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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二 李家小子

小说:采花大盗 2025-09-04 06:31 5hhhhh 5400 ℃

钊辰迎着鸡啼和清晨第一缕阳光赶回了光州城外的一间破庙里,这就是这几年来钊辰的小窝。

一块由松木制成的牌子竖在门边,上面蒙着一层灰,灰下依稀能看清三个大字“永宁寺”。钊辰咬着最后一点大饼,往庙里走,进门前拍了拍门口身边落满枯枝败叶的石狮子。

“真是只好看门狗”

庙里十分破烂,屋顶漏下丝丝阳光,钊辰一脚踹开只剩半边还摇摇晃晃的木门,地上四散的稻草和灰尘都被激起来。钊辰在鼻前挥了挥手散开灰尘,他抬头看着主殿中央台上的一尊石佛像,大步走上去,把手上最后一点硬得像石头的大饼扔到石像的手上,胳膊靠在那石像盘坐的莲花座旁,,也不知道在跟谁说着话。

“嘿,小爷我得吃了,可惜咯,你这破石像也没人来供奉,那大饼就当小爷给你的住宿费了……可别嫌太干啊,我这酒可都喝光了”

钊辰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放在台子上,自己绕到石像后面,那处台子上铺了一些破旧的袄子。他往上一跃,翘着二郎腿抖着脚,从怀里拿出那《纯阳心法》,嗤了一口气扔到一旁,接着掏出一个做工很好,绣着荷花的小袋子,从里面倒出两颗宝石,借着从屋顶破洞透射下来的光检查着。

“完美,比以前我见过都要好”

钊辰亲了一口两颗宝石,放在已经穿的不能再旧的黑袍子上擦了擦,又塞进钱袋子里抱着睡着了。

梦中的钊辰扫开一片迷雾,只见自己来到一片山林中,瀑布冲激在石头上发出的轰鸣声从不远处传来,钊辰穿过一小片树林,一片开阔地在眼前展现——一小段瀑布从前面的崖上飞流直下,在下面的小石滩上汇成一条浅浅流淌的小溪,钊辰看着一旁清水中不断游走的小鱼,顺着河道往上看,是两具成熟白皙的胴体。他咽了咽口水,顺着河边的大石头往前摸去。最后钊辰在一块大石头后停下,探出半个脑袋——在潺潺溪流的轻吟中,两位女子的身影印于清水与绿荫之间。她们背对着我,仿佛是溪边的精灵,与自然融为一体。溪水轻抚过她们的肌肤,那肌肤光滑如凝脂,细腻得仿佛能映出水光的波纹。她们的腰肢纤细而柔韧,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宛如柳枝在微风中摇曳,透出一种灵动的美感。而她们的臀部圆润而宽大,线条流畅,在水中微微起伏,如同被溪水雕琢出的天然轮廓,带着一种质朴而生动的韵律。偶尔一人会抬起纤细的手臂用沐巾擦拭,从那可以隐约看见一只硕大的乳瓜悬在身前。两女身姿相近,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一人的后背纹了一个不太大的“影”字。

钊辰不自觉地擦了擦口水,再往前一看一蓝一绿两件纱裙在不远处的石头摊上散落,钊辰探出半个身子,随便拿了一件衣服,是蓝色的纱裙,钊辰把脸埋在衣服里,感受着其主人的体温和体香。

“香……就是怎么一股烤肉味?”

钊辰还在埋脸享受,情不自禁地说出这一句话。

“谁?!”

溪中一女警觉的问到,钊辰赶紧放下手上的衣服,探出半个头查看情况随时准备跑路。

只见背后没有纹身的那人手上拿着潮湿的沐巾遮住前身缓缓转身,但当钊辰要看清那女子面容时,现实中的他一个翻身摔倒在地上。

钊辰从稻草中站起来,擦擦嘴角的口水,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袋子,拍了拍上面的灰,确保袋子里两颗宝石安然无恙。他一屁股坐在台子上,一眼就看见了躺在一旁台子上的《纯阳心法》,他拿起来,心里暗暗咒骂。

“妈的,就你坏老子好事,真是晦气”

即使如此,他还是把这本书揣进怀里。他鼻子动一动,空气中一股烤肉的香味又传来。

“真有人洗澡?”

