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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怯懦的被拐母女活活操成淫荡娇妻的幸福生活【1996】,2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8560 ℃

第五个月,少女的小腹已经隆起。某天,你路过里屋的屋门,听到少妇正跟自己清理屎尿的妈说:“大娘……让我们母女俩离得近些吧……让我抱抱她吧……”

“还叫大娘啊,该叫妈了呀。”

“妈……妈……求您了……”

“诶!唉——不行,你瞧我这一身老的,要是把我打了怎么办?”

你点了点头,就应该是这样。

然后妈端着那个肮脏的盆子,从里屋里走了出来,泼完屎尿后,她快步追上你:“来,帮妈一把,那大儿媳想要抱抱自己生的小儿媳,就成全她一次。”

你脸色一变,说:“您不是拒绝了吗?”

“拒绝了?拒绝了……可妈啊,那是脱身的说辞。都是当妈的,看着怪心疼。”

“妈,您不会哪天想把她们放了吧?”你半开玩笑道。

“怎么可能!”妈忙摇头,“她们是小二的东西,只是让她们更顺从罢了!我们一边唱白脸,一边唱黑脸,孔大丘买的农村妹子啊,就是这样驯服的嘞!”

“那……妈,这件事我不能亲自参与,您还是找爹吧——我会在门外看着。”

“哦哦……好……”

妈去找了爸,没过几分钟,爸就阴着个脸过来了。“小二,你一定在这里等好了,一旦有什么情况,就往死里打,不要念旧情!”爸说,你点点头。在门外,你听到了妈说:“大儿媳啊,我们只能帮你一分钟,别让你男人发现了!”然后是铁链被解开的声音、铁链“乒乒乓乓”的晃动声。“菡儿菡儿……让娘抱抱……好孩子好孩子……娘就在这里……不怕不怕……”你听到,你几乎要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了。不过,你还是完全没有想过要放走她们,像这样简直是来送逼的蠢女人,可不清楚还要多久才能碰得上呢。

怀孕才第八个月,少女就生产了——躺在那张充满尿骚味、边角微微发霉的垫子上生产的。她尽力从逼里排出婴儿时,是凸着眼,溢着泪,香汗淋漓,疯狂地哀嚎,脖上的铁链“乒乓”作响。她的母亲——大奶少妇泪流满面,脖上的铁链“砰砰”作响,可还是在4米之外为安慰她,鼓励她排出来。你们全守在里屋里,期盼着婴儿的落地。妈笑嘻嘻地重复着:“老天爷啊,一定得是个儿子,一定得是个儿子!”两个连着脐带的婴儿“呱呱”坠地时,三人定睛一看,都有根鸡巴——两个儿子!你们赶紧剪短脐带,把婴儿们抱出了里屋。

你们把婴儿们分别取名宇航与宇泽,抱着在村里炫耀了一圈。回来时,少女还开着腿躺在地上,面无血色,双眼没有一丝神气,如果不是挺着两只奶子的胸膛微微起伏,你还以为她已经咽气了。那个少妇则跪爬在地,两只大奶子诱惑地坠在身下,好似一条欠日的母狗,叫你直想去横拍她微瘪的屁股。妈与你一人抱着一个哭闹的婴儿,往少女的两只奶子上凑,结果,婴儿的牙齿把两颗粉色乳头都咬出血了,少女的双奶也没出一滴乳汁。

你冷笑一声,说:“真是个没用的——”

“小二,对你的媳妇宽容些,”妈笑道,“都给你生了两个儿子了,有什么不知足。”

“我来喂孩子!”少妇说,“我奶水多!”

“啊对,还有她,她……”你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连日操夜日的夜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你抱着婴儿来到少妇面前,跪着的少妇刚伸手要去接,你便盯着少妇“蠢蠢欲动”的两只裸露大奶,说:“你……你叫什么?你女儿叫菡儿,你叫什么?有点尴尬,哈哈。”

“叫我……菱‌卉‌吧……”少妇低下头说。

“‘林慧’?你姓林?”

