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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录】(3),2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7730 ℃

  莫飞扬拽住她脚踝的力道比情动时更重,萧冰踉跄着扶住雕花床柱,后腰悬着精斑斑驳的水痕。青年眼底猩红未褪,喉结滚动着吞咽未尽的情欲:「我们…」

  「嘘。」萧冰染着蔻丹的指尖按在他唇上,甲缝里还嵌着抓破他后背时的血痂。窗外铜铃突然被夜风撞响,惊散了她强撑的镇定。莫飞扬颈间那道旧疤在月光下泛着淡粉,像条蜿蜒的锁链,勒得她眼眶发酸——十年前魔修利爪剜过他心口时,这孩子蜷在她怀里,血淋淋的手还攥着她衣角说「师娘别哭」。

  锦被间蒸腾的麝香熏得人窒息。萧冰赤足踩过满地狼藉,足跟黏着干涸的花液,每步都似踏在刀尖。菱花镜映出她脖颈的咬痕,锁骨凹陷处积着浊白的精水,随步伐晃出细碎的光。

               都是我的错

  绣鞋遗落在拔步床底,趾尖沾着青年背肌的血痕。萧冰弯腰拾鞋时,睡裙后摆掀起,露出臀肉上青紫的指印——那是莫飞扬最后发狠顶入时烙下的印记。酸胀的后庭突然涌出黏腻,顺着腿根滑落的触感让她险些跪倒在地。

            我怎能穿着薄纱深夜寻他

  破碎的安神咒微光还在案头闪烁,映出砚台中干涸的精斑。萧冰抓起外衫裹住身子,丝绸掠过乳尖时激起细密的疼。莫飞扬的喘息突然逼近,带着松香的热气喷在她后颈:「别走。」

  萧冰猛然转身,青年赤裸的胸膛撞进视线。那道横贯心口的旧疤随呼吸起伏,恰与她胸前咬痕位置重合。她想起十年前为他换药时,孩童怕她忧心,总用小手捂着伤口奶声说「早就不疼了」。

  「我是你师娘。」她吐出的话裹着冰碴,眼底却泛起水雾。染血的亵裤从袖中滑落,轻飘飘盖住莫飞扬赤裸的足背。青年瞳孔骤缩,那抹猩红里映出她溃不成军的模样——散乱的青丝,红肿的唇,以及衣襟掩不住的情潮余韵。

  廊下的灯笼突然被风吹灭。

  萧冰逃进夜色时,后腰还残留着被掐出月牙痕的刺痛。露水打湿的石阶泛着青光,像极了当年魔教血洗山门时的青玉阶。她攥紧胸前衣襟,指甲深陷乳肉,试图用疼痛镇压体内翻涌的热流——那根烙铁般的凶器分明已抽离,可腿心的抽搐竟比交合时更甚。

  我养大的雏鸟啊…

  松涛声吞没了压抑的呜咽。萧冰跌坐在竹林深处,指尖深深抠进泥土。亵裤残留的腥膻萦绕鼻尖,混着记忆里孩童身上的奶香,织成一张挣不破的网。她突然发狠撕扯睡裙,雪脯上咬痕渗出的血珠染红指尖,却擦不去莫飞扬留在每一寸肌肤的温度。

  「下贱…」她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竹节上,任露水混着泪水淌进领口。晨雾漫过山峦时,萧冰摸出发髻间歪斜的玉簪——那是莫飞扬及冠时,她亲手雕了半年的及冠礼。

  簪尖刺入掌心的刹那,剧痛终于盖过腿心的酥麻。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啊呀,这狗日的小贼!」铁柱一边咒骂,一边站在南歌云的院子中间,双腿叉开半蹲着身子,摆出一副扎马步的姿势,但是他的两只胳膊上各套了一根粗木棍,像挑担一样横在肩头,而两条腿上也都缠上了几圈麻绳,似乎也是为了增加重量。

  就这样,他就这么怪异地站在那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操他姥姥的!这算哪门子的修行?老子招谁惹谁了!」

  没错,自打那天被南歌云给强行抓走后,日子过得久了,南歌云也知道铁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凡人后,她当即对铁柱没了兴趣,想着抓在身边,挑水跑腿当个苦力使,待回岛时带他一起回岛上看看是何血脉。