钊辰从石像后走出来,看到一帮人坐在不远的石板地上,生了一堆火,火上烤着三五个鸡腿,一帮人有说有笑,他再往庙外看,一头驴子摇着头站在石狮子旁边,身后拉着一辆板车,板车上堆着大大小小的包裹。钊辰走上去,指着那几个人。

“你你你,你们都是谁啊,这我家”

一帮人停止说笑,齐刷刷地看向他,带头的一个伙夫身强力壮,皮肤黝黑,穿着一件破旧的单布白衫,头上系着一段沐巾。他咬了一口鸡腿,还拿起一个熟悉的酒葫芦灌了一口酒,抖着腿说到。

“老子是做生意的,路过这里休息吃个午饭,你他妈谁啊……妈的,这破庙是你家?那我还说这是我家茅房呢,你问问台上那人认不认你”

他撇着嘴不屑的样子十分让钊辰生气,钊辰上前一把夺过自己的酒葫芦。

“小爷我……干嘛要让你知道我是谁,这是小爷我的酒葫芦,你还用上了”

钊辰紧接着从火堆上顺了一根鸡腿。

“这鸡腿就当你在这的歇脚费和租我酒葫芦的钱了”

他一边咬着鸡腿,一边往门外走。后面人慢慢站起来摩拳擦掌,钊辰只感觉身后一阵寒意,嘴叼着鸡腿,腿开始往外加速跑。

“妈的,把这小子腿打断”

身后伙夫的怒吼传来,钊辰一脚踹翻庙外的板车,包裹尽数倒在地上。伙夫们看着钊辰渐渐远去,只能暗骂一句,蹲下来扶正板车把货往上堆。一声驴叫从他身后传过来,似乎是在嘲笑那帮楞头伙夫。

钊辰囫囵吞掉鸡腿,咕嘟咕嘟地把酒葫芦清空,一抹嘴边的酒水。

“难喝……呸呸呸,还不如老子自己尿的,这鸡腿倒是烤的还不错”

钊辰一边往光州城里走,一边掂量着手上的小袋子,中午的太阳照在他身上,倒是有了一丝春风得意的面貌。城门口有卖瓜子的,钊辰特地买了一把瓜子抓在手上一边走一边磕。

钊辰一进光州城就直奔当铺,老板和他也是熟络,抬眼一瞥继续打算盘算账,嘴里不耐烦地说道

“李大公子又带了垃圾什么来了,还是回家又偷了什么宝贝过来卖了?”

钊辰听见他的话额头青筋一凸,但还是笑脸相迎。

“朱掌柜,我这次可不是带的什么垃圾,可是货真价值的好货。”

他从钱袋子里到处两颗宝石在桌上,本来朱掌柜并不稀罕理他,但一颗蓝宝石滚到他面前,他眼睛一亮,堂中噼噼啪啪的算盘声戛然而止,记账的毛笔也挂上了笔架。

朱掌柜拿起那两颗宝石,放在阳光下反复检查。

“怎么样,正吧,这次能给我开个高价吧”

朱掌柜把宝石放在桌上,眼球骨碌一转,一张油腻的笑脸迎上来

“哎呀,李公子……哦不,钊辰小爷,这两颗宝石品相端正,切割完美,纯净无暇,实在不像您能拿出来的东西。这宝石不会是您抢的谁的吧……”

他眼睛眯成一条缝,幽邃的眼缝里透出贪婪的光。钊辰靠在柜台上磕着瓜子,对朱掌柜轻蔑一笑。

“掌柜的,你相信我,这玩意绝对干净”钊辰压了压声音,“你就少给我点也行”

朱掌柜呵呵一笑,竖出五根手指,钊辰眼睛一亮

“五万两……?!”

“五千两”

钊辰气的直接把瓜子皮吐在朱掌柜脸上,直接骂了起来。尽管如此,朱掌柜的脸上依旧堆着笑容。

“这俩玩意这么好,我以前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你他妈倒是狮子大开口,就要五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吃了多少回扣!”

钊辰气愤的把脸贴到朱掌柜面前,小声说道。

“一口价,三万两……”

“两万……”

“一万,不能再低了……”

朱掌柜面对他的一步步报价缄默不语,只是对着他笑。钊辰一步步的服软,冷暴力这谁能受得了。他抓起宝石欲走,朱掌柜的眼缝里又溜出一道光。

“好,就一万两,我再加你五千两”

他一掌按住钊辰的手,从他的手指缝里扣出两颗宝石,拉了一下旁边的绳子,不远处传来清脆的铃铛声,一个伙计立马端着两个木盒子来了,朱掌柜打开其中一个,把宝石放进去,再打开另外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叠银票,当着钊辰面点了一万五千两。

“整碎点,不然花不开”

钊辰把一把银票和一些银子塞进钱袋子里,乐呵呵的。

“送客李公子!”

