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这日从咸亨酒店喝完黄酒，沿着土路往未庄方向走。斜阳照得他影子歪歪扭扭挂在泥墙上，像是被赵太爷打断过脊梁。拐过白皮松林地界，灰扑扑的静月庵露出半边飞檐。阿Q记起上回在此处被老尼姑用扫帚赶出来的事，喉咙里呜咽一声，冲着庵门方向啐了口浓痰。

庵墙角的狗尾草足有半人高，阿Q踩断几支晾在墙根的供香，解开裤带正要撒尿，听见西北角禅房里木鱼声夹着奇怪的喘气。他弓腰贴近窗根，窗纸破洞漏出的油灯光里，小尼姑盘坐在蒲团上，褪了半边海青袍子，白生生的腿子绞得麻花似的。那本该敲木鱼的手正往袴裆里掏弄，佛珠缠在腕子上晃荡。

阿Q喉结上下滚动，想到赵司晨说"庵里的姑子都偷吃荤"，裤裆里那物事直挺挺顶起补丁。禅房里小尼姑身子一颤，喉咙里挤出几声猫叫，阿Q瞧见油灯光里她手指沾着亮晶晶的东西抹在佛经上。

"贼秃娼！光天化日偷汉子！"阿Q一脚踹开歪斜的门板。

小尼姑慌慌张张扯衣襟，膝盖撞翻了铜磬说道："施主莫要冤枉人。"说话时手指还在打颤。

阿Q逼近两步，闻到股桂花油混着腥臊的气味说道："我眼见你摸屄哩！"伸手要去扯她腰带。小尼姑往供桌后躲开答道："贫尼方才腿上生疮，擦拭药膏。"

"药膏用得娇喘连连？"阿Q掰住她手腕往灯下照，"手指上粘的是金创药？"那青白指尖分明染着亮丝黏液。

小尼姑挣不脱，抬脚踢中阿Q裤裆喊道："佛门清净地，容不得你这泼皮！"

阿Q吃痛跌坐在地，指着佛像笑骂道："你这秃娼倒会耍威风！待我把你剐光了拖到祠堂，让全未庄看活春宫！"说罢扑上去掐住小尼姑脖子，撕拉一声扯开海青袍。

小尼姑抄起犍稚往阿Q头上砸骂道："杀千刀的！佛祖要降天雷劈你！"

阿Q躲过头脸，肩膀挨了一记，反而激出凶性叫道："小蹄子好泼辣！"反手将她按在香案上，供果滚落一地。他两腿夹住小尼姑乱蹬的脚，单手解裤带说道："今日就让佛祖开开荤！"

"造孽啊！来日要堕阿鼻地狱！"小尼姑后脑在佛经匣上磕得咚咚响。

阿Q挺腰往前顶回道："你早在地狱门口打转哩！"裤腰褪到膝盖那物事早已肿得发紫，直戳在小尼姑光溜腿根。她亵裤早被撕作两片扯下，胯间稀疏软毛沾着水光。阿Q粗指头分开两片软肉往里顶，小尼姑穴口猛地缩紧夹住他半截指节。

"夹得这般紧！"阿Q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比镇上暗门子的老窝还带劲！"他两指撑开充血软肉挺腰就刺。老茧刮得阴唇泛红，阴茎刚啃进肉缝，顶到内里湿滑褶皱便滑脱出来。阿Q急得拿掌心按住阴阜往下压，龟头压扁在充血阴蒂上打转。

小尼姑身子弓成虾米骂道："狗改不了吃屎！"话音却带了三分颤。阿Q胯下忽觉被暖乎乎的肉檐裹住，原是那小洞借她踢蹬动作吸进半颗龟头。他趁势掰开两瓣屁股往里夯，龟棱刮着颤巍巍肉壁突入半寸。