  可铁柱不知道南歌云的想法,当时被南歌云挑逗一番后,铁柱的魂都挂在南歌云身上了。

  况且他早就对修行心生艳羡,奈何莫大哥功法不得外传,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一个修行大能,便哭爹喊娘求着让南歌云教他修行,一来能步入修行之门,二来能跟在南歌云身边。

  可惜铁柱的确不是块料子,压根儿就没有一点修行的天分,考虑到要抓铁柱做苦力,便让铁柱老老实实地练武,从最基本的气力开始。

  这一天夜里,月朗星稀,铁柱依旧照常在院子里扎着马步,而且还是加了料的那种,虽然苦不堪言,但是毕竟是在外面住着,比起在城里看人嘴脸讨饭吃要好的多,所以他倒也没有真的抱怨。就在铁柱闷头苦练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从院门口走了进来,定睛一瞧,那天调戏南歌云被她扔下山的花清风。

  「我靠!怎么又是你?」铁柱在那天花清风明面调戏南歌云时便对他记恨上了,虽然铁柱未曾对南歌云一亲芳泽,但他也不愿其他人对南歌云有任何亲近的机会。

  「小子,我这次真的是你们家主人叫过来的。」说着,花清风指了指房门,似乎是在告诉铁柱,南歌云就在里面。

  果然,随着花清风的话音落下,南歌云的声音随即从屋内传了出来:「进来吧。」虽然很不愿意,但既然是南歌云叫他来的,铁柱也没有办法,只能忍住自己的怒火,把花清风给放了进去。

  房间中央,一张木桌稳稳地立着,桌上随意放着一壶烈酒,两只青铜酒杯翻摆放在旁,散发出浓烈的酒香。椅子靠背高耸,虽然木质沉重,却被随意搭上了一条火红的披风,红得如烈火般耀眼,与房间整体的朴素形成鲜明对比。

  靠近窗边的矮榻上,铺着一张粗糙的兽皮,边缘已然磨损,上面却蕴涵着强大的气息,散发着一股野性的魅力。

  房间的唯一灯火是一盏粗陶油灯,灯芯闪烁着摇曳的火光,投射在房间的每个角落,虽不亮堂,却足够让人感到温暖。

  花清风走进屋内,坐于椅子上,目光完全被眼前的南歌云所吸引。

  此刻的南歌云,正斜倚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长椅之上。她身着一袭红色的薄纱长裙,薄纱如同蝉翼般轻柔,微微垂落,半遮半掩着她那丰满成熟的胴体。长裙的领口开得非常低,露出大片雪白的酥胸,那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令人不禁遐想连篇。

  南歌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泛着黑亮的光泽,随意地散落在床榻上。玉面如春,娇妍如玉,唇色嫣红,像极了沾染了鲜血的玫瑰花瓣。

  此时夜深人静,南歌云依然身着一袭她所爱的红裙,但此刻却显得有些随意。长裙的裙摆部分紧紧贴合着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完美的腿部曲线,显得格外迷人。

  花清风坐在木质长桌前,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酒杯,杯中盛满了澄澈见底的烈酒。他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的同时,他的手从袖中悄然滑出两个小巧的瓶子,神秘而诱人。

  「不知夫人要我红尘卷所为何事?」花清风的唇角噙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她一手端着酒杯,轻晃着杯中清澈透明的液体,另一只手拿着酒壶,不时地将酒液倒入杯中,享受着这份独酌的乐趣。「自是为了修炼,还能有何?」

  花清风眉头一挑,神色异然,「哦?夫人可知这红尘卷可是我花某的立身之本。」赤裸的眼神火热的盯着南歌云的酮体,仿佛要将她吞噬。

  南歌云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她半睁半闭着双眼,眸中仿若春水荡漾,透出一股难以名状的妩媚和魅惑。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嗓音像是带着蛊惑的魔力:「那你想怎样?」

  花清风感受到体内的火热难以扼制,但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按住了欲望,从袖中再次掏出一份红尘卷,缓缓地放在桌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歌云,目光深邃如潭:「此乃红尘卷上半卷,每天辅以一粒瓶中特制媚药修行,凭夫人的实力,一月便得以入门。至于花某所求为何,等夫人到百花谷寻我便知。」

