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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之下——劉漸×JJ(恶德之荣后续),2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3510 ℃

“十三。”刘的声音像恶魔一样传来,“伯莱塔M92F的弹匣标配是15发。”

“刘……你也该……哈……适可、而止了……”我几乎抓不稳枪把,双腿被刘的膝盖分开,整个人以一个及其耻辱的姿势上半身趴在射击台上。“要做、就……快做……!”

抵在后穴的手指被拿开,肠液包裹着的手枪弹在后穴的无意识收缩下被挤压着一粒粒排出。这个过程漫长而又屈辱,那些子弹接连坠在地板上发出带着黏腻液体的金属声响。

酥麻的感觉立刻被空虚替代,直到最开始的那颗子弹被排出,我已经下意识抬着腰——就像毒瘾犯病时那样,索求着性器的进入。

“就那么想要吗,真是淫乱的死神啊……”刘拉开自己裤链的声音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赦令,灼热的性器插入的瞬间身体差点兴奋到脱力。

“…啊…哈啊……”什么暗杀什么憎恶,快感已经把理智抛在脑后。我现在只想被刘用力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碾压我最敏感的那一点。我迎合着刘的动作摆动着腰,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靶场被无限放大,头顶摄像头的红点证明着这一切正被实时传送到监控室……但我已经管不了这些,只想被刘干个痛快。

但刘却没有了更进一步动作,我们交合的过程甚至都不能算得上激烈。欲望得不到满足,我下意识转头,却被刘的手扳住脸,我被迫看向前方。

“看到那个靶子了吗。”刘俯下身在我耳边开口,热气呼在脖颈处引发我的一阵颤栗。意乱情迷中,我看到靶道最远处新立起的一个人形靶,估算距离已经达到了M16的有效射程之外。“瞄准它,JJ,射准的话我给你想要的。”

“真是…严苛、的首领……”手里的步枪并没有安装瞄准镜,如果按照我过去水平的话,这种距离也能轻松拿下。但现在情况不同,更何况后穴还被男人抽插着,身体不可避免地微微晃动。子弹能击中靶边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尽量克制外界的干扰,我单眼瞄准远处的靶心,掌心因为紧张出了汗,在将要扣动扳机的刹那,刘突然掐着我的腰猛烈地顶入。

“啊…啊啊……!”

大脑一片空白,眼睛已经看不清前方,扣动扳机全靠本能,我甚至都不知道手里的枪射出了一发还是三发。身体被一次次被顶着猛撞射击台,浑身的血液像是倒流了一样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只有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着我下意识地服从和迎合。

“认真的时候、就会咬紧……真是好懂的家伙……”刘不稳定的气息呼在我的耳边,但我的大脑已被快感支配,除了想要被暴力的侵犯之外别无他想,一直抑制的呻吟也从嘴里溢出,这无疑让刘的征服欲更甚,对于性器的索求让我索性叫的更大声,尊严已然被丢弃,我还是变回了那头忠于欲望的野兽。

“给我忍着,别那么快高潮。”刘似乎也忘情了,像某种兽类交媾时一样,牙齿深深陷入我的后颈。火药味混合着精液的气味充斥着鼻腔,肉体激烈的碰撞和淫靡的水声混着情欲在我耳边不断放大,我们都遵从着最原始的本能,在枪支弹药间疯狂做爱。

步枪早已被我丢在不知道哪里,在忍耐濒临极限时,透过生理泪水我似乎瞥到了人形枪靶上的弹孔——胸口正中间的空洞宣告着我的成绩。

“你果然、是最棒的…死神!”刘的声音传入耳中,嘉奖一样诱导的话语引发身体本能的反应,我的脚背下意识向后勾着刘的小腿。直到后脑勺突然被抵上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熟悉的触感让我的血液在一瞬间冷却下来。

那是刘的手枪,被称为手持加农炮的沙漠之鹰。

在感觉到我身体一瞬间的呆滞后,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狞笑着更加用力把枪口压向我的脑袋。

“你想…怎么样……”我用余光迅速搜寻着周围的武器,刚刚用来射击的步枪被我推搡到地下,更何况这种距离下步枪反而不如手枪灵活,伯莱塔也在被扒掉的外套内袋里,现在的我完全手无寸铁。更何况我敢保证只要自己稍微有反抗的动作,这个男人绝对会开枪让我的脑袋开花。

“又厌倦了…这样的我了么……”我双手抠着台面,身体依旧被压在射击台上无法逃脱,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黏腻,我依然能感觉到刘的性器在体内的搏动,“明明、自己、兴奋得不得了……难道、你更喜欢、和尸体做爱……?”

