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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的代价,1

小说:橡皮人间寓言橡皮人间寓言 2025-09-04 06:31 5hhhhh 7190 ℃

楔子

在C国的中原腹地,常家屯静静地躺在一片广袤的田野间,村口百年老槐树下,褪色的“先进村”铁牌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仿佛在诉说过去的荣光。然而,走进村子,红砖院墙上爬满的外卖快递单却暴露了现代生活的渗透。家家户户通了自来水,可厨房里依旧守着柴火灶。年轻人迷恋抖音滤镜,把县城奶茶店当作星辰大海,而留守的老辈人则盘算着土地流转金的等价换算。每逢春节,沪牌汽车在村口排成长龙,轻奢首饰从深圳带回,与猪圈的粪肥味奇妙共存。大都市纸醉金迷的光影投射到这片乡土,折叠出中国乡村在现代化浪潮中最真实的褶皱——物质丰裕的皮囊里,困着一个在传统伦理与消费主义间踉跄前行的魂灵。

第一章

除夕当天,常晓维开着他那辆崭新的宝马SUV,载着女友赵小卉风风光光地回了常家屯。车子刚在村口停下,引擎还没熄火,村里闲散的村民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似的围了过来。常晓维推开车门,西装革履地走了下来,黑皮鞋锃亮,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仿佛在说:“瞧瞧,老子混得不错吧!”赵小卉随后从副驾驶下来,身着一件酒红色的紧身毛衣,勾勒出她饱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下身是紧绷的牛仔裤,双腿修长,臀部浑圆挺翘。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甜美纯真的脸蛋,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长发披肩,冬日的寒风吹过,脸颊泛起一抹自然的红晕,显得更加娇艳动人。围观的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咂嘴:“啧啧,这城里来的妞儿,真水灵!”还有人酸溜溜地说:“常晓维这小子,命好啊,找了个这么俊的对象。”

吕毕翔混在人群里,手里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眼睛却像钉子一样死死盯在赵小卉身上。她从车里迈出腿的那一刻,紧身毛衣下胸部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牛仔裤包裹的臀部曲线毕露,吕毕翔只觉得喉咙一紧,心跳猛地加速。他盯着她走下车,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那对鼓胀的奶子滑到平坦的小腹,再到裤子紧绷的大腿根,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她一丝不挂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画面。下身一阵燥热,裤裆里的鸡巴不受控制地充血硬了起来,顶得内裤紧绷绷的,几乎要破裤而出。他赶紧夹紧腿,咽了口唾沫,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烟,差点把烟杆捏断。心里暗骂:“操,这小娘们儿也太他妈带劲了!常晓维这狗日的,凭啥能搞到这种货色?”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里透出一股子贪婪和不甘,像头饿了好久的狼盯上了猎物。

常晓维一手搂着赵小卉的腰,另一手拎着个LV的手提袋,昂首挺胸地往家里走,嘴里还大声招呼:“都来看啥啊?回家过年去吧!”赵小卉被他搂着,低头笑了笑,温顺地跟在他身边,模样乖巧得像个刚出校门的学生。吕毕翔远远地看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暗想:“这骚货要是老子的,早就按床上干得她下不来地了!”

进了常家大门,家族晚宴热热闹闹地摆开了。长条桌上摆满鸡鸭鱼肉,热气腾腾的饺子刚出锅,屋里弥漫着柴火味和饭菜香。常晓维自然成了焦点,亲戚们七嘴八舌地夸他:“晓维出息了,城里混得好啊!”“这车得多少钱啊?有几十万吧?”“还是咱老常家的种,争气!”常晓维笑得合不拢嘴,端着酒杯左一杯右一杯地敬酒,脸喝得通红,满口大话:“这算啥,城里人开这车都不算啥,我明年还打算换辆奔驰呢!”赵小卉坐在他旁边,低头吃着饭,偶尔抬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时不时夹块肉放进常晓维碗里,柔声说:“你少喝点,别醉了。”她声音软糯,像撒娇似的,惹得桌上几个老男人直夸:“这丫头真会疼人,晓维有福气啊!”

