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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用嘴的话,应该不算出轨吧》,2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9870 ℃

女人一眼看出他的犹豫,几步凑近,俯下身,胸前的深沟故意挤得更明显,乳肉在昏暗灯光下白得晃眼。“别光盯着呀,跟姐姐进去,姐姐让你看个够。”她的声音嗲得发腻,带着股廉价香水的味儿。秦帅没动,喉咙里咽口水的咕噜声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天色渐暗,小巷灯光昏黄,周围没几个行人,气氛暧昧得让人不安。女人左右瞥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胆子更大了。她突然向前一扑,钻进秦帅怀里,还没等他反应,就搂住他的腰,顺势抓起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上。那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无数次,流畅得让人咋舌。

“怎么样,摸摸看,姐姐的奶子够不够大呀,呵呵。”女人咯咯笑着,胸脯在他掌心挤压,柔软得像团面。秦帅慌了,想挣脱,可她抱得太紧,他一时推不开。更要命的是,那手感太诱人,丰满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温热柔滑,像磁铁吸住了他的手。他挣扎了几下,动作却越来越慢,最后变成了揉搓,指尖不自觉地陷进乳肉,掌心摩挲着那片滚烫的皮肤。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像被欲望拽住了魂。女人见他上钩,嘴角一扬,笑得更媚。她一条穿着渔网丝袜的大腿,灵活地钻进秦帅的双腿间,膝盖轻轻顶着他的裤裆,隔着篮球裤摩擦着那团逐渐硬起来的隆起。

“不…别这样…让我走…我还得回家…”秦帅的声音沙哑,带着点颤抖,像在用最后的理智跟眼前的诱惑搏斗。他的手还搭在女人胸上,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捏出一道红痕。女人却不为所动,咯咯一笑,嗓音更软:“回家干吗?回家可摸不到姐姐的奶子咯。”她趁热打铁,抓住秦帅的手腕,猛地从连衣裙的低胸处塞进去。他的掌心瞬间贴上她赤裸的乳房,没了布料的阻隔,那温热的触感更直接,乳肉柔软得像水豆腐,指缝间溢出白花花的肉浪。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熟练地探向他的裤腰,钻进了宽松的篮球裤衩,指尖隔着内裤握住那根硬得发烫的阴茎,轻轻一捏,像是掂量猎物的分量。

“哇,弟弟你的鸡巴好大呀!”女人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半真半假地恭维着,眼角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她俯下身,嘴唇凑到秦帅的脖子上,湿热的舌尖舔过他的皮肤,留下黏腻的痕迹,然后张嘴轻咬,牙齿在颈侧磨蹭,激起他一阵颤栗。秦帅的身体僵住了,手掌还陷在她的乳房里,指节不自觉地收紧,像要把那团软肉捏爆。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像是压抑了太久的兽性终于破笼而出。女人的手顺势滑进他的内裤,纤细的手指缠上那根粗壮的阴茎,指腹轻轻摩挲着龟头,指甲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挑逗得他腰身一抖。

“别…别这样…”秦帅的声音弱了下去,像在自言自语,眼神却迷离得像蒙了雾。他的手从挣扎变成了享受,掌心在女人胸上揉捏,指尖拨弄着硬挺的乳头,像在探索一块新奇的玩具。女人趁势贴得更近,丰满的胸脯挤压着他的胸膛,渔网丝袜包裹的大腿在他胯间磨蹭,节奏越来越快,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那根阴茎的热度和硬度。她低头在他耳边吹气,嗓音低哑:“弟弟,姐姐的奶子软不软?想不想尝尝?”她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垂,湿漉漉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紧,指甲嵌进乳肉,留下浅浅的红印。

