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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操】籠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6980 ℃

00

雜亂的腳步聲、沉重的馬蹄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耳邊捕捉到一聲短促的音,臉頰在短暫的冰涼過後漸起的燒灼,長又寬的影子落在臉上,有甚麼撞在了上面,一記響亮的鏘聲。

『孟德!』

他醒了過來。

01

室內暗沉沉的,還不習慣的眼甚麼也看不見,曹操張著眼一會才看到些東西,輕緩地側頭,旁邊並沒有突起的輪廓,他再次轉回頭,慢慢地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窗外的景被兩根木條分成三塊,遠處的天空邊緣隱約的藍,在黑色交接處染上紫色,是快要破曉的模樣,如同曾經喜歡的那一雙眼睛,曹操垂下眼簾不再看。

右手伸入被裡去撫摸自己的腿,那兩道傷口正在痊癒,表面的痂有著粗糙的面,指尖輕輕地摳弄,裡頭的血肉還在發癢,他低頭看著被褥,眼神並沒有焦距,等到輕微的刺痛將他從呆滯中吵醒,陽光在被上落下了三塊斑痕,嘰嘰喳喳的清脆鳥叫聲從窗外傳來,他又轉頭去望,天色已然大亮,

看膩的山景還是那樣陌生,不論如何絞盡腦汁都無法從遠處山形的輪廓找出答案,但思及如今情形,知曉也無濟於事,指甲戳進掀起的痂內、刺進新生的肉,肉底下的液體溢了出來。

一隻鳥落在了窗框上,歪著小小的腦袋,用黑豆般的小眼瞧他,曹操和牠對視一會便伸出空著的左手去碰,鳥的腦袋靈活地轉動,不一會便停下讓男人去撫摸,羽毛有點絨,指腹觸碰到的柔軟讓他的表情柔和一些,食指輕撫著胸腹的毛,小腦袋低垂下來用喙去戳,輕巧的力道帶來一點點的刺癢,曹操抬高手指去逗弄,緩慢地挪移和鳥嬉戲,可下一瞬那喙猛然向前,手指要後撤已然來不及,指腹上一痛,一個小小的洞留在上頭,紅色的血沁了出來。

鳥飛走了,曹操抬眼去追,那小小的身影很快融入茂密的樹林間,只餘下指頭的痛楚,背後的木門突然發出吱呀的聲響,他將手握成拳,另一隻鳥來了。

02

有著蓬鬆短髮的青年單手抱著盆進來,突然歪了下頭,那雙有著奇特色彩的眼眸凝視曹操一會便向前走近,將盆放置在榻邊的小桌,連同掛在手臂上的兩塊布也疊好後便單膝跪下,手直接伸進掩著男人身體的被褥裡,手掌精準地擒住對方的右腳踝,曹操也不反抗,任由青年將腿扯出被。

腳後跟上方一道結痂的傷,有著明顯的凹陷,此時邊緣的痂被摳起來,底下的嫩肉被戳出新傷,冒出了點點血珠,青年抬眼看向曹操,對方的視線落在被上並不回應,他也沒有說話,只是站起來走到靠在牆邊的木架,自一個木盒裡取出兩條裁成細長狀的白布以及放置在旁邊的一個白瓷瓶。

被打開的白瓷瓶有一股清新藥草的氣味,黑色的藥膏被塗抹在傷口之上帶來清涼感,曹操偏了下眼去瞄,那個藥膏不得不說是傑作,被利刃切開的深長傷口以意料之外的短時間便好了大半,那應當是跟隨在青年身邊那位年輕醫者的作品,只是藥膏的療效再好,也僅僅能治癒表面的傷,被割斷的筋脈則是再也接不回來,曹操移開眼。

