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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74)被带到地下室的高贵骑士,被人肆意侵犯羞辱【H】

小说: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 2025-09-04 06:31 5hhhhh 6930 ℃

  整个岩城都陷入了震动。

  帕罗雅佳尔伯爵镇定地站在窗前,看着下面奔跑的士兵们。

  出事了。

  自从那个被马利赦免的女人来到岩城,每天都在死人。

  先是他手下的五个骑士,接着是被烧死的三个贵族后裔,现在又是一地的瓦伦星尸体。

  她们到底是什么人。

  果然应该把那个带来不幸的女人直接吊死的。

  要是琴恩还在,该多好啊。

  已经无法回头了。

  ......

  ......

  要是团长还在,该多好。

  贝鲁德-阿卡曼凝望着自己的骑士剑,喃喃自语。

  这把被他混在行李里带入岩城的,是早就不属于他的远征长剑。

  十六年前,陛下组建了第二远征骑士团,宣布所有远征军进入集结。府兵,农奴兵,雇佣兵,长弓手,骑士,魔法师......在接下来的两年间逐渐来到了各自的驻地,准备对包围王国的魔物聚落发起最后的攻击。

  没有掩饰,没有计谋,徐徐老矣的王国准备用最后的力量拼死一搏。

  她就像被藤蔓缠住的苍天大树,如果不反击,就只会在不断地被汲取中缓缓死去。

  老国王最后的心愿就是夺回特洛伊被魔物占领的城市,依靠强硬的战争重振王国和人类昔日的鼎盛辉煌。

  可惜他终究没能等到那一天。

  当年在交接卡莱德斯时,哥布林并未打扫战场,而是留下了一地的腐尸给王国。士兵的尸体形成了恐怖的瘟疫,甚至靠老鼠和动物传到了岩城,几乎引起惨烈的灾难。

  而那些被聘请去清理卡莱德斯瘟疫区后又幸存的工人,成为了卡莱德斯的第一代居民。

  至于被交还给王室的骑士遗物,包含了为了那次远征而锻造的骑士长剑。它们全部被丢进了熔炉,连着这段惨烈的历史一起,消失在苍茫的天空下。

  新王的懦弱,教皇的逼迫,让人心寒不已。

  作为前朝的忠臣,贝鲁德无法接受自己的骑士团被抛弃的事实。

  他们在前方拼死作战,换来的却是王国的抛弃。

  献出自己一生为王国作战的洛蒂亚-琴恩,等来的却是被作为和谈诚意献出的结局。

  可悲,可笑,可恨。

  贝鲁德反锁了房门,来到落地镜前,一件一件地穿上自己蓝红绿三色的骑士棉衣,拉高坚固的高筒袜,穿上作战时的短靴,最后戴上那顶深紫色的宽檐鸦羽帽,竖起长剑,在胸前做出了标准的骑士礼。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就从岩城开始。

  只有把这烂到骨头里的王室推翻,处决那个坐在黄金王座上的怪物,才能夺回属于他们的东西。

  他永远都无法原谅为了求和献出战士的特洛伊三世。

  他也永远都无法原谅为了活下去而借助妻子关系苟延残喘的自己。

  他在三十年前接受册封为骑士,就注定为了王国献出性命。

  他看不起那些吊儿郎当的新一代骑士,也看不起那些声色犬马的年轻贵族。

  他们沉醉在求和带来的虚假和平之中,将数百年来人类和魔物残酷厮杀的历史抛诸脑后。

  他们,才是叛徒。

  贝鲁德-阿卡曼把佩剑收回剑鞘中,插在腰带上。

  这个将近五十岁的男人十三年来第一次挺起了胸膛,黝黑瘦削的脸上露出了锐利的神色。

  他最后看了一眼‘蒂亚小姐’写给他的留言条,心中总有个荒诞的念头,但又被他否定了。

  仅仅有一面之缘,就通过这种方式传达消息给他么。

  这种小纸条,这个字迹,这个格式。

  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写。

  可是,又怎么可能。

  也许他太依赖那个强大的少年了。不如说,三十年前他还是下级骑士时,听说王国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勇者,他的内心已经在期待洛蒂亚-琴恩成为人类的救世主了。

  结果一切都只是幻梦一场。洛蒂亚不是勇者,王国也没有得到拯救。

  贝鲁德打开房门,惊讶的女仆把装着牛奶的玻璃瓶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不是陛下的特派员吗?怎么会穿着骑士的服装?

