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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之篇·无处可逃·壹

小说:狱之篇·无处可逃 2025-09-04 06:31 5hhhhh 2880 ℃

  “想清楚了,‘苍鹰’?”低沉的声线震得铁皮柜嗡嗡作响,凌峰从混沌中惊醒,冷汗正顺着虎纹淌进绷带缝隙。典狱长紫水晶般的瞳孔里映着他蜷缩的身影——像条被拔了牙的丧家犬。

  “求您……给我个机会。”他膝盖砸在生锈的网格地板上,嘶哑的嗓音裹着哭腔,“我只剩下这条贱命了……只要能手刃仇人,我什么都会做的!”

  阴影中的虎兽闻言突然起身,黑风衣下摆扫过凌峰渗血的额角,“我对你的过往不感兴趣。”他冷笑着一把扯开身后的铁闸,囚犯们的尖叫与打闹声如潮水般涌来,“但是作为典狱长,我有义务给你一个忠告:这里是‘终狱’,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存法则——也就是说,外界所有的规则在这里都不适用。”

  泛黄的纸张拍在凌峰脸上,油墨味混着铁锈味刺入鼻腔。最下方那行小字微微发烫:

  【宣誓人凌峰,自愿成为“终狱”狱警。】

  一个月前,码头集装箱区。

  夜雾裹着柴油味钻进瞄准镜,苍鹰屏住呼吸。十字准心稳稳咬住灰狼后颈——那家伙正用鞋尖规律叩击地面,三长两短,和线报中的接头暗号完全一致。

  “风向东南,湿度70%。”他指尖轻搭扳机,“苍鹰就位。”

  耳麦传来砂纸般的摩擦声,是队长“狼王”在调整喉麦:“‘雪豹’包抄东侧,‘雄狮’盯住货轮,行动倒数十秒。”

  灰狼突然摘下墨镜。

  冷汗倏地滑进苍鹰衣领——瞄准镜里,那张刀疤纵横的脸正对着自己微笑。

  “撤退!这是陷…”苍鹰的嘶吼被铁箍般的手臂绞碎在喉间。偷袭者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他后背上,同时还将一把冰凉的战术匕首抵在了苍鹰的颈动脉上。

  “特警队的乖宝宝也玩上潜伏了?”湿热呼吸喷在他的耳后,“代我向‘狼王’问好。”

  他怎么会知道狼王?

  眩晕袭来前,他听见了几声枪响。

  

  苍鹰是被冷水泼醒的。他睁开眼,没想到站在他面前的正是这次突击行动的目标——那头灰狼。

  “你醒了,睡得还好吗?”灰狼玩弄着手里的蝴蝶刀,脸上的表情玩味十足,“小老虎,叔叔给你一点善意的提示,接下来请不要再把自己当作人来看了,你只是一件商品。”

  “我的队友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苍鹰怒气冲冲地反问,就像是完全没听到灰狼说的话一样。

  “你很有意思,明明自身难保却还在想着队友的安危。”灰狼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本来还想给你找几个伴儿,但是那些废物太没用了,让你的队友跑掉了。”

  苍鹰的表情瞬间缓和了许多,甚至还能在他的脸上看到一分释然,“要杀要剐随你便吧,反正队长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怎么样就不劳你操心了,有那心思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灰狼朝着苍鹰走近,手中的刀直接抵在了后者的胯下,而那里没有任何遮挡的布料。也就是说,现在的苍鹰是一丝不挂的。

  命根子被人用刀抵着,任何正常的雄性都不可能无动于衷,苍鹰也是一样。由于被绑成了“太”字型,他无法夹紧双腿,只能竭力扭着腰,试图让脆弱的雄根远离冰冷的刀锋。

  “别乱动,不然我就阉了你。”灰狼对着苍鹰的雄卵就是狠狠一巴掌,疼得后者钢牙紧咬,冷汗顿时布满了额头。

  刀锋紧贴皮肤,生硬地推挂掉大片大片的毛发。很快,苍鹰胯下的毛发就被刮得干干净净,光秃秃的下体让他回味了青春期的青涩。

  “这样就好看多了。”灰狼拿起墙上的水管,把粘在苍鹰鸡巴上的毛发冲干净,然后又随手把玩了一下受到刺激而缩成一团的雄卵。

  “……混蛋。”苍鹰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他宁愿对方用鞭子或者是其他刑具折磨他,也不想受到这种专门针对下三路的耻辱。

