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入赘女婿不受待见,最终翻身母子尽收,3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4780 ℃

园丁把花根挖出后回填土壤,种上新的花株。解决了这一桩麻烦事。

柔芷还没吃饭,可饭点又过了。

“算了,还要再去一趟膳房。”

柔芷无奈,只能又一次去找刘师傅做菜去了。刘厨也没说啥,只让她在一旁等着,一刻钟后上菜。尽管每次都赶不上饭点,但她还是坚持不找母亲调拨下人。因为她不相信没了棠华,她的生活就会变得异常糟糕。

“没你本小姐活不成了?笑话!”

柔芷赌气,吃掉了最后一口肉。

但刚回到院子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需要洗。她本想着抱着这些衣服去洗衣房找下人来洗,可这一年她的衣服都是交给棠华洗的,好胜心强和要面子的她也要亲自洗一回,

“不就是件衣服吗?我也能洗。”

柔芷脱下衣服换上另一套,打来清水,拿起搓衣板,像棠华一直以来的样子搓洗衣服。洗了半个时辰,衣服不仅没有洗好,反倒成了一块烂布。

“怎么会这样?我的衣服好端端的,也没用太大力啊。”

拿着手里湿漉漉的残破衣服,她不敢再洗了。那是她最喜欢的衣服,她从成人,身材基本定型后就经常穿它。如今因为倔强和死要面子,毁在了自己手里。她就是想哭也找不着人啊。

此时何府凉亭内,少女们的聚会正在进行。众人看着参与其中的莜芷纷纷问她有没有把棠华那个废物赶走,近日高家公子的事她们听说了,被打的双腿断裂终生不能行走,听说还被吓得阳痿,终生不举了。这样的人还是早早清出家门为宜。

莜芷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如实回答了这几天的事,

“他前几天和母亲请辞离开,回了趟自己家。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回不回来,反正现在不在家里。”

“这是个机会啊。你早早的跟杜阿姨说,趁机把他扫出门去。他就是想赖着也走不了了。”

“算了吧,母亲在督练剑宗弟子,说是要训练新的剑术。”

“等些日子,倒也无妨。”

夜里,三更天。那该死的紧箍又缩圈了。这次箍的是她的左乳。它套在乳根,将奶球勒的向前突起。柔芷死死的捏自己的乳房,试图把手垫进紧箍,把它往外拉一拉。可她一碰,紧箍就惩罚性的缩小,让乳房的变形更加明显。那种疼痛感也就更加剧烈,她痛苦的哀嚎却没有任何效果,渐渐的乳房的血管显露出来颜色有些不正常了。

在过一会儿,紧箍箍紧到极致。乳房一部分因为缺血变得惨白,另一部分因为充血变得涨红。仿佛随时都会碎掉。即使没碎,疼的打滚的柔芷也想把她切掉。好在惩罚及时结束,乳房除了肿胀,没留下什么问题。

睡吧,夜还深着呢。

……

日月轮转,盈仄更张。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棠华看着自己的家就像小时候那样绕着院子里三圈外三圈的散步。习惯了这样的他每日辰时出来,雷打不动。

这一个月来没有外出过,也没有见过其他人。可棠华一点也不觉得枯燥和尴尬,他不用每天应付那个蛮横的小姐,不用提心吊胆的防范着何母的利用,更不用避着二小姐故意找茬。只有在这里,在这里和他的爸爸妈妈在一起,这才像个家。

父亲养的永青叶活得旺盛,尽管一株永青叶只能存活一年且在枯死前就会被采摘制备好。但他很好活,父亲没怎么搭理依旧是生龙活虎的。

“棠华,来吃饭了。”

听到母亲的呼唤,棠华收起思绪回了声好。

母亲做的饭菜都是普普通通的,对于大户人家来说都不会用来打发下人。可棠华吃的却格外的香。世间再珍贵的美味也比不上妈妈的手艺。见棠华吃的香,母亲的脸上也挂着笑。

一旁的父亲看多了,也只是欣慰的夹菜送到自己嘴里。

……

”怎么会这样?不能的啊。“

柔芷站在花丛前,看着蔫死的花朵。明明自己只是中午时看着花丛有些干裂,给它们浇了遍水,怎么下午的太阳落到西山就死了?自从她住在这个小院开始,这是头一次死花。棠华照顾它们一年有余都没有花横死其中,自己第一次浇水就搞砸了。

