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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渡鸦

小说:我们都是动物园 2025-09-04 06:31 5hhhhh 6190 ℃

第三章 渡鸦

“熊”王对狱长的安排和“佩”的表现都很满意,一边慢慢拍手一边缓缓开口,“好了,看来你到底还是没有浪费你兄弟冒死对你的担保……”转头向狱长“哈欠,累了,你也辛苦了,这个月你和下面兄弟都拿个双俸吧。哦,还有你让手下那些崽子们和那小子一起把这里收拾收拾,这些破烂东西都物尽其用的挂上城去,让里面那些胆小如鼠的货色壮壮胆子、涨涨志气,也让城外那些自不量力的蠢货看看,是不是还有人要跟着那头傻‘狼’坚持到底引火自焚!哼……”。“熊”王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已经渐行渐远。狱长得了好处自然开心,拍拍“佩”的肩膀就让手下几个得力狱卒去落实“熊”王的嘱咐。虽然狱卒是狱长下属,但要不是“佩”给他们创造机会,一直在这里即便累死累活的也不一定有办法被这双倍收入的意外馅饼给正巧砸中。看着财神爷还痴傻愣呆的不知所措,原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青面獠牙纷纷换上喜上眉梢的慈眉善目,和颜悦色的主动把那六具尸体抗了出去,然后再一边对“佩”称兄道弟一边将人搀扶起来,王的安排是要“佩”一起去悬挂尸体,即使他现在出不了力也还是必须要跟随前往。

“佩”直到被狱卒们颤颤巍巍扶出地牢、阳光洒落让他眯起了眼睛、感受到来自朝阳的金色暖意后,他才确认了自己的死里逃生、一息尚存,头脑开始挣扎着运转起来,惊愕发现自己竟然就站在学院墙外,回首地牢入口正掩藏于毫不起眼的林场一隅,恍若隔世的觉得那些可怖经历统统就像是一场无妄噩梦,却在转头瞬间扫到那些僵硬板正躺在平板车上的赤裸尸体时惊悚醒悟,原来那些不堪回首的碎片记忆瞬间就又再次历历在目起来,所幸在狱卒帮衬扶持下,他还能浑身瑟缩着跟着队列凳上城楼。看到“佩”那煞白脸色,几个狱卒知道他肯定是帮不上忙的,但也没人抱怨,毕竟相对他们平日里的那些累活儿,挂个尸体还真就不算什么,甚至还有个带头大哥竟然主动给“佩”递上轻松话题,说着今个儿大伙都拖兄弟宏福得了肥差,一会儿忙完就请大家吃个花酒去。肃杀气氛随之消融,狱卒们瞬间都个个有说有笑。但看到狱卒给死鬼们的脖子套上绳索,再一个个向外推下城墙,努力想要融入进去的“佩”却怎么也挤不出自然表情,惊魂未定的一会儿看看往来驻足的城下人群,一会儿又瞅瞅远处骚动的联军阵列。就在他们将第五个半裸死人拴上脖颈挂出城楼后,“佩”突然就爆发出的一阵大声疾呼,把他们各个都吓一哆嗦,在狱卒们沿其视线嫌恶转头之后,也都纷纷一脸不可置信到脸色骤变,那个尚未被挂上城墙的最后裸囚竟然“死”而复生得坐了起来!相较于众人都被吓到目瞪口呆、犹豫迟疑,还是那带头大哥临危不乱,他先安慰众人稳住情绪,说那绝不会是诈尸回魂;再临危不乱解释原因,一定是先前吊绳太长、时间太短,才没死透,现在被这楼上冷风激了才会这样清醒过来。眼看恢复神智的裸囚挥舞手臂就要殊死一搏,狱卒大哥一边吼着不管怎样都必须以执行命令的呵斥,一边不由分说麻利上前擒住裸囚臂膀。于是回魂的狱卒也都清醒过来一拥而上,待人将编着绞环的麻绳套住裸囚脖颈,便一把将其合力推下。