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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园惩戒录,1

小说:不识知否知否 2025-09-04 06:31 5hhhhh 7830 ℃

踏入澄园,便似踏入了一幅笔意纵横的水墨丹青。园内,楼阁水榭星罗棋布,布局精巧。蜿蜒小溪潺潺而流,水波潋滟,清澈见底,数尾红鲤悠游其间,时而摆尾,漾起圈圈细碎涟漪,似在诉说着悠悠岁月。

简约不失匠心的石桥横跨溪水,桥身雕琢着精美绝伦的花纹,历经岁月摩挲,更添古朴韵味,每一道纹路都似在低语往昔的故事。

不远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飞檐斗拱,气势恢宏又不失精巧灵秀,每一处雕梁画栋皆彰显着匠人们鬼斧神工的技艺,于细微处尽显不凡。

四周繁花似锦,绿草如茵,缤纷的花香与清新的草木香相互交融,在空气中悠悠萦绕,恰似一首无声的诗,令人闻之,心旷神怡,仿若置身于尘世之外的桃源仙境。

这般气派恢宏又高雅绮丽的景致,任谁见了,皆会沉醉其中,流连忘返。

说起这澄园,如今已与宁远侯府顾家合二为一。顾府,作为勋爵世家的典范,传承着几代人的荣耀与威严,府邸建筑风格庄重沉稳,一砖一瓦、一梁一柱都透着深厚的历史底蕴,见证着家族的兴衰荣辱。

而澄园,则因从龙功勋而建,尽显尊贵与荣耀,其每一处建筑都彰显着皇家恩宠。如今两府合一,在都城之内,堪称一件震动四方的大事。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都城为之沸腾。达官显贵们纷纷早早准备贺礼,争前恐后前来拜贺,都想在这盛事中露个脸,沾些喜气。

贺喜当日,澄园与顾府宾客盈门,热闹非凡。车马如龙,喧嚣之声不绝于耳,处处彰显着这府邸如今的繁荣昌盛。

众女眷们身着华服,绣纹精致,色彩斑斓。妆容亦是精心描绘,眉如远黛,唇若点樱。她们三五成群,笑语嫣然,济济一堂。

众人漫步在澄园顾府之中,屋内家具厚重沉稳,摆放规整有序,看似质朴无华,实则件件都是难得的稀世珍宝。

凑近端详,便能发现其选材精良,工艺精湛,于一派安详舒适之中,暗暗流露出低调而奢华的富贵之气。

再看那桌上摆放的茶盏碗碟杯器,皆是淡粉的官窑芙蓉玉瓷,质地细腻温润,触手生温。

色泽柔和淡雅,素净清爽中又不失俏丽剔透,在春日暖阳的映照下,更显晶莹。在这风和日丽的春日里,用这样的茶具品茶,实在是应景应情,为这喜庆的氛围更添了几分雅致韵味。

然而,有人的地方,纷争便如影随形。当盛明兰重新踏入后院时,心中最不愿见到的一幕,终究还是无可避免地发生了。

京都派的女眷们眉眼间带着几分傲慢,言语中满是讥讽,直指禹州派不过是乡野村妇,来自小地方,没见过世面,言辞尖刻如刀,每一句都似要划破这祥和的气氛。

而禹州派的女眷们亦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嘲讽京都派虽居高位,却不过是虚张声势,权势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双方本就立场分明,此刻更是剑拔弩张,气氛紧绷如弦,仿佛一点就着,随时可能引发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

两方女眷怒目相视,言辞愈发激烈,眼看就要在这花团锦簇的后院中大打出手。

身为宴会主人的盛明兰只觉心脏猛地一缩,指尖微微发凉。

她深知,今日之事若是处理不当,京都与禹州的矛盾一旦爆发,不仅会令宴会蒙羞,更会惹得新皇不悦,日后顾家与澄园的日子恐怕举步维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极乐阁内忽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掌管处罚各世家女眷的子宇先生稳步而来。他一袭素色长袍,衣袂飘飘,眉目清冷如霜,手中执一卷竹简,步履从容,却自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气场。

院中众人见了他,皆敛袖垂首,恭敬行礼,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散无踪,无人敢再轻举妄动。

子宇目光淡淡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为首的七人身上,语气平静却透着冷意:“尔等身为世家女眷,言行无状,扰乱宴会秩序,成何体统?随我入极乐阁,领罚。”那七人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却不敢有半分违逆,只得低头跟随子宇步入极乐阁。

