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然，把衣服脱光吧。”老师说道。

筠然点了点头，大大的眼睛里已经涌起了泪水，她半低着头，目光躲闪着同学们，把手放在了校服拉链上。

教室里静得像没人呼吸，你坐在第二排的角落，手抓着桌边，低头盯着自己的课本，可眼睛却忍不住偷瞄讲台。筠然站在那儿，穿着学校的校服外套，手抖得像秋天的叶子。她低着头，慢慢拉开拉链，“嗤啦”一声，外套滑下来，露出里面的蓝白相间的T恤。你心跳猛地一跳，脑子里想着“她真的要脱了？”外套掉到地上，堆成一团，她肩膀微微缩着，像冷得发抖。你盯着她露出的手臂，白得像牛奶，手腕细细的。

你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平时筠然穿着校服的样子就让你魂牵梦绕了，那本身平平无奇、蓝白相间的校服，在她身上，却是那么的活泼可爱，你总是会偷偷地去看她的马尾辫在衣服上扫来扫去，亦或者是当她穿着夏季校服时，对着从她T恤背面透出来的内衣痕迹默默发呆。

现在，筠然却要当着大家的面把校服要脱下来了

老师冷冷地说：“继续。”筠然咬着嘴唇，手指抓住T恤下摆，慢慢往上拉。班级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大家都屏气凝神，只有布料摩擦着她的皮肤，发出轻微的“沙沙”声，T恤掀过她的肚子，露出一小截平坦的小腹，白得晃眼，像块软软的豆腐。你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像擂鼓。她把T恤拉过头顶，头发乱了，散下来遮住一半脸，T恤掉到地上，露出浅蓝色的内衣。你看到她的锁骨，那么精致，像画里的人，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内衣包裹着小小的乳房，边缘有点蕾丝。你脑子里“轰”的一声，脸烫得像火烧。

筠然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低声呜咽了一下，像只小猫，然后解开短裙的扣子。深蓝色的校裙松开，顺着她的大腿滑下去，“啪”地轻响，掉在地上。她的大腿露出来，又细又直，像白瓷一样，膝盖圆圆的，腿肚子有点紧绷。

班花的身上，现在只有淡蓝色的、还有卡通猫猫的儿童内衣和内裤，还有一双蕾丝边的绿色袜子了。

你看着眼前的女孩儿乖巧地蹲下，将袜子脱了下来，随后坐在了讲台上，可爱的小脚丫在你的面前荡来荡去。你害羞了，心虚地低下头——你不好意思告诉别人，自己其实是个恋足癖，你曾经无数次偷偷对着筠然的小腿发呆，光是筠然那一双双小巧的、可爱而又颜色鲜明的运动鞋，就足以让你回宿舍后悄悄臆想很久了。

现在，这双小脚丫在你面前，赤足，甚至微微抬起，把脚心展示给你。

你比筠然先羞地抬不起头来了。

突然，班级里有了一阵骚动，你赶紧抬起头来。只是低头的一会儿功夫，筠然身上的卡通内衣内裤都已经不见了。

她咬着牙，缓缓把双腿叉开，先是微微分开，然后一点点张成M字形。你看到她的大腿内侧，白得发光，小穴完全暴露出来，粉粉的，湿湿的，像一朵刚沾了露水的花。她的眼里满是泪珠，漂亮得让你心颤，看着全班，又像是看着你，羞耻和无助写在脸上。

你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了，筠然的胸好可爱，小小的，嫩嫩的，小乳头挺起来的，正对着你的眼睛；筠然的大腿白白的，紧实的，下体光洁无毛，你看着那粉色的两片小花瓣，大脑一片眩晕，几乎要直接昏过去。

你赶紧把目光转移回筠然的小脚丫上——这是你喜欢而又能够接受的场景。直接去看乳头和小穴，你的心率直接飙升到120以上，已经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了。

你偷瞄了眼周围，小强瞪着眼睛，小杰咽着口水，全班都盯着她。

你知道，班里喜欢筠然的男生太多了，比你优秀的男生也太多了。所以，你才迟迟不敢表露心迹。

你脸烫得像火烧，手抖得抓不住桌子，忍不住去看一眼两腿之间的花园，却又赶紧把目光挪开，。你暗恋她三年，连跟她说话都会脸红，现在她光着身子叉开腿给你看，你却先害怕了，你偷瞄她一眼，又赶紧低头，心想“她知道我在看吗？她会不会觉得我变态？”你的脸红到耳朵尖，手心全是汗，脑子里乱糟糟的，既想多看几眼，又怕被她发现你在偷看。