由于城墙有个倾斜角度,加上墙面风吹雨打、战火纷飞留下了不少凹凸坑洼,所以裸囚即便已经被吊了下去,却依然还可以通过左右扭动来延缓窒息。但毕竟裸囚是背靠墙面被抛下去的,后跟怎么也比不过脚趾灵活,即便其竭尽所能也还是没办法找到足以使得上劲儿的立锥之地,随着绞索渐渐挂实全身重量,窒息死神重新向其张来怀抱。在最后的弥留之际裸囚竭尽所能以下颚抵住胸脯努力做着垂死挣扎,他看到墙下观刑人群竟然还在喝彩叫好!“熊”国其实历来都有在城墙挂尸的常规操作,兵荒马乱里原本人们对此大多都已习以为常,最多只是驻足看下这次又要挂上几个,但今天挂出来的竟然还有个活的,这明显违反绞刑仪式的状况,让看客们都开始兴奋起来,加上他们看到这裸囚一丝不挂胡乱挣扎时胯下阳物竟然明显出现勃起迹象,啧啧称奇的阵阵惊呼越发使人情绪高涨,有人惊叹那傲人私密的硕大尺寸,有人期待这裸囚是否还会带来更大的惊喜。最终果然不负众望,在经历漫长而痛苦的窒息折磨后,当那饱受摧残的裸囚即将彻底失去生命之前,在墙下观众的大呼小叫的吆喝中,从那胡乱晃动的勃发阳物顶端终是喷发出一道激流飞射,那是他此生在绝望中做的最后一次绝望抗争,最后有些意犹未尽的人们在其越来越弱的抽搐痉挛中悻悻散去。站在众人无法企及高度的“佩”清清楚楚地看到裸囚在最后时刻从那根令人艳羡的傲然挺拔中所抛洒出来的绝望液体,那并非是城下人群所认为的火热鲜酿,那些存货早在之前的地牢刑讯里已被他榨了精光,现在短短时间怎么还有可能再缴出什么琼浆玉液,唯一还可以被勉强挤出来的别无其他只有一泡稀尿罢了,只是“佩”可以清晰看到原本应该澄澈金黄的水柱中间明显混杂了非常惹眼的淡粉血色,那是尿道对自己先前所遭受残忍折磨作的无声控诉。“佩”似乎是被城下众人的群情激昂所感染影响,一扫先前那被吓破胆子的萎靡瑟缩,体内骤然感觉有种无法言明的悲壮豪迈在万马奔腾般汹涌澎湃,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死亡也可以是如此的色彩斑斓、瑰丽璀璨,原来一个健壮男子的绝望挣扎也可以是那么引人入胜、慑人心魄,这一刻望向城楼上那些随风飘零的僵硬胴体,“佩”模模糊糊感觉自己似乎不再彷徨无措,他应该是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去奋斗实现的人生目标。

不知道是那些被挂在城墙上的赤裸尸体对“狼”“瓦”联军起到了震慑作用,亦或者只是单纯的机缘巧合,不到三天时间“狼”“瓦”联军便士气大减、无心恋战,眼看着攻城略地的战略预期遥遥无望,害怕损失扩大的“狼”王为了最大程度保存实力便头也不回的撤兵回国去了,到最后遭受最大损失的只有“瓦”国将士,虽然“瓦”王有满腹牢骚,却也只能畏着“狼”王脸色与云泥之别的战力差距而咽下苦水、吞回怨言。“熊”国大胜对“佩”来说则是天大好事,再也不会有人指责他叛国祸首,而且他即便压下男性尊严为“熊”王暖榻侍寝,却因为怎么也没法掩藏内心嫌恶,最后的表现与其弟弟“杜”简直有着天差地别,难以满足“熊”王的“佩”反倒是获得解脱,再也不用在那张柔软床帐下一丝不挂的抬腿撅臀、任人宰割。同时他又作为服侍过王的男人,在学院里或多或少也得到了特权认可,不仅教官侍卫们会对他表面恭敬,其他学员也会跟着敬而远之,不过对现在的“佩”而言这些都无关紧要,他现在几乎天天都会往偷摸着跑到毗邻地牢去“钻研技艺”。狱长狱卒们虽然也搞不明白其中原委,本来在牢里被吓到腿软的一人,现在一夜之间竟然转了性子,会来主动前来串门。