“JJ,你果然还是想杀了我,我没说错吧。”刘的声音让我如入冰窖,“你大概不知道吧,戒毒期间你每次被抱的时候,都在喊着要杀了我。”

刘讥讽的声音还在继续:“当我问你想要怎么杀了我的时候,你知道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我早已被这个事实震惊到无法言语,藏了这么久的杀意原来只是个笑话。刘早就知道了我的想法,但就算如此,他也还是胆大妄为地让我去当他的护卫。是赌我根本不会下手,还是有把握完全掌握我的一切行动……

“你说,「只要在刘的身边,总会有机会的」,说话的时候还紧紧吸着我的东西,就像…现在这样!”刘突然挺胯,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我惊叫出声。

“…哈…啊……所以、你……想怎样……”

“重新驯服你的确很有意思。”刘持续顶弄着我的深处,“但现在给你脑袋穿个孔……也很有趣。”

刘扣动扳机,击针撞击炸出空膛时沉闷的噪音让我耳鸣不止,枪口的震动传给大脑的信号发生错乱,让我在那一瞬间真有了被枪击的错觉。身体对死亡本能的恐惧以及性爱的刺激让我失语。刘低喘着在我体内射精,我的喉咙只能随着射精时的颤动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音节。

眼前开始发白,看来我的身体还是无法应对高强度的刺激,这样下去,杀不了刘,只会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绝对、要、杀了他……!

我咬破了嘴唇,却无法抵挡意识的远去。

………………

……………………

…………

…………………………

“喂,醒来了迷糊虫,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好像是刘在叫我。我睁开眼,看见男人衣物整齐地站在床边。

“抱歉,我睡的时间有些长。”我动了动身子,有些疼,但好歹还能行动。窗帘拉着看不见天色,但看这个男人精神抖擞的模样,大概是已经等了很久。这让我又有些挫败,回来当护卫的第二天就睡懒觉,又要被刘小看了。

“哼,睡了两天也该养足精神了。”刘毫不客气地把我身上的被子掀开,“再不醒来我可就要用枪口吻醒你了。”

“什么?我睡了两天?!”我猛地坐起。这可不是个好征兆,只是受了那种程度的刺激就昏睡两天,这副身体比我预计的还要脆弱,简直是弱不禁风。

“想做什么?”刘挡在已经穿戴完毕准备冲出房门的我的面前,“你的职责是我的护卫吧?玩忽职守可不是一个护卫该干的事。”

“现在的我根本无法胜任这个职务。”我看向刘,“我要回靶场。”

我承认我有些急躁了。毒品给身体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既然体质方面出现了不足,现在的我只能通过别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用处。比如继续回到那个靶场,提升枪法才能留在刘渐的身边……杀了他。

我不敢暴露出一丝杀意,这个男人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想法,那他只会更加戒备,我也会越来越难下手。

“饿着肚子可没法战斗。”刘拽着我把我按到餐桌前,我这才注意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大多数长得非常精致,比起食物,更像是艺术品。

“想练枪就先吃东西,我可不会再把饿晕的你从靶场抱回来。”刘坐在餐桌前,边吃边像是专业人士一样介绍着每一种食材的来源——大多数是昂贵的顶尖食材,可惜对于食不甘味的我来说就有些浪费了。

“……在大陆,有些厨师为了让菜肴更有风味,会用罂粟壳作为调味料。”刘说着,眼神有意无意飘向我面前那几盘菜肴,脸上的笑意加深。

我的手一顿,感觉更加食不下咽了。

“吃掉,不许浪费。”刘眯眼盯着我,“还是说你想让我喂你?”