突然，老师推了推眼镜，打破了平静，冷冷地开口：“筠然，把阴唇拉开。”他的声音低沉，像敲在你心上，全班安静得像没人呼吸。你愣住了，心跳猛地一跳，脑子里“轰”的一声。你抬头看去，老师站在讲台旁，手里拿着判决书，目光像冰一样扫过筠然。

筠然抖得像风中的小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漂亮的大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像雨后的湖面。她低声呜咽了一下，声音细得像猫叫，手抖得像筛子。她咬着下唇，牙齿在唇上留下浅浅的印子，然后慢慢把手伸下去。你看到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得圆圆的——迟疑地碰了碰自己的小阴唇，那两片粉嫩嫩的软肉微微颤了一下，像害羞的花瓣。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用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把它们轻轻拉向不同的方向。

那两片肉被她扯开，像丝绸一样柔软，粉得像刚开的桃花，边缘湿漉漉的，带着晶莹的水光。里面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粉嫩嫩的，像一朵刚被雨水打湿的花心，穴口微微蠕动，像在呼吸，挤出一滴透明的水珠，顺着她拉开的阴唇边缘淌下来。她的阴蒂藏在上面，小小的，像一颗粉色的珍珠，肿得亮晶晶的，随着她手指的拉扯轻轻跳了一下，像被惊醒的小动物。小穴被拉开后，像一朵完全绽放的花心，粉嫩嫩的，湿得像刚被露水打过。穴口小小的，边缘光滑，像一圈柔软的肉环，你看到它蠕动得像在呼吸，一缩一缩地，像害羞地抗议暴露。每蠕动一次，就挤出一滴透明的水，顺着阴唇边缘淌下来，滴到讲台上，发出“啪嗒”一声。你盯着看，穴口深处粉得更深，像藏着秘密，每次缩紧时，水光闪闪，像在泪水涟涟地倾诉着什么。

她低着头，脸红得像火烧，眼泪模糊了视线，轻轻啜泣着，但还是乖乖保持着姿势。

筠然永远那么文静，那么乖巧，那么听话。

你盯着她拉开阴唇的样子，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却闪过无数个关于她的画面。你暗恋她三年，从初一开学那天起，她穿着白衬衫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天上的月牙；你记得她跑步时马尾甩来甩去，阳光洒在她脸上，白得像瓷娃娃，你躲在操场角落偷看，连呼吸都不敢用力；要强的她考试考了全班第二，一边说着没关系，一边躲在小树林里哭鼻子时，你其实就在后面看着，想递纸巾却不敢。

你仰慕她每一次抬头看黑板时认真的侧脸，每一次她给同学讲题时温柔的笑。她是你心中的白月光，那么干净，那么遥远，你连梦里都不敢靠近她，连给她写情书的第一行“筠然，我喜欢你”都不敢落笔。现在她却在你面前赤裸着，拉开最私密的地方，你既震惊又心疼，心想“她那么好，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震惊还没过去，你心里涌起一股怒火。你暗恋三年的女孩，却在全班面前拉开阴唇，泪水满脸，羞耻得像要崩溃。你偷瞄小强他们，他们瞪着眼睛，嘴角带着笑，小杰甚至舔了舔嘴唇，像饿狼盯着肉。你心想“他们凭什么这样看她？她是我的筠然，不是他们的玩物！”那种喜欢的人被玷污的感觉让你胸口发闷，手抖得想冲上去挡住她。你咬着牙，低声嘀咕，你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你拿着机关枪，对着班级扫射，解救筠然的情景了。

只是，你自己也清楚的，内向却懦弱的你，什么也做不了。

老师开始宣读那本好几页纸的判决书，你听的很清楚，却又什么都记不住，就记得了“永远暴露”“随意玩弄”“接受惩罚”之类的话，其他的，伴随着交头接耳的噪音，已经碎成一片。

突然有个身影动了——是小明，平日里和你一样的小透明，坐在靠窗的倒数第二排，瘦瘦的，戴着有点歪的眼镜。他站起来时，你看到他的腿在抖，校服裤子皱巴巴的，像站都站不稳。他低着头，慢慢走向讲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鞋底摩擦地板发出“吱吱”的轻响。

