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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奈特x女局x卡米利安】只属于你的小鸟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3330 ℃

*by.Sin

*催眠有

“意识是一座巨大的牢笼。”

嗒、嗒、嗒……

昏暗的走廊里响起清脆的脚步声,那来者似乎心情不错,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听起来也颇为轻快,只是这声响惊动了走廊尽头房间中的灰发女人。

“……呃!”

口枷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说出任何完整的字节,身体更是以一个极其不适的姿势被捆绑在身后这张极其不舒服的椅子上,本不是修身款式的黑衬衫随着她的挣扎被绳索勒出明显的身体曲线——捆绑她的那人颇为恶趣味地选用了红色的绳索,此刻在她一身单调的灰与黑之间那抹红色分外扎眼。绳结更是恶劣地卡在几处敏感位置,使得她的挣扎只能招来不善的刺痛,而刺痛又不知不觉地转化成隐秘的快感,以至于她白皙的脸庞已被潮红吃了个大半,浅色的眼眸甚至都罩了一层水汽。

“——呜?!”

她晃了晃身子,又一次进行徒劳的尝试,胯骨处的绳结因她的动作扯着西裤陷进软肉,这显然超出女人此刻能承受的范围,一声喑哑的喘息过后,她的身子再度瘫软在黑色的金属椅中,灰色布料间则浸开一抹濡湿的深色。

如果这时的女人还能够保持清醒的话,便能认出来自己身下这张椅子同她审讯室内的一模一样,而这朴素得发冷的衣物则是自己的工作服——她本不该这样突兀地出现在这里,更不该以这样一副被人亵玩的模样被囚于这张冰冷的座椅上。

但显然,女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份的余力。她身下桌子的狭窄凳面早已被爱液浸泡了遍,那些还没来得及随时间干涸的液体黏稠发冷,即使隔着布料的触感也令人难受,女人局促地小幅调整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快些寻到一处稍微清爽点的位置。

与此同时,那股莫名的期待却是占据了她的思绪,好似她已被囚于此地太久,而此刻传入耳中的声音满载了无数的可能性。

可一旦认识到这点,她的动作难免沾染上焦急,被束缚了许久的四肢僵硬,一个侧身竟直接失去了平衡,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身下的绳结上,隔着布料也未能缓解陡然而来的尖锐快感,女人整个胸腔的空气都像是被挤压一般空余下厚重的窒息感,她竭力地想要呼吸,但还是不敌瘫软的身体,在呜咽声中再次抵达了顶点。

“晚上好,亲爱的。”

那声音的主人终于呈现在她涣散的眼前——红色的波浪长发遮掩了视线中那张姣好脸庞的一侧,只留下狭长的紫色眼眸以及发丝边若隐若现的小痣。

……是谁……?

混沌的思绪中打捞不起任何有关眼前人的线索,可那来者用词亲昵语气暧昧,指节托起她脸庞的同时抖落一阵轻浅的香气,女人的意识也随着对方的唇片翕动而震颤,好似对方所说的每一个音节都落在她的肌肤上。

“看来……你也很期待,对吗?”

柔软的询问引起她的颤抖,可眼前人并不在意她的反应继续发问。

“呜呃……”

被限制的唇舌全然无法让她说出完整的词语,镂空处因她的尝试渗出津液,黏稠地落在她的衬衣上。

这狼狈的模样反而取悦了眼前人,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继续开口,“抱歉,亲爱的,忘记先给你解开了。”

声音里分明还浸着愉悦,就连道歉也显得并不真诚,但对方的动作还是展现了诚意:发凉的指节轻笼上她的后脑勺,伴随着“咔嗒”一声清脆的声响,被她佩戴了不知多久的口枷终于被解开,径直掉落在地,浸开一片淫靡的潮湿。

“谢、谢谢……”

虽然不知面前人来这里的意图是什么,但口腔重获自由的感觉实在是让她难以继续追问,酸麻的唇让她的感谢都有些结巴,红发女人旋即捏住了她的下颌,圆润的指腹摩挲起她的唇,“不必这么拘谨,这是应该的,亲爱的。”

她的语气仍旧暧昧,可摩挲她的力度却逐渐加大,被蹂躏许久的唇瓣已能感受到清晰的疼痛,女人慌忙地想要退缩,却被对方伸出的另一只手抵住肩膀,绳结随之滑过软肉,她的呼吸瞬间滞涩一顿,只能屈从于面前人。