"秃娼卖乖！"阿Q咬着她耳垂骂，右手掐住细腰往胯下拽。整个阴茎挤开层层软肉直插到底，卵蛋拍在泛红臀肉上。小尼姑大腿根急抽两下，溅出几滴粘液在佛经上。

阿Q觉着茎身被肉褶箍得发痛，挺腰便做弄起来。每顶到深处都要碾着粒软肉打转，退出来时肉壁嘬着龟头回吸。檀香味里混着咸腥，油灯光照出两人交合处白沫混着体液溢出。

小尼姑身子随着顶弄前后晃，乳头蹭在凉飕飕佛龛边缘发硬。阿Q瞥见那两点红梅，张口叼住右边奶头咂得啧啧响。胯下顶得更急，毛丛戳着阴阜啪啪作响。肉柱在内里左冲右突，包皮翻卷露出赤红龟头。

"热辣辣的好家伙！"阿Q喘着粗气。阴茎在小尼姑体内鼓胀跳动，跳得淫水噗噗冒泡。他忽将整根拔出拍打阴户，龟头沾着的黏液牵出长丝，又挺腰直捣深处。每下都顶得臀肉荡出水纹，茅草垫子早被蹭破露出尖刺。

小尼姑手指抠进阿Q肩胛骂："短命鬼投胎的急色鬼！"下体却不自主缩紧绞缠。阿Q觉着龟头被肉褶箍着吮吸，腰眼一阵酸麻，赶忙拔出换到后庭。肛口被湿黏体液浸润的松软，茎头挤开括约肌探入半截。

"骚蹄子屁眼都透着香！"阿Q拇指按着阴蒂搓揉，阴茎在直肠里冲撞。肠壁痉挛裹着硬物蠕动，他整根没入时睾丸已拍出红印。前后两窍交替出入，带得穴内抽搐连连。

油灯火苗窜高半寸，照出小尼姑下体被磨得发亮。阿Q改为跪姿抱起她双腿，阴茎斜插入宫口直顶到内壁软膜。小尼姑头磕在观音净瓶上哼道："再撞要死了......"阿Q揪住她奶头笑骂："佛爷的婢子倒会享福！"

龟棱刮过宫壁凸起，小尼姑两腿突地绞住阿Q后腰，阴阜急抽十几次。膣腔咬住阴茎绞出粘浆，流得阿Q卵蛋透湿。他卯足劲头猛捣二十余下，腰眼发酸射在热烘烘肉穴里。两人交合处噗嗤作响，精液混着淫汁从腿根滴落。

"秃娼收好你的佛经！明日再找你化缘。"阿Q提起裤子退到门边，瞥见小尼姑腿间还挂着缕缕黏液。

小尼姑抓起铜灯台要砸，阿Q早蹿出禅房。月光照得他秃头上汗珠发亮，边走边摸腰间被抓出的血痕说道："这贼姑子的爪子比王胡还能耐！"回土谷祠路上哼起戏文："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发......"

次日晌午阿Q在舂米场晒日头，王胡瞧见他脖颈上咬痕问道："昨晚被母狗啃了？"

阿Q掸掸破袖口答道："你懂个卵！这是真姑娘留的牙印。"

"莫不是偷摸吴妈奶子挨的打？"

"放屁！静月庵的小娘们可比吴妈水灵，奶子白得似刚蒸的馍馍！"阿Q拍着条凳回道。

众人哄笑间，静修老尼姑恰好挎着竹篮路过。阿Q故意扯开破锣嗓唱道："小尼姑下山去化斋，老尼姑头上有青苔......"唱罢冲老尼姑挺腰做鬼脸，裤裆支起的小帐篷惹得闲汉们拍腿叫好。

当天傍晚，阿Q在赵府后院墙根撒尿时撞见小尼姑来送豆腐。小尼姑低着头疾走，海青袍下隐约露着截红绳脚链。阿Q咂着嘴回味道："要能再尝回甜头，便是被老尼姑打断腿也值当！"裤裆里那物事仿佛听见荤腥的饿狗，把补丁顶出个油亮亮的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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