“……我知道了。”我只能认命吃掉面前的食物。被刘喂食……一些不太好的记忆涌了出来。这种时候,哪怕菜里下了毒也不得不吃了。

直到吃完,刘才用戏谑的目光看着我:“呵呵…不过这桌菜并没有放罂粟壳,所谓的风味不过是神经被麻痹后的主观反应,根本比不上高级香料。”

“……”我无语,但心底下意识松了口气。“我可以走了么。”

“看来是学乖了一点,出门前懂得和主人打招呼了。”刘的心情似乎在吃饭之后变好了,很大度地摆手让我离开,“12个小时之后回来,或者我去靶场接你。”刘特意加重了“靶场”这个词,其中威胁的意义不言而喻。

“我知道了,我会回来吃饭。”我明白刘的意思。在很久之前,这个男人的乐趣就是逼着我和他一起用餐。我确信如果我不准时回来的话,靶场里上次发生的场景就会再次上演。

……

麻木地装弹,机械地射击。

重复的动作逐渐唤醒肌肉最深处的记忆,我想起来曾经在游击队时的训练,那时候训练用的子弹全靠和其他队员从尸体身上争夺,因此挨过的打不计其数,而大部分的子弹还是都用在了实战上。

那时候的目的是什么呢。

活下去、然后杀了那个让我受尽屈辱的男人。

现在,好像也没差。

……

我继续扣动着扳机。

每一个立起的人形靶,我都当做是刘的正脸、侧脸、后背……

高傲的刘、冷漠的刘、微笑着的刘……

这个男人,只能由我来杀死。

………………

…………

…………………………

……………………

………………

“明天有一个慈善晚宴需要我露面,你也跟着去,JJ。”刘把一张邀请函丢在我面前,“鳄渊那个老东西,想利用龙头的名声敛财……不过是只秋后的蚂蚱,呵呵……先让他苟延残喘一阵也好。”

“慈善?”刘渐什么时候和这两个字挂钩了。我疑惑着拿起那张邀请函,在看清上面那几个字之后呼吸还是不免停滞了一下。

“我记得上次你在公众场合露面还是六年前爱国饭店那一次。”我装作无事发生放下那张精设计精致的纸片。“龙头势力发展得这么迅速,这次出现会引来更多仇家吧。”

“那你就把瞄准我性命的人都干掉。”刘满不在乎地说,“如果有必要的话,鳄渊那个老东西的命也一起收了,反正他的利用价值也就停止在那场宴会的开始。”

“我知道了。”我答应着,心思却飘向这场慈善宴会的主题——这是一场政治家鳄渊组织的,为东京湾新建戒毒设施筹募善款的宴会。

这个男人,会是故意的吗?

我用余光瞥向刘,那个高傲的男人正悠闲地自斟自饮,感觉到我的目光,他抬起酒杯虚空朝我晃了一下,脸上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了,JJ,你也要喝?”

我瞥向桌上的酒具,从酒瓶到酒杯都是精致的浅绿色瓷器,搭配着金黄色透亮的酒液显得非常美观。刘握着酒杯的姿势和他握枪时一样优雅,酒杯送到唇边细品后,男人眯着眼,唇角的笑意也跟着加深。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有时表现出的举动的确很养眼——抛开他那暴虐性格的话。但要管理龙头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确实需要一些雷霆手段。暴力,的确是最简单的方法……这就是我一直以来要杀的男人,我这么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被刘迷惑。

“不了,我工作时不喝酒。”能在白天悠闲喝酒的也只有这个男人了吧。

“哼,无趣的男人。”这句话我已经听刘说了好多次,吃饭无趣喝酒无趣穿衣无趣……不知道他的生活哪来那么多的趣味可言,我这边可是为了生存,时刻把命捏在手里。

“大陆北方特产的露酒「竹叶青」,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6世纪。因其添加了以竹叶为主等十几味中药,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刘说着在另外一个酒杯里倒满了酒,“「竹叶青」中的药材具有舒缓疲劳的作用,正好放松你现在紧绷的神经。过来喝掉,这是命令。”

