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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哺乳」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9050 ℃

恋母警告,产奶警告,哺乳警告

事已至此先膏肓吧

在假期前几天,大雪于一个普通的夜晚悄然降临,顷刻间便掩埋了这座城市,锁住了它本来的样貌:车子、马路、绿植还有楼房都隐入绒绒雪堆,一色白得和谐乖巧。

人们一觉醒来,擦去窗户上的白雾,发现外边已是白茫茫一片寂寥;而骤降的温度,让学生们纷纷露出抖抖索索的笑容:假期理所当然的提前了。

接下来的几天阳光灿烂,寒冷却与日俱增,楼房的窗户都紧闭上了。人工化雪勉强理出汽车可以通行的路,至于人行道、绿化带,便任由一茬一茬的新雪占领它们了。

三角初华此时正躺在床上,而丰川祥子在她身旁,背对着她。

他们的床靠着长边墙,空调送着暖气,加湿器运作,轻微地发出“嗡嗡”的机械声。

月光在屋内呈着一道惨白,这道惨白起伏不平,翻过祥子肩膀,蓝幽幽地照亮了初华的脸,衬托出她眼睛的深色。

初华睁着眼睛,直愣愣地望着祥子纤弱的肩线——一根细细的白色吊带挂在那上面。之所以能看到,是因为那床薄被没盖在祥子身上,而是几乎被她紧紧抱在怀里的。因为空调,倒是不会感冒,初华想。祥子睡不安稳,总是这样,背对着她,怀里一定要抱点什么的话,自己应该比被子更舒服的。我还是热的。

有一点失落的情绪开始发酵,乳头一阵发麻,连带着乳房的胀痛感重又捅入她的脑子。初华轻轻叹了口气。

最近乐队的回归巡演日程紧张,写词、排练、演出——加上和小祥在一起,事事都在努力做到最好。虽然能做主唱,在歌词里表露真情实感——以及和祥子在一起都让她仿佛有无限的精力,但身体的疲惫却是无法克制的。祥子问过她会不会太累,她想也不想就摇头了。一方面都算是一种习惯了。小祥要做的事比我多得多了,她想。

然而一个星期前初华开始胡思乱想,莫名其妙觉得自己怀孕了,尽管她知道这不可能。这种想法是否先于身体的异样出现,恐怕她都不清楚。身体似乎都信以为真,乳房变得比以前更圆润,发胀,乳头甚至泌出奶水,那天衣服上的奶渍让她惊呆了。她知道这是一种假孕现象,她没有告诉祥子:演出本来就很忙,祥子不能自己的事再徒增压力。只好自己购置吸奶器解决这个问题。

可今晚的乳房涨得尤其难受,让她半夜惊醒,胀痛的深处随着痒意,正是这痒意又生出了一种隐隐的快感。雪白的乳房现在如同两只灌满热汤的瓷壶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里边装满了奶水,两只乳头上翘着顶进睡衣,两点凸起。她能感觉到已经有奶水从乳尖渗出来了。

初华小心翼翼地掀开盖着上半身的被子,坐起身。床发出很轻微的吱声。她紧锁着眉头看了一眼祥子,手掀起睡衣的下摆,露出那对胀痛的乳房——圈在柔和的月光下,白皙的乳肉如抹开的奶油,浅粉色的乳晕柔和地点缀着在上,小巧而饱满的乳头挺立着。

她把掌心贴上去,轻轻揉了揉,一条细细的奶线便从乳头溢出,乳汁垂头丧气地顺着乳房娇美的曲线淌下。

初华脸颊滚烫,脑子里乱糟糟的。这奶汁释放时的快感,像一道转瞬即过的闪电在她体内劈过。

微小的声音惊扰了身旁浅睡的祥子。月光搭在她身上的那道宁静的惨白被撕开,祥子猛然睁开眼,立刻直起身来,瞪着两只模糊的眼睛四处望了望,担心还在做噩梦的延申——她真的陷进了一个很糟糕的梦,太阳穴处的血管还砰砰跳动着——母亲的声音细细地断断续续地唱着直到被死亡掐断喉咙糟得不能再糟。

初华来不及反应,手一僵,竟然就那么掀着衣服,任由两只乳房在那儿微微打颤。

“初华?怎么了?你没事吧?”祥子看到初华坐着,她还处在噩梦的情绪中,手一把擦了脸上的泪,慌张地贴过去询问道。下一秒目光才落到那对丰满的乳鸽上,整个人一忽儿愣住了,过一会儿才害羞地别过脸去。

祥子的脸已经红透了,她结结巴巴地问:“初……初华?”