“他是去干什么的？”你大脑突然呆滞了。是的，你已经理解了判决书的意思，大家都可以玩弄筠然，但是，你还一下子不能转过弯来。

大家真的可以玩弄筠然。

小明走到筠然面前，站定在她叉开的双腿中间，他的背影有点僵，手抖得像筛子。你偷瞄他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眼镜都滑到鼻尖，他推了推眼镜，低声嘀咕了句什么，像在给自己打气。

小明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手指抖得像风里的树叶，先试探着碰了碰筠然的小阴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被他轻轻一拨，就像海鲜市场里的鲍鱼一样开始轻轻的颤动了起来，筠然惊叫一声，吓得小明一抖，只是，这一声惊叫之后，不但没有任何人批评小明，反而，筠然的阴唇被用力拉得更开了。

小明胆子大了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阴蒂，轻轻搓了一下，筠然的腿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声音像猫叫，带着羞耻和无助。你看到她的阴蒂被搓得红肿起来，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像被惊醒的小兔子。

“他真的碰了！她真的被摸了！”那个那么文静，那么娇羞的少女，现在被小明这样玩弄，你震惊得忘了呼吸，手攥着裤子，指甲掐进肉里。你盯着她湿漉漉的小穴和跳动的阴蒂，心想“她的那儿……怎么这么好看，他怎么敢碰？”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炸开了一样。

“为什么站在台上的不是我。”

“小明我操你妈，把手给我放开。”

“筠然你别害怕......”

“筠然你个贱货，你怎么可以让别人这样碰你，这是我的，是我的！”

无数种思绪共同出现在你的脑海里，碰撞，交织。

“噗嗤”一声，小明的手从筠然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还带出一些银丝，他喘着粗气，推了推歪掉的眼镜，转身走下讲台。你看到他的腿不抖了，腰挺得直直的。

你的行动总是比较慢的，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还没从震惊里缓过神，教室里突然一阵骚动。小强、小杰、小胖几个男生像饿狼一样跳起来，几乎是跑着冲向讲台。

小强第一个挤到筠然面前，站在她叉开的双腿中间，伸手就抓住了她的两个乳房。那小小的白馒头被他捏得变形，乳头硬得像粉色的小石子，被他又揪又掐。小杰挤过去，蹲下身，手指拉开她的小阴唇上下抚摸，那两片粉嫩的肉被他扯得更开。小胖抓起她的右脚丫，用指甲挠她的脚心，筠然能忍住被玩弄的呻吟，却忍不住被瘙痒的笑声，那银铃般清脆又可爱的“哈哈”声伴随着娇喘响彻全班。

混乱中，手到处都是。大家交换了一下玩具。小杰去揪住她的乳头往外拉，乳晕被扯得红了一圈，小胖的手指在她的小阴唇上戳了两下，粉嫩的肉颤得像花瓣，阴蒂也被他捏住就不妨，小强转去挠着她的脚丫，用手扳着她的脚趾，不许筠然蜷缩脚心。你盯着看，她的乳房被捏得晃荡，小穴被拉得喷水，脚丫抖得像筛子

小强玩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老师说到道具箱，从里面抓起一个道具——一个粉色的震动棒，上面有小凸点，他笨拙地按了下开关，嗡嗡声响起来，手抖得差点掉地上。小杰也拿了个黑色的小电击器，尖端闪着蓝光，他试着点了一下空气，“滋滋”两声，吓得自己缩了下手。小胖愣了愣，抓了个细细的点潮笔，笔尖尖尖的，震动得出了残影，你看着这些道具，心跳更快了，心想“他们要用这个？她……她受得了吗？”

小强拿着震动棒，笨拙地凑近筠然的小穴，先贴了一下她的阴蒂。震动声变得闷闷的，筠然“啊……嗯……”地尖叫一声，腿猛地抖了一下，眼泪流得更多。小强胆子大了，开了最大档，把震动棒插进她的小穴，凸点摩擦着内壁，筠然“啊——！”地大叫，身子往后仰，水被挤得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讲台上。你看到她的小穴口被撑开，蠕动得像在挣扎，粉嫩的肉缩了一下又缩了一下。小杰不等她缓过来，用电击器点了一下她的阴蒂，蓝光闪了一下，筠然“啊啊！”地尖叫，身子像小鱼一样弹起来，阴蒂跳得更厉害，水喷出一小股，溅到小强的裤子上。小胖用点潮笔戳她的乳头的乳孔，让内陷的小樱桃完全红肿起来。