  “要是条子都像你这么可爱,也许我就不会那么讨厌他们了。”灰狼的手继续向下,顺着会阴摸到了苍鹰的后穴。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把狗爪子拿开!操!”被摸到后穴的苍鹰顿时炸开了毛。但当一根手指突破括约肌的关卡之后,他的怒吼声戛然而止。

  “呜,嗯……”苍鹰死咬着牙,竭力忍住想要淫叫的冲动。他扭头避开灰狼揶揄的视线,但胯下那根已经勃起的鸡巴却已经出卖了他。虽然他早已不是处男,后穴被开发过了,但也不能怪他太敏感。面前的灰狼绝对是一个老手,手指的每个动作都能精准地刺激到雄性体内最敏感的腺体——前列腺,无法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苍鹰。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哈啊,不要!”灰狼第二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苍鹰终于忍耐不住,放声浪叫。他的后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手指每次抠挖都会带出一些透明的粘稠肠液,而鸡巴更是不停地往外冒着淫水。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熟悉的阳刚面孔——队长“狼王”。狼王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却粗中有细,不但每次任务都能圆满完成,就连做爱的时候,狼王都会耐心地用手指给他做着扩张与充足的前戏。所以就算狼王的鸡巴足足有六厘米的直径,也从来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有的只是些许的酸胀与生理和心理双重的满足感。

  “条子都像你这么骚吗?如果不是老大点名道姓要你,我真想现在就把你给办了。”灰狼从身后的盒子里掏出一根尺寸可观的假阳具,塞进苍鹰的嘴里,“好好舔。”

  待苍鹰用口水给阳具润滑好后,灰狼抽出了插在他体内的手指。苍鹰被玩开的后穴还一时合不拢,粉嫩的肛肉向两侧张开,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肉红色的肠壁。

  紧接着,粗大的龟头就如同利刃劈开了苍鹰的股间,还不等苍鹰反应过来,剩下的茎身也被大力推入体内,将饥渴的肠道彻底填满。

  “啊!”苍鹰一声淫叫,鸡巴抖了两下,马眼便甩出一些精水来。就差一点……“苍鹰”多想让那根插在后穴的阳具再多摩擦一下,但被牢牢捆绑住的四肢无法支撑他的想法。

  “让我射……”想要射精的欲望战胜了理智,苍鹰将目光投向面前的灰狼。

  “先别急着射,好戏才刚刚开始。”灰狼将口球塞进苍鹰的嘴里,然后拍了拍手,身后的门应声而开。

  苍鹰的眼睛顿时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口中也呜呜叫个不停。

  从门外边被推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队长——狼王。

  此刻的狼王也是浑身上下不着一缕,胸前双乳都被打上了银色的圆环,双手也被拷在身后,但即使是如此狼狈的模样,他眼中坚定的目光却依然未曾改变。

  “抱歉。”在路过苍鹰时,狼王低头叹息了一声。

  得益于牛兽人的种族特性,狼王的身高足足有两米三,一米八的灰狼站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只乳臭未干的小狼崽一样。而狼王那威武雄壮、虎背狼腰的体格,也让众毒贩感受到了十足的压迫感。

  “这身腱子肉,一看就很好吃。”狼王身后的毒贩贪婪地揉捏着面前健硕的肉体,那张丑陋不堪的狗脸上满是邪恶的兽欲。

  “你这狗脑袋就知道吃!这么极品的男人,还是个条子队长,不先好好享用一番怎么行?”站在旁边的豹子一把推开鬣狗,他用力掰开狼王两瓣结实浑圆的肉臀就把头埋了进去。

  虽然狼王一言不发,但他逐渐涨红的脸色还是出卖了他。即使是巨屌猛一,在面对屁眼被舔所带来的奇妙感觉时,死守的防线也溃不成军。

  豹子灵活的舌头绕着狼王褐色的肛口打着转,将唾液均匀地涂抹在这未曾有人造访过的隐秘处。察觉到禁闭的关卡微微松动,舌尖便趁虚而入,一举攻下这头野牛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城池。

