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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远山远,1

小说:十孔吞云 2025-09-04 06:31 5hhhhh 3760 ℃

“游风”

“游风”

“游风”

某个声音在呼唤,杨云吞抬起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是站立在房间里。窗外的雨似乎永远不会停歇地砸在屋檐上,不给青苔半分喘息。

石钏躺在床上,伴随无意识的惨叫与抽搐,他的那根黑屌变得硕大吓人,卵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皮下蠕动,每次抽搐都会喷涌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打在腹部,又顺着肌肉凹陷处流到床上,四周全是他的淫液,让人怀疑再继续下去这人是否会脱水。

杨云吞疲倦地看着他,最终跪坐在地面上,烧红的木炭在耳旁噼啪作响,有些烦人,杨云吞紧紧握着镇辰十孔,一手从案几上扯来一块布摁在额头伤口上。他现在感觉浑身脱力,全身酸痛,站都站不起来,很想就这么睡过去,但他不能,若是隔日那些哑仆看见,白管家定会叫来药师,那就功亏一篑了。

歇息了许久,窗外雨开始变小,木炭也燃尽了。那块布黏在他的额头上也掉不下来,杨云吞撑着地板,向石钏爬过去,用尽全身解数凑近了才隐约听见,石钏哀嚎声中还夹杂着其他内容: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

他浑身通红,身上布满液体,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从阳具里喷涌而出的淫液,倒是嘴唇十分干涸,像多日未进水的病患。

杨云吞现在要做的是与他沟通谈判,但不晓得小糌粑教给他的《红嗵嗵》到底有何用处,现在看他根本不是能够沟通的样子,杨云吞只能吹奏镇辰十孔安抚他体内的虫子。

但杨云吞虚弱地吹了几声,石钏就猛地精神:“别!别吹啦!别!求你!”

杨云吞不管他,将一曲吹完,石钏的那根狰狞阳具终于萎靡下去,耷拉在小腹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

石钏看着杨云吞,他现在一根手指都难以驱使,就这么歪着头看杨云吞。

“……你的昵称我给你想好了。”杨云吞咳了两声,喉咙里一股腥味,“叫黑犬将军罢!”

石钏怔怔看着杨云吞,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给你下的蛊有两种,一只叫【栓】,意思是中了这蛊之人无法逃离,就算是铸铜里最厉害的药师都无法根治,经过我曲子的刺激后,这虫已经深深扎根在你体内,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宫,但我想黑犬将军这么爱操干男奴的人应该舍不得吧?咳咳……”这话是杨云吞编的,他自己也无法确定药师能不能取出,但他说的煞有其事,目的就是为了拖住石钏几日,拖到泥虫出来,那时杨云吞才是真真正正掌控住了石钏。

“为什么……你虽是男奴,但我从未伤害过你……难道是黄桥……他想控制我吗?”

听到这话杨云吞心中升起愧疚,但很快释然一笑:“不为什么,我背后也没有人驱使,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看见我就想疯狂射精的狗奴。”

看着石钏黯淡下去的眼睛,杨云吞却觉得有一丝爽快,将雄壮的男人紧紧控制,生不得,死不得,也走不得,或许这才是他一直追寻的东西吧?所谓的“安全感”只是用来欺骗自己与他人的。

“蛊虫在日出、日中、日昃、黄昏、鸡鸣都会进食一次,若没有我的帮助,你将时时刻刻情欲高涨却无法倾泻,而如果你试图对我动手的话,就能立马感受到方才你所感受到的东西。”杨云吞威胁着他。

“……嗯。”

隔日,在哑仆们恐惧惊诧的眼神里杨云吞从屋里走出,哑仆不仅不能说话,也听不见,所以昨晚发生的事他们一概不知。石钏则在房里头,床上都是湿痕,呆呆看着天花板,许久后才起身,不动还好,一动就感觉下体传来一阵酸胀,有很强的异物感。气得他用力锤在墙上,陷进去一个拳印,他是大铜帝国洪吾大将军,人称铸铜铁腕的镇土,石头府的主人,但如今却栽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鬼手上,这怎么能让他心宽?

他怒吼一声,将那些个装饰品全部砸得粉碎,又看见湿漉漉的床榻,抬手镇土将其打了个对穿,破烂不堪的木床被悬在半空中,石钏面目狰狞,低头喘气,直视着自己那根疲软,颤着手握拳,但最终没砸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又一声怒吼。

小糌粑正要去晨读,却见杨云吞开门回来,头上顶着块破布,隐隐黑红。小糌粑“哇呀”一声叫出来,快步走前扶住软倒的杨云吞。

“云吞……你……”

“我成功了。”杨云吞虚弱笑道。

“这我肯定晓得,你若是没成哪还回得来?我昨日都将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就怕你出个意外!”