  说罢,花清风又狠狠剜了一眼南歌云的玉体,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刻入骨髓般深刻。随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南歌云独自面对桌上的红尘卷。

  南歌云感到诧异,她本以为今晚得下点功夫才能拿到红尘卷,没想到花清风居然什么都不要便离去。她伸手轻轻一张卷轴,红尘卷便在她的眼前铺展开来。南歌云的眼神在卷轴上游走,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片刻后,她似是下定决心般,深吸了一口气,闭眼时浓密的睫毛在烛光下投出蝴蝶振翅般的阴影。绛唇微启间,舌尖卷起猩红药丸含入嘴中,喉管吞咽时雪颈绷出优美的天鹅弧线。

  媚丹入口即融为灼流,顺着食道滑落时激起阵阵酥麻涟漪,仿佛千万只蚂蚁沿着神经末梢攀爬。南歌云只觉胸脯异样发胀,薄纱衣料在剧烈起伏的乳肉上绷出微妙凹陷,本该挺立的部位反常地深陷乳晕,布料与凹陷边缘的摩擦反而激起更尖锐的酥痒。下腹涌起的热潮让腿心瞬间沁出晶亮蜜露,将亵裤裆部浸出深色水痕。

  她纤长的五指掐进雕花长椅的檀木扶手,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镶嵌螺钿的椅背硌着后腰,身前矮几上的青铜酒杯被碰得叮当作响。运转红尘诀时丹田真元化作滚烫熔岩,沿着任督二脉奔涌冲刷。缠绕周身的绯雾如同活物般钻进毛孔,每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夜风拂过裸露脚踝的凉意竟似情人舔舐,发丝扫过后颈的触感恍若羽笔挑逗。饱满的乳肉在急促呼吸中剧烈起伏,薄如蝉翼的红纱被汗液黏在凹陷的乳尖周围,在烛火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嗯…」破碎的呻吟溢出唇缝,南歌云交叠的双腿无意识磨蹭,丝质裙摆卷至大腿根部,露出蜜色肌肤上细密的汗珠。当剑意清啸骤起时,冰火交织的快感令她腰肢反弓,玉足踢翻了长椅旁的铜炉。倾倒的酒壶在矮几上汩汩流淌,浓烈酒气混着檀香弥漫开来。丹田小剑震颤着迸发凛冽寒流,顺着脊柱直冲后脑,将情欲迷雾冻结成冰晶簌簌坠落。胸前反常凹陷的敏感点在寒气刺激下剧烈收缩,薄纱陷入肌肤的细微刺痛混合着功法运转的玄妙韵律,竟催生出更蚀骨的快意。

  铁柱趴在门缝偷窥时,正撞见这般香艳景象——烛火将美人剪影投在窗纸上,浑圆臀峰随着功法运转在雕花长椅上起伏扭动,散落的青丝如瀑垂落腰际,发梢扫过青铜酒盏时激起泠泠清响。他粗糙的手掌死死捂住口鼻,生怕泄出半分喘息,裤裆却被怒张的阳具顶出骇人轮廓,马眼渗出的前液将粗布浸出铜钱大小的深痕。

  清亮的剑啸声震动着整个修炼室,瞬间抑制了那股滚烫的迷雾。南歌云感受到一股冷冽的剑意在丹田迅速弥漫开来,如同寒冰遇到烈火,迅速浇灭了那股令人疯狂的欲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紧闭的双眼逐渐恢复了清明。随着剑意的不断加持,南歌云感受到红尘卷的运转越来越流畅,仿佛找到了一种新的平衡,红雾逐渐缩小,被南歌云吸入体内。染着丹蔻的指尖无意识划过矮几,在残留的酒渍中勾出断续的涟漪。

  「姑奶奶,我就知道你神通广大,那该死的花贼休想伤害你!」铁柱兴奋地嚷道,粗粝的嗓音里混着黏腻的吞咽声。他猛扑上前时,裤裆鼓胀的肉棱在粗布下划出弧线,汗湿的布料紧贴出龟头轮廓。然而扑了个空,鼻尖堪堪蹭过南歌云垂落的裙带,一缕腥甜的乳香钻入鼻腔,激得他胯下又胀大三分。