她并不知道中午烈日炎炎,浇水是大戒。她也没脸再去找园丁了。

早上醒来饥肠辘辘,没人留饭自己还要麻烦人起灶。生活大理一团乱麻,偏偏极强的好胜心让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不行。一天到晚琐碎事耗尽了她的精力,简直比每晚夜半的紧箍责罚还要可怕,还要不想面对。

或许自己真的亏他的。

……

八月仲夏已过,可天气依旧炎热。棠华家大开四门,风吹过堂带走了一部分暑热,三人都躲到了阴影处乘凉。

“杨花五月开,农人无心栽。十年栋梁木,百岁寿仙材。”

北地种松树,南国有香樟。中土无旁物,多是种白杨。这里杨树多的是,它们能长很高,与柳树相比完全是擎天柱与矮脚灯。可他太高了,不好用来乘凉。所以他都是坐在柳树边上看着高高的杨树。

可与此同时的柔芷心情就巨差无比了。

先前被洗坏的衣服,柔芷尝试着把它缝补好。但笨拙的针线下去,得到的却是露着半边袖子,歪着一半衣襟,到处飞线穿在身上滑稽至极的衣服。站在镜子面前,她恼怒的扔掉衣服。随后又失态的哇哇大哭。她无力的趴在床上,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接受没有棠华,她什么都做不到。他离开的时间里,她完完全全的一事无成。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没用的废物,却在她面前借着自己的身份掩藏自己的无能。

他帮自己管理好家务,清洁这个院子,换洗旧的衣衫。甚至为自己出头,宽容自己的蛮横与无礼。可自己是怎么回报他的呢?新婚没一个月就去与别的男人私会,谋划着把他赶走。故意刁难他让他承受自己的嫌弃与怒火。他把他自己当成下人,不是因为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下人,他初来何府时一定希望着夫妻和睦,有一个好的家庭。可自己呢?自己就是个泼妇。最初被父母强命也就算了,可看破高谋的真面目后怎么还这般放肆?自己不爱他,就拿他当奴仆使唤。高谋之后,她有点爱了,便要再三逼问。千方百计的要让对方臣服,被自己自私的爱困囚其中。

【闹够了没有?何柔芷!】

这是她心中仅存的良知对她的谴责。莲儿说过,是她配不上姑爷。如今看来,确实无比恰当。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一步步磨灭了他对自己的好感。她开始幻想,如果没有这些。棠华是丈夫,她作妻子,莲儿一同嫁去作妾。(古代女子贴身丫鬟有时会陪嫁为妾。)可现在,一地鸡毛。整个何家一开始就把他的尊严按在地上啪啪打。(莲儿作为柔芷的同岁丫鬟,与何家近乎是死契。柔芷出嫁她陪嫁是必然的。不让莲儿陪嫁说明何家一开始就不当他是新姑爷。)

”我……我爱你,我为我的野蛮,任性,骄横,不忠向你忏悔。我一定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愿意为过去种种承担所有的惩罚。棠华。“

她从早上一路哭到半夜。三更时分紧箍准时发作,它勒住的是柔芷的奶头。她的乳头被生生挤压,如同夹子合拢从四周将它无限压缩。很疼,但柔芷默默忍受,没有打滚也没有试着缓解疼痛。

胸前的葡萄粒被压缩的只有原先一半大,乳孔被挤压的死死。如同数千钢针将她的双乳狠狠刺穿。甚至都没有钢针穿刺好受,痛苦感直冲云霄,直到她忍耐结束,人近乎昏了过去。

紧箍回松后,柔芷没有像往常那样睡觉。而是踉跄着身体出屋。小院里有东西两座厢房,东厢房是棠华的居所。西厢房则是她的剑库。她从中取了一把好剑。用内力炉把它烧化,熔炼的贴水将被用于制作其他物品。

……

六月归家,九月还去。一转眼已经是九十天,到了回何府的日子了。父亲母亲送棠华出门时还带着不舍,棠华也答应会常来看他们。何府和魏家相距大半个城区,但走走还是能到。

回到何府向何母报归已经是午时以后,回到小院时才歇息一阵,刚想出去走走就该死不死的遇上了莜芷,对方见他也是毫不客气的开喷。

”倒还有脸回来,在外三个月可逍遥自在?”