朱掌柜高声说道,钊辰一抽腰间笛剑,眨眼之间掌柜瓜皮帽旁的一缕头发就被削下来,钊辰刚刚脸上的笑容瞬间烟销云散,转而是冷冽的目光。

“别提那个字……”

朱掌柜惊得满头大汗,但笑容还挤在脸上,一旁的伙计吓得双腿直抖。朱掌柜看着钊辰渐渐远去,脸上堆着的褶子瞬间松下来,吩咐伙计。

“晚上你带着这两颗宝石到卖菜的王家旁的小巷,在黑市上找个买家……记住,低于五万,不卖”

朱掌柜望着钊辰走的方向,抹了抹头上的汗,啐了一口。

另一边的钊辰来到集市上,走到常光顾的饼铺。摊后是一个身穿深蓝粗布衣裤、二十七八的女子。

“陈老板,我又来买饼了,这次我要十五张大饼”

陈氏女子抬眼看钊辰一眼,脸上立马展露一个质朴但透着疲惫的笑容,操着当地方言说到。

“恁这是要上哪去,要这么多饼,平时两天才买一张饼,今天这是捡着银子了?”

“何止是捡到了,简直是捡了一个金库”

钊辰笑盈盈的掏出一个小银锭拍在桌上,陈氏一看也是一惊,立马着手找了块布给他包了十五块饼。她拿过银锭,用袖子擦了擦塞进衣服里,十分宝贝。

“剩下不用找了,你补偿补偿我就好了”

“补偿?俺也不会啥,就会溜溜馍……”

“哎,怎么这么说,你身上可还有特长呢”

钊辰的目光飘向了陈氏胸前鼓起的两坨,陈氏往下一看,脸羞得通红。

“恁别调戏俺,俺会不好意思,这人恁多,不好……”

钊辰从她语气中听出她其实并不拒绝,毕竟只是摸一下,还隔着衣服,平时也没男人接触,只是不好意思。钊辰常来光顾她的店,自然也知道这陈氏二十七八还未出嫁,平常少不了言语调戏,但都没上手过。对于钊辰,陈氏也不排斥,只是觉得这人游手好闲,长得也不算难看。钊辰见她不说话,又往前凑了凑。

“就一下,很快的,其他人注意不到的”

陈氏看了看周围的人,点了点头。钊辰大喜,搓搓手,一手就附上她的胸部,他微微一捏就感觉到了一股柔软从指间传来,陈氏也感觉到一阵酥麻从胸口传来,但嘈杂的环境让她赶紧后退,裹了裹衣服。钊辰笑着看着她,陈氏脸涨得都要滴出血来。

“恁快走……”

小声的催促融进市场的嘈杂里,钊辰拎起一包厚实的大饼对她吐了一下舌头,正欲走,陈氏双手捂在胸口,感受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她小声叫住钊辰。

“慢走,下次还来嘛?”

钊辰挠了挠头。

“可能吧,不过这段时间要出趟远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怎么了,爱上小爷我了?”

“才没有……只是……”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只能从饼铺上拿了一个肉饼放在他的的包袱上。

“拿着吃吧……路上慢点……”

钊辰看着眼前害羞的女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呆呆地点点头,告别了她。

“真会戕人……”(戕qiāng人,指欺负人)

一串咯咯的笑声送别了钊辰。

钊辰拎着包袱来到一酒楼,在一楼大厅找了个靠说书人近的位置,砰的一声把一包饼放在桌上,接着又把空的酒葫芦拍在桌上,店小二被他的噪音吸引过来。

“这位爷,吃点什么”

“一只烤鸡,一壶酒,再把我这宝葫芦灌满咯,一两羊肉,一叠小菜,下酒的”

钊辰先是拍了一锭银子在桌上,随后两脚翘在桌上,身子向后倚在椅子上,整个人好不得意。

店小二收走银子,点头哈腰的走了,不时一壶酒就端了上来,他让小二拿走酒杯,直接对着壶嘴就开始啜饮。

“啪!”

一旁的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扇子一开,椅子往前一拉,张口开始今天的故事……

“今天不斩魔,不降妖,不拜神,不请鬼,今天我们讲讲六年前的茺(chōng)州李家惨案”

钊辰嘴里的酒瞬间就没味了,眼神中的一分恼怒,一分悲伤交织在一起。

“六年前茺州当地一大家就是李家。二十几年前,李将军曾是先帝讨伐魔教的头等功臣,其随先帝南征北战,讨伐魔教余孽,但在一场战争中腹部中毒箭,被紧急抬往医疗处,那医疗师脱下李将军的盔甲,腹部血污一片,一根箭深深的插在他的小腹上,紫黑色的毒素顺着他的小腹往上下蔓延,医疗兵竭尽全力,甚至动用了王族秘术……”

说书老头喝了一口茶,悠悠挥了挥扇子。

“快说啊!”,“死了没啊?”,“王族秘术是什么?”

楼里食客们叽叽喳喳嚷着。

钊辰黑着脸,猛地一拍桌子。

“闭嘴!接着说!”