为着之前的交集经历已经相互熟稔起来的狱卒们自然不会冷脸赶人,毕竟谁也不知道哪天说不定又能因为什么机缘巧合再从这小子身上捞着好处,主要还是那小子的兄弟似乎是“熊”王枕边红人,这就更让他们有了一人得道鸡犬飞升的遐想空间,以至于他们甚至还会有点主动巴结,开始积极迎合其兴趣爱好,不断为其提供一手情报,在他早已习得战斗学院常规要求的审讯技巧学习后,还能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新囚送达,甚至连开刑提审的具体时间也是了若指掌,从不缺席。在积累不少实战经验之后,“佩”反复确认了这么一个客观事实,相对于折磨那些孱弱少年而所表现出来的鲜嫩清脆、凄厉惨绝来说,他更喜欢看那些魁梧健硕、伟岸强大的精壮青年在绝望痛苦的各种刑责之间沉沦挣扎、全身颤栗。那些鲜活灵动的年轻肉体前一刻还是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下一秒就被各种刑具打回原形、瑟瑟发抖起来。真正的恐怖并非是死亡本身的那一刹那,恰恰是那种缓慢而持续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是将人彻底摧毁的根本关键。一个人的血肉意志再是怎么强韧不拔、坚不可摧,在面对一眼望不到头的无边痛苦时,也会瑟缩畏惧、无助绝望,当其心防噶然绷断、轰然倒塌的那一瞬间,便会爆发出令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的凄美绝唱,最后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其灵魂堕入黑暗、永劫沉沦。“佩”发觉自己与当时城下观刑众人就是被那心灵崩摧的强烈冲击所慑了魂魄,于是其直接战胜了自身的懦弱惊恐,酣畅淋漓地享受到那由心而发的心驰神往、通体舒畅,这也是其在地下大牢流连忘返的根本动因。

一天傍晚狱卒大哥给他悄悄送来了条神秘消息,说要是他明天起个大早,说不定有幸能赶上件大事。“佩”才想问出具体情况,就被大哥瞪眼制止。既然胃口已被吊起,“佩”自然是兴奋的夜不能寐,索性晚上找“杜”要了些上等酒肉,便急急赶往到地牢方向,找到大哥就开始了联络感情。因为次日一早有要务在身,大哥肯定是滴酒不沾的,不过那些带去的丰盛佳肴还是可以大块朵颐。所以“佩”和狱卒兄弟们又一次称兄道弟边吃边聊侃了一晚。翌日清晨一夜未曾合眼的“佩”早早就走出地牢,在充斥着寒凉雾气的林子一隅找了个角度极好又不引人注意的高处位置,耐下心来静待着究竟会有怎样的大事发生。不消多久只见到远处迷雾里摇摇晃晃出现了四个影子,待到来人走近前来“佩”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反复眨了几次之后才在震惊之中确认无虞,三个穿着黑衣的人中,那身材奇长的领头者走在队伍前列,剩下两个亦步亦趋跟在其后,把那身穿宽松麻衣的囚犯围在中间推搡前行。令“佩”惊讶不已的是,他认出了那个被围在中间非常眼熟的犯人身份,他就是之前一直对自己看不顺眼,纠集了恶霸们处处给自己暗里使绊的幕后主使之一“侍卫队长”!就算现在被人反绑双臂也还是一副抬头挺胸、不可一世的倨傲模样,就在“佩”紧咬牙关、双手握拳、眼冒怒火的时候,狱长则已经带着几个得力狱卒上前几步、恭身迎接了,虽然几句寒暄换来的只是一个厌烦摆手,但狱长似乎并不在意,不仅毫无怨言,甚至还满脸微笑着毕恭毕敬站到一边。