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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女婿不受待见,最终翻身母子尽收,2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2200 ℃

“柔芷小姐,祝你明日恢复自由身。提前道声喜。”

预料之外的是柔芷没有还嘴,而且她的脚步声愈发……沉重?棠华下意识看去,却发现柔芷的神态大变样。往日外出回来的神采奕奕也不见了,脸上淡漠,低着头一步步往回走,好似刚刚出土的僵尸。脸上沾着道泪水,眼皮红肿,不久前才哭过。她进了屋子,没再出来。下人送来饭菜,棠华呼喊三声,也无答应。索性就放在石桌上,等她来吃。

今日饭毕,棠华独自在府里走动。一更天近末时也没有那骄蛮的少女站在门口让他找人做鱼。半晌没动静的她反倒显得不正常了。思来想去还是沿着老路去了膳房。刘厨已经照例等着他了。

两人见面寒暄几句后,棠华先说起了事。

“刘叔,估计她以后不会再让我要鱼了。”

刘厨倒是没想那么多,反倒是有些乐呵:“不浪费鱼不挺好的吗?”

“是啊,是挺好的。”

只是棠华总是不安,至少柔芷从未这样子过。他心里门清,一个骄横久了的人,遇到挫折应该是愤怒而不是这种极度的沮丧。她的反应绝不正常。

“明天再看看吧。”

棠华睡过一觉,发现石桌上的食盒被人取了去。倒是出了口气,还能吃饭就不用太担心。早饭也有专人来送,棠华接过后照例呼喊三声,大门紧锁没有回声。他照常放在石桌上,到时候她自会取的。

吃过早饭,棠华就出门了。今日没有什么活计,他也难得悠闲。四处走走见人就聊,他和下人们处的很好,他们都很乐意与他对话。他逛到大门,与轮休的看门人聊起来,话间谈到了昨日柔芷的事。他们只道是笑着出门,哭着回来的。棠华记下,又闲聊几句,离开了。

等到下午,闲走的棠华遇到了一个养花的侍女。从她口中得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早晨检查花卉时看到石桌上的饭盒,看着已经不能吃便收走了。”

妈的!

菜是被收走的,那么就代表着她一整天粒米未进!

棠华迈开腿跑回院里,可在路上遇到了莜芷。她依旧是二话不说给他一脚,棠华本就在奔跑,这一摔更是浑身狼狈。

“你这个废物,傻逼,负心汉,畜生!我家不缺你吃穿,你居然让我姐哭了!我杀了你!”

忍?再好的脾气都忍不住吧?泼脏水也要有度!棠华起身冲着莜芷过去就是一个大嘴巴!被掌嘴的莜芷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被恶煞附体的棠华镇的不敢说话了。

“妈了个巴子,老子去救你姐去上来就踹。你特么是母驴啊?婊子贱起来不可救药,你他妈记住老子准有一天得灌一泡尿进你嘴里,给你这贱东西漱漱口!”

不管还在呆愣的莜芷,棠华一脚踹向正房的房门。他不是习武之人,但借着男性特有的力量优势愣是将门闩踹成了两半。不出所料——柔芷已经昏倒在床上。习武之人若是饥饿,多会习惯性的昏眠保持仅有的生命与体力。棠华找来些食物,就着水给她喂下。确认她气血恢复后才松口气。

至于外面还在发呆的莜芷,他自然希望她离得远远的。没人希望办事时掺和进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至于事情的始末,和那个高谋离不开半点关系。这应该是个后面使阴招的角色。从那次集市相遇,他藏在后面一言不发能看出来。既然五个月前柔芷说是高谋的计划,那么他导致柔芷这样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大。

只是这玩的不太高明,抓他还是轻松。

没一会,棠华出门了。目的地不是别处,是高家的产业万福楼——柔芷的贴身丫鬟和她说过,这几个月她最常去这里见高谋。

“这位客官,您是?”

“哦,客人。代何大小姐来一次。”

“你找谁?”

“高谋公子。”

账房查了查,确实对的上,有这么个少东家开的雅间。”

“好了,进去吧。”

对方看了看腰牌,便放棠华进去了。做好演出准备的棠华打开门。先道声好,再说自己代柔芷的话,称今日抱恙改日再来。

高公子笑笑道:“既然抱恙,改日也无妨。只是魏老弟近日还好吗?”

