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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教授与宝剑

小说:格莱卡的异世界郊游 2025-09-04 06:31 5hhhhh 2110 ℃

“贝格莱兹。”

索菲亚念着这个名字,咬了咬牙,虽然她对自己的那位长姐从未有过任何好感,但至少从前并不认为她已经堕落到了如此地步。但是,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不禁开始考虑,下次回首都的时候,要不要带兵去帮这个国家除掉某个祸害。

“怎么了嘛,我最亲爱的公主殿下?”被称为贝格莱兹的女人仰躺在公主征用的办公室的沙发上,慵懒地问道,“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吗?”

“贝格莱兹,巴莱斯首都大学二级副教授,1842年被开除教籍,吊销科研执照,判处二十年监禁,”索菲亚坐在几天前还属于波米拉斯的座位上,身体前倾,胳膊肘搭在桌上,双手交叉在面前,面色阴郁,“在此之后,关于你的记录停留在了从乌珀监狱中出逃。”

“殿下,有什么问题吗?”贝格莱兹看样子丝毫不在意她抛出的信息,而且,猖狂依旧。

“哼,虽然我不知道姐姐找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公主的双眼隐隐闪过一丝杀意,“我不会让你乱来的。”

“我亲爱的索菲亚——”

“不准直呼我的名字。”

“殿下,您会需要我的,”贝格莱兹将双手高高举起,炫耀着十根手指上闪着金光的戒指,看样子,应该是纯金的,“教会和骑士团都需要资助吧?”

“资助的事,自有父王和财政部负责,不需要你费心,”公主的话语依旧低沉,只是,动摇了几分,看来并没什么自信,“说吧,你想要什么?”

“要开价码吗,殿下?”贝格莱兹的身体的颜色与材质逐渐变换,愈发光滑、金光闪闪,直到完全变成黄金的样子,“我要乌珀大学的教职,合法身份,还有至少一个连队的士兵保护我。——作为交换,你想要多少黄金都可以。”

“妖孽……”索菲亚愤恨地喃喃道,写好了文书,咬了咬牙,将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随后盖上了印玺。她的父亲已经威胁要解散她的骑士团武装了,如果在这里就结束的话,就再也没可能见到圣女了……波米拉斯不愿交代,而她的两个姐姐,看样子也不太愿意帮她。“记住,当我达成目的后,你最好赶紧想办法滚出国境线。”

“不然呢?”贝格莱兹的身体塌陷下去,黄金融化为金液,流向了办公桌的方向,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下,她只得亲自起身,来到了公主面前,“教会魔法,嗯哼?”

“不然,你最好给自己找片风水好点的墓地。”公主看着贝格莱兹将文件取走,心中与眼中仍是止不住的厌恶,“贝格莱兹,你是在渎神。”

“我看,渎神总比对圣女起……喂喂,你想做什么?”

“你想说什么?”公主的魔力塑造的剑刃搭在贝格莱兹的脖颈上,而她的眼神似乎在警告贝格莱兹,这可不是在开玩笑,“管好你自己,贝格莱兹。”

“真是不解风情啊……殿下……”贝格莱兹如此嘟囔着,脸上却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是嘲讽占了上风,“放心好了,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啧。”公主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深吸了一口乌珀海湾的晚风。

“所以,陛下,这才是你想要的吗?”贝格莱兹看着手中的照片,微笑着看着背对着她的公主,“莫纳契斯?我不知道你还看睡前故事啊。”

“……莫纳契斯在鲁斯塔尼亚再度出现……它上一次有记载的记录已经可以追溯到爱德蒙下令将它与自己合葬。”索菲亚打开了窗户,让海峡的微风吹拂着她的金发与脸颊,长长出了口气,“贝格莱兹,你是聪明人,你有什么头绪吗?”