她仍旧无法辨认出来者的身份,也无从得知自己与对方的关系如何,只是面前人翕动的红唇愈发扭曲迷幻,如同一滴殷红的血。本能中的恐惧随之被唤醒,她本就颤抖的身子更是哆嗦得厉害,想要后退可后背早已抵上冰冷坚硬的背椅,面前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俯下身来,红发如瀑般垂落,借由昏暗的灯光在她身上投下一片狰狞的阴影。

“啊……”一声迷醉的喟叹倾洒在她的额角,红发女人的表情模糊不清,唯有声音里漫溢的沙哑诉说着对方心底的渴求与兴奋,“我终于……可以再次品尝了。”

完全不理解对方的说辞,本能中的恐惧几近让女人蜷缩起身子,但这意图旋即被对方制止:抵着她的臂弯远比她想象中的有力,她躲闪的尝试反倒使对方加重了力度,肩胛骨几近喑哑作响。

“别担心,我不喜欢这里,”眼睛终于适应了对方降下的阴影,女人直直对上了那双因欲望升腾而发亮的狭长紫眸,“让我们去更适合你的地方吧。”

伴随着她的这句话落下,身后支撑她的背椅兀地倾倒,失去支撑的身体也随之倾倒,女人慌忙地想要回握住抵住她的手,不想视线中的红发女人轻巧地抽回了手,回以意味深长的微笑。

“——!”

可怖的下坠感让女人险些惊呼出声,视线中房间的天花板变得愈发遥远且不可及,女人像是坠入了万丈深渊,可伸出的手却抓不到任何东西,任凭心脏被重力拉扯,破开她的胸膛。

好在她终于降落——不过与她意识中漫长的坠落并不匹配,她的身体触碰到了坚硬的台面,那坠落感便戛然而止,没有疼痛,更没有惯性带来的挤压,她完好无损地仰面躺在这处台面上,好似刚刚的坠落全然是自己的错觉。

尚未平复的思绪提醒她警惕,而她也照做,强忍着被亵玩许久的疲软与无力,她仅能支起自己半个身子环顾四周,不过昏黑的周遭杜绝了她探查的所有可能。

“——还记得这里吗,亲爱的?”

略带慵懒的发问响起,一缕烛光驱散了周遭的昏黑,女人也得以辨认出自己所处的环境。原来她的身下是一张华美的木桌,只是四周的烛台花瓶与盛满了水果的餐盘多多少少有些违和……就好像她也成了一道菜肴,亟待被品尝。

“不……”

她脱口而出的便是否认,但回答的并非对方的问题——那即将被“享用”的预感愈发强烈,她挣扎着想要翻身坐起,却忽略了身上的绳索仍旧存在,几番扭动下只是打翻了摆在她身旁的高脚杯,顿时葡萄酒的气味便弥漫在她的鼻腔,深红色的酒液大半泼溅在她的衬衣上,而幸免于难的那小部分液体则倾倒在桌上,血水一般恣意流淌。

但这晚宴的主人却好整以暇地立在一侧的烛台旁,火光堪堪照亮她一半的轮廓,红发更是如同星火一样细碎发亮。

“哎呀,那还真是可惜啊。”

毫不意外她的否认,红发女人思忖片刻便有了行动,轻巧地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各种物件,待女人反应过来时指节已勾起她身上的绳索一角,颇为回味地继续缓缓开口,

“毕竟……我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呢。”

鲜红的绳索随着指节缓缓解开,浸在酒液中像是断裂的血管,女人强压下心头浮现出的不适,刚想借此挣脱,不想女人的指远比她想象中灵活迅速,转瞬之间她便衣衫尽褪,失去了衣物的包裹,袒露的肌肤传来微弱的凉意。

不想追究对方的念想,女人偏头想要回避,可身上那人像是预料到她的意图一般径直捏住了她的下巴,掌在她的胴体上恣意游走,紫色的眼眸借此专注地观看着她的反应。

指甲掐住她的乳头,尖锐的疼痛不禁让她颤抖,与被囚禁时折磨她的感受截然不同,红发女人只是单纯地降下疼痛,根本没有施舍别的情绪。

“疼……”不确定这痛呼是否会有作用,但被钳制的身体无从躲闪,即使是向后瑟缩也会被身上人强硬地拉回,反倒成了另类的情趣。

“……”掐着她的指终于松开,可女人却听到面前人轻轻地吸了口气,那紫色的眼仍旧专注且享受地盯着她,只是其中蓄满了扭曲的欢愉。

女人由此感受到一股奇异的违和感……她明明回忆不起眼前人分毫,却突兀的感觉到这样的情绪不应该出现在对方身上。

不过对方显然没有给她更多探究的时间,甚至把这蹂躏当作了前戏,掌直接抚上她的大腿,顺着她的腿根挤开软肉就蛮横地挤进甬道。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经历了数次高潮,但失去了体液润滑的插入仍旧滞涩,软肉被强行填入的指节扩开,回以发痛的酸胀感。