筠然突然全身绷紧，腿抖得像抽筋，小穴口猛地缩了几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啊——！”她的脸涨得通红，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身体像疯了一样抖了好几下，拉开阴唇的手也下意识想去护住小穴——只是被大家强行拉开，随后喷出一股透明的水，像喷泉一样淌到讲台上，滴到地板上。

甚至有一小股液体，飞过第一排，落到了你的书本上。

你看着那道湿痕，颤抖着，用手去抚摸着书页，这是你第一次物理意义上碰到“筠然”。

更多的人冲上了台，终于，你鼓起勇气，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筠然哀求的声音还在响，“饶了我吧……啊......不要揪阴蒂了......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筠然受不了了......”那么好听，那么可怜，她的哭声和喷水的画面混在一起，你有点想笑，有点想哭，又有点晕乎乎的。

你想祈求上帝让这荒唐的一幕停下吧，但是，你又那么的不舍——还没有轮到你。

你前面的人终于散开了，说说笑笑地回到座位上。轮到你时，筠然已经像一摊软泥瘫在讲台上。她的双腿还是M字形岔开，小穴湿得一塌糊涂，阴蒂肿得比一开始大了一圈，脸上满是泪痕和汗，头发乱糟糟地贴着额头。她喘着气，声音沙哑，勉强抬起眼睛，和你对视了一下，又乖巧地垂下了头。

你突然很希望筠然对你说点什么，什么话都可以，你应该是特殊的吧？筠然不会迟钝到感觉不到任何你的爱慕吧？不然她为什么和你对视呢？

“再抬头看看我吧！”你想着。

然而，筠然并没有，而是对你拉开了自己的小穴，把腿岔开的更大了。

你能感觉到几十双眼睛像聚光灯一样打在你后背上。

你不再犹豫，你深吸一口气，从旁边桌上抓起一个道具——一个带橡胶倒刺和螺纹的震动棒，这是今天最粗最大的一款了。你按了开关，震动棒一边嗡嗡震动，一边旋转了起来。你先用手指轻轻捏住她的阴蒂，那触感软软的、湿湿的，像个热乎乎的小果子。然后你拿起震动棒，开了最大档，直接塞进她的小穴，凸点摩擦着她的内壁，筠然尖叫“啊——！”，身子猛地向前弓起来，手也离开了小穴。

你粗暴地把她摁回讲台，又抓起两个金属夹子，亮闪闪的，夹住她的两个乳头。夹子咬下去时，娇嫩的小奶头都被咬到变形，鳄鱼齿狠狠地嵌入两点娇红。

你看着她抖动的胸口，来回抽插了几下震动棒，每次拔出来都带出一串水珠，随后突然停下手，盯着她红肿的小阴唇，低声问：“筠然，你怎么没有拉开阴唇？判决书里不是让你拉开吗？”你的声音有点抖，其实，你是害怕的，平日里，虽然筠然总是和谁都很友善，很热情，但是，没有正当理由，你依然是不敢和她说话的。

但是，今天的理由，无比正当。

筠然愣了一下，喘着气，眼泪汪汪地看着你，像是吓懵了。她咬着牙，抖着手伸下去，用两根手指拉开自己已经不用拉都不可能合上的小阴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被她扯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穴口和肿胀的阴蒂，水顺着手指滴下来。

她小声说：“我……我拉开了……

你又拿起震动棒，插进她拉开的小穴，这次更用力，旋转的橡胶倒刺刮着她的内壁，你嘴角止不住上扬，左手拿起两根电击笔，直接夹住了筠然的阴蒂，然后在筠然绝望而惊恐的目光中，打开了电击。

电火花在那颗嫣红的嫩蕊上跳动，筠然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班级。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我知道，啊啊啊求求你了.......啊不要再电了......”筠然拼命向你哀求着，只是，你的身体已经不由你的大脑控制了，你用道具让她一次次高潮，水喷得满地都是，全班的惊呼和目光让你得意得不行。暗恋对象像只母狗一样在你的身前哀求，那种冲动让你手停不下来。