“……涨奶,”初华难为情地说,“上个星期你……你那次之后,我总有种怀孕的错觉,身体就变成这样。”

居然没有注意到初华的状况不对,果然是压力太大了吧,我说怎么最近老是看她背个包……祥子自责地想,皱着眉把目光对向初华,“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明天……”她的话戛然而止,又红着脸移开了视线。只无奈那两只傲然的乳房、大面积雪白的皮肤实在是太抢眼,根本就做不到不看嘛。

初华如梦初醒地把手松开,让衣服应重力而落回去。

“初华,身体有没有别的不适,头疼不疼,要不现在叫医生来……”

祥子说着,一面侧过身体去摸床头的手机。

“不用的。只是有点发胀而已。”

“不要紧的话……但是明天还是去问诊一下吧。初华,你这些天是怎么解决的?有什么事都要给我说,不要自己憋在心里……”祥子解锁手机,一面滑动屏幕一面说,脸上的温度已经下去了,那种害羞莫名其妙地转换为一种严肃的情绪。

果然是压力造成的吧,是不是上个月那次之后没有关心到初华才让她这么想?祥子胡想着,盯着手机屏幕,开口道:“……哦,是假孕所表现的涨乳啊……先不论这玩意靠不靠谱,但是涨乳都必须要即时排出才行,初华,你有取奶器吧?”

“嗯……”

“在哪儿?我去拿。”

“应该在背包外格,沙发上。”

祥子下床,过去瞅了一眼加湿器,然后走出卧室。

初华悠悠地把身体靠上床头,想着祥子的话,心里有点甜甜的,脸上不自觉地带了笑意。

过了一会儿,祥子挠着头回来了。

“我没有找到。”

初华一拍脑袋:“赶着表演,我留在休息室的厕所里了,想着演出结束去拿,结果忘了……”

“……”

祥子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刚刚浏览到的一条“宝宝的嘴是妈妈最好的吸奶器”,本着解决问题的心她脱口而出:“那我来帮初华吸出来吧。”

静默。

祥子感觉自己的脸上有股不太舒服的热流在扩散。

初华的双乳胀痛,越发难耐,她点了点头,掀起睡衣下摆,咬在嘴里。

祥子挪到初华身边,盯着她犹豫了一会儿,只得趴下,脸颊才贴近了那对乳房。她低声嘀咕:“我不会……”她的目光落在初华的左边乳房上,那软团在她眼前微微颤动,已有奶水从乳头溢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母亲的象征,撩拨她的诱惑。

初华低头看着她,手指插进她的头发,抚着她的后颈,低声道:“没事,慢慢来。”

祥子托起左边乳房,借着月光看了看,那形态优美的软团正散发出浓烈的母性光辉,泛着柔和的诱惑。

祥子的脸烫得厉害,她闭上眼,嘴唇小心地贴上那细嫩的乳尖,嗯,硬硬的。她下意识地用舌头一扫,让初华轻轻哼了一声。祥子循声睁开眼,抬头看到初华那双紫眼睛幽幽的,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月光之下显得晦暗不清,轮廓越发柔和,她的周围仿佛有一圈模糊的光晕。这种角度,这样望着她,这种身形在某种意义上,那瞬间有某种东西在她心里闪了过去——一种远在童年时期的安全感,依恋,如温水般淹过祥子的心。

轻轻一吸,一股浓稠的奶水涌进她嘴里,粘腻而温热,淡淡的咸味和乳脂的厚重感,复杂。她的喉咙发出细微的吞咽声,不自觉地用双手捧住初华的乳房,嘴唇柔软的触感让她心跳失序。她夹紧双腿,可奶水的味道、头顶那安抚般的轻微触感如同火上浇油,让她的欲望和恋母情结同时爆发——在她哭号时,天上滴下甜得发苦苦得发酸的奶——躺在怀里,母亲解开衣襟,乳房白皙而柔软,奶水的味道微咸而浓郁,生命之源,慰藉,纯洁无暇的温柔。母亲死后,那份温暖成了她的空洞,如今初华的乳房填补了这份空洞,却又点燃了她的性欲,她已受了巨大的蛊惑,忘乎所以,陷入了迷狂之中。一团火在她体内乱窜。

乳头那传来的轻微拉扯感让初华头皮发麻,那涨着乳房的滞涩的压力终于找到出口释放,随着祥子吸吮的动作,胀痛缓解的同时,感觉到有一股股热流从乳尖喷涌出来。象征着欲望的痒意被勾了出来,初华抿着嘴,难耐地微微仰起头,露出一截脖子。

这时祥子的动作却突然急切起来,她开始大口吸吮着,牙齿轻轻地磕碰着敏感的乳头,刺激着那种酥麻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初华沉重地喘息着,不由得挺了挺胸——奶水涌进嘴灌满她呛着她,她吞咽着哭泣着泪水终于流下。祥子想起母亲的手抚着她的头,可那手早已冷了僵了埋进土里,而现在初华的手活着热的抓着她的发丝。

