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提要：路明非陷入了歌舞伎座幻觉，在观众席看到了舞台上赫尔佐格狂舔绘梨衣。

但为君故（58·上）

赫尔佐格鼓起勇气接近绘梨衣，眼中满满的都是贪婪，他逼近到三米以内的时候绘梨衣仍旧没有攻击他，而是像小孩子那样惊恐地抱住了头。这个动作最终给了赫尔佐格天大的胆子，他猛扑上去，把绘梨衣扑倒在地，把她的裙子撕开，露出雪白的背脊。

赫尔佐格激动得泪流满面，他亲吻绘梨衣的嘴唇，把她向着天空托举，像是把祭品献给某个至高无上的神明。[1]

就在赫尔佐格抬头望向被托举着的绘梨衣时，他的哭泣定格了。

赫尔佐格亲历过苏联领袖的死亡。斯大林死的时候，莫斯科大剧院循环演奏柴可夫斯基的第四乐章，整个莫斯科便如一只巨大的铜管，悲怆的呼声在铜管中碰撞激荡，永远被囚禁于此[2]。 每家每户的电视上都统一换成了天鹅湖，毕业于瓦岗诺娃芭蕾舞学院的少女们踩着前辈们的经典步点，但总让人觉得慢了几拍。她们没有跳错，一如在学院里所教授的那样，是看电视的苏联人们正在分心。这批旧时代的遗孤都在难以置信的想着同一件事，是谁？播音员念的那人是谁？

是谁？这人他妈的是谁？同样被时代抛弃的赫尔佐格眼睛里好像有只狮子，正对着接过绘梨衣裸体，临空飘立的黑发少女大声咆哮。歌舞伎座的灯光齐齐的打向这个突兀出现的北京大学化学系少女，甚至连路明泽都失去了对它们的控制。

“我就是这个世界的神，青面兽江南。”

黑发少女闭着眼答道，像圣经里降世播撒慈悲的圣母玛利亚一样，双手环胸缓缓降到这座明治维新时落成的古旧舞台。光洁的脚尖轻点在满是尘埃的日本扁柏地板上，脏秽随着她的垂目注视如雪花般在空中纷飞散开。哒的一声，一双赤足落在干净的地面上，尘屑只敢绕着它们一圈圈的起舞，青面兽江南站稳了身形，慢慢抬起了头。

那璀璨耀日的黄金瞳如专供法王品鉴的MOET&CHANDON香槟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纯澈透明。就好像酒里偶尔浮起的气泡，那眼眸里唯一似人类般的情感只在睁眼的那一瞬波动了一下。

赫尔佐格害怕了，他真的怕了，手在微微颤抖不敢出手。那双黄金瞳里太过空荡，他在空无一人的街头走过，手中提着打开保险的枪，但他不敢向着无灯的黑暗里出枪。那无边空荡的黑暗里有钟楼倒塌在月光下[3]，有龙王悲鸣于青铜柱间，有武士横死与铁甲依然在声中。他只是不敢开枪。

绘梨衣被超越龙王的黄金瞳扔回了路明非怀里。路明非抱着奄奄一息的绘梨衣，高速闪动的画面侵占了他的脑海[4]，然后再被一幕幕的删去，各种熟悉又离奇的场景如拼图般被打碎，消失在了记忆的漆黑最深处。

“诺。。。诺。。。”

路明非喃喃自语道，声音有棱有角，又嘶哑的像是蛇形死侍在低鸣。如赫尔佐格的梆子声般，让全场的所有混血种都不可思议的看了过来，盯着这个本不该存在于此的衰小孩。

路明非的黄金瞳剧烈的燃烧着，像是眼里有着一百头狮子。路明非举着黄金的火把，踏过脚下万亿年的耶路撒冷荒凉沙坡，一步步的登上了圣丘，要烧死扎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这个耶稣有着火红热烈的长发，掌心被钉出血痂，有气无力的垂头看着想陪她去芝加哥的衰小孩。

“诺诺他妈的是谁来着？”

燃烧的黄金瞳熄灭了。路明非的金色被舞台上的裸足少女收了回去，就如她给予在场众人时那般的那么慷慨。

塔西佗于《编年史》的15.44中曾写道：“尼禄急于找出纵火者，极端地迫害民众称为基督徒的让人厌恶的团体。”。舞台上的日本尼禄们知道这个黑发金瞳少女能焚尽整个世界，无论是人的还是龙的，但无人敢拔刀。