你甚至有点想笑。

阴险地笑，开心地笑，满意地笑，小人得志地笑，难以抑制地笑。

你手里的巨大旋转震动棒还在筠然的小穴里嗡嗡作响，她的尖叫渐渐弱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她全身绷紧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在你最后一次电击她的阴蒂时，像断了线的木偶彻底瘫软下来。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讲台边，M字形已经维持不住，小穴口一缩一缩地淌着水，混着汗和泪，滴滴答答落在木质讲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已经不再用力喘息了，刚刚不断起伏的小乳房也趋于平静，眼半睁着，漂亮的大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像失去了焦距。你低头看着她，鼻子里满是她身上洗发露的发香、本身的体香还混杂着淫水的淡淡气味，你甚至觉得很好闻。

教室突然爆发出掌声，小强带头拍手喊：“太牛了！”小杰吹了个口哨，小胖和其他几个男生也跟着鼓掌，女同学有的捂嘴偷笑，有的低头不敢看，整个教室像炸开了锅。你愣在原地，转头一看，全班几十双眼睛都盯着你，带着惊讶、崇拜还有点兴奋。连老师点名都很少叫到你，现在却成了焦点，掌声像潮水一样涌过来，你耳朵嗡嗡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老师站在讲台旁，冷冷地放下判决书，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你，点了点头。他的声音低沉但清晰：“你今晚最认真，执行判决最彻底。奖励你周日全天处置筠然24小时，可以带她外出，但必须严格按规定对待她。”

全班“哇”了一声，小杰还拍了拍你肩膀，笑着说：“兄弟，你发达了！”掌声更大了，你站在那儿，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你低头看着筠然，她秋水般的眼睛半睁着，连泪水都哭尽了，像只受伤的小猫缩着身子。你手里的震动棒还在滴水，刚才的触感——她阴蒂的软滑、小穴的湿热、乳头的颤抖——还留在你指尖，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你全身发热。可掌声一停，兴奋劲像潮水一样慢慢退去，你突然觉得有点空虚，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她这样……是我弄的？”

“她是不是很疼？很恨我吧？”那种愧疚像针一样扎进你胸口，你想把夹子摘下来，帮她擦擦眼泪，只是，兴奋过去了，你现在连再碰她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幻想的，是和她并肩走在林荫小路上，她像小鸟般蹦蹦跳跳，用柔弱无骨的小手牵着你的手，歪着头跟你说话，眉眼弯弯，像轮明月。现在这个梦碎了——她不是笑着看你，而是哭着求饶，被你用道具弄得瘫软。你喜欢她三年，想的是保护她、靠近她，不是这样把她踩在脚下。你看着她湿漉漉的身体，手不自觉松开震动棒，“啪”地掉在地上。

你跌跌撞撞回到座位，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坐下时椅子“吱”了一声。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沾着筠然的水，湿湿的，凉凉的。你脑子里像塞满了雾，愧疚、兴奋、失落、得意全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真的。你偷瞄了眼讲台，筠然还瘫在那儿。

你靠在椅背上，老师叫来了医务室检查筠然的身体，前面乱糟糟的，你脑子里突然蹦出“周日24小时”的念头，心跳又快起来。你想着“带她出去？随便玩她24小时？”那种冲动又冒上来。你想象周日早上，带着她走出学校，她真空穿着薄薄的校服，双腿发软地跟在你后面，你可以随便捏她的乳头，摸她的阴蒂，甚至，你自己甚至觉得自己很肮脏很恶心的想法。

你可以找任何地方，让筠然对着你拉开小穴，和她做爱。

但一想到她的眼神，你又停住了。你又开始遐想，可不可以让她陪你去划船，两个人在河边荡漾，看着她在岸边用小脚丫踢起水花；可不可以让她陪你去逛街，为她拧开瓶盖，看着她咕嘟咕嘟地喝水；甚至，可不可以让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一下那让你因为充满痘印而自卑的脸。

这似乎比玩筠然24小时更值得期待。

老师宣布放学，有人开始收拾东西，有人想来找你搭话，看到你在发呆又离开了，你看着筠然被医务室的人员抬下去，削瘦的小腿一晃一晃的，按照判决书，她在治疗休息的时候，阴蒂和乳头也不许休息。

“筠然，对不起。”你突然怔怔地说。

随后，你突然抬起手指，看着上面已经干涸的液体，忍不住亲吻了一口。

“筠然，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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