  扭头一看,南歌云翘着二郎腿斜倚木桌,足尖挑着的绣鞋随玉足轻晃欲坠。烛火穿透薄如蝉翼的红纱裙摆,将大腿根部蜜色的肌肤镀上琥珀光晕,腿心隐约透出亵裤边缘刺绣的缠枝纹。她笑吟吟托腮时,长裙领口随着呼吸缓缓滑开,两团雪乳沉甸甸地坠出半圆,剧烈起伏的乳肉在纱衣上绷出微妙凹陷,本该挺立的乳尖反常深陷乳晕中央,薄纱在凹陷边缘勒出细密的放射状褶皱,随着轻笑震颤出涟漪般的纹路。

  铁柱挠了挠头,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咧开的厚唇沾着晶亮唾沫:「姑奶奶,我就是怕你有事,所以才……」话音未落,裤头已被怒张的阳具顶出帐篷,粗布褶皱深陷进铃口凹槽,渗出黏丝将布料黏在紫红龟头上。

  南歌云足尖忽然勾起他下巴,染着蔻丹的趾甲刮过胡茬:「小黑鬼,谁让你进来的?」裙摆随着抬腿动作滑至腿根,紧绷的亵裤裆部勒出饱满阴阜形状,丝绸被花液浸透成半透明,两片肿胀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她屈起膝盖时,圆润膝窝挤压出诱人软肉,小腿肚绷紧的肌肉线条宛如玉雕,「去,再练一个时辰的功。」

  铁柱哭丧着脸佝偻腰背,试图遮掩胯间丑态:「冤枉啊姑奶奶!」粗糙手掌无意识揉搓裤裆,龟头隔着布料在掌心磨蹭,「我这不是关心您嘛……」话音戛然而止——南歌云忽然俯身逼近,领口垂落的乳浪几乎拍在他鼻尖,乳沟蒸腾出的暖香混着汗味,乳晕周围的细褶被烛火折射出奇异光晕。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她吐息间舌尖扫过下唇,残留的酒液在唇纹间泛着水光。撑在木桌上的手肘微微施力,挤得乳肉从交领处满溢而出,淡青血管在雪肤下若隐若现,乳晕边缘细小的颗粒随着心跳轻颤。二郎腿变换姿势时,亵裤裆部深陷进湿滑的肉缝,扯出缕缕银丝黏在大腿内侧。

  铁柱的瞳孔因充血而扩散,胯间阳具突突跳动,马眼渗出的前液已将裤头浸成深色。他死死掐住大腿根,指甲陷进粗黑腿毛里:「全靠姑奶奶自身修为深厚……」沙哑的嗓音裹着压抑的喘息,脖颈暴起的青筋蜿蜒进汗湿的衣领。

  南歌云忽然旋身落地,裙裾飞扬间露出整截玉腿。足弓踏地时,圆臀将红纱撑出蜜桃熟透的弧度,腰肢扭动带起臀浪翻滚,股缝在布料紧绷处凹陷成诱人阴影。她指尖掠过铁柱紧绷的肩颈,丹蔻划过喉结时激起战栗:「眼神倒比山里的野狼还馋。」

  铁柱的鼻翼急促翕动,毛孔中蒸腾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当那抹红影摇曳着走向后屋时,他盯着随步伐晃动的臀峰——薄纱紧裹的臀肉随着迈步相互推挤,中央凹陷的臀缝随着肌肉收缩若隐若现,腿根处被汗水黏住的亵裤边缘,正缓缓滑落一滴晶莹花露。

  「姑奶奶,姑奶奶……」铁柱在心中默念着,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喉结滚动间吞咽的唾沫声清晰可闻,胸腔里翻涌着既害怕又期待的灼热情绪,裤裆早已被怒张的阳具顶出骇人轮廓,布料深陷进铃口凹槽渗出黏丝。

  南歌云缓缓转身,面朝下躺在了铺着紫红色绸缎的床榻上。她腰肢下沉时,红纱裙摆被臀峰绷出满月般的弧度,两瓣雪臀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凹陷的股缝在烛光下勾出暗影。

  她那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像一匹丝绸,随着她的动作散开在枕头上,发梢扫过床沿时带起一缕幽香。她的腰肢轻轻扭动,薄纱下透出蜜色肌肤的细密汗珠,脊柱沟壑随着呼吸起伏如浪,腰窝凹陷处积着一汪摇曳的烛光,似乎在引导铁柱的视线,每一寸皮肤都透着无尽的诱惑。

