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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二十八章,2

小说:碧云锁魂录 2025-09-04 06:31 5hhhhh 1340 ℃

  他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打开房门。

  他走到门边,正要解开腰带,就地小解。

  忽而想起严妈的叮嘱,不可在飞云堡内随意便溺,以免污秽。

  他不敢违抗,只得朝着茅房的方向走去。

  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苦斗尺半眯着眼睛,跌跌撞撞地走着,竟是走了许久,也未寻到茅房的踪迹。

  周围树木丛生,杂草遍地。苦斗尺一不留神,竟是误入了某处偏僻之地。

  尿意愈发浓烈,他实在难以忍受,也顾不得许多,便解开腰带,对着夜空,放肆地撒起尿来。

  尿柱如箭,酣畅淋漓。

  待他完事,系好裤子,四处张望,想要寻路返回。

  忽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水流之声。

  他心中好奇,顺着声音来源走去。

  “莫不是有野兽出没?”他暗自忖道,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他离那声音越来越近,便知那不是溪流之声,今夜月光皎洁,朗照四方。苦斗尺顺着声音望去,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孟云慕!

  而且,她还一丝不挂,裸露着娇美的酮体。

  只见她修长而白皙的玉腿,纤细的蛮腰,又翘又圆的雪臀,无不令人血脉贲张。

  还有她那少女特有的,坚挺而饱满的乳房,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直把苦斗尺看得心神荡漾。

  苦斗尺吓了一跳,连忙躲入一旁的茂密草丛之中,大气也不敢出。

  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岂能错过?

  他屏住呼吸,躲在草丛之中,偷偷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原来,早些时候,孟云慕正在房中潜心修炼飞云堡的镇派内功心法——《离云诀》。

  在运功半个时辰之后,她惊喜地发现,自己竟成功突破了离云诀第三层的瓶颈,内力修为更上一层楼。

  练功完毕,她顿觉身上香汗淋漓,粘腻难耐。于是,便前往那林中溪潭,沐浴更衣。

  那处溪潭,向来只有她与文幼筠二人知晓,从未有外人来过。

  她将衣裙褪下,挂在树上,露出少女青春的曲线。随后,她跳入潭中,恣意玩耍,碧水清澈,正好消暑。

  殊不知,此时,却有个不速之客,躲在草丛之中,贪婪地欣赏着她那美好的胴体。

  苦斗尺看着孟云慕那丰腴的乳房,心中更是火热。他心忖:这乳房形状完美,若能抓上一抓,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他开始想象,孟云慕那乳房,被他紧紧地抓在手里,任意揉捏的触感。

  苦斗尺脱下裤子,对着自己的肉茎,上下套弄起来。他一边动作,一边贪婪地注视着赤裸的孟云慕。

  他手中的肉茎,越搓越大,他看着孟云慕那纤细的腰肢,顺着腰线往下,是光滑平坦的小腹。

  孟云慕的肌肤,白皙如雪,上面点缀着晶莹的水珠,在月光下,更是显得晶莹剔透,美丽无比。

  苦斗尺的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肉茎也随之膨胀得越来越大,他紧盯着孟云慕那饱满而坚挺的乳房,仿佛随时都可能扑上去。

  孟云慕跃上潭边一块巨石,以指代剑,开始演练飞云剑法。

  那轻盈灵动的身姿,那修长笔直的玉腿,无不展现着青春的活力。

  苦斗尺看得目不转睛,眼中满是痴迷,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苦斗尺套弄肉茎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肉茎头猛地涨大一圈,顶端射出一泡接一泡的浓精,洒落于草丛之中,喷发在树上,发出“嘶嘶”的声音。他浑身舒坦,精气神舒畅。

  孟云慕舞剑,灵动轻盈。苦斗尺看呆了,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肉茎依然硬挺。

  孟云慕练完剑,游到潭边,舒展身姿。

  她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仿佛一尊完美无瑕的玉雕。

二十七章:八名黑衣人

  苦斗尺长舒一口气,只觉浑身舒畅。

  他躲在草丛之中,看着孟云慕那曼妙的身姿,心中充满了渴望。

  孟云慕舞完剑,沐浴完毕,赤裸着娇躯,缓缓走向潭边,开始穿戴衣物。

  苦斗尺见孟云慕穿好衣衫,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提起裤子,胡乱地擦了擦手上沾染的浊液,然后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孟云慕正穿戴衣物之时,忽听得不远处草丛之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心中一凛,暗道:莫非是有什么野兽?