“你说呢?”

棠华不急着走,而是坐下一脸耐人寻味的看着他。高谋嘴角一笑,二人僵持中还是他先打破了沉默。

“老弟此来,不只是为了传话吧。我可以听听你内心的想法吗?”

“公子透彻,我只是一个忧天的杞人罢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计划能不能真的让我扫地出门?”

高谋听完得意的摇摇扇子,直言若他棠华不先离开,等待他的肯定是一纸休书。

“我信。”棠华接着问:“可我要知道我为什么一定在何家留不下去?”

“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各取所需。”

“倒也无妨,反正你也起不来风浪。”

棠华听到了凶手亲口说出的计划:“我从去年开始收集柔芷的经期,发现她每月初一都是危险日。恰好五月剑宗会盟,何宗主不在城。最方便生米煮成熟饭,届时拿孩子做筹码。你难逃被弃。“

“她知情吗?”

“当然不,届时半推半就即可。”

高谋摆摆手道:“好了,接下来说说你的条件吧,扫地出门后,我会给你……你给老子下药?”

刚才他滔滔不绝的讲话时喝的水早就被下了药,现在的他感觉意识在被剥夺。

他跟在夹缝里活了一年的棠华比脑子,嫩的如同刚出土的青草。

晚上回家时,棠华已经把高谋交给了岳母处理。主房的柔芷还在睡,但从迹象看她已经醒过一次,那便无妨。棠华无奈的叹息一声,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棠华看见被挡在门外的贴身丫鬟。她先前在柔芷醒时服侍过一段时间,从丫鬟的转述中,他知道了事情的全貌。

往日里,柔芷和高谋都是五日一见。也就是从初一开始,初六,十一,十六,廿一,廿六各见一次。每月都是如此,但五月北地海蟹靠岸正值捕捞季,也有独特的海鲜味。北地剑宗特地送给梅花剑宗几车海蟹,自然就分给了柔芷两只。柔芷吃了顿觉鲜美,悄悄打包一只,给高谋送去尝尝鲜味。来到万福楼常与高谋相见的雅间,却在门口看到了令她心如死灰的一幕:

透过门缝,她看到高谋在本该吃饭的雅间不着一缕。身边围着三四个妖艳的女人。其中一个跪在他胯下,卖力的吮吸他的软屌。看样子他已经射过很多次。桌上的菜品几乎没动,或许一开始就是摆设。

“公子吃蒲桃,也让姐妹们再服侍与公子,”

“一副难看样,说吧。想着什么呢?”

几个女人的微表情自然是逃不过摘花无数的情场老手高谋,他捏着一个女人的下巴问她,那女人嘟囔几声才回道:“公子日后娶了何大小姐为妻,我们几个恐怕是连小妾都做不成了。今日不纵欢一场,哪儿还有公子这么帅的皮囊?”

“算你识相,但何家那泼妇。谁会喜欢她?倒是她的处子我还有点兴趣,其余的,也就是明日搞大她的肚子,就此得了梅花剑宗的支持与姻亲。到时候做我私房,不会亏待你们的。”

棠华听完丫鬟的转述,不可置信的道:”这就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对方点头:“小姐听完后起初还不觉是真,但再听下去后就把螃蟹扔了。一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回来的。”

“华哥,怎么办?”

“把你的话一字一句地传给夫人,记住,一个细节也不许漏掉,宗主夫人会有手段处理那小子的。

“好。”

丫鬟离开了,留下棠华留在院子里。他一直在叫柔芷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一股不好的预感让他下意识的一脚踹开房门,并立刻冲进柔芷的卧房。看见的是满床猩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她的左手腕一道竖着的血口,仍在汩汩流血。(桡动脉位于骨骼凹槽构造内,抹腕伤不到。竖着割开桡动脉可以大量出血,只是血液堆积凝固时会封闭破口。也是因为这个,她才没在棠华踹门前就死掉。)

棠华以最快的速度封堵剩余破口,外敷凝血药,内服气血丹。以纱布棉巾包裹手腕,见安定后又去药房抓了补血的药。

“何苦呢?想不开自杀,又得不到什么。真是个傻女人。”

