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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自杀被救回来后在姐姐怀里彻底坏掉,1

小说:情深恨切 2025-09-04 06:31 5hhhhh 4580 ℃

“坏了坏了!”

秦泠猛地从床上弹起,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被揉皱的睡衣,随便甩了几下后披上,一边扣着纽扣一边开门,跛着腿一拐一瘸的奔向厨房。

“姐姐~”在她翻动锅铲煎蛋时,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在她身后,“早饭还没好吗——”

“请、请稍等,今天是你最喜欢的煎蛋配培根……”

“真的嘛~姐姐能记得我的口味真是太好了,谢谢姐姐哦~”秦思淼一步三摇地来到秦泠的身边。秦泠忽然感觉屁股被一只温暖的手触摸,她紧张地站直了身子。

“姐姐,是不是迟了一会啊,我饿了。”她低着声音在秦泠耳边说着,但是那声音中却没有一点情感,入耳只有冰冷与无情,随之而来的是轻佻的亵玩。

在变成女性后越发膨胀柔软的臀肉溢出秦思淼的指缝,顺从地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而拇指时不时带着一丝情欲划过股沟,让秦泠禁不住绷紧了神经,紧紧咬着唇僵直了脊背。

她低声下气地请求,用着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不要...淼、思淼主人...现在还是早上...”

“呵呵,早上?”秦思淼发出两下意味深长的笑声“原来姐姐有时间观念啊,那为什么早餐迟到了两分钟呢?”与此同时她的手指也挤入到股沟之间,柔软的脂肪以一种让秦泠恨不得钻到底下的谄媚态度回应着对方的蹂躏。

都他妈的是借口,你只是瘾犯了又想草我了!秦泠将怨恨深深埋在心底,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秦思淼的手指抚过她后颈的针孔,"其实你也很享受吧,哥、哥。"少女的虎牙轻轻啮咬着改造后变得敏感的耳垂,"顺便告诉姐姐一下,那个女人升级了你的人造子宫,现在它真的可以让你怀孕了哦,要不要跟我生个孩子呢?"

“当啷!”秦凌的瞳孔骤然收缩。锅铲在她的颤抖中打在锅上,发出一声脆响。秦思淼歪头看着满地狼藉,突然笑着举起手腕上的智能终端。

"检测到暴力倾向,启动三级惩戒程序。"机械女声响起的同时,秦凌重重跪倒在地。项圈释放的电流在神经末梢炸开,她看见妹妹的人字拖停在自己眼前,鞋尖挑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睡裙落在脚边:“该做什么,你清楚。”

秦泠的后槽牙发出相互摩擦的声响,而秦思淼完全不在意她的姐姐用那种又害怕又怨恨的眼神看着她,只顾去扒拉秦泠的内裤,一手强硬地锁住她的腰肢,接着让秦泠深感绝望又魂牵梦绕的滚烫又一次插入进来。

她的身子完全没有丝毫情欲,甚至因为紧张而过分地绞紧,但肉穴还是从这生涩的疼痛中提取出快感。秦泠忙不迭抓住秦思淼的手臂,她的五指在秦思淼的小臂上抓出红印,可连拿锅碗瓢盆都费劲的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抗身强力盛的秦思淼,更何况秦泠的小穴已经开始临阵倒戈。

“快一点结束...我还要去给姐姐、啊!”她最后还是绝望了,娇喘的嘴抽出空来吐露屈服的征兆。在提到秦鸢后,秦思淼的力度陡然加重。她一手捏着秦泠经历多次调教后肿大的乳尖,一手掰过秦泠的下巴:“在你眼前的是谁?在草你的是谁?说,给我说!”

秦思淼的力气很大,乳尖传来的疼痛和小穴的快感撕扯着她的神经。没有什么好挣扎的,哪怕自己拼劲全力也不会有丝毫胜算。为了让自己好过点,只有抛弃自己那可笑的尊严,在她们之前先一步把自己踩进泥里才行——她早就心知肚明。

“...是思淼主人...求您,射进下贱的母狗里...能得到思淼主人的恩宠,是母狗无上的、啊!无上的光荣...”

“确实是你的光荣。”秦思淼舔舐着她光滑的脸蛋,留下一条湿漉漉的水痕,“明明是我先来的,一直敬仰你也好,帮助你逃跑也好,我曾经那么希望你变回原来的哥哥。可你倒好,三两下就被那个女人调教成了一条只会对着鸡巴摇尾巴发情的母狗。”

她接着非常用力地咬了一下秦泠的耳垂,好像要咬下来一样,秦泠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免得叫出声来被周围的女仆发现,虽然她们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

“所以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被当成贱货,那我这样对你你该说什么?”