少妇顿了顿,说:“菱‌角的菱……花卉的卉……”

“哦。”你说,把婴儿递下去。

少妇熟练地把婴儿的嘴怼到一只大奶子上,婴儿咬住了奶头,吮吸了起来。你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脖上套着铁链的成熟女人,看到她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仿佛在这次,做母亲的也是自己。你还观察到,她在喂奶时紧咬了下齿,似乎瞅见了胯下的逼也在紧缩——至少日她逼时,会感受到这些。乐陶陶的妈把手里的婴儿递了过去,少妇便想将自己的婴儿放到床上——你强行接了过去。少妇一言不发地用另一只大奶子,为新到的婴儿喂起了奶。

两个孩子出生第三天,少女稍微有了些神智,但还是无精打采地蜷缩在被子里,呆望着她的母亲给她的儿子们喂奶——少妇莫名其妙的乳汁终于用在了正道。你再也抵不住好奇心,问少妇:“菱‌卉,你怎么总是有这么多奶?哺乳期不应该有这么长吗?”

“有……”少妇想都没想就说。

“你不会代孕过那些‘猫人’吧?什么猫娘、猫郎。”

少妇怔了一下,又自顾自地给还未睁眼的婴儿们喂着奶。

“我听说那些小鬼子会给产妇打催乳素,把她们变成奶牛,真不是东西啊!”

少妇露出了苦楚的笑容,没有说话。

一个星期后,你就回到了城里,继续开你的黑车。你没有按原计划带上少妇,因为少女没有奶水,而少妇完全是一头现成奶牛,便让爸妈看好少妇给孩子喂奶——你也是希望自己的后代能茁壮成长的。你又回到了那个火车站卖力地吆喝,如今,你已经找到了人生目标,对未来抱有美好的憧憬。当拉到顺眼的落单女客时,你也偶有把女客拉回老家成为后宫的想法,可终究是不现实的 你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应当守好自己已经得到的东西。

每当闲暇之余,你总是在想,那少妇的丈夫如何了,有没有找过母女俩,又过着怎样的生活?如果得知自己的老婆成了山里人的夜壶,女儿也成了山里人的种母猪,还会不会接纳她们呢?换作是自己,也许就不会了,反正家里也有一个儿子。老婆生了儿子后,最大的作用就是暖床和供逼日,而女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给别家了也一样。寻回她们费时费力,又几率渺茫,根本没有必要,真遇上这事了,只能感叹一声倒霉!以后啊,想日逼,就去找卖淫的女人,或者干脆买一个新的,总比瞎找强!

“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

回家时,你总会喃喃着此句,到家的晚上,你一定要用鸡巴日一顿那少妇的逼。不仅要命令她穿着性感的与丝袜日,还要抓着两只大奶子狠狠地日,更要在那个面无神情的少女面前日,日的时候继续逼少妇喊:“我是喜欢出轨的贱货!我是喜欢出轨的贱货!”爸妈会在日常生活中不时地释放点恩惠,那你就回来后就要敲打了,免得她们得意忘形,你必须要让两个女人知道,无论母女中的谁,这辈子都是自己的东西。

八个月后,春节刚过时,你认为时机成熟——其实也是再不能忍耐,便提出把少妇带到城里的出租屋,分担屋内的活计。三个月前,少妇已经获得部分自由,分担老家的家务,现在熟练地带娃、下地、打理牲口、照料仍旧拴在墙前的少女,完成了从风光的城里小姐到卑贱的田间农妇的蜕变,爸妈终于可以把除做饭以外的多数体力活抛给她,享受清福。尽管有些忧虑,可二老总体上是支持的。而出乎你的意料的是,少妇竟愁眉不展。

当着爸妈的面,你问她:“菱‌卉,你蛮怪,不愿意回城了?”

少妇眼盯着地板,说:“我跟你进城里了……谁来照顾我的菡儿……”

“那当然是让我们照顾了,”妈说,“你们母女俩刚来时,不就是我们照顾的吗?小菱‌,你啊,就安心地跟着小二,进城里伺候他,啊,菡儿交给我们就好。”

少妇嘴里发出了一点声音,微弱得像刚才用自己奶子喂孩子时似的。

“你说什么?”你说。

“什么时候走……”

“现在。”

少妇愣了一下:“好……谢谢……那,那我能去……去和她道个别吗……”