兩個腳踝被收回被褥裡,手指再摸上去只是撫到一層布面,涼感浸透血肉驅散了癢,曹操用指尖輕搔幾下便把右手從被裡抽出,他看著自己的手,那些因為筆和劍形成的繭似乎在慢慢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不事生產的柔軟,他抿了一下唇,突然視線插進另外一隻手,雖然白皙,但和自己的手掌已是天差地別,布滿厚繭的掌正攤在眼前,掌心朝上,似乎在索求甚麼。

曹操沒有動,即便不理會,這隻手的主人也會自己來取,正如他所想,那手一把捉住他握成拳的左手扯近,拇指強硬地插入彎曲手指和掌心形成的縫隙,將指推開來露出指腹,暴露食指指尖的傷。

「是誰?」

那聲音似乎很平淡,但又比平時低一些,顯示出主人的心情,曹操所能觸及到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尖銳的,甚至連窗框的木條都不曾翹起木刺,他稍微動了一下手,立刻被捏得死緊,那力道讓男人有些疼,可他仍不願看對方,於是將目光投向窗,只是那似乎給了青年提示。

「鳥的肉不多。」

曹操緩慢地看向青年,那張漂亮臉龐上的表情仍然沒有變化,但那雙混著藍色的紫眼稍稍深了一點且專注地瞧他,用著平穩的音調繼續說:「煨湯的話你會多喝一點,爐餅裡加點油脂你好像挺喜歡的。」

曹操盯住對方一會才說:「……茫茫山林,你要去哪尋?」

「找得到的。」青年藍紫色的眼深幽,他將男人的手抬起,唇靠在受傷的指尖,舌尖舔去冒出的細小血珠後留下一點濕漉的痕跡,「你的味道,我總是能尋到。」

「只是量實在太少,需要很多隻。」

「不過是被鳥啄傷了,你又何必。」曹操輕嘆一口氣,語調變得柔軟,「整天只在這榻上,甚麼也不能做,現下你連那點蟲鳴鳥叫都要奪走,叫我如何度過這漫長時日。」

「你也無法時刻在此伴著我,不若替我尋些書來解悶。」曹操伸出右手碰觸青年的面頰,食指輕撥瀏海,說話的聲音也愈來愈輕柔,「拜託你了,紫鸞。」

紫鸞的眼睛瞇起,唇角牽起淺淡的弧度,側著臉去蹭那隻手掌,在曹操的嘴唇要彎起前,青年吐出的話卻讓那抹微笑僵在半途:「不行。」

「你太聰明了,百來個我也抵不過你,曹操。」紫鸞臉上那點些微的情緒被抹平,「即便再也走不動,你也從沒想過放棄。嘴上說著尋書,大抵也是想著法子傳遞訊息,我不知你要如何做到,唯有從根源上斬斷。」

「……你也並不蠢笨,紫鸞。」男人的聲音恢復了冷淡,將右手移開放回被上,視線也挪走,只任由青年捉著左手。

紫鸞低著頭將藥膏塗在指尖那小血洞上,塗抹的地方頃刻間便止了血,他站起身將瓷瓶放在榻邊小桌的角落,重新開始他原先要做的事,放在旁邊的兩條布被他浸在微涼的水裡,扭乾後將其中一條疊在桌面,再伸手去握曹操的下顎,輕柔地幫對方擦拭臉龐,把拭完面的布搭在盆邊,從桌上的漆壺裡倒了些水到木杯,端著杯走到靠牆的架,打開其中一個容器,用放置在裡頭的小匙撈起點東西均勻地撒在杯裡,順手拿起同樣放在架上的木梳,再次回到曹操身邊後把杯遞給了對方,確定拿好後才站到靠後的位置梳理那頭黑色的長髮。

