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刺耳的铃声响起，鸢喝了一大口水，确认了投影的正常运转，打开课件准备开始讲课。这次课可不容有失，不仅因为这是一场试验，还因为假装自己是一个乖巧的学生的校领导尘就坐在教室的最前面，用玩味的目光盯着她。

这是午后第一节课，还是历史课。虽然通风和排水系统一直在工作，教室里混杂的信息素味还是让所有人都昏昏沉沉，没有人想费劲去说什么，只能听见四处轻盈的水声，滴答滴答或者细细簌簌的，混在一起很是催眠。台上的讲师环视了一圈，习以为常的叹了口气。偌大的阶梯教室里稀稀疏疏地分布着一些同学，有的同学抬起头看了看投影，打了个哈气，又趴下身进入了梦乡；有的戴上耳机专心致志地演算着什么；还有的——让老师非常欣喜的——眼里闪着好奇的光芒，掏出书本准备听上个几分钟。

“今天的课会比以前更有意思。我们来谈谈生理、历史和社会的关系，这不仅是对同学们专业课中学到的知识的综合应用，也对于同学们价值观的建立有很大的帮助。”为了吸引同学们的注意，鸢开始兜售今天要讲的东西，“我们这节课来试图理解信息素的作用，只不过不是在这个世界，而是和我一起进入一个没有鄞水的世界，在依托最新的人类学理论的模拟器的帮助下了解一下那个社会的生活，以及男性的地位。”

台下沉默的氛围被小声议论取代，疑惑也通过清凉的味道传向四周。众所周知，信息素是人们生活的一部分，大家早已习以为常。除了一些专门研究和信息素有关学科的同学，所有人都对它感到熟悉，但是没有试图理解过。更何况，以前从来没有听说布满陈词滥调的历史课还会涉及到个人生理的范畴。知道模拟器的一些高年级重修的同学挑了挑眉，意识到这节课的不同寻常。更不用说老师还提到了大家都没见过的，只处在理论中的男性了。一时间，很多学生抬起头，望向撩起浅灰色裙摆的鸢，黑板前的讲师白皙的两颊泛起浅粉色，让人想到窗外开的正好的天目玉兰。

“我们暂且通过老师的身体和幻灯片上的解剖图回顾一下女性的生理构造。在子宫的下面是女性的膀胱，直接通过短而直的尿道和体外相连。尿道旁含有多种腺体，例如 Skene 腺等，人们对它们的研究还不完善，但最重要的研究基本已经完成，那则是和尿道直接相连的信息素腺，有些人称之为‘骚腺’，将信息素称为骚水。”说到这里，鸢向右侧身虚坐，双腿微微交叠，侧身将臀部上抬，绽开自己的花穴。用右手将投影仪打开，尽量对准自己的阴部，给学生展示自己正在不断流水的羞涩小口。那小口不断随着呼吸收缩吐出晶莹剔透的水珠，流经粉色的阴唇淌到因为羞耻而颤抖的大腿上。左侧的裙摆不小心沾上了信息素变成了深灰，昭示着刚刚的淫靡。

从沿着两只笔直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的淫水的骚味伴着羞耻慢慢散远了，鸢却觉得它好像仍然萦绕在自己的鼻尖。虽然在余鄞露出身体很是常见，但是对于她这个才成为余鄞居民不久的人来说，在课上一边拉开裙子投在屏幕上给学生们看自己的漏尿表演，一边故作正经地讲解有关骚水的知识，也太淫荡、不知羞耻、不庄重了吧，要是让以前的学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鸢不敢再向下想，连忙把款款起身将投影仪放回桌上，虽然屏幕上浪荡的肉体消失了，但是讲台上淫靡的味道却更强烈了。

“老师发情了吧，好骚。是才浸过鄞水吗？”一名同学和身边的朋友咬咬耳朵。讲悄悄话的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很低，但是讲师身下吹出的一小股水流显然是听到了这句话的结果。浸鄞水什么的，已经这么严重了吗？我简直是太……太放荡了。尘当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不赞同地望向鸢。眼见着被主任寄予厚望的试验课程会因为自己的青涩失控，鸢强行把话转移回课堂内容，切换到了下一张幻灯片，那张幻灯片上左边是鸢在原来世界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娘面露羞赧地摆出M字开腿，展示着自己粉白的可爱小阳具和大张的马眼。而右侧是一张男性阴茎的解剖图，和解剖图的尺寸一对比就能够猜到鸢对自己的小凸起做过些什么。