“当初与夫人报三月归还,自当是三月。但小人还是住得惯人屋。”

“你他妈骂谁是狗呢?”何莜芷怒不可遏,扯着衣领对他嘶吼道:“你个废物娶了我姐就是你三生的功德,给你拜个堂你就真那你当主子了是吧?给我记住,就是一只也比你地位高得多!”

啪!

棠华懵了,莜芷也蒙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是柔芷从院门冲出来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你打我?”

这是柔芷有生以来第一次打妹妹,还是为了莜芷眼中的外人。柔芷再甩给她一个嘴巴,厉声警告道:“莜芷你的脾气给我改掉,谁教你这么和你姐夫说话的?嘴巴干净点!”

“姐姐,你!呜呜……”

莜芷气不过,径直离开了。走一路哭一路,人都看不见了还能听到哭声。

留下的两个人里,棠华没说一句话,径直从柔芷身旁离去,柔芷留着眼泪又憋了回去。

虽然自己为她出头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可它没资格哭。

晚上,回到厢房休息的棠华听到了敲门声。打开房门去看就是柔芷,让他意外的是柔芷进门后掀去外套,露出了赤裸的雪白娇躯跪在他面前。

“你发哪门子疯?”

“我……为丈夫侍寝,想和相公欢好。”

棠华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也不在乎她怎么想。他不耐烦的回复:“不需要,滚。”

“我知道我错了,给我个机会。证明我是真的爱你。好吗?”

“我不需要一个婊子的爱,太廉价。”

“我能证明……”

“不想听。”

这句话下去让柔芷的眼神变得暗淡,她落寞的道:“怎样能让我证明?”

棠华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告诉她:“紧箍下忍受两刻钟,若你撑过去便给你一次机会。”

柔芷答应,棠华动念。紧箍分成七份,手腕脚腕各一个,双乳阴蒂各一个。七箍同时箍紧,一瞬间潮水般的疼痛与恐惧涌入大脑,第二刻便疼的打挺。手腕脚腕处压的最狠,血管被压的封闭。乳头涨红阴蒂也被勒的变形。第一刻钟才过一半便叫哑了嗓子,一刻钟结束当场失禁,尿水如潮喷涌。第二刻钟时身体报危,结束时已经是意识都快消失了。

“说吧。”

等她恢复过来,棠华给了她一次机会。柔芷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下定决心道:“我犯下错误,对夫君不忠。以后再说自己为丈夫守贞自知无人可信。如此我愿毁去性器,愿夫君为女子去势。”

盒子打开,是柔芷炼化宝剑铸造的去势三件套:剜阴蒂用的锥子,切乳首用的刀和烫毁阴道用的烙棍。这三样东西用在身上后,柔芷便是实打实的女太监,虽能保住生育,但再与他人行房已不可能。(女性的阴蒂和男性的二弟是同源物,不过只有头端出露,除去整个阴蒂就要深挖。)

对于棠华来说,柔芷在他回家前后完全是两个人。他不明白为什么柔芷宁愿把自己割掉也要表达自己的忠心,或许她真的悔改了,但在此之前他必须试试。

“跪着,我不会绑你。你随时可以走。”

棠华拿起小刀,那切乳刀被打磨的异常锋利。柔芷跪在地上双手背到身后,看着闪寒光的刀锋心中发毛。

“要不要走?”

柔芷摇头,反倒挺直身体。她不是超世之人,不可能不害怕生切奶头的痛苦。可若能挽救自己失败的婚姻,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她该着的……她没资格害怕。

“托着自己的奶子,我没手扶着它。”

柔芷照做。这种别人要切自己身体自己却还要配合着给他方便的感觉居然莫名的有些刺激。棠华擦好小刀,揪住她的乳头,明晃晃的刀光让她不敢面对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刀落下。

可许久后依旧没有疼痛从胸前传来。有的只是冰凉的金属贴在皮肤上后快速离开,伴随着什么东西落的咣当声。柔芷睁眼一看,那把原本给她去势的小刀已经被扔在了地上。棠华如释重负,眼神中带着些欣喜与宽恕,不觉之中带着那夫君特有的威严。