七女被先生牢牢锁在一张造型奇特的圆桌之上。桌内侧镂空,环形桌面上,七女双腿合拢高抬,架在桌缘,双手手腕则被锁在各自腿侧,动弹不得,宛如被困于樊笼的飞鸟。

七双鞋履或样式各异,或富贵华丽,此刻却毫无顾忌地伸向桌子中心,显得既狼狈又滑稽,往日的端庄优雅消失殆尽。

小邹氏微微侧首,目光扫过四周。上首坐着的第一人,正是京都派的申和珍。她一袭梅红织锦华服,本是雍容华贵之态,此刻却与自己一样,以这般狼狈的姿态被禁锢在椅上。

申和珍足蹑一双绣工繁复精美的鞋履,鞋尖微微颤动,似在无声抗议这屈辱的处境,又似在诉说着不甘。

申和珍上首坐着的,是小邹氏的闺中密友,小姑子沈青萍。她身穿杏黄罗裙,本是娇俏可人,此刻却因双腿合拢高抬在桌上,不断挣扎扭动,显然对这姿势极为不满。

她脚上那双轻巧的橙履,像两颗灵动的橘子般左摇右晃,格外醒目,也为这压抑的氛围添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沈青萍上首坐着的,则是小邹氏的死对头,沈从兴的嫡妻,她需尊称一声“主母”的张桂芳。

张桂芳身着一袭天青华服,英姿飒爽中又添几分柔美,脚上那双偏大的翠绿鞋履,与申和珍、沈青萍的鞋履相比,显得格外沉稳大气。

此刻,那双翠绿鞋履正安静地伸直在桌上,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她的从容与淡定,即便身处困境,也不失风范。

小邹氏偏偏回首,回望自己下首,只见盛家三姐妹——盛华兰、盛墨兰、盛明兰依次坐于自己下方的三个位置。三人虽姿态狼狈,却依旧难掩各自的风华。

盛华兰身着一袭湛蓝华衣,衣料上绣着繁复的云纹,显得成熟而端庄。她双腿合拢高抬,架在桌缘,脚上那双深蓝色的绣鞋,鞋尖微微翘起,鞋面缀着几颗圆润珍珠,虽不张扬,却透着一股内敛的贵气,恰似她沉稳持重的性格。

此刻,她神色平静,眉眼间虽有一丝无奈,却依旧保持着长姐的沉稳风度,似在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盛墨兰则是一身艳梅红锦,衣裙上绣着大朵的牡丹,妩媚娇嫩中带着几分张扬。她双腿同样高抬,脚上那双红色的绣鞋,鞋面缀着金线,鞋尖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地表达她的不满与反抗。

她眉头微蹙,唇角轻抿,虽被困于此,却依旧难掩那份天生的傲气,犹如一朵带刺的玫瑰。

盛明兰则是一袭素白淡锦,衣裙简洁素雅,衣料上仅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花,显得文静娴雅。她双腿合拢,脚上那双白色的绣鞋,鞋面干净无饰,鞋尖轻轻搭在桌面上,显得格外安静。

她神色淡然,眸光低垂,仿佛对这尴尬的处境并不在意,反而透着一股超然物外的从容,恰似空谷幽兰,遗世独立。

姐妹三人虽姿态相同,却各具风韵。玉腿横陈于圆桌之上,各自的精巧鞋履大方展示,虽是被迫,却也不失为一种别样的风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息,仿佛连这尴尬的场景,也因她们的存在而多了几分诗意与韵味。

“你们各自双手之处,皆有一枚按钮。右侧,可对下首之人施罚;左侧,则能停下对上首之人的惩处。但需谨记,一旦所有人的双脚皆陷入惩罚之中,此按钮便会即刻失效,惩罚将持续整整一个时辰,方才会停歇。各位夫人,务必牢记,牢记啊!”子宇负手而立,神色淡漠,声线平缓,恰似寒夜古井,不起波澜,却又似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言罢,周身神力仿若暗夜奔雷,汹涌涌动,只见那七位世家夫人足底的鞋袜,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轻轻褪下,齐齐飘落在各自双脚之旁,整整齐齐,仿若训练有素的士兵归位,而她们的玉足,就此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申和珍美目流转,神色间带着几分傲然,一双赤裸的玉足随意地搭在桌案之上。那脚底板,细纹如蛛丝般细密,褶皱相互交织,却丝毫不显沧桑,反倒是那肌肤,软嫩滑腻,如同春日里最鲜嫩的花瓣,散发着独有的风姿韵味,好似岁月在她脚下也变得温柔起来,更添了几分神秘的魅力。