你点点头。少妇迅速冲回里屋,在铁链响起来时,你也站到了里屋的门口。“菡儿都听见了,都听见了。”被少妇抱着的少女无奈地说,还与你对视上——又迅速挪开了。已经学会走路的儿子们好奇地看着少妇,少女轻轻推开少妇,招呼他们过来,他们听话地过了去。“抱抱孩子们吧。”这个本应待在学校的母亲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那母亲——少妇转向他们,也把两个不明所以的孩子抱得紧紧的。你很满意看到这样的画面,这代表她们把宇航和宇泽放在了心上,多少会有些牵挂。女人嘛,就是这样的贱东西。

为了守护自己来之不易的幸福,你仍然谨慎,开车前,给坐在后排的少妇脑袋上套了一个麻袋,免得她记住了路线。这个麻袋是改装过的,袋口有穿过一条细绳子,细绳子下系着一块重木块与一个铃铛。如果这个大奶少妇不知好歹,用没有反绑的手去掀麻袋,你就会立即察觉到。离乡时,你没有选择将少妇与少女运进来的好路,而是选择了一条路况差的破路。面包车颠簸着,松散的零件互相碰撞,发出了似乎随时都要解体的“砰砰”声。

少妇很老实,一路上,都没有自己去掀麻袋。可你,到了家,吩咐了她具体要做什么,并得到沉默的点头后,还是给了她下马威:“我每天都会给爸妈报平安,你若敢报警,我爸妈都会立刻将你女儿卖给人贩!再不济,直接杀了,跟你们同归于尽!”

少妇轻叹口气,点了点头。

如在村里一样,你要求少妇每天早晚各挤一杯母乳,以使你过上西方绅士一般的高雅生活——当然,世界上有百万代孕过改造人的妇女,可绝大多数人还是在喝畜牲的奶。为了控制母乳的味道,少妇只被允许吃清淡的豆类,费劲烧炖的鱼肉只能动一小筷子尝尝,其余的都归你。头两个月,你还将少妇藏在家里,不让少妇出门,可你马上就想要更多的便利,便命令少妇跪在地上,庄重地授予钥匙,告诉她,接下来,她得自己去买菜。

第三个月月初,你的黑车同行就对着与少妇说话的你说:“哟!沈老二,两年没见了,你倒是娶了个美妇啊!”

你转过一半身子,一手摸向了少妇再次丰满的屁股,说:“是啊!”

“大妹子!有没有姐妹啊?介绍个给我认识呗!”

少妇看向了你,你捏了捏她的屁股,对着同行笑了笑,就继续走两人的路。

“你媳妇还是腼腆啊!抱歉抱歉!”同行说。

“我是喜欢出轨的贱货!我是喜欢出轨的贱货!”

夜里,少妇又在你的身下不停雌嚎。你一边挺起鸡巴日少妇棕色水逼,一边挥手拍少妇白嫩的大屁股,好不快活。你很喜欢少妇喊这句话,不仅能使你鸡巴梆硬,还能提醒自己这是一个拐骗来的惨女人,有自己的家庭,免得你掉以轻心。偶尔,你还能对这个叫菱‌卉的少妇感到可怜,但转眼间又想,自己可怜她,谁来可怜自己呢!政府又不会发动城里女人返乡,把逼呈给贫穷的苦男人日,给村里添娃娃,而是任由她们往繁华的城市挤,到头来,城里人丁兴旺了,村里却还要合伙买女人,轮流日她逼,轮流添娃娃。

“我是喜欢出轨的贱货——呀!我是喜欢出轨的贱货——啊!”

一想到这,你恼火不已,扇少妇屁股扇得可给劲儿了:“婊子,骚逼夹得真紧!”

“我是喜欢出轨的贱货!我是喜欢出轨的贱货!”

现在的少妇已经不拒绝喊话了,即使平时说话,她还是跟蚊子嗡一般,即使出租屋墙壁薄,很容易让别人听见。你把少妇翻了过来,压着她两只软中带硬的大奶子,亲吻着她的嘴。自然,少妇对这里也毫不避讳了,顺从地张开了嘴。

她的舌与暴力冲入的男舌疯狂缠绵,除了兴奋,她的脑子应该什么都感受不到。一会儿,你又想到了刚才的羞辱,想到了与自己交换口水的她,是个拐骗来的有夫之妇,肉棒便又按耐不住流浪,往她的棕逼里日——被搞来日逼、下崽的女人可怜,你们就不可怜吗?你们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就遭到社会抛弃。你还记得,有个苏联人说过,当社会把你逼到绝路,不要忘记你身后还有一条路,那就是犯罪,这并不可耻——就算把别人的老婆日得“哇哇”乱叫,把他们青春懵懂的女儿强行摁在地上日逼,日出孩子来,也是没办法。