帶著一點鹹味的水在嘴裡滾動,曹操垂著眼將鹽水吐在伸到面前的盆,唇角殘留的水漬被仔細地擦淨,早晨的洗漱到此結束,但還有一件他討厭的事,青年從牆邊拿來一個虎形的容器,身體不禁有些僵硬,對方於榻邊坐下並扯開被褥,單手一攬便將他抱在了腿上,攬過腰的那隻手撥開衣襬裸露出下體,粗糙的掌握了上來,曹操偏過頭不看,無處安放的手只能握成拳,卻也抵不住洶湧的尿意,激射而出的水流打在容器內發出明顯的聲響,在尿意漸消後,聽見一記極輕的喀聲,眼角的餘光瞥到放下虎子的手拿起疊好的布,接著濕涼的布貼上陽物,他顫了一下後咬住下唇,布面些微粗糙,輕而緩地擦拭整條肉根,尤其是最前端的頭,輕輕吁出一口氣後,耳尖傳來一陣濕潤感,微熱的呼吸撫過耳際。

「想要嗎?」

曹操並沒有回話,只是用手去推擦拭下體的那隻手,那手倒也乾脆地直接收回,可耳朵並沒有被放過,耳尖上細小的刺痛並著濕熱,蘊含著熱度的聲音迴盪著:「那便夜晚再說吧。」

他被放回床榻上,紫鸞那張秀麗的臉依然沒有過多表情,可是眼神卻很燙,即使曹操將下擺整理好、用被褥重新掩住,在對方眼裡仍彷若赤身露體一般,他刻意忽略那股視線,讓眼睛盯在早已看膩的窗景上,身後一點點衣物的摩擦聲,接著再無聲響,自青年進來後便緊繃的神經正在慢慢鬆懈,此時又響起說話聲。

「他離開了濮陽。」

曹操猛然轉過頭去望,紫鸞正站在門口看他,藍紫的眼瞳看不出甚麼情緒,聲音分明也很平淡,可身體莫名地顫抖起來,青年的聲音還在繼續:「他相信你還活著,或許哪天會尋到這裡吧。」

「到了那時候……」紫鸞並沒有說完,他只是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便要關上門離開。

「紫鸞!」

青年停住了手,曹操的情緒難得鮮明,慌亂以及憤怒一覽無遺,就連聲音也透著痛苦:「你連孫堅父子都救下了,金錢、權力以及女子,我不信孫權給不了你,你為何偏偏要捉著我不放?」

「我只想要你。」被稱為破曉之瞳的那雙眼定格在天明之前最深的夜裡,深幽地讓人膽顫,「孫權給不了我這個,所以我自己來取。」

那雙令人害怕的眼消失在門後,熟悉的頭疼開始侵襲,曹操抱著頭將身體縮起倒在榻上,清淡菊花香氣的藥枕也無法緩解,因疼痛而含淚的眼抬高看向被兩根木條分隔的窗,窗外是他伸出手也勾不到的天,意圖用霸道通向天的鳳凰再也飛不起來,只能蜷縮在這小小的床榻之上,虛無地度過餘生。

他終究不被天所眷顧,只能淹沒在命運的洪流裡,愈發劇烈的疼痛混亂了思緒,然而那個人的臉是前所未有的清晰,他並不希望對方找來,卻渴求著再見一面,矛盾的心緒互相拉扯,意識愈來愈模糊,在沉浸黑暗前,曹操用唇去描摹那人的名。

03

被玩弄慣的身體很自然地產生反應,只須一點膏脂,股間那穴便溫順地吞下手指,在指的磨蹭下抽搐,即使那抽動遠不算溫柔,在第二根手指插入後,曹操抿住嘴唇壓住聲音。

有一點血的氣味,應當是從某個戰場帶回來的,沐浴過血的鸞比平時要更為亢奮,手下的力道也相當不客氣,一邊的臀被用力捏住,就算是格外有肉的地方亦能感覺到痛,可那痛感又被穴內的麻癢稀釋,粗糙指腹在肉壁上摩擦,分開著將洞撐大,曹操抓住了被褥,顫抖的穴邊擠入第三根手指,他終於發出低沉的喘息。