“……嗯。”既然刘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服从,酒液灌入喉咙里的感觉的确和我以往喝的不一样,有点像是用白酒和药茶调配的温和型鸡尾酒。但我确信如果我这么说的话绝对会收到刘的冷嘲热讽,所以放弃了对「竹叶青」的评价。

“你满意了吧。”我把酒杯放回桌上,依然保持着戒备。

“哼。”刘发出鼻音,倒是没有再我说什么,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鳄渊也算费心思了,特地弄来这么一套瓷器和酒一起送来。”

我的视线也随着刘看向他手里的瓷杯,杯子上的花纹是缠绕着的两条栩栩如生的小蛇,三角形的头部以及暗色的尾巴让我想起曾经在游击队时遇到过的一种被当地人叫做“绿竹蛇”的毒蛇,毒性不大,但遇到了还是要尽量避开。

“这种毒蛇在中国也叫「竹叶青」。”刘说:“你觉得那个老家伙送来这东西的含义是什么?”

“示好和威胁?”我盯着瓷酒瓶上的竹子纹样,“想要喝下他的酒就要做好被毒蛇盯上的打算?”

“看来这几天练枪没把脑子震傻。”刘随意把杯子丢在桌子上,丝毫没有因为是“瓷器”而有轻拿轻放的概念,“准备好合适的的衣服,我的贴身护卫也要穿正装出席。”

“我知道了。”

…………

宴会的地点依旧是爱国饭店,时隔数年我再次来到这里,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曾经的我还是一个孤狼杀手,为了完成任务才潜入到这个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接触的场合。而如今,我作为刘的护卫,光明正大地以受邀客人的身份进入了这里。

“哈哈哈,刘,你果然会来。”鳄渊正在和其他政客模样的人说话,看到我们一行人之后向这边打了个招呼,“怎么样,刘,我送去的酒不错吧?”

“呵呵呵……既然来自鳄渊老师,那必然是佳酿。龙头这些年也承蒙您的厚爱,不胜感激。”刘虽然笑着说着敬语,但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哈哈,你还是一如既往会说好听的话。”鳄渊的笑也同样虚伪,两人各怀心事地握手之后,鳄渊的眼神突然瞟向了跟在刘身边的我身上。“你这个护卫有点眼熟啊,好像曾经跟过你?我还以为早就被你玩死了呢…呵呵,开个玩笑。”

这个变态大叔用如同审视商品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胶着在身上的视线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哼…我这个不中用的护卫曾经不小心染上了毒品,沉迷得不像样子,不过我已经帮他戒掉了。正好今天这个场合,把他带来也能为您的筹款理由增加一些活例。”刘突然把我推向前,“人我就先借给您了,还希望用完之后您能完整归还。毕竟还是用惯了的,不是很想放手。”

“是么,呵呵…那么真是帮了大忙了……”鳄渊看向我的眼神更加炽热,“稍微用坏一点也没关系吧,我这老人家也不太擅长轻拿轻放。”

“随您喜欢,不过我建议您还是克制一点的好。”刘微笑着,“毕竟我养的这一只野性还没有去除,咬人非常疼的。”

“哈哈,没想到也有你驯服不了的野兽啊刘,那我更好奇了它出现裂纹的模样了。”鳄渊说,“毕竟有些时候,残缺也是一种美,就像瓷器一样。”

“哼…那鳄渊老师的品味也算是独特了。”刘的语气有些冷,“很不巧我是完美主义者,不喜欢裂开的器具……鳄渊老师也是,在玩碎瓷片的时候当心被划了手。”

“那是当然。”鳄渊皮笑肉不笑地回应,“正好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人我就带走了。”

“那预祝您宴会举办顺利。”

我看向刘,那个男人的视线再没有往我身上停留半分,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离开,而新的护卫也马上站在了我刚刚站立的位置。我只能跟着鳄渊行动,随着他走到宴会厅外一个看起来像是临时办公室的房间。