“妈妈……”祥子移开嘴,轻轻喘着气,低声呢喃道。声音细不可闻,像梦中的呓语。她目光痴迷地盯着初华的乳房。生命的源泉,生命,欲望的引线。

在她的子宫里蜷缩了几个月,血脉相连:然后喝她的奶,被女人湿润的手捧着一点点长大。共享着欢乐与忧愁,终身无法被别人插足的——绝对的信任,只有那么一个人,永远接受她的情绪,她的脆弱,她的敏感,她所有的缺点。伟大的爱,灵魂深处的震悚,是刻入了她的性格之中的,是她的梦想:成为像妈妈那样温柔而坚定的人。

恋母就像下雨一样自然。

月光如一条冰冷的蛇在屋内蜿蜒,爬过祥子的脸,钻进她的脊背。

母亲的脸在眼前晃荡,白得像蜡烛,柔得像火焰,过去的那一切……可那张脸突然裂开,裂成初华的模样,紫眼睛深得像无底的井,盯着她,要把她吸进去。

她重新把嘴贴上去,吮得更用力了,像个饿极了的婴孩,奶水从她的口边溢出,淌过她的下巴,顺着喉咙流进胸口。

“小祥……小祥……”初华的声音从头顶飘了下来,胀痛已经散尽,整个人处于一种轻飘飘地解放感中。可是基本没有奶了,祥子还着了魔一般捧着她的乳房吮吸,吸得有些发疼了。

听到呼唤,祥子一怔,如梦初醒般地抬起头。她的眼圈发红,嘴唇抖着,脸上湿漉漉的闪光。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喃喃自语道:“初华,初华,对不起。”

初华把手放在她左边一侧的脸上,手指搭在下颚上,手心瘫着一条纤细的、分明的线。初华捏了捏她单薄的颊肉,那手感像在捏一片轻薄的棉花。

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她通红的脸膛之上,刘海被汗水打湿紧紧贴着额头,微张着的嘴唇周围还沾着几滴乳汁,金色的眼睛水汪汪的,而眼角泛红,下眼睑还挂着熬夜形成的淡淡淤青。她的脸上是一种傻乎乎的神色,模样天真而惹人心动。

初华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捋了捋她发顶细碎的绒毛。或许是受了这个动作的抚慰,祥子眨了眨眼睛,眼泪掉得厉害了些。

“小祥……”初华轻声叫她的名字,“我在这里。”

从刚刚那声微弱的“妈妈”,初华已窥到了情况的一角,她用拇指小心地拭去祥子脸上的泪珠。

那根细白的吊带不知何时滑落到一边,挂在她的手臂上,无意地露出她纤细而脆弱的肩膀,——那儿细嫩的皮肤已被勒出一道淡淡的粉痕——半边白得晃眼的乳房和浅粉色的乳头若隐若现。

月光像在她的脸上撕开一道狰狞的面具,祥子两只金色的眼睛湿漉漉地映着初华的脸,既脆弱又有着生命的光泽。初华把手放到祥子的后颈上,怜爱地看着她,嘴唇轻轻贴上祥子的,舌头从两唇之间探进去,舔过牙关。祥子那香软的小舌无措地缩在舌底,被动地被初华的舌头翻搅,舌尖柔嫩的触感,如舔舐一颗融化一半的糖果一般,她的口腔里还有着一股股淡淡的奶味。

祥子开始生涩地回应,像小兽伸出爪子探索新地盘,主动缠上初华的舌尖。纠缠着,交融着,最后因为缺氧而松开,两人都气喘吁吁,唇与唇间拉出一道粘稠的银丝,脆弱、晶莹,一下就断开了。

初华伸出手臂,轻轻将祥子搂进怀里,祥子顺从地倒下去,把脸贴上初华滚烫的颈窝,她平缓地呼吸着,轻轻嗅着初华身上那股清香。她感受着初华的手臂环过她的手臂,手掌贴着自己的脊线温柔地抚摸;手臂感受到初华乳房的柔软与丰满;感受着这个温暖的怀抱,如此切实的温暖:身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眼前给予她归属的人,仿佛将永远与她相伴。祥子安心地闭上眼睛,将身心交付于她。

初华会吻她,会与她共享水乳交融之欢。说到底初华也很依恋她,情绪的分享与安抚,晚安前的一个吻,回家的路上一定要牵着手,会索求拥抱,有些很可爱的小情绪;说到底初华对她也有那种占有欲,不喜欢她和别人走得太近,想在明显的地方被留下痕迹。

初华也接纳着那个最软弱的自己,坚定的陪伴,一种自私的包容。硬要说和母爱有什么不同,一个是起点,一个是未来,一种爱是绝对的尊崇,一种爱是绝对的平等。初华就是初华,只是过去幸福的一个影子偶尔在她身上闪过,发自内心深处的对安全感的缺失,羞于彻底卸防,却到底隐秘地渴求着有一个地方,能够再次安放她敏感、脆弱,并不完美的灵魂。

初华的爱那么广,连母爱这块都能给她补上了;却又那么窄,只容许给她一个人。真不错啊,只容许给她一个人,她一个人的温柔乡。

“没事,”初华以轻缓的节奏拍着她的背,“小祥,我在这,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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