下首的小邹氏,恰似春日盛开的娇花,黛紫的裙裳衬得她愈发娇媚,貌若天仙。她连双脚都似是被老天格外眷顾,足弓线条流畅优美,如同夜空中弯弯的弦月,足纹细密,仿若精心雕琢的纹理。肌肤细腻如羊脂玉,吹弹可破,透着粉嫩的色泽,每一寸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眼。

沈青萍年纪在七人之中最为幼小,周身洋溢着青春的灵动。她那双赤裸的脚,好似林间活泼的小鹿,灵动活泼至极。足趾修长纤细,仿若春日里新生的嫩笋,足肉红嫩饱满,透着蓬勃的朝气,满是青春少女的蓬勃朝气,让人一眼便能看出她正处于青葱岁月的美好时光,活力满满。

张桂芳,将门虎女的风范尽显,原本沉稳的面庞此刻隐隐有些不悦之色。她那双硕大的脚稳稳地立在桌子之上,脚底板宽大得远超其余众女,红中泛黄,恰似秋日里成熟的果实。岁月留下的道道痕迹,在她的双脚上格外醒目,那是历经风雨的证明。然而,她的足肤弹滑凝实,彰显着她的坚韧与力量,无愧自己将门之后的赫赫威名,即便在这困境中,也难掩英气。

盛墨兰,眉眼含春,透着一股子妩媚劲儿。她修长娇嫩的双脚在桌子上轻轻晃动,粉嫩的足肉颤颤悠悠,好似春日里随风摇曳的花蕊,散发着勾人的气息。还未遭受惩罚,这双不安分的媚脚,便引得其余六女心中生出想要好好惩戒一番的念头,仿若她是故意在挑衅。

上首的盛华兰,周身散发着成熟优雅的气质。她的双足,足趾同样修长,足底肌肤的娇嫩程度丝毫不输自己的两位妹妹。或许是平日里身为长姐,太过端庄严厉,此刻看着这双脚,竟让人无端生出想要蹂躏一番的冲动,心中暗自揣度,这平日里端庄严肃之人,遭受惩罚之后,又会是怎样一副令人咋舌的模样,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盛明兰,宛如一朵清幽的兰花,遗世独立。她双脚白皙如玉,盈盈一握的足踝,好似春日里纤细的柳枝。带着那双小巧玲珑的脚丫,在桌子上不安地晃动着,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待会惩罚降临之时,这双小足该是多么让人心疼的画面 ,好似春日里被风雨侵袭的柔弱花瓣,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七位夫人围坐于圆桌之畔,彼此的目光不经意间碰撞,又迅速移开,看向各自那毫无遮掩、赤裸在外的双足。

这一双双足,恰似一面面镜子,映照出她们截然不同的特质:有的洋溢着青春朝气,恰似春日初绽的嫩蕊;有的散发着成熟韵味,宛如秋日饱满的果实;有的则透着妖娆风情,仿若暗夜绽放的曼陀罗。

仅仅是这般无声的对视,她们便觉脸上热意翻涌,恰似被烈火灼烧,羞耻感油然而生。

往昔在极乐阁受罚,身旁不过是自家姐妹,彼此知根知底,倒也没这般难为情。

可如今,自己的双脚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被他人肆意打量,这份羞耻感如汹涌潮水,将她们彻底淹没。

七女心中各自思绪万千,犹如乱麻纠缠,剪不断,理还乱。

许是察觉到主人们内心的极度不安,七双赤裸的脚底板竟好似有了灵智一般,缓缓散发各自独有的气韵。

有的足间逸出淡雅清香,仿若空谷幽兰悄然绽放;有的则是酸臭之气弥漫,好似夏日腐坏的残羹;还有的散发着馥郁芳香,如同春日盛开的繁花。

这混杂的气味在圆桌之上肆意弥漫,好似无形的触手,撩拨着每个人愈发敏感的神经。

七位官家贵眷夫人们,本就窘迫不已,此刻更是羞得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那股子尴尬劲儿,弥漫在整个空间,愈发浓烈。