吕毕翔坐在桌子对面,离赵小卉不过两米远,眼睛却一刻没离开过她。她夹菜时,毛衣被胸前两团软肉撑得鼓鼓的,低头吃饭时,胸口微微下垂,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吕毕翔看得口干舌燥,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脑子里全是她被自己扒光衣服、奶子在手里揉捏的画面。他下意识地调整坐姿,裤裆里的硬物顶得更厉害了,几乎疼起来。他狠狠咬了一口鸡腿,借着咀嚼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失态,心里却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把她按在桌上操个痛快。

酒过三巡,常晓维醉意上头,话匣子彻底打开,开始大放厥词。他拍着桌子,声音高得全屋都听得见:“你们知道吗,大城市的生活才是真的生活!高楼大厦,灯红酒绿,地铁随便坐,商场里啥都有。哪像咱们这儿,土里土气的,出去买个东西还得骑三轮车,笑死人了!”他端起酒杯灌了一口,又指着吕毕翔,带着一股子教训的爹味说:“毕翔啊,你也别老在这儿游手好闲的,天天混吃等死,能混出个啥名堂?跟我学学,去城里闯闯,干点正经事!我在华兴公司好歹是个中层,年薪几十万,你呢?种地还是养猪啊?”说完,他哈哈大笑,像是觉得自己特有优越感。

桌上的人有的附和着笑,有的低头不吭声。吕毕翔低头抠着手指甲,脸色阴得能滴水,手里的烟头已经被他捏得稀烂。他咬紧牙关,强压着火气,冷冷地回了一句:“表哥说得是,我这土包子哪比得上你啊。我明天就去城里找活儿干,争取混个年薪百万回来!”这话里带刺,谁都听得出是反讽,可常晓维醉醺醺的没听出来,还点头说:“对嘛!有志气就好,别老窝在村里当废物。”赵小卉抬头看了吕毕翔一眼,见他脸色不对,赶紧低头继续吃饭,生怕惹出啥事。

吕毕翔心里憋着一团火,拳头攥得咯吱响。他瞥了眼赵小卉,见她低头时胸前那对奶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怒火里又夹杂着一股邪火,烧得他下身更硬了。他猛地灌了一口酒,借口说:“我出去抽口烟,屋里太闷。”说完起身就走,脚步沉重得像要踩碎地板。

到了院子里,他点上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个大大的烟圈。寒风吹过,他呼出的白气混着烟雾在空中飘散。他抬头望向屋内的灯光,赵小卉的身影映在窗上,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他眯起眼,手不自觉地摸向裤裆,隔着布料捏了捏硬邦邦的鸡巴,低声骂道:“狗日的常晓维,老子迟早给你点颜色瞧瞧!还有你这小骚货,早晚弄到手干死你!”他狠狠踩灭烟头,眼里闪着阴冷的光,嘴角却挂着一丝淫邪的笑。

第二章

赵小卉在饭桌上勉强吃了点东西,可旅途的疲惫加上感染风寒,让她头晕脑胀,嗓子干涩得像吞了沙子,感冒的症状愈发明显。常晓维斜了她一眼,见她脸色潮红,眼皮沉重,便不耐烦地说:“你自己去厢房歇着吧,别在这儿碍事。”说完,他端起酒杯,继续跟亲戚们大声说笑,完全没在意女友的不适。赵小卉低声应了句“嗯”,扶着桌子站起身,脚步虚浮地朝门外走去。

