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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与起源

小说:恐怖木偶镇 2025-09-04 06:31 5hhhhh 2010 ℃

时间倒回昨晚,李斌和丁乐在民宿走廊转弯处简单话别后,便各自回了房间。李斌推门进屋,脸上带着一丝不安,急切地朝妻子问道:“行李收拾好了没有?”妻子正忙着整理东西,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回应:“快好了,别急嘛。”李斌却皱了皱眉,语气加重了些:“尽量快点吧。”这话一出,妻子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她停下手里的活,转身瞪了他一眼:“咋回事啊?干嘛这么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李斌听后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担忧大致跟妻子说了说,语气中透着几分紧张。

李斌的担忧源于昨夜和白天的一连串怪事。他压低声音,眉头紧锁地说:“你没觉得这镇上不对劲吗?昨晚我半夜听到楼下有敲敲打打的动静,像有人在捣鼓什么东西。今天在街上,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们看,连那木偶戏里的东西都怪得吓人。尤其是下午,丁乐说他在后台看到木偶被拆了,还提到什么神秘木桩不见了。我总觉得咱们可能撞上了什么不该碰的秘密,要是再不走,怕是有麻烦。”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万一真出事,咱们还带着孩子,怎么办?”

谁知妻子却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你发烧了吧?有那么夸张吗?”

“我没有!”见劝说无果,李斌只能无奈地扔下一句“反正快点吧”,然后转身走向厕所洗漱。妻子撇了撇嘴,继续埋头收拾行李。两人忙碌到将近午夜十二点,才终于把行李收拾完毕。然而,意外往往比想象中来得更快。凌晨两点,那熟悉的奇怪声响再次将李斌从睡梦中惊醒。他心绪不宁地下了床,踱到窗边,想看个究竟。拉开窗帘的一刹那,一幕毛骨悚然的情景映入眼帘:五六个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正操控着戏馆的木偶在街上游荡,那些木偶动作僵硬,关节发出“吱吱”的声响,像是某种机械装置在运转,隐约带着寻找什么的意味。李斌的心猛地揪紧,怕真出什么意外,他赶紧轻声唤醒妻子,低声道:“快起来,外面不对劲,咱们得商量下怎么办。”

妻子被吵醒,揉着眼睛听他说了情况后,夫妻俩迅速达成共识:现在就走!两人分工明确,李斌负责搬运行李并准备开车,妻子则轻手轻脚地哄着孩子,同时抓起一些小件行李,动作忙碌却井然有序。夜色深沉,屋内灯光昏黄,窗外那诡异的声响仍在持续,催促着他们加快步伐。

李斌一家收拾好行李后,迅速上了车。他启动车辆,小心翼翼地开出民宿,试图悄无声息地离开。夜色下的雾隐镇街道显得格外阴森,路上不时传来木偶关节发出的“吱吱”声,诡异而刺耳,伴随着从木偶眼中透出的幽绿光线,在黑暗中闪烁,像是无数双眼睛在窥视。李斌一边开车,一边紧张地观察着四周,尽量避开那些黑衣人和木偶的身影,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冷汗。他原本以为只要小心些,就能顺利逃出去,然而就在车辆拐过一个街角时,负责巡逻的黑衣人突然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黑衣人冷哼一声,操控着木偶迅速挡在车辆前方,试图拦住他们的去路。那木偶高大而僵硬,眼中绿光大盛,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李斌见状,心一横,眼一闭,顾不上会不会有危险,猛踩油门直接朝木偶撞了过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木偶底盘稳得可怕,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硬生生承受了车辆的冲击,纹丝不动,反而将车头死死抵住,阻止了他们的逃生之路。车身猛地一震,李斌一家惊魂未定,此刻他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车辆被木偶死死拦下后,李斌一家无路可逃,只能被迫下车。车门刚打开,冰冷的夜风扑面而来,紧接着其他几个黑衣人迅速围拢过来,如同猎鹰锁定了猎物,将李斌一家和车辆团团围在中央,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李斌的妻子和儿子哪见过这阵仗,吓得魂飞魄散,妻子紧紧抱着孩子,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带着哭腔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儿子则吓得放声大哭,小手死死揪着母亲的衣角,泪水糊了满脸。

领头的黑衣人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眼神如刀般锋利,毫不留情地一挥手,其他黑衣人立刻扑上前,粗暴地将李斌一家强行分开。两个黑衣人猛地伸手,从母亲怀中抢夺孩子,母亲拼了命地拽着儿子的衣服,撕心裂肺地尖叫:“别碰我儿子!放开他!求你们了!”孩子被拽得哇哇大哭,声音凄厉得让人心碎,场面混乱不堪。李斌眼见妻儿被欺,急得额头青筋暴起,猛地冲上前,声音嘶哑地哀求:“放了我老婆孩子!冲我来!有什么我一个人扛,放了他们吧!”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句话,眼中满是绝望和愤怒,试图用自己的牺牲换取妻儿的安全,然而黑衣人却无动于衷,冰冷的目光如同木偶眼中幽绿的光芒,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尽管李斌一家拼尽全力反抗,但面对黑衣人的强势围堵,他们的挣扎显得徒劳无功,最终还是被强行分开。黑衣人动作迅速,分别用绳索将李斌一家捆绑起来。他们先对付最小的孩子,将幼小的儿子手脚牢牢捆住,用布团塞住他的嘴巴,又套上一个头罩,确保他无法出声或看见周围。接着,他们转向李斌的妻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用布条蒙住她的眼睛,嘴巴则用胶带封得严严实实,彻底限制了她的反抗能力。