“殿下,我又不是历史学家,怎么可能帮到您,”贝格莱兹的那种坏笑,可不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索菲亚确信,她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不过是玛丽娜殿下的仆从而已。”

“你是王姐身边的奸佞,我早就知道。”索菲亚仰望着办公室外的星空,面色阴郁,“但你把我也当成那种人,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了。王姐只想着享乐,我可不是。”

“我不过是您谦卑的仆人——”

“少来,我们都知道你怎么想。”索菲亚依旧紧盯着天空,好像想从中找出什么来,“阿拉塔尼亚的叛乱,斯金纳公爵的失踪,神秘的金色君主的目击报告……你不知道?”呵呵的笑声从她喉咙里蹦出,似是在嘲讽一般。

“只是一个古典盔甲爱好者拿的复制品而已,您实在太神经质了吧?”贝格莱兹无所谓地说道,从茶几上提起一盏油灯,靠近了自己的右手,烧灼着泛光的黄金,“鲁斯塔尼亚是爱德蒙王主要的行宫所在地,复制品生意做的可好了。”

“别想着唬我,贝格莱兹。”索菲亚转过身来,走向了波米拉斯的桌子,自从那个老东西被她赶回老家,这里就是她在西南的办公处了,虽然波米拉斯居心不良,但他的品味倒是还不错,装饰很有西南古典王朝的风格,公主原来还以为他只是个和阿拉塔尼亚人私通的老守财奴呢,没想到也颇有艺术造诣嘛,“波米拉斯与安洁莉卡的通信正在被骑士团审查,安洁莉卡明确提及过爱德蒙的复生。”

“我虽然是玛丽娜殿下与波米拉斯的中间人,殿下,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哦,”光听语气也知道,毫无诚意,“波米拉斯只是会协助我为玛丽娜殿下的行动提供便利,殿下,他不会和我交流他与安洁莉卡的密谋的。”

“你最好期望,我逮捕波米拉斯后,从他那里什么都审不出来,”索菲亚哼了一声,坐回了扶手椅上,逮捕波米拉斯是父王的指示,但现在看来,西南大区的行政机构被波米拉斯渗透太深,要是不想引发经济危机,只能放慢速度了——驻扎在乌珀的海军倒是没有波米拉斯的势力,只是共和派一茬又一茬而已,“要是我发现你和他有任何勾结,等着上绞架吧,玛丽娜也别想救你。”

“喂喂喂喂,这是威胁吧,殿下,这样真的有教养吗?”贝格莱兹不满地抗议道,“这是圣女的骑士该做的事情吗?”

“少废话。”公主将裹在铁甲中的双腿搭上了办公桌,靴底正对着贝格莱兹,“要么你告诉我一切,要么你上绞架,选吧。”

“我能从乌珀监狱里防卫最严密的区域逃脱,你真的以为你能把我送上去吗?”

“尽管试试好了。”

“……”贝格莱兹看着索菲亚的眼神玩味起来,她相当确信,眼前的女人的自信并非毫无来由。“莫纳契斯,传说中列王时代中期,爱德蒙王的佩剑,也是他武功的证明。虽然正史并未记载,但据民间传说称,莫纳契斯的剑灵在他死后,一直游荡在鲁斯塔尼亚的行宫里,等待着爱德蒙王复生的时日。”

“继续。”

“根据现有的史料,爱德蒙从未在公开场合提起过他手中的王者宝剑的剑灵,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它的存在, 而他的遗言也只是要求将莫纳契斯的剑身与他合葬而已。”贝格莱兹被油灯熔化的右手缓缓冷却,现出了剑锋的形状,“列王时代的终结使得地底的复生周期被打断,莫纳契斯也就从此葬在了地下。”

“说点看了睡前故事集也不知道的,贝格莱兹,除非你喜欢玩窒息。”

“不要这么粗鲁嘛,殿下。”贝格莱兹将莫纳契斯的模型从自己手臂上掰下,握在手中把玩起来,“莫纳契斯的剑灵是否真正存在,一直是极具争议的话题,毕竟爱德蒙是那样一位强势的君主。在几个月前的鲁斯塔尼亚督政府议会期间,曾有疑似爱德蒙的袭击者突袭了会议现场,而与会人员的回忆中,并未提到那柄与传闻中的莫纳契斯极其相似的长剑有任何的自我意识。”

“你的结论呢?”

