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您保佑这一年风调雨顺。”

蓝发的少女正跪在雕像面前，双手奉上装满村民心意的果盘，篮子放在雕像脚下，祥子闭眼祈祷，圣光像往常一样笼罩住自己，意识消散在哭泣的雕像面前

教堂重回只有月光照耀的昏暗，圣光凝结到雕像上，金发的少女缓缓飘落到祥子跟前，祥子平静的睡颜不同平日里的严肃，初华伸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头，身后的触手不同于神明的温柔，急切又粗暴的卷住女孩的身体，缠住后碍于衣物无法动弹，等着主人的进一步指令，额头上的手滑过脸颊，指尖停在侍奉神明的衣服上的纽扣，轻盈的衣服被褪下，被整齐地叠在一旁，光洁的背暴露在月光下，初华挪动位置挡住窗户，不愿意与月亮分享此刻的美景。

失去衣服束缚的触手在领地上肆意游走，两只圈住因为侧躺而下垂的乳肉，腰上也缠绕着不安分的家伙，转眼间漂亮的酮体就被瓜分殆尽，急切的触手没给它们的主人留下空间

双腿被轻轻分开，腿间已经湿润，分不清是睡着的人所流出，还是触手上的黏液，触手已经为主人做好了准备，初华俯下身靠近祥子，触手让出胸口处的肌肤，手撇开黏液，慈爱的眼睛模仿着自己虔诚的信徒，温柔地注视在手心颤抖的乳头，失去玩具的触手不甘心地向祥子身下探去，争抢中一根不小心深入了蜜穴

“嗯...”

祥子皱眉发出娇嗔，所有的触手瞬间离开她的身体，初华愣在原地，教堂重回一开始的寂静，等待的时间流逝得格外慢，初华看着祥子轻颤的眉毛恢复平静，松了口气，触手重新轻柔地抚摸上祥子的身体，这次刻意绕开泥泞不堪的地方，初华俯下身，祥子轻柔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脸上，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

信徒被注视，神明先动了心

两双睫毛越来越近

祥子在家里的床上醒来

“又是这样吗...”

头没有失忆那种交错感，祥子甚至比之前更加精神，但是自己送祭品的每一晚都会在教堂昏睡过去，醒来后又发现自己在家里，问母亲也得不到准确的答案

明明昨天都吃了咖啡豆

祥子坐在床上复盘着自己的计划，有些记忆隐隐约约要露出来

“小祥！”

房间门被突然打开，所有的思绪掉在地上，祥子有点愠怒地看着眼前穿着清爽的初华，拎着水果的人低着头不敢看祥子，有点委屈地嘟囔一句

“小祥。”

“初华。”

祥子接过她的水果放在桌上，挑了两个色泽不错的苹果顺便去洗

“昨天是小祥去送祭品吗？”

“是我，你怎么知道？”

流水声从浴室传来，初华在外面走来走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因为小祥平时不会睡床上，总是趴在古堡的图书馆里。”

“你这么说的好像一直在盯着我一样。”

祥子打趣的声音被水声盖住，初华走过祥子的书桌，上面已经积起一层薄薄的灰尘，一本红色的笔记本盖在灰尘上面，初华悄悄挥手，窗外传开一阵清风翻开书页，紫色的眼睛发着淡淡的冷意

“小祥还在研究怎么逃出去吗？”

“什么？”

初华露出无害的笑容，朝着祥子快步走去

“这个苹果看起来好甜！”

“嗯...”

祥子递过去一个大些的，初华笑着绕过，拿走了那个更小的

“初华...”

“小祥吃大的，我吃小的就好。”

“不是...”

