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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羞涩暴露)】【因果报应】(3月10日更新至222楼)【018】 - 5,2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羞涩暴露)】【因果报应】(3月10日更新至222楼)【018】【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羞涩暴露)】【因果报应】(3月10日更新至222楼)【018】 2025-09-04 06:31 5hhhhh 3200 ℃

  沈老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不过啊,般配归般配,感情这东西,还是得讲究个平衡。小帅哥你火气旺,性子急,易固执,有偏见,有时候控制欲可能强了点,得给小悠姑娘留点空间,让她喘口气,不然水被火烧干了,反倒伤了和气。小悠姑娘心思细腻,很多地方看得准,想得透,小帅哥你要多听听小悠姑娘的。」

  这话一出,恬悠的表情微妙地变了变,她皱了皱小巧的鼻尖,转头调皮地了我一眼,语气里继续透出娇嗔:「听到没,你有时候是有点固执哦,有时候也得听听我的意见吧。」恬悠一边念叨一边用手指在我胳膊上轻轻戳了一下,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宣泄点小情绪。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沈老板这些话听起来头头是道,可不过是些笼统的描述,套在任何一对男女身上都是那么回事,只不过是迎合了恬悠的性格和想听的话,用来赢取恬悠的认同和信任。

  就在命算完之后,一个员工来沈老板耳边耳语了一下,沈老板接过我和恬悠的证件,一边还回给我们,一边说道:「小帅哥和小悠姑娘,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我看小悠姑娘现在还有高反的情况,就让服务员先把您们的行李各自送到您们的房间里去了。现在外面天黑也起风了,湖边晚上比较冷,要是您们不介意的话,今晚就不要出去了,直接在我们餐厅用晚餐,我们也是这条村里最好的餐厅之一,味道不错的。餐厅的饭点快要结束了,你们先用餐,用完餐早点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我和恬悠也觉得很合理,点头表示认同也向沈老板表达了谢意。

  沈老板留我和恬悠坐在窗边欣赏了一会儿夕阳的余晖被夜色吞没,然后才让服务员帮我们把靠窗这边的桌子换上了藏式风格的粗布桌布。

  沈老板让服务员给我们把晚餐上齐,然后一一介绍道:「考虑到小悠姑娘还有高反的症状,晚饭我特地让厨房做了些清淡又滋补的菜式,这锅热汤,是用我们当地最鲜的几种菌类熬的菌汤,你们可以多喝点,暖胃且安眠,还有滋补的功效,我们还炒了一份牦牛肉,一份菌子和一碟我们后院种的青菜,你们可以先吃着,不够的话和我们说下,我们再做。」

  入夜后气温下降,恬悠裹着毯子,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但闻到食物的香气,她的眼睛亮了起来,真诚感谢了沈老板之后,我,恬悠和被我们邀请一起来用餐的勇哥都动起了筷。恬悠胃口不是特别好,但那锅菌汤汤色清亮,香味浓郁,恬悠连喝了好几碗,脸色也变得粉润了许多。勇哥喜欢吃肉,一大盘牦牛肉都快消灭光了,咀嚼得满嘴油亮。我胃口也比较一般,就每样都尝了一点点。

  晚餐的气氛轻松而温馨,恬悠的状态也在慢慢好转。她偶尔抬头看看窗外的湖面,湖水在夜色下泛着细碎的波光,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着星空。她轻声向我说道:「这里真的好美……明天我好点的话,我们一起去湖边拍照吧。」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期待,像个刚从疲惫中醒来的少女,重新找回了旅行的兴致。

  在我们放下筷子后,旁边的几张桌子已经切换成酒吧模式,民宿的其他住客也都到这里来聊天,看湖景和小酌,沈老板的吧台也开始真正进入营业时间。沈老板看我们这边吃完了,于是从吧台那边端来了一杯饮品,淡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微微晃动,底下泡着几块药材,表面漂着几片薄薄的薄荷和一小撮不知名的草叶,散发出一股清新的草药味,混着点淡淡的甜香。他把杯子放在了恬悠面前,语气平稳而亲切地说:「小悠姑娘,这是当地村民的一种秘方,有一些草药,有磨碎的红景天,对缓解高反有奇效,你喝下去之后,今晚睡个好觉,明天起床保准精神百倍。」