禹州派的小邹氏与沈青萍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率先发难,刹那间打破了这压抑得近乎凝固的僵局。

只见她们玉手轻抬,按下按钮,一股神秘力量瞬间涌动。下首的申和珍与盛华兰还未反应过来,便无辜遭了殃。

两女的双脚前方,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了绒毛滚筒,那密密麻麻的柔软绒毛,带着不容抗拒的态势,狠狠贴在了她们双脚的足心、足趾以及足底之处。

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感,瞬间化作一阵钻心的痒意,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在众目睽睽之下,申和珍与盛华兰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好痒……哈哈哈……脚好痒……哈哈哈哈……停下来……别挠了……哈哈”申和珍整个人笑得前仰后合,原本端庄的坐姿早已消失不见,身体在椅子上左右扭动,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想要驱赶那如影随形的痒意,模样十分狼狈。

“哈哈哈……盛墨兰……哈哈哈……快给姐姐停下……哈哈哈”盛华兰一边疯狂笑着,一边艰难地转头看向自己下首的妹妹盛墨兰,心中还存着一丝被解救的侥幸。

她的双脚足肉因为这强烈的痒感而不断颤栗,每一寸肌肤都在抖动,仿佛在诉说着难以忍受的痛苦,额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张桂芳目睹被禹州派夹在中间、笑得狼狈不堪的申和珍,心中一凛,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按下按钮。刹那间,下首沈青萍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双脚也遭受了袭击。

申和珍心中明白,下首的小邹氏决然不会停下对自己的刑罚,绝望与愤怒交织之下,她心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狠狠按下启动小邹氏足底绒毛滚筒的按钮。

盛墨兰看着盛华兰受难的模样,不但没有丝毫解救的意思,眼中反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嘴角微微上扬,手指轻轻一动,直接将下首的盛明兰也拖入了这场“灾难”之中。

一时间,圆桌上那受痒娇笑的声音愈发响亮,又增添了几分新的“活力”,整个空间都被这此起彼伏的笑声填满,显得无比荒诞,仿佛是一场疯狂的闹剧。

“盛墨兰……哈哈哈……你在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盛华兰原本就因足底被绒毛滚筒肆意摩挲,痒意如汹涌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难受得几近崩溃。

瞧见下首盛墨兰非但不解救自己,还将盛明兰也牵扯进来的行径,心中怒火“噌”地一下蹿起,那笑声不自觉就带上了愤怒的语气。

可这该死的痒意却又像一双无形的手,将她的愤怒硬生生扭曲成了娇嗔,听着满是无奈与憋屈,只能在笑声中宣泄着不满。

盛华兰见妹妹依旧无动于衷,隔岸观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也不想,直接伸手按下了启动盛墨兰脚上绒毛滚筒的按钮 。

“哈哈哈……我的脚……哈啊哈哈……姐姐……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明兰……哈哈哈哈……给我关掉……哈哈”原本双腿悠然搭在桌上,一副置身事外模样的盛墨兰,压根没料到盛华兰竟会这般“玉石俱焚”。

那突如其来的强烈痒意瞬间袭来,她也瞬间破功,狼狈地笑出声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双手下意识地想要去阻挡那不断挠痒的绒毛滚筒,可一切都是徒劳,只能在笑声中苦苦挣扎。

“哈哈……好……哈哈哈……桂芳姐姐……哈哈哈……你也帮帮我……哈哈哈”盛明兰本就足小肉嫩,哪经得起这般折腾,早已被痒得涕泪横飞,受痒难耐之下,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下首的张桂芳身上,满心期待着这位姐姐能大发慈悲,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哀求之色,声音也带着哭腔。

张桂芳瞧着盛明兰那白皙玲珑的小脚丫被绒毛滚筒折磨得微微泛红,心中满是不忍,实在心疼这双精巧的玉足。刚打算按下按钮解救,刹那间,自己的大肉脚也遭受了袭击。

“哈哈哈哈……好痒……盛明兰……哈哈……你在干什么……哈哈”她放声大笑,身体剧烈晃动,脸上满是又惊又怒又无奈的神情。“哈哈……张家姐姐……哈哈……对不起”原来是盛明兰被痒得神志都有些不清了,小手慌乱地乱按,竟误启动了张桂芳脚底的惩罚装置,让这位原本想要施救的姐姐也陷入了困境。