“老实跟你说吧,殿下,安洁莉卡图谋过莫纳契斯,但她得到的只有爱德蒙的尸体。”贝格莱兹耸耸肩,再度用黄金化出了自己的手臂,以及五枚金戒指,“安洁莉卡并未透露更多——不过她确信,莫纳契斯将帮助她的……事业。”

“呵,那家伙的事业……”索菲亚冷笑一声,她一向不认同安洁莉卡的作风,“怎么,莫纳契斯能帮她不留痕迹地杀了自己的父亲?”

“研究人员确信,莫纳契斯是君权的具现化,殿下,”贝格莱兹回答道,欣赏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她大概想用它逼首相就范吧,想要圣女也是类似的道理。”

“哼,她那样的人,也想……”索菲亚咬了咬牙,靴底的圣女十字闪闪发光,“莫纳契斯……莫纳契斯……异端的宝物,她也想……”

“玛丽塔收购了阿拉塔尼亚通用机械的产业——所以,这关我什么事?”格莱卡无所谓地说道,用保温杯装满了茶水,“那是她的事,我又不会经商。”

“我亲爱的小格莱,都过去一个月了,你还没缓过来吗?”帕米像是吓到一样,假装打翻了杯子,“我是说——嘿,那肯定有不少好东西,你帮玛丽塔抓了个老婆回来,她肯定不会拒绝你从那里面拿走点什么吧?”

“你看上那把自动步枪了?”格莱卡挑了挑眉毛,叹了口气,靠在了阳台栏杆上,“我说啊,你自己跟玛丽塔说一声不就好了,那东西已经量产了,让她给你拿一把也不是啥大事。”

“不——我亲爱的小格莱,怎么说呢,”帕米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也靠在了栏杆上,“坦白跟你讲吧,艾斯拉克生前经营产业无数,也包括通讯业——嗯,也就是说,也包括,呃,我最喜欢的月刊的,呃,发行……呃,正好有,呃,其中一期,我错过了它——你知道的,当时在和你一起逃命嘛——”

“你想看看错过了什么?”格莱卡怀疑地看向了她,心中暗自觉得不对劲,“那也不至于让我——那不会是那种杂志吧?”

“只是普通的女士月刊而已!”帕米急忙澄清道,虽然她的表情让这种辩解看起来很无力就是了,“只不过其中的一小部分——好吧,一半——那么看着我干嘛,只有四分之三——有那种内容而已。”

“我建议你去找到歌莉娅坦白,这样她揍你的时候可能会手下留情一点。”

“听着,听我说完嘛,小格莱,”帕米焦虑地挠着脑袋,揪下了几根头发来,“呃,那一期,呃,我在被举报前,往那上面投了一篇,呃,文章,他们回信说采纳了——呃,那篇文章对女性神职人员的称呼和评价不是很友好——”

“我建议你去找歌莉娅自首,她说不定能给你留个全尸。”

“小格莱,你不会置我的生死于不顾吧?”帕米罕见地露出了焦虑的表情,格莱卡还以为她从来都不会这样呢,“他们最近说要重印那一期,行行好,帮我找玛丽塔说一句,一定不要啊……”

“你现在还在看那东西?”格莱卡叹了口气,从栏杆上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说你啊,都有女朋友了——”

“你要知道,小格莱,我需要,呃,学习技巧,”帕米挠着头顶,焦急地狡辩道,“我,呃,我希望歌莉娅的生活幸福嘛……”

“少来,赶紧去道歉。”格莱卡无情地回答道,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行吧,我会帮你说服玛丽塔的,但你必须跟歌莉娅坦白你在看这种杂志的事,然后跟她道歉,明白了吗?”

“亲爱的小格莱,你果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唉……”格莱卡扶着额头,她隐约觉得,自己的这位好友又要作茧自缚了。

“所以?”玛丽塔怀疑地盯着格莱卡的眼睛,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嗯,是,是啊……”格莱卡在心里赌咒,一定要把帕米所有对不起歌莉娅的事情全部捅出去,不然,难消她心头之恨,“简单来说,就是,呃,您知道吧,我的一个朋友,呃,她给我写信,看看我能不能想想办法——”

“普鲁恩斯,有人跟你说过你不擅长说谎吗?”玛丽塔挑了挑眉毛,从女仆手中接过了茶杯,“你说的那个朋友,我不会认识吧?”