“侍寝吧。”

夫妻相睦,锦瑟和弦。本是新婚之夜洞房之时的欢爱,可这对孽缘消昃的夫妻来到这一步,却是足足一年。但有道是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尤其未央。如今 挽回这段婚姻,说什么都不晚。

棠华把柔芷拉上床,自己也再她的服侍下脱了衣服。柔芷人如其名,在看到他的肉枪时就已经软的像水一样。那日交欢的剧烈快感让她记忆深刻。害怕时也隐隐有些期待。棠华看她这个怂样也隐隐有些兴奋。一巴掌打在她的蜜桃臀上。啪的一声让她羞红了脸。

”不是挺有气势的吗?看老子不给你操的地都下不去。“

”我……那就来试试。”

“操哭你!”

大枪膨胀,大到柔芷的柔荑根本包不全。那东西找到她的穴口,毫不犹豫的刺穿她的蜜道。将身为女人天生的空虚填的满满登登,甚至还觉得发胀。棠华第一次有清醒意识的跟柔芷打床架,这种征服的心理快感和相欢的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动腰动的更加起劲。

就算常年练武的女性,在床上也干不过男人。除非男人相当弱鸡——但棠华不在此列。暴风骤雨不足以形容她的遭遇,棠华的操弄简直是往她逼里放天雷,直接整麻了。

“着……爽,好爽。要……坏了!”

柔芷感觉棠华操的不是她下体,而是在操她脑子。她大脑当场宕机,被操的断了思考。可她越这样棠华越是兴奋,女人哭着挨操才是最有吸引力的。在柔芷上下两路齐齐喷水时,棠华终于是放出了体内的存精。

柔芷爽的不要不要,可她一点力气也没了。巨物在她体内肆虐已久,自己就是再享受也动不起来了。

然而棠华不但没拔出去,反而又变硬动了起来。搞得柔芷又开始了娇喘。

”柔芷乖,我们再来一次。”

“相公,柔儿错了。可不可以……啊……”

一个晚上棠华要了柔芷七次,等她再醒时已经是次日味时七刻。从厢房出门,看到让自己搞得一塌糊涂的小院被打理的井井有条,衣服都被清洗好了。她感叹曾经的自己怎么如此愚蠢,这么好的男人都不去珍惜。

回到正房,棠华放下针线,将那套坏掉的衣服重新修补好,柔芷感动的穿上衣服不断地为自己的任性道歉忏悔。

“以后好好生活,莫再像当初那样鸡飞狗跳。”

“嗯,那以后我们一起睡吧。柔儿每晚都给相公侍寝。”

揽住投怀送抱的美人,棠华轻轻拍拍她的后背笑着道:“一上床就侍寝,这么个做法咱俩总有一个会受不住的。”

“那就试试谁先遭不住。”

“何故而来的如此好胜心?”

棠华和柔芷你侬我侬,莜芷却为那一巴掌耿耿于怀。昨天何母不住家,今日总算找见个机会,哭着向何母告状,说姐姐为了魏棠华给她打了两巴掌。一点也不顾及她们的姐妹情谊。听着莜芷的讲述,何母隐隐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孩子。因为她一点占理的地方都看不到。

“夫妻相护,本就是该然。而且你先辱骂棠华,他是你姐夫。你有错在先,为母难为你出头。”

“可他只是……”

何母摇头,告诉她:“名分在此,便是事实不是如此也要如此究责。今日之事权当失口,日后说话也要注意小心。”

可莜芷并未听进去母亲说的话,赌气一样的跑出门外。何母留不住她,只能任她离去了。

莜芷越想越气不过,恰巧又是几个朋友到何府做客的日子。几人聚在一起时,莜芷把满肚子的牢骚发出,就是她自小要好的朋友也能感受到浓重的怨气。少女们本就感性,更何况她们不仅是各个世家的千金小姐,更是连一个及笄的都找不出来,纷纷开始了对那人的口头讨伐。不知不觉间从中骂到了下午。

这时一个人端着糕点和果品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这下人长得俊气,你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个少女看着送来果品的人,好奇的问他的名字。

“我叫魏棠华,这称赞不必施舍。长得普普通通。”

聚会现场一下子堪比冬天,少女们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魏……我……我下个月及……及笄。”

“哦,提前代我和家妻祝贺。”

那少女进一步问道:“你不来吗?”