我躲在暗处,心跳快得像擂鼓,手心全是冷汗。“不能再看下去了,再这样要出事!”我咬咬牙,从巷子阴影里冲出来,怒吼一声:“你们俩干嘛呢?”声音在狭窄的巷子里炸开,像一盆冷水泼在秦帅头上。他猛地一颤,像是从梦里惊醒,慌乱地抽出手,推开女人,低头手忙脚乱地拉上裤子。那女人却不甘心,瞪了我一眼,尖声喊道:“哪来的臭娘们儿,坏我好事!”她一挥手,店里冲出几个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围上来。我心头一紧,拉着盈盈想跑,可秦帅反应更快,他篮球场上练就的身手派上用场,一拳砸在一个大汉脸上,脚下一扫,又撂倒一个。我们趁乱冲出重围,盈盈拽着我们钻进她停在路边的小车,油门一踩,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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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检查

到了宿舍,我喘着气,腿还有点软。盈盈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这谁啊?怎么回事?”我压下心里的乱七八糟,把秦帅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她——他是李诚的发小,刚考上大学,暂住男友公寓。盈盈听完,皱着眉看了眼沙发上的秦帅,没再多问。秦帅坐在那儿,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双手攥着膝盖,肩膀微微发抖,一点没有刚才打架时的硬气。我缓了口气,坐到他身边,尽量让语气平静:“你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你知道那里有多脏吗?染上病怎么办,这辈子就毁了。”

他抬起头,眼圈有点红,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姐姐,我错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鬼迷心窍就走到那儿了。我没想进去,你信我…还有,千万别告诉我诚哥,我再也不敢了。”他的眼神满是愧疚,像只被淋湿的小狗,可我脑子里却闪过刚才巷子里的画面——他的手陷在女人胸里,指尖揉捏的动作,喉咙里压抑的低喘。我心里勇气一股莫名的燥热,说:“行了,这次就算了,别再犯傻。”他点点头,埋下头不再吭声。

我看着他满脸淤青,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是气不起来。灯光洒在他脸上,映出几道红肿的擦伤,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丝,像个刚从战场败退的小兵。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拍拍他肩膀,尽量让语气轻松些:“怎么样啊,刚才你一个人打那么多人,挺神勇的,有没有受伤?尤其是最后挨的那一脚断子绝孙腿,我看挺狠的,踹得你整个人都飞出去了。”秦帅闻言,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胯下,伸手小心翼翼地按了按,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眉头皱成一团,嘴角抽搐着吸了口凉气,低声说:“好疼啊,姐姐,我想去医院看看。”

我一听,乐了,摆摆手打断他:“去啥医院啊,还嫌不够丢人啊?刚才在巷子里被一群大汉围殴,现在跑医院检查蛋疼,你是想明天上本地新闻吗?正好盈盈是实习医生,让她给你看看得了。”边上的盈盈本来捂着嘴偷笑,眼角弯成月牙,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眼珠子亮得像点了灯。我太了解她了,这丫头花痴起来六亲不认,秦帅这种1.85米的大高个,肌肉结实,肤色黝黑的小狼狗类型,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猎物。我赶紧把她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警告:“看归看,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这可是李诚的发小,别给我惹麻烦。”她拍着胸脯,满脸正色:“放心吧,咱姐们多少年了,你还信不过我?”话虽这么说,可她那贼亮的眼神让我心里直打鼓,她发起花痴,连我都能被她扑倒,更别提秦帅这块鲜肉了。

她没给我多想的时间,转身就指挥秦帅坐到一个单人沙发上,自己跪坐在他面前,摆出一副专业医生的架势。她从包里掏出一堆药膏和工具,手指灵活地摆弄着。正当她伸手要去拉秦帅的裤子时,我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我还是回避一下吧,有我在场不太方便。”毕竟是男友的好友,就这么在我面前露出私处,总觉得怪怪的。我转身进了房间,可心里那股不安却挥之不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留了一条小缝,眯着眼往外瞄,想看看这俩盈盈会不会整什么幺蛾子。