  恬悠好奇地凑近闻了闻,杯沿的水汽在她脸上晕开一抹湿润,她眨了眨眼,露出那种单纯又信服的表情:「好清新的香气,闻着就很舒服的味道,但会很难喝吗。」她歪了歪头,长发滑到肩侧,清纯的气质被淡黄色的小桌灯映衬得更加动人。

  「草药有点酸涩,但我加了点蜂蜜调和,应该是有点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难喝。」沈老板依然保持着那种让人信任的温柔表情。

  我也半起身,向饭桌对面凑近了看,恬悠也乖乖地把这杯草药放在我鼻子下,让我嗅了嗅,确实只有草药和一点若有若无的薄荷香,闻不出什么来。我退回原来的位置,却瞅到个很奇怪的细节,平时不管是什么和藏区有关的,勇哥都要发表一下意见,吹嘘一下他对这个东西的了解程度无人能及,但现在沈老板端上了一杯藏区秘方,勇哥却一直拿着牙签在剔牙,翘着腿,眼神飘忽地看着窗外,一言不发,和他平常的性格差异太多,像是故意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杯东西,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虽然搞不清楚勇哥到底是不屑,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所以不愿意对这杯东西发表看法,但性格谨慎的我,一旦发现不合常理的端倪,又是出门在外,感觉还是要劝阻一下恬悠。但现在这么多人在场,我无凭无据,不好直接说这杯东西有问题,只好换个角度,用一种略带担心的语气提示到:「小悠,草药里有什么成分我们也不知道,万一你对什么过敏,喝下去会不会不太好,要不尝一点点就算了?」

  平常恬悠对我都是言听计从,但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下午的算命给了她底气,她装作生气的眉头一皱,说:「我哪有对什么过敏……你忘了下午沈老板怎么说的吗,不要太有偏见,我知道你是学理科的,排斥没有科学实验过的药物,但偶尔也要相信一下人民的智慧」,她一边说一边拿手指轻轻触了触我的脸颊,看似是指责,其实也是一种娇嗔。

  勇哥这个时候也插进嘴来,不过有点磕磕碰碰:「是……是有这么个玩意儿,他……他们牧民也,也,也喝……」

  恬悠得到了多一个人的支持,一边摆出一副「看到没有」的得意表情,一边慢慢把整杯草药饮料都喝了下去。

  恬悠喝完后,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手表,提出说她也累了,想早点休息,休息好的话说不定明天高反好了,能爬起来和我一起去湖边看日出。我虽然心里面还是对她喝下去的那杯东西有些不安,但也希望恬悠早点休息,于是跟着沈老板一起上楼去找我们的房间。

  恬悠的房间被安排在七楼单独的转角,是一间湖景套间,整个七楼一共就三间这样的套间,套间的顶上还能打开看星星。而我的房间是五楼普通的湖景大床房。沈老板解释说这种套间一共就三间,有270度湖景的就只有恬悠住的这间,和另外两间还隔着一点距离。但另外两间套间也都住满了,因为给我们的两间房都是临时腾出来的,所以我的房间被单独安排在了五楼。

  由于下午入住时沈老板就铺垫过了,说两间房都是他千辛万苦忽悠走原有住客腾出来的,我自然也没有理由再坚持必须和恬悠住同一层的要求,恬悠也没有觉得隔开一层有什么不妥,只是优先问我,要不要把湖景房让给我,说她毕竟高反,回到房间就睡了,也无暇欣赏美丽的湖景,担心浪费,觉得要不还是让给我,她去睡五楼的普通房间就好。我当然不可能自己去住景观最好的房间,最后还是成功把恬悠劝留在顶楼套间,我自己去住五楼。

  可是一连串的巧合,总让我内心觉得有很深的不安,不管是整个下午虽然看起来正人君子谦谦有礼,但总让我觉得他看恬悠的眼神并不单纯的沈老板,还是晚上那杯奇怪的饮料,以及恬悠被单独安排在一层的房间,对任何正常人来说都会觉得过于巧合,又似乎是冲着恬悠去的。

