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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出征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4 06:31 5hhhhh 5000 ℃

突然桌子上的红色电话机尖锐地响起,打破了这充满情色的氛围。贝利亚面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手已经撕开了我的连袜裤,阴茎正欲突入我的小穴。

他的腰部急急刹住,身子一僵,原本的欲火瞬间被压了下去,迅速拿起听筒,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敬畏:“您好,约瑟夫·维萨里奥耶维奇。”

我隐约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我仰头看着贝利亚,他挺直了腰杆,表情变得无比恭敬,仔细聆听着电话里的指示。

贝利亚紧握着听筒,额头冒出冷汗,声音颤抖着说道:“斯大林同志,这中间有些误会,格罗兹尼的情况比预想的复杂,我们一直在努力处理,但确实遇到了一些阻碍。”

作者注:格罗兹尼是车臣的首府,1944年2月底,斯大林下令强制迁徙车臣地区的少数民族。

对面的声音平稳缓慢,听不出怒火,但贝利亚的眼神却开始慌乱,他继续说道:“请您相信,我会尽快解决,保证让事情按照您的意愿推进。”

贝利亚一边听着电话那头几乎不带感情的训斥,一边不住地点头,“是,是,最高统帅同志,我明白这次的严重失误,我会立刻改正,绝不会再让您失望。”

贝利亚挂了电话,在我身上喘着粗气,他似乎像丢弃垃圾一样松开了我的腰,淡淡说道“亚历山德拉·费奥罗多芙娜·伊瓦洛娃,你现在已经是合格的内务部特工了。”

我听着贝利亚把我的名字、父称和姓氏都念成阴性,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复。我看着胸前弥补的男性分泌物,抚摸着被撕坏的紧身连袜裤,心中只觉得羞耻。

贝利亚迅速提好自己的裤子,又变成了我最初见到的没有感情的机器,和刚刚施暴的恶棍完全是两个人。他随手丢给我一件衣服,他又指了指桌子上的牛皮袋,又按了按电铃,大门打开,寒风瞬间灌了进来,壁炉里的火苗也被冻的瑟瑟发抖。

我定眼一看,是一件女中学生的制服。我感到羞涩,但寒风和刚刚的屈辱让我没得选,只能脱下芭蕾服尽快擦干身体,换上这身制服。

我将手臂探入袖管时,粗麻布的颗粒感就扎得我缩了缩手。我深吸一口气,把冰凉的布料套过头顶——肩膀立刻绷紧了,胸口的扣子卡在第二粒,怎么都扣不上。这身衣服顶多是十五岁的尺寸,如今塞进了我大概二十四岁的身体,像被裹进一具陌生的壳。

“动作快些!”贝利亚开始催促我。

我只得迅速穿上袜子,来不及系上围裙。黑色袜筒的羊毛结着疙瘩,沿着小腿向上蔓延,袜口松紧带在膝盖上方勒出浅红凹痕。

我默默地裹紧大衣,机械般地转身向门口走去。贝利亚那冷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拿好这份文件,回去仔细阅读,这是海伦娜的资料和你的任务,阅后即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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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接过那薄薄的文件,仿佛它有千钧之重。文件的纸张在我颤抖的手中微微抖动,我的心也随之沉入了谷底。

卫兵进来蒙住我的眼睛,带我出门。踏出房门,寒风猛地袭来,却吹不灭我心中的悲愤与耻辱。我抱紧了文件,加快脚步,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一阵寒风吹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时眼罩摘下,我看到安娜在外面等着我。看到我出来,她立刻迎了上来。她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忧虑。

“桑德拉,你怎么样了?”她压低声音问道。

我紧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似乎想要给我一些力量和温暖。

上了车,我靠在座椅上,目光透过车窗,随着车辆的行驶而移动。车辆转过几个街角,我心中默默计算着路线和标志性建筑。当那座有着独特黄色外观的宫殿映入眼帘时,我判断出来,这就是斯莫尔尼宫。

车子继续前行,我的目光从斯莫尔尼宫上收回,心中满是愤懑与悲凉:“这斯莫尔尼宫,本是伟大的十月革命指挥部,谁能想到如今里面竟藏着这些污秽的官僚。”身旁的安娜轻拍我的肩膀,似乎想要给我些许安慰,可此刻我的心已被愤怒和失望填满。

我只觉小腹一阵抽痛,一股温热的湿意逐渐弥漫开来。疑惑间,伸手轻轻触碰,看到指尖那抹刺目的红时,我的心猛地一紧,脑海中一片空白。这陌生的状况让我瞬间慌了神,从未经历过的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安娜轻轻握住我的手,目光中满是温暖与理解,柔声说道:“别慌,亲爱的,这意味着你终于是完整的女士了。”她的话语虽轻柔,却未能完全驱散我心中的慌乱与无措。