但折磨并不局限于此——红发女人甚至不愿施舍她更多时间以适应侵入的指节,就戳弄起穴肉来。

疼痛远超过抽插连带起的快感,而比起疼痛更为折磨的则是屈辱感:如果说先前她被困在座椅上是有些难堪,那么此刻这种粗暴的被使用感便将其强化至顶峰。

她根本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指节碾压软肉的力度痛得令她眼眶发酸,眼泪更是随之一同落下,因吃痛而发出的呜咽也变得断断续续。

她听到对方的轻笑声,捏着她下巴的指终于在此时松开,并不是自由的讯号而是进一步地掠夺,空出的那只掌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性地将她的脸庞再次扯近,几近让她的眼角抵上对方的唇瓣。

“痛苦吗,亲爱的?”像是品尝到了她眼泪的滋味一样,那红唇再次翕动,落下残酷的询问,“还是说……你很喜欢这样?”

指节变着花样折磨着她的软肉,毫无收敛的力度让疼痛无所遁形,女人的五官被疼痛侵蚀得扭曲变形,可她却怎么也逃不开对方的指节。

不仅如此,一丝微弱的欢愉更是怪异地从这份痛楚中诞生,皮肉破裂的尖锐疼痛像是酸涩的开胃菜,而一闪而逝的欢愉变成了刀尖仅剩的那点腥甜。她的身体极其渴求这点愉悦,以至于再多的疼痛与折磨都只会得到其谄媚的讨好,软肉紧紧地吸附着抽插的指节,毫不顾忌她被折磨的羞辱。

不、不对……疼痛与快感混杂下她女人的整个身子都在大幅颤抖,她的意识像是被对方的动作具象化了一样断断续续,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对方。

对方……比起享用她……更青睐她的痛苦……

承受了太多痛苦的思绪反而异常清明,令女人突然意识到这点,而这正是违和感的源头。

她很熟悉……无论是面前人……还是真正享用她的痛苦的那人……

尽管她竭力地想要回忆起更多,指节又一次毫无顾忌地顶至深处,她旋即发出尖锐的呻吟,思绪也随之被中断,红发女人并不在意她的甜腻呻吟,挑了挑眉继续用指节戳弄着她。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不合时宜的情欲升腾着,在她本就艰难维持的思绪中煽风点火,女人死死咬住牙关,试图抵抗自己的本能,但早就溃不成军的身躯坦率地接受了快感的浪潮,在疼痛之间裹挟了她的意识,腰肢弓起又松弛,终还是被浪潮推向失控。

也就是这时,她听到了一声细小的响声,像是齿轮行走,又像是某个金属物件被关闭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火光,瞬间划过她的思绪熊熊燃烧,也支撑她用喑哑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你……你不是她,卡米利安……”

逐渐远去的意识让女人的视线逐渐涣散模糊,她看到面前人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旋即那姣好的脸庞瞬间变换成另外一张姣好的脸庞,褐色的卷长发垂在肩膀一侧,唯独脸庞上那双蓝色眼眸隐隐发亮。

“看来,我们的小鸟,已经飞出了这座牢笼啊。”

被认出的女人语气里没有多少遗憾,反而浸满情欲与欣喜,“那么我也的确该让你醒来了。”

“——哈……!”

千钧一发的惊险让女人睁眼时便出了一身冷汗,映入视线的是她所熟悉的管理局的天花板,她下意识便坐起,刚想去追究那恶劣的罪魁祸首,可身旁立刻响起了一个她熟悉的声音。

“怎么了,亲爱的?”

如假包换的红发女人正优雅地坐在一侧的沙发上,双手搭在自己交叠的腿上,“卡米利安医生说您需要我,所以我推脱了今日的晚宴特地赶了过来。”

“只是现在看起来,您完全不需要我的帮助呢。”

她的这番发言可谓是滴水不漏,紫色的长眸里甚至还裹着几分关切与担忧。女人本不想就此深究,可对方所说的内容的确令她十分在意。

“……不,我只是想要和卡米利安好好地谈一谈。”特意加重了后几个字的语气,她这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我马上就会回来,我保证。”

她需要卡门奈特……?