秦思淼挂着令秦泠胆寒的微笑,像是绝对的嘲讽与蔑视。她带着那样的冷笑一次次把巨大的肉棒顶到自己亲哥哥的最深处。“谢谢您、啊!呼...谢,谢谢您...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真乖,现在该给懂礼貌的好孩子奖励了。”她俯下身,快速地在秦泠的小穴里抽查起来,鹅卵大小的睾丸打在秦泠纤弱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没过多久,秦思淼在她体内射出了浓稠的精液。无视穴肉的留恋,秦思淼在把自己最后一滴精液挤进秦泠的子宫后就拔出了自己的巨根。她一手扶着肉棒随意把上面的液体涂在秦泠的脸上,另一只手而易举地将秦泠的内裤扯了下来。

“呼~爽了爽了,要好好打扫干净哦,姐姐~就这样,端着你的菜,给那个女人送去吧,反正她也很喜欢你这淫乱的模样不是吗。”

她若无其事的提起裤子,漫不经心地看精液在秦泠惊慌的颤抖中缓缓地涌出。随意地将秦泠的裙子放下,放开了她的玩具。

对自己的亲哥哥像抹布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秦思淼将手在秦泠胸前的布料上擦干净,端起她的杯子,从厨房中走了出去。

周围的女仆熟视无睹,秦泠跪坐在地上,湿粘的液体从穴内淌出,缠在股沟,弄的她非常不舒服。她呆坐着,感到被秦思淼捏皱了的裙子洇出了一小片湿意。

啊、破了。她机械地摸着着被粗暴性事咬破的耳垂,鲜血滴滴答答往外面流,很快沾满了她的两根手指。

长期缺乏维生素与注入各种奇奇怪怪的药剂,让她的身体非常不健康,凝血能力也格外的差。

哦,对了,要包扎起来。她失魂落魄的放下盘子,慢慢趿着拖鞋移动到电视柜那边。不、不对...要先送饭...

秦泠突兀又别扭的转身端起盘子,用虽然跛行却无可挑剔的姿势端起向秦鸢的房间走去,去直面那个给自己造成最大伤害的恶魔。

站在秦泠房前,秦泠的手指在骨瓷碗沿收紧又松开,她强迫症般调整着餐盘角度,直到煎蛋的焦边与青花瓷纹路形成完美夹角。右腿隐隐穿来疼痛的感觉,像有无数蚂蚁顺着骨缝啃噬骨髓。

握住檀木门把手,秦泠的呼吸猛地一顿,她终于推开那扇门。秦鸢端坐在椅子上,把桌上的纸张翻的哗啦啦响。

“今天的蛋煎老了。”面对秦泠精心准备的饭菜,秦鸢看都没看,拿起银勺敲在她手背,滚烫的粥泼在锁骨处的烙印上。秦泠咬着唇不敢抽气,却听见姐姐冷笑:“怎么?淼淼草你的时候倒叫得欢,现在开始装哑巴了?”

秦泠倒吸冷气的声音被淹没在金属椅腿划过地面的尖啸声中,她被拽着头发按在餐桌,秦鸢的指甲正掐进秦思淼留下的齿痕:“才离开我视线三小时,就急着跟她摇尾巴?”

“没有...是她突然..”辩解的话被突然塞进嘴里的餐刀柄打断,刀刃与臼齿碰撞出脆响。秦鸢扯开她的裙子,股沟间的水光将红肿的穴口映得分外妖艳。

电流项圈启动的嗡鸣与破碎的尖叫同时炸开。秦泠蜷缩在满地粥渍里抽搐,“吃。”沾着粥水的瓷片抵上她嘴唇,“把你自己弄脏的东西舔干净。”这在三个月前甚至会以为是玩笑话的命令,此刻她却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尖,只为了逃避更残酷的刑罚,但——

后脑撞上桌腿的闷响中,秦泠的视野漫开血红。她摸索着去够秦鸢的裙摆,伸出的手却被高跟鞋踩住。

秦泠趴在地上喃喃到“我都听话了...药也吃了...惩罚也受了...”指甲抠进烙印边缘的旧伤,“为什么...连呼吸都是错的...”