至于最有可能反抗的李斌,黑衣人显然格外小心。他们以驷马攒蹄的方式将他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手脚被绳索死死缠住,动弹不得。领头的黑衣人冷哼一声,蹲下身,脱下自己脚上那只又脏又臭的黑袜,直接团成一团塞进李斌嘴里。咸腥刺鼻的味道瞬间在李斌口腔中炸开,让他胃里一阵翻涌,恶心感直冲脑门,想吐却吐不出来,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还没等他缓过神,黑衣人又迅速用封嘴胶布将他的嘴封得严严实实,把呕吐的冲动硬生生堵了回去。李斌满脸痛苦,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却再也无法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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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丁乐在被黑衣人暗算后,很快也被绳索捆绑起来,随后被塞进一个黑色大布袋,与其他布袋一起被运上了卡车。车身微微震动,引擎轰鸣,消失在雾隐镇的夜色中。与此同时,民宿这边,老板娘正在柜台后忙碌,突然接到了一个自称“成哥”的电话。得知自己民宿的客人已被捕获后,她的第一反应竟是皱眉嘀咕:“哎呀,那几个房间还没结账呢!”这念头一闪而过,倒也符合她一贯精明的性格。不过,想法归想法,她可没那个胆量跟“成哥”叫板,只能老老实实听从安排。她挂了电话,转身对保洁阿姨冷冷地吩咐:“快去把那几个房间收拾干净,顺便再搜刮点东西出来,算是抵房费吧!”保洁阿姨点头应声,带着几分不情愿,却还是麻利地动身去执行。

与此同时,丁乐陷入了一场梦境。在梦里,他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自从上了大学后,他很少有机会回家,大多数时间都埋首于学校的生活,尽管每次通电话,父母总会温声叮嘱:“有空多回来瞧瞧啊!”他也总是满口答应:“放假一定回去!”可学业繁忙,计划一次次拖延。如今,梦中的家门一开,熟悉的饭菜香气扑鼻而来,母亲笑眯眯地端上热气腾腾的红烧肉,父亲拍着他的肩头,笑得满脸皱纹。丁乐坐在老旧的木桌上,大口大口地吃着那份久违的家乡味,随后躺在自己那张柔软又熟悉的大床上,感受着被窝的温暖。画面如此温馨美好,他不禁心头一暖,喃喃自语:“这日子,真是太幸福了……该不会是在做梦吧?”话音未落,“梦”这个字眼如同一道闪电划过脑海,他猛地一怔,感觉哪里不对劲。

就在这一刻,温馨的梦境开始崩塌,周围的墙壁扭曲,饭菜的香气淡去,父母的面容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现实的片段如潮水般涌来:戏馆里木偶那求救的眼神、后台神秘的木桩、黑衣人的冷笑,还有那突如其来的钝痛……梦境摇摇欲坠,化作一片黑暗,丁乐的心跳加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目光所及的,只有这黑色的布料,耳边隐约传来卡车的轰鸣声,现实的危险如影随形地逼近。

而此时,卡车也慢慢驶入了一个神秘的别墅。说是别墅,倒不如说是掌握雾隐镇核心机密的工厂!这座建筑隐藏在小镇外围,气势恢宏却带着阴森的气息,几乎每一个木偶都从这里源源不断地产出,而真正掌管这一切的,正是那个被称为“成哥”的人物——他是这座别墅的主人,幕后操控着雾隐镇所有诡秘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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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雾隐镇的木偶技艺起源啊,那可是拥有悠久的历史,最初由当地工匠们凭借精湛的手艺,通过各种刻刀一丝不苟地手工雕琢木材,赋予木偶以生命与灵魂。然而,这种传统工艺耗时耗力,工匠们往往需花费数月甚至数年才能完成一件作品,限制了技艺的普及和传播。

然而就在某日,一个与雾隐镇格格不入的背包客突然从遥远的未知之地踏入小镇。他的装扮奇特,气质与当地人迥异,言语间透着神秘。他自称携带着一种蕴含神秘力量的装备,能不费吹灰之力、迅速且完美地雕刻出栩栩如生的木偶,远超传统手工的水平。此言一出,顿时在小镇引发轩然大波。村民们既好奇又震惊,争相围观这位外来者的“奇迹”,而那些精雕细琢的木偶作品更是让众人叹为观止。然而,传承着雾隐镇几千年技艺的老工匠却对这位神秘背包客保持高度怀疑。他认为这种“速成”之法违背了木偶技艺的精髓,甚至可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多次公开质疑背包客的手段。

起初,这些老工匠试图联合其他匠人抵制这种新方法,但背包客的装备展示出的惊人效率和完美效果逐渐动摇了村民的立场。迫于压力,他们被迫妥协——或者,更准确地说,工匠们并未真正妥协,而是莫名其妙地人间蒸发!从那天起,神秘的背包客就成了木偶技艺的传承者,彻底改变了雾隐镇的木偶制作方式。

此后,木偶技艺不再依赖手工雕琢,而是依托背包客带来的神秘力量,制作速度大幅提升,作品也变得更加诡异而逼真。传说中,那装备的核心是一种奇异的“神秘木桩”,能赋予木偶非凡的灵活性,甚至隐约透出绿光。然而,那些工匠的失踪案却成了一个未解之谜,村民们虽享受着新技艺带来的繁荣,却渐渐察觉到一丝不安——仿佛背包客的到来,不仅带来了革新,更埋下了某种深不可测的隐患。而“成哥”所在的势力,或许正是从这一神秘背包客的传承中,演化出了如今掌控雾隐镇命脉的暗中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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