盈盈已经开始上手,只见她三下五除二就把秦帅的篮球裤连同那条鲜红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动作快得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偷偷练过脱衣术。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那根黝黑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垂在那儿,像条没了生气的死蛇,软塌塌地耷拉着,完全没有昨晚我脑海中幻想的那根硬邦邦、青筋盘绕的巨物的影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味,混着男性的气息,钻进鼻子里让人脸颊发烫。

“哦,好大。”盈盈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点惊叹,像是发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可随即咳了一声,恢复了医生的淡定。她戴上医用手套,手指沿着秦帅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往上按,皮肤被她按得泛白,指尖在肌肉上滑动,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她一边摸一边问:“疼不疼?疼就告诉我。”秦帅咬着牙摇头,眼神却有点飘,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像在强忍什么。

她的手滑到腹股沟,靠近睾丸的位置时,秦帅突然闷哼一声,身体一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眼角皱得像老树皮,嘴角抽搐着像是咬紧了牙关。盈盈眯着眼,点点头,自言自语:“应该就这里了。”她把身体往前凑了凑,胸口差点贴上他的膝盖,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低声命令:“往下躺一点。”秦帅听话地往后靠了靠,沙发吱吱响了一声,像在抗议这重量。他躺下去后,双腿微微分开,胯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盈盈一只手扶住那根软趴趴的阴茎,指尖轻轻捏着龟头,像在检查一件器具,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卵袋,掌心小心翼翼地挤压,像在掂量两颗熟透的果子。她的手指时轻时重,橡胶手套摩擦着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一边按,一边盯着他的脸,观察反应。秦帅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双手攥紧沙发边缘,手背青筋凸起,像在拼命克制。

“应该是踢到睾丸了。”盈盈语气平静,像在分析病例,“你试试看,能不能自然勃起。”秦帅愣了一下,低头努力了几秒,阴茎动了动,像条被惊醒的蛇微微抬头,可还是没硬起来,软绵绵地垂着。他沮丧地摇了摇头,嘴角耷拉着,眼神里满是尴尬。盈盈皱了皱眉,追问:“你平时要怎么样才会勃起?”秦帅脸一红,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就是…就是…撸…”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头埋得更低了,耳朵尖红得像滴血。我在门后差点笑出声,可又觉得这场景诡异得让人心跳加速。

“这样吗?”盈盈没多废话,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手套的橡胶质感摩擦着皮肤,她开始轻柔地前后套弄。她的手指修长灵活,像弹钢琴似的,节奏缓慢却精准,掌心时不时压住龟头,轻轻一捏,像在唤醒沉睡的野兽。她的动作带着点职业的冷淡,可那画面却色情得让人脸红。我在门后看得心惊肉跳,告诉自己:“这是医生给病人看病,没什么大不了。”可心里那股燥热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像有团火在胸口烧。慢慢地,秦帅的阴茎有了反应,像是从沉睡中苏醒,缓缓抬头,血管凸起,颜色从黑色变得深红,顶端胀得发亮,可还是半硬不软,像根没煮熟的面条,晃晃悠悠地挺不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微微起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手指紧紧扣住沙发,像在压抑什么。

“还能再硬一点吗?”盈盈问,语气里多了点好奇,手指停了一下,抬头看他。秦帅喘了口气,低声说:“能吧,如果…再多一点刺激的话…”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点羞涩,又像是期待什么,眼神飘忽不定,像在躲避她的目光。盈盈停下手,歪着头打量他,忽然笑了:“哦,我看你之前一直盯着那个女人的胸部看,你是不是很喜欢奶子?”这话一出,空气像凝固了。秦帅吱吱呜呜半天,支吾着没吭声,可那眼神却出卖了他满满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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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暧昧