“不了,我只是一个赖在何家不走的废物,没资格参加。”

气氛更冷了,一时间尴尬,羞愧,无语满天飞。因为“赖在何家不走的废物”这词,就是刚才他们谈话的内容。那自己口不择言的交谈岂不是全让棠华听了去?

棠华听多了这话,自然是没什么表情。果盘送到人走,也不管少女们作何反应。

回到小院,柔芷已经就这么光溜溜的迎接,毫不在意自己身上一根衣服线头都没有。今天都被操五次了,衣服穿上左右都要脱的。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穿。

“回来啦?”

还不等棠华回答,柔芷就走上前跪地为他口交。就这样在露天庭院里吃了起来。

“你当真是一点也等不了,挨了那么多操还吃不饱。”

“好吃的东西怎么可能吃的饱啊,吃不饱当然要再吃了。”

该说服侍男人是女人生来的本能吗,只一天的功夫柔芷就能非常熟练的吃他的鸡巴了。香舌,牙膛,小舌,嘴唇能用的都用上了。对突入口腔的入侵者可谓是百般服务与顺从。

“柔芷,我听说江湖上有被追杀的侠侣,走投无路时男方用深喉鸡巴堵住女方的嗓子帮她自杀的。”

“没听说过。我觉得不可能是真的。”

“当然不可能了,我只想提醒你,你要被戳进嗓子了。”

双手扶着柔芷的脑袋,棠华开始全力挺腰冲刺。拿柔芷的脑袋当场精壶使用,喉咙被粗暴的撑开,夹着其中的肉枪酸爽我比。

最后的射精,根本就是对着胃灌,压根用不着口腔吞咽。柔芷打个精液嗝,再把那湿漉漉的蜜缝展露出来,棠华拍拍她的屁股。把她拉回屋里,这次不把她操的半死,柔芷是绝不可能放他下床的。

“柔芷,我觉得用婊子称呼你是我的不对……你要真卖身去了青楼,估计全城的男人得被你榨死一半。”

柔芷扑哧一笑,娇嗔道:“那怎么榨不干夫君呢?”

“我非常之人。”

棠华翻身顺带着给柔芷换了个姿势,巨大的阳根一路贯彻入柔芷的幽径。

”继续,再来,“

而一个月后,何母坐在堂上,看着新成的剑法欣然倒是有些欣喜。可宗主自从五月会盟到现在,宗门一直是由她打理的。魏家给的那本剑谱内涵深奥,若不是亲手递交,恐怕很难想象这是出自一个没落流派的快吃不上饭的剑士之手。如此,确实物超所值。只是苦了柔芷那孩子,天天与一个不相中意的人生活。或许可以找来柔芷听听她的想法做些事情。

另一件事就是莜芷及笄就在眼前,四个月时间一晃就到。到时说媒的前来,具体选择哪家她不能擅自做主,手中是提前修的书一封,将莜芷的事细细的讲了遍,直言莜芷及笄后不能拖延,最好早早就嫁。

“小赵,这信你送去驿站。送到宗主手中。”

下人领命,带着书信离开了。何母如释重负,道一声罢了。便独自去洗浴了。

罗衫拂落,青衣退去。带着些许成熟韵味的脸上更多的是美丽,身材丰腴且端正,肤色雪白如脂。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入浴的美人慵懒且安静,身上一根线都没有,有的仅仅是一个手环形状的紧箍。那东西从新婚开始时就一直在她身上,跟着自己已经有二十一年了。想到莜芷的婚配,她总能想到自己这将就的婚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时及笄三年的杜若就这样嫁给了还是宗主继承人的何父——他是杜若的父母从几十人求媒的公子中选出来的最好的一个。结婚后转年夏天就生下了柔芷。四年后又生下了二女儿莜芷。但之后的她再也没有生育,自然也没有儿子。再然后丈夫就在外面有了几个私房,杜若知道后也没说什么。一个高位者,就是有妾室也是正常。没人会说他的不是,更何况一个没有儿子的妻子。但几年时间,四个私房颗粒无收,一个肚子都没大起来。这让何父陷入自我怀疑之中,到最后失去了性欲。杜若找他同房,他也就打发两下过去。到最后干脆给她紧箍的操纵权力,痒了自己用紧箍套捏着解决一下。

她这块地,干的很。

中午时,莜芷看着终于出门的棠华前后脚跟上前去兴师问罪。姐姐不在,他不用担心说着说着被人甩一巴掌。

“莜芷,你要是可以的话,绕道走好吗?”