  她们震惊地看着穿着上级骑士装束的贝鲁德,他带上自己的骑士剑,义无反顾地走向城堡的地牢。

  那是一个稀疏平常的午后,没有人知道这个带着国王的手令到访岩城的特派员要干什么,但他们很肯定,他们在他身上闻到了不属于这里的气息。

  他的模样,仿佛是要踏入十死无生的战场。

  “不要让任何人到治疗室去。”

  他叮嘱了那些仆从,径直走入城堡的地下。

  团长,这个仇也是为你报的。

  治疗室里的病人果然都已经被转移出去了。每一次有人被拐进地牢,瓦伦星就会找借口把病人暂时送走,免得底下的动静给上面听到。

  这次也不例外。

  门外站着两个卫兵,看到贝鲁德的时候眼中精光一闪,不动声色地说道,“抱歉,阿卡曼大人,这里现在不得进入。任何人都不行。”

  “哦?我也不行么?我可是陛下的特派员,这王国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抱歉,阿卡曼大人。这是诺尔多夫大人的直接命令。”

  “好吧。”

  阿卡曼扬起声调,头顶的鸦羽轻轻摇晃,竟然有些趾高气扬了,“你们是第几团的士兵?隶属于第几列?就算是诺尔多夫阁下,也没有全力拦着我罢?”

  “我们......”

  两个门卫犹豫了。

  “你们站的太直了。”

  贝鲁德忽然拍了拍卫兵的肩膀,露出和善的笑容,低声说道,“现在岩城的守军没有一个会站得这么直的。懂吗?你们瓦伦星的人要是加入军队,肯定大有可为。可惜你们效忠错了对象。太可惜了。你们的站姿可比那群酒囊饭袋标准得多。”

  “阿卡曼大人,其实......诺尔多夫大人正在下面处理货物,请您不要进入。等货物处理好,我们会把她带给您的。”

  见贝鲁德揭穿了他们的身份,两个瓦伦星也不再掩饰,“我们现在不允许让任何人进入地窖打扰诺尔多夫大人。”

  “下面,只有那个蒂亚一个货物么?”

  “阿卡曼大人,下方也关押着要给其他买家的货物,所以......不方便让您下去。”

  两个卫兵戒备地把手搭在剑柄上。贝鲁德的装束让他们心中警铃大作,这种程度的反常——他们并非低级打手那些废物,而是瓦伦星的精锐成员,否则也不会被安排守在地窖门外。

  “我知道了。”

  贝鲁德点了点头,作势要走,下一秒忽然转身,拔剑,一个箭步冲向大门。

  两个卫兵心中大骇,也几乎是同时要拔出佩剑。

  贝鲁德-阿卡曼,这个地位崇高的国王特派员,这个和瓦伦星合作的买家,竟然真的是冲着他们来的!可他明明是买家,为何要打扰自己的货物的处理——?

  马利专门叮嘱过他们,今天非常特殊,要硬闯的人,格杀勿论!

  为了防止被闯入,附近的墙上还刻了可以探测到符文力量的阵法。只要有人在范围内唤出符文,地窖中的马利当即就会感应到。

  但贝鲁德的速度快如闪电。他甚至没有唤出符文,反手按住门卫的手,抽出腰间的细剑,向上一挑,先是割断了后方卫兵的脖子,接着用剑格卡住另一个卫兵的剑柄,把他顶到墙上,剑锋向右用力划过。

  卫兵捂着脖子无声倒在了地上。

  贝鲁德冷静地擦了擦长剑,哼了声,跨过尸体,推开暗门,继续走向地牢深处。

  就算不用符文,这些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虽然老了,当年年轻气盛时也是王国最精锐的骑士之一,虽然因为妻子和巴尔迪公爵的关系,导致他最后没能晋升骑士长,把位置给了空降而来的洛蒂亚。

  情报显示,瓦伦星的目标就是筹集四千七百枚金币。这足以购置半座城池的巨款马利要用来做什么,他无从得知,但按照安迪陛下给他的情报,大概率和哥布林有关。

  人类的叛徒。

  贝鲁德喃喃着,谨慎地听着下面传来的声响。

  他的潜伏很成功。他知道今天瓦伦星倾巢而出,盯上了所有有可能碍事的人,唯独没有盯着他这个买家。

  更何况也没有人知道那个蒂亚竟然往他口袋里塞了纸条。

  如果这是陷阱怎么办?