寒风从门外灌进来,她刚走到院子里,冷空气一刺激,头更晕了,眼前模糊得像蒙了层纱。她扶着墙,试图辨认厢房的方向,却对这个陌生的院子毫无头绪。这时,吕毕翔正倚在门口抽烟,见她摇摇晃晃地出来,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他掐了烟头,走上前,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假意关切地问:“小卉姐,你咋了?脸色这么差。”赵小卉勉强抬头看他,声音虚弱:“我感冒了,想去厢房休息。”吕毕翔嘴角微扬,点头道:“行,我带你去,这边走。”可他却没往厢房去,而是扶着她拐进了旁边的院子——常二虎的家。

常二虎一家这几天都在镇上帮工,年前忙得脚不沾地,家里空无一人。屋里几盏昏黄的灯泡亮着,照得墙角泛起暗影,空气里飘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吕毕翔扶着赵小卉进了卧室,屋里摆着一张铺着厚棉被的大床,墙上贴了几张褪色的旧海报。他把赵小卉轻轻放在床上,低声说:“你先躺会儿,好好休息。”赵小卉意识模糊,只“嗯”了一声,躺下后眼皮一合,沉沉睡了过去。

吕毕翔没急着走,站在床边低头看她。赵小卉睡着了,脸颊因发烧泛着不自然的红,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嘴唇微张,呼吸有些急促。他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又顺着脖颈滑下去。紧身毛衣裹着她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沟在衣领间若隐若现。他喉头一动,咽了口唾沫,下身涌起一股热流,裤裆里硬得发胀。他攥紧了拳头,盯着赵小卉高挑的身材和紧身毛衣下鼓胀的胸部,眼里燃起熊熊欲火。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赵小卉的脸颊,手指滑到她细腻的脖颈,再慢慢探向她饱满的乳房。赵小卉在半梦半醒间,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嗯……”

吕毕翔见她有了反应,胆子更大了。他直接掀开她的毛衣,拉下胸罩,两只白嫩坚挺的奶子弹了出来,乳头在冷空气中微微硬起。他用粗糙的大手抓住那对奶子,像揉面团似的用力捏挤,赵小卉的乳房被他揉得变形,红痕浮现。

“小骚货,这奶子真他妈大啊!”吕毕翔淫笑着,手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力一拧,赵小卉疼得叫出声:“啊……别……疼……”可声音沙哑无力,反而像在撒娇。吕毕翔兴奋得喘着粗气,三下五除二扯下她的牛仔裤和内裤,赵小卉的下身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眼前。她的阴毛浓密乌黑,两片阴唇粉嫩紧闭,吕毕翔用手指粗暴地扒开,露出一条湿润的肉缝。他低头舔了一口,赵小卉身子猛地一抖,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不要……”

吕毕翔再也忍不住,脱下裤子,掏出那根20厘米长、5厘米粗的巨屌,龟头紫红发亮,像个乒乓球似的。他握着鸡巴,对准赵小卉的阴道口磨蹭了几下,赵小卉扭着身子哀求:“别……求你了……”可吕毕翔哪管这些,腰部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戳了进去。赵小卉疼得尖叫:“啊!好疼!停下!”她的阴道又紧又窄,被吕毕翔的巨屌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裂开。

“妈的,这逼真紧!老子操死你!”吕毕翔低吼着,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阴道深处,赵小卉被他干得身子一耸一耸,两只奶子上下乱晃。他一边戳一边骂:“小婊子,是不是没被男人操过?老子今天干死你!”赵小卉哭喊着:“不要!啊……疼死了!停下!”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水,滋润着吕毕翔的鸡巴,让他插得更顺畅。

吕毕翔蒙住赵小卉的眼睛,抓着她的腰,像野兽一样疯狂操弄,赵小卉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又痛苦又快乐:“啊……嗯……不要……啊……”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隔壁的常晓维喝的烂醉如泥,根本没有去厢房看女朋友,直接就回自己的房间躺倒在床上,刚睡下就隐约听到这动静,可他迷迷糊糊以为是邻居常二虎在搞女人,还嘀咕:“这狗日的,真生龙活虎!”说完翻身睡了过去。

