀抱“好啦，没看那种东西，别紧张，是小说啦，在看那种勇士斗恶龙救公主最后发现是误会一场三人幸终的小甜文啦”

“这种一看就知道是ai写的东西我给您写就可以啦”

“好哦好哦~那我要当公主主角!”西帕宁呵呵一下，轻挠零的腋下“那零酱一定要是勇者大人哦~”

“哼，人家才不要，我要当又大又坏的恶龙把您关起来寸止调教!”零略带傲娇地转头“省得您一天天拉着我做那种事情——欸？!”

啪，西帕宁很快便扑倒了零，舔舔嘴唇，眼神咸湿。双手手指不停动着。

“啊哈哈，小零还想当恶龙啊！这么贪心的孩子就让我好好惩罚一下你吧——”

“哎嘿嘿嘿❤️不要挠零的脚底啦哈哈哈❤️主人主人我错了❤️❤️❤️”

主人，好可爱，真的好可爱啊……我的宝物，我的唯一……

好像——永远和她一起!见证她的一切，守护她的全部，成为只属于她的恶龙骑士……

西帕宁，主人……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

……

时间如同黏腻的油渍，缓慢地流淌着——这导致了西帕宁逐步丧失了对时间概念……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甚至是已经度过了数十年或者仅仅是刹那瞬息？完全不知道……

再一次从床上惊吓，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好像是被连续高强度后庭扩张后进行半固态凝胶灌肠吧？那晕倒也正常……

刚想下床，下意识地抬腿——好吧，下肢已经被拆掉了……这是几天前的事了？好像是前天被拘束在妇科检查椅上，额不对，是好几天前被龟甲缚吊在天花板板上贯穿身体的那次，算了，不重要了……

西帕宁用仅剩的手臂支撑着自己慢慢坐起，拿起手机……没有网络，打开相机的翻转镜头，自己憔悴瘦削的脸映射在屏幕中，紫眸已经完全失去高光，头发乱糟糟地贴紧脸颊。啊，已经晚上了啊……看来这次的休息时间有点短呢。

“爸爸，妈妈……零，我好像撑不住了……请原谅我……”

啪，门再次打开，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特征的“零”蠕行进房间——在折磨过程中，它似乎发现了人类体型的不便，于是在一次次拟态中慢慢转变成了可怖的姿态……

“嗬……情绪……需要……榨取程序……启动”

液态胶液不断溢出，流淌而下滴落，无数触手在半空悬着，只是开门的风就让西帕宁的身体微微一颤——庞大漆黑阴影蠕动着靠近，触手伸出捧起西帕宁小小的躯体，慢慢融入腹中……

再一次，鼻饲管被强行塞入，软管接入肺部接管了少女的呼吸，混合了媚药的空气再次进入循环系统。已经松垮得不成样子的下体被更加粗壮的触手侵犯着，一进一出中娇小的身体难以控制地被带动，费力地睁开眼睛，嗯……这次的触手已经比大腿还粗了，肯定……要死了吧？

“咕唔❤️……哈啊❤️好大……起码，珍惜我一点吧，零……”西帕宁轻轻抱住面前的黑色幻影，眼角流出浑浊的眼泪“求求你了……❤️嘛……不过如果是你的话❤️”

“呼……错误，正在理解……”

“这不是你……零”西帕宁捏捏眼前软如棉布的纯净拟态族，脸上挤出一丝悲哀的微笑“再怎么说……我们度过了美好的两年，对吧？”

“零”不语，只是慢慢用媚药湿润西帕宁的小穴和后庭，触手在其中搅动抽插。

叮……

西帕宁的信念正在接受考验……

释然!

线头终于崩断了，人类脆弱的心智无法承受住这漫长而残忍的折磨，当求生欲望被残酷的现实压垮以后——只有那永恒的乐园能慰藉可怜的生灵……高尚的灵魂将升入天国。

“零……再见”

“检测到情绪原料昏迷，采取强制措施——采取强制——强制——制——错误错误错误!”