“呃——”帕米嘱咐过她,绝对不能让玛丽塔知道是她要求的,不然绝对会被捅出去,格莱卡揉着太阳穴,暗自感叹自己的命途多舛,“应该——大概——我想——理论上——从逻辑方面考虑——不认识,可能吧。”

“哈?”

“嗯——总而言之,我想请您帮帮我,如果这个,呃,真的重印,会对她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的,呃,您会理解吧?”格莱卡彻底后悔了,她就该举报给歌莉娅,然后欣赏帕米的屁股开花。“呃,摆脱您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玛丽塔抿了一口茶水,怀疑地问道,“还有,我记得那是本色情期刊吧……你的那个朋友……我明白了。”

“呃——”

“好吧,我会帮你撤掉那一期的重印的。”玛丽塔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就当是报答你帮我把阿米拉抓回来吧。”

“呃,十分感谢您。”格莱卡总算松了口气,紧紧闭上了双眼,应该,不会有更难受的事情了吧——

“不过,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呃,啊,嗯——”格莱卡的心猛地向下一沉,大事不妙。“我,我是说——”

“带上来吧。”玛丽塔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女仆立刻转身,向花园的出口跑去,“我本来不想处理这事的,但,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普鲁恩斯。”玛丽塔绷着的脸庞绽放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只不过,好像幸灾乐祸的部分更多一些。

“您的意思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中升起,她有种直觉,接下来可能会很,呃,粗鲁。能在艾斯拉克的遗产中被玛丽塔发现,还跟她有关……她不敢继续想象了。“可——”

“咕,唔,呃……”

她停下了发言,花园里有女孩子的呻吟……呃,那是水声吗?

“呃,那是什么——”

“几个女仆在玩弄艾莉丝吧,”玛丽塔耸耸肩,“她们最近好像经常在花园做。”

“呃——”想来想去,格莱卡还是决定不再深究这个问题,“您说的那个,呃,需要我帮忙的——”

“没什么,一点小玩意而已。”格莱卡看着汽车拉来的蒙着白布,看上去和她差不多高的奇怪物体,吞了口唾沫,这叫“小玩意”?“诺,就在这里了,正好我也准备把她摆在这。”

“她?”格莱卡怀疑地发出了疑问,看着那个诡异的物体被工人从车上搬下,随后放置到了花园的路旁,“你的意思是——”

“我们在清点收购的通用机械财产与艾斯拉克庄园遗物时发现的,我觉得还挺好看,就搬过来了,”玛丽塔耸耸肩,看着工人解开了绑在布料上的绳子,随后,拉了下来,“我觉得,也许你会感兴趣。”

“这到底——”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座雕像,大概是由……呃,黑曜石打造吗?通体漆黑,表面光滑,反射着太阳光;强忍着不适看去,从盔甲和长剑来看,那似乎是一座……士兵的塑像?格莱卡走上前去,细细端详着这尊雕像的外形。她的记忆有些松动,她总觉得见过这东西——但又好像没那么熟悉。是在首都大学图书馆的门口见到的吗?

她在成年后就没去过博物馆了,不管是古代盔甲还是武器的形制,她都所知甚少,即使如此,眼前的雕像的盔甲,仍让她觉得眼熟无比。与她在爱德蒙陵墓中见到的不同,面前的雕塑的盔甲虽然看上去仍是石质,金属质感却相当不错,就连那柄又长又大的宝剑,看上去也是真货,而不是雕刻。雕像的面部蒙着一层光滑的面甲,没有任何内容,只是光滑的弧面而已。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格莱卡怀疑地看着这尊雕像,似乎想要从中打量出什么东西,“它——”

“是她,这是个女孩。”玛丽塔走上前去,敲了敲雕像凸起的圆润胸甲,“诺,看这里。”她用脚点了点雕像的底座,喔,那里刻着一行小字。

雕刻于1896年11月25日 爱德蒙·德拉波尔·克莱门托·乌尔伯特王

“……爱德蒙?”格莱卡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她总算明白,为什么眼前的雕像这么眼熟了——它为什么不是白的?“不,不,不……我是说……这怎么可能……啧。”她蹲下身来,仔细端详着那行小字,好像想从中读出更多的内容一般,爱德蒙……这是他的雕像……不,可是玛丽塔说这是女性的雕像……爱德蒙是女人?更不可能,他和王后有生育……而且她前两次杀死爱德蒙的时候,也没有观察到一丝一毫的女性特征……这是他雕刻的?可是爱德蒙在10月就已经被……