  她循声走去,查看一番,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想来那野兽,已然逃离。

 

  她似乎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却也未曾在意。

  孟云慕心情愉悦,蹦蹦跳跳地回到了闺房。

  练功有所进展,是她近日最为开心之事。

  次日清晨,白练思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前往飞云堡,寻求帮助。

  他要请求飞云堡协助,一同探查那四座可疑的宅邸。

  白练经过数日来的明察暗访,潜心调查,收集证据,最终得出以下结论:

  宅邸一,三个月前,有人迁入于此。深夜之时,宅内常有异响传出,附近居民亦曾言,有时会闻到宅内飘出一股血腥之气。然居住于此之人,并非屠户,令人心生疑窦。

  宅邸二,亦是三个月前,有人入住。宅内居住着两名男子,终日蒙面,从未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也从未与他们说过话,神秘异常。

  宅邸三,一个月前,有人搬来。观其行止,似是江湖中人。他们每次外出,衣着打扮皆不相同,且通常都身携兵器,来历不明。

  宅邸四,此宅已在此地多年,邻里皆知。据邻居所言,宅中主人前些日子外出探亲,只是近日,却常有人出入此宅,形迹可疑。

  白练来到飞云堡大门前,护卫弟子见是白捕头,连忙行礼,并打开堡门,请白练入内。

  白练来到前院亭中,寻一石凳坐下。

  不多时,王元湖便来到亭中。先前护卫弟子已将白练到来之事,禀报于他。

  二人互相行礼,寒暄几句,这才落座。

  王元湖问道:“白捕头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商议?”

  白练点头道:“正是如此,今日确有要事,需得王兄弟相助。”

  于是,白练便将自己的想法和顾虑,以及这几日调查所得,一一说与王元湖。

  王元湖听罢,正色道:“白捕头为我齐云城百姓安危,如此尽心竭力,辛苦了!我飞云堡定当鼎力相助,派遣堡中弟子,与白捕头一同前往,协力查探。”

  王元湖随即唤来文幼筠和梁古,将白练此行的目的,告知二人。文幼筠与梁古听闻此事,皆表示愿意全力配合,于是四人便在亭中商议,该如何探查这四座宅邸。

  白练从怀中取出一张齐云城的地形图,铺在石桌上,为王元湖、文幼筠和梁古,分析着四处可疑宅邸的方位与布局。

  却说孟云慕一觉醒来,只觉腹中空空,甚是饥饿。她胡乱地穿好衣衫,便出了房门,打算先去寻文幼筠,看看她是否已经用过早膳。

  孟云慕来到文幼筠的房门前,唤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她心中疑惑,便又在堡内四处寻找,却也未见梁古的踪影。

  她心中愈发奇怪:人都去哪儿了?

  她来到前院,这才发现,王元湖、文幼筠、梁古三人,正与白练在亭中议事。

  她远远地便瞧见了白练,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想起那日练功,险些走火入魔之事,便将这笔账,算在了白练的头上。

  她径直走到亭中,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几个,鬼鬼祟祟地,聚在这里做什么呢?” 她看到石桌上的地图,便问道:“这……不是齐云城的地形图吗?”

  王元湖起身行礼道:“大小姐。”

  梁古也拱手道:“孟师妹,早安。”

  文幼筠笑道:“今日怎的起得这般早?”

  白练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不发一言。

  文幼筠简单地向孟云慕讲述了方才他们商议的事情。

  孟云慕听闻此言,顿时来了兴致,连忙说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白练提议道:“既如此,我等便按照方才商议的结果,午时一同行动,同时对四座宅邸展开搜查。”

  梁古和文幼筠点头应允。

  王元湖说道:“有劳白捕头了。”

  白练起身,向王元湖等人拱手施礼,随后便离开了飞云堡。

  孟云慕兴奋地对文幼筠说道:“幼筠,那我便跟着你吧!”

