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吉原玫瑰 小说第二十七章 原著:opiumud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7720 ℃

第二十七章:暗流萌动

清晨,村上宅邸,书房

晨雾笼罩着村上宅邸,薄薄的阳光透过纸窗洒进书房,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晕。春马坐在木桌前,身着一袭深蓝色和服,低头翻阅盐业账簿,指尖在纸页上轻轻划过,眉头微锁,似在计算着什么。门吱吱一声被推开,玛丽罗斯走了进来,脚步轻盈,身上已不再是和服,而是一身漂亮的洋装——白色蕾丝衬衫搭配深蓝色长裙,裙摆微微曳地,腰间系着细细的缎带,衬得她身形纤细挺拔。她戴着白色手套,手持一柄精致的洋伞,头上一顶白色宽檐帽,帽檐下的白色头纱半遮着脸,隐约露出她碧蓝的眼眸和金发,发丝在晨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

春马抬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低声道:“玛丽,你这身打扮……”他起身走近,轻轻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白手套上摩挲,语气中带着宠溺,“做什么慈善,还要穿得这么漂亮?”

玛丽罗斯透过头纱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笑,低声道:“春马,我昨天说的金币,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试探,洋伞靠在肩头,微微倾斜。她顿了顿,语气放轻,“我想帮些苦命人,需要一百两金币。”

春马轻笑,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心中暗道:“她这样子,像从西洋画里走出来的……”他低声道:“一百两不多,我下午让人准备。你呀,总是心太软。”他并未追问,转身回到桌前,可心底却升起一丝不安:玛丽罗斯换了洋装,眼神里藏着什么他抓不住的东西。他暗道:“她不会乱来吧?我得看着她点。”

玛丽罗斯心头一暖,低头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中暗道:“春马,对不起,我不能全告诉你……我怕你拦我。”她轻声道:“谢谢你,春马。”说完,转身离开,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午后,吉原樱月楼,后院厢房

吉原街头的喧嚣被厚重的木门隔绝,樱月楼后院厢房内,脂粉的甜腻与炭火的微呛交织成一股复杂的气息。玛丽罗斯坐在榻榻米上,摘下白色洋帽,头纱轻垂在肩头,露出金发与碧蓝的眼眸。她身着一袭漂亮的洋装——白色蕾丝衬衫映着烛光微微反光,深蓝色长裙铺开在地面,优雅中透着一丝坚韧。白色手套轻轻搁在膝头,手边的洋伞倚在墙角,像是她西洋身份的象征。

她面前站着三名女子:红叶(Momiji),眉眼如秋叶般艳烈,气质倔强,双手抱胸,眼神带着挑衅;霞(Kasumi),柔美如薄雾,眼神忧郁,低头盯着地面,似在逃避什么;心(Kokoro),娇小灵动,眼中透着好奇与不安,手指绞着衣角。

女天狗站在一旁,身着深紫色和服,低声道:“玛丽,这三个是我当年的姐妹,信得过。红叶嘴硬心软,霞心思细腻,心机灵手巧。”她顿了顿,转身走向门口,“我把人带来,剩下的你自己说吧。我不掺和。”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留下玛丽罗斯独自面对三人。

玛丽罗斯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叫玛丽罗斯。你们也许听过我,我曾经是吉原的妓女,和你们一样。”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三人,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你们的苦,因为我都受过。”她从裙摆下的小包中掏出一叠传单,递给红叶,“看看这个。”纸上写着:“废除吉原,人人平等。姐妹们,站起来!”