天黑了下来,我们回到了营地。安娜贴心地为我准备了干净的衣物和温暖的热水袋。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让我好好休息,别太忧心其他事务。她还为我煮了一杯热腾腾的红糖水,小心翼翼地端到我面前,目光中满是关切:“来,趁热喝了,会舒服些。”在这艰难的时刻,安娜的照顾就像一束温暖的光,照亮了我阴霾的心。

我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思绪如乱麻一般。想起这段时间经历的种种,那些屈辱、那些痛苦,还有贝利亚令人憎恶的嘴脸,心中的怒火就难以抑制。而如今又面临着这样艰难的任务,不知道未来的路究竟在何方。但一想到祖国还在战火中挣扎,那些无辜百姓的苦难,我便告诉自己必须坚强,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为了胜利而坚持下去。

晚饭后,我正靠在床边,心情依旧有些沉重。这时,尼古拉医生走了进来,他面色平静地说道:“可以打第三针了。”

我微微一愣,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心里默默祈祷着这一针能带来好的转变。盯着那管粉色的药剂,我眼神有些发直。它安静地躺在尼古拉医生的手中,那柔和的粉色似乎预言了我未来工作的旖旎。

我缓缓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我深知,一切都不能回头了。为了祖国,为了那些在战火中受苦受难的人民,我必须勇敢地向前。我看向尼古拉医生,郑重地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始。

打完针,我感到一阵放松,甚至想岔开双腿。但下身的热量开始提醒我,我如今是有例假的人了,这样不合适。例假?我记得老师曾经说过,有例假的女士就能嫁人生孩子了。那么我也能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向尼古拉医生提出了这个问题,“我以后会怀孕吗?”

“不一定会。假如你真和男人发生了关系,但是你抗拒或者不适应女士的躯体,难么女性最重要的生理功能就不会发挥作用。反之则说明,你完全适应了女性角色。”尼古拉医生回答完我的问题,又开始嘱咐说“萨莎,从现在开始,你每半月都要打一针,否则你的身体会退化回来,可能会瘫痪。”

我听着尼古拉医生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是需要健全的身体,还是真正的自己呢?

“那我怎么获得这些药剂?”我追问道。

“我会在列宁格勒把你需要的药剂配成粉剂,通过我们的网络送给你,到时候你用生理盐水冲好注射就行。不过这种情况下,变色龙药剂的效果估计很减退,我计算半个月就要打一针”尼古拉医生说道。

“那么,我怎么才能和组织的网络搭上线呢?”我急切问道,这关系到我的安全和性命。

安娜插话道:“我会扮作你的保姆和你一起执行任务,专门负责联络。”

当我听说安娜会和我一起完成任务,原本如乱麻般纠紧的心瞬间舒缓了不少,内心的慌张也减少了许多。一直以来,安娜都是我信赖的伙伴,她的勇敢、坚毅和聪慧都让我深感敬佩。只要有她在身边,我仿佛就有了主心骨,有了面对一切艰难险阻的勇气。

饭后,我和安娜躲在一个炉子边上翻阅起贝利亚给我的资料。里面除了海伦娜的个人信息,一些证件,只有一块破布,上面用已经凝固的血液写着:“ANANKE”。我和安娜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ANANKE是什么,但很显然,弄清楚这个是什么,就是我的任务了。

大概是又注射了变色龙药剂,我又梦见了海伦娜。

梦境中的世界仿佛与现实割裂开来,一切显得模糊而又真实。我站在熟悉的叶卡捷琳娜宫走廊里,四周是熟悉的精致墙壁和华贵床铺,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和皮革的气息。我低头看向自己——我的身体依旧是阿廖沙的身体,强壮而坚实,手指粗糙有力,胸膛宽阔结实,肩膀宽厚得像是能扛起一切重担。

就在这时,海伦娜出现在我面前。她的金发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水,温柔而深情地望着我。她的笑容如同一阵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我内心的冰冷。她的身体紧贴着我,柔软的触感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阿廖沙,”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带着一丝我不熟悉的妩媚,“我知道你一直在想我。”

我的心跳加快,喉咙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的呼吸。我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温暖。她的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带着一丝甜美的芬芳。

“海伦娜,”我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

她没有给我说完的机会,而是用她的吻封住了我的唇。她的唇柔软而温暖,带着一丝令人沉醉的气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内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我们的吻逐渐加深,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胸膛,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触感。我的手缓缓下移,按在她的腰际,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出胸膛。

她轻轻推开我,目光中带着一丝笑意:“躺下,阿廖沙。”