直到此时“佩”才隐隐发现那黑衣人身份并不简单。只觉得那神秘人反倒是更像地牢主人,只见他从容转身、居高临下冷睨着双手反缚、桀骜不驯的犯人,突然一言不发便扯起犯人领口,骤然发力轻松就将那件粗制上衣撕成了片片碎碎,裸呈出来的黝黑胴体瞬间就让“佩”的视线开始炽热燃烧起来,那宽阔肩峰被优雅修长的肌条轮廓包裹出线条硬朗的弯曲弧度,那雄壮胸廓被扁平厚实的肌群承托出巍峨耸立的两座高原,那紧致腰腹被条块分明的肌腱映衬出摄人心魄的丘陵起伏,他们各个都无一例外的在向世人宣告着身体主人的强壮威武、不容小觑。但黑衣人似乎不为所动,见到那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强壮身板反倒是嫌恶皱眉,一声冷哼便再次抓住裤腰,一提一拽一扯一㩐便把那条松垮裤子从犯人身上扒了下来,“佩”又一次被所见震撼,被扒了外裤的侍卫队长底下竟然空空荡荡片缕不剩,那浑圆的翘臀、粗壮的大腿都不及那根雄伟阳物来的惊为天人,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要比“佩”之前所见过的各色囚犯都要更粗更大,甚至连质地硬度也是无与伦比的睥睨众生,即便现在仍是萎靡疲软的松弛状态,那根深色长物也依然因为太长太硬而耷拉着向前微微拱起,下垂的膨隆顶端甚至都没办法被皮皱覆盖,淋漓尽致展现出他那雄性锋芒。

被扒光的犯人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愤怒,从脖颈到耳根都被气血翻涌的染上了黑中透红的风韵春色。裸体让年轻的侍卫队长感到羞耻万分,为了掩盖那无法遏制的心慌意乱、腮染彤霞,他只能用虚张声势的熊熊怒火来倔强死撑,刻意低沉的嗓音彰显出他的毫不在意、稳如磐石,目光如炬的发出森冷恫吓:“我可是堂堂王宫护卫队长,你这样毫无缘由的对我胡作非为,可知道会摊上什么难料后果?”。黑衣人像是被逗乐般冷哼着将食指竖于唇上, “嘘”的一声发出闭嘴指令,“我怎么会不认识以风流倜傥为长,而远近闻名的护卫队长呐……”,黑衣人一边将食指沿着卫队长肩膀曲线滑动描出优美弧度,一边继续语带揶揄的嘲讽调侃,“只是我们鼎鼎大名的卫队长对我恐怕是知之甚少的吧……嗯嗯,没关系,呵,虽然你不认识我,但你应该知道我们‘熊’国有个专门负责清理高层邪侫的‘影之缄’吧,这个部门甚至可以凌驾于宰相之位,别说是王宫卫队,就算你是禁卫军旅,乃至于镇边将军、王亲国戚,只要觉得确有必要,也都可以统统抓来当场提审、先斩后奏。而在下我正是那‘影缄’的卑微团长,他们都喜欢把我叫作‘报丧渡鸦’,哈,我觉得这个名字还真是恰如其分,你说对吗?嗯?”只短短几句话的时间,“佩”就看到卫队长脸上那浑然天成的桀骜不驯瞬间已经荡然无存,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将其犹疑惊恐、心虚慌乱彰显的无所遁形,“渡鸦”的心情似乎格外不错,继续轻声细语,“既然你是那王宫内院的护卫队长,那我就想问问,在凌晨时分你这身打扮从公主寝殿里悄悄潜出,嘶……有什么东西是你没办法在殿外护卫而必须进到公主寝宫里去的?你又为什么要在公主房内逗留至凌晨清早才姗姗潜出?最后你从公主寝宫里出来的时候怎么就这一副丢盔弃甲、衣衫不整的样子,这样别说是去履行职务了,就算在危险时候做到自保都几无可能吧?