红叶接过传单,扫了一眼,冷笑出声:“玛丽罗斯,听说你攀上村上春马,穿得像个西洋贵妇,日子过得舒坦了,怎么还回来管我们?”她的语气尖锐,带着不屑,“你现在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可没你那好命,能爬出去。”

玛丽罗斯心头一刺,低头看着自己的洋装,手指攥紧了裙摆。她抬起头,直视红叶的眼睛,低声道:“红叶,你以为我爬出去是命好?我从小被卖进来,接第一个客时哭到嗓子哑了,太夫拿鞭子抽我,逼我笑。我爬出去,是拼了命换来的。”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你不是也恨吗?恨那些醉汉把你当玩物,恨太夫榨干你的血汗。你嘴硬,可我知道,你比谁都想砸了这地狱。”

红叶愣住,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她低头盯着传单,手指微微颤抖,心中暗道:“她……她 也和我们一样,从小在这吉原地狱长大 ,她是懂我们的 。”

玛丽罗斯转向霞,柔声道:“霞,我记得你。你刚来的时候,哭着求太夫放你回家,可没人理你。后来你不哭了,因为你知道哭没用。”霞的肩膀一颤,抬头看向她,眼中泛起泪光。玛丽罗斯走近,蹲下身,裙摆铺在地上,她握住霞的手,低声道:“我懂那种绝望,像被锁在笼子里,连呼吸都是疼的。我逃出去后,发誓要回来砸了这笼子。你不想再麻木地活着,对吗?”

霞的泪水滑落,低声道:“我……我怕死……”玛丽罗斯轻声道:“我也怕。可活着像行尸走肉,比死还可怕。跟我一起,咱们至少能搏一搏。”霞咬唇,泪水滴在传单上,低声道:“好……我试。”

最后,玛丽罗斯看向心,微笑道:“心,你年纪小,可心思活。我见过你偷藏铜板,想攒钱赎身,对吧?”心一惊,脸红了,低声道:“你怎么知道……”玛丽罗斯低声道:“因为我也干过。可你攒到多少?十两?二十两?太夫会让你攒够吗?”她顿了顿,声音放缓,“心,你聪明,知道赎身是梦。我给你个真的路,砸了这地方,你就不用攒了。”

心瞪大眼睛,低声道:“可要是被抓……”玛丽罗斯坚定道:“抓了我,我顶着。你只管帮我。”心咬牙,低声道:“好……我跟你干。”

玛丽罗斯站起身,目光扫过三人,低声道:“我知道你们的苦,因为我都受过。八大家族踩着我们的血富贵,我要改这世道,不光为你们,也为我自己。”她顿了顿,眼中燃起火光,“红叶,探松本清乃的消息;霞,跟田中一郎套话;心,去码头找工人。咱们一起,把这地狱翻了!”

红叶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疯丫头,我信你一回。”霞擦掉泪水,点头:“我也……加入。”心握紧拳头,低声道:“我干!”玛丽罗斯松了口气,嘴角扬起一抹笑,心中暗道:“春马,我从你的世界借了力量,可我多希望,你能和我一起站这儿。”

黄昏,江户码头

夕阳西沉,江户码头的天空染上一片暗红,海风吹过,卷起一阵咸湿的凉意,夹杂着鱼腥与汗臭。木板上堆满盐箱,码头工人汗流浃背地搬运,低声咒骂此起彼伏,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怨气。玛丽罗斯站在人群边缘,身着一袭大正时期的洋装,白色蕾丝衬衫在夕阳下闪着微光,深蓝色长裙随风轻摆,白色头纱被风吹得微微颤动。她撑着一柄精致的洋伞遮住斜阳,皮鞋踩在木板上,发出轻微的叩响,与周围的粗布麻鞋格格不入。

她从白色手套中抽出一叠《民之声》传单,递给一名满脸胡茬的工人,低声道:“看看吧,盐价为什么这么高?”那工人接过,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纸面,眯眼念道:“村上盐价涨,八大家族榨民血!我们要平等!”他的声音沙哑,却在人群中激起一阵低语。

一名壮汉扔下盐箱,抹了把汗,皱眉道:“盐价高又不是一天两天,传单能当饭吃?”另一人低吼:“村上春马那狗东西,涨价涨得我们连鱼都腌不起!”人群骚动起来,可更多的人只是冷眼旁观,眼神里带着戒备与麻木。

玛丽罗斯深吸一口气,掀开头纱一角,露出碧蓝的眼眸与金发,低声道:“我叫玛丽,你们就叫我玫瑰小姐吧。”她的声音清亮,带着一丝西洋口音,在码头的粗野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我知道你们不信我。我也不信过这些纸,能改变什么。可我见过盐价低的地方——西洋的码头,渔民一天赚的,能吃饱,还能存下几个铜板。你们呢?搬一天盐,够买一斤鱼吗?”

