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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十二章,1

小说:被寄养在乡下的假小子不会被乡下肉棒艹成母猪 2025-09-04 06:31 5hhhhh 5300 ℃

第九章:芙蓉涉水

李观棋从小到大都不清楚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们的学校中倒也有不少早恋的人,或是因为好看的皮囊互相看对了眼,或是因为性格比较投机而水到渠成。

可是李观棋却不认为那些东西该被称作爱情,在他看来,因为脸蛋儿而走到一起的必然会因为更漂亮的脸蛋儿而产生背叛;因为性格走到一起的必然会因为性格更合适的人而产生裂痕。

在他看来,爱情不该是那种脆弱、一触即碎的东西,它该有一种命中注定般的宿命感,非你不可的独特感,不因时间、物质等外物的变化而变质的坚韧感。

只是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就算存在,也宛如天空中的星星一般遥不可及吧...

可是你永远也不知道明天与意外哪一个先到来。

就在一周之前,父亲领着那位如同清风明月般的少年走进家门的时候,流星坠落了...

彼时她还十分的孤僻冷淡,周身带着一层浓浓的郁气,就仿佛...

天空上的北极星一般,独居天汉之南,无飞星霁月与游。可是却又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引人注目。

从此之后,她笑靥是晴,愁眉如雨,代替了他的人间四季...

...

时间慢慢的流逝,疲惫与困意逐渐塞满了罗薇的脑海,即便她再怎么意志惊人也没法再集中精力了。

她抬起臻首,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时钟,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了。

她起身端起一只盆,准备进行最后的洗漱。

农村的条件自然没法和城市之中相比,李家甚至没有浴室这种东西,所以想要洗澡是极为麻烦的。

罗薇虽然没有洁癖,但是长久养下来的爱干净的习惯还是让她坚持每天擦拭身子。

她将一盆打好的清水端进屋中,谨慎的锁上了门。

只是她的行为注定毫无意义,她的所有都在李观棋的眼中一览无余。

她先是脱掉了上身的T恤,露出了那比纯白T恤更白皙的美背,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十分晃眼。