一股暖流冲击了你的卵蛋。妈的,又把大婊子日得撒尿了。你想,加快了日逼的进程。别人的大奶妻子又被日得两眼翻白,在内射中抽搐高潮了。浓白的精液填满了被你肉棒插满的少妇阴道,直溢出逼,你就这样插着尿床的少妇的逼睡去了。

有女人,你的生活舒服了不少。每天,你劳碌完,家里都会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你,也会有香喷喷的逼可以日,甚至比起别人,又多了母乳可以喝。渐渐地,你开始向少妇分享起了自己的见闻,言辞也温和了很多,与初次见面时,双方还是客户与商家的关系时差不多。你时而会想,如果双方是正常认识的该多好,就不会把关系闹得这么僵了。相持到了现在,你也累了,一有空,你就带着少妇去兜风。不过,少妇似乎还惦记着被拐前的生活,她总是会让别的情侣、孩子吸住目光,进而驻足,直到你呼唤,才不舍地挪开眼。

然而12月11日,你回到家时,发现屋里空空荡荡,少妇没有为你准备晚餐,也没有用两只大奶子挤一杯母乳。你在屋里找了一圈,连床下都看过了,始终没有见到少妇的踪影,但是,少妇的钱包、钥匙都不见了。你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老实等到了第二天,可到了中午,少妇也没有回来。你有点手足无措,少妇从来没有这样过,由于少妇是你拐来的,你也不敢报警。你先是想,她不可能丢下老家的女儿独自逃跑,自己不会被警察抓;晚上又在想,少妇不会有事的,这是城市,人多眼杂……13日时,你失去了耐心。

你大骂道:“妈的!这样的骚货被别人拐走也是活该!”

出租屋里缺了女人,再次变得空荡荡。你完全可以理解少妇想要逃跑的心情,可就是觉得自己被辜负了,遭到了背叛,之前好不容易显露了温柔,现在全都付诸东流。当天,你气得失眠了,更是再也没有心情工作。你收拾了准备待到年后的行李,独自一人开着面包车返回老家,誓要找少妇的女儿算账。既然少妇敢跑,那你就要狠狠地折磨她的女儿。你已在盘算如何玉石俱焚。如果少妇带着警察来了,你就把女儿杀了,或者提前卖给人贩。

你甚至不需要去打听和寻找,那辆写有“不要的女人卖给我”的卡车偶尔会在附近转悠,把一两个绑好的女人拖走——这些女人都是从外地拐卖来的,生完了儿子,失去了最大的价值,就卖了补贴家用。一年前,你还亲眼目睹过一场交易。卡车停到了大路的尽头,两个壮硕的男人拿着麻袋下了车,走进小路,你听到,那个初衷是进城打工的妹子在哭喊、在恳求,希望把她的逼日出娃娃的男人留下她,不要让她和儿女分开,一顿惨叫后,还是让壮汉套麻袋里扛了出来。这些人可不会怜香惜玉,交给买主前定是会狠狠羞辱、日逼……

“爸!妈!我回来了!”

你进屋了,恼怒而敷衍地打了个招呼。正坐着洗菜的妈愣了下,说:“小二?爹去找柴了。”她身边,你的两个儿子兴奋地拍起了掌,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几乎要把你的浑身火气给熄灭了。你本来要直接去找少女算账,可还是没忍住,一一抱起了两个孩子——宇航和宇泽,抱了好久。你看着两个男孩,一个声音在你的内心说,是不是……该对孩子的妈好一点?毕竟她再怎么卑贱,也是孩子们的母亲,对她好,也是对孩子们好。

“菱‌卉咧?”妈问。

“她跑了,她抛下女儿跑了,没良心的东西!”你如实回答。

妈张大了嘴,说:“她不会要去找警察……”

“警察找不过来的,就算找过来了,这里有那么多拐来的,一定会拦在外头。就算强行冲进来了,你们也有时间把她姑娘藏好。万一,我说万一,把她姑娘找到要带走,我们也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也是……也是不亏的。唉,我想那么多干什么……真是乌鸦嘴!”