  文幼筠笑道:“好啊,有孟姑奶奶相助,小女子甚是欢喜。”

  方才四人商议决定,由王元湖率人前往宅邸一;文幼筠负责宅邸二;白练负责宅邸三;梁古负责宅邸四。每人各率领三名护卫弟子,组成小队,前往查探,并留下一人在宅邸外接应。

  王元湖神色凝重地提醒道:“此次行动,务必小心谨慎!上次我与幼筠,险些丧命于那刺客之手。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

  文幼筠和梁古纷纷点头称是。

  孟云慕不以为然地说道:“有我在,你们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她的肚子便“咕咕”地叫了起来。

  原来,她一觉醒来,便直接出门,还未曾用过早膳。

  文幼筠听到孟云慕肚子叫唤的声音,忍不住笑道:“慕儿,你莫不是饿了?随我来,我那里还有些吃食。”

  孟云慕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说道:“好哇!” 说着,便跟着文幼筠离开了。

  午时已至,烈日当空。

  按照先前约定,王元湖、文幼筠、梁古、白练四人,各率领名护卫弟子及衙役,兵分四路,同时前往四座可疑宅邸,展开调查。

  孟云慕与文幼筠,以及两名护卫弟子,来到白练所指示的宅邸门前。文幼筠向两名护卫弟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分别在宅邸两侧埋伏,随时准备接应。她与孟云慕交换了一下眼神,二人来到木门前。

  文幼筠轻叩门扉,朗声道:“飞云堡文幼筠,奉命前来查案,请屋内之人出来答话!”

  门扉紧闭,显然是从内部锁上的,宅内有人,只是无人回应。

  文幼筠再次重复了一遍方才之言,屋内依旧毫无动静。

  她与孟云慕对视一眼,孟云慕轻轻拔出腰间短剑,寒光一闪,准备破门而入。文幼筠亦是手握剑柄,神情戒备,凝神戒备,以防万一。

  孟云慕将短剑的剑刃插入门缝之中,运劲向下,猛地一拉。

  “咔嚓”一声,木门应声而开。

  几乎同时,屋内传来一阵金属碰撞之声。

  孟云慕反应迅速,抬腿便是一脚,将木门踹开。

  只见一名蒙面男子,正慌慌张张地翻窗逃窜。此人身手笨拙,并不像习武之人。

  文幼筠见状,身形一闪,步法轻盈,瞬间便来到窗前,将那蒙面男子拦了下来。

  门外两名护卫弟子听到动静,也连忙冲了进来。

  孟云慕心中暗道:果然如白练所言,这宅邸之中,果真藏有蒙面之人。

  文幼筠吩咐两名护卫弟子,将那蒙面男子牢牢制住。

  她环顾四周,只见屋内空空荡荡,并无其他人。

  那蒙面男子被护卫弟子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浑身颤抖,眼神惊恐,颤声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家中并无值钱之物,银两盘缠都在那边柜子里,都拿去,都拿去,只求好汉饶了小的一命!”

  孟云慕厉声道:“将你的面罩摘下来!报上名来!从实招来!”

  那蒙面男子闻言,只得缓缓摘下面罩,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庞,看模样约莫三十多岁。他面如土色,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看着孟云慕和文幼筠,颤声道:“小的……小的名叫周伍……求求你们,饶了小的吧!那边柜子里,装着那么些银子,都拿去,都拿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床边的柜子。

  文幼筠对孟云慕说道:“小心有诈。” 她又问那周伍:“另一人在何处?”

  周伍战战兢兢地答道:“他……他出去买吃食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文幼筠仔细观察着周伍,见他神色慌张,眼神躲闪,并不像会武功之人。

  她伸手搭在周伍的腕上,探查一番,发现他体内并无半分内力,想来是从未习武。

  文幼筠向孟云慕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担心,又对两名护卫弟子说道:“放开他吧。”

  两名护卫弟子依言,松开了周伍。

  文幼筠温言道:“周大哥,我等乃是飞云堡弟子,奉命前来调查命案。听闻此处有些古怪,这才前来查看,并无恶意,还望周大哥见谅。”

  周伍闻言,这才慢慢平静下来,他疑惑地问道:“你们……不是李大富派来的?”