罗薇的身材纤细,带着一丝骨感,却又不让人感到瘦弱,背部的线条在罗薇动作的时候甚至还会浮现出些许肌肉的轮廓,凸显出这具胴体所特有的青春与健美的气息。

然后罗薇将手伸向短裤的裤带,纤细的手指一扯一拽,束缚住罗薇下身那神秘诱惑的短裤便应声而落,坠在了地上。

她没有去管,反正也是要洗的。

随之一同坠在地上的还有李观棋的心脏,他今晚本以为能够多看罗薇两眼就已经回本了,不枉他在地上幸幸苦苦钻了那么长时间的洞。

可是谁知道还能亲眼看见这种香艳的剧情。

鼠鼠我呀,赚麻了捏~

罗薇的腿很长,身材比例极为完美,可以出道当模特的那种。

两双白皙的肉腿此刻杵在地上,宛如两根造型完美的象牙。

并非是那种病态的白皙,而是那种如同上好的无暇白玉般,白皙中带着温润。

腿部往上是丰满圆润的臀部,和身体的其他部位相比明显丰硕了一圈,只是却不显得突兀,反而将身体的玲珑曲线勾勒的惊心动魄。

臀部被一条纯白的三角内裤包裹着,却又包裹的不完全,大半的白腻臀肉宛如爆炸一般从两侧挤出,被内裤的边缘勒出一道淫靡诱惑的痕迹。看的李观棋食指大动。

正当李观棋期待着罗薇脱下那最后一条遮挡的布料时,罗薇却停下了动作。

因为只是简单的擦拭身体,所以罗薇并不打算做的太过细致,想了想她还是决定不脱下内衣。

罗薇转过身,将自己的正面胴体毫无保留的向着李观棋展示着。阔别半日的两颗小红豆再次和他见面了。

罗薇拿起毛巾在水盆中濡湿,随后开始擦拭身体。

先是纤细有致的天鹅颈,女性裸露在外最多的性感带除了耳朵便是脖子了。冰凉的触感在脖子上游走,罗薇舒爽的叹了一口气。

然后是骨感且诱惑的锁骨,若是在亲吻时从嘴唇一路向下吻去,那么锁骨一定是承上启下且必不可少的地方,它就像情欲与性欲的分界线,也是种草莓的最佳选址。

再往下是那白嫩的娇小山丘与山丘之上的两颗殷红樱桃,水渍在山丘之上漫过,带来清凉的爽快,粗糙的毛巾在稚嫩的樱桃之上划过,带来摩擦的刺激与微弱懵懂的快感。

快感之下樱桃似乎更红了些许,在空气中傲然挺立着,似乎是有些贪恋这一细微的快感,罗薇在胸部不自觉的放慢了动作细细的缱绻摩挲着。

与罗薇乳头一同挺立起来的还有李观棋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上午时那惊鸿一瞥终究没有眼前这一幕来的震撼与刺激,尽管今天已经在罗薇的衣服上发泄了很多次他还是十分从心的自慰起来。

水珠粘在乳头上,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泛起一片淫靡的肉光,仿佛嫩的要滴出水来,若是此时将嘴覆在上面,用牙齿轻轻啮咬,想必罗薇必然会发出一些羞涩又舒爽的呻吟,若是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用舌头细细的舔弄,想必那必然是堪比置身于天堂般的极乐。

渐渐的,罗薇似乎也发现了自己对于胸部过于“溺爱”,她的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光,不动声色的将毛巾向下挪去。

挪到那带着些许腹肌的健美小腹。

挪到那丰腴肉感的大腿。

挪到那修长白嫩的小腿。

常有人用出水芙蓉来形容美人出浴时的媚态,可是李观棋却觉得此时的罗薇,用“涉水芙蓉”来形容更为贴切一些。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早上刚出房间,罗薇便看见了李观棋打着哈欠顶着一个熊猫眼从楼上下来。

这副有些颓靡的模样倒是和罗薇印象里那个阳光大男孩的形象有些迥异,这让她感到有些好玩儿。

说话时语调虽然没有变化,可是眼角与眉梢都带上了些许笑意。

“没什么,昨晚突然失眠了,你呢?昨天晚上还有蚊子骚扰你吗?”

李观棋极好的掩饰了过去并迅速转移话题,毕竟昨天晚上在看见了那样一幕之后他可是不知道打了多少次飞机,现在他连下楼都是腿软的不行。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昨天晚上我好像听见了有老鼠啃东西的声音,听位置好像就是从你的房间里传来的...”

老鼠?该不会说的是我拿钥匙钻地板的声音吧...

看着罗薇绷着一张小脸儿煞有其事的说道,好像昨晚她亲眼看见了老鼠在李观棋的房间里打洞一样,李观棋觉得她有些傻的可爱,不过他自然也不会对其说明,只得顺着她的话说道:

“对对对,就是那只老鼠,昨天晚上闹了大半宿...”

“那最后你抓到了吗?”

罗薇好奇之中带着一丝惊惶的问道。

“没有,不过应该是不在我的房间里了,具体跑到哪了我也不知道...”

闻言,罗薇显得更加慌乱。

见她这副模样,李观棋顿时了然。

他试探性的询问道:

“你该不会是害怕老鼠吧...”

“你难道不害怕吗?”

“嗨,那玩意儿见得多了自然也就不怕了,不过也不用担心,说不定它已经从家里出去了呢。”

李观棋温和的劝慰道。

只是和那温和外表不同的是,一条阴暗的计划在他的脑海里迅速成型...

...

今天是周日,假期的最后一天。

早饭过后,李军依旧如同往常一般扛着锄头出了家门,马上就是秋收的季节了,最近他也开始越来越忙碌。

李春生依旧贼心不死的想要纠缠罗薇,可是却被李观棋毫不留情的赶出了家门,于是又开始在村子里无所事事的闲逛。

时而偷老李家一颗玉米,然后被地主人狠狠的揣上几脚,时而和一群五六岁的孩子们当成猴耍,被耍了还要附和地嘿嘿傻笑,总之就是人厌狗嫌...

家中只剩下罗薇与李观棋两人,虽然罗薇对待他明显已经比之前亲近了太多,可是李观棋却并没有着急和罗薇主动发展关系,昨天的种子已经种下,他在等开花...