杨云吞在小糌粑的搀扶下躺在床上,便说:“你这小糌粑还真盼不得我好!”

“怎么会呢嘿嘿……成了就好成了就好。”

“你还未与我说那首《红嗵嗵》到底有什么用呢,我当时被石块砸中,迷糊时吹完了曲子,清醒过来石钏倒在床上抽搐……”

小糌粑摊了摊手,道:“你从词里就能感觉到吧?这是一首催动蛊虫狂野生长的曲子,至于具体效果,我猜是让你的虫子变得更强大,毕竟我也不晓得栓虫始虫狂野生长是怎么个生长法。”

“石钏瘫倒在床上,他那玩意儿膨胀得好似牛阳,可是却无法泄出,看起来十分难受。”

“那就得你自己去探索了……我得去晨读了,你歇息吧,前晚伺候过石大人的男奴隔日是不需要晨读工作的,你要什么药物我回来给你带。”

杨云吞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外伤药……以及我肋骨可能碎了,你看着拿吧。”

小糌粑应了一声就离开,屋里一下安静得很,杨云吞尝试忽略呼吸时带起得疼痛,慢慢地入眠了。

醒来时不晓得时辰,只觉得睡了很久很安稳,久的原因是他需要休息,安稳的原因大抵是自己什么都做了,石钏信不信,能不能成只能看天命。桌上放有几包药和凉掉的饭菜,额头上被清理过了,还包了软布,杨云吞摸到时感觉心暖,小糌粑应该是李狴犴之外第二个对他好的人,不管他是什么原因在石头府,又为什么要教他使用镇辰十孔,至今为止小糌粑并未伤害他,就足够了。

杨云吞抬头看窗外,天空阴沉,几根枯枝桠岔了出来,带来一些苍凉悲意。此时小糌粑应该在上工,他在石头府的工作是修补匠,经常被吆来喝去,忙时一天要在石头府里转个好几圈,照理来说做这事应该怨气很大,但杨云吞从未见过小糌粑唉声叹气,抱怨工作。小糌粑说他曾经是在集市上做跑合的,口才好,但在石头府里头却没有用武之地,稍显遗憾。

这些都是小糌粑从前说的,而自从他在杨云吞面前暴露自己,杨云吞哪里还会相信一个博学之人曾在集市里拉皮条?“枯木白食小糌粑”,这个称号代表着什么呢?

“咕噜噜……”肚子饥饿得很,脑子也晕,杨云吞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掉了,赶忙一摸,摸到床头放着的镇辰十孔,心才稳了下来。走到桌前看见桌上不仅有药与饭菜,还有一张字条,上边写着:

云吞你若醒了,柜子里有煮好的药,桌上的饭菜将就吃,一日多未进食你应该饿得慌。另外陶匠陈响昨日来找过你,我把他赶走了——小糌粑留。

一日多?杨云吞有些惊讶,自己竟然睡了一整日,难怪感觉像饿死鬼投胎。饭菜是凉的,屋里只有个灭掉的暖脚炉,杨云吞懒得加炭,于是连吞带咽将饭菜扒拉下肚,噎住了就喝一口苦涩至极的药。吃完后打了个哆嗦,身体冷,胃里也冷,窝进被子里才感觉好许多。

躺了一会儿门开了,杨云吞随口说了句:“你回来啦?”

但定眼一瞧,哪里是矮小的小糌粑,分明是英气十足的铸铜铁腕!石钏眉头紧蹙,鼻息沉重,恶狠狠地盯着床上人。杨云吞见到他瞬间拿起镇辰十孔,那姿态仿佛石钏一有动作就会吹响十孔埙。

石钏咬牙怒目,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字来:“别吹那曲子。我不碰你。”

杨云吞自然不会放松警惕,双手紧握十孔埙,独眼里的血丝还未散去,如同狱中恶鬼。

石钏重重呼出一口气,脸色潮红:“让……虫子停下……”

虽然天色阴沉,但现在应该是黄昏时,这时段是栓虫在进食,会引起宿主下腹灼痛,精室部位将感觉有百足虫在里头抠弄,痛感与快感齐飞。普通人在栓虫进食时会因为下体备受刺激而酥软腿麻,走不动道,但石钏却硬生生过来找他,身后无人,是怕别人看见他的窘迫吗。

“你在命令我吗……黑犬将军?”杨云吞将后边四个字咬得很重,羞辱感极强。

石钏眼中几乎要喷出熊熊烈火,要是眼神能杀人,眼前的独眼少年早就被他千刀万剐!