  文幼筠摇了摇头。

  经过一番询问,孟云慕和文幼筠这才得知,原来这周伍,先前在赌坊之中,运气极佳,与他的堂兄弟二人,赢了两百多两银子。

  此事被一个名叫李大富之人知晓,便心生歹意,派人前来抢夺他们的钱财。

  周伍兄弟二人侥幸逃脱,一路东躲西藏,最终来到齐云城,隐姓埋名,藏匿于此,以躲避李大富的追杀。

  孟云慕与文幼筠二人走出宅邸,孟云慕感叹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也不知他兄弟二人赢了这许多银两,究竟是福是祸?”

  文幼筠道:“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是福是祸,皆在于人心。”

  文幼筠又道:“不知王大哥、梁护卫和白捕头他们那边,情况如何?”

  四人站在路旁等候,过了一会儿,只见另一名蒙面男子,走进了周伍的宅邸,想来便是周伍的堂兄弟。

  孟云慕与文幼筠正欲动身前往约定好的会合地点,却见一名护卫弟子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禀文副统领,王统领派小的前来禀报,他已率领众人前往城东,协助白捕头追捕刺客!”

  孟云慕闻言,黛眉一蹙,道:“事不宜迟,我们快去!” 说罢,她足尖轻点,身形如电,朝着城东方向疾驰而去。

  文幼筠也对身后两名护卫弟子吩咐道:“你二人速去寻梁护卫,听从他的安排。” 言罢,她也施展轻功,紧随孟云慕而去。

  孟云慕身轻如燕,施展飞云堡独门轻功——“飞云步”,身形飘忽,如同鬼魅一般,在齐云城的大街小巷之中穿梭,速度极快。文幼筠紧随其后,不敢有丝毫懈怠。

  二人来到城东,只见一名衙役正等候在路旁,见到孟云慕,连忙指着前方,大声喊道:“孟姑娘!他们朝着地仙林的方向去了!”

  孟云慕脆声应道:“多谢!” 说罢,便与文幼筠二人,朝着地仙林的方向,疾驰而去。

  地仙林,古木参天,枝繁叶茂,林中鸟语花香,虫鸣阵阵。

  孟云慕循着路上留下的脚印痕迹,一路追寻,深入地仙林之中。

  约莫一刻钟之后,她们二人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打斗之声,以及兵器碰撞的铿锵之音。

  二人对视一眼,连忙加快速度,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只见前方空地之上,王元湖、白练,以及三名飞云堡护卫弟子,正与八名黑衣神秘人激战正酣。旁边地上,还躺着两名衙役,痛苦呻吟,显然是受了伤。

  那八名黑衣人,武功诡异,招式狠辣,出手毫不留情,显然是亡命之徒。

  其中一人,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面容凶恶,手中一把宽剑,舞得虎虎生风,与王元湖的大刀,拼得难解难分,一时之间,谁也不占上风。

  文幼筠见状,连忙上前查看两名受伤衙役的伤势,并从怀中取出药瓶,递给衙役。

  她对二人温言道:“你二人且安心疗伤,此处,便交给我等了。”

  随即她转身加入战局之中,对王元湖说道:“王大哥,幼筠来助你!”

  说罢,她拔出腰间佩剑,使出飞云剑法中的“白云出岫”,剑光一闪,直刺那络腮胡男子。

  王元湖见文幼筠和孟云慕二人前来相助,心中稍定,手上攻势不减,气势如虹。他怒吼一声,使出一招沧海刀法,手中大刀,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一名黑衣人劈了下去。

  “咔嚓”一声,那黑衣人的腿骨,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溅射数丈之远。

  那黑衣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已然失去了战斗力。

  白练与三名黑衣人缠斗,渐渐体力不支,落于下风,险象环生。

  孟云慕见状,娇叱一声:“白捕头,你这是没吃饭吗?”