壮汉皱眉,低声道:“你这洋婆子,说的倒是好听。可村上家是八大家族之一,谁敢动?”玛丽罗斯走近一步,洋伞倾斜,影子落在木板上,她低声道:“我敢。我丈夫是村上春马,可我站在这儿,不是为他,是为你们。”渔民们瞪大了眼睛“大家传言中的那个金发混血妻子 ,难道就是您?”她顿了顿,声音放低,“去年冬天,我在码头边见过一个女人,抱着饿死的孩子哭。她男人是渔民,没盐腌鱼,鱼烂了,家也毁了。你们听说过那个女人的事么?”

人群沉默了片刻,一名瘦削的工人低声道:“我……我媳妇前月病死了,没钱买盐,鱼卖不出去……”他的声音哽咽,引来几声低低的叹息。壮汉咬牙,低声道:“八大家族这帮畜生,真他妈该死。”

玛丽罗斯趁热打铁,低声道:“我不是叫你们立刻跟我拼命。八大家族瞒着你们,把盐价抬高,把米价囤贵,他们吃肉,你们喝汤都不剩。我只求你们帮我散传单,把这些苦说出去,让更多人知道真相。”她递出一叠传单,目光坚定,“咱们一起揭开他们的脸,别让他们再藏在暗处。你们信我一回,行吗?”

壮汉盯着她,半晌,低声道:“玫瑰小姐,你说的要是真的,这传单我们散了。可你要是忽悠我们……”他顿了顿,没说完。玛丽罗斯点头,低声道:“我拿命担保。”瘦削的工人接过传单,低吼:“我干!老子不想再饿死人了!”十余人围住她,眼神从怀疑转为微热的希望,低声道:“带我们干!”

壮汉却皱眉,低声道:“等下,你是村上春马的老婆吧?这盐价的事,不是你们家的事吗?你自己回家跟他说不就行了,干嘛拉我们下水?”

玛丽罗斯心头一震,握紧洋伞的手微微发颤。她低头片刻,抬头直视壮汉,低声道:“你是说春马?他是我丈夫,我爱他。可他被八大家族绑着,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我回家说过,他不敢改,因为怕他们报复。”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哽咽,“我拉你们,不是让你们替我扛,是我没办法一个人撼动这天。我需要你们的声音,咱们一起,才能让他们怕。”

壮汉沉默,半晌,低声道:“好吧,玫瑰小姐,我信你一回。”他接过传单,转身分给同伴。

玛丽罗斯心跳加速,暗道:“春马,我不想跟你对立。可你不改,我只能自己来。”她抬头望向远处的村上宅邸,心中既甜蜜又沉重,夕阳在她身后沉入海面,码头的暗流悄然涌动。

深夜,村上宅邸,卧房

月光如水,透过薄纱帘洒进卧房,在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斑驳的银影,柔和而清冷。门吱吱一声被推开,玛丽罗斯走了进来,满身风尘,深蓝色长裙的下摆沾着码头的泥土,白色蕾丝衬衫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纤细的手腕。她的白色手套上带着淡淡的墨迹,像是她在码头写传单时留下的痕迹。她摘下洋帽,白色头纱轻垂在肩头,金发散乱地披在肩上,映着月光闪着微光。她抬起头,露出疲惫却坚定的脸庞,碧蓝的眼眸里藏着一抹温柔与倔强。

春马坐在床边,身着一袭深色和服,手中握着一盏尚未熄灭的油灯,灯火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他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去,见她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放下油灯,起身迎上,低声道:“玛丽,这么晚……”他走近她,轻轻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到床边坐下。他的手指在她裙摆上拂过,拍去泥土,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低声道:“你脸色不好,别太累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关切,可语气里却藏着一丝不安。