你对我的这些问题有什么想说的么?我们……亲爱的……护、卫、队、长?”。拉长的尾音让卫队长那颗高高在上的傲慢头颅终是支撑不住的越来越沉,呐呐不成言的眼神游移,脸上颜色红了黑、黑了白的复杂变换。“渡鸦”则完全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哼,你现在这样,我倒是开始觉得那些关于你监守自盗、轻薄公主的风言风语还真有几分可信了!”。这话像是压断卫队长理智最后稻草,突然卫队长就勃然怒吼起来,“我才没有监守自盗、轻薄公主!你就算是‘影缄’大团长,也不能就这般空口白牙、肆意陷害吧!不怕玷污公主名节吗?”。“渡鸦”一边摇头一边纠正,“我再说一次,我是‘影缄’团长,就算是当着‘熊’王亲面,我也可以质疑王国中除他本人之外任何一人的言、行、举、止!你要证据?!好,我这就把真凭实据摆在你面前……”,“渡鸦”指着卫队长那根天赋异禀的跨间长物戏谑一笑,“这根丑陋的淫秽长虫就是你那祸乱内宫的昭昭铁证,既然你那张强词夺理的死犟嘴巴咬定不认,那可别怪我只能通过勘问这直接‘罪证’来理清实情了哦。”才一说完“渡鸦”不等卫队长再次辩驳就给另外两个“影缄”成员使了眼色,两人自然心领神会、手下麻利,一左一右架起还不及反抗的赤裸队长,直接把人就抬到地牢门口那个突兀树桩的矮墩跟前,然后两人后退半步,一人一脚用力踢在卫队长身后的膝盖腘窝上,关节后方遭遇突袭,任其身体再怎么健壮精悍也还是不受控制的双膝着地。反应过味的队长才要扭动挣扎,就又被那两人在肩膀上向后施压,双臂反绑的身体重心不稳就直接跪着仰倒。“佩”清楚的看到那两条大腿上纵横肌腱因为这别扭姿势而被牵拉爆棚,反绑双臂的后背中脊也因为突出树墩的拱顶而被迫挺着,如此体位之下卫队长的整个身体都反弓着绷紧锁死,任其再怎么想要奋起反抗也还是僵硬绷直、力不从心,只能勉强梗起脖子倔强盯住“渡鸦”对自己的一举一动,视线突然扫略跨间岔开的大腿根部,那原本就尺寸大到令人艳羡的傲人器官,此刻正违拗意志的肆意凸翘起来,像极了那被带到集市中央供人品评鉴赏的待在羔羊般,全方位无死角展示炫耀自己的每个细节,哪怕是茎身上最为细小的一根蜿蜒血管、包皮里最为边缘的一块褶皱纹路也不会被浓密茂盛的黑色丛林所遮蔽掩盖,即便其再怎么咬牙切齿、无地自容也还是只能毫无尊严的任人视奸,由着身体上最为私密的部位器官一览无余、分毫毕现的示于人前。更为不堪的是他越是情绪紧张、心跳突突那根可恨长物就越是违拗意志的肿胀爆棚,原本还能安分守己的圆润头部更是在那节律脉动下肆无忌惮的叫嚣膨大,那原本就因为太过粗壮而微微隆起的长长茎身也在卫队长羞愤交加的屈辱注视下由垂转翘、自软变硬,最后索性将龟头马眼直接翻顶出来,越过毛发浓密的会阴小腹直抵上肚脐下缘。“渡鸦”冷晲着卫队长身体上每一个表现出来的些微变化,耐心等到那根跨间雄物彻底勃发到最大尺寸后,抬起右腿对着那根不知是右手用多还是天生如此便向右微弯的粗壮茎身一脚踏下。当男性那跟充血柔嫩的弹性器官在其意气风发的时候被恶意压制,它便会激发出体内原始本能的反抗意志,越是被欺凌折磨就越表现的不屈不挠、傲骨铮铮,只可惜那器官没有审时度势的思辨能力,所以才会在这最不合时宜的情况下表现出桀骜不驯、执拗倔强,这样不仅没法帮队长渡过难关,反而因为其敏感程度异常飙升而让身体承受更多难以启齿的苦不堪言,骤然的刺激让侍卫队长忍无可忍的张嘴呐喊,只是那声啊音短促才一出口,就因为不甘示弱的男性骄傲而硬将尾音全部吞回。