秦鸢不为所动,扯着宛如尸体的秦泠离开房间,她现在只想将胸中的烦闷通通发泄出来。

禁闭室里,秦泠被五花大绑放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看着秦鸢用眼罩把自己的视觉剥夺。

下一个瞬间,脆响在自己的脸上炸裂开来。

“张嘴!”

“呜呕!”熟悉的粗壮的阴茎应声而至,直直撞击她的嗓子眼,尽管这几个月经受了无数次的折磨,但秦泠脆弱的喉咙依旧无法忍受这种痛苦。

她本想着尽可能去温顺地侍奉,好平息秦鸢的怒火,可不停捣入咽喉的肉棒让她呕吐的生理反应汹涌而来,她的身子爆发出难得的气力,想要挣开绳子的束缚,但这宛如蚍蜉撼树的举动更像是火上浇油。

秦鸢拽住她的头发,像使用飞机杯一样肆意抽插,动作压根没有收敛,不一会便将精液尽数射到了秦泠的嘴里。

大量白浊热乎乎的灼烧着她的食管,从鼻子里喷出来滴下,秦泠趴在床边试图呕吐。但还没等她摆好姿势,又被秦鸢一脚踢下床。紧接着又被抓起摔倒床上,秦鸢提起瘦弱的她就像提小鸡崽子一样方便。

看着秦泠脸上的眼罩渐渐被泪水浸湿,秦鸢恶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她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暴力,可当看见秦泠消瘦的身体就像一块抹布一样靠在墙边,她心中的施虐欲一路窜上大脑,顺着在每一寸血管中沸腾的血液传遍全身。

她的每个细胞都说:伤害她、欺负她、侮辱她、虐待她、蹂躏她...吃了她!

可每当她想更进一步的时候,都会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抑制住自己的冲动,这次也不例外。秦鸢泄气一般的松开手,看着胯下大声干咳的人,她不死心的从床下拿出来一个盛满性虐玩具的盒子“你就在这里高潮到死吧!”

这是秦泠听到的最后一丝声音,当两团东西被粗暴的塞到自己耳朵里时,对于被拘束着的秦泠来说,世界...一瞬间安静了。连被褥的摩擦声,秦鸢翻腾东西的声音,细碎的呼吸声,全部,消失了。

她有些慌乱,原本因为疲惫至极的身子也开始紧绷了起来,不断的微颤着,胸口的起伏开始剧烈了起来。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跳蛋和电极片被放置在敏感处,她不敢动,只得默默忍受,祈祷秦鸢的怒火快点平息。

当秦泠终于察觉到没再有玩具增加时,那股萦绕在她身边的佛手柑香气已经开始消散了。意识到秦鸢要离开,秦泠终于开始放声哭喊:“姐姐!姐、求你...求你别走!别扔下我一个人啊!姐姐、姐姐大人!”

她想要起身,想要追上已经离开的秦鸢,但绳索的束缚使她寸步难行,身上密密麻麻的玩具也让她几乎在移动的瞬间就被迫高潮。

突然,她感觉到一只耳塞被取了下来,这对于处在无声无光世界的秦泠来说无疑是一场救赎,但——

“险些忘了,你这张嘴可真聒噪。”

说罢,一只口球被固定在了秦泠刚要展露笑意的嘴里,耳塞也被塞了回去,她的世界重回寂静,就连开口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能在无垠的虚空中忍受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折磨。当秦鸢踹开禁闭室铁门时,已是十二个小时之后了。秦泠依旧保持着被甩在床上的模样,绑在全身的电极片和跳蛋已经停止工作,湿漉漉的挂在上面。

秦鸢扯开眼罩,秦泠正在被褥间发抖。冰冷的白炽灯光淌过她锁骨处的电子项圈,少女本能地并拢青紫斑驳的双腿,颤抖声连带的镣铐也哗啦啦响。那只完好的左腿突然痉挛着乱蹬,把堆在角落的药瓶撞得叮当乱响。

“冷么?”秦鸢的指尖划过她肋下被麻绳勒出的红痕,冰冷的触感让秦泠瞳孔骤缩。她死死咬住枕巾,喉咙里溢出幼猫般的呜咽。

滚烫的呼吸贴上后颈时,秦泠突然痉挛着蜷缩成一团。她盯着自己手腕上深深浅浅的齿痕,那些都是被允许留下的“勋章”。

“别…别过来!”尖叫声带着些许颤抖,秦泠的后脑勺在墙皮上蹭出灰白的印子。嗅到熟悉的佛手柑香水,秦泠触电般甩头,长发扫过满是灰尘的地板,被冷汗黏在额角,露出脖颈上的电子项圈。

她下意识的开始抽搐想逃,却被秦鸢一把搂进怀里。佛手柑香水的气味让她想起那些被注射肌肉松弛剂的夜晚,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秦泠感受着手指虫子般蠕动着插进自己的发间,像给受惊的宠物顺毛:"嘘...姐姐在这里..."