盈盈魅惑一笑,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挑逗,她轻轻拉开了上衣的拉链,动作慢得像在演绎一场无声的诱惑。拉链滑开,露出一件花瓣状的胸罩,包裹着她那对挺翘的乳房。那件胸罩是她花大价钱从日本淘来的,据说是某AV女星的同款,与其说是内衣,不如说是情趣道具更为贴切,花瓣边缘镶着细腻的蕾丝,半遮半掩,透出几分淫靡的美感。盈盈的胸没有我的38F那么夸张,但也达到了36E,胜在形状饱满挺拔,像两颗熟透的蜜桃,挺立得恰到好处。有一次洗澡,她非要拉着我比试,嬉笑着让我摸她的胸,那手感滑腻温软,弹性十足,指尖触碰时仿佛能听到皮肤轻颤的低吟,实在是妙不可言。

我心道:“不好,这小妮子又来了,他能抵挡住诱惑吗?”。

秦帅的目光落在她胸前,像是被磁铁吸住,瞳孔猛地放大,眼神直得像条拉紧的弦。那根昨晚在我幻想中粗壮狰狞的阴茎,此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从软塌塌的状态迅速勃起,血管凸起,龟头胀成深红色,马眼微微张开,渗出几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闪着微光。盈盈的小手试着握住,却发现掌心根本包不住那粗大的肉棒,指尖只能勉强环住一半,像是握着一根烧烫的铁棍。她愣了一下,随即眼神迷离,像个孩子发现了新玩具,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套弄的节奏从轻柔变成了急切,像是迫不及待要挖掘这巨物的潜力。

“很好,接下来,检查一下你能不能正常射精。”盈盈的声音低沉,带着点职业的冷静,可那语气里分明藏着几分戏谑。她俯下身,手指绕着阴茎上下滑动,拇指时不时压住龟头,挤出更多黏液。秦帅的表情却在这时扭曲起来,眉头紧锁,嘴角微微抽搐,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他咬着牙,低声喘道:“不行啊,盈盈姐,我刚有感觉,蛋蛋就疼得不行。”那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和羞涩,像个求饶的孩子。昨晚巷子里挨的那一脚,显然还在作祟,睾丸的疼痛像根钉子,扎在他每一丝快感里。

盈盈皱了皱眉,停下手,俯身凑到他胯下,鼻尖几乎碰到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她眯着眼,仔细端详着,像个研究标本的科学家,鼻息拂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微颤。她自言自语般嘀咕:“看来要加大刺激的力度才可以。”这话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炸响。我躲在门缝后,暗叫不好:“等等,再加大刺激?她该不会要…”还没等我理清思路,盈盈已经动了。她小嘴一张,毫不犹豫地含住了秦帅那硕大的龟头,动作果断得像饿了三天的人扑向一块肉。她的香舌像刷子般灵活,快速扫过马眼,卷起黏腻的液体,又绕着伞状的冠状沟打转,舌尖时轻时重,像在描摹一幅淫靡的画。

“..呜…盈盈姐…不行…太他妈脏了…呜…”秦帅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抗拒,可那刺激显然非同小可。他怕惊动房间里的我,一只手捂住嘴,拼命压抑呻吟,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攥紧沙发边缘,指甲嵌进布料,勒出一道道痕迹。盈盈对他的请求充耳不闻,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努力张大嘴,像小孩吞咽一个巨大的桃子,试图把整个龟头纳入唇间,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嘴角拉出一抹夸张的弧度。她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滚,湿热地包裹着那团硬肉,发出黏腻的啧啧声。一只嫩手继续搓弄着阴茎根部,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松开,像在挤压一根粗壮的管子;另一只手抚摸着睾丸袋,掌心轻轻揉捏,指尖偶尔滑过敏感的皮肤,激得他腰身一抖。她前后挺动脖子,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呜呜声,口水混着鸡巴分泌的前列腺液,拉出一道闪亮的银丝,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湿漉漉地沾满胸罩的花瓣。

盈盈的眼神却没闲着,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盯着秦帅,瞳孔里像是燃着火,带着股挑衅的意味,像在无声地催促他更用力地插她的嘴。她的胸随着动作晃动,花瓣状胸罩下的乳肉颤巍巍地抖着,乳沟深得像条峡谷,诱人得让人窒息。毕竟是第一次被这样口交,秦帅哪里受得了这汹涌的快感。他的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滑进脖颈,低吼道:“..啊…盈盈姐…快…放开我…我他妈...我他妈要射了…啊…”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撕裂,带着几分慌乱,像在乞求,又像在警告。