两人都默契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一上午的时间悄然飞逝。

罗薇在自己的房间中学了一上午的习,李观棋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罗薇学了一上午的习。

他虽然很自信罗薇一定会来找他,可是却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稳如泰山。

内心越是期盼,等待越是煎熬。

终于,下午的时候,李观棋的房门被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叩响。

花开了。

李观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急忙起身跑去开门。

开门的同时还要用比罗薇略高一些的身体挡住屋内的情况,以防破坏他在罗薇心中的形象。

罗薇的脸上挂着一丝羞涩的晕红,小声的请求道:

“我有几道题不太懂,可以请你帮忙讲一下吗...”

说完立刻又补上一句:

“如果现在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自然不会拒绝,或者说,现在还不是拒绝的时候。

至少要让她尝够了甜头之后再拒绝,那样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可贵...

“可以啊,我现在也是闲的没有事情做。”

说着就要把门带上和罗薇一起下楼。

在关门的那一刻,罗薇的眼神往他的屋内看了一眼,只是却被李观棋似是不经意间挡住了。

如果罗薇在此时看清了屋内的情形,不知她是否会因此认清李观棋这个人呢?

再不济也该认识到她的这个所谓的哥哥其实并非表面那样的单纯和善...

...

讲题依旧是在罗薇的房间中进行。

她的房间中并没有多余的凳子可以给李观棋坐,当罗薇提议说要去外面搬一个时却被李观棋以麻烦为由拒绝了。

他说这样站着有助于他理清思路,有助于更好的讲解。

只是真实的缘由却是这样站着在罗薇身后讲题可以更加方便的环抱着她的身体,尽管二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但也总比二人并肩坐着来的亲近。

李观棋看过不少的黄色小说,虽然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兽欲,但是也从中学会了不少。

比如一些PUA以及进挪的技巧。

PUA暂且不论,进挪则是指在交往中不断的通过肢体接触来拉近距离,以至于双方之间产生暧昧乃至感情的手段。

最初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比如手,胳膊等的接触。

然后是一些较为亲密的地方,比如耳垂、肩膀。

最后则是亲吻。

如果以上三条都依次可以完成的话,那么最后的上垒基本也是水到渠成。

第十章:阴差阳错

此时,李观棋的双手撑在桌子上,几乎是将罗薇抱紧怀中的姿势,只是在条理清晰的讲解与浓厚的学习氛围下,罗薇也并未感到有什么不妥。

李观棋此刻在等,等一个她犯错的机会,然后顺理成章的开展第一步的进挪。

“这道题和我刚才讲过的那一题类似,你来试试看。”

将笔递给罗薇,李观棋便开启了旁观模式。

罗薇皱着可爱的眉头开始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片刻后,她将写好的解题过程递给李观棋查看,眼里含着期待与忐忑。

不出李观棋所料,罗薇这一题解的还是有很大问题,这也是因为他刚才故意没将难得那一部分解析清楚,只是笼统的讲了一下。

李观棋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但是却瞬间变换成一副严肃的表情。

语气也带上了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道:

“这里,还是不对,刚才我不是讲过了吗,要学会举一反三...”

他的手覆上罗薇那攥着笔的小手,然后开始在借助罗薇的手书写正确的解题过程。

罗薇的情绪从期待骤然变成了失落,在李观棋故作强势的动作下,竟然也没有反抗,而是任由他握着那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

这种双方距离的一步步拉近就宛如温水煮青蛙一般,没有丝毫的突兀与不自然,一切的接触都仿佛水到渠成,等到最后意识到的时候也会因为暧昧的气氛而难以开口,最后任由对方施为。

这不是李观棋第一次握住别人的手,他握过他父亲的手,硬硬的,满是老茧;他握过他哥哥的手,宽大而粗糙;他握过同学的手,甚至已经想不起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而当下这只呢?光滑、细嫩,仿若新生婴儿一般的肌肤,柔软、温热,仿佛覆上了一块温香软玉,又像是一块棉花糖,随着他的用力而被揉搓成各种形状。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仅仅只是握手便能让它的下身变得如此火热昂扬。

或许是生理作用,也可能是心里作用,但这无疑更加确信了他内心中对于罗薇的喜爱,也更坚定了得到她的决心...