  我简单洗漱一下后,下了一趟一楼大堂看下情况,发现沈老板和勇哥单独在湖边桌上喝着小酒侃大山,他们邀请我一起喝一点,但我为了保持清醒,还是拒绝了,只是拿一本书在边上坐着看,他们俩也不管我了,只是偶尔勇哥眼神会飘过来,快速瞅我一眼又转回去。

  很快一楼酒吧也打烊了,我也没有借口再在一楼盯着他们俩,而且看起来他们确实分开各自回房休息了。我又不能去恬悠房门口蹲着,这样显得我更像是一个变态,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先回自己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一直比较健康的我,回到房间竟然感觉到一阵晕眩,带着轻微的恶心感,我尝试去洗手间呕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先在床上躺一躺,躺着的时候我感觉天花板开始有种旋转的感觉,进而变得模糊起来,整个房间的画面也似乎从三维变成二维,很多画面走马灯一样闪过,让我觉得更加晕眩却有种精神恍惚跳跃的愉悦感。

  等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床上,身上完全被冷汗浸湿了,上衣不知道被自己什么时候脱掉了,胡乱扔在地上,我立刻慌忙从漆黑中摸索找到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后我一看时间,一种绝望涌上我心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我昏睡过去快五个小时。

  我在黑暗中坐起身来,摸着还有点晕痛的脑袋,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去平复内心的那种心跳加速的不安。

  我知道这种不安的情绪的来源,是在担忧这几个小时里恬悠是否平安,我也知道唯一能解答我的担忧,平复我的情绪的办法,就藏在我的旅行箱里,在我的电脑上。

  在恬悠差点被老樊侵犯的夜晚过后,恬悠把手环还给了博仁,一方面是让他看看还能否恢复里面的罪证,另外一方面也是觉得不管如何,她不会再和老樊有工作以外的接触,所以戴着个监控设备在身上也没有必要。

  但博仁和我提出不一样的看法,他觉得一来老樊没有得手,以他对老樊性格的认知,老樊迟早还会找其他机会,二来之前其实手环坏掉了,并没有录下来老樊真正的把柄,使得后面我们始终处于被人拿捏的不利地位,所以他觉得依然有必要确保恬悠在工作上遭遇的这些意外能够被监控和录制。

  但他也知道,恬悠是一个有着正常隐私,和隐私被法律保护着的普通人,她不应该生活在两个前辈的监控下,这既变态也不合法,也侵犯了恬悠作为正常人的隐私权。

  博仁出了个馊主意,他说可以弄一个录制摄像头,但这个摄像头保存的内容12小时自动销毁,只有当我俩都确认恬悠确实再次遇到老樊的骚扰或者麻烦的时候,才能一起打开这个摄像头录制的内容。也为了约束和防止我俩其中一个人,因为心理变态,跑去查看恬悠被录制的日常生活,摄像头的软件和云端设置了两层防护,想要查看12小时内的录制内容,必须我俩同时录入我们各自的密码,想要下载下来,则要我们同时录入我们的密码加指纹。

  而这个摄像头,现在就挂在恬悠的日常背包上,博仁让我以感谢她为项目大量的付出和贡献的名义,送了她一个很贵但很可爱的限量版小玩偶,可以随身挂着的那种,我们都建议她挂在她的工作包包上,也是我俩出于良心作祟,不希望被诱惑去偷窥她工作以外的生活。小玩偶的眼睛就是一个不易被察觉的摄像头和收音器,背上的小翅膀能从太阳能充电。

  恬悠也很听话就把玩偶挂在工作背包上,但这次出游她也带了出来,挂在随身包上,可能是因为是我送的原因,贴心的她也想用这个方式来表达一种对我送的礼物的重视。

  博仁和我认识很多年,我一直很了解他,知道他擅长搞商务和搞市场,没有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和销售技巧拿不下的客户,但博仁其实对我的技术并没有那么了解,他只是感觉好像没有我用技术解决不了的问题,但又从来没见我展示过什么神乎其技的东西,所以默认我只是个普通的技术宅。假如他知道我在某些技术领域研究非常深,他恐怕会后悔提这个监控的建议。