虽然不知道对方她们具体的谈话内容,但从这只言片语中她也可以推断出来这绝非什么好事:心理医生的恶劣远超她的想象,她刚遭遇的一切兴许只是对方一点无伤大雅的取乐。

若是在平常,她并不会为此大费周折,可眼下状况早已超出她能控制的范围——如果不是在最后她辨认出对方并非那红发女人,恐怕她还要继续沉沦于对方的残酷梦境。

至于为什么对方执着于扮演卡门奈特……她自然会亲自问个明白。

“哎呀,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那罪魁祸首的声音偏在此刻响起,生生打断她所有计划,身着研究服的褐发心理医生缓缓走至她的面前,落下一句颇为煽风点火的询问,“毕竟您看起来……好像有点情绪化。”

“我不知道你和卡门奈特讨论了什么——我也没兴趣了解,”目光扫过一旁的红发女人,女人清了清嗓,“但如果这都是满足你一己私欲而设计的……我希望你现在就住手。”

“……别伤害我的禁闭者。”

最后这句明显是针对面前的心理医生,她就任管理局局长期间也收容了不少力量失控的禁闭者,可直面针对自己的恶意的次数却寥寥无几,由此她不得不起身伸出手臂挡在卡门奈特身前,极其戒备地提防着。

“您这样说的话,还真是伤人心啊,”戴着眼镜的心理医生却闻言便笑出声,镜片后的蓝色眼眸却尖锐冰冷,“——我不也是您的‘禁闭者’吗?您该对我们一视同仁的。”

而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提高了声音,摆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还是说……您的确梦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无视了她的敌意,褐发女人笑着继续开口,“不妨同我讲讲……?”

“哪怕沙海里的真实也好……战火中仓促定下的生死契约也好……又或者只是一场难忘的晚宴……”

那些惊险的特别行动被轻描淡写地略过,视线中的心理医生笑得恣意,仿佛以她苦痛浇灌的花朵那般灿烂。

“——都告诉我吧。”

与禁闭者相连的枷锁剧烈跳动,女人实在不能继续放任面前人癫狂的施虐欲,刚想要抬手释放枷锁,可一条藤蔓却在这时缠上了她的腰!

“卡门奈特……!”

这突如其来的藤蔓自然是受身后人指使,她下意识地转身望向身后人,却见对方不知何时已经站起,竟冲着心理医生诚恳地道谢。

“感谢您的倾力相助,”说话的空档那藤蔓已经环住她的腰肢与两肋,红发女人措辞优雅得体,唯独声音喑哑,“让我能够再次见证这份珍贵的成长。”

白皙的指节抚上女人的脸庞,柔软且充满怜爱,“您在害怕吗?”

与她对视的紫色眼里只有浓郁的渴望,指节的主人却竭力放轻自己的触碰,生怕自己将她这颗脆弱的果实捏碎。

枷锁的另一端传来发烫的波动,受卡米利安挑拨,对方的能力已有失控的迹象,女人顿了顿,放缓了声音才回答起对方,

“不,我不害怕,只是我有义务监管你们,”余光瞥见那笑吟吟的心理医生,她坚定地说出了下半句话,“并且我会像我承诺的那样……”

“满足你的欲求。”

这应答如此暧昧,女人的耳朵都随之发烫,而那囚禁她的红发女人则欣喜地俯下身,掌也同俯身的动作向下游走,环住她的肋骨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环住她的藤蔓重新将她牵引至房间里唯一的躺椅上,随后便如绳索那样将她的四肢分开,牢牢固定在皮质的背椅上,女人刚想开口拒绝,可对上那双炽热的紫色眼眸时又知趣地闭上了嘴。

被勒得紧绷的衬衫被对方的指节解开,宛如果实被剥开,同梦境中相仿的遭遇让女人不自觉地颤抖,卡门奈特轻点过她起伏的胸膛,最终流连于她光洁的小腹——比起伤痕累累的胸膛与腹部,她鲜有伤疤的小腹的确手感会好一些,只是对于以美食家而出名的对方来说,这动作更像是在挑选食材。

温柔的安抚让刚遭受蹂躏的身体受宠若惊,没了疼痛的压制那些触电般的细小酥麻变得清晰绵密,以对方指尖为中心涟漪一般扩散,震颤着把热意递进她的骨骸中。

“局长阁下,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被你的正义与愤怒所吸引……”

缓慢的烧灼中,红发女人落下微不可闻的耳语,没有使用敬语的话语摆脱了名门贵族语气中的克制,连带起真切的关切与渴求,指节更是意有所指地滑过那些崎岖的伤痕,“只是这样……还不足够吗?”