两人都感受到了那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只是都没有开口言明,以至于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太阳渐渐落山,将漫天的云朵炙烤的如火如荼,一如临走前罗薇脸上那片久久不化的晕红,妆点成李观棋懵懂青春的永不褪色的底色...

罗薇有些奇怪,今天的晚餐似乎格外的丰盛,李军南边肉铺割的羊排,东边夜市买的卤肉,甚至还有一些油炸的大虾。

这对于一个要抚养四个孩子却只有一个劳动力的家庭来说属实有些奢侈。

李军今日破天荒的还打开了一坛自家酿的酒,在饭局上自斟自酌,脸上带着莫名的神色,似是欢喜,却又透着悲伤。

往日里,他可是没这个习惯的。

她又偷偷瞄了一眼李观棋,却发现对方好像习以为常,或者说早就已经知道了一样。

李军似是看出了罗薇的疑惑,却并未说些什么,而是问道:

“要喝一点吗,自家酿的果酒,度数不高,还挺好喝的。”

在以前,罗薇特别喜欢偷父亲的酒喝,因为她觉得喝酒这种事情很有男子气概,豪迈又不羁。

只可惜被父亲发现之后便被严厉警告了。

只是她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拒绝了,因为她觉得,李军好像并不是单纯的在酗酒,更像是在缅怀某人,大概是他的妻子吧,今天或许对他们来说有着什么重要意义...

李军也没多说什么,这些酒本就喝一点少一点,就连家里最受宠的小儿子他都舍不得分。

这些酒是当年他和亡妻一起酿下的,他负责上山采果子,她负责在家里酿酒,两人一起把它们埋在了院里那棵枇杷树下面,说是要等将来儿子结婚时宴请宾客。

只是如今,儿子连女朋友都没见着影呢,酒却快被他霍霍完了...

人在年轻的时候总喜欢在鲜衣怒马吹嘘自己得到了什么,在年老的时候又总喜欢在半醉半醒中细数自己失去了什么。

所有幸福的事情,或许会在当时强烈的爆发,彰显无与伦比的存在感。又或许好像从来都很平淡,只是当回头再看时,才意识到那是怎样的时光。

只是寻常的对话,只是单调的日常,就好像默认春天一定会照常到来,田野的雪会照常融化。

人们会拾起干草扎成草人,在淡蜜酒的香气中踩了满脚泥。理所当然一样,说早安,说晚安,说你好,说再见。

...

罗薇在晚饭后就返回了房间,今天她依旧没有去洗碗,还是李观棋代劳。

李军还在餐桌上自斟自酌,她临走时已经喝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明明只是度数很低的酒...

在照例的学习与洗漱过后已经是十一点半的时间了。

罗薇褪去衣物,只留下一条内裤,便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学习了一天的脑袋在碰到枕头之后就仿佛被按下了关机键,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沉沉睡去。

...

李军今晚喝了很多,每年一到这个时间,那些平日里因为忙碌而被掩埋在记忆深处的记忆便会不自主的纷至沓来,像是老婆子再提醒他别忘了她一样。

回忆是一把钝锈的刀,被它切肤剔骨的人,只能微笑。

他踉跄着站起身来,磕磕绊绊的摸索到了罗薇的房间门口,这里在以前是他和他亡妻的房间,只是后来为了避免睹物思人他才搬到了隔壁。如今半梦半醒间他又回到了这里,像是兜兜转转了半生。

他拿出一串钥匙,宛如进行过千万回一般,熟练的分辨出正确的那一个,插入,扭开,房门应声而启。

他带上房门,脱掉鞋子,三下五除二的褪去那一身因为劳作而脏兮兮的衣服,然后躺到了床上。

一把将床上的另一个娇小身形揽入怀中,将下巴抵在罗薇的头顶,结结巴巴的说着醉话。

什么南边的肉铺涨价了啊,什么今年的收成很好啊之类的。

很奇怪,明明今天发生过的事情都清楚的记得,却忘记了自己的老婆已经死了这件事。

罗薇被揽入怀里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直到李军将手放到了她的胸口狠狠的揉搓了两下才“嘤咛”一声清醒了过来。

他的手上遍布着厚厚的老茧,比那劣质的毛巾还要粗粝几分,刮在奶头上有些生疼,却又有种别样的刺激。

在发现自己被人抱住并且还袭胸之后罗薇开始猛烈的挣扎,只是片刻后,挣扎的动作又悄然消失了。

从那满身的酒气与说话的声音来看身后这人正是将她从苦海中解救出来并赋予了一片容身之地的李军!