  说罢,她身形一闪,使出飞云剑法,挡在白练身前,与那三名黑衣人战作一团。

  白练得以喘息,他亦不甘示弱,再次挥舞手中大刀,与孟云慕前后夹击,围攻那三名黑衣人。

  白练气沉丹田,将内力注入刀身,刀锋之上,寒光闪烁,杀气凛然。他一声怒吼,手中大刀,如同闪电一般,朝着一名黑衣人的后背,狠狠劈下。

  那黑衣人躲闪不及,“噗”的一声,鲜血飞溅,倒地身亡。

  其余三名飞云堡护卫弟子,见文幼筠和孟云慕前来助阵,心中勇气倍增,一个个愈战愈勇。

  白练师承六扇门,武功路数,自与江湖门派不同。他招式稳健,攻守兼备,即便久战之下,亦是动作丝毫不乱,进退有据。此刻有孟云慕在前牵制,他得以观察敌方破绽,寻得时机,手中大刀再次挥出,又将一名黑衣人斩于刀下。

  孟云慕见状,心中暗自赞叹:这白练,看着不声不响,武功竟是如此了得!

  那络腮胡男子眼见同伴一个个倒下,心中怒火中烧,不由得仰天怒吼,手中宽剑,力道更甚几分,剑气纵横,逼得文幼筠连连后退,她不得不施展飞云步法,险象环生。

  王元湖见状,大喝一声:“休得猖狂!” 说罢,他挥舞手中大刀,上前迎战络腮胡男子。

  王元湖与络腮胡男子再次交锋,二人皆将全身内力灌注于兵器之上,刀剑相交,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一时间,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如同闷雷炸响,震耳欲聋。

二十八章:抓获

  孟云慕剑法灵巧,以一敌二,亦是不落下风。加之她近日内功精进,几番连环剑式之下,她瞅准时机,一剑挑飞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兵器。

  那黑衣人兵器脱手,心知不妙,转身便欲逃窜。然而,他转身之际,一枚暗器已从他袖中飞出,直奔孟云慕而去。

  孟云慕早有防备,侧身避开暗器,同时挥剑将那暗器击落在地。

  她定睛一看,与众人大声道:是龙隐教的暗器!

  那暗器形状奇特,与先前白练给她的那枚,一般无二。

  那黑衣人没了兵器,暗器又被击落,心知难以脱身,转身便逃。

  白练眼疾手快,早已料到他会如此,手中大刀横空而出,将那黑衣人拦了下来。刀光闪烁之间,白练连出数招,刀刀见血,那黑衣人身上顿时多了几道血淋淋的伤口,哀嚎一声,倒地不起。

  此刻,算上络腮胡男子,龙隐教的刺客,只剩下四人还在负隅顽抗。而孟云慕一行人,则在人数上占据了优势。

  络腮胡男子眼见己方陷入劣势,却并未显露出丝毫惧色,反而越战越勇,气势汹汹,如同困兽犹斗。

  王元湖见状,心中一惊,暗道:此人已存必死之心,须得小心应对! 他连忙提醒文幼筠道:“幼筠,小心!” 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危险。

  一名龙隐教众,寡不敌众,很快便被护卫弟子们联手击倒在地。

  那络腮胡男子见状,怒吼道:“我聂雷业在此!岂会怕了尔等宵小之辈!” 说罢,他向后跃出一丈,将全身内力催动到极致,只见他手臂肌肉贲张,青筋暴起,骨骼发出“噼啪”的脆响,气势骇人。

 