可说时迟那时快,秦帅的双腿猛地绷直,像两根拉满的弓弦,十指狠狠扣进沙发,布料被他抓得皱成一团。下体拼命向前挺,像是困兽要冲破牢笼,胯部肌肉紧绷得像块石头。可盈盈非但没松口,反而变本加厉。她双手环住他的大腿,手指死死扣住肌肉,像条缠绕的蟒蛇,把他的肉棒往喉咙深处吞。她的舌头不甘示弱,拼命往马眼里钻,湿热的口腔挤压着龟头,喉咙收缩,像要把他整根吸进去。秦帅的喘息变成了悲鸣,他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绝望的:“..啊…不…不…射了呀…”声音还未落地,那根粗壮的阴茎猛地跳动起来,像火山喷发,浓稠的精液直冲而出,狠狠射进盈盈的喉咙。

“咕咚,咕咚…”随着秦帅肉棒的一次次抽搐,盈盈的脖子也跟着蠕动,每一下都像是吞咽一口滚烫的液体。我躲在门后,心跳快得像擂鼓,知道她每蠕动一次,秦帅就将一股精液直接灌进她的胃囊。那画面让我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我幻想了无数次的肉棒,此刻真的被我最好的闺蜜吞在嘴里,甚至吞下了他所有的欲望。我心里五味杂陈,该庆幸吗?毕竟盈盈替我挡住了这场人伦悲剧,可那股不甘却像藤蔓,缠得我喘不过气。

射精还在持续,秦帅的量大得惊人,像是憋了太久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可这显然超出了盈盈的预料,她的胃囊早已被灌满,喉咙撑得像要炸开。她猛地一顿干呕,嘴唇松开,大量暗黄色、粘稠腥臭的精液从嘴角涌出,像决堤的浊流,淌过下巴,滴在她胸前,湿哒哒地浸透了胸罩。地板上很快积起一个小水潭,腥臭味弥漫开来,刺鼻得让人头晕。她咳了几声,喉咙里还卡着残余的液体,脸色涨红,眼角渗出泪水。秦帅瘫在沙发上,喘着粗气,阴茎还在微微跳动,射出的精液淌了一地,像一场淫乱的余韵。

我靠在门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双腿再也撑不住,失神地瘫坐在地上。快感像潮水淹没了我,可无力感却像刀子,割得我心口生疼。那根我昨晚幻想了无数次的肉棒,此刻真的被盈盈吞噬殆尽,而我只能在这门缝后,看着这一切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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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夜袭

等我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盈盈把我从房间里喊出来了。她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水,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笑,显然他们已经清理过客厅了。沙发上的褶皱被抚平,地板上的水渍不见踪影,空气里只剩淡淡的消毒水味,仿佛刚才那场淫靡的检查从未发生过。我揉了揉太阳穴,脑子还有点蒙,昨晚的混乱和幻想像一团乱麻缠在心头。“好了,我检查过了,没有大问题,就是有点肌肉拉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盈盈的声音清脆,带着点职业的淡定。

秦帅坐在沙发边,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裤缝,脸上淤青在灯光下泛着暗红。他抬头看了盈盈一眼,低声说:“谢谢你两位姐姐,那.....那我先走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和感激。我也没再挽留,走过去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地嘱咐:“你以后可得洁身自好,别再去那种脏地方了。这次的事我会保密,你得长点记性。”他忙不迭地点头,满口答应:“嗯,姐姐,我知道错了,绝不会有下次。”说完,他起身朝门口走去,步子有些踉跄,像还带着点巷子里打斗的疲惫。