秦泠拼命抑制着肌肉的痉挛,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恶魔生气,秦鸢突然收紧手臂,秦泠的脸被迫贴在她胸口,听见她急促的心跳声——和那晚打断自己腿时一样快。"看看你现在多漂亮。"秦鸢强迫她转向梳妆镜,指尖陷进手术疤痕里。镜中倒影苍白如鬼,眼尾朱砂痣红得妖异。秦鸢的手指抚过颤抖的嘴唇,突然狠狠掐住精致的下巴:"你不是目中无人,谁也看不起吗?嗯?"

我又谁也看不起了?秦泠想骂人,但秦泠不敢说话。她浑身发抖,瘸腿里的钢钉刮擦床单发出刺耳声响。秦鸢突然松开手,从床头柜取出针管,猩红色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不要...我不要..."秦泠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秦鸢却笑了,她将针管抵在秦泠的颈侧:"乖,打了就不疼了。"她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但秦泠知道,这虚伪温柔下的无尽恶意。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秦泠突然剧烈挣扎。针头刺穿表皮,顺着脖颈流下,在锁骨窝汇成血色的溪流。

秦鸢低咒一声,发狠将人按在床头。她们的额头相抵,呼吸交织成网。

“看着我!”秦鸢的声音像听不出喜怒,可秦泠只是拼命摇头,就连那条瘸腿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温热的液体突然滴在地板上。秦泠尝到咸腥味才意识到是泪——她竟被活活吓哭了。

当秦鸢的手碰到她肩膀时,她突然爆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尖叫:“我错了!我错了!姐、姐姐…别再来了…别再来了!我什么都听你的!真的…真的!”

挣扎间她沾满血污的手蹭上秦鸢的西装下摆,银灰色面料顿时洇开黑红污渍。秦泠的瞳孔缩成针尖,残缺的指甲开始疯狂抠挖自己大腿的缝合线:“对不起!我赔…用我的…用…”她慌乱之下,抓起掉落的美工刀就往小腹扎,却被秦鸢握住手腕按在墙上。“你拿什么赔?”秦鸢的呼吸喷在她溃烂的嘴角,“你的公司股权?你的跑车?别逗我笑了。”她突然撕开秦泠的衣领,露出锁骨下渗血的烙印:“连这个'鸢'字,都是我的专利字体。”

秦泠突然像被抽了骨头的猫崽般瘫软,额头抵着姐姐的腰带抽噎。她哆嗦着去舔西装上的污渍,却被秦鸢掐着脖子拎起来。

“想要我原谅?”秦鸢的手指撬开她的牙关“像狗一样求我啊。”当秦鸢把摄像头对准她涕泪横流的脸时,她突然安静下来。望着摄像头和摄像头后秦鸢的面孔,她突然扯出了一丝笑意“主人…求求你…”

没错,只要把自己踩进泥里就好了...为了少吃点苦,为了活下去,把自己踩进泥里就好...

“哦~你要求我什么?”

“求主人…不要赶我走,别不要我…”

秦鸢闻言,把口袋里的药液洒在自己手上“赏你的,来吧。”

秦泠颤颤巍巍的爬过去,带着狂热和感激,舔舐起眼前的手指。片刻之后,她突然把额头抵在那双皮鞋上“谢谢主人…”

“放松。”秦鸢掐着她的腰按在镜面上,镜中映出少女胸前晃动的乳环,当秦鸢的指甲刮过小腹时,她终于崩溃地抽泣“姐姐...”

“这就受不住了?”秦鸢过她的脸,口红在脸蛋上拖出明显的轨迹,“明明跟淼淼做的时候都在拼命讨好,怎么到了我就...”

秦泠突然发疯般抱住她的腰:"别、别用那个...我会乖...对!我们来做吧!姐姐、姐姐大人!求你草我吧,求、求求您!”