我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躺在了那张华贵大床上。海伦娜缓缓跨坐在我身上,她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大腿,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炙热感。她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胸膛,指尖在我的肌肤上缓缓滑动,带来一种令人不安的触感。

“放松,阿廖沙,”她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温柔,“这一切都是注定。”

我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她的手继续在我的身体上游走,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炙热感。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了她。

她的手指轻轻解开了我的腰带,动作轻柔而缓慢。我的裤子被褪下,暴露在她面前的是一具强壮而结实的男性躯体。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她的手轻轻握住我的阴茎,带来一种温婉细腻的触感。她的手指缓缓滑动,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她的手中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海伦娜,”我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

她没有回答,手继续在我的身体上游走,炙热感让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出胸膛。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了她。我的手缓缓抬起,按在她的腰际,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

她的身体慢慢抬起,缓缓下沉,她的小穴与我的阴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一股温暖、柔软、湿滑的触感包裹了我。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微微颤动,给我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的腰部开始和她的腰部同频共振,我看着她面色潮红,红润的嘴唇慢慢张开,发出诱人的喘息:

“嗯。。。嗯。。。啊。。。啊。。。”

这股诱人的喘息让我想起来不久前自己发出的罪恶声音,傍晚的屈辱和愤怒如同洪水般涌上心头。贝利亚那张冷酷的脸、他那令人作呕的命令,还有他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都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愤怒和报复欲,仿佛要将这一切都发泄在海伦娜的身上。

“阿廖沙,”海伦娜的声音轻柔而甜美,带着一丝我不熟悉的妩媚,“你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猛地翻过身,将她按在了床上。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下来,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我的手紧紧按住她的手腕,力道略微加重,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海伦娜,”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冷酷,“我要让你感受到我的愤怒。”

她的手在我的手腕上轻轻挣扎着,但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眸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期待、恐惧,甚至还有一丝屈服的意味。

我的手从她的手腕滑下,轻轻抚过她的脖颈,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触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我的手继续下移,按在她的乳房上,感受到她心跳的剧烈跳动。这对乳房我已经无比熟悉,可是第一次从这个视角观赏和触摸,我觉得很新奇。

“阿廖沙,”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

我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而是用我的吻封住了她的唇。我轻轻撬开了自己每天早上都在努力清洁的牙齿,舌头触碰到熟悉的舌尖。我的吻逐渐加深,带着一种强烈的侵略性,仿佛要将她彻底占有。

我的手缓缓下移,将她的腿掰成“M”型,双腿分开跪在她两腿之间。我向前奋力挺动自己的腰身,奋起的肉棒猛地突入她的粉嫩肉瓣,直达花心。我从来没在现实中做过这些,不知道是贝利亚的调教还是什么,我现在似乎轻车熟路。

随着我猛烈的抽查,一种强烈的快感和愤怒的释放从我下身传来。海伦娜的身体猛地紧绷,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

“阿廖沙。。。啊。。。加油”她的声音中充满欲望,“再深入一点。。。啊。。。”

我听着加快了动作。我的身体在她的体内猛烈地撞击着,用战争带来的粗糙表皮,狠狠地惩罚着纳粹女记者的细嫩肉壁。每次进出,都能带来海伦娜的颤抖。她越来越来配合,下半身伴随着我的节奏吞吐着我的肉棒。

“阿廖沙。。。我是。。。属于。。。你的人。。。”她喘息着向我表露爱意。

最终,我们同时释放出一阵强烈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释放感,内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阿廖沙,”海伦娜突然开口,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带着一丝我不熟悉的妩媚,“恭喜你,终于和我变成了一体。”

我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我低头看向自己,突然发现我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胸部微微隆起,腰肢纤细,皮肤变得光滑细腻。我惊恐地抬起头,看向海伦娜,却发现她的眼中带着一丝欣慰和鼓励。

“不要害怕,阿廖沙,”她轻声说道,“这是我们共同的命运。”

海伦娜的手指缓缓抚过我的脸颊,带来一种令人安心的触感。温柔的火焰,暖和了我内心深处的不安。

“接受它,”她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

“好的。”我着自己熟悉的五官,安下心,失去了意识。

早上醒来,我知道我已经完全是海伦娜的形状。

安娜冲了进来,急切地告诉我,“按计划,后天美国人就会帮海伦娜办理出院手续,估计那时候伯恩特会派人来接海伦娜。我们现在必须出发前往斯德哥尔摩!”