“……求……求你……”这时的求饶与前天夜晚不同,石钏现在神智清醒,他从未向谁求过饶,哪怕是在自己即将被敌军的长矛刺穿时,他也是真正的汉子。但下体传来的情欲让其几近疯狂,他在日中时也尝试过通过射精来缓解,可不论他怎样自渎都射不出来,只有大股的淫液流满手心,凭借着过人的意志力挨过去,但时间可不会停下,黄昏时段还是到了。他实在无法忍受,被情欲与痛苦包裹,他什么事也做不了,一整日浑浑噩噩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昨夜牌子都没翻,净用来对抗这情欲,对抗两只虫子带给他的疯狂。一想到今后每日都会经受五次折磨,他有些崩溃了。

“我没听见,你说什么?”杨云吞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壮狗发情,又丢不下自己的尊严与理性。

石钏面部抽搐,太阳穴上的青筋鼓动,胸膛一起一落,嘴巴张了张似乎就要大骂,但他忍住了,转而不堪道:“求……你……让虫子停下来……或者让我射出来……”

这句话似乎用尽他全身力气,心中有什么东西被他这句话摔出一个裂缝,这裂缝不能修补,并且会越来越大,最终碎满地。

“你没法自渎射精吗?”杨云吞疑惑,照理说始虫进食的时候会大量射精,如晨尿般激涌,这时将带给宿主无与伦比的快感,甚至产生依赖。

这问得石钏脸是一阵红一阵白,以为是杨云吞故意羞辱他,他下的蛊怎么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有何用?过了会儿才道:“我……射不出来,只是在流……淫水……”

看来这是栓始两虫在《红嗵嗵》狂野生长后的第一个作用——让宿主射不出精。

“那你射吧。就在这里。”

“什么?!”石钏难以置信。

杨云吞讥讽一笑,说:“宽衣,让我看你自渎。”

石钏抬起手就要破口大骂,却见杨云吞立马吹奏起来,恐怖的回忆涌上心头,那种爽到灵魂深处的快感却在终点前停止,不论淫水再怎么喷涌也无法射精的恐惧……

眼前的壮狗颤抖着双手缓缓将衣带解开,露出他饱满有力的胸腹,里边没有穿其他,只有一条亵裤包裹他的尊严。杨云吞坐在床头扑哧一笑,他看见石钏的亵裤早已湿透,时不时还从朦胧的形状前端涌出一股,再配合上石钏脱衣的动作,仿佛是一个变态在杨云吞面前暴露取乐。

石钏脱了衣物,再把亵裤褪到脚踝,阳物就这么展示出来,雄赳赳气昂昂,偶尔抖动一下。

“开始吧。”

石钏浑身通红,最红的还是他的耳根子,强健的体魄在杨云吞面前再没有一点威慑力。心中的怒气不甘最终化成一口浊气叹了出来。他的大手揉搓起自己傲人的阳具,被抚慰的快感冲上脑门,没多时就已呼吸喘喘,铃口处的爱液流个不停,拉丝到地上,又被石钏快速撸动的手甩飞,寒冷屋里变得温暖暧昧。

“呼……啊……”石钏再有不甘,也在情欲之中呻吟出来。

“捏住自己的奶头。”杨云吞命令道。

石钏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举起左手揉捻胸部的一点,活像个发情的公狗,不,他现在就是发情的狗!杨云吞目不转睛地看着石钏自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前真是世界上最美的画面了!杨云吞这么想着,再次命令:

“把舌头伸出来。”

石钏现在处于情欲顶端,眼神迷离,为了射出来他只能照做。厚厚的舌头从嘴中伸出,呻吟声也出现变化,这副模样,谁还能分辨出这是铸铜铁腕还是乡间公狗?“浪荡”,石钏忽然想到这个词,形容现在的自己再合适不过,英武自信的自己沦落到这等地步,不仅多亏这独眼少年,更多是自己的盲目自信所造成的。如果他做事留一手,在欢爱时准备一条后路,如果他不说出那句“今夜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如果他在受不了龟头摩擦时就让杨云吞停手,那是否现在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洪吾大将军?

可现在的事实是——他身不着片缕,完全暴露在杨云吞眼前,一边揉搓自己的奶头一边飞速尻动自己的阳物,浑身欲火。但忽然,他又感觉这样……好像也不错,不必去思考,不必去关注,只要完成那人的命令,只要将那人讨好,就能获取到无上的快感,自己建立呼惺唤觉楼不就是为了夜夜笙歌吗?如今有条更爽