当电击棒捅进人造子宫的瞬间,秦泠的讨好的声音陡然变调。她看着自己痉挛的腿间流出淡黄色液体。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草你,你想让我草一块烂肉?”

少女在镜子前上抽搐,人造子宫引发的宫缩让她全身浸透冷汗,秦泠却死死攥着秦鸢的睡袍下摆:“别走...求您...”

“妈的,你这婊子!”看着秦泠的模样,秦鸢终于抛下自己的矜持。她拔出电击棒,早已昂扬的巨根气势汹汹的将秦泠贯穿。

“啊!主人!感谢您...感谢您能草我...”

秦泠蹭着施虐者的掌心,嘴角扬起被训练过千万次的讨好孤度,再一次吞下那枚鲜红的药片。

“啊啊啊啊啊啊!”沾满淫液的屁股高高翘起,秦泠全身的被麻绳咬住,粗粝的麻绳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勒出了深深浅浅的红痕,秦鸢故意选用没处理过的绳子,明知这样会划破她的皮肤。

被充分调教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唤起感觉,她被迫变得兴奋起来,肌肉绷着让她挺直了背,乖乖打开了牙关溢出让人喜悦的呻吟来。

高浓度药物在她体内变本加厉的发作,在这种情况之下她虽然睁着眼,但什么都看不到了。秦泠比妓女更主动地去扭动腰肢,哪怕身躯被麻绳又一次划破。

矜持与最后的自尊被她抛到脑后,熊熊欲火几乎要把她吞没了。大脑晕乎乎地去承受各个地方传来的快感,眼看着它们层层叠叠地累加起来。

临近终点的冲刺,让秦泠眼前闪烁起七彩的光,这道迷乱的光由眼滋生至心。她发出最后一声快乐的悲鸣,一头栽到秦鸢的胸前。

"为什么..."秦泠突然揪着姐姐的衣领,仿佛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为什么要毁了我..."秦鸢的动作骤然凝固。她摘下眼镜,露出嵌在狰狞面孔上泛红的眼角:"因为我恨你毁了我的实验室,恨你撕碎我十三年的研究手稿,恨你目中无人,恨你嚣张跋扈...你毁了我的梦想,我毁掉你的未来,多公平。"

手指抚过妹妹胸前的烙印,她突然狠狠掐住那道伤疤,"可每当你露出这种眼神,我又恨不得把整个世界烧给你看!"

"每次看到你痛苦,我都恨不得杀了自己…秦泠,我爱你,秦泠,我的秦泠……"

时间静止住了。也许是自己服用了太多药出现了幻觉,第一次,秦泠在这个恶魔眼中看到如此真实的矛盾。她清楚的看到爱与恨交织在她扭曲的心中,将自己与她同时拖入深渊。

"睡吧。"她轻轻拍着秦泠的背,像小时候哄自己亲爱的弟弟入睡那样哼起摇篮曲。但这温柔背后,藏着更深的疯狂。

现在秦鸢终于正视,正视那潜藏在自己心中,与仇恨同样巨大的爱。

秦鸢看着怀中人恐惧夹杂着不解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自己爱人耳边低语:"明天我会继续给你买新裙子,粉色的,像你以前最讨厌的那种..."

...真失败...秦鸢坐在床边点起一支烟。秦泠趴在床上,不知是睡去还是昏厥。秦鸢小心翼翼地接近她,颤着的手轻轻抚摸她满是精斑的脸庞,既似情爱又像怨念的冲动涌上心头。

一道道伤痕遍布全身,把秦泠衬托的易碎又柔弱。尤其是胸前,刚才秦鸢疯了一般抓着她的胸部,在乳沟中肆意抽插。现在那对饱满的乳房上还留下鲜红的抓痕。

为什么...不,自己应该心知肚明的。只是因为秦思淼还没用过这里,自己就像一只鬣狗一样疯狂的撕扯...将淼淼拉进来的不正是自己吗?现在却开始吃醋了...

吃醋...啊,没错,就是吃醋。我已经爱上你了...不,应该是我一直爱着你啊,秦泠。

她拿出一把小刀割开麻绳,给秦泠塞好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间。

月光渐隐时,秦泠睁开眼睛,摸到桌上秦鸢不慎遗留的小刀。锋利的边缘割破掌心,她却对着刀身上的倒影痴痴地笑。去你妈的爱和恨,再一会...再一会就能解放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把自己踩进泥里了。

她不再犹豫,挥刀划开自己的手腕。啊...可恶,在这最后一刻,就连抱怨她们两个的心思都没有...这就是死前的走马灯吗?怎么还是她们两个,妈的。哭什么哭,烦人...