送他出去时,盈盈忽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悄悄话。她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吐息间带着股暧昧的热气。秦帅猛地一愣,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随即脸颊涨得通红,像是被烫到。他偷瞄了盈盈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像是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然后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了。我皱着眉,转身追问:“你跟他说了啥?”盈盈却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嘴角上扬,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不告诉你。”她转身晃回客厅,留下我站在门口,满脑子疑惑,像被吊在半空不得其解。

这一天经历了逛街、打架、跑路,着实把我累得够呛。晚上我洗了个澡,倒头就睡,沉沉地坠入梦乡。在梦里,男友回来了,他熟悉的身影从身后靠近,一声不吭地从背后抱住我,手指勾住我的内裤边缘,猛地往下一拉,紧接着一根滚烫的硬物顶了进了我的身体。那种插入的胀痛感像电流,直冲脑门,我从未在现实中体验过如此强烈的侵入感。印象里,男友的尺寸没这大呀,而且动作很温柔,绝没有这般粗暴的冲击。我心头一紧,暗想:“难道现在插入我的人不是男友?”我努力想回头,看清身后的人,可他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一只大手按住我的脖子,掌心滚烫,力道大得让我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俯身承受。那抽插的节奏快得像狂风骤雨,每一下都撞得我魂飞魄散,快感像潮水席卷全身,我忍不住发出呻吟。

“嗯?奇怪,我的呻吟怎么是盈盈的声音?”梦里的我猛地一怔,那声音娇妹动听,分明是盈盈的腔调。我拼尽全力侧过脸,借着窗户的反光,终于瞥见身后的身影。那是个高大的黑影,像一座巍峨的塔,肌肉线条硬朗得像雕刻,动作粗野而有力,一下又一下结实地操着身下的人。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再仔细一看,窗户里被压着的那个人也不是我,而是盈盈。她赤裸着身子,头发散乱,脸上满是迷乱的神情,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忽然,梦境像碎裂的镜子,我猛地惊醒,一睁眼,已是日上三竿。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床单上,暖洋洋地勾出一片祥和。床上只有我孤零零一人,枕边空荡荡的。我伸手一摸内裤,果然又湿透了,指尖触到一片黏腻,心里涌起一阵熟悉的羞耻。我爬下床,晃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想清醒一下,昨晚的梦像烙印,烧得我脸颊发烫。。路过盈盈的房间时,我习惯性地想看看她起没起,顺便问问她早上想吃什么。走到门口,我发现房门虚掩着,只留了一条细缝。我轻轻推开,探头往里一看,却撞上了一幕让我永生难忘的景象。

盈盈赤裸着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像是被狂风扫过的花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晨光里。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像被暴雨打过,凌乱得像一团黑色的海藻。嘴里塞着一条红色的男士内裤,那鲜艳的颜色刺得我眼皮一跳,正是昨晚秦帅穿的那条。她的皮肤上红一块白一块,像被野兽啃噬过的猎物,尤其是那对36E的豪乳,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指痕和牙印,乳晕周围还有几道深红的抓痕,像被人狠狠蹂躏过。她的肚皮和大腿上,沾着一块块干涸的不知名液体,泛着暗黄的光泽,散发出一股混着汗液的腥臭,刺鼻得让我胃里翻涌。双腿大张,原本饱满紧致的阴户此刻狼狈不堪,大阴唇肿得像个刚出笼的馒头,小阴唇红肿外翻,像是被撕裂后无法合拢,形成一个黑红的肉洞。小腹隆起得像怀胎三月,随着她的呼吸,一股股腥臭的黄色浓液从阴道里缓缓淌出,像是体内积蓄的洪水决堤,淌到屁股下的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像小孩尿床留下的痕迹。