  如果蒂亚也是马利的人手,目的是把他钓出来,又要怎么办?

  那又如何。

  马利今天就会行动。他也只有这最后的机会了。就算会死,也义无反顾。

  敌在明,他在暗。这件事只能由他来办,其他人都必须继续隐藏在黑暗中。

  安迪陛下,我定将凯旋归来。

  “乖,把这颗药吃了,我来给你排除一下身体里的毒素。”

  “噢,还要检查一下身子......把腿分开点......”

  马利在地窖里传出的声音让他作呕。

  这个表面光鲜亮丽的魔法师,明明可以靠能力获得一切他所渴望的荣誉和财富,却选择了走这条黑暗的道路。

  这些年岩城的失踪案几乎都是瓦伦星的手笔,却没有人试图去探查过。

  “......好的,诺尔多夫大人......”

  地下传来了吸吮的声音,伴随着舔舐的唧唧作响。

  来不及了。

  贝鲁德眯起眼,小心翼翼地抽出佩剑。

  这一次,他不再光明正大地和人决斗。

  他要干干净净地把这个败类刺杀掉。

......

......

  地窖是个阴冷又潮湿的地方。

  从下到这里开始,洛蒂亚就感受到一股无法克制的窒息感在缠绕着她。

  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从远到近,仿佛能停到无数低沉的笑声和脚步声从时空的另一头追向自己。

  每一秒,她的灵魂都在巢穴和岩城徘徊着,一个不小心,就会如同时间回溯般回到最黑暗的过去。

  无法克制的恐惧。

  这个只有不到三十平米的小房间正中放了一张简陋的床,旁边则是摆放了瓶瓶罐罐的木桌。马利打了个响指,墙上的灯座应声亮起,温暖的橘光填满了地窖。

  “在床上躺下吧,蒂亚小姐。治疗的过程会比较久——你有没有什么不能吃的食物?”

  “没......没有。”

  “那就好。有些药吃了会让有些人休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眼前的一切都在闪烁。天花板离她很远——不如说,这里只是在岩石中间凿出的空间。四处都在滴水,只是轻轻一碰,手指就会留下墙上冰凉湿润的水渍。

  洛蒂亚顺从地在床上躺下了。床榻有些梆硬,远不如城堡客房的柔软。

  她开始大口呼吸,胸口起伏不定,眼神飘忽着,努力让自己闭上双眼,几乎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马利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躺在床上散发出惊恐气息的洛蒂亚,“怎么了?蒂亚小姐,你看起来很紧张。但这又不是手术,只是简单地吃点药,然后让我用生机魔法去洗涤一下你的生命力和灵魂就好了。你连杀人都不会犹豫,怎么会害怕吃药呢?简直像个小孩子那样。”

  “我,我只是......”

  曾经被哥布林囚禁在地下牢房里长达十二年时间,作为性奴每天被不断肆意侵犯泄欲之类的话,又怎能说得出口。

  光是想起,羞耻心和痛苦就会把她彻底吞没。

  这是她的梦魇。

  这是她日复一日无法抹去的伤痕。

  曾经作为骑士英勇作战,向陛下效忠,信奉着内心的正义和荣誉的她,沦为怪物的泄欲工具,是多么的可悲。

  马利当然不理解,他只是觉得洛蒂亚有些做作,有些胆小,充满对他的不信任。

  是啊,她不信任马利。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在进来前,她找机会把自己被马利带走了的信息写在纸条上塞进了贝鲁德的口袋里,希望这样子就可以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她不信任马利。