“大家都知道人类本来是具有男女两种性别的，两性相交才能够繁衍后代。只不过因为鄞水的存在，在余鄞个体和社会的关系较为一致，不存在个体的较大差异。但是人类学的研究者们设想过没有鄞水时人类社会的组织形式，并且做了许多试验，有了很多成果。比如通过对基因的详细分析以及模拟器的运算告诉我们男性的信息素腺不够发达，尿道较长，无法将括约肌控制在一个较为松弛的状态。不仅难以传播信息，在远古无法隐蔽地和同类交流，而且由于并且和精道共生，信息驳杂，在交配时也不卫生。而女性则具有完备的信息素腺和短而直的尿道，能够随时用味道传达情绪。因此在远古时期，男性的地位低下，为了避免和大部队失散多聚积于洞穴。这时的人已经开始以女性化为美，部分男性以女性方式与其他男奴交媾，以表明自己的较高地位。模拟考古发现，他们已经研究出扩张的药膏和木头制成的假阳了。并且随着时间的进行，他们已经将冶炼技术应用在贞操锁的制作上，那是一种压迫和隐藏阴茎的方法，请大家看这张图。”说到这里，鸢将屏幕切换到了原来世界中戴锁的自己，视频里，他纤长的玉指解开锁，将负数从体内抽出，却迟迟等不到羞涩的头部探出来——他早就废了。

鸢可不敢看这些东西，她还要教书呢。她的思绪在同学们看自己的展示视频时飘到了远处，以前的自己想体验被爱着的感觉，因此雌伏于他人身下，还拍了这些羞耻的东西以自娱。可是有个大胆的同学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了：“老师，这是男孩子吗？那他的……阴茎呢？这绝对是变态了吧。”她匆忙回头解释，却不小心瞟到幻灯片上的废物阴蒂——虽然她知道这里的变态只是生物学的用词，但是她还是在这种臆想的羞辱下完全发情了。

“由于……由于外界环境压力较低，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潮吹，裙子已经完全沾水湿透了。强烈的快乐让台下的同学们也被感染地红了脸，小声交流着老师今天失态的原因。”人类……文明一直没有断层，逐渐从原始的采集过度……过渡到农耕。虽然社会对抛头露面的男性仍然具有负面态度，斥责他们贱……不是，对主母……不敬，缺乏……调、调教。我就是缺乏调教，呜——”双腿紧紧夹着裙子的她慌不择路地用右手撩起裙子，整只手用力插入穴儿，那淫窍开合几下终于把它吃了进去。她靠着讲台动弹几下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多么超过余鄞人接受范围的东西——在讲台上潮吹、大喊情话甚至公开拳交。她鼻子一酸，连忙用左臂掩住脸颊，埋在讲桌上哭了。可她现在的动作简直是糟透了：右手埋在穴里，因为手臂不够长，她的后背反躬着，发育的臀部向上翘着，双腿由于讲台的高度而伸直，和想被灌注的母狗一模一样。

在满教室的信息素下，有个同学再也忍不住了，她双眼盯着还在颤抖的老师，右手往下探去，只是那么一抹，小豆豆传来的快乐就已经让她泄出一声娇啼。见状，前排欣赏淫糜大戏的尘终于扭身上台，一面爱抚着鸢的脖颈和后背，一面接着刚刚的地方讲了下去。同学们惊奇地看着台上的美人春宫，在她如玉石相击的声音里平静下来。

“但是因为男性更适合种地，所以各地最终放开了对男奴种地的约束。女性也因此转而研究文化和科学技术，私有制和阶级也得到长足的发展。对遗产的分配上形成了各色的女性继承制，而贵女的男性则直接放归田地或交换着成为其他贵女的性奴。在文化上，性能力和信息素的传递能力成为评价女性的一个文化习惯，人们习惯于用流水的声音形容贵女的品质，例如用滔滔形容豪爽，用涓涓形容优雅等等。”尘露出坏笑，“比如你们的老师平常就如涓涓细流，可有时也会急湍甚箭啊。”她切到下一张幻灯片，那是男娘鸢在用后穴吃掉一根假阳和另一个阉奴在自慰的视频。

“随着科技的进步，人们发现通过后庭刺激信息素腺能够促进男性信息素腺的发育，阉割也能够满足对女性化的向往以及促进信息素的传播。于是有的贵女对自己宠爱的或者有能力的男性后裔采取女性化的处理，并将一个女儿分给他收养，使其能够获得一份遗产，并且避免绝嗣。因为阉割和女性化的微妙联系，阉割这项技术也被把控住，普通男人自我阉割是不被允许的。社会对这种现象的评价不一，有人贬斥他们为尿壶，嘲讽他们漏出的是尿而非信息素。在这种现象下，人们通过解剖学终于理解了信息素的生理学基础。”尘摸摸鸢的头，笑着说道，“不过，发现这件事的人可是个‘尿壶’哦，有关他的故事，我们下次再讲吧。”

话音未落，下课铃便响了。同学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可是那个在课上自慰的同学却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偷偷藏在椅背后面，看着尘像雄性那样把鸢圈在桌上，磨蹭着鸢骚透了的身体，两人纠缠的信息素被激射出来，再次打湿了讲台的地面。在鸢破碎的声音合着水声的背景音下，她的手指不断地挲磨着幼小的嫩唇，快感不断地攀升。

“你是个‘尿壶’吗？浑身骚尿。”直到最终那学生听着高冷的声线说出如此羞辱的话，和鸢一起迎来席卷身心的高潮时，这节课终于结束了。

小说相关章节：余鄞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