张桂芳刚要停下,手指触碰到按钮的瞬间,却发现毫无反应。她这才猛地想起,似乎先生之前说过,一旦所有人都启动惩罚,按钮便会失效。

此时,整个房间里回荡着七位夫人失控的笑声,这场混乱,已然彻底失控 。

在这密闭的阁楼之中,七位夫人彻底没了往日的端庄仪态。

她们无一例外地抬腿伸脚,那双脚被绒毛滚筒肆意摆弄,痒意如附骨之蛆,缠得她们毫无招架之力。

要命的是,无论如何挣扎、如何尝试,那处罚装置就像被施了魔咒,死活停不下来。

那圆桌之上,一双双玉足在惩罚中扭动、挣扎,竟也莫名地“争奇斗艳”起来。有的夫人即便在这般狼狈的境地,也不忘展现自己的妩媚。那足尖轻轻勾起,足趾微微蜷缩,在绒毛滚筒的刺激下,每一寸肌肤的抖动都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好似就算是受罚,也要比旁人更具风情万种,仿佛在这混乱中,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捍卫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历经整整一个时辰的折磨,那如恶魔般的惩罚装置终于停了下来,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疲惫与狼狈的气息。

众夫人如获大赦,纷纷抬手整理着各自凌乱的鬓发与歪斜的头饰。发丝在她们颤抖的指尖间穿梭,试图重新找回往昔的端庄,可脸上的红晕与残留的泪痕,依旧诉说着刚刚的不堪。

“京城夫人就是不顶用,挠个脚底板而已,就管不住自己,这么多人都能尿出来。”小邹氏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媚眼如丝,目光直直地射向上首的申和珍,那话语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申和珍闻言,只觉一股热流从脚底直窜头顶,满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臊得无地自容。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去看桌旁众人投来的目光,而自己桌前那滩醒目的水渍,此刻就像一道刺眼的伤疤,无情地提醒着她方才的失态。

张桂芳见自家队友被这般羞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柳眉倒竖,话锋一转,直逼盛家三姐妹:“盛家可真有意思,姐妹之间还要勾心斗角。”语气里满是不屑,好似在唾弃这违背伦常的亲情戏码。

“也比你们禹州、京都这群装腔作势的好。”盛墨兰也不甘示弱,想也不想就直接怼了回去。话一出口,才觉自己太过莽撞,可覆水难收,她只能硬着头皮,眼神倔强地回瞪着众人,试图用这份强硬掩盖内心的慌乱。

子宇刚一踏入这房间,入目便是一片乱糟糟的景象,满地的发丝、歪斜的头饰,还有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暧昧气味,无一不让他心头涌起一阵烦躁。

他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开口道:“夫人们精神看起来很不错啊,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处罚,规则照旧。”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寒霜,瞬间让房间里的温度降了几分。

或许是瞧着眼前这群夫人此刻毫无形象,狼狈得不成样子,子宇心中一动,周身神力微微涌动。

只见那束缚着七女手臂的无形力量瞬间消散,七女的手臂重获自由。然而,还没等她们缓过神来,子宇又施展出一道神力,迫使她们不由自主地弯腰,双手捧起各自那精美无比的鞋履,缓缓凑近鼻尖,去嗅闻自己足底残留的气味。

与此同时,双腿搭在桌子上的束缚却依旧稳固如山,纹丝不动。这一番变故来得太过突然,七位夫人就这样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被定格在原地。

乍一看,就好似凭空多出了七位捧着鞋履的仕女,只是这仕女的姿态中满是窘迫与无奈。

场面愈发离奇荒诞,空气中弥漫的尴尬与羞耻感愈发浓烈,仿佛一层无形的雾霭,将众人紧紧笼罩。

子宇的身影刚一消失在门外,申和珍就像是被压抑许久的猛兽,迫不及待地按下了那个能让小邹氏脚下装置启动的按钮。

刹那间,两支宽大的黑鬃刷从桌下探出,如饥饿的野兽般,狠狠贴在了小邹氏娇嫩的足心。黑鬃毛肆意地摩挲着,每一根都像是一把带着痒意的细针,深深扎进小邹氏的肌肤。

“啊……哈哈……不要……哈哈……”小邹氏的笑声瞬间冲破喉咙,那原本妩媚的面容因这突如其来的痒意而扭曲变形。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双腿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这如影随形的折磨。