  她这样顺从只是因为马利是安瑟的一线生机。

  她从来不知道安瑟对她是这样的敢情,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在她眼中只是个调皮的小孩子,像是屡教不改的妹妹。

  她们分别的时候她才多大?只有不到十六岁。哪怕是那个时候,她自由散漫的灵魂中竟然已经滋生出了对她的爱意。

  不,不是对她,而是对洛蒂亚-琴恩。

  那个国王座下最强大的年轻骑士长。

  如今骑士团已经覆灭。如今安瑟是她身边唯一剩下的人了。

  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希望,她都会牢牢的抓住,无论看上去是不是明显是个陷阱。她辜负了整个世界,不想再辜负另一个爱她的人。

  当然,她不会做无意义的送死行为。这也是为什么她要给贝鲁德留下口信。

  她不相信贝鲁德来岩城只是单纯带着国王的命令。她对贝鲁德太熟悉了,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语气。

  有些东西,哪怕过了十三年也不会变化。

  贝鲁德对马利的态度,明显就是敌意。

  他正在试探马利。

  当贝鲁德没有带上那个‘呵’的口头禅时,当他用正儿八经的语气和人对话时,他就是在通过言语去试探某个人。

  贝鲁德,你究竟还是曾经的铁血骑士,抑或已经变成了堕落的走狗?

  洛蒂亚闭上双眼,仔细聆听周围水滴落地的声音。

  马利正在桌前捣鼓着小药瓶,里面放了许多不同颜色的药丸,旁边则是放了药水的玻璃罐子。

  这些药物散发出的气息让她感到十分熟悉。许多年前,她也是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被那些散发出酸臭味的怪物掰开嘴,强行灌入一口又一口的药,感受药物在体内缓缓吸收融化,然后迎接下一轮的痛苦和快感。

  是的,快感。

  她从来不愿意承认。

  甚至比被俘虏还要令她痛苦的记忆,就是那时身体带给她的快感。

  在变成女人之后,这具吞入了太多药物,感官变得极其敏感的身体,已经被哥布林开发的七七八八。

  从起初的困惑,到后来,被不断侵犯内射也变成了她的日常,变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肚子被灌得满满当当,里面永远都有没有排干净的精液。

  如果在地窖里充当泄欲玩具也是一种生活的话。

  吃饭,昏睡,失去对时间的观念。对于见不到太阳的她来说,她的日出,就是昏睡中被牢房铁门打开的声音惊醒的一瞬。

  她被吊在昏暗的牢房里,强壮的哥布林提着手上一大串的药丸,狞笑着走向她,随手揉捏着她的嫩乳,又滑入她的双腿间,扭曲的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轻轻撩拨,带出一点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粘稠。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扭动着身子,铁链哐当作响——接着那串足足一条手臂长的药丸串被强行塞入她的甬道里,把她的阴唇撑开,填满幽径里每一寸空间压迫她的嫩肉褶皱。她除了痛苦地哭喊外什么都做不到,绝望地感受着药丸缓缓融化被幽径的肉壁吸收。

  然后在不久后,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浑身燥热。那哥布林又回来了,把她的枷锁解开让她摔在地上,接着捏住她的下巴,在她茫然的眼神中把腥臭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逼迫她舔舐吸吮。它们的动作很粗暴,简直像是在她的嘴里抽插那样,弄得胸前一片肮脏。最后在射进她喉咙里的刹那,它伸手把她肉穴里的绳子猛地拽出,让她一边下意识吞下那浓稠的精液一边瘫在地上无助地喷水,被药物浸染的肉穴敏感得反复高潮,像车水马龙的隧道那样大开着,白色闪电刺激得她两眼翻白,大声咳嗽。

  那之后,她不知道那些哥布林塞进去的是什么药,长久的虐待竟然没有提高她的阈值。那么多年过去后,最轻微的触碰依旧可以让她在床上哀求蠕动,发出淫荡的娇声。

  那个曾经万人敌的英雄在脑子被快感侵袭得和浆糊一样的时候,甚至会咬着下唇主动分开双腿,向那些恶心的怪物索取。

  给我,快给我......

  要什么?

  肉......肉棒......