玛丽罗斯顺势靠进他怀中,头轻轻抵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和服下传来的温暖,心头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她闭上眼睛,低声道:“春马,我今天跑了码头,又去了吉原。”她的声音柔软,像月光下的微风,带着一丝颤抖。她抬起头,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眼中满是希冀,“我想改盐价,让百姓活下去……春马,你会帮我吗?”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像呢喃,“我信你能改变,我信咱们能一起救这苍生。”她的目光灼热而深情,仿佛要把他融化,纤细的手指在他脸侧摩挲,带着无尽的眷恋。

春马愣住,呼吸一滞,手僵在她的腰间,整个人像被她的眼神钉在原地。他的瞳孔微微放大,惊讶与慌乱在眼中交织,低声道:“玛丽,你……”他喉头滚动,声音卡在嗓子里,像被什么堵住。他低头看着她,眼前的女人是他深爱的妻子,那张白皙的脸庞在月光下美得让他心悸,可她的话却像一把刀,刺进他刚刚安稳的世界。

他松开手,后退半步,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和服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低声道:“你知道这会惹怒八大家族。”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压抑着什么。他转过身,背对她,双手撑在床沿上,肩膀微微耸动,低声道:“村上不能乱,我……我不想你受伤。”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头微微垂下,像在躲避她的目光。心中却翻江倒海:“玛丽,你要的,我多想给你啊……可我刚坐上这位置,刚握住这财富,八大家族那群狼盯着我,我一松手,咱们就完了……”

玛丽罗斯心头一紧,眼眶瞬间湿润。她站起身,裙摆扫过地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从身后抱住他,双臂环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低声道:“春马,我不怕受伤。我怕的是看着你被他们绑着,怕你一辈子活在他们的影子里。”她的声音柔软却坚定,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的和服,“我爱你,才求你跟我一起改这世道。咱们一起,把日本变好,把这些苦难救回来,好吗?”她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心中暗道:“春马,我不想瞒你,可我怕你拦我。我多希望你能懂我,站在我身边……”

春马的身体一僵,她的泪水透过和服渗进他的背心,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心。他转过身,低头看着她泪光盈盈的眼眸,心像被狠狠揪住。他伸出手,想擦去她的泪,却在半空停住,手指微微颤抖,最终无力地垂下。他喉头一哽,低声道:“玛丽,我……”他咬紧牙关,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我得想想。”他猛地抱紧她,双臂将她锁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声道:“我不想失去你……”

他的怀抱温暖而用力,像要把她揉进骨子里,可他的沉默却冰冷如刀。玛丽罗斯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的心跳,眼泪止不住地淌下。她低声道:“春马,咱们一起改这世道吧。”她的声音满怀希望,像月光下的祈祷,可春马的手臂僵硬,眼神游移,嘴角微微抽动,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他松开她,转身走到窗边,双手紧握窗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低头看着月光下的庭院,心中挣扎如潮涌:“玛丽,我爱你,爱到愿意为你死。可这财富,这地位,我刚抓在手里……八大家族要是反扑,咱们连骨头都不剩。我不能赌,我怕输了你,也输了一切……”

玛丽罗斯看着他的背影,心像被撕开一道口子。她擦掉泪水,低声道:“春马,我不想看着你被这些财富绑住一生,那些从百姓血汗里挤出来的钱,配不上你的心。以前我们无能为力,可现在,我们手里有了他们的力量,能用它点燃改变的火。你还记得吗?你曾抱着我,低声说要让这火焰燃遍日本,让苦难不再。我信你,春马,我一直信你能做到。所以,请你告诉我,你愿意和我一起,让这火焰烧起来吗?我等着你,春马,等着你的回复。”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无尽的柔情与期盼,可春马的沉默却如暗流涌动,在两人之间悄然划出一道裂痕。

码头边的灯火早已熄灭,海浪拍打木桩,低鸣声在夜色中回荡。田中家族的探子隐在阴影中,低声道:“村上春马的老婆在码头散传单,吉原那边也不安分。”另一人冷笑:“田中大人说了,盯着他们。那金毛丫头要是乱来,别怪我们下手。”两人悄然退入夜色,暗流在江户的每个角落涌动。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