说着说着,你的怒火又重新燃了起来,你抛下妈和儿子们,直奔里屋。那个熟悉的少女正坐在简易木床上,看一本你买给她的书,侧着双腿的坐姿使她显得尤为淑女,俨然一个受过良好礼仪教育的千金大小姐,如不是铁链明晃晃地拴在她的脖子上,你真是想把她撕了——她下贱的妈跑了,她在这里岁月静好,只有你还在为生活的剧变焦躁、满脸通红。她注意到了你,你逼近了她,她懵怔地直视着你的双眼,合上了书,把书藏到了自己的身后。你瞰着她,她望着你,你的双拳在拧紧,身体在打颤,终于,向少女挥起了巴掌。

少女闭上了棕色的眼睛,顺从地没有躲避,你一耳光把她扇到了地上,她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你把一旁的桌子拖了过来,将她双奶朝上地扛到了桌上,接着掀开她的碎花连衣裙——这是你去年为她挑选的礼物,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少女一言不发,也没有去抚慰脸上的红手印,如一块木头。你扯开她的衣领,又解掉了她的奶罩扣子,两个罩杯被你丢到两边,你揪了揪奶头两只不大不小的奶子,又把手插进少女的肉色内裤,把三根手指插入她的逼,少女紧闭双眸,抿紧下唇,在桌上淫荡地收住了两腿,形成“M”的形状。

逼肉使你的手指又湿又暖,你抠弄着逼,鸡巴已经挺立了。你撇开少女的肉色内裤,把鸡巴插入那陷略松弛的、浅棕色的逼。少女轻微地哼哼了起来,仿佛门口那条潺潺的小溪流进了你的耳内。你一手捏住一只奶子,以这对白白嫩嫩的奶子为发力点,把胯下的肉棒往少女的穴里顶。少女反而一声不吭了。这激发了你的征服欲,你捏紧少女的奶子,猛烈地出入少女的身体。你看着这个大小姐攒着小拳头,小嘴情不自禁地张开,流出涓涓唾液,还轻轻地“哈”着气,一副很有感觉的样子。也许是出于自尊心,她没有放肆淫喘。

“你妈跑了,”你一边插操着她的逼,一边说,“抛下你——跑了!”

少女没有回应,但你能感觉到她的逼吸夹了一下你的鸡巴。

“妈的!你妈跑了!抛下你跑了!我要日死你,日你一辈子!”

少女缓缓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前方,她张开了被你操得唾液直流的小嘴,颤颤巍巍地吐着:“好……好事……好事……好事……”

好事?对她们来说或许,但对你可不是。你愤怒地咆哮道:“你妈了个逼!你妈不要你了!我等了七个月,七个月她都没有回来!你妈的,你的妈真是丧良心!”

当然,七个月是假。不过少女却像是信了,喃喃着:“七个月……七个月……”

“七个月!足足七个月!”

“七个月……七个月……”

你紧捏着奶子,鸡巴野蛮地猛插着她的逼。可能是心理防线崩塌,少女终于被你日“活”了,在“啊……啊……”地明显娇喘。少女的逼穴里也不再干涸,你明显得感觉到,在你粗大鸡巴的冲击下,包裹鸡巴的阴道肉分泌出了大量淫水,使你的插操过程更加顺滑无阻。你竟然看到,少女被日得吐起了舌头,插在少女逼里的肉棒也猛地夹吸了,主动得使你欲罢不能——之前,可从未发生过!你不由得在想,少女莫不是被你征服了?少妇的抛弃使这个女儿绝望了,丢下了最后的廉耻心。你松开奶子,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嘿嘿……”少女傻笑了起来,“娘不要菡儿了……不对,娘不会不要菡儿的……娘不会不要菡儿的……”

她刚骚起来的逼又松了一些,插在里面的肉棒没那么爽了。你不经又恼怒了:“七个月!你妈已经不要你了!自己跑掉了!”

她的脸上又失去了表情,棕色的双目呆滞,满是口水的小嘴重复着:“娘不要菡儿了……娘不要菡儿了……”你甚至感到有些心疼,日她的逼都轻缓了。但是,她很快又大叫道:“娘不要菡儿了!娘不要菡儿了!娘不要菡儿了!娘不要菡儿了!娘不要菡儿了!”