床上、地上,到处散落着用过的避孕套,有的鼓胀得像灌满水的气球,打了个结随意扔在一边;有的连结都没打,套口敞着,里面的液体淌出来,在地板上汇成黏腻的小水洼,泛着暗黄的光。垃圾篓里塞满了卫生纸,每一团都被染成暗黄色,散发着浓烈的腥味,像一场狂欢后的残骸。我倒吸一口凉气,来不及多想,我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放满浴缸,温水哗哗流淌,溅起一片雾气。我折回房间,费力地把盈盈抱起来,她的身体沉得像灌了铅,皮肤滚烫,满是汗水和腥臭的混合味道。我把她放进浴缸,拿毛巾一点点擦洗她的身体,她显然疲惫不堪,在我忙活了大半天后,才悠悠醒过来,眼皮颤了颤,睁开一条缝。

我急忙凑过去,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清楚!”她看到是我,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可更多的是疲惫和一丝满足。她虚弱地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妈呀,太厉害了,我差点被他干死。”我一听这话,火气蹭地窜上来,拍了一下她满是伤痕的大奶子,低吼:“程盈盈,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不然老娘跟你断交!”她被我吓了一跳,赶紧举起手,像投降似的喘着气说:“哎哟,好了,姑奶奶,别动气,我招,我全都招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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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讲述

“你知道我昨晚跟他说了什么吗?送他走时,我贴着他耳朵说了句:‘你要是想彻底确认性功能正不正常,晚上你再偷偷过来,我仔细给你看看……’我故意压低声音,热气喷在他耳朵上,手指轻轻点着他肩膀,看他脸通红,我就知道这小狼狗跑不掉。果不其然,后半夜一点多,我刚洗完澡,穿着那件真丝睡衣在房间晃悠,就听到门外‘吱呀’一声,他果然来了。我确认你睡得跟死猪似的,赶紧把他拉进我屋,门一关,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那根粗家伙硬起来的画面。他刚转过身,我就推了他一把,他‘哎哟’一声倒在床上,床垫‘吱吱’响,我抓着睡衣腰带,轻轻一拉,真丝睡衣‘嗤’地滑到地板上,我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36E的奶子挺得像两座山,乳头硬挺,灯光洒下来,白得晃眼。他瞪大了眼,喉咙咕噜一声咽口水,像个傻小子没见过女人,我心想,莫非这家伙还是个雏?

我走过去,膝盖压着床沿,俯身贴近他,胸口那对奶子晃在他眼前,乳沟深得像条沟,我低声说:‘小弟弟,姐姐今晚好想吃了你哟……’他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嘀咕:‘盈盈姐,别……我……’可眼神却直勾勾盯着我奶子挪不开。我一把抓住他裤腰,‘嗤’地扯下牛仔裤,连那条红色内裤一起扒了,那根黑色粗家伙弹出来,硬得像铁棒,龟头涨大,青筋鼓得像要炸开,马眼渗着黏液,我低声笑:‘哟,刚才还疼得要命,现在硬成这样,看来姐姐得好好安慰安慰你……’他低声喘着,手指攥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

快速给他带好一个避孕套,我就骑了上去,双腿跨在他腰上,屁股一沉,那根粗家伙‘扑滋’一声插进我小穴,撑得我下体发麻,疼得我低哼,可那股胀满感却爽得我要命。我低声吼:‘操,小弟弟,你这鸡巴真他妈粗,姐姐要爽死了!’我双手按着他胸口,指甲掐进他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屁股猛地扭起来,像磨盘一样摩擦,36E的奶子甩得像两团浪花,撞得空气‘啪啪’响。他低声喊:‘盈盈姐……我……疼……别……’可我哪管他,抓着他的手按在我奶子上,低吼:‘捏啊,用力捏,姐姐喜欢狠的!’他手指攥紧,抓得我奶子变形,疼得我低哼,可快感却像潮水涌上来,我猛地挺胸,把奶子送到他嘴边,低吼:‘舔,咬,你不是喜欢大奶子吗?姐姐要你吃个够!’他张嘴一口吞下半个奶子,牙齿咬着乳晕,舌头卷着乳头打转,疼得我低声喊:‘...啊...再用力些....姐姐爽死了!’。那种快感,让我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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