  昔日光辉伟大的骑士在床上露出迷离的眼神,面色绯红,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更多的恐惧吞噬了洛蒂亚。她开始不自觉地不断地回忆,想找出这究竟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她彻底堕落的证据。

  可是回忆只会让她更加痛苦,陷入过去的死循环之中。

  “来,张开嘴。”

  马利的声音把她从巢穴里短暂地带出。

  此时他欣赏着平躺在床上紧紧闭眼的洛蒂亚,看着她在床单上散落的金发,忽然笼罩上了某种悲戚的圣洁感。

  单薄的长裙像被子那样盖在她的身上,从小腿开始,慢慢向上,勾勒出一个前凸后翘的女性曲线。不同于那些瘦削幼小的女孩,洛蒂亚的肉感和成熟兼职像生下来便是在床上呻吟的模样。

  这个女人的美丽让他相信她可以卖个好价钱。最后他判断对了,洛蒂亚强健的身体,柔美的外貌,诱人的身材,简直就是尤物之中的尤物。

  就连贝鲁德-阿卡曼这个特派员,都毫不犹豫接受了五十枚金币的价格把她买下。

  马利笑着从瓶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张嘴吧。这药丸可能会让你有些想睡,但你可以放心。嗯......有些药的副作用会让你有些头痛,但只要把它吃掉,就感觉不到了。”

  “......”

  洛蒂亚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药丸,心中的痛苦已经来到了巅峰。

  太像了。

  这个距离,这个姿势,这个地方,这个命令。

  有什么在强迫她张开嘴。

  是肌肉记忆。

  如果不张开嘴,不吃掉药丸,迎来的就会是无休止的痛苦。

  这是十二年来她所遵循的铁律。

  洛蒂亚缓缓张开了小嘴儿。

  马利满意地点了点头,弯腰,把药丸放入洛蒂亚的嘴里,看着她把药丸吞下,才直起身。

  “你先等一下,蒂亚小姐。在床上稍微躺一会,我去配一下之后的药。噢,对了,我担心你会对这个药起反应......顺便也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状况吧。”

  “这个药......”洛蒂亚张开疲惫的眼,“大概多久,会生效?”

  “三分钟罢。”马利随口答道,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紫色的细粉倒进水里,“然后你就会感到昏昏欲睡了。”

  “......嗯。”

  昏睡药么。

  哥布林喜欢给她吃昏睡药。

  至少刚开始的时候会。

  到后来,它们发现她醒着的时候更好玩,因为倘若让她睡着,她会没了反应,单单在睡梦中颤抖着喷水已经满足不了它们的恶趣味。

  它们还是喜欢让她保持清醒,甚至会在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摇起来,好欣赏她脸上骤然出现的潮红。

  那些绿皮怪物当然会让她醒着,把她所珍视的荣誉徽章当成小玩具,冰冷的铁徽章缓缓塞进炙热的肉穴里,看她因为自己曾经视作珍宝的荣耀沾染上情欲的淫水而颤抖不已。

  此刻她感受着嘴里逐渐融化的药物,苦涩的药水顺着喉咙缓缓流入胃里。

  马利看着慢慢平复了的洛蒂亚,转头继续调配药水。

  洛蒂亚似乎睡着了,双手自然地垂落,躺在床上,眼睫毛不再颤动,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

  差不多把药水制造好后,马利来到洛蒂亚身边,把手放在了她的脸上。

  好美。

  她的魅力并不是那些贵族千金可以比拟的。她就像一个破碎后又被粘合起来的花瓶,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她的脸虽然白皙瘦削,却留了不少难以察觉的疤痕,玲珑的鼻子在梦中轻轻颤动,似乎做了噩梦,一滴泪水顺着侧脸缓缓滑落。

  多么凄美的尤物。

  他见过太多女人,但只有洛蒂亚一个人能让他感到些许着迷。

  那些庸脂俗粉,不过是他卖给贵族们的玩具,她们的内在只能说是空无一物。但洛蒂亚不同。她在残败的背后,竟然带着隐隐约约的圣洁。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毕竟他从来不在乎这些人的背景。

  她的样子,和那些被迫堕落后走上不归路的人很像。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她昔日的样子,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失足女。

  她有自己的故事,只是现在,即将要被他彻底改造成情欲的玩具。

  光是这么想,就让他感到兴奋。

  他不再把这当成工作。他必须要对洛蒂亚做些别的什么。这紧致肥厚的媚肉,他无法想象插进去被包裹着的一瞬会是多么舒适。

  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程度的乐趣了。

  ......