寢服的領被往下拉露出大片的背,男人的長髮被撥開來,青年的唇重重地輾在頸肩,牙齒叼起皮肉啃咬、兩辦嘴唇密合著去吸,在上頭留下青紫的痕跡,雙手抓在臀上,拇指貼著穴往兩邊扯,胯下的肉根在溼熱的肉裡馳騁,黏膩又濡濕的水音在房內迴盪,並著青年偶爾明顯的呼吸聲以及男人帶著點哭腔的呻吟。

被固定著的臀難以移動,曹操只能被迫承受那些過於兇猛的撞擊,看似修長又漂亮的玩意在對方的使用下有如凶器,退到底後再往前衝入,蹭過敏感點後撞上深處的門,只是輕敲一下都會顫抖的地方,此刻被狠戾地連續頂弄,不想吐出的聲音全都從唇邊洩漏,連帶著眼裡的淚也停不住,身下的陽物軟垂著,可後穴的快意連綿不斷,勾起腳尖,曹操在恍惚中又一次踏入雲端。

在失去意識前的記憶是溫涼的液體向著穴深處湧進,還未萎縮的陰莖堵住了洞,讓那些無處可去的黏膩液體繼續在裡頭堆積,男人不自覺地伸出一隻手去碰,下腹彷彿撐出一點圓潤的弧度。

04

天早已亮了,曹操並不想動,身子雖被清理過,可腰臀痠疼,股間的穴泛著空蕩,穴口輕微地收縮,似乎在等待下一次的臨幸,突然他皺起眉,下腹有著異樣的脹,男人緩慢地從榻上坐起,過一會後,有甚麼從深處流出,被肉裹得溫暖,他僵直住身體,那東西沿著內壁皺褶流淌,最後抵達出口,在靜謐的室內,除卻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穴口被液體泡濕後一張一縮下形成的黏濕水聲格外清晰,逐漸濡濕的、坐在臀下的衣讓他不適,被褥被手揪出又深又長的皺褶。

馬匹的嘶鳴從窗外傳來,曹操轉頭去瞧,自醒來後,除卻紫鸞外再未見過其他人,青年來時去時皆靜默,似乎並不用馬往返,即便無事可做的虛度模糊了時間,窗景的變化仍告知他時日的轉換,這是八月多以來他第一次聽見馬鳴,而聲音竟有些熟悉,男人用手撐著身體跪在榻上,他不再管那些在腿間肆意流淌的液體,靠近窗往外望去,被受阻的視線看不到太遠,僅能用耳朵去追,只是馬踩在地上的噠噠聲正在遠離,啟唇欲喊卻停下,用力握緊隔窗木條的手緩緩鬆開,衣物在摩擦間發出細碎的聲音,他背著窗側坐,從散亂髮絲裡露出的後頸被照得溫暖,腳後跟也落了一塊光,上頭的傷早已好全,連疤都沒留下,明顯的凹陷卻不容忽視,曹操側過臉愣愣地瞧,伸出手在上頭習慣性地輕撓。

「孟德!」

被修得整齊圓潤的指甲在膚上劃過一道紅印,曹操側轉上身向後望去,那個想見卻又不該見的人就在窗後看他,他呢喃似地說出對方的名:「……惇。」

夏侯惇看上去有些憔悴,頭髮也較記憶中要長,可那隻獨眼很亮,不久便泛起一層淡薄的水膜,嗓音裡參雜一點哽咽:「果然……你果然還活著……」

「……我會讓他付出代價。」握在窗內木條上的手猛力一捏,似乎能聽到一點嘎吱的聲響,單眼裡的那點水色頃刻間消散,怒火在他眼中熊熊燃燒,說話的音調變得更低更沉,「我現在就進去。」

「等等。」

在夏侯惇放手前,微涼的指腹貼了過來、輕輕地搭在手上,曹操靠到窗前抬眼瞧他:「回去吧,惇。」

「甚麼?!」

夏侯惇睜大眼,他反手握住曹操的手,即便是幼時的記憶裡,曹操的手也從未這樣柔弱,那些因持劍、拿筆抑或撫琴的痕跡全然消失,徒留下空白的軟,他掃過室內,連個竹簡都沒有,喜閱讀又好奇心重的對方如何能繼續留在此處。