撤走满是血污的床褥,棠华换了一套新的被子。只是大小姐的床褥装配起来太繁琐,等到一切恢复时已经傍晚。这堆散发着血腥味的被褥自然是没空再洗,棠华回屋睡觉去了。

次日早,棠华吃过早饭,打水拿被,坐在小凳上清理起上面的污渍。血污很难清洗掉,一般都是直接丢弃。棠华从小生活拮据,不愿意就这样浪费一床好的被褥。血污再打,用上特定的清洁物,花花时间还是可以去掉的。就这样他从日出忙活到近乎日落。没注意到正房门被缓缓打开,柔芷慢慢走到他近前,看着棠华洗衣服,没有一语。一脚将他踹飞。棠华突然觉得如有滚木飞来将他扔出十步开外。第二眼才发现是刚刚苏醒的柔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何柔芷,你他妈发什么疯?老子给你洗被套,你他妈直接上脚?”

“多管闲事。”

“是是是,我多管闲事.我老老实实在外面待着,你早死里面了巴子——”

“老娘是死是活管你屁事?老娘死的起!”

“小爷我死不起!我还有家,我不敢拿我全家的未来赌你一个人的任性!”

语气激烈,言辞之间火光冲天。棠华咆哮着,宣泄着自己自入赘以来受过的所有委屈。若不是因为父母余生的保障,他新婚之时就会甩她两耳光走人!

他的话自然也激怒了柔芷,她直接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脖子上。一口老血飞出,喷在柔芷身上。棠华自己飞出老远倒在地上,挣扎着站起。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治治这个疯婆子!

“还他妈站的起来,给我趴下!”

“我操你妈!给我去死!”

棠华脾气上来了,捏着爪子咆哮道。紧接着就是一声痛苦的哀嚎,不过不是棠华,而是冲过来的柔芷。

“你——啊啊——”

右手腕的紧箍突然缩紧,挤压着血管与骨骼嵌进她的皮肉,钻心的疼痛入髓食心,她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搞得摔在地上,发了疯一样想取下紧箍。

“是我的想法催动的紧箍吗?可我不是从来不知道如何驱动它吗?算了,如果真的是我,那就把她的手给我拧下来!”

这想法刚一出来就见柔芷的哀嚎变得更加厉害,右手腕上的紧箍缩的更小。它扎住血管,让手指因为缺血变得麻木。可紧箍缩的更加紧迫,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不……啊——,骨头,骨头要被折断了!要,要残废了!”

剑士一身武艺全凭三尺长剑,持剑的右手折断。那她这辈子就废了!好在棠华在骨头将碎的前一刻动念绕过,这才保住了她的右手,可即便如此依旧留下了难以直视的勒痕。劫后余生的柔芷,回想刚才巨大的痛苦。态度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劣。

“你……多余。你走,滚回你家去,我不想看到男人呃呜——”

江湖之人总会带着些法宝,所谓紧箍就是一种法宝。棠华操纵着它套在柔芷的脖子上,紧箍一缩气管被生生压的闭合,窒息感涌入大脑。

“呜呜……呃……”

不能呼吸,但肺拼命的想要呼吸。心脏疯狂的跳动,晕乎乎的又很痛苦,她的挣扎激烈又无助,最后只能在地上打滚。若不是棠华无意杀人,恐怕早就玉殒了。

刚喘口气的柔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棠华冷不防的拿出一根木棍劈在她身上。很痛,但没力气反抗。棠华的脾气积蓄已久,终于还是爆发了。他一下下挥舞着木棍,对着柔芷的柔躯毫不留情。发泄着自己的愤懑与遭受的不公!

“老子什么都不图,我要是没有爹娘的生活拴着,我他妈愿意留你这烂地方?老子欠你的吗,瞧不起我我认了,也忍了。你他妈和别的男人商量扫我出门,我也忍了。你他妈被骗了,被花花公子当球踢了。我帮你出头搞回的高谋。我图你什么?你都半死不活的我给你救回来?老子图什么?你他妈知不知道为了你这个贱人,老子命都要没了!你他妈就这么对待老子?”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上面是棠华最后的怒火。柔芷吃痛,哀叫着求饶。

“不要……不要再打了啊……疼,疼。”

话音刚落,雨点般的木棒力道和频率都有所下降,不是棠华不想再打了。而是他没力气了。听到哀嚎声前来求情的贴身丫鬟却突然看到棠华手中木棍落地,一头栽倒在地上。

“医生!”