  

  “啊!”狼王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想不到陈队表面看着堂堂正正,背地里也是一个十足的骚货啊!被舔菊花就那么爽吗?”灰狼走上去,双手握住陈辉两颗鸡蛋般大小的卵蛋,用不轻也不重的力道缓缓揉捏。

  “呜啊啊!你们这些卑鄙龌龊的东西,就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雄性身上最脆弱的两个部位此刻都落入了敌人的手里,陈辉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锁住双手的手铐经过敌人的特殊加固,他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

  灰狼不语,但手上逐渐加了力道,把那两颗椭圆形的卵蛋都捏成了圆饼状。

  “啊啊啊啊啊!”从下体传来的剧痛让这个腿部中弹都没有痛哼一声的硬汉发出凄厉的惨叫,他黑色壮硕的胸肌上面布满了汗,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像是涂了一层油。

  不单是胯下的肉棒遭受痛苦的折磨,就连股间的肉穴也被重点关照。两根沾着油的手指撬开被舌头舔得有些松软的穴口,用力朝两边拉开。紧接着,陈辉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硬物抵在他的肉穴边上不断摩擦,时不时地还探入洞穴,但又被弹性十足的括约肌给挤了出来。

  “妈的,老子忍不了了。”豹子大吼一声,他揉捏着陈辉的胸肌,腰部猛地往前一顶。随着一声“啪”,他的胯部狠狠地撞在了陈辉的壮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而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全都埋入了野牛的股间,就连根部也看不到了。

  

  “呜!”陈辉的屁眼就这么被开了苞,但由于体型差距的悬殊外加豹子也算是用口水做了点润滑,他并没有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除了令他无法忽视的酸胀感以外,最多就是肛口那里有一些撕裂感。

  而这一幕让被绑在墙上的凌峰,也就是“苍鹰”硬生生咬碎了塞在嘴里的口球,疯了一样喊叫、挣扎着,将铁链扯得哗哗作响。是的,他和队长不仅仅是同事和上下级的关系,他们还是一对恋人。他都未曾染指过的地方,竟然让别人,甚至还是他们的敌人如此轻易地踏足。

  

  灰狼接过手下递来的道具,一件一件给陈辉的下体穿戴整齐——粗大的阴茎根部套上了一个窄小的金属环扣,勒得柱体充血、青筋直冒、龟头发紫;而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阴囊上被套了两块金属夹板,将那两颗肥卵死死夹住;尿道自然也是没能幸免,一根食指粗细的金属棒将马眼彻底堵住,一滴液体也无法从中流出。

  “陈队,你也有今天。”看到陈队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灰狼的心情大好。

  “没想到特警队里面也有你们的人,算我栽了。”陈辉忍着下体的痛楚,跪坐在野猪的阴茎上,“你们想要的人是我,放我的队友走。”

  “哈哈哈哈哈,天真!你今天会死在这里,他们也会给你陪葬。”灰狼用力按住那两块金属夹板,无论陈辉叫得有多么凄惨,他都没有放手。最后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中,陈辉失去了雄性的象征——他引以为傲的、鸡蛋般大小的肥卵此刻已经被压成两张碎裂的肉饼。要不是灰狼给他注射了一剂强心针,恐怕他就要活活痛死。但即使如此,陈辉还是呼吸急促,嘴角渗血,一口牙都咬碎了。

  “喂,你不是想让我放过你的队友吗?那你就过去给你的队友爽爽,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了他们呢。”

  陈辉的大脑已经因为钻心的疼痛而变得一片空白,灰狼的话在他耳边说了三遍,他才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对方好像是在和自己讲话。

  陈辉缓缓爬到凌峰的身前,将后者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

  

  “队长的服务怎么样?”