潮湿的水珠顺着墙壁滑落,秦泠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墙角,后背紧贴着渗水的砖石。腐臭的霉味与血腥气在喉间翻涌,远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回声在密闭空间里层层叠加,最后变成暴雨般的轰鸣。

三个身影从不同方向的阴影里显形时,秦泠的子宫突然痉挛着绞紧。十五岁的少年穿着略显脏乱的棒球服,金属链条随着他转打火机的动作叮当作响;二十岁的青年西装革履,领针上的钻石折射出蓝紫色冷光;而拖着残肢爬行的女人裹着褪色睡裙,被血污粘连的头发下露出半张溃烂的脸。

"废物。"少年一脚踹在她胃部,鞋钉刮过皮肤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秦泠弓起身子干呕,却只吐出带着铁锈味的涎水,"被女人搞成这副德行。"第二脚精准踩住她瘸掉的腿上,断骨与水泥地相撞的剧痛让她的视网膜炸开大片红晕。

青年扯开她领口时,锁骨处的烙印正渗出黄褐色脓血。"真恶心。"他将点燃的烟头按在溃烂的皮肉上,焦糊味混着惨叫声在墙壁间回荡,"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秦泠在剧痛中仰起头,发现天花板上密密麻麻贴满照片——自己曾经的辉煌与现在的肮脏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相片中所有人像的眼睛猛地凸出,几乎要垂到秦泠的脸上。

她想捂住眼睛,可手腕被锈迹斑斑的铁链磨得血肉模糊。那个裹着破布睡裙的自己突然从背后缠上来,残缺的右腿骨骼刺破皮肉,像把生锈的镰刀勾住她的脚踝。"我们都是你呀。"女人裂开的嘴角淌下黑色黏液,腐烂的指尖插进秦泠的眼眶,"你逃不掉的,永远永远......"

突然,一阵刺耳的笑声从黑暗中传来。

秦泠浑身一颤,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秦鸢和秦思淼。

"看看这是谁啊?"秦鸢踩着细高跟,优雅地走到她面前,裙摆摇曳间带着一股冷冽的香水味。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秦泠,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我们秦家的大少爷,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秦思淼紧随其后,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她蹲下身,用刀尖轻轻挑起秦泠的下巴,眼神里满是轻蔑:"啧啧,真是可怜啊。以前不是挺傲的吗?现在怎么像条丧家犬一样趴在这儿?”

秦泠想躲开,可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秦鸢突然伸手,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你知道吗?"秦鸢的声音冷得像冰,"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秦思淼的笑声尖锐刺耳,她手中的刀尖缓缓划过秦泠的脸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你以为你还能翻身吗?"她凑近秦泠的耳边,低声说道,"你永远都只是个废物,永远都只能活在阴影里。”

秦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她想反驳,可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秦鸢和秦思淼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像是无数根针扎进她的脑子里。

“你逃不掉的”所有人的声音交缠在一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永远都逃不掉。”

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灼烧的硬块,秦泠看着三个自己开始融化。少年的棒球服渗出沥青般的液体,青年的钻石领针长出血肉经络,女人的残肢膨胀成鼓动的肉瘤。三具躯体最终融合成布满眼球和牙齿的肉团,不断发出此起彼伏的私语——你永远也逃不掉,这就是你的罪!

…………

秦泠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蕾丝睡裙。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墙上投下栅栏般的阴影,秦泠睁开眼,手腕处的纱布被冷汗浸透,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

我不是...结果没死成吗?

"做噩梦了?"秦鸢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秦泠这才发现自己在这个恶魔的怀里。月光照在她金丝眼镜上,折射出晦暗不清的光。

"秦泠,我..."秦鸢的手掌刚触到对方后背,就感到掌心下的蝴蝶骨正在不正常地抽动。怀中的少女突然发出幼猫濒死般的呜咽,眼泪混着冷汗浸透了她真丝衬衫的前襟。

"不要...别电我了..."痉挛中,秦泠的指甲抠破自己手掌,鲜血顺着指缝滴在秦鸢的腰上,"我会乖...会吃药的..."她突然抓住秦鸢的领口,涣散的瞳孔里映出秦鸢不知所措的面孔,"我现在就去打扫...现在就..."