……

为了推下柔芷,那日高谋特点地在屋内点了迷香。那东西对习武之人来说只是麻痹判断的道具,可对棠华这样的普通人来说就是慢发的毒烟。动气之下毒素扩散更快,已经从肺扩散到全身了。

医生是没有办法的,古人云毒入骸骨者,不可医也。

天无绝人之路这毒有法可解。医生送她一本册子,告诉她救治方法只能是先采阳精后哺乳水。至于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小姐,及早吧。若失了时间,到时候意识沉沦,便什么都取不出来了。”

医生走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那里纠结。

【救了他,那就是真的有夫妻之实了】

将第一次给一个从来没有喜欢过的人,值得吗?——怎么可以这么想!柔芷现在只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人家命都不要了,你还在乎什么处女吗?】

【他在我心中真的有可以权衡的重量吗?】

【我本来就是他的妻子,他要我行房也无法拒绝。而且夫妻交和行房欢乐不是应该的吗?】

【可恶,我到底该这么做?】

她犹豫,她纠结,她不知道怎么办。

就在这时,门开了。

“医生你……莲儿?你这是去哪儿?”

“向小姐辞行,我刚才禀告夫人,解了契约。”

莲儿就是柔芷的贴身丫鬟,是她出生起就为其准备好一起长大的同岁女孩。如今花了大半积蓄,解了身契,背着行囊向柔芷告辞。

“这是为何?我有亏待你过吗?”

“小姐,继续待在你身边,我可能会死。”

莲儿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棠华。暗示自己的下场也会是一个德行。

“你和他不一样,你……”

“小姐有把他当丈夫吗?何府有把他当姑爷吗?”

柔芷语塞,莲儿所说正中下怀。

“他从来没要求过什么,也没指望过什么。姑爷是个好人,但没有好妻子。大小姐,恕我直言。您配不上他,连做妾都配不上。”

“但有缘至此,珍惜姑爷吧。”

莲儿走了,留下了被说的体无完肤的柔芷。她看着床上的男人,心里陷入了自傲与自悔的纠结中。

“如果你能活过来,我会试着去爱你。但我是梅花剑宗的小姐,我不喜欢被人压伏。如果你还有一丝意识,告诉我我真的连你的妾都不配做吗?我想知道答案,因为剑宗未来的继承人是绝不可能委人为妾的。你一定要活过来。”

她脱下棠华的长裤,露出他男人的本钱。那东西硕大无比,茎秆上的龟头竟然有团五指的大小。这东西真的能和女人交合吗?

它现在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疲软的茎身不能进入下体。柔芷感到羞耻的跪在她的胯下羞耻的跪下趴伏。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吞入那硕大的阴茎。她要尽快把它吃硬,好早早榨出精水救人,可她那约等于无的技巧和就是无的性经验让她的吃棒举步维艰。更何况棠华本钱本就很大,光是没硬就已经把她的舌头和上牙膛强硬的分在两边,再加上受到刺激变大,竟然硬生生的挤进喉咙里让她想呕想的厉害。

“怎么这么大,而且,下面……”

吐出变硬的鸡巴,受气味影响的柔芷也泌出了大量的水分。

“能进去吗?”

脱掉裤子和碍事的裙子,柔芷用手捏住茎身。习武之人一般不会废话,柔芷带着处女身,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处女膜的粉碎带来了钻心的疼痛,高耸的肉秆将她的下体粗暴的扯直。急性子的她来不及适应处女毕业的痛苦,就活动起了自己的腰肢。痛感夹杂着爽感,在阴水润滑的助攻下如潮水般泵入大脑。她每活动一次,大腿就得带着小腿抖三抖。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男人物?龟头不断地叩击子宫,若不把它撞开便誓不罢休。每次子宫被撞击后起身时,阴肉就要被拉扯着再爽一次。神经繁忙的传递着信号,似乎是在向主人报告,她有多么快乐。