  “……”凌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在这种处境下,他的雄性象征仍在放肆地表现自己——虎根在陈辉的口中变得更加坚硬挺拔,上面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作为恋人,陈辉自然是清楚凌峰身上的敏感点的。他的舌头在每次舔到马眼处的时候都会逗留一下,将里面流出来的液体吸干净;而他收紧的腔肉在挤压龟头和冠状沟的时候也会带给凌峰强烈的刺激。

  “不,队长……我,我要……”本来后穴就夹着一根粗大的阳具,阴茎还被心爱的人卖力吸吮,凌峰早就到了高潮的边缘。

  当陈辉最后将凌峰的阴茎吞入喉中的时候,凌峰终于受不了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腰,将滚烫的种汁尽情射入队长温热而柔软的嘴里。

  但与此同时,站在陈辉身后的鬣狗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砍断了陈辉的脖颈。

  

  “不!!!”凌峰目眦欲裂。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挂在阴茎上的陈辉头颅,眼中缓缓流出两道血泪。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陈辉的眼角流出,陈辉竭力抬眼看向凌峰,眼中满是歉意和不舍。但很快,那双眼睛就失去了最后的光彩,残存的一点意识也最终归于寂静。

  灰狼从凌峰的阴茎上取下了头颅。陈辉的双目无神,沾着精液和血液的舌头从嘴巴里面吐出,断裂的喉管也不断地流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看上去十分滑稽可笑。

  “这下洞变多了。”鬣狗兴奋地推倒陈辉的尸身,将勃起的阴茎插入断裂的喉管。

  “还变宽了呢哈哈哈哈!”陈辉的肛门再也不能收紧了。豹子和野猪相视一笑,他们分别抬起陈辉的一条腿,然后将自己的腰埋进去,两根阴茎互相摩擦着,一前一后地进入了这具尚有余温的躯体。

  

  “啊啊啊啊啊你们这些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们!”看着自己的爱人不仅惨遭杀害,尸体还被凌辱亵玩,凌峰气急,右手竟然生生扯断了铁链!

  但当他试图将左手解开时,他的队友也一个跟着一个从门口被押进来,在他面前跪成了一排。

  “啧,真不乖啊。你要是反抗的话,我就把你的队友也都杀了,和你的队长,哦爱人作伴。”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经常听老大说苍鹰写得一手好字,不如这样,”灰狼解开凌峰身上的铁链,然后将一支毛笔丢在凌峰的面前,“你写下他们的名字,我就放了他们。但前提是你不能用手写,脚也不行。”

  凌峰跪在地上,双眼无神,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与悲愤中缓过来。直到灰狼手中的刀划向“雄狮”的喉咙,凌峰才大喊一声:“住手,我写!”

  凌峰擦干脸上的血泪,用嘴叼起毛笔,却被灰狼狠狠地踹了一脚。

  

  “上面的嘴也不行。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写,对吧?”

  “凌峰,别听他的。”雄狮怒吼,“这个混蛋就是想羞辱你,他根本不会放过我们的。”

  凌峰咬着牙,将插在后穴里的假阳具缓缓抽出身体。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他的马眼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淫水。

  “啵”,若是只听声音,还以为是谁打开了一瓶红酒。沾满肠液显得晶莹剔透的阳具被完整地抽离,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

  凌峰喘着粗气,把毛笔塞入后穴。但他的后穴被那么粗的假阳具插了几个小时,一时间无法合拢,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劲夹紧后穴,也根本夹不住细长的狼毫。凌峰试了几次,但每次的结果都一样——他还没来得及晃动屁股,毛笔就从他湿滑松弛的后穴中滑出来,掉在地上。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吗?”灰狼一边问,一边用匕首划开雄狮的脖子。鲜血顿时从破裂的皮肤处流出,染红了雄狮健硕的胸腹。

  “不要!我能做到,我能!求你了,我能……”凌峰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喊,因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而变得扭曲的表情已然看不出往日的英俊面庞。

  灰狼停下了手中的刀,示意让凌峰继续。

  凌峰不敢犹豫,他抓起地上的毛笔,对着马眼捅了进去。笔杆的直径只有1厘米,对于肉穴来说很细,但对于从未开发过的马眼就另当别论了。剧烈的痛苦让凌峰忍不住嘶吼出声,强壮的身体也在不断打颤。他一边扶着笔杆往尿道里面捅,一边还要撸动因疼痛而疲软的肉棒,好让毛笔进入的过程更顺利些。