  白练闻言,心中暗道:原来他便是江湖上有名的“雷手”聂雷业,竟是龙隐教之人。

  聂雷业凶名在外,性情残暴嗜杀,曾在肆州一带,屠戮了数十条人命,手段极其残忍。白练也曾听闻他的恶名,只是今日才得见其真容。

  孟云慕见聂雷业原地运气,不知他要使出什么厉害招式,便使出飞云剑法第四式“飞云直下”,想要试探他的虚实。

  聂雷业宽剑一挥,剑气纵横,如同雷霆万钧,又似狂风呼啸,声势骇人。

  孟云慕心中一惊,连忙变招,以另一招飞云剑法为后着,化解了聂雷业的凌厉攻势,堪堪避开了这强悍一击。

  文幼筠见状,亦不敢怠慢,提剑上前,使出飞云剑法,剑招绵延不绝,以快打慢,与聂雷业的宽剑游斗周旋。

  聂雷业手中宽剑,含浑厚内力,每一招,每一式,都虎虎生风。他挥舞宽剑,将文幼筠的剑招一一化解。

  文幼筠只觉得虎口发麻,手腕酸痛,连忙运功护住手腕,这才勉强抵挡住聂雷业的强劲力道。

  聂雷业忽然眼神示意,让剩下的两名龙隐教众趁机逃离。

  白练早已看穿了他的意图,岂会让他们轻易脱身?他大喝一声:“哪里走!” 手中大刀挥舞,拦住了那两名黑衣人的去路。

  哪知聂雷业早已蓄势待发,宽剑带着风雷之势,狠狠劈向白练的大刀。

  “铛!”

  一声巨响,白练的大刀险些被震飞,虎口隐隐作痛。

  三名护卫弟子见状,连忙围攻那两名黑衣人,双方再次战作一团。

  王元湖见此情景,心中焦急,知道不能再有所保留。

  他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将全身内力灌注于双臂之上,手中大刀,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着聂雷业狠狠劈砍而去。

  王元湖连出数招,每一招都刚猛无比,威力十足,刀风呼啸。

  聂雷业亦是不甘示弱,挥舞宽剑,与王元湖展开殊死搏斗。

  刀光剑影,金铁交鸣之声,再次响彻地仙林。

  这已不仅仅是武功招式的比拼,更是二人内力修为的较量。

  王元湖与聂雷业二人,刀光剑影,杀招尽出,斗得难解难分,惊险万分。二人皆是使出十成功力,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此时,孟云慕、文幼筠与几名护卫弟子,已将另外两名龙隐教徒制服,捆绑起来。

  白练则手握大刀,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与王元湖缠斗的聂雷业,静待时机,只等他露出破绽,便可一举将其拿下。

  又过了一刻钟,王元湖与聂雷业二人,皆因内力消耗过度,招式已不如先前那般凌厉迅猛。

  聂雷业的脸上,却不见丝毫疲态,依旧凶神恶煞,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令人心生畏惧。

  白练见聂雷业的招式渐渐迟缓,心中暗道:时机将至! 他紧紧握住刀柄,他知道,聂雷业很快便会露出破绽。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那两名被捆绑住的龙隐教徒,忽然浑身抽搐,面色青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白练心中一惊,想起先前验尸之时,在那具黑衣刺客的体内,发现的蛊毒,暗道:莫非……

  文幼筠见状,亦是心中一凛,她顾不得多想,提剑再次攻向聂雷业,与王元湖并肩作战,二人合力,将聂雷业围困其中。

  白练见此良机,不再迟疑,手中大刀,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朝着聂雷业的面门,横扫而去。

  他这一刀,角度精准,力道十足,时机更是恰到好处,正是聂雷业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

  聂雷业想要躲闪,却已是来不及。

  “铛!”

  一声脆响,聂雷业的宽剑被白练的大刀击飞,脱手而出,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白练的刀锋,也在聂雷业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聂雷业惨叫一声,踉跄后退,险些跌倒。

  孟云慕见状,心中暗道:这聂雷业,虽然败了,但他以一人之力,战我等数人,实力当真不容小觑。

  王元湖见状,连忙上前,准备将聂雷业擒拿。

  哪知聂雷业,强提一口气,拼尽最后一丝内力,双掌齐出,朝着王元湖击去。

  王元湖躲闪不及,只得双拳相迎。

  “嘭!”