在她的印象中,李军一直是一个为人亲和、热心肠的好人,根本想象不到他会作出这样的事情!

酒,对了,他应该是喝酒喝醉了,然后进错了房间。

她想要将李军唤醒,却又不敢大声的呼叫,他怕被家中的其他人发觉到。

先不提她对于李观棋那微弱的好感,若是被他发现自己这样一副姿态被李军揽在怀里,那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以后自己还能生活在这里吗。

就算可以,整个家庭始终被尴尬的气氛笼罩,人们又能忍受几时呢?

若是能在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叫醒李军自然是最好的,可是当她用四肢开始挣扎时却又会被李军那孔武有力的手臂镇压下去,手掌拍在李军的身上宛如挠痒痒一般般。

罗薇再次切身的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自己在李军的手中宛若一个随意搓圆揉扁的布娃娃一般。

那粗糙的大手仅仅只是一只便将她的两个小山丘同时捏在了掌中,同时他的手指还会有意无意的关照她的乳头。

只是片刻,罗薇的两颗樱桃便被揉搓的有了感觉,逐渐的变硬勃起。

这种属于女性的生理变化让罗薇感到分外的羞耻,对方明明只是无意识的揉捏,毫无章法与技术可言,自己的身体竟然不争气的有了感觉。

更要命的是在刚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她的两瓣圆润肉臀一只在向后扭动着,在她的近似求爱般的勾引下,李军身体下那根不逊于李春生的巨型肉棒也已经开始展露头角。

李军的内裤并没有脱掉,可是在他的肉棒勃起后,肉棒直接宛如石缝中发芽的种子,向上顶开了内裤的松紧带,完全的裸露了出来。

罗薇的下身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三角内裤,隔着那层布料,罗薇甚至可以用自己的肥腻臀肉感受到身后肉棒的温度与龟首的形状。

火热的肉棒甫一出世便如同如燕归巢一般追逐着罗薇的臀部,李军醉梦中开始无意识的挺动下半身,时而插到丰满的臀肉上然后被弹开,时而插到腚沟之中然后被两坨臀肉挤出,直到最后肉棒径直的插入到了臀部下方、两腿中间的那道紧致缝隙中。

李军哪怕在无意识之中也是舒爽的叹了一口气。

第十一章:将错就错

罗薇此刻的心绪宛如一团乱麻,一方面是被一个中年的男人所猥亵,另一方面这个男人却是平日里印象极好的,也是她名义上的养父。

她的一双手搭在李军那宽厚的臂膀上,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是反抗还是顺从。

如今她已是寄人篱下,就连生存都要仰仗他人鼻息谈何尊严与自由?

如今的她宛如抱薪渡江,身不由己而由江海之所往。

她不清楚这里曾经是李军与他的亡妻的房间,先入为主的她只以为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戏码。

那烂醉如泥的表象下或许别有用心,不然如何解释在这种醉倒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还能精确无误的找到正确的钥匙并开锁呢?

在想通了这一关节之后罗薇的双手也认命似的放下了,任由那双粗粝的手在她的胸前揉搓,任由那根粗硕的肉根在她的股间肆虐。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罗薇的大腿极具肉感与力量感,这也是她平日里经常运动的结果。

李军的肉棒被这样一双腿夹住,效果竟不比草穴差到哪里去。

肉根的上方紧贴着罗薇的阴户,尽管被一层内裤包裹着,李军还是能在半醉半醒间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与温软的触感。

此刻的李军还以为是在和自己的妻子交媾,胯下摆动的频率与幅度也越来越快,每次插入是总是尽根而入,那精壮的腹肌拍打在罗薇那肥硕的臀部,然后发出一阵“啪啪啪”的闷响,那硕大的龟首会穿过那狭窄的幽谷,从罗薇的下体前方探出那昂扬的头部;每次拔出时龟头上的肉棱总会在拔出时剐蹭到罗薇的阴户,先是那因刺激而勃起成一个小红豆般的阴蒂,然后是那隐隐泛着潮湿与温热的蜜穴口,最后是那娇小的菊蕾...