“真的好甜！”

祥子看着初华咬下一大口，意料之中的咳嗽声传来

“吃太大口啦，我刚刚都没有你这么着急吃。”

祥子轻拍初华的背，顺通她的呼吸，初华头猛地抬起，看着祥子手上完好的苹果

“难道小祥吃过我手上的了？”

“嗯哼？”

没注意到初华整个脸发出热气的样子，祥子盯着桌上随风翻动的书页，手抚上已经干涸的墨迹

“下午去哪？”

“藏书馆。”

红色的本子被收拾进袋子，祥子转头看着初华亮晶晶的眼睛

“那我要陪小祥去！”

祥子又拿了一些水果塞进袋子

初华跟着祥子绕过古堡的大门，身旁的铁栏渐渐变得破败，终于找到那处被爬山虎腐蚀得不成样的栏杆，两人从秘密的破洞钻入，祥子熟练地绕过守卫，走到地下的藏书馆。初华举着火把帮祥子照亮书架上的藏书，祥子手指拂过那些颇有年岁的封面，停留在一卷纸上，火光微微晃动，随着羊皮纸一起移动到桌子，尘封的记忆被摊开在桌上，戴着手套的手滑过羊皮纸上的凸起

“很久之前的事情呢，小祥觉得这些对现在有影响吗？”

初华站在祥子身后，看着她的手停留在自己的雕像上，祥子皱着眉思索，手不自觉地开始摩挲怜苦相的雕像，摸着藏在雕像身后的触手，晚上的回忆侵占初华的大脑，体内几乎要燃烧殆尽，捂着嘴防止喘息的声音溢出，祥子没注意到身后传来的动静，认真阅读雕像一旁标注

隐去妖怪的特征，伪装成神明的怪物

怪物吗？

祥子手托着下巴思考，思绪飘到小时候被大人带到教堂那段时光

“神明大人，这是丰川祥子。”

名字变成把自己拴在这片土地上的枷锁，换来了世世代代的风调雨顺。想坐上渔船离开的祥子总会被风雨拦下，她只能站在海边的沙滩上望着无际的海洋，幻想自己长出翅膀与天空的海鸟一同翱翔，终于有一天，海鸟在天空发出凄厉的惨叫，海里出现的怪物张开大嘴吞噬天空唯一一抹白色，被吓到的女孩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

自由被怪物吃掉了

手被拉住，祥子撞上一双紫色的眼睛，初华像是弥补祥子被困于囚笼里的慰籍，带着她逃离了海边

“初华。”

思绪重新飘回到纸上，祥子下意识呼唤身后的人，没有得到回应的祥子转头看去，初华捂着嘴，紫色的眼睛里某些东西快要溢出来，祥子没注意到身下的凳子旁猛地缩回的触手，她着急地站起来抚摸初华发烫的脸

“怎么了？”

现在开口绝对会让声音泄出来，初华选择摇头，祥子双手捧起初华的脸，亲昵的动作让初华忘记遮挡自己潮红的脸

“为什么这么烫？”

因为你

差点说出口，初华紧急扼住自己的声音，重新捂住嘴，手掌下发出闷闷的声音

“小祥，我好像有点热，一会就好了。”

“你去门口透气。”

“好...”

被赶到门口的初华倚着门框，眼睛无法从祥子身上移开

小祥在触摸我

一想到这里就浑身发热，初华蜷缩成一团克制体内叫嚣的声音。祥子因为初华的异样已经无法再专心羊皮纸上更多的信息，在红本上匆匆抄写下什么就拎着袋子离开

“回去吧。”

“小祥不是一般要待到第二天吗？”

“我不可能让你这样待着。”

祥子拉着初华的手离开，绕过守卫钻出破洞，回到开着灯的木屋。初华很自然地提出留宿的请求，祥子也没什么拒绝的打算，在初华抱着自己的枕头睡着时，祥子还在对着红色本子发愁

“无法吃东西的怪物吗...”

祥子小声念叨着抄写的内容，随手拿起袋子里的水果吃一口

“它的名讳可以当作束缚它的枷锁...什么意思？”

思考无果，祥子走到垃圾桶扔掉吃剩的果核，果核下还躺着一大块被咬下的苹果，祥子愣了一会，看着酣睡的初华

可怕的猜想

祥子摇摇头把这个念头连同昨晚的记忆一起丢在脑后，躺上床睡去。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紫色的光辉，虚幻的链子锁在祥子四肢上，但是梦中呓语的人完全感受不到这如同飘渺的东西，她只是翻身，然后在第二天早上留下冰冷的床铺