  

  “雄狮”、“雪豹”和“鲨鱼”红了眼眶。就算灰狼的承诺有九分是假,他们的战友也愿意为那一分的可能性放弃尊严、承受磨难,只为护住他们咽喉间那缕游丝,即便这生机薄如蝉翼。

  很快,十几厘米的毛笔只剩下了毛尖还在外面,细长的笔杆已经完全没入了挺立的肉棒深处。鲜血染红了毛尖,血珠还顺着柱身不断流淌,看上去有种别样的美感。凌峰手脚并用地爬到灰狼的面前,低声下气地恳求对方能给他提供墨水和宣纸。

  “墨水?那不是有的是吗?”灰狼指向陈辉残缺不全的尸身,“直接写在地上就行,还要什么宣纸。”

  凌峰爬到陈辉旁边,将龟头往下压。毛尖吸满了鲜血,他忽然觉得红色好伤眼睛。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时间感伤,便忍着痛楚,用龟头在地上点了一下。

  

  点、横……竖。凌峰好不容易写完了一个“章”字,却被灰狼用鞋底擦掉了。

  “这字都没有小学生写得好看,你有在认真写吗?”凌峰面带不解地抬起头来看着灰狼,却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凌峰气得直咬牙,但还是用手压着龟头在地上重新写了个“章”。

  “进步挺大。”灰狼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他走到凌峰的身后,将两枚表面涂上透明油状液体的跳蛋塞进了老虎的后穴。

  “呜!”凌峰食髓知味的肉穴很容易就将那两枚椭圆形成人玩具吞入体内。随着括约肌的收缩和肠道的颤动,那两枚跳蛋不断深入,刚好卡在了前列腺的位置。

  春药渐渐融进血液,凌峰感觉到后穴深处传来异样。很热,很痒,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求有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他骚浪的肉穴,贯穿他的身体!

  “啊啊啊不!不要!”没想到灰狼上来就将跳蛋的开关拉到了最大。凌峰就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他嘴里发出又痛又爽的嘶吼,身子在地上不断扭动着,他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写字了。

  而更糟糕的是,他的马眼也开始不断涌出透明的液体,将毛尖上的红色都冲淡了许多。

  

  “看你这骚样,想必你体内的春药已经生效了吧。这可是我耗费三年时间研制出来的强效春药,除了高潮到射空炮以外,没有任何解药。如果半小时内没有一次高潮……上一个实验体已经变成了没有自主思想、整天摇尾巴求操的骚狗。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继续写字,拯救你的队友;另一个,我允许你拔出尿道里的毛笔,然后用假鸡巴把自己操到高潮。”

  “啊啊啊,我,哈啊,我选择写,写字啊啊……”虽然凌峰感觉自己的思考能力在迅速丧失,肉欲渐渐占据了他的大脑,但他还是用指甲刺破掌心,竭力保持最后一丝的清醒。

  

  “凌峰!”雄狮章伍大吼一声。

  凌峰抬起头,涣散的瞳孔在血污中艰难聚焦。章伍脖颈的刀口、覃川满身的鞭痕、郑韵折断的指甲——所有伤痕突然在他视网膜上燃烧起来。喉头涌上铁锈味,血水与泪水在扭曲的视野里糊成一片。

  “凌峰,活下去,来生……”章伍的嘶吼混着血沫喷溅在他脸上。

  来生我们再做兄弟。

  “不好,你们这些饭桶!快把他们的嘴撬开!”

  已经迟了。

  章伍带着满嘴的鲜血,对着灰狼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后面发生的事凌峰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在昏厥前,灰狼都在用那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贯穿他的后穴。

  暮色中仍残留着拳头相抵的温度,那些关于任务结束后痛饮庆功酒的约定犹在耳畔……但在此刻,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却已化作一具具冰冷的躯壳。

  凌峰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他突然有种想与弟兄们共赴黄泉的冲动,但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章伍的亡魂定会踹翻孟婆汤揪着他骂孬种,陈辉也准在奈何桥头笑他恋爱脑犯傻。他一定要活下去,想尽一切办法抓住出卖他们的真凶。

  就在这时,他听到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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