  一声闷响,二人双双被对方的劲力震飞出去。

  聂雷业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脸上却露出疯狂的笑容,状若疯癫。

  王元湖亦是单膝跪地,嘴角鲜血直流。

  他被聂雷业的掌力击中,受了些内伤。所幸聂雷业先前与他缠斗许久,内力早已消耗殆尽,这一掌的威力,十不存一,这才使得王元湖不至于身受重伤。

  文幼筠见状,心中担忧,连忙上前,扶住王元湖。

  聂雷业口中鲜血直流,却仰天狂笑,状若疯癫,道:“老子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未怕过任何人!今日即便败于尔等之手,身死道消,亦是无憾!来日,自会有人为我报仇雪恨,将尔等一一诛杀!” 他这番狠毒之言,直听得文幼筠心惊胆战,遍体生寒。

  白练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将聂雷业五花大绑,并点了他几处大穴,封住其周身经脉,使其无法运功,动弹不得。

  孟云慕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一个个面色青紫,早已气绝身亡,心中暗道:好生邪门!看来这龙隐教的妖人,果然是有些手段。

  文幼筠上前扶起王元湖,关切地问道:“王大哥,你没事吧?”

  王元湖擦去嘴角的血迹,强笑道:“无妨,那聂雷业已是强弩之末,我并未受什么重伤。”

  孟云慕见状,打趣道:“王呆瓜,你真是不识好歹!幼筠姐姐关心你,你就让她扶着便是,何必逞强?”

  文幼筠闻言,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娇羞无限。王元湖也是尴尬一笑,不知该如何作答。

  白练对孟云慕拱手道:“今日之事,多亏孟姑娘和诸位飞云堡的鼎力相助,白某感激不尽,没齿难忘!”

  孟云慕见白练竟然主动与自己说话,心中有些意外,便道:“白捕头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

  就在此时,梁古也赶了过来。他看着满地的尸首,以及孟云慕等人,连忙问道:“孟师妹,此处情况如何?”

  孟云慕道:“小古,你且与白捕头一同,将这聂雷业押回城中大牢。此人武功高强,诡计多端,万万不可让他逃脱。”

  梁古领命,抱拳道:“师妹放心,梁某定当竭尽全力,万无一失。”

  一行人押着聂雷业,返回齐云城。白练将聂雷业关入大牢之后,再次向飞云堡众人表达了谢意。

  孟云慕对王元湖问道:“王呆瓜,你今日午时前往那处宅邸,可有什么发现?”

  王元湖苦笑道:“唉,不提也罢。那宅中几人,竟是偷鸡摸狗之辈,偷盗乡邻的鸡鸭牛羊,私自宰杀,贩卖钱财。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常。”

  孟云慕道:“如此小偷小摸,为非作歹之徒,亦是不可饶恕。”

  王元湖道:“正是如此,我等已将他们扭送至衙门,听候发落。”

  孟云慕又问梁古道:“小古,你那边情况如何?”

  梁古答道:“回禀师妹,那宅邸的主人,先前确是外出访友,只是他那不肖子,趁着主人不在,便偷偷搬进去居住。那些人,皆是些寻常百姓,不通武艺。”

  孟云慕听了,不禁感叹道:“这等家门不幸之事,真是令人头疼。也不知我爹,可有这等私生子?”

  梁古闻言,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孟云慕又道:“今日,倒是让王呆瓜和白捕头抢了风头,真是无趣。”

  文幼筠忧心忡忡地说道:“慕儿,莫要胡闹。那聂雷业武功高强,手段狠辣,今日之事,已是凶险万分。也不知那龙隐教中,还有多少这等高手?”

  孟云慕摇头晃脑,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说道:“看来,为了防止邪教势力壮大,荼毒武林,我等唯有勤加修炼,不断精进武艺,方能克敌制胜,护佑苍生。”

  梁古由衷赞叹道:“孟师妹与文副统领天资聪颖,武功日益精进,实乃我等护卫弟子之楷模。”

  王元湖亦道:“假以时日,大小姐的武功,必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远超于我。”

  孟云慕伸了个懒腰,道:“好了好了,今日这一番打斗,真是累人,我得回去歇息片刻。幼筠姐姐,你的伤势如何了?”

  文幼筠道:“多谢慕儿挂念,已无大碍。” 说着,她轻轻活动了一下左肩,已无甚不适。

  正在此时,一人端着茶盘走了过来,盘中放着四个茶杯,正是苦斗尺。他满脸堆笑,点头哈腰道:“听闻几位办案归来,小的特地泡了些清茶,为各位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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