秦鸢的金丝眼镜滑落到鼻尖。这是她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秦泠露出这种神情,但为何这次竟这般揪心——过去二十年的朝夕相处没有,将她打断腿时没有,甚至自杀时的弥留之际也没有。

这是我想要的吗?此刻的在我怀里的,像具被抽空灵魂的布偶一样的东西,连恐惧都变成了条件反射的抽搐的东西,这就是我想要的、我朝思暮想的、我想要倾诉给这爱人的爱意吗?

"嘘...今天不惩罚..."她慌乱地扯开秦泠的镣铐,金属项圈却突然发出警报。秦泠在刺耳蜂鸣中尖叫着滚下沙发,额头撞到茶几边缘也浑然不觉,只是把头抵在地上呜咽颤抖:"对不起弄脏地毯...马上清理..."

秦鸢冲过去抱她时被踹中心窝,剧痛中却更用力地把人箍在怀里。她摸到秦泠后背新增的伤口,那是昨晚自己用皮带抽打时留下的。"你看看我!"她扳过那张惨白的脸,却发现对方的瞳孔根本无法聚焦,"我是秦鸢!是你姐!"

"姐姐...秦鸢姐姐..."秦泠颤抖着,手指神经质地绞着头发,"我错了...别再打我了..."她僵硬地解开衬衫纽扣,"这次会忍住的...不会再尿在地板上了..."

"求您...求您..."秦泠的额头在地板上磕出闷响,散乱的长发沾着灰尘,指甲嵌进她抓挠出的伤口,"我是脏东西...是连狗都不如的贱货...”她终于顺利撕开衬衫,露出布满针孔的小腹,“用这个...用这个惩罚好不好?”

秦鸢的手僵在半空。她看着妹妹抓起地上的陶瓷碎片,颤抖着往人造子宫的位置比划,在苍白的皮肤上压出月牙形凹陷。血珠混着冷汗滚落,晕出紫黑色的图案。

“不要电击项圈,不要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秦泠突然匍匐着蹭到她脚边,泪水在真丝睡裤上洇出深灰色水渍,"用别的都可以...求求您,随您喜欢...”

“我是垃圾...是大小姐的污点...”秦泠的指甲在秦鸢后背抓出血痕,声音却甜腻得令人心碎。

曾几何时,秦鸢为了能随时听到这个声音费尽心思的折磨过怀中人,但现在听来却如此刺耳。

秦鸢的喉咙像被塞进烧红的炭块。她终于看清秦泠的全身——过分瘦削的身体上遍布伤痕,没有柔美,没有妩媚,关于她身体一切的美好不过是存在于自己脑海中的幻觉。

"求你..."秦泠的额头抵在她颈窝,滚烫的呼吸灼烧着跳动的血管,"温柔一点...我什么都听..."她摸索着去解秦鸢的皮带扣,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我会努力做好的,这次不会咬到你了..."

秦鸢突然反胃。她想起之前在监控里看到秦泠被自己和秦思淼虐待的画面,自己曾兴奋地录下那些惨叫。此刻少女求饶的语调与录音带里的重叠,却让她胃部翻涌起带着血丝的酸水。

"不...不是..."她手忙脚乱地裹住秦泠赤裸的肩膀,医用纱布从指间滑落。少女却误以为这是新惩罚的前兆,慌不择路的主动把脸颊贴上她的手上以求她的宽恕。

当第一滴泪砸在秦泠颤抖的睫毛上时,秦鸢发现自己正在用童年哄睡的姿势摇晃对方。怀中的躯体渐渐停止抽搐,取而代之的是神经质的呢喃:"我听话...别打我..."

月光移过古董座钟的玻璃罩,秦鸢看见倒影里自己扭曲的脸。她突然扯下象征权威的金丝眼镜扔进壁炉,火光中爆裂的镜片就像此刻秦鸢破碎的心。怀中的秦泠却在这时露出甜美的笑容,像极了年幼时她们相约偷喝藏酒时的模样。

秦鸢的哽咽卡在喉间。她终于明白这场报复早已化作双刃剑,此刻正将两人的灵魂片片凌迟。

窗外惊雷炸响的瞬间,秦鸢尝到了自己泪水的味道。那些精心策划的羞辱游戏,此刻化作带倒刺的钩子扎进心脏。这一切,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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