这变故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沈青萍、张桂芳、盛华兰、盛墨兰见状,也毫不犹豫地立刻按下各自手边的按钮。

一时间,整个房间再次被此起彼伏的笑声与求饶声填满,各女再次落入了足底奇痒难耐的地狱之中。

“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盛华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想要抓住那根本不存在的救命稻草。

她的双脚足肉在刷子的肆虐下,不断颤抖,足趾疯狂地甩动,原本端庄的发髻早已凌乱不堪,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她满是汗水的脸颊上。

张桂芳与盛明兰在这混乱中达成了短暂的同盟。只见张桂芳那双硕大的肉脚稳稳地立在桌上,姿态对比众人更显沉稳。那悠然摇曳的样子,仿佛是在无声地嘲讽着周围被痒意折磨得狼狈不堪的众人。

沈青萍不甘心就这样被压制,她一边强忍着脚底传来的阵阵痒意,一边飞速转动着脑袋。突然,她发现自己的手臂虽然捧着鞋履,但依旧可以晃动,瞬间计上心来。她猛地一抬手,将手中的鞋履如暗器般砸向盛明兰手边的按钮。

“砰!”鞋履精准命中,盛明兰手边的按钮被触发,本就受罚的小脚丫摇摆着想要阻止这一切。“啊……哈哈哈哈……你们……不要这样……哈哈哈……”盛明兰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在椅子上摇摇欲坠。

盛墨兰也迅速反应过来,她眼疾手快,直接伸手牵制住想要帮助盛明兰的张桂芳。在两人的配合下,张桂芳的大肉脚终究没能逃过一劫,再次被拖入这混乱的泥沼之中。

“哈哈哈哈……你们……太过分了……哈哈哈哈……”张桂芳的笑声中带着几分愤怒与无奈,她奋力挣扎,却发现众女再次全部七双脚陷入刷子的惩罚中。

沈青萍那孤注一掷的砸鞋之举,就像点亮了黑暗中荒诞的导火索,瞬间点燃了众女心中潜藏的疯狂。

刹那间,手中原本精致的鞋履、华丽的发簪,统统沦为了她们互相攻击的“武器”。

“你那脚臭得熏人,也不洗洗!”申和珍满脸嫌恶,一边尖叫,一边将手中鞋履朝着小邹氏狠狠掷去,鞋跟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

小邹氏也不甘示弱,反手就把发簪扔了回去,尖锐地回怼:“你还说我?你那脚底板粗糙得跟砂纸似的!”

“哟,瞧瞧你这大肉脚,跟船似的!”盛墨兰嘴角挂着刻薄的笑,拿着鞋朝张桂芳比划,眼中满是嘲讽。

张桂芳气得柳眉倒竖,一把将发簪射向盛墨兰,吼道:“你那心思都用在勾引人上,也不看看自己这一身狐媚样!”

“你这鞋子穿多久了,都破成这样还不扔?”盛华兰满脸嫌弃,朝着盛明兰丢出一只鞋。

盛明兰小脸涨红,又羞又气,抓起发簪反击:“大姐你平日里装得端庄,还不是被挠几下脚就原形毕露!”

一时间,鞋履与发簪在空中来回穿梭,伴随着众人尖锐的叫骂和失控的笑声,整个房间乱成了一锅粥。

这些平日里恪守礼教、端庄娴静的官家贵眷,此刻全然没了形象,互相谩骂、攻击,斯文扫地。

原本高雅的闺阁,此刻活脱脱成了一个混乱的战场,地上满是掉落的鞋履、凌乱的发簪,还有东倒西歪的夫人们,这场面,要多离奇就多离奇,要多荒诞就多荒诞 。

待第二次受罚的折磨终于结束,众人迎来休息之时,气氛诡谲又尴尬。

桌面上,每双玉腿之前都晕染着一滩滩意味不明的水渍 ,无声诉说着方才难以启齿的窘迫。

这一回,所有夫人都步了申和珍的后尘,在难以忍受的奇痒之下“玉露四溅”,就连往日总被先生格外关照、侥幸逃脱的盛明兰,这次也没能幸免。

沈青萍率先打破沉默,目光斜睨向张桂芳,嘴角挂着一丝促狭的笑,揶揄道:“那双大肉脚真不是我说,笑得真不小声呢。” 张桂芳一听,瞬间柳眉倒竖,立刻回击:“你好到哪去,你声音更大!叫得整个阁楼都快震塌了!”