  博仁不知道我很擅长破解普通的密码,双人密码才能打开的录像查看功能,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一种限制,我其实很早就把他的密码破掉了,只是道德底线让我一直没有去打开过这个录像查看功能。但这个夜晚,我从来没有过这么清晰的直觉,让我相信我的不安和焦虑,背后一定是某个针对着恬悠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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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电脑,点到监控软件的登录页面,输入我的账号和密码,同时再输入博仁被破译的账号和密码。

  博仁说这个摄像头的感光能力、清晰度和收音能力都是这个尺寸下最顶级的,就是防着老樊再来重复上演一次想借着姜主任的辅助来在房间摸黑猥亵恬悠。所以画面一打开,就能完整清晰地看到恬悠整个房间。

  而因为恬悠把包包放在床尾梳妆台堆着的衣服的上面,使得刚好挂在包包一侧的玩偶,占据了房间最为完美的角度,刚好能居高临下看清楚整个房间的情况。

  画面打开的一瞬间,我一度紧张到呼吸停止,直到画面打开后,看到房间里,只有躺在床上静谧沉睡的少女,我提着的心才稍微放下。

  我看了下下面的进度条,可以往回拉12个小时,我感觉手心依然在冒冷汗,当我手颤抖着握住鼠标往回拉的时候,画面里的缩略图让我悬着的心彻底死掉了,我的手也抖得更厉害,甚至浑身颤栗起来。

  他们确实进了恬悠的房间。

  我把进度条不断往前拉,尝试去捋清楚今晚所有发生事情的时间线。

  恬悠在九点左右就回到房间,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很疲惫,一直在打哈欠。但她还是完整地把睡前的洗漱流程都走完,换上了一件小熊印花图案的可爱风少女吊带睡裙,和所有女生一样,画面中隐约看得到,睡裙之下,少女已经脱掉了胸罩,但依然穿着内裤。

  洗漱完成后,恬悠坐在床上翻了翻带过来的一本讲当地民俗文化的书,这几天游玩的时候她也提到过这本书,说对照着书里提到的内容,游玩起来会觉得更有意思。但没看一会儿,恬悠忽然扶住了额头,然后捂住嘴,走到洗手间,发出了干呕的声音。我对照了一下时间,和我出现类似症状的时间差不多,但早了一点点。

  恬悠今天高反也有过恶心、干呕的症状,所以她似乎没有太把这个当回事,回到床上还尝试继续看书,直到第三次出现头晕和干呕症状后,她才犹豫了几秒,把书在床头边放好,关灯躺下,和我刚刚的反应一样,希望躺下后这种晕眩的感觉能减轻。

  恬悠躺下似乎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或者说是昏睡的状态。整个房间也再次陷入了安谧,直至时间过了十二点。

  十二点时间一过,我就听见门锁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民宿的门锁是刷卡的,我提醒恬悠把里面的挂链也挂上,当做是加了一层物理锁,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就是在拨弄那个门锁挂链。老旧的挂链终究只是延缓了房间被侵入的速度,但没有能够成功挡住入侵者,过了七八分钟后,门口传来了一阵门被打开的声音。

  随着房间的门轻轻合上,细微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终于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你这门,搞这么个链子,真他妈费劲,要不是老子知道怎么挑开它,今晚全白干了。」房门走廊处传来了勇哥的声音。

  「你小声点,别这么大声,我他妈是开民宿的,我得有基本设施,不是他妈给你天天搞这些破事的。」我听见了沈老板的声音,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这家伙现在一句一个「他妈的」,不再是白天那种斯斯文文的形象,果然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哎哟,什么叫我的破事,说得你不想搞一样,我看白天你口水都快掉下来了,又是写诗又是算命的,演得我都一愣一愣的,装什么逼呐,明明比我还更馋这丫头,不也是想上来肏逼的,还装呢。」勇哥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对沈老板的嘲弄和挖苦。