“JJ?是个怪名字呢。”鳄渊整个身体陷在沙发里,西装的衣褶在他肥胖身躯的挤压下皱出滑稽的形状,他手里拿着一张纸,一边看一边时不时瞟一眼我。“吸毒史半年,戒毒时长一年……主要靠药物治疗,现在已完全戒毒。”

“不错,可以当今天宴会的特殊嘉宾。不过——”鳄渊突然站起,走到办公桌前用钥匙打开抽屉,从文件袋上方拿起一小瓶溶液和一支针管。“这是缉毒队缴获的纯货,在送去化验之前先交到了我这里保管。我得确认你是不是真的完全戒了毒。”

这个身材肥胖的政治家用熟练的手法把针管插入安瓿瓶顶部的橡胶瓶盖里抽取了几毫升液体。紧接着随手招过房间内一个随时准备服务的侍者,把溶液推进那个侍者的静脉里。

“呵呵…哈哈哈……”鳄渊扭曲地笑起来,把明显是毒瘾上头瘫软在地的侍者的手踩在脚下。“果然是纯货,你看啊,JJ。他以为我的皮鞋是什么美味的东西,像是舔糖果一样伸着舌头舔舐呢。”

“你这么做根本没有什么意义。”我不去看地上已经撕开自己衣衫的瘾君子,“我已经戒毒了,并且我只是遵循首领的命令暂时跟在你身边而已。”

“哼,刘的一条狗罢了,倒是会吠。”鳄渊突然冷下脸,“你先出去,之后会有人给你发言稿,开宴后在宾客面前背下来。”

我被赶出房间,很快就有侍者给我送来一个信封。我随手把信封丢在垃圾桶内,在走廊尽头打开藏在袖口的微型无线电。

“怎么样?”刘慵懒的声音从无线电那头传来,跟着传来的还有些不太好形容的动静,混杂着枪响和疑似女人的哭嚎,似乎还有孩童的啼哭。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东西就在鳄渊那个办公室里,之后我会想办法拿到手。”我站在走廊深处,注意着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举动。

“那个老不死呢?他会轻易放你单独离开?”刘好像轻哼了一声,“我以为你会被他逼着,现在正不情不愿地奉献身体呢。”

“那个恶德政治家现在正忙着帮侍者解除毒瘾来带的幻觉,没空给我身上制造残缺。”我隔着无线电回敬刘,“倒是你,慈善晚宴上惹哭淑女和幼童,也不怕落人口舌。”

“刚离开我一小会儿,胆子就这么大了。”无线电那端的刘笑了,“再放你走一会儿,是不是就要反了?”

“看情况。”我切断了无线电,继续回到鳄渊的办公室门口守着。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离开场演讲就剩下没多少时间了还要乱搞一气,我现在倒是非常想继续六年前那次失败的任务给这大叔来上一枪。

直到饭店工作人员过来敲门后,鳄渊终于打开门走出了房间,看见一直站在门口的我之后也没给好脸色,只是问了句:“稿子背会了吗?”

“差不多。”我瞥向垃圾桶,“有些内容我觉得还是换成亲身经历讲解起来更能触动人心,所以擅自改了些内容。”

“哼。”鳄渊小心翼翼带好门,我能看到他额角冒着汗——这是精神紧绷的表现。“还有五分钟开场,你也跟着过去。”

“知道了。”

……

开场演讲不需要我的出现,我待在暗处的角落里看着道貌岸然的鳄渊的表演,台下的贵宾席内,刘的眼神似乎瞬间就捕捉到了我的位置,向我丢过来一个眼神——那是行动的暗号。

在参加这场晚宴之前,刘向我说明了他会在这里露脸的原因:晚宴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各路想要巴结的政客、商人以及艺人们早已向鳄渊进行了募捐,刘想要的就是那些捐赠说明。而我要负责的就是找到那些文件,带出来交给刘。

我在黑暗中悄然离开宴会大厅,回到鳄渊过分珍重的那个办公室门前,负责交接的龙头其他潜入者早就把备用房卡给我,所以我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了屋内。