“渡鸦”嘴角挂上邪佞笑容,弯腰握住那根印着脚印、饱受屈辱的红肿器官,开始一点一点慢慢套弄,随着手指忽轻忽重、前后交替,那雄物顶端的红肿头部几乎就要涨出纹裂,“渡鸦”看准时机以拇指指腹加力压下,再将指甲边缘沿马眼周围反复画出小小圈环,这老辣手法对于那正值芳华的青春肉体来说简直就是致命一击,随着卫队长的喘息粗沉,“渡鸦”可以清楚看到手下门户洞开的马眼开口骤然怒张、不停颤栗,透明晶莹源源不断从深处涌溢,就在其即将冲峰登顶、迸发激射的前一刹那,“渡鸦”精准无误停下动作,随手拿起地上一根断枝,对准那一翕一合的黝黑小孔就发力捅入,当树枝棱角剐蹭上细皮嫩肉的尿道内壁时,痛不欲生的强烈刺激让卫队长本能就想要猫腰缩闪、收刀入鞘,奈何屁股、背脊被脚跟、树桩牢牢限制了活动范围,让卫队长情急之下的绝望抵抗变成了毫无作用的左右扭蹭,他最后只能怒目圆瞪、张大嘴巴,却没办法喊出半点声响。“佩”察觉到“渡鸦”似乎对没有第一时间收缴卫队长的痛苦哀嚎而愤愤难平,将树枝发了狠劲的向下捅插,即便已经一击到底也还是不肯罢休的继续扭转,于是卫队长的整根尿道都被粗枝搅得伤痕累累、血肉模糊,难以形容的撕裂巨恫让队长终是忍无可忍的挺身喊出仰天长啸,那声凄厉惨绝的痛苦嗥叫把林子里不少鸟儿都惊到飞起、四散逃开,原本即将迸发的兴奋冲动随即烟消云散,只留下豆大冷汗浸透全身以及点点殷红从插着树枝的马眼一角不情不愿的缓缓渗出。在卫队长不停抽搐将那根半软阳物甩的东倒西歪、花枝乱颤时,“渡鸦”又以手指包绕茎身再次开始按揉挤捏、抚弄挑逗,只是这次因为尿道里嵌着异物,即便再怎么轻柔温和也还是让卫队长痛的难以产生半点快感。见此情况“渡鸦”也见招拆招的用左手将卫队长左胸下的那颗乳头连带着乳晕开始掐紧、拉拽,接二连三的将两颗乳头拉到极限又滑落回弹,几下之后那原本就已经尖尖硬起的乳头颜色愈发红肿透亮起来。乳头上源源不断、轮流交替的酥麻刺痛,终是点燃了卫队长胯下的第二轮火种,即便阴茎里还是痛的让人怀疑人生,但年轻肉体终是无法自拔的第二次堕入欲海。这次所有的伦理道德都被痛与欲的终极折磨给彻底碾碎,卫队长只是至情至性的被纯粹欲望所支配控制,不顾一切的绝望呐喊,就在马眼开始再次翻涌粉色黏液之际,“渡鸦”抓住时机起身抬脚轻轻将那包裹两颗浑圆饱满的紧致袋囊踩于脚下,随着脚尖一点点施压撵转卫队长再一次忍无可忍挺胸抬头,即便被树枝牢牢堵住,那马眼开口也还是剧烈颤抖起来,一股多于一股的黏腻腥膻从领口边缘争先恐后挤涌出来,随着一声压抑怒喝,那被嵌在尿道里的那根树枝竟然砰的一声被巨大压力给顶飞出来,随后卫队长足足经历了十几次惊为天人的巅峰射精后,才像泄了气的球囊般浑身瘫软的昏死过去。当这具赤裸男体还在不时抽搐、痉挛颤抖的时候,那原本钳制其左右肩膀的黑衣缄影将卫队长一左一右架了起来。“佩”看着那毫无生气的健硕躯壳以半跪姿势被拖入地牢。在那黑黢黢洞口的反衬映托下卫队长那圆润翘臀变的愈发凄惨闪亮。在那白腻腻荧光晕轮的照耀映射下,“佩”像是被中了蛊毒诅咒般双眼失神、大脑空白,着了魔般身不由己跟了上去。就在其穿过地牢入口的明暗交界线时,再次扫到那浑圆挺巧的白皙肉臀,发现那隐约露出的雄性器官下可以清楚看到尚有意犹未尽的残余黏液在那敞开外扩的两跨之间屈辱不堪的垂丝摇曳、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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