瞬间厅内无人言语,一旁的说书老头也被他吓了一跳。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继续说道。

“最后李将军,是活下来了。但毒素和箭矢伤害让他丹田被毁,一身修为尽废,同时失去了生育能力。不过好消息是李将军在出征之前,其夫人陈氏……”

“张氏。”钊辰的声音又冷又幽。

“其夫人……张氏早已有身孕,因此李将军独有此一子。对外说是一个男孩,但常年藏于府内培养,这么多年无人见过此子什么样。李将军受伤后无法再随军出征,只能在家郁郁寡欢,同时监督自己的独子读书习武。这张夫人也是少有的贤妻,每天外管安排接见客人,内管李府开销和仆人管理。”

老头又喝了一口茶,厅下传来悉悉簌簌的讨论声,钊辰则是一个劲的喝闷酒。

“本以为这个家就这么如风中残烛般没落下去,谁知在那独子十六岁时,张夫人才三十五岁就已半头白发,长期的操劳让她心力交瘁,在一个雨夜撒手人寰……唉,真是可惜啊……”

“张夫人的离去让李将军本就支离破碎的心灵彻底碎开。他整日酗酒,落下了对那孩子的教导,那孩子还在叛逆期,心灵不由得扭曲了一些。据说那子书读了不少,字也写得有模有样,功夫尚浅,不过天天想着逃出李府的高围出去寻花问柳,也让那子轻功熟练了不少,据说此子天天在家调戏丫鬟,甚至半夜能从李家外墙听到女子呻吟声,不过谁知道呢……这样的日子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年,此子恰逢十八岁,当地人都以为李府会举办盛大的成人礼,但取之而来的是一场血腥的屠杀……”

“那日恰逢先帝讨伐魔教胜利归来,李将军罕见的没有酗酒。他得知此消息后反常的在李府门口备了一辆马车,当大街上人来人往欢呼雀跃地庆祝时,一辆马车逆着人流冲出城外不知所踪……那晚又是一个雨夜,暴雨磅礴,雷电交加,整个茺州都笼罩在阴郁的氛围里……”

“啪!”

惊堂木又是一拍,场下气氛都要凝固了,上菜的小二也定在原地,钊辰夺过小二手上的整鸡、羊肉和小菜,竟也开始听起来。

“那一夜据说有魔教余孽摸进李府,以及其残忍的手段杀了李家上下一十二口人,雨水带着血水流到外面,据说隔天的茺州外河都掺杂着猩红……那李府里的人平时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人知道里面都死绝了。直到三日后,尸臭飘出门扉,有人报了官,这下李府的朱红大门才被撞开”

“众人看着面前四处飞散的四肢和尸块,有些都已经开始有蛆虫再上面爬,院子两边的景观树上挂着十一颗头颅,都是下人的,不时有乌鸦落下来,撕下腐烂的脸肉飞走。众人看着眼前如人间炼狱一般的场面,心理承受弱的直接吓晕了,承受能力强的也当场吐了一地。茺州知府用袍子遮着脸,在衙役的带领下穿过庭院,进了大堂。大堂墙壁上溅得四处都是血,放在灵台上的张夫人灵牌也被砍成两半,地上干涸的血液让众人走起来发出粘腻的声音。”

“推开书房的门一看,一滩被剁得粉碎的血肉摊在地上,已经发黑发臭,八仙桌上赫然摆着李将军的头颅,他的头颅上贴着一张纸,上面用血写着杀字,用眉心直插的一根黑色钢针固定住……”

场下一片寂静,无人在意的钊辰默默啃着鸡,似乎心中有无限的悲愤,但也只能洒在面前这只鸡上,他一口饮尽酒壶里的酒,抓起羊肉塞进嘴里,像只野兽一般粗野。

“不过有趣的是,朝廷知道后立马派来特使调查,最后唯一没有发现的就是那独子的尸首,有人说他在山野隐居,有人说他已经死了,有人说被魔教带走培养成新的杀手了……芸芸众口,皆是流言蜚语……”

“啪!”

这一下不是惊堂木,而是钊辰拍桌而起,他拎起那包大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楼。众人怪异地看着他,但接下来又有说有笑起来,似乎这个怪人就是故事里的那个失踪的李氏独子。不过谁知道呢,或许只有那天坐在马车上离开的人才知道答案……

“后来李家宅邸被朝廷回收,拆的没影了……”

说书老头说罢收好折扇,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袍,拱手向堂下听众作揖,下台上楼领工钱去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据说那天傍晚,有人在去往青州的商队车上看见过钊辰的身影,他身边放着那包大饼,他一边嚼着大饼一边看着手上的书,眼尖的人只记得:《纯阳心法》。

青州是林家的地盘,谁也不知道钊辰这一趟旅程是凶是吉,也不知道这浪子为什么就决定离开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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