  那双修长的腿略微弯曲,足弓绷紧时透出淡青血管,染着蔻丹的脚趾如十瓣沾露的蔷薇蜷缩又舒展,裙摆微微掀起,露出圆润的臀部曲线,紧绷的丝绸亵裤深陷进臀缝,勒出两片饱满阴唇的轮廓,让铁柱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铁柱啊铁柱,别再那儿发呆了,过来。」南歌云的声音像是低声呢喃,又夹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她侧脸陷在锦绣软枕中,绛唇微张时舌尖扫过下唇残留的酒渍,脖颈后仰拉出天鹅般的曲线,锁骨下方淡青血管随着轻笑起伏。她的语调温柔而又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威慑力。

  铁柱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裤裆鼓胀的肉棱突突跳动,前液渗透粗布在腿根洇出深痕,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既激动又紧张。

  「嘿嘿,姑奶奶,您叫我呢?」铁柱搓着手,指节因紧绷发出咯咯轻响。他的目光死死黏在南歌云臀缝间那抹湿透的亵裤上,布料已被蜜液浸成透明,隐约可见嫣红的穴口随着呼吸微微翕张,吐露出晶亮的黏液。

  南歌云轻轻侧过头,散落的发丝间露出一只潋滟的眸子,眼尾染着情欲的薄红:「你不是会那什么《推背图》吗?」她吐气如兰,舌尖缓缓舔过下唇,「给老娘好好看看,花清风那小子到底有没有害老娘。」她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指尖凝聚的剑气在床幔上划出细长裂口,像是警告,「要是敢动歪脑筋,老娘可不介意用剑把你那根『宝贝』给削掉。」

  铁柱浑身剧颤,双腿夹紧却掩不住勃发的欲望,阳具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泛着充血的光泽。他强压着喘息谄笑:「不敢不敢,俺绝对不敢对姑奶奶有丝毫非分之想。」

  铁柱的《推背图》是祖传下来的秘宝。南歌云曾亲眼见他在练功后为自己全身按摩,那时少年贲张的背肌挂着汗珠,湿透的亵裤紧贴着饱满的臀形,推拿时指尖陷入腿肉的画面至今清晰。尽管她无法确定他具体在做什么,但隐约能感受到这种手法促进了经脉的运转。而且,这种手法极大地缓解了铁柱的身体压力,每次练完功后使用《推背图》,铁柱第二天总是生龙活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不快动手?磨蹭什么呢?」南歌云不耐烦地说,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绣鞋轻晃,圆润的脚后跟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腿心亵裤随着动作深陷进湿滑的肉缝,扯出缕缕银丝黏在大腿内侧。

  铁柱站在床边,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粗粝的掌心在衣摆反复擦拭,却抹不去沾染的乳香。颤栗地伸出手,缓缓地将手放在了南歌云的肩头。她的皮肤光滑如瓷,温热触感顺着指尖窜向小腹,激起胯间又一阵胀痛,柔软中透着一股子弹性。他开始轻轻地按摩着南歌云的肩膀,拇指深陷进颈窝处的软肉打转,感受着皮下经脉的跳动,指尖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

  「唔…」南歌云突然绷直足尖,染着蔻丹的脚趾蜷缩成珍珠般的圆润形状,「就是这里,重点按按。」南歌云舒服地眯起眼睛,腰肢随着按压节奏款摆,臀肉在红纱下荡出诱人涟漪,「你的《推背图》倒是真有点门道。」

  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膀向下移动,指节刮过蝴蝶骨时激起一阵战栗,掌根按在腰窝凹陷处重重揉碾,渐渐地触碰到她的背部。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指尖陷进脊柱两侧的软肉,顺着肌肉纹理划向尾椎,找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寸经脉。

  铁柱的手指在南歌云的背部游走,粗糙的指茧刮过娇嫩肌肤,在雪背上留下淡红痕迹。指尖带着一丝炽热的温度,轻轻地按压着每一个敏感点。南歌云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渐渐变得滚烫,仿佛火焰在她的体内燃烧。媚药尚未完全吸收,体内残存的媚药自动调动红尘卷在体内运作,南歌云的体温不断升高,汗珠顺着乳沟汇成溪流,娇嫩的皮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姑奶奶,您的身子怎么这么烫?要不要我给您扇扇风?」铁柱装作关心地问道,胯部却悄然贴近床沿,怒张的阳具隔着布料蹭过她悬空的足弓,手上却不曾停歇,「您这后背都湿透了……」