「你瘋了嗎?!我怎能將你留在這種地方!」

「不是時候。」

曹操將另一隻手穿過窗,寬袖滑落下來露出白皙的手臂,他將掌心貼在獨眼男人的臉頰上,他凝視著對方的右眼:「你應當清楚。」

「……」夏侯惇咬住牙,他抬起另一手包覆住,再拉到唇前於對方指尖落了一個吻,貼在上頭低聲地說:「我會再來的。」,說完便放開了。

高大身影毅然離開,曹操收回伸出窗外的手,掌緊緊地握成拳,再多一會,他就要捏住對方衣角,然而眼神還繾綣著,在看不見那背影後才垂下眼簾,背後的門發出一點噪音,他並沒有轉頭。

「我以為他會闖進來。」

紫鸞平淡的說話聲自後方傳來,那聲音愈來愈近,一雙手搭在了肩膀上,曹操並沒有動,只是任由手摩娑著肩頭,此時聲音已經貼在了右耳邊:「你認為我不會立刻動手嗎?」

「分明是刻意引過來的。」曹操冷冷地說,「你若不想被找到,就絕不會被發現。」

「你既選擇留著,我便給予體面。」青年咬上了男人的耳垂,「戰場上的廝殺,沒甚麼好抱怨的,對吧?」

05

今夜格外心緒不寧,引得頭又開始隱隱作痛,曹操揉著頭坐起身,他側首看向窗,窗外的夜色濃重,風聲的呼嘯裡似乎夾雜著其他聲音,像是呼喊又或是嘶鳴,他咬了咬下唇,挪動身體到榻邊,腳試探性地往下放,但就如同曾經試過的一般,欲站起的身體無法被支撐地摔在地上。

連月光都未照進的室內太暗,暗得連輪廓都看不清,曹操用手掌撐起身體,即便是磨平的木地板,膝蓋摩擦著也會發紅,他朝著門爬行,但突然一陣巨響讓他停在了原地,木門被猛地推開,露出一個黑色的洞,一個黑呼呼的影子站立在中心。

滴滴答答,有水滴落在地面的聲音,似鐵鏽的氣味撲鼻而來。

一抹火光閃過,靠在門邊櫃上的燭火開始搖曳,照亮的是紫鸞的臉,臉上噴濺的紅在橙色光亮照射下更顯妖異,曹操的視線自對方的臉轉移到手上,那手提著東西,有甚麼沉甸甸的被包裹在布裡頭,濡濕地滴下紅色的水。

曹操盯了一會,身體開始發起顫來,青年往前慢慢地走,水跟著滴了一路,最後在男人面前單膝跪下,將那東西放在曹操的膝上,白色的寢衣很快被染紅,黏膩的濕滑從膝擴散開,他顫抖著手將結打開,布攤開來,夏侯惇染血的頭正怒目而視,然而那眼裡早已沒有光。

有甚麼輕薄又柔軟的東西被放在頭上而垂下來,曹操並沒有在意,他專注在膝上的那顆首級,雙手輕輕地撫摸,左掌壓在那隻圓睜的右眼將其閉上,他抬起頭去看青年,掩在眼前的薄紗有著一層紅,只是他雙眼裡的血色比那還要更濃。

「說好要體面的。」紫鸞在自己的左大拇指上狠咬一口,殷紅的血立刻流了出來,他稍稍掀起薄紗露出男人的唇,將血塗抹在上頭,「可愛恨一體兩面,若是能得你全部的恨倒也沒甚麼不好。」

薄紗重新掩住,紫鸞的雙手托在紗下,用著更加慎重的姿態將其全然掀開,他凝視著曹操的眼,手捧住頰,他微笑起來,秀麗的臉挨近,嘴貼在染血的唇上輕輕地說:「此後,再也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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