逼穴吸着你的肉棒,你猛地兴奋起来,抓着两只饱满的奶子,就用那根大鸡巴疯狂地日她的逼。少女大笑起来,嘴里换了一句:“用力!用力干我!”你当然要成全她,大鸡巴一顶一插地,直撞到了少女的宫颈口。少女尖叫着:“太爽了——太爽了太爽了!”两只裸足都绷得直直的。你要射精了,一顿猛日后,你不由自主地如挤奶一般,握着两只奶子往上推挤,一面揪住了两颗浅棕色的奶头,一面在少女浅棕色的骚逼里注精了。“宝宝……宝宝……”少女不住地笑着。在你的鸡巴拔出去时,她流精的逼穴还撒出了泡长长的热尿。

“好事……嘿嘿……娘……七、七个月……嘿嘿……”

之后,少女整日傻笑着重复这几个词,吃饭是直接用手抓,连那本书都被甩到了角落。一见到你,就像条饥渴的母狗般扑向你,然后被脖子上的铁链勒得直干呕。她会一连尝试好几次,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时,才有气无力地请求道:“鸡巴……给菡儿大鸡巴……”此时,你总算敢靠近她,从她的背后日逼。这个可怜的少女直嚷着:“鸡巴进来了……菡儿喜欢鸡巴……鸡巴进来了……”用已经排出过两个婴儿的逼穴紧夹你的肉棒,使你很快射精。你还老是会想,是不是不该用那种谎话刺激她,最后搞得她疯了,你也玩不好了。

某天晚餐时,你向爸妈坦白,和和美美的氛围霎时凝重了。妈宽慰你道:“菡儿成这样了,也是她的妈不好,小二莫自责了。”

爸说:“这姑娘怪可怜的,但我们得继续留着她,宇航、宇泽也需要一个妈。实话实说,你奶奶……也是外地买来的,要是你爷爷一直留着她,我也不会被那些王八蛋围着骂:‘你个没妈的可怜虫!’了……爸不想让宇航、宇泽也体验一遍这样的痛苦啊……”

你点点头,尽管有点好奇从未出现过的奶奶,可爸落寞的神色已使你不忍追问了。

“吃饭,吃饭,你们不吃,宇航、宇泽都不吃了。”妈看着你的儿子们说。这一哥一弟停止了勺子的动作,用水汪汪的棕色眼睛盯着你们。

春节刚过,你把疯了的少女郑重地托付给爸妈,就踏上了回城的旅途。少女的现状看得你很不是滋味,你忙于照料她,已经不再执着于逃走的少妇了。就算是死是活,她也和你没有关系了,今后你就要和少女安心过日子了,好好补偿她,补偿这位伟大的母亲。当然,也不排除少妇带着警察埋伏在出租屋的情况,可少女已经那样了,某种程度上是个负担,你也没有什么干劲再去搞鱼死网破的后手了。你把车停到了楼下,踏上楼梯时,你在想,若是真的叫警察伏击了,可能也是一种解脱吧。你把钥匙插进房门,拧动了门把。

门开了,卧室内有一阵很大的脚步声。虽然刚做了思想准备,但你还是站在了原地,是你作为一个男人,一个雄性的自尊,不允许你狼狈地逃走。你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自己的辩解——村里没有女人,只能去绑外面的女人。那脚步声的主人显现了出来,如你所料,是那个丧良心的少妇,一副头发凌乱的失落样,身上搭着一条你给她买的、皱巴巴的吊带裙。仅仅是两个月没见,她却像是度过了20年似地苍老,两只肥硕的大奶子秤砣般坠在她佝偻的身体下。她开始啜泣,开始走向你,你静静地看着她,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请……请让我回来吧……”她在客厅跪了下来,“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你有点不知所措,不过你还是走进了出租屋,把门关上了。你了解少妇,她是个软弱的女人,思维简单,也不会撒谎,不像是做戏给你看。就算是,你也认了,你不相信警察竟会愚蠢到不在外面楼外安插人手。“怎么了,菱卉?”你平静地问。

“我……我……”少妇的身体在发抖。

你叹了口气,说:“说吧,我不打你。”

“真的……”

“真的。”