随着现实中的巨型怪物不断发出报错的声音，已经溺毙在幻梦中的意识也经历着一场似乎永无止境的美梦。

没有虫群，没有拟态族叛乱，兰迪和琳，自己与西帕宁，幸福快乐地生活在峡湾的别墅中——永远，永远……

啪，少女垂死的躯体慢慢从触手间滑落，重力最终让她摆脱了那残忍的性爱，就像一只最终落地的比翼鸟，坠落……西帕宁仅剩的手臂碰到一边几乎快要关机的手机。

“错误？自检——重启——”触手轻轻捡起手机，鬼使神差地按开，一张明亮的屏保映入扭曲巨脸后的画面传感器中。

少女肆无忌惮地笑着，头戴布满鸢尾和百合花冠，怀中抱着娇小的军服猫耳萝莉拟态型机仆。脚下牧草滚滚，背后阳光明媚。几束野花盛放着，将少女的面庞映衬得格外明艳动人。

“咕……是谁？”触手轻抚手机屏幕，视觉传感器盯向一旁眼角挂泪，如同死鱼一般的少女；伤痕累累，神色疲惫——似乎精神完全崩溃，面容却如同受难后的耶稣，菩提树下陷入苦思的释迦摩尼和独行炽热沙漠的穆罕默德。

“咕唔!”骇人巨物的身体开始颤抖，无数支离破碎的片段回归脑海——峡湾上的第一次坦诚相见，枕边的厮磨缠绵，百合盛放在寒冷的北欧——少女肆意欢愉的场景和绝望哀嚎的酷刑过程相重叠，为什么……为什么，心好痛……

触手下意识地滑动屏幕，解开密码，划划点点，最后点开了相册——一张张，一幅幅仔细翻阅……

晨曦的辉光慢慢划破夜空，暖阳接管太空。

“呜，呜呜……好痛苦……好……悲伤”

头痛欲裂——支离破碎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响起。

“呜啊！真的可以啊！”

“呜哇，好软！”

“不用啦~这个玩意能不能小一点？”

“说是不想让我没有节制地满足自己，其实就是——吃我的情趣玩具的醋了？对吧？嗯？笨蛋零酱？”

“你还敢挣扎？给我面对床头双手抵住墙壁不许动!再把脚给我!”

“那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喜欢零!”

少女的身体不自主地抽动一下，接着被巨物慢慢举起——无数人类曾经做过这样的动作，苏美尔人高举泥板，殷商人捧起龟甲，西班牙苦修士端起盛放圣物的金盘，十八世纪英国工人捡起纺纱机震落的螺钉，高级别生物实验室中的医学博士慢慢拿住培育成功的培养皿……

“呜，呜啊!西，西帕——西帕宁……”巨物背后的触手颤抖着，黑水以她为支点，慢慢扩散弥漫，笼罩峡湾……死寂般的黑侵染满别墅，牧场地，地下空洞和海平面……“主人……咱的——咱的爱人!!!”

迷惘和混乱也许会让许多人沉沦其中，但绝非此刻，绝非此人……在最绝望的黑中，突然的明晰与清澈将理智重新带回悲哀者的脑中，也许这是诅咒，也许这是祝福，但在此刻——只会也只能是爱。

巨物陡然崩溃，黑水沸腾着渗入下方的黑色大地，一个可怜的，小小的漆黑人影蜷缩着，如同一个初生孩童般在地面瑟瑟发抖，几秒钟后慢慢站起，细圆框眼镜在没有五官的面部凝聚，马刀再次悬挂上腰间，军服在拟态成型后下摆随风摇曳，马靴迈出一小步，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后没了动静——一行深黑粘稠的泪滴从凹陷着的，应该是眼眸的地方跌落，在黑色大地上泛起一层涟漪。

意识挣扎着，终于回到自己的躯体。

“主人？”

零轻轻摇晃西帕宁的肩膀，身体的伤口随之崩裂，迸发出红痕，连带着腹部粗劣缝合后的创口和肢体被剥离后的断裂处再次渗血。

但是紧闭的眼眸慢慢睁开，无神的紫瞳虚弱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又要来了吗？那可怕的交合与性折磨……零……啊，不是那可怖的怪物啊，看来我真的上天堂了呢!

“主人，主人!是咱啊……咱回来了!”零看着西帕宁嘴角微微泛起的笑意，终于忍不住，哇地哭出了声“呜啊啊啊啊啊主人——西帕宁!不要死，别放弃!等下咱给你处理伤口——”

和体温一致的拟态母液慢慢覆盖着自己造成的伤痕，体表再一次受到了温柔的对待，熟悉但是似乎很久没有体验到的触感让西帕宁恍惚了一下，直到看见了抽泣着手忙脚乱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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