吕毕翔越干越猛,鸡巴在赵小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赵小卉的阴道壁被他的巨屌刮得又麻又痒,快感逐渐盖过了疼痛,她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小骚货,爽不爽?老子的鸡巴大不大?”吕毕翔淫笑着,手伸到前面揉捏她的奶子。赵小卉咬着嘴唇,呻吟道:“啊……嗯……好大……啊……”吕毕翔听了这话,更加兴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到赵小卉的花心。赵小卉被干得神魂颠倒,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

突然,吕毕翔猛地一顶,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满赵小卉的阴道。他抽出鸡巴,又在赵小卉的奶子和肚子上喷了一堆白浆,随后掏出手机拍下这淫乱一幕。

赵小卉瘫在床上,喘息不止。饭前吃的感冒药的药效,混合着做爱带来的满足与疲乏,让赵小卉很快的沉沉睡去。

第三章

新年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破旧的窗帘缝隙,斑驳地洒在常二虎家的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昨夜放纵的淫靡气息。赵小卉在一阵头痛欲裂中悠悠转醒,醉酒和感冒的阴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嗓子干涩得像被砂纸摩擦过一般,火辣辣地刺痛着。她皱着眉,试图撑起身子,却在动作间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身体被无情地撕扯开来。她心头一颤,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毛衣被胡乱掀到胸口,原本整齐的黑色胸罩歪斜在一侧,露出两只饱满的乳房,上面布满了鲜红的抓痕和深深的牙印,乳头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渗着淡淡的血丝。下身的牛仔裤连同内裤被粗暴地褪到脚踝处,露出她修长却沾满污迹的双腿,阴毛上黏糊糊的精液已经干涸,凝成一块块白色的斑痕,两片阴唇红肿外翻,阴道口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味。赵小卉惊恐地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她猛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木板床吱吱作响,床单上满是褶皱和可疑的水渍。

身旁,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发出低沉的鼾声,他的身体侧卧着,肌肉线条在晨光中显得粗犷而有力——那是吕毕翔。赵小卉的心脏猛地一缩,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昨夜的酒局、迷离的灯光、她被灌得神志不清时的笑声,还有吕毕翔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她猛地尖叫出声:“啊!你干了什么?!”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愤怒。她用力推开吕毕翔,慌乱地试图拉上裤子,手指却因颤抖而显得笨拙不堪。

吕毕翔被她的叫声惊醒,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他懒洋洋地撑起身子,赤裸的上身满是汗渍和抓痕,毫不掩饰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昨夜他拍摄的照片:赵小卉赤身裸体,瘫软在床上,肚子上沾满了黏稠的精液,阴道口流淌着白浊的液体,眼神迷离,一副被操得失神的模样。照片中的她,嘴角还挂着一丝涎水,像是彻底沉沦在肉欲中的荡妇。

“你……你无耻!”赵小卉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双手抱住自己,试图遮挡那不堪入目的身体,羞耻和愤怒在她胸中翻腾。吕毕翔却毫不在意地坐起身,懒散地撸了撸自己晨勃的鸡巴,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晨光中显得狰狞而猩红,龟头上还挂着透明的液体。他淫笑道:“怎么,你那废物男友常晓维能给你这种快感吗?老子昨晚操得你爽不爽?”他的语气轻佻而下流,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赵小卉羞愤交加,捂着脸低声啜泣:“你这个禽兽,我要告诉晓维!”泪水顺着她的指缝滴落,打湿了床单。吕毕翔闻言,脸色骤然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俯下身,恶狠狠地凑近她,气息喷在她脸上:“你敢说出去,常晓维肯定不要你这破鞋了。你以为他会相信你被强奸了?看看你昨晚的骚样,主动扭着屁股求老子操你!”说着,他狞笑着调出手机里的一段视频。