如同情话般致命,红发缱绻在她的颈间摩挲着发出痒意,卡门奈特的询问并不尖锐,却揭示出她们之间这种奇异的亲密关系。

而女人难以回答。

她只感觉那股烧灼的热意有了形状与颜色,成了她体内流淌沸腾的血液,而腿间突然袭来的凉意像是被泼在其上的燃油,助长其架势的同时也引得她的身躯更为紧绷。

指尖抹过她滑腻的腿根,女人听到身上人吞咽的声音,而后才是她熟悉的侵入感——

异物的触感仍旧令她感到不适,但比起梦境里单纯施虐的另一人这不适感又显得微乎其微,甬道只是传来微弱的酸胀,弥留在穴口的另外的指节却已揉搓起软肉。

“哈啊……”

难以言喻的尖锐快感瞬间弥散开来,女人本能地仰起脸,不加遮掩的呻吟甜腻沙哑,令紫色眼眸中的欲望的色泽更为深邃。

指节开始戳弄她的软肉,一开始像是在探索般轻柔,只是缓解其轻柔的酸胀,但随着女人呻吟的愈发失控,那指节也开始施力,碾开所有的褶皱酝酿着野蛮的快感。

情欲让女人的身体分外敏感,哪怕是最微弱的揉搓都被延伸成极为折磨的刺激,她无从应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原始古老的本能所占据,即使她如何无法承受,本能也只会操纵着她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不行、不行……”呻吟中出现了带着哭腔的求饶,堆积的快感已然与折磨无异,感官上的刺激远超她能够承受的范围,身体却违背她的意愿摇晃着腰肢主动将敏感的软肉递至对方的指腹前。

于是呻吟中的哭腔愈发明显,先前女人的冷静自持被情欲啃噬得一干二净,白皙的脸庞被情潮染得嫣红,浅色的眼也迷离涣散,仅有微张的唇间还能吐出几句破碎的求饶。

不过女人并没有什么能学习取悦别人的机会,翕动的唇间滚落的只有坦率的感受:她感觉自己像是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梦境中,所有的刺激都被挤压限制,一旦在其上凿出缺口,便会将她彻底吞没。

“呃呜!”

也就是在她有这个想法的瞬间,有指节掰开了她的牙关,拉扯住她的舌,不顾她被情欲折磨得急促的呼吸而自顾自地搅动起来。

这下就连求饶也不再能出口,快感在她身下堆积发沉,而被搅动的口腔跟不上起伏的胸膛,缺氧所带来的窒息感变本加厉地挤压着她的感官,指节戳弄软肉的触电感也随之愈发强烈。

对时间的感知也逐渐缓慢滞涩,她的心跳迎合着指节的每一次抽插,上弦一般承载着快感与她所恐惧的失控。

咔嗒。咔嗒。

像是齿轮运转,又像是指针行走。女人的意识逐渐模糊抽离,腰肢也随之绷紧。

咯。

不和谐的喑哑声突兀响起,被扭至尽头的弦断裂,呼啸着奔向损毁的结局。

她的身体终于无法承载更多,滞涩的感官被电流洗刷得震颤发白,只是不如女人料想般结束——她的身体像是被困于某段反复回溯时间中,一次又一次地体验着高潮,任凭她如何哭叫挣扎都无从逃脱。

逐渐模糊的视线中逐渐只剩下一双蓝色的眼眸,可不等她质问又一次的高潮便将其从她的眼前抹去。

频繁的高潮最终让女人瘫软在躺椅中,嗓子也因呻吟沙哑发痛。

她好像再一次回到梦境中那张小小的椅子上,四周只有漫无边际的昏暗。

即使已经没有任何人再度蹂躏她,她身下的软肉仍旧发颤刺痛,隐隐散着令人抓狂的酥麻。

也就是这时,她又一次听到女声响起。

“来,和我一起说,‘穿过无数的笼子,我是只属于你的小鸟’”

带着欢愉,带着恶劣的嬉笑,那声音宛如淬毒的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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