  「闭嘴干活。」南歌云懒洋洋地打断他,足尖故意勾了勾他的裤裆,「再敢乱蹭,老娘把你那根东西剁了喂山魈。」

  铁柱站在床边,双手缓缓在南歌云的背部游走。汗湿的掌心在纱裙上印出水痕,布料紧贴着臀缝勾勒出饱满的半球形状。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肌肤的细腻触感。南歌云的身体如同上等的羊脂玉,腰肢扭动时臀肉如蜜桃般晃动,腿根处亵裤边缘勒出微微发红的凹陷,光滑而富有弹性,让铁柱不由自主地想要多停留片刻。

  「姑奶奶的身子真是……」铁柱话说到一半就急忙收住了,鼻腔充斥着浓郁的花蜜香,胯间阳具突突跳动,铃口渗出黏丝将裤头与龟头黏连,讪笑着转移话题,「要不我把这纱裙撩开一点?这样好发力些。」

  「哼,随你便。」南歌云淡淡地应了一声,屈起的右腿忽然伸直,足尖勾起时裙摆滑至腿根,紧绷的亵裤裆部深陷进湿滑的肉缝,阴唇轮廓在丝绸下清晰可见,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管不住手就剁了喂狗。」

  得到允许的铁柱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指尖勾住纱裙边缘,布料摩擦臀肉的沙沙声令他头皮发麻:「哎哟姑奶奶您这料子真滑……」他小心翼翼撩起纱裙,喉结滚动得几乎要跳出喉咙,「我、我就给您按按穴位……」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南歌云的身材上流连。褪去薄纱的腰臀宛如玉雕,两瓣雪臀在烛光下泛着蜜蜡光泽,臀缝深处隐约可见淡粉色菊蕾随着呼吸翕张。

  没有薄纱的遮挡,她背部的曲线美得惊心动魄。那蜂腰盈盈一握,凹陷的腰窝能盛住一汪月光,汗珠顺着脊柱沟滚落,没入臀缝深处,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南歌云趴在床上,臀部微微翘起,悬空的耻骨将红裙撑出尖锐的弧度,湿透的亵裤中央凹陷成椭圆,黏连着缕缕晶亮银丝,将红裙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都要绽开。那圆润翘挺的臀部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泛起细密肉浪,臀尖在布料摩擦下透出诱人的淡粉,让铁柱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姑奶奶,您这身段真是……」铁柱实在没忍住,胯部不自主地向前顶弄,龟头隔着布料碾过她悬空的足心,一边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南歌云的肩膀,「比后山温泉里的仙鲤还滑溜……」

  南歌云却冷冷地打断了他:「少说这些废话,专心按你的穴位。」她突然屈起膝盖,臀肉挤压出饱满的褶皱,「再敢乱动,明日就让你去寒潭泡三个时辰。」

  随着按摩的持续,南歌云的脸颊渐渐泛起了红晕。汗湿的碎发黏在颈侧,锁骨凹陷处积着细小的汗珠,随着喘息顺着乳沟滑入深谷。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唇间溢出的热气喷在铁柱手背,激起他小腹又一阵燥热,时不时从唇间溢出细微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扭动,臀肉在床单上磨蹭出深色水痕,腿心泌出的花液已将丝绸浸透,像是在迎合铁柱的触碰,又像是在缓解体内的燥热。

  「嗯…」南歌云突然弓起腰背,足趾死死抠住床沿,染着蔻丹的指甲在绸缎上抓出裂帛声响,「这里…再多按一会儿…」南歌云轻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用点力……没吃饭吗?」

  「姑奶奶,是不是很舒服?」铁柱得意地问道,胯间阳具随着喘息跳动,前液渗出的黏丝已蔓延至大腿内侧,「小的这推背图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绝学,我爷爷当年……」