画面中,赵小卉被蒙着眼睛,嘴里发出“嗯……啊……不要……”的呻吟,声音软糯而无力,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腰肢扭动着迎合吕毕翔的抽插,臀部高高翘起,阴道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顺着大腿流淌。视频里的她,完全不像被强迫,反而像个沉迷肉欲的荡妇。吕毕翔一边播放视频,一边观察赵小卉的反应,见她脸色惨白如纸,瘫坐在床上,眼中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掌控了局势。

“怎么样,小婊子,还敢嘴硬吗?”吕毕翔收起手机,语气软了下来,换了副嘴脸。他凑过来搂住赵小卉的肩膀,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甜言蜜语道:“别怕,哥比那废物晓维强多了,保证让你爽翻天。”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探进她夹紧的双腿间,轻轻抚摸她红肿的阴唇,指尖在湿润的肉缝间滑动,带起一丝黏腻的触感。

赵小卉本能地夹紧双腿,嘴里喊着:“不要……”声音却虚弱得像是撒娇。她试图推开他的手,可昨夜的快感如毒药般在她记忆中苏醒,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吕毕翔手指轻轻揉搓她的阴蒂,指腹在她敏感的肉芽上打着圈,赵小卉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嗯……别……啊……”她的声音细碎而无力,带着一丝抗拒又夹杂着沉沦。

吕毕翔淫笑起来:“小婊子,还说不要,逼都湿了。”他用力扳开赵小卉的大腿,低头埋进她的腿间,舌头灵活地舔舐她的阴道口,吸吮着残留的精液和淫水,发出“啧啧”的声响。他的鼻尖蹭着她湿漉漉的阴毛,舌尖钻进肉缝深处,挑逗着她敏感的内壁。赵小卉被他舔得浑身酥麻,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理智在欲望的冲击下逐渐崩溃。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可口中还是溢出断续的呻吟:“啊……嗯……轻点……”

吕毕翔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淫液,他擦了擦嘴,淫笑道:“小骚货,昨晚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比我那弱鸡表哥强吧!”赵小卉羞愧难当,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无比,她低垂着眼帘,轻轻点了点头,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见她服软,吕毕翔更加得意。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大的鸡巴,青筋盘虬,龟头胀得发紫,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顶端渗出,滴落在地板上。他一把将赵小卉按在床上,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将鸡巴对准她湿漉漉的阴道口,缓缓插入。赵小卉的阴道经过昨夜的开发,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肉棒顺利地滑了进去,顶到她敏感的花心,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啊……好大……嗯……”赵小卉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吕毕翔的巨屌在体内进出,每一下都填满她空虚的身体,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吕毕翔慢条斯理地抽插,龟头在她阴道壁上摩擦,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欲罢不能。

“妈的,你的逼真紧,夹得老子好爽!”吕毕翔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俯下身,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赵小卉的阴道里进出,粉嫩的阴唇被撑得外翻,淫水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形成一片湿漉漉的痕迹。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夹杂着赵小卉“嗯……啊……好舒服……”的呻吟,淫靡而放荡。

“说,老子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吕毕翔一边抽插一边问,声音沙哑而急促。赵小卉羞红了脸,眼神迷离,小声呢喃:“大……好大……啊……爽……嗯……”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却足以点燃吕毕翔的欲火。他听了这话,兴奋得几乎要发狂,猛地抱起赵小卉的双腿,让她的臀部悬空,鸡巴垂直向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狠狠顶到花心,撞得她身体剧烈摇晃。

“啊……啊……太深了……嗯……受不了了……”赵小卉尖叫着,声音高亢而颤抖。她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摆动,奶子上下乱晃,乳头在空气中划出淫荡的弧线。吕毕翔看着她彻底臣服的模样,欲火烧得更旺,他猛地一顶,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进赵小卉的子宫深处,烫得她浑身一颤。

射精后,吕毕翔抽出鸡巴,余势未消的肉棒又在她圆润的翘臀上射出一大滩精液,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流下,滴落在床单上。赵小卉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常晓维的愧疚,也有对这禁忌快感的沉迷。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拔,吕毕翔这根粗大的鸡巴带给她的满足,是常晓维那软塌塌的小弟弟永远无法企及的。