渐渐的,她的阴蒂勃起,从遮盖她的包皮结构里露出。上面带着数十万的快感接受点,将本就在状态上的柔芷带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体内的肉枪有了感觉,有些颤抖又一跳一跳。那是男性高潮射精前的征兆,只是她不知道这个,此时的她正经历着疯狂的高潮,一波一波的宣泄着阴水。最后棠华马眼一松,将精液射入柔芷花宫。

喘息过来的柔芷按照册子上的指示运动功法,调集子宫内的阳气被自己吸收炼化——对于练武的来说这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些阳气汇聚在双乳,汇聚了一奶房的乳汁。柔芷羞着脸将奶头逐个送入他——棠华口中,喂空了自己的乳房。

好在有用,没几分钟他的气血已经平稳。是正常的睡眠而不是濒死的昏迷了,柔芷带着她扔掉的衣服飞速离开了现场。

二人的初夜,就这么神奇。

……

三日后,恢复好了的棠华继续洗那满是血污的被套褥子。这次柔芷没有踹他,而是站在旁边问了她一个问题!

“回答我,我有没有格做你的妻子?”

“有。”

棠华没停手,继续洗他的衣服。

“也就是说,如果你有原则的话,你会娶我为妻?”

“不会。”

“为什么?”

棠华擦擦手站起身来回复:“没人愿意娶婊子为妻。我也一样。”

“你说我是婊子?”

“是的。”

“我哪里是了?”

棠华看着她帮他回忆道:“你和高谋,是在玩过家家吗?”

“那是,我……”

“这东西论迹不论心,当然你可以说不把我当丈夫,那倒没事。可要是这样,我娶你图什么?图你哪天把我杀了吗?”

“可你知道的,我的处女给了你。这总能证明了吧?”

可即便是这,也只换来了他的四个字:“我谢谢你。”

气氛一下子冷到了极点,柔芷不明白,自己在外众星捧月,所有人都巴不得拜倒在自己的裙摆下,怎么会挨上这么个评价?她不理解,她不明白。她万千想说的话只留下一句。

“我要吃鱼!”

“晚上再去。”

棠华只当是柔芷的脾气上来,没去理。下一秒被柔芷狠推在地。杀气腾腾道:“我要吃鱼。”

下一秒紧箍便出现在柔芷头上,嵌入头皮。在柔芷的抱头流涕中险些给她的头盖骨勒出一圈凹槽。“不吃鱼了……不吃鱼了。”

棠华收起念头,紧箍回松。柔芷不敢再留,径直离开了。

洗完被褥,下人来口信。那高谋被抓后已经有些时日,不日准备放人。夫人安排他和高谋见一面。棠华也没多想就去了。可到了关押看禁的场所才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可门闩却特意换成了板子。这无疑又是借刀杀人的戏码,但自己身在何家,又哪来的拒绝权呢?

他一点话也不想说,一个字都不想讲。拿起板子对高谋击去,他打女人都不会手软,更何况打高谋?屋内哀嚎声持续一天,等到傍晚高家要人时,高谋已经被打折双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回到庭院,棠华更是小心。夫人的手段他对付不起,在何府中她还是谨小慎微为好。至于柔芷?轮不到他一个小人物操心。

“算了,明日和夫人说一声。回趟家里,爹娘也许久没见过了。”

想完这些,棠华回房睡觉去了。

次日一早,棠华出院子径直去何母杜若居处。阐明自己的请求后希望何母能看在他久不见父母的情况下允他回去长住些时日。何母答应了,不过让他明日回去,也好让她准备些礼物送去。

离开何母居处时,棠华遇见了莜芷。尽管他打看见她时就绕道走,可奈何就是避之不及。遇见莜芷,万不要想着有什么好事。这女人遗传了夫人的美貌与好身段。但没遗传她的性格与素养——这不是说何母就是什么好东西,就她使唤他做的这些事,也看不出是在对待一个姑爷。莜芷和柔芷一样骄蛮但更加古怪,至少柔芷在外面是温婉得体,只是看不上棠华自己罢了,加上当初不情愿的和他婚配产生的厌恶。莜芷不仅对自己瞧不上,就连正常工作的下人也是连打带骂折腾着使唤。他私下里没少听对她的不满。似乎只要是地位不匹配,在她眼里就不是人一样。

“小姨子,早上安好啊。”

“滚,别和本小姐攀关系。”

果然,莜芷对他的恶意永远是摆在明面上的。

“是是是,人与人家婚,狗与狗圈配。小人下等犬一条,这么一来,合的上这大门庭了。”

一听此言莜芷直接气炸了,她指着棠华鼻子道:“你说谁家是犬舍?你又说谁是母狗?”