我瞬间清醒站了起来,想要换上衣服。而安娜递给了我一套衣服,“换上吧,这就是你新的军装了”。我观察着它们,一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同色系的裙子,长度刚好过膝,裙摆微微散开,有着一种朴实的优雅。里面搭配的是一件针织毛衣,针法细密,摸起来十分柔软,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心感。下面还摆着皮质手套和圆润帽子,帽檐上装饰着一圈简单的缎带。

我仔细地穿戴起来。先将那件针织毛衣套在身上,柔软的触感瞬间包裹着身躯。接着穿上裙子,整理好裙摆,让它自然地垂落在膝盖下方。然后,我披上那件深灰色的大衣,扣好扣子,将领口的羊羔毛轻轻抚平,感受着它带来的温暖。戴上帽子,调整好角度,让缎带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来。最后,把手套戴上,里面似乎加绒了,手指在手套里活动了一下,很是舒适。穿戴整齐后,我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这身衣服虽不华丽,却让我在这动荡的时代里多了一份从容与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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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安娜已经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她甚至将一部小型电台也收了进去。我换好衣服,满心想着要和尼古拉医生、玛丽亚护士告别。然而,得到的却是他们任务完成已经撤退的消息。心里瞬间涌起一阵失落,回想起与他们一同经历的种种,那些相互支持、相互鼓励的时刻,如今连一句正式的道别都来不及说。但我也明白,在这特殊的时期,使命高于一切,只愿他们一切安好,未来还有相见的机会。

我和安娜一上嘎斯车,它就开始飞驰。我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窗外,心中满是忧虑。作为列宁格勒本地人,嗯,郊区人也是本地人,这座英雄城市承载了我太多的回忆和情感。如今要奔赴那未知的任务,或许这一去,就再也无法回到这片熟悉的土地上了。

我望着司机同志专注开车的背影,恍然惊觉,竟从未问过这位司机的名字。心中涌起一阵愧疚和感激交织的复杂情绪。他已经开车送我去学芭蕾舞那么多次,每次都安安静静地等着我下课再接我回营地。或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他的名字,再也不能跟他说一声谢谢了。

我稍微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说道:“司机同志,这么多次您送我,我却一直都没问过您的名字。以后不知道哪天才能相见了,今天我想知道您的称呼。”

司机的脸上闪过一抹自豪的神情,大声说道:“萨莎同志,我可不是什么司机,我可是光荣的炮兵,我是被组织上安排保护你和安娜同志的。我叫谢苗·泽连斯基!”他的声音中充满着力量,仿佛又回到了那硝烟弥漫的战场。

下车,我们挥手告别了泽连斯基同志。我没有抵达想象中的机场,而是来到了一处冰冻的湖面。

看着冰冻的湖面,我想起刚刚入伍时,我被安排去保护列宁格勒的生命线——拉多加湖上的运输线。冬季的拉多加湖,冰层冻结后,甚至可以跑卡车。封锁最严重的时候,红军司机们驾驶卡车在薄冰与德军轰炸中穿行,车内温度最低有零下40℃,寒风如利刃般割着司机的脸颊。在湖上开车,开得越快越冷,开得越慢越容易被德国飞机击中。我记得有一次,我身边的司机告诉我:“每次颠簸都像死神在敲窗,但听到后方婴儿哭声,就知道必须前进。”

第二年冬天,冰上生命线如期重开。当时前线缺乏血液,许多伤员失血过多牺牲。当时冰层还不够跑卡车,列宁格勒医学院的学生们组成了雪橇队,用体温保护血袋横跨了冰湖。据说途中多人冻伤,后来被截肢,但他们成功将3000升血浆送往前线,让我们挺过了第二个冬天。

那是一段无比艰难的日子,身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但我们的信念从未动摇,只为了列宁格勒的同胞们能活下去,能坚守住我们的城市。

寒冷的风呼啸着刮过脸庞,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让我的思路回到了眼前。

只见冰面上停着一架飞机,那独特的涂装是我从未见过的。安娜紧紧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快步走向这架飞机。我的心砰砰直跳,这是我从未有过的经历,望着那架飞机,我既感到新奇又有些害怕。

踏上舷梯,进入机舱,里面的一切都让我目不暇接。陌生的座椅、复杂的设备,还有那小小的窗户,都让我感到无比新奇。我小心翼翼地坐下,手紧紧抓住扶手,身体绷得直直的。

当飞机开始在跑道上加速滑行时,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耳畔是发动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压在座位上。随着速度越来越快,飞机猛地一抬头,那种瞬间离地的感觉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托起,新奇而又令人胆战心惊。

透过窗户,地面迅速向后退去,房屋、树木都变得越来越小,很快就成了一片片模糊的影子。我感觉自己仿佛挣脱了大地的束缚,冲向了广阔无垠的天空。这种新奇的起飞体验,让我既兴奋又紧张,双手紧紧抓住座椅扶手,眼睛却一刻也不舍得从窗外挪开,想要把这奇妙的瞬间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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