吕毕翔穿上裤子,拍了拍赵小卉的脸,淫笑道:“小婊子,以后老子想操你就操你,你最好乖乖听话!”他的语气充满威胁,随后扬长而去,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留下赵小卉独自躺在床上发呆。她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下体湿黏一片,空气中弥漫着精液和汗水的味道。

过了许久,赵小卉才艰难地撑起身子,收拾好自己。她蹑手蹑脚地回到隔壁院,来到常晓维的房间,常晓维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睡颜平静而无知,完全没察觉昨夜的荒唐。赵小卉站在床边,凝视着他熟睡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已经背叛了他,可身体的欲望却像一头挣脱牢笼的野兽,让她无法抗拒吕毕翔的诱惑。她叹了口气,回到厢房,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吕毕翔那根粗大的鸡巴,内心深处,竟暗暗期待着下一次的交欢。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和常晓维均匀的呼吸声。赵小卉蜷缩在被子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心中既是空虚,又是罪恶的满足。

第四章

大年初一,常家屯沉浸在一片喜庆祥和的氛围中。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村子里家家户户的门楣上挂满了红灯笼,窗户上贴着剪纸窗花,院子里飘荡着鞭炮燃尽后的淡淡硫磺味。孩童们穿着新衣,追逐嬉戏,尖叫声和笑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偶尔夹杂着几声狗吠。空气中弥漫着灶台上蒸年糕的甜香和炖肉的浓郁气息,整个村子宛如一幅热闹的年画。

晚饭后,他们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去镇上看一年一度的烟花和戏剧表演。常晓维穿着一件厚实的黑色羽绒服,脸上洋溢着回乡过年的兴奋劲儿,而赵小卉则精心打扮了一番。她挑了一件鲜艳的红色毛衣,搭配一条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头发高高扎成马尾,耳边垂下几缕碎发,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她站在镜子前,轻轻涂了点口红,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抖擞,可眼底却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和不安——那是昨夜和今早与吕毕翔纠缠留下的痕迹。

出门时,常晓维牵着她的手,笑呵呵地说:“小卉,镇上的烟花可好看了,比城里那些花里胡哨的强多了,你肯定喜欢!”赵小卉挤出一丝笑容,点头应道:“嗯,肯定很热闹。”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可每迈出一步,她都能感觉到身体深处那隐秘的酸胀,仿佛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常晓维握住的手,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对他的愧疚,也有对某种禁忌期待的悸动。

镇上的集市比想象中还要热闹,人潮如织,摩肩接踵。街道两旁的摊贩扯着嗓子吆喝,卖糖葫芦的、烤红薯的、炸油糕的,摊位前挤满了人。空气中飘散着糖炒栗子的焦香和炭火烤肉的油腻味,混杂着远处戏台传来的锣鼓声,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戏台上,一群戏子正表演着《穆桂英挂帅》,彩衣翻飞,脸谱在阳光下鲜艳夺目,台下观众叫好声不断。

常晓维兴致高昂,拉着赵小卉在人群中穿梭。他一会儿停下来买一串糖葫芦递给她,一会儿又跟路过的亲戚朋友热情地打招呼:“哎呀,二叔,您老身子骨还硬朗啊!”“小三子,今年回来过年啦?”他沉浸在乡土人情的温暖中,笑得合不拢嘴,完全没有察觉赵小卉眼中的一丝恍惚。她咬着糖葫芦,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可她的目光却时不时飘向人群深处,似乎在寻找什么,又似乎在逃避什么。

“晓维,这儿人这么多,别走散了。”赵小卉轻声提醒,试图让自己融入这欢乐的氛围。可每当某个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片刻,她的心跳就会加速,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吕毕翔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他的眼神像火,像刀,灼热而锋利,让她既恐惧又莫名悸动。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到常晓维身上,可那股不安却像阴影般挥之不去。