“我没说何府是犬舍,我也没说何府上下一群母狗。”

“你……”

棠华径直离开,留下原地无能狂怒的何莜芷。

门口高谋的家人兴师问罪,毫无意外的,棠华被推到了前台。高家人找他要个说法。棠华心寒一叹,不知该对何家说点什么。

“各位先生都是武林中人,应当爱惜名节如同生命。我是何柔芷的丈夫,你们的儿子私会我的妻子我没追究他的责任,反倒是柔芷让我大杖一百,小杖三百,三月不能下地。现在都想搞大我妻子的肚子了,我打断他的腿不过分吧。”

“那是你自己无能,要是你搞大的她肚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棠华一头黑线乱麻,高家人智商都这么低的吗?

“我是她相公,我让她怀孕不是天经地义?”

棠华最后警告道:“刑律规定,与人妻子通奸者。可杀于奸所。事毕而捉,可私责,犯不死而不问究。”

“我甚至可以阉了他。”

“你——走!”

那几个人见理亏,悻悻的走了!

……

“妈的!何莜芷,你发你妈逼的疯?”

晚上刚一回家,棠华就被一个蒙面女人打翻在地上。吃痛后的棠华想了想,只有莜芷有这个动机半夜蹲他回家,只为报嘴上的亏。他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来,被再次放倒,那人居高临下的质问他:“回答我,你爱我吗?”

爱?这个词眼会是莜芷说得出来的吗?这人不是莜芷,听声音是……柔芷!

“你到底想干什么,大小姐。”

“回答我,你爱我吗?”

“当我是个仆人就好——我也不会爱一个婊子!”

棠华起身,这次没再被撂倒。柔芷不再打他,而是不甘的道:“为什么不爱我?若是你爱我,我便爱你。”

“呵呵……呵呵呵。怜悯吗?”棠华愤怒的讥笑道:“你的爱真廉价,我不知道未来的哪天你又和新的男人你侬我侬。你现在有关贞洁的话都像废纸一张。”

“我明天回家,要在那里住三个月。每日夜半时分,紧箍便会发作一次。“

棠华累了,再也没有想和她说的话了。

月入西南,夜出五更。

次日棠华带着些礼物回家了,父母一年没见,依旧精神矍铄,这一年伙食好了。二老吃的还是些瓜果蔬菜,过着寻常人家的生活没有浪费奢靡。破旧的大院经过整理倒是有了曾经一丈自在门辉煌时期的门庭样子。这是先人留下的东西,修缮它父亲很上心,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花销了。

“爹,您还留着那剑呢,我都好久不用了。”

堂屋里陈列着若干长剑,但最显眼的一把还是他之前练剑时的那把。因为只有它是木头做的,让她想起了曾经的日子。

“欸,吃饭吧。都不是什么好菜。”

“这您说的,娘的菜。我平常想也吃不着啊。”

魏父想起自己这一生,年少时接过破败的宗门,为了这门可罗雀的流派日夜,却对不起从他于贫苦中的妻子和这个没有过好生活的儿子。又夹给他一块子菜。

……

柔芷没睡上好觉,夜半三更。紧箍缩压她的右手腕。让她痛不欲生,那五分钟让她连剁手的心都有了。紧箍没有试图折断她的骨头,但柔芷似乎觉着自己的骨髓要被挤的爆出来。

等到紧箍回松,她感觉自己好像捡回一条命。被疼清醒的她渐渐睡去。

东方显出白光,新的一日到来。柔芷悠悠转醒时已经是上午,当她推开房门想要吃饭时却发现石桌上空无一物。

“是啊,没有他。谁还会有心留饭呢?”

柔芷喃喃道,思来想去也只能亲自去膳房。小院离膳房还很远,饥肠辘辘的她走的费劲。等到她找到刘厨师,再等到起火烧菜吃上饭时,几乎饿的快站不起来了。

“刘师傅,下次能否派个人把菜送到我那里?”