  「我让你他妈小声一点……隔壁还住着人,而且这妞也不知道啥情况了。」沈老板似乎对勇哥有点烦躁,压低了声音再次说道。

  「你他妈又不是第一次下药了,这靠着边境,能买得到的玩意儿你都试过了,我看每次都睡得死死的,怎么玩都没反应,你不会这次碰到极品反而失手吧。」听到勇哥这句,我才意识到,沈老板给住房间的漂亮顾客下药,估计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惯犯了,而且从这话里能听出来,沈老板是借着边境的便利,买的估计是有违禁成分的药物。

  「我,我不止调了那杯东西……那锅菌汤……」沈老板声音里竟然有一丝轻微的颤抖,又似乎是一种压抑着的紧张和亢奋。

  「我操!你他妈给她们吃了毒菌吗?你疯了吧,要是出人命怎么办,而且你他妈也不和我说一下,要是我不小心喝了,我操你妈的……」勇哥听到后似乎火一下子蹭的就起来了。

  「我再说一遍,你他妈小声点……那个菌我自己先试过,我喝下过一大锅,不会出人命的……会让你晕,但你会做梦,身体是有反应的,很刺激,和嗑药了一样……你知道吗,就是身体有反应,不是像玩死鱼一样,她会感觉到,但醒了就忘了……很刺激的」我仿佛听见空气中,沈老板在咽口水的声音。

  「真的吗?真的不会醒过来吗?他妈你别为了刺激,把我俩都弄进去……」勇哥的音调也变了,既有期待的激动,也有一丝紧张和不安,我感觉在这种带有未知和危险的不确定性情绪下,今晚的玩弄会让他们更加觉得刺激加倍。

  「我自己试过很多次,不会出问题的,相信我」沈老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但又有一丝符合他性格的沉稳,两个人一边对话,一边确认好门已经上锁后,才一起走入了房间。

  勇哥在黑暗中摸到开关,想要打开房里的灯,却被沈老板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他找到墙上另一个按钮,然后按了下去,我听见房顶传来了一阵很轻的声音。我这才想起沈老板提到过的,这不仅是一间湖景房,还是一间可以看月亮看星星的星空房。

  沈老板也走到了床边,将恬悠那层因为暖气而盖着的薄被从她身上轻轻拉开,而同时伴随着观星房天顶的缓缓滑开,皎洁的月光也如流水般倾泻而下,穿过透明的玻璃,瞬间将整个房间浸染在一片柔和的银辉之中,清冷的白光铺洒在床上沉睡的恬悠身上,将她衬托得宛若月下沉眠的仙子,圣洁而又脆弱。

  银色的月光勾勒出恬悠精致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挺翘的鼻梁下,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湿润的粉嫩。恬悠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冷白皮在月光下更显出一种不真实的美感,仿佛一尊精致的羊脂玉瓷,脆弱得让人不敢触碰,却又美好得让人心生亵渎的冲动。

  恬悠的长发如墨色瀑布般散落在枕间,与她雪白的皮肤交相辉映,白天的灵气与活力此刻转为恬静与温婉,使得即使在沉睡中,她依然散发着那种清新温柔的气质。

  而当视线继续往下,仰躺着的少女,小熊印花的吊带睡裙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轻薄透明,丝滑的布料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勾勒出少女独有的柔美曲线。吊带细细的肩带在她肩头微微下滑,露出锁骨那片如玉般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睡梦中的恬悠,呼吸轻浅而均匀,胸口随着每一次吐纳微微起伏,使得睡裙的薄纱下,那对未经束缚的柔软饱满若隐若现,乳峰立体的轮廓在布料下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勾出一抹让人口干舌燥的弧度。而在薄纱下还隐隐可见乳尖两抹淡色的圆晕,在少女每次呼吸胸口充盈往上的时候,在睡裙上凸起两点小巧精致的痕印,无声地撩拨着旁边者绷紧的心弦。恬悠纤长的双腿自然蜷缩,睡裙外露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一对纤尘不染,小巧玲珑的赤足也暴露在两个侵入者眼中,精致的脚尖微微内扣,带着一丝无辜的稚气,仿佛连睡姿都透着她天生的甜美与纯真。

  刚刚洗完澡没多久的恬悠,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柚子沐浴露香气和少女清甜的体香,使得勇哥一直像头野兽一样不断嗅着房间里的芬芳。