傍晚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镇上的灯笼和彩灯陆续亮起,红黄绿的光芒交织成一片温暖的光海。戏台上的表演接近尾声,观众们开始挪动脚步,涌向空地,等待即将开始的烟花表演。常晓维和几个儿时玩伴聊得正起劲,话题从村里的八卦扯到今年的收成,赵小卉站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偶尔附和几句。

突然,人群一阵骚动,一群孩子举着荧光棒跑过,把队伍冲得七零八落。常晓维一个不留神,手松开了赵小卉。等到他回过神来,赵小卉已经被挤到几米开外。“小卉!小卉!”他喊了两声,可声音很快被人群的喧嚣吞没。赵小卉踉跄着被推搡了几步,回头一看,常晓维的身影已经淹没在人海中。她慌忙掏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却发现屏幕上显示“无信号”。周围人声鼎沸,乡音浓重,她一个外地人,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顿时心慌意乱。

“常晓维……你在哪儿啊……”她小声嘀咕着,四处张望,试图找到熟悉的身影。可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力道之大让她吓得一哆嗦。她惊恐地转头一看,吕毕翔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映入眼帘。他穿着件黑色夹克,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跟我走,别丢了。”吕毕翔的声音低沉而强势,像一道命令,不容她拒绝。赵小卉心头一紧,本能地想挣脱,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手腕,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放开我!我自己能找到他!”她压低声音抗议,可吕毕翔根本不理会,拖着她就往人群外走。

“你放不放手?我喊人了!”赵小卉急了,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吕毕翔停下脚步,转头盯着她,冷笑一声:“喊啊,你喊一个试试,看看是你男人先找到你,还是我先操死你。”他的语气粗俗而充满威胁,赵小卉愣住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说不出话。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到做到。

无奈之下,她只好低头跟着他穿过人群,脚步踉跄。吕毕翔一边走一边低声说:“小娘们儿,别装得那么清高,昨晚上你叫得可不比现在小声。”赵小卉脸一红,咬牙反驳:“你胡说!我那是……”可话没说完,她就闭了嘴,因为她知道,再争辩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吕毕翔带着她绕过戏台,来到后面一片僻静的空地。这里平时用来堆放道具和杂物,地上散落着几根断裂的木条和废弃的布景板,昏暗的灯光从远处投过来,照出一片模糊的阴影。头顶上,第一束烟花“砰”地炸开,红色的光芒洒满夜空,紧接着又是几声巨响,五颜六色的火花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赵小卉被吕毕翔拉到一个隐蔽的角落,周围被几块布景板围住,像个临时的屏障。她还没站稳,吕毕翔突然一把将她按在板子上,动作粗暴而迅猛。她惊叫一声:“你干什么!”可声音刚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他的手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压得她喘不过气。

“别他妈叫!”吕毕翔低吼着,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她的牛仔裤拉链,手指粗鲁地探进她的内裤,摸到一片柔软的阴毛。赵小卉吓得浑身一颤,挣扎着想推开他:“不要!这儿不行!会有人来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吕毕翔根本不听,手指继续向下,滑过她微湿的阴唇,挑衅似地揉了揉她的阴蒂。

“有人来?那更好,让他们看看你这小婊子有多骚!”吕毕翔淫笑着,手指在她湿滑的肉缝间滑动,感受到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他嘲讽道,手指用力一按,赵小卉的身体猛地一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嗯……别……”

她试图抓住他的手腕,可力气完全敌不过他。吕毕翔一把扯下她的牛仔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褪到膝盖,露出她白皙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烟花的光芒断续地洒下来,映得她的皮肤泛着微光。吕毕翔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早已硬挺的鸡巴,龟头在昏暗中泛着湿润的光泽。他抓住赵小卉的腰,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让她臀部悬空,阴道口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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