“我们发现了这个,听卡莲说,你和这个爱德蒙有过不少不那么愉快的回忆,所以,想请你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值不值钱?”玛丽塔无所谓地说道,坐回了椅子上,“反正,大不了就放在这当个装饰嘛。”

“不——我建议我们小心——”格莱卡咬了咬牙,谨慎地看着这座雕像,额头上不住地冒出冷汗,“它……呃,没那么简单。”

“没那么简单?”玛丽塔抿了一口茶水,“古代魔法?”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格莱卡拍了拍脑袋,咬了咬牙,“早知道不该那么轻易放过安洁莉卡的……艾斯拉克虽然已死,但他的公司最初还是由公主掌控……她肯定用爱德蒙的尸体做了实验……啧,真他妈的……”

“所以,你建议我怎么处理它?”

“别碰,千万先别——”格莱卡用一根手指擦了擦那行小字,面色逐渐凝重,“肯定有他的目的……肯定有原因……等——这是——”感受到雕像的震动,她赶紧向后跳开,随后,便看到了雕像面具缝隙下的一道金光。

“喂喂,这可……”她紧张地将手按在了剑柄上,这场面她可没见过……

“普鲁恩斯,到底怎么回事?”玛丽塔站起身来,招呼女仆们离开花园,“你干的?”

“我又不会魔法,”格莱卡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拔出了佩剑,“喂,你在首都进修过,这种情形有没有案例?”

“我怎么知道……”玛丽塔缓缓向后退去,看着雕像身周的金光愈发浓重,“学校里可不教我们古代魔法……”

“这玩意绝对……”格莱卡将佩剑横在了面前,心中暗自哀叹,为什么麻烦总能找到自己——如果刚才她再谨慎一点,或许不会这么快……不,不能那么想……她咬了咬牙,看着面前的雕像的关节逐渐开始活动。

“喀拉拉。”

碎石屑掉落地面,而雕塑——不,现在是甲士了,怎么看,现在的她也不像是一座雕像——的关节活动开来,身周的盔甲也完全泛起了金属光泽。甲士挥动着手中的长剑,随后,迈步来到了格莱卡面前。

“啧,玛丽塔,赶紧准备带着所有人离开这里,”格莱卡向后退了一步,看着眼前的甲士将剑拄到了地上,“告诉卡莲我爱她,记得以后每年这个时候给我默哀。”

“啥?”

“好吧,呃——”

不过,甲士却并未发起进攻。相反,她将剑插在了原地,然后,双手扒住了面具与头盔的边缘,将其摘了下来。

“你好,陛下。”

一张漂亮的女人面庞出现在她们面前,秀发飘逸,英姿飒爽,只不过,格莱卡与玛丽塔似乎都不太理解她口中的陛下的意思。那女人微笑着看着二人,随后,单膝下跪,正对着格莱卡的方向。

“陛下,您承诺过的时刻,要来临了吗?”女人谦卑地问道,黑色的秀发垂到地面上,惹人怜爱,“您承诺过我,会有让我驰骋的场合。”

“哈?”格莱卡终于忍耐不住,差点骂了出来,“你在跟谁说话啊?”

“陛下,您不认得我了吗?”女人猛地抬起头,皱起了眉头,“您不认得您的兵刃了吗?”

“哈?”

“陛下,您还记得莫纳契斯这个名字吗?”女人双手抓住了格莱卡的胳膊,焦急地问道,“您还记得我们的过往吗?”

“哈?”

“等等,我能感受到……陛下,您把我的身体也带来了吗?”女人松开格莱卡的胳膊,转向了别墅的方向,伸出了手臂,“真是贴心……”

“哈?”