  月光洒在恬悠身上,将她衬得如梦似幻,宛若睡美人等待王子唤醒。可此刻,站在她身边的,并不是她梦中的王子,而是两头如饥似渴的丑陋哥布林。

  沈老板站在床边,镜片后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恬悠的胴体,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像是在克制某种蠢蠢欲动的冲动。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叹和压抑的欲望:「太漂亮了……没有化妆都这么漂亮……老勇你这趟吃得太好了,哪里弄来的这样的极品……」

  勇哥站在另一侧,矮壮的身子几乎挡住了一片月光,他搓了搓手,眼珠子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恬悠在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胴体,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像是野兽在嗅到猎物时的本能反应,当沈老板还在审视这件完美的艺术品的时候,勇哥已经忍不住趴在了床边,鼻尖凑近恬悠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嗅到那股淡淡的柚子香混着少女独有的体香,他咽了口唾沫,朝着沈老板咧开了嘴:「好香,真他妈香,大学生都没有这么香,这闻着像是个雏儿啊。」

  听到勇哥这么一形容,沈老板嘴角的弧线也往上扬了起来,眼底的欲望像火苗般跳动,他也坐到了床边,朝着恬悠沉睡中恬静的面容伸出手,手背和指关节从她脸颊上刮过,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沈老板手上戴着的戒指在恬悠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他声音里都是抑制不住的惊喜和激动:「天生的尤物,皮肤这么滑,这么白,月光一照,比白天还要勾人……」

  一旁的勇哥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和沈老板这样慢慢品尝和玩弄,他一边像野兽一样嗅着恬悠,一边开始用嘴唇去蹭着少女的另一边脸颊,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又吻又吸,沿着少女的脖颈到锁骨,最后忍不住伸出了舌头,来回舔起恬悠那精致优美的锁骨。他的手也没闲着,开始隔着薄薄的丝滑睡裙,慢慢攀上了少女滑腻娇盈的乳峰,开始贪婪地揉捏起来,那种软弹坚实的手感,立刻让勇哥眼睛都亮起来了,他喘着粗气,朝着沈老板激动地低声道:「这奶子,这手感,跟个高中生似的……不是软绵绵的,很有手感和弹性。我没有玩过这么好的奶子,真的太滑太弹了……这是真材实料,太爽了这个……」

  沈老板看到勇哥在暴力地揉弄着恬悠的少女峰,又是心疼又是羡慕,忍不住也咽了咽口水,选择将他这一侧的少女肩带继续往下拉,比起直接上手,他更想先好好欣赏一下这对看起来充满艺术美感的少女酥胸。

  随着吊带的顺着少女光洁的肩窝滑落至少女的小臂上,睡裙的领口因吊带的脱离而下滑,恬悠胸前那对未经拘束的柔软终于在月光下完全绽放,宛如两座精致的雪峰,水滴形的轮廓挺翘而饱满,温柔流淌的月光让肌肤泛起一层奶白色的光泽,更加衬托出那种肤如凝脂肌如雪的质感,而隐约透出淡淡的青色血管,更添几分娇嫩与纯净。

  少女的乳晕是浅浅的接近于肤色的淡色,柔美得几乎与周围的肌肤融为一体,淡色乳晕的中间,少女粉嫩的乳尖透出一种可爱娇小的稚气感,娇柔怯怯,含羞待立,清涩而纯净。

  这一刻,连屏幕外的我都屏住了呼吸,因为这也是我虽然内心深处渴望,但也没有机会目睹过的美妙场景,以至于这一刻所有的愤怒情绪都被摁住了,只残留了男性的本能,被这对从形状到颜色都如此完美的少女美乳所吸引和震撼,甚至我觉得我此刻心跳的速度并比真正在场的沈老板和勇哥还要快。

  「好白,好粉,好挺……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奶子,我上过的高中生都没有这么粉……这妞真的中了基因彩票了,竟然有对这么美的奶子……」沈老板也看呆了,一边咽口水一边喃喃道。