小舟经过祥子特别的改装，瞒着所有人造出只能容纳两个人的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出于某种的本能，祥子没有告诉初华小舟上有她的位置。蓝海中的棕船慢慢飘向岸的远方，祥子感受着海风吹拂过自己的脸，暴风雨意料之中地开始快速聚集在自己周围，海洋深处传来生物浑厚的低吼

“有本事就杀了我。”

祥子晃晃悠悠的在船上站直，张开双臂迎接狂风骤雨，很快雨大到连睁眼都费劲，海浪中的小船被抛弃又坠落，祥子摔倒在船上，手臂上的伤口流着血，混杂着雨水浸到木板下，船前头所剩无几的月光被挡住，祥子朦胧间看到曾经吞入海鸟的怪物正站在自己面前，脑子像被刀片搅拌过，祥子强行撑起身体，用仅剩的记忆里喊出四个字

“三角初华！”

然后她就彻底昏了过去

手臂的伤口被温暖的东西缝合，像下半身传来的温度一样，祥子像在家里睡觉一样翻身，体内某个东西卡住，在穴肉里旋转刺激得祥子下意识夹紧腿，感受到了另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卡在腿间

“嗯...”

紧跟触觉后恢复的是听觉，下身的水声渐渐盖过自己的呻吟，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被分叉的舌头舔舐，颤抖的穴肉夹紧粘腻的软体

“初...初华？”

没有回应，初华直接堵住打算继续追问的嘴唇，整个人压在祥子身上，祥子分明看到初华的两只手就在自己身侧，那体内的是什么东西，祥子潜意识觉得不应该先思考这些，但是异物存在感太强，甚至开始前后抽动

初华身上有股海里的腥味，从口腔渗透到自己的大脑，祥子舌头都变得咸湿，氧气被掠夺，初华只是凭借着本能在索取，没有给祥子留下换气的空间，想挣扎才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头顶处，完全被控制，祥子连轻轻摆动腰肢都无法做到，紧闭眼睛承受初华凶猛的进攻，窒息让祥子快要再度失去意识，初华松口让祥子重获自由，在祥子张嘴呼吸来之不易的空气时往下探去

“不要...”

初华亲吻着祥子沾满雨水的腹部，在粘糊的亲吻中小声呢喃着，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敏感带，祥子刚刚释放的呼吸马上又被触手夺走，舌头被小巧的触手卷起，无法合上的嘴边淌着涎水，目光涣散，初华大概猜到是什么表情，但是没敢抬头去看，如果真的停不下来了祥子绝对不会原谅自己。卡在体内良久触手不满地挪动，过于投入的前戏忽视了正餐，祥子只感觉昏涨的头脑差点什么，想夹紧的双腿被撑开，只能用脚轻轻的搭上初华的背

是小祥主动的话，不克制也没关系吧

完全忽视是谁逼着祥子做出这样诱惑的邀请，初华掩耳盗铃地想着。触手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通过紧缩来祈求减缓速度的穴肉取悦了始作俑者，触手的力度不减反增，祥子又一次被拽入高频的漩涡里，甬道被反复撑开，终于颤抖着将大脑内的异样释放出去，初华抱起还在抖动的身躯，背后离开地面，暴露出来的后庭很快被触手盯上，在入口处打着圈圈，祥子暗叫不妙，腿折叠到身前想踢开初华，被顺势按在初华身侧，塞满的前穴硬是靠着姿势又挤入一根，喉咙里的叫喊声被轻易化解成呜咽，趁着祥子恍惚的瞬间后穴的触手也抓紧进入，两穴内的触手只有一壁之隔，相互挤压的快感快把无法尖叫的祥子逼疯，全身只有眼睛被允许动弹，流下的生理性泪水被触手马上卷走，生于海洋的初华对水有天然的渴望，来自于祥子各处的液体都让初华上瘾，胸前两颗果实被舔舐得红肿，总不能指望这真的产生出什么，初华很快把这个苦活交给触手，重新吻住祥子正在喘息的嘴唇，教堂渐渐只剩下下体交互的声音

慈爱的雕像流出泪水，跪在雕像跟前的初华露出了同样心痛的表情

“不要讨厌我...”