该死的尴尬持续了一分钟,直到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后,一道金光向她们的方向飞来,随后,直直地飞入了那女人的手中——是莫纳契斯,格莱卡顺手放在图书房里的宝剑。

等等,也就是说,这女人是……她自称莫纳契斯……

虽然早就听说过古代的名剑会寄宿剑灵……但第一次见到,还是奇异无比……这么说来,这女人称她为陛下……是把她当作爱德蒙……了?还是说,她打败爱德蒙后,得到了剑的所有权……那尊雕像的署名,表示的是这女人属于爱德蒙……艾斯拉克究竟是怎样……不,她为什么能让这女人复生……

“陛下,您忘了吗,您在长眠之前承诺过,总有一天会醒来,并带着我的身体来找我。”莫纳契斯抚摸着金光闪闪的长剑剑身,痴迷地说道,“我便甘愿化为了王宫内的雕塑,等待着您的归来……您不记得我了吗?”

“这可说来话长了——呃,我先问一句,你,呃,不能杀主人吧?”

“陛下何出此言?”那女人怔了一下,随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看着格莱卡的面庞,“陛下,您什么时候变成女孩子了?”

“……”

“……”

又是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格莱卡无奈地叹了口气,要是能和平解决就好了……至少这女人现在好像还把她当主人看,要是能利用这一点就好了——但,看起来,她挺在乎爱德蒙的?

“你的意思是,那家伙带着我的身体四周晃悠了五个月时间,从来没考虑过来找我?”莫纳契斯咬着牙,在刚刚的点心桌旁小口抿着茶,“好苦,三千年后的人类喝这个?”

“至少根据我们收购通用机械后整理的文件来看,是的,他知道你就在首都博物馆展览,但直到你被艾斯拉克收购为私人藏品,他都在鲁斯塔尼亚吸取当地魔力,”玛丽塔耸耸肩,从女仆手中接过了一盘蛋糕,“总而言之,根据我们的分析,爱德蒙似乎遗忘你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我明明是他的——”

“你记不记得,你那亲爱的陛下,有多少兵器?”玛丽塔苦笑一声,狠狠叉起了一大块奶油蛋糕,“我们整理出了至少两处鲁斯塔尼亚的兵器库,二十柄历史书上出名的武器,呃——他真的知道你的存在吗?”

“他说过会来找我——”

“呃,你确信他不是在和他的宫殿道别?”玛丽塔叹了口气,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格莱卡能让你获得形体,我觉得是因为,我在首都学到的理论——她是你的主人,只要她好奇,就能让你以寄宿的形体活动——所以,呃,爱德蒙可能只是从来没有关心过你而已。”

“……”

“——当然也有,呃,别的可能,比如他太虚弱了之类的,”看着莫纳契斯失落的表情,玛丽塔赶紧安慰道,虽然她并不那么关心这女人,但她可不是宝剑的主人,没有免死金牌,“你怎么理解都可以啦。”

“——不,仔细想想,陛下好像确实……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莫纳契斯,强大君王的宝剑的剑灵,似乎有些失落,“……”

“总之,既然你是普鲁恩斯的剑灵,”玛丽塔站起身来,端起了蛋糕盘,“我自然不会不管你,感谢我表姐吧,至少你不用去博物馆展览了。”

“……谢谢您。”

“呐,莫纳契斯,你喝过酒吗?”

“主人?”

“叫我格莱卡嘛……”格莱卡叹了口气,将一瓶啤酒放到了阳台栏杆上,就在今天上午,她还在这里和帕米讨论她的屁股的事——顺带一提,帕米的小屁股最后还是没逃过一劫,疑似是因为收藏的色情明信片被发现的缘故——而现在,她就要面对一个精神不太稳定的,很难说算不算人的家伙了,“来喝一瓶嘛,我听说现代人喜欢喝这个。”

“你喝这玩意?”格莱卡略带几分敬畏地看着莫纳契斯用两根手指掀开了啤酒瓶盖,喝了一口,“还不错,比下午喝的那玩意强多了。”

“我没喝过啤酒,你别蒙我,”格莱卡叹口气,小饮了一口,还好,没她想象的那么苦,不过,她果然还是更喜欢果汁,就算喝酒,也有朗姆酒或威士忌嘛,“所以,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您是我的主人,您来决定。”

“别把事情推到我身上啊……”格莱卡叹口气,从身后取下某样东西,交给了莫纳契斯,“拿去,今下午你忘带走了。”

“这是您的东西啊?”莫纳契斯拿着泛着金光的宝剑,满心疑虑,“您是要——”