  勇哥看到这一幕,粗重的鼻息更加的急促,目光死死钉在恬悠裸露的酥胸上,眼珠子瞪得发红,像是发情的野兽被调动起了全身的欲望,他喉结滚动着,整个人凑近了恬悠的胸口,仿佛这几天以来所有的偷窥、偷拍和意淫攒下来的欲望,此刻都因为能够如此完整地一览少女身上最优美的乳峰,使得他连声音都微微发颤:「操……这奶子,这奶子,太好看了……我睡了一辈子女人,都没见过这么白,这么挺的……值了,这辈子值了……」

  看到恬悠依然恬静而无忧的睡容,嘴角带着一丝无意识的弧度,像在做一个单纯甜美的梦,我内心却冒出一阵最深的悲哀,性格矜持保守的她,一直将身体和贞洁视作最珍贵的礼物,像所有对爱情有憧憬的少女一样,希望把这一切留给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留给命中注定两情相悦的爱人。她曾小心翼翼地藏起每一寸肌肤,连对我都带着少女的羞怯,从未向外人展露过一丝的美丽胴体,此刻却在月光下毫无防备地袒露着,任由两个才认识没几天的陌生男人肆意观赏和猥琐点评,以及即将开始更不堪的猥亵。

  更让我觉得极度痛苦和愧疚的是,这场让恬悠陷入险境的旅行是我发起的,恬悠也是出于对我的信任和好感才接受的邀请,这种对我无条件的信任和期待,结果却是让她二十年的矜持与自爱,二十年的羞涩与坚守,要被以最肮脏、下流、粗暴的方式所摧毁和玷污。我想方设法去呵护少女的单纯与矜持,提出的分房旅行方案,到头来却反而给这些毫无顾忌的衣冠禽兽创造了最大的便利。

  此刻月光下的她看起来越是纯洁美好,在我心中却越是无法承受的悲剧。

  我想关掉视频画面,因为我知道我无法阻止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一切,两个男人在恬悠纯洁胴体上施加的每一点凌辱,都会是一把刺入我心底的刀,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有我的过错和责任。但是另一种矛盾的情绪却迫使我不得不继续看下去,我知道现在画面里的一切,都有可能在日后成为指证这些禽兽的罪证,我必须想办法把这些内容录下来,才能在将来有机会通过法律手段惩治他们,来多少弥补一点我的过错。

  而画面里,两个男人早已用各自的方式,开始了对这双纯美酥胸玉峰的玩弄和蹂躏。

  这些天在无数次恬悠的弯腰偷窥中,被这对美乳诱惑得饥渴万分的勇哥,粗糙的大手直接伸向恬悠的右胸,五指张开,狠狠抓揉起来,最大程度去感受着那团柔软与弹性的完美结合,凝脂幼滑的触感直透掌心,少女紧致软弹的乳肉在他粗暴抓握的指间溢出,让他爽到呼吸都急促起来:「这手感……又嫩又滑……像块豆腐一样。」

  对这种连比喻形容都不会比喻的粗俗,沈老板内心是看不起勇哥的,他本想轻声呵斥勇哥不要太用力,一怕弄醒少女,二怕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会让她醒来后生疑。但当他也坐在床边,靠近裸露着上半身的恬悠时,那种弥漫在空气中淡淡的沐浴露果香和少女体香,还是夺走了他最后的理智,沈老板也颤抖着伸出手覆在少女挺翘雪嫩的乳峰上,和勇哥一样,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弹性滑腻的手感,和有过性事女性的那种软塌塌的感觉不一样,处女玉峰在柔软中却带有一丝坚实,让他想起他曾经以民宿老板身份诱奸过的高中少女,恬悠的乳房手感确实比高中生还要更美妙。

  沈老板像是在把玩一件珍稀的艺术品一样,像是在描绘轮廓一样先握住恬悠的这边玉乳,然后再用指腹在仔细地触碰少女可爱的乳尖,像是在挑逗试探它的敏感,当少女柔软的乳尖在亵玩中开始慢慢变硬后,沈老板换成了拇指和食指开始用力揉捏起不断硬挺起来的乳尖,让它变得更加挺立嫣红,从原本的可爱小巧变得色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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