  要开始了。

  她只能止不住地哭泣。

  当她失去塔丽安给她的药丸,无法保持清醒,她就会陷入断断续续的情绪浪潮之中。

  无法反抗,无法出声,僵硬着,遗忘自己是谁,遗忘自己在哪里,默默忍受无数在她肌肤上磨磨蹭蹭的肮脏。

  马利在做什么......他也要做一样的事情吗?

  无所谓。

  如果只是贪图她的身子......更好。

  她这破败的身子无论给谁都无所谓了,她只希望马利在玩完她之后,能信守承诺把安瑟的病治好。

  她不敢有动作,生怕让马利不够尽兴。多么可悲。可是她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了......最擅长充当别人的玩具。

  马利的技巧很娴熟,想必尝过不少的女人。像他这样的男人,当然不会缺女人......

  他的另一只手伸出食指,轻轻刮过她平坦的小腹,引得她娇躯一阵轻颤。究竟要检查什么?还是打算就这样玩弄她?

  隔着长裙的布料,马利温柔地来回抚摸,却没有要插进去的迹象,隔着裙摆拨弄她的小穴,食指按住那逐渐有了感觉的花蕊,带着衣料陷入几分,扣弄下那一小片竟然湿了。

  仅仅是这几个动作就让她感觉到了快感的暖流。也许这真的只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不知不觉,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讨好那些怪物。也许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如果不在最轻微的额刺激下淫水直流,把下面润滑方便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会让她在接下来好几天都无法走路。

  马利的手离开了她的身子,她松了口气,袭上心间的空虚让她感到羞耻。你究竟是谁,你难道真的把自己当成蕩妇了吗?你可是骑士长琴恩......

  马利的手游走在她的大腿上,随着大手往上走去,她的大腿也一节节暴露在了阴冷的空气中。

  等到她的右腿几乎整个露了出来,马利把手停在她的大腿根那儿捏了捏,似乎在享受光滑细致的触感,接着,他扶住她,把她转了个身,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洛蒂亚的呼吸有些乱了,脸上浮现了绯红的色彩。

  她只能咬住下唇,让自己不要有一丁点的嘤咛,继续假装在睡觉。

  马利的昏睡药,果真对她一点作用都没有。

  在哥布林巢穴里多年来造就的抗药性,究竟是悲剧还是一种强大?

  “睡着了都可以湿成这样,真是厉害,呵呵......”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中有些茫然了起来。在这一刻,她真的变成了无法动弹的玩具,和自己的感官抗拒着,任由别人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检查一下吧。”他喃喃着,揉捏着她饱满肥软的雪臀,顺着淫水泛滥满溢的粉红花蕊向上,把爱液涂抹在她的后庭附近,然后缓缓插了进去。

  屁眼发出唧唧的水声,洛蒂亚感到很难受。她的脚趾卷了起来,小腿肌肉也紧绷着。

  然后马利抽出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把食指塞进了她的下面,开始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

  清脆的水声回响在地牢里,热流渐渐吞噬了洛蒂亚。一股白色闪电从双脚流窜到她的背脊,暖流冲破堤口。

  她趴在床铺上,假装是不省人事的输水模样,但身子的快感又怎会骗人。她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打湿了身下的大片床单,等马利把手指拔出来,肉穴发出了啵的一声,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讨好。

  过了片刻,一股股白浆无声地顺着阴核落到了马利的手掌上,他随手把污秽擦在洛蒂亚的后庭上,看着那乳白色粘稠混乱一片的双穴,低低地笑了起来,心满意足。

  “果然值五十枚金币......”

  他转身继续去捣鼓起了那些瓶瓶罐罐,留下洛蒂亚瘫在床上,小口喘气,两腿间湿冷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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