从小到大不通男女之事,甚至连自慰都未曾有过的罗薇如何能受得了这样陌生却强烈汹涌的刺激?

不到片刻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已是一片水润朦胧,脸上呈现出一幅恍惚的神色。

她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臀部也不由自主的向后挺去,明明脑海中被肉棒搅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不能思考,可是女性的身体本能却在下意识的迎合,以追寻那一丝快感。

到了后来,双方的身体好像都形成了某种默契,当李军插入时罗薇会夹紧大腿让自己腿间的软肉更密不透风的裹住肉棒,为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当退出时李军会故意的用力的向上挺起肉棒,让龟头的肉棱在罗薇的阴户间的剐蹭更为有力。

溪流悄无声息的从蜜穴洞口流出,濡湿了纯白的内裤。本来由于干涩,进出还有些困难的问题此刻也被完美的解决。

李观棋此刻正处于睡梦之中,在梦中他终于成功的得到了罗薇,享受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胴体。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此刻正在他的正下方做着他做梦都渴求的事情。

楼上一片祥和,偶尔传来一两声梦呓,罗薇的名字占了大多数。

楼下是一阵“啪啪啪”的闷响,极具节奏感的在狭小的房间中回荡着,偶尔伴随着一两声甜糯悠长的呻吟声,为房间之中增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突然,李军的双手从罗薇的胸前移开,向下方探去,随后扶住了罗薇的臀部,同时胯下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宛如将罗薇当成了一个上号的炮架使用着。

或许是几十下,也可能是几百下。

李军在意识不清中发出了一声满足中带着回味的叹息,积攒了几年的浓稠精液从肉棒中陡然喷射而出,在罗薇的双腿间绽开。

灼热的精液有如岩浆一般的烫在罗薇的阴户上,温度从下体染着盆骨,沿着阴道,沿着直肠一个劲儿的往她的心尖儿钻去,熨得罗薇浑身上下都仿佛飘在云端一般,酸爽酥麻的瘾劲儿在脑海里一股脑的炸开,爽的罗薇娇躯不住的颤抖。

潺潺的溪流成了决堤的海啸,清甜的淫水混着浑浊的精液从罗薇的大腿根流下,在床单上淌了一大片。

房间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只余一两声细微的喘息。

李军似乎彻底睡着了,身体不再动弹,只是肉棒依旧还插在罗薇的双腿间,尽管已经疲软却依旧将双腿间的缝隙塞了一个满满当当。

罗薇此刻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女性的高潮时间比男性要长的多,直到现在快感依旧在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的脑海。

她感觉自己的下身黏糊糊的,出于爱干净的习惯她很想去将这些肮脏的东西洗掉,可是平日里健壮有力的手脚此刻仿佛被抽了骨头一般,抬都抬不起来。

都说男人高潮过后会有一段思考很深刻,思路很清晰的“贤者时间”,可是罗薇却觉得此刻她的脑海里宛如塞了浆糊,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困意终究还是裹挟着她陷入了梦乡。

...

李军醒来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一片温软的物什包裹着,他睁开因宿醉而朦胧的双眼,看到的不是平日里空无一人的大床,而是一头黝黑秀丽的短发。

发觉情况不对后他迅速的惊醒过来,察觉到了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情形。

自己怀中抱着的正是自己从挚友手中领养过来的遗孤,可是如今自己的肉棒却插在了她的双腿中,向下看去还能看到罗薇臀部与大腿上遍布的黄色精斑。

尽管内心不愿意相信,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结果:

酒后乱性。

懊悔的情绪一瞬间便填满了这个正直且憨厚的中年男人。这让他如何在几十年后魂归黄土时面见故友,让他有何颜面继续充当罗薇的养父呢?