“谢谢……谢谢……我是个爱出轨的贱货!我是个爱出轨的贱货!”少妇喊完,连磕了三个响头,“我……我的男人不要我,我的爹娘不要我……警察也、也……计划无法让我安心……我、我怕我再也见不到菡儿……我是个爱出轨的贱货!我是个爱出轨的贱货!请让我回到菡儿身边吧……请让我陪陪她吧……我们这辈子……就是沈家的东西了……”

你又叹了气,联想到少女现在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明天就回去。”你说。

“谢谢!谢谢!”少妇又在不停地磕头,你按住她的肩膀制止时,她的额头已经流了血。

翌日,你便又驱车往回赶,这次是载了少妇。上车时,你意识到自己还是欠缺考虑,心软了,要是警察在后面盯着,把你们一锅端了怎么办?算了,已经这样了。这母女俩是咎由自取,可也让你鼻头酸酸的,你不知道怎么反应。安慰?安慰不出来,太活该了,骂?骂不出来,狠不下这个心。纠结、复杂的情绪笼罩在你的心头,如夜间行车时,那些迎面而来的远光灯一样让你烦闷。你全神贯注地盯着前路,几乎没有观察后面有没有跟踪的车辆。你机械地踩着油门与离合器踏板,握着变速杆,就像是车上的一块冰冷部件。

在一个红灯前,你又提出了以前的那个疑问:“你以前,代孕过猫人吗?”

“是……”

“哦,那你奶水那么多倒也正常。日本人把你的猫孩子带走时,你有没有这样……疯狂。”

少妇沉默了片刻,说:“没有……”

“为什么?”

“因为……本来就没当成我的……我的孩子……”

你不屑地“哼”了声,说:“鬼子趁着‘改开’又渗透回我国,荼毒我们的妇女……”

回到老家,年味正盛,到处都在放鞭炮,迎接前来拜访的亲友。你提早回到出租屋,就是要赚这些人的钱。但你不后悔,钱随时可以赚,人情味却不是随时都能获得——家庭是要充满人情味的,总是把这对母女当成性处理机器,你也受不了。每当你在街上游荡,目击或是在车上载到了情侣、夫妻,你总会心生感慨,啊,要是你也有这样的家庭该多好。这也是你开始带少妇出去放松的原因,你在尽自己的努力对少妇好,使这段说不出口的关系正常化,顺利了,你就会对少女好……可惜,少妇的不辞而别搅乱了你所有的安排。

土屋还挺热闹,你把车停得远了点,对少妇说:“你先在车上等等,我去屋里打招呼。”

你一进门,就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爸妈、两个亲戚诧异地看着你,只有儿子们高兴地跑了过来,你在儿子们到脚下前点头哈腰:“哎呦,大伯、二伯,恭喜发财。”

“哟,小二!”二伯抢先一步说。

“小二啊,你回来啦。”大伯说。

你把哥哥宇航抱了抱,说:“回来了,这不还挂念着儿子们。”又把弟弟宇泽抱起来,说:“其实啊,我也是挂念我的媳妇,心疼她啊。”

“你可真是有情有义啊!”大伯说,“刚才我俩已经看过了,你的媳妇啊……可怜啊……”

你微微颔首,把弟弟也放了下来,说:“好了好了,你们自己去玩吧。”拍拍他们的后背,兄弟俩这就欢快地跑开了。忽然,弟弟摔倒了,你急忙要去扶,可二伯说:“唉唉,让他自己爬起来就好,可别惯坏了。”你哪会听他的话,礼貌地笑了笑,直接去扶了起来,安慰弟弟说:“宇泽,宇泽,不疼不疼啊。”弟弟刚要哭闹,顿时又乐出了声。哥哥回到你们面前,你对哥哥使了个眼色,哥哥就把弟弟带去屋后玩了。你心里暖洋洋。

“其实啊,”你看了两个伯伯,又望向了欲言又止的爸妈,“是媳妇的妈回来了。她是和我媳妇一起进的家门,可前阵子跑了……这不,舍不得女儿,又回来了。”

爸妈和伯伯们点点头,爸妈是恍然大悟,伯伯们是若有所思。

“那菱‌卉呢?”爸说。

“她在车上。”

“唉,留她一个姑娘家在车上做什么,还不快速速请来。”

“就是就是。”大伯帮腔道。

你快步跑回面包车,少妇正靠在车窗前望着你。

“大家都叫你过去,快去吧——千万要注意,进门后可别磕头了。”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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