“Saku。。。ra”

绘梨衣弄丢了用来写字的本子，只好一笔一划笨拙的在路明非掌心写字。

“欸，我在呢。”

“她。。。是谁？”

又是断断续续的写道，虚弱的红瞳吃力的转向台上那让她都心悸的血脉。

“别管他们，我们回家。”

路明非抱着她转身出了歌舞伎座，从东银座駅坐上了都营浅草线，驶向了三田駅。路明非要带绘梨衣看看他转学后的庆应义塾大学，那里有来自英伦的红砖瓦和尖顶塔，那里也有全日本最好的经济学部。先前他和源稚生偷偷在厨房喝着天王山脚蒸馏所出品的山崎12年威士忌，源稚生酒醉时曾和他提过，日本男人只要从这里毕业，妻子就可以在家不用上班了。

但为君故（58·下）

“你想要吗？”

“什么？”

巨大的恐惧在心底爆炸，赫尔佐格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8]。那声音悠远古久，好似来自第一只龙类诞生前的万古，但却结实的不像幻想，而是沧桑的历史[5]。

“你想要我吗？我的身体，我的力量？”

赫尔佐格吞咽了口口水，如受领了弥撒的信徒般恭敬虔诚的点了点头。将江南柔弱细腻的身躯横抱起来，一如之前抱绘梨衣那样，只是更小心翼翼，更狂热如火。

【这里开始替换+瞎白描了，没情感了写不出了】

赫尔佐格鼓起勇气将嘴接近江南，眼中满满的都是贪婪，他逼近到三厘米以内的时候江南仍旧没有攻击他，而是像小孩子那样羞涩地捂住了眼。这个动作最终给了赫尔佐格天大的胆子，他将江南轻放在地，猛扑上去，把她的裙子撕开，露出雪白的背脊。

在赫尔佐格的撕扯之下，江南变得赤身裸体，青春曼妙的曲线看上去美得让人心惊胆战。但此刻赫尔佐格在意的已经不是她的美，而是那个在她胯下的两颗大蛋。[6]

赫尔佐格急忙将江南如翻煎牛排般的转了过来，胯下确实空无一物，但却空悬着两颗睾丸。

“你活了这么久，也应该见过的吧？太监这种生物。”

少女江南幽怨的说着。

赫尔佐格想逃，但那双澄澈空灵的黄金瞳死死的抓住了他。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下的少女慢慢突出肌肉线条，长出唇髭，甚至眼镜都长了出来。

“和我做爱，你就能获得这个世界的全部力量。”

江南的声音变得粗犷闷沉。

赫尔佐格从未在元首和领袖那接到过如此决绝的任务。他感觉又变回了那时的自己，努力的掐住本我的脖子，让真实的自己窒息在内心深处，只麻木的让肉体自主行动。他慢慢的吻住了江南的薄唇，江南主动伸出了舌头侵入了他的口腔。

赫尔佐格感觉像在和奥丁接吻，不！是在和雨夜里的迈巴赫接吻！赫尔佐格歇斯底里地和那条舌头缠斗着。他忽然间清醒了，然后完全疯掉了[7]。懵懵懂懂的像死侍一样，正如死侍下意识的拔刀一样，赫尔佐格这一刻下意识的从裤裆里掏出了暴涨的大肉棒，顶在了那朵菊花上。赫尔佐格知道自己只要一用力，顶开那扇菊门，就能获知这个世界全部的秘密，甚至超越黑王君临这整个世界。

不爱看bl，不是gay，有点麻了，还是不写了。

[1]樱怒之日原文。

[2]铜管和交响乐为止是龙鱼少年游。

[3]“他在空无一人的街头走过，手中提着打开保险的枪”是龙族某章的。“那无边空荡的黑暗里有钟楼倒塌在月光下”出自江南的哪，忘了。懒得想，太监了。

[4]“高速闪动的画面侵占了他的脑海。”这句也是龙族里的，具体哪忘了。懒得想，太监了。

[5]“但却结实的不像幻想，而是沧桑的历史。”好像也是江南写的。具体哪忘了，懒得想，太监了。

[6]樱怒之日原文。

[7][8]好像也是樱怒之日原文。具体是不是忘了，懒得想，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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