他想要将自己的肉棒拔出,可是晨勃的肉棒却好像并不服气身体主人的意见,固执的待在原地,硕大的龟头卡在了罗薇那紧闭的双腿之间。

他扶住了罗薇的肥硕的臀部,想要用力将肉棒扯出来,可是臀部那绵软的肉感却让他的心神有些心猿意马。

随着身体的用力,肉棒不情不愿的一寸寸挪了出来,龟头上的肉棱一寸寸的剐蹭过罗薇的阴户,让睡梦中的她发出了一声诱惑的呻吟。

李军不敢细细感受下体的感觉,甚至不敢去听罗薇的叫声,他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间,仿佛身后是穷凶极恶的猛兽...

第十二章:心上人在身边,身边人在天涯

陈灵毓一大早便在罗薇的家附近等候着了,但是却不靠近,一边拿着英语单词本装模作样的看着一边在这附近徘徊。

即想要和罗薇一起去学校却又不想自己一直在他的家门口等待的事情暴露。

陷入爱河中的少女心思就像是夏日澄澈湛蓝的天空,一眼望去就能看透。

也幸好此时天色尚早,村里的小路上罕有人迹,没人得以窥见她那可爱的小心思。

陈灵毓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罗薇了,尚且年少的她第一次品尝到相思成疾的滋味。

明明只是短短的两日时光,往日里经常抱怨眨眼即逝的周末,如今却仿佛分外漫长。

明明只是相识不到一周的时间,他的身影却仿佛幽灵一般在她的心绪中纠缠不清,不论是白日里的闲谈静坐,还是睡梦中的百转千回。

说来倒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不过是他坐在座位上看书时那专注的神情,足球场上那意气风发的背影,田间小陌上那含蓄温润的笑容...

不过是平淡如水的一幕幕,却足以她在心中回味成千上百遍。

哪怕在如今,嘴里虽然默背着单词,可是心中却是在思考一会儿打招呼的方式。

“吃早饭了吗”会不会显得太俗气?

“早上好”会不会显得太正式?

“周末过的怎么样”会不会显得太露骨?

只可惜她在心中斟酌数遍的话语并没有派上用场,随着那道她魂牵梦萦的身形走出大门,她的第一句话却面目全非。

“好巧啊。”

刻意到了极致甚至有些昭然若揭的话语。话语一说出口陈灵毓便有些后悔了,会不会让他产生怀疑啊?

“嗯,确实挺巧的...”

俊朗的脸上勉强回以笑意,但很快又收敛回去。

晨光熹微的照耀在陈灵毓的脸庞上,将本就白皙的脸蛋照耀的几近透明。她的头发罕见的扎了一个可爱的丸子头,将平日里被刘海遮挡住的光滑圆润的额头露出,又是一种别样的美感。

若是此刻罗薇靠近一些在她的发丝间轻嗅,一定会闻到她身上喷的橘子味香水的味道,若是此刻罗薇低下头耐心观察,一定会发现今天她的裙摆格外高,就连腿上的白色丝袜也是崭新的。

只可惜这些所有的精心准备的小心思在罗薇眼中和路旁的虫石草木似乎并无太多不同。

爱情真的是一种能让人卑微到骨子里的东西。谁先沾了它,就注定要低到尘埃里去。

而罗薇看上去和往日并无什么不同,依旧是那般沉闷的性子,可是对于罗薇观察极为仔细的陈灵毓却敏锐的感知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哪怕他此刻正在走着路,却丝毫不注意路面,空洞的眼神一直散漫的望向远方,好看的眉头也微微的蹙着。

如果说以往的他是心绪郁结,那么此刻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路上,二人的对话也是寥寥无几,通常只是陈灵毓问,罗薇漫不经心的作答。

同样的乡间小陌上,同样的两位少男少女,只是两昼夜的光阴,距离却仿佛再次被拉远。

只有当她问及罗薇:“昨晚休息的怎么样?”时,罗薇才仿佛被惊醒回了现实,长久的沉默后给出了一个“还行”的模棱两可的答案。

她不知道这两天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在看到罗薇那紧缩的眉头时总有一种用手去抚平的冲动。

此时风过林梢,骄阳正好。

女孩眉梢间波光潋滟道默默缠绵,男孩眼瞳间桃花映眼却古井无波。

心上人在身边,身边人在天涯。

思念是不可告人的虚妄,风声不可达。

...

今日的学校中发生了一件不算大但也并不小的事情,校花陈灵毓竟然和一个男生一起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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