  「闭嘴。」南歌云反手拍开他乱摸的爪子,「再提你爷爷,就把你祖坟刨了当茅房。」

  南歌云能感受到体内的红尘卷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运转,丹田小剑震颤着发出清鸣,剑意与媚毒在经脉中纠缠撕扯。媚药的效力仿佛被成倍放大。这种感觉既让她惊讶又让她沉醉,甬道不受控地收缩蠕动,饥渴地吞咽着不存在的侵入,腿心喷涌的花液将臀下的床单浸成深色。

  「这怎么可能…」南歌云心中暗想。作为一代剑仙,世间天赋不提比她好的,就是与她一般的也是屈指可数。可铁柱这区区推背图,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姑奶奶,您现在的气息流转可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顺畅。」铁柱一边按摩一边恭维道,手指故意划过尾椎,「看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话未说完,南歌云猛地转头,眼中寒芒一闪:「谁跟你天生一对?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铁柱立刻缩了缩脖子,噤若寒蝉:「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您就当我是个屁……」南歌云这才重新趴好,敞开的衣襟垂落床沿,右乳悬空晃出乳浪,红纱在乳晕中央绷出微凹的漩涡,布料边缘因紧绷泛起细密的褶皱,继续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适感。

  南歌云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她硕大的乳房被压得从两侧溢出,乳肉从裹胸两侧满溢而出,在床单上摊成两团雪白的软月,乳晕边缘因异常凹陷而堆积出细密的环形褶皱,随着心跳轻颤,形成了两团诱人的软肉。

  铁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胯间阳具将粗布顶出狰狞的轮廓,铃口渗出的前液在裤裆洇出铜钱大小的深痕。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变得越发难受。他的肉棒已经胀大到了极限,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南歌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这个动作让她的乳肉微微晃动,铁柱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就在这时,铁柱感觉自己肉棒要爆炸了,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他的下身不自觉地向前挺动,隔着裤子,那硕大的肉棒轻轻触碰到了南歌云溢出的乳肉。

  南歌云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警告,轻声说道:「今天到此为止吧,小黑鬼,你可以离开了。」

  铁柱如梦初醒,连忙退后几步,尴尬地低下头:「姑奶奶我、我就是腿麻……」

  南歌云慵懒地翻了个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别得寸进尺。」

  铁柱站在床边,双手仍在南歌云光滑的背部游走。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南歌云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但欲火仍在他体内燃烧。

  「姑奶奶,再按会儿吧。」铁柱谄媚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手指依旧在南歌云的肌肤上流连,仿佛舍不得离开这片温暖柔软的天地。

  南歌云纤细的眉毛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的声音冰冷如刀:「小黑鬼,你是没听清老娘说的话吗?」

  话音未落,一股凌厉的剑气骤然爆发。铁柱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又一道剑气呼啸而至,直指他的两腿之间。

  剑气在距离铁柱下身仅有毫厘之处停下,冰冷的杀意让他浑身颤抖。南歌云慵懒地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目光戏谑地看着铁柱。她的红纱裙半掩半露,诱人的乳肉若隐若现,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铁柱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冒出冷汗,两手本能地捂住下身。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腿不住地发抖,仿佛随时都会瘫软在地。

  「姑…姑奶奶,我听到了,我这就走!」铁柱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他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睛不敢直视南歌云,生怕再惹怒这位性情易变的胭脂虎。

  铁柱艰难地站起身,双腿仍在颤抖。他弓着腰,小心翼翼地向门口移动,生怕南歌云突然改变主意。每走一步,他都会回头瞟一眼南歌云,确保她没有追来。

  终于,铁柱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南歌云的闺房。他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一路上,他几乎是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铁柱才稍稍放松下来。他靠在门上,慢慢滑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擦去额头的冷汗。

  「妈的,真他娘的吓人!」铁柱低声咒骂道,心中对南歌云的剑气既恐惧又愤怒。但随即,他想起南歌云说的「今天到此为止」,这意味着还有下一次。

  这个念头让铁柱的心情瞬间好转。他的眼中重新燃起希望和期待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还有机会,还有机会。」他喃喃自语,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突然,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铁柱抬起手,深深地嗅了一口掌心。南歌云的体香仍停留在他的手上,那种独特的幽香让他全身战栗。

  铁柱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南歌云婀娜的身姿。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裤裆,隔着布料狠狠地揉搓起来。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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