“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放尊重点,别以为你进了何府就是何家的人。”莜芷厌弃又发恨的警告他,对方听多了这等话语。淡漠呃回答道:“我说小姨子,我不叫你名字我还能叫你小母狗吗?”

“你——!你说什么?”

棠华一板一眼,给出了最让她抓狂的回答:“你是母的。另外你三番五次前来纠缠,我甚至避你都来不及。狗不就是这样的吗?人来就叫人走就追,行人躲避不是害怕而是担心坏掉心情。叫你一声母狗也算抬举你了。”

“你,老娘揍死你!”

一股强力的过堂风吹过棠华的头发——其实不是过堂风,是棠华被整个抱摔时的风流。莜芷这一摔若是寻常女人怕是当场晕厥,可他是男人,拍拍尘土顶着胸口推开莜芷。

“何莜芷,你和你姐之前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她只是困于感情,看起来像是应该扔进窑子里。你不一样,你的任性自打娘胎里就有,你天生就该进妓院!”

棠华不知莜芷这次找他碴是为什么,但这家伙需要什么理由吗?莜芷气血涌入脑子,都忘了自己是因为上个月他搅和聚会导致朋友们再不来何府才来兴师问罪的。莜芷越强越气,可棠华不愿意与她纠缠理都不理就走了。无处发泄的样子竟急得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找母亲告状去了。

何母听了这事,古井一样的脸上终于是带着些怒气。差人传唤来棠华,坐在堂上问他话。除了告状的莜芷,被告状的棠华和作为问话人的何母便再无他人。何母看着棠华,严肃的问:“方才你与柔芷之间,是否发生了口角。”

“是的。”

“那你可还记得,你把莜芷称作了什么?”

“知道。”

“什么?”

棠华不答,也不敢回答。何母听了莜芷的报告自然知道争执的内容,自己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索性就不说话。何母得到了默认,不由得呼出口起,向他质询道:“棠华你可知道,何府的规矩。出言侮辱旁人可是要担什么罚的?”

棠华头上冒出冷汗,心中却不慌。他压根就没想脱开惩罚。淡定的回答:“家法十杖。”

“好,就这样。家法就在这里,莜芷,打吧。”

棠华解下衣服露出自己的上半身,跪在堂上。莜芷拿着木杖,二话不说照着脊背就是一棍子。如同飞石滚木一样摔在他的后背,疼的他很难站支撑。可莜芷不会管他疼不疼,泄愤的第二棍如期而至,力道之大差些给木杖打折,棠华也是硬气,十杖打在身上愣是没喊一句疼。

”打完了,解气啊。”

扔掉木杖,看着满背血渍的棠华,莜芷的声音都显而易见的轻快些了。

“解气了?要不要想想,这一年二小姐侮辱了我多少次?”

棠华支撑着起身,擦掉嘴角的血。将她这一年来对自己的种种不当言行一一列举,那一天那一时间那一地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详细的讲出,容不得她有半点反驳,换算过后,莜芷应该被打九十大杖——家法最多就打这么多。可九十杖下去,饶是莜芷也不能无恙。这下轮到她急了,看着坐上楞住的母亲,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妈,救我。不要打我。”

杜若刚想开口,却被棠华抢先道:“夫人深明大义,有罪便罚不徇私情。杖刑不死便受。你这样让夫人置家法于何地?”

杜若被抬到了如此之高的道德点,杜若根本没有一丝说话的机会。这种情况下,不说话就是默认——就算说话,她也保不下莜芷。棠华捡起木杖,一步步走到莜芷旁边,莜芷害怕的想逃跑却被一杖打到后背,哇哇哭着摔倒在地。“疼,你不要过来,啊!”