之前的侍者居然还在屋里昏睡着,这大叔还真不怕丑闻被曝光出去。我收敛气息放轻脚步,尽量不去惊扰那个人。

视线下意识瞥过地上凌乱的一团衣物和蜷缩在地毯上四肢无意识痉挛的肉体,曾经的我大概也是这副丑陋模样吧。我心里叹了口气,径直走向办公桌,但是用工具打开带锁的抽屉时,里面本该存在的资料早已不翼而飞。

“我还以为刘会有多高明的手段,结果只是派来一只没用的小偷猫。”

大意了,我居然没察觉门口什么时候多出了其他人的气息。下意识拔枪对着门,本应该在会场继续演讲的鳄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捐赠说明在哪里。”既然拙劣的伎俩被识破,我也就直接摊牌,“我的目的只有文件,如果交出文件的话,我不会开枪。”

“呵呵,你不敢开枪。如果我受一点伤的话,刘的愿望可就永远落空了。”鳄渊没有拿枪,也没有带任何护卫。但他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像是留了某种后手一样。

进屋的时候我就确认过了,这间房的窗帘紧闭,不存在狙击手从外部干预的可能。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举着枪一步步走向鳄渊。

“开枪,JJ,打到他主动说出来为止。”刘的声音从鳄渊身后传来,与此同时我手枪的子弹击中了鳄渊的左臂。

“啊啊——!”老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声对耳膜不太友好,我皱眉,垂下枪指着因为疼痛捂着手臂滚到地上的鳄渊,“说出文件的位置。”

一开始,鳄渊还咬着牙不肯松口,但在过了几分钟之后,大概是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手枪的巨响和他的惨叫居然没有引来一个人,最终还是冒着汗报出了一串数字。

“文件…在保险柜里……”

听到答案之后,我找到藏在书架后的保险柜,打开,里面的确放着一开始我在抽屉里看到的那个文件袋。

“……嘶……你会后悔的……刘渐,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鳄渊喘着粗气,“快给我叫医生!我要是死了的话…你整个龙头都要给我陪葬!”

“放心吧,我家护卫射击很准。”刘接过我手里的档案袋,打开之翻了翻后随手撒在地上。雪白的纸片乱飞,有些落在刘的脚边,又被他踩在鞋底。

“捐赠证明我确实是收到了,不过鳄渊老师既然那么喜欢残缺艺术,这胳膊也不用治疗了。”刘抬脚,狠狠碾在鳄渊左臂的伤口上,“右手还要留着写名字,但左手已经没用了吧?”

我对刘的行为习以为常,这个男人任何手段我都见过了,这种程度的话根本无法动摇我内心分毫。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疼痛和屈辱终于扯下了鳄渊那张虚伪的面具,男人向待宰的家畜一样嘶吼着,扑腾着,丑陋至极。

“对了,令爱和您的外孙让我代她们向您问好,她们过得很不错,在契约旅馆里。”刘仿佛是闲聊一样说,“在这之前,您的女儿还把一份看起来很重要的文件送给了我,可真是位大方的女士啊。”

“你、你是怎么找到她们的!不可能……”鳄渊反抗瞬间偃旗息鼓,怒吼变成了喃喃自语,瞬间又被绝望代替,“放她们离开!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刘没有理会鳄渊,转身离开。“该走了,JJ,会场上的客人要等不及你这个戒毒模范的演讲了。”

我收起枪跟在刘的身后,但他却没有向宴会场方向走去,而是看似随意地走进一个小型包厢。走进屋内的瞬间,我被刘掐着脖子抵在墙上。

“咳……你又、发什么疯……”我没有挣扎,艰难地问刘。手一直插在外套内袋里紧握着伯莱塔,大脑因为呼吸困难而开始缺氧,思绪却无比清晰。

这个疯子,也对我动了杀意。

“……呼……咳咳……”脖子被松开,我弓着身大口呼吸着,艰难地抬眼看向刘,“你又受了什么刺激……”

“哼。”刘却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冷哼一声,“久违对着真人开枪的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我老实回答,的确没什么感觉。我开枪并不是为了取人的性命,一切都是工作,除了面前这个男人……看来是我在开枪射击鳄渊之后无法控制地露出的杀意引起了刘的不满。

“瘾君子对毒品的欲求,可以类比窒息濒死之人对于空气的渴望。”刘突然又把话题扯到毒品上,“JJ,你有了另一种瘾。”

“你现在,在想杀我和想被侵犯之间摇摆不定吧?”