申和珍也按捺不住,目光冷冷扫向小邹氏,尖刻地说:“素日里就是个不安分的,也不知道羞耻,刚才扭得和什么似的。”小邹氏毫不示弱,眼波流转间满是挑衅,回怼道:“申和珍你刚才放荡的样子,可不比我差多少!那笑声,啧啧啧。”

盛华兰看向盛墨兰,满脸嫌恶:“盛墨兰你个不知羞的,刚才脚趾都伸给谁看呢。”盛墨兰立刻反唇相讥:“大姐好到哪里,笑得都快荡出声来了,也不嫌害臊!”

接着,盛墨兰又将矛头转向盛明兰:“还有明兰,你那双小脚丫不知羞,乱摆给谁看,还让别人救你小脚丫一命呢 ,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盛明兰小脸涨得通红,又气又羞,反驳道:“大姐、四姐,刚才你们那双脚狐媚子的姿态,可比妹妹我更不要脸呢!你们也不照照镜子!”

子宇一脚踏进阁楼,目光扫过满地狼藉,钗饰东一支西一支,鞋履横七竖八地散落着,原本整洁雅致的房间此刻一片凌乱。

他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轻轻叹了口气,周身神力缓缓运转,如同一阵轻柔的风,悄然拂过众女的身躯。

眨眼间,那原本狼狈不堪的众女,瞬间恢复了她们初来之时的模样。妆容精致明艳,衣衫平整顺滑,仿佛刚才那失控混乱的一幕从未发生过。可紧接着,她们又身不由己地变回了手捧鞋履的姿态,恰似画中端庄的女仕。

为了防止这群夫人再像之前那样不顾形象地砸鞋扔履,子宇再次施展神力,将鞋履牢牢地附在了她们各自的手上。

那些按钮也在一阵光芒闪烁中,被统统撤回,原本摆满按钮的桌面此刻空空荡荡,只留下各位夫人、贵妾伸直并拢的双腿,以及一双双白皙如玉、毫无遮蔽的赤裸玉足。

在子宇那仿若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众女皆敛息屏气,宛如寒蝉噤声,大气都不敢出。

她们侧目打量着身旁各具风姿的妆容,有的明艳照人,仿若春日盛放的繁花;有的端庄娴雅,恰似空谷幽居的百合;有的温婉大气,犹如溪边轻垂的柔柳。

本欲出口的讥讽之言或是卖弄风情之语,在触及子宇目光的瞬间,都被悄然咽回腹中。整个房间静谧得仿若时间静止,唯有那细微可闻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轻轻飘荡。

她们就这样静静地候着,直到足底悄然泛起一阵燥热,紧接着,酥麻之感如破土而出的春芽,迅速在脚底蔓延、生长。

“哼~”一声娇哼,仿若静夜中飘落的一片花瓣,轻柔且悄然,却不知源自何人之口。刹那间,这一声娇哼如同打开了欲望的闸门,打破了那层无形的桎梏,原本强自忍耐的众女,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煎熬。

静谧的阁内,刹那间娇吟四起。有的娇吟清脆悦耳,恰似清晨林间的雀啼,婉转间带着丝丝娇弱;有的低回婉转,犹如深山幽涧的流泉,呜咽中裹挟着缕缕难耐;还有的轻柔绵长,仿佛夜幕月下的琴音,婉转里满是绵绵情思。

声声娇吟相互交织,如同一曲别具一格的乐章,尽管韵律各不相同,却无一不饱含着女子心底难以言说的羞涩与难耐,将这阁楼渲染得旖旎又暧昧,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迷雾。

张桂芳直直地立在桌案之前,一双大肉脚仿佛被赋予了独立的意识,拼命地想要相互摩挲、蹭弄,只为缓解那从足底源源不断涌起的异样之感。

然而,那股无形的神力,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天堑,将她的双腿紧紧束缚,任她如何奋力挣扎,皆是徒劳无功。“桂芳这双大肉脚,定是最合适用刷子狠狠刷弄一番了,可那刷子究竟何时才来啊?”张桂芳的脸上瞬间涌起一抹酡红,不知是因羞愤难当,还是被那愈发强烈的感觉所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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