祥子只是躺在原地，她几乎在瞬间里知道自己被当作什么献给神明，但是大脑太乱，她分不清是要先去思考亲密的好友和自己日夜侍奉的神明是同一个，还是初华现在对自己做的事情

“初...呃！”

穴口处的触手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猛地向里刮蹭，初华手忙脚乱地阻止自己的触手，祥子压住声音动弹不得，初华将祥子拉倒自己怀里，触手碍于主人遮挡无法再进一步，只能盘旋在祥子的背上摩挲

“不要离开...”

赤裸的肌肤贴在有点粗糙的布料上，祥子被初华紧紧抱着动弹不得，脖颈处传来吸气的声音，祥子压制喉咙的声音已经用尽全力，没办法挣脱怀抱，紫色的眼睛褪去平常的温柔，剩下无尽的黑暗

乳头被布料摩擦，有些干硬得疼痛感从乳首传来，腿上腰上的触手收紧，确认祥子被自己完全控制行动力的初华松开手，两人的目光在今夜第一次交汇

相顾无言

出于某种不甘心的情感，初华控制触手放倒祥子，回到最开始的动作，双手撑在祥子两侧再度用炽热的目光看着她，祥子撇开头，闭上眼不愿意去面对初华，同时也没注意到不着片缕的身体已经有不安分的触手在游走，刚刚刮蹭过穴口的触手先一步进入，下体被撑开，刚刚才经历过几轮性事的少女正处于高度敏感，很快就浑身颤抖着为触手的进入提供润滑，在无法抑制的高潮中，祥子居然能开始思考问题，是因为已经能适应了吗

为什么不让我离开

为什么吃掉海鸟

为什么要爱我

话语被淹没在小时候嬉笑的海滩，祥子只能在闷声里听到几句话

“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

“对不起，对不起。”

“我很恶心吧。”

祥子不理解初华为什么比她先流泪

“初华”

“明天我们去摘苹果吧。”

初华不理解为什么祥子还能接纳她

祥子重新转头看着初华，金色的眼睛弯起来，挡住眼角的湿润，触手全部松开退至初华背后，初华还是跪坐的姿势，有些后怕地偷瞄祥子的表情

“小祥，没有生气吗？”

“也不是。”

祥子有点沙哑的声音徒然拔高，吓得初华颤颤巍巍地低着头

“没事。”

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只是欺骗自己后的勉强，祥子强撑着表情不让月光压垮自己，初华失去面对祥子的立场，伸出去想安慰的手又缩回

“我只是觉得被管太紧了。”

“有别的方法，别的...”

初华连忙念着什么咒语，上古的文字随着魔力凝结成实体，环绕在初华手上，契约会随着魔物的特征改变自己的形态，大部分都是纸质的羊皮卷，祥子愣愣地看着初华手上的项圈

这什么...

祥子抬头看到初华殷切的目光，皱着眉接过，初华马上乖顺地低下头，紧紧闭着眼

咔

项圈被合上的声音，初华摸着自己空无一物的脖子，抬起头，看到发觉自己搞错了而满脸通红的祥子

“什么啊...我以为...”

项圈发出签订成功的紫光后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皮革制品，祥子抓着脖子上的项圈低头来缓解害臊的气氛

“一般来说...不都是人类戴着吗...”

“小祥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初华...”

“嗯？”

心情大好的初华轻轻晃动触手

“这样的意思是我能走了吗？”

“去哪？”

“只要离开这里，去哪里都行。”

“小祥...”

触手已经全部松开，但是祥子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初华靠近自己，最后被抱住

“太危险了。”

“外面有坏人想伤害小祥。”

藏在祥子背后的紫色眼睛透露出一点敌意

“不会让小祥被夺走的。”

“什么？”

祥子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初华反复抚摸祥子柔顺的头发，重新注视着金色的眼睛

“小祥只要记得我就好了。”

剩下的所有，都忘却吧

海洋之外的世界被隔绝，其他人的呐喊注定无法传达到岛上

就这样，和我永远在一起就好

脖子上的项圈发热，大脑里对海鸟和怪物的一切记忆被洗涤

祥子在家里的床上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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