刘的身体几乎贴在了我的身上,膝盖顶入分开我的双腿,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脖颈都暴露出来,刘双手抵着墙,把我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没有任何遮挡的侧腹也全是弱点……而我的手,一直都没有离开枪把。

这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时机。

今天就是了结之日。

拔枪,扣动扳机。这是我无数次训练的结果,但心脏猛烈的鼓动还是让我下意识打完了弹匣里的所有子弹。面前的刘已经倒下不再有任何生还的可能,大片血迹染红了白色的西装。男人毫无生息地躺在地上。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看见他惊讶或者震怒的表情,男人死亡时的表情甚至可以用平静来形容。

连死相都令人火大。

“……呼……”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太激动导致的四肢脱力,我靠着墙缓慢坐下。手忍不住地发抖,连枪也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直到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发现自己无法再控制着手去捡回手枪的时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症状,身体酥麻的感觉,大脑也要跟着飘飘欲仙……

和毒瘾上头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看向刘,想质问他做了什么,但尸体却无法回答我任何问题。

不对,什么时候,除了在鳄渊办公室的那一次,我不应该有接触毒品的机会的……除非……

我继续喘着气,大脑中疑虑的点汇聚成线,如果说毒源我最无法防备的东西,那就是——

空气!

这个小包厢,关上门之后就是全密封的。

角落里嘶嘶作响的气泵似乎也在嘲笑我的大意。

我挣扎着起身,拖着绵软的身体爬向出口方向。包厢的门被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色西装。

抬起头,精神上的麻醉已经让我的视野不太真切。

但是我还是看清了,防毒面罩之后的,那双细长的,带着笑意的眼睛。

死掉的原来是替身,我感觉双目已经变得赤红,但自己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

我还是没能杀掉刘。

“死神,我来接你了。”我听到刘的声音从面罩后传来,显得有些瓮声瓮气。“带你到新的地狱。”

…………………………

……………………

………………

……

……………………

…………

………………

——

作为愈发壮大的龙头组织的首领,刘的行程几乎都因为各种会客或者演讲而被排满。

但就算如此,他每天也会到一个只有龙头首领才能进入的房间里,去饲喂他的“宠物”。

那个曾经名为“死神”的男人,现在很听话地跪坐在地上,乖巧地张口接受着刘的喂食,赤身裸体的他的眼神像孩童一样纯净,除了刘的一举一动外,其他什么都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今天也把饭都吃完了,很乖,JJ。”刘眼中的慈爱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放下汤匙,手掌抚摸着JJ的头顶,像是对某种大型犬科动物的夸赞。

“刘、今天也喂饭了……”JJ仰头,舌头伸出把唇角溢出的汤汁卷入口中,“我想、要、刘……给药……”

“那你要怎么做?”刘极有耐心地询问,甚至还用手帕替JJ擦了擦嘴。

“让刘、快乐……”JJ手脚并用,跨坐在刘的腿上,“被刘、宠爱……听话、就能得到一切……”

“乖孩子。”刘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JJ的脊背,安抚着这个单纯的男人的情绪。

“……唔…嗯……”

细长的手指很快解开了刘的皮带,这双手带着茧——这是常年握枪留下的,而现这双手……刘轻笑,依然能在后面高潮的情况下用步枪狙爆对手的脑袋,这才是他的死神。

JJ抬身沉下腰,后穴将刘的性器整个吞下,“里面、被塞满了…哈啊……全是…刘……”

“嗯,很乖很乖。”刘撕开塑料包装,将里面的压片糖果含在嘴里,按着JJ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想要的东西,会马上给你的。”

“…唔……咕……”JJ仰头,沉溺地从刘的嘴里夺取着那片糖果,两人交换着带着糖分的唾液,和着下身的交合一并发出淫荡的水声。

糖里没有任何毒品的成分,只是普通的薄荷味糖果,但这对于JJ来说,却是已经摄入毒品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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