第二棍子下去,莜芷叫的更加厉害。尽管何家不论男女都是十岁习武,莜芷十六已经武艺惊人。但男性会因为心理因素对挨打表现得很硬气,女性不会。莜芷觉着疼,那哭声便相当惨烈。

“妈妈,好疼,好疼。啊。”

打到三十八板时鲜血从莜芷嘴角流出,杜若看着听着无比心疼,但只能干着急。等打完九十大板,她的衣服碎成破片,带着血迹凄惨无比。可她无心遮羞,毕竟早就昏迷在地不醒人事了。棠华交还板子,带着一身的棍伤恭敬地离开了。何母赶紧差人扶莜芷回去休息,再叫来郎中为她治伤。

而另一边,本来等着相公回家大干一场的柔芷看到棠华后背上那血淋淋的破口,变得惊慌失措。忙询问这事是如何搞成这样的。听完棠华的讲述,柔芷的虎牙都快咬碎了。

“莜芷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必须拉过来让她给你道歉。”

棠华摆摆手表示算了。

“拉过来后能做什么?她该不服还是不服,我还能向对你一样嘴硬就把嘴当逼操吗?”

“不管怎样,她错了就是错了。我以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入赘这一家,着实是辛苦你了。”

棠华趴在床上,千方百计的拉住了要去兴师问罪的柔芷。毕竟自己用十个大板换了莜芷的九十大杖,已经足够回本了。再去纠缠这些已经没意义了。

而另一边,杜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棠华耍了。失言打十次板子,那是罚下人的,如果自己真把他当成何家的女婿莜芷的姐夫,肯定能及早发现只打七板。或许自己对他的真正态度就不会暴露出来,棠华也不会下那么重的手。

杜若这才后知后觉,不能对棠华暗地里使手段,很容易被看出来。

夜晚,二更天后。

莜芷的小院里,下人们各自回去。只留下莜芷一个人侧躺着身体,不让伤口碰到其他地方产生钻心的疼痛。

“天杀的废物,我伤好了后非不饶你。我要把你赶出何府,去大街上要饭去吧。”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姐夫的?”

屋内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莜芷认得。说话的正是她姐姐柔芷。知道姐姐到来的她有些欣喜,但听到姐姐的话让她并不开心。她赌气的说:“我认他是我姐夫了吗?都心知肚明的,招赘他只是为了交换父亲对他那快吃不上饭的一家的庇佑。攀高枝攀到我家,我凭什么给他好颜色?”

柔芷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淡淡的道:“莜芷,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是我的妹妹。我会把你杀了的。——我没有开玩笑。”

“为了他?”

莜芷不可置信的提问换来的是姐姐沉默的点头,这让莜芷瞬间就不理智了。

“凭什么?我是你最亲的妹妹,我们是打一个娘胎里出生的。你之前不还是一副要赶他走的样子吗?”

柔芷摇摇头,无奈的站起身。

“和她说的一样,莜芷你……该的着母狗的称呼。”

听到那两个字,莜芷瞬间就不淡定了。她不顾疼痛坐起质问:“我是母狗,那你是什么?母亲又是什么?”

柔芷想起何家对棠华的亏欠,默默道:“母亲也是,我……一样也是。”

柔芷走后,莜芷呆愣愣的坐在床上。明月渐西,即便入睡的莜芷,依旧是在梦里呢喃着“我不是母狗”“我真的不是母狗”。

杨叶渐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在柔芷的悉心照料下,棠华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夫妻也开始正常作乐寻欢,他那大鸡巴一整天都没离开过柔芷温暖绵密的花穴,来自柔芷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棠华总觉得他喝掉的水全射给眼前这个榨人大魔头了。

而且能下地后,棠华也经常到院子里或何府其他地方坐坐走走,下人们见他恢复,也愿意和他唠上几句。

…………

北地本就湿寒,到了冬月(十一月)更是冷上加冰。对于生活在中土的何宗主来说便是连门都不太愿意出去的时候,五月剑宗会盟到如今也已半年有余。说是会盟,但其实是一场为了利益的谈判。既然是为了利益,那反复的拉扯与博弈就是家常便饭。游走江湖的习武之人说是行侠仗义。但做到高位的哪个不是各立剑宗成为一方势力,匡威济困为国为民,都是些笑话。要不然怎么那么多剑士在外游走一生连饭都吃不饱?他相信当他结束这些漫长又无谓的谈判时,无论有没有得到盟主的位置。回宗后看到的一定是一个即将成为世间唯一强极的剑门。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