听到柔芷的问题,刘厨给了否定的回答。

“送菜的下人听夫人安排,不能随意走动。而且人到院口需要里面的人接取,每日时间是固定的,不能随意差使。姑爷不在,小姐可以和夫人说一声调一个人过来。”

绝不可能。

没了他魏棠华,何家千金大小姐难不成就是个废物了?她难不成就连吃饭喝水都做不到了?自地位来的倔强让她拉不下那个脸面,再说不就三个月吗?还能死人吗?

可当她回到院子里时,第一刻就傻眼了。院子角落里的花好巧不巧的凋谢,一地的花瓣随风飘起,搞得地面那叫一个狼藉。她看着花瓣头疼,但还是拿起角落里的扫把。棠华就没有麻烦过人来扫地,她也可以。但实际上那些落花根本不会听她的,大扫把扫下去花瓣根本没有聚拢到一起而是胡乱飞舞。就是清扫到一起,地面也被她弄得更加狼狈。等她真的把地面整理好时已经是申时,太阳都不在东边了。对效率感到不悦的柔芷越想越气,拿出自己的佩剑将花谢后留下的残茎砍成了碎段。

天也不早了,柔芷只能回去睡觉。夜半紧箍发作,这次勒的是她脚踝。将还在睡觉的她痛的蜷缩在床头。金属和骨骼里应外合,将脚踝处的皮肤和血管压紧压实,她伸直脚丫缓解疼痛,这这么可能有用?她实在受不了了在床上打滚,最后摔在地上磕到了膝盖。紧箍五分钟后自动回松,这才让柔芷劫后余生的松口气。

次日一早,柔芷睡醒后起身去找人重植花丛。但她刚走出门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何府的园丁在哪里居住。平日里都是棠华去请园丁过来,而且他也不会动不动就把花草砍的粉碎。无奈之下只好找到母亲,何母听后叹口气,表示她会差园丁过去的。

……

棠华起的很早,父亲留在院子里。不像之前那样外出了,他养着些花草。但都不是那种上流权贵常养的奢侈物,而是江湖中人随身常带的品种。种的最多的就是报恩草,更多是叫永青叶。永青叶长得像香葱,叶子须子状,也不高。武人尝尝在香囊里装些永青叶, 内服可以解读,化瘀,外敷可以止血,镇痛。

这些东西他熟悉,安定下来后也就养两株了。

“总说牡丹多华贵,除去华贵却是屁用没有。却不知世人耗尽毕生心血购买牡丹,花开之后留下的只有破碎与狼藉。父亲,你说是为什么?”

父亲不语,似乎是把问题还给了他。一旁的母亲笑笑,她也不知道。

“或许其中的关键是名节,在我眼里,牡丹只是一种开的漂亮的花罢了。”

“种花养草,实际上种的养的都是自己的心性。花草这东西,开了便是好的。若不开便不开心……这种人只能是花匠人。回家便开心些,爹不会再三天两头不见人了。”

棠华坐在凳子上,辰时太阳不高,有点恍眼睛。他挡着阳光回复道:“也没事,回了家自然是开心的。”

父亲叹口气,儿子一直以来都懂事。

“明白其中道理就好,不用怕。若想结束了便回来。不会有事的。”

联姻的目的不是为了换取利益——一丈自在流剑术若想吃透,何宗主不可能不需要魏父的协助。联姻的目的,是为了让棠华在几十年后二老过世时依旧能得到梅花剑宗的保障。棠华对武林没什么认知,他不知道这些。

“不说了,在家里呢。”

说到底棠华和柔芷,魏父与何宗主之间就是个仁义买卖,何宗主需要魏父的剑法,结合自己的梅花剑术铸就新的剑派,藉此完成造就超级宗门的诉求。所以魏父的《自在剑意谱》便是足够的筹码。没人瞧得起他们家,因为人们都觉得是他们家攀的富贵。昔日魏父提三尺剑行侠仗义,到头来连武人们会盟都不邀请他参加。

“罢了,都是些旧黄历。孩儿他娘,做饭吧。”

……

“能不这么折腾吗?”

看着园丁将整个花坛的土翻出,一个一个的挖出断根搞得四处飞土的样子。柔芷不由得提醒道。可园丁没有停手。

“根系很深,茎秆折断,只能挖土取根,小姐若是有气,还是不要对花草用剑,整理起来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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