“反正——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不是?”格莱卡耸耸肩,往嘴里灌了口啤酒,“你自己拿去嘛,我也不想当主人之类的,我的麻烦够多了。”她咳嗽了几下,随后,拍了拍莫纳契斯的肩膀。“总之嘛,好歹相识一场,我尊重你的选择。”

“……”莫纳契斯猛灌了口啤酒,双颊逐渐变红,呼出的白雾,也带了些许的酒气,看得出来,她现在相当迷惘,“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我不太懂这个——呃——”

“……我决定了。”莫纳契斯将酒瓶一饮而尽,随后,向着远处的森林扔去,“你知道吧,陛下有二十五个儿子,十二个女儿。”

“呃——”

“……就算他不要我,我也总能找到他的后人……”莫纳契斯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谢谢你,格莱卡。”

“呃——你开心就好,”格莱卡看着莫纳契斯翻过阳台跳下,随后平稳地落在草地上,无奈地叹了口气,至少她现在有个目标了?

事到如今,爱德蒙的后裔在他死后就被叛乱的将军屠戮殆尽什么的,怎么可能说出口啊……

“等、等等——”

“嗯?”

虽然双手双脚都被打上了镣铐,少女还是勉强在床上挤出了一个阳光的微笑——至少不能让对方认为她在害怕——好吧,她确实在害怕,但要是表现出来,一定会比现在更惨的。

“呃,歌莉娅,我,我是说——”帕米的两条小白腿不断地摩挲着,面庞也窘迫不已。虽然现在,歌莉娅还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屁股,但经验与直觉都在告诉她:马上就要粗鲁起来了。“对不起……”

“知道错了?”好、好可怕……一向板着脸的歌莉娅居然笑着对她说话……帕米不由得缩紧了臀部的肌肉,事出反常必定……

“知、知道错了……”事到如今,还是乖乖认错为好……虽然不一定能得到原谅,但,但至少能打得轻一点嘛……“呜……求、求你——咕……”感受着歌莉娅的手揉捏自己的臀肉,帕米意识到,今天这顿揍,多半是逃不过了。

“错在哪了?”歌莉娅的笑容依旧温柔,却有一丝杀意从眼中透出,揉捏少女臀肉的力道,也骤然加大,“挨个说说?”

“不该,呜,不该看……那种杂志……”帕米确实在痛悔,只不过是痛悔为什么不藏得深一点而已,“不该撒谎……不该瞒着你……呜……”

“做了错事,是不是应该接受惩罚呢?”歌莉娅猛地将帕米按在了大腿上,随后,右手抡了个半圆,高高地举在空中,“你说,该不该打?”

“呜!”心知逃不过,少女只得高高撅起了白嫩的翘臀,好像在祈求巴掌落下一般,“该打……”

“嗯?”

“该,该被,该被姐姐打屁股……”

“啪!!!”

“呜啊!好痛!”

一个鲜红的掌印印在少女的青春嫩臀上,打得她撅起的屁股立刻向下塌去,同时嘴里也在发出可爱的呻吟声。即使半年来已经挨了无数顿痛揍,少女饱满的翘臀,却依旧皮薄多汁,只一巴掌,便已经将她的心理防线击溃。

“要打够一百下哦?”

“饶命!”

“不~行~哦?谁叫你写那种文章。”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般,劈在了少女的脑海中,原来她终究还是知道了……难,难道格莱卡失败了……还是……还是她早就知道了……“我最讨厌有人编排我,还有我的职业,所以,乖乖趴好挨揍哦?”

“呜……”虽然极不情愿,但,屁股受点皮肉之苦,总比被歌莉娅记恨强,帕米只得乖乖地撅起翘臀,继续接受着惩罚。“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温柔点……”

“不行哦?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明白的吧?”

“呜!”

“啪!啪!啪!啪!”

“咕……呜……”

“啪!啪!啪!啪!”

“呜,呜啊!等,等下——”

“啪!啪!啪!啪!”

“我再也不敢了所以求求你饶了我吧——”

“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哇……”

“啪!啪!啪!啪!”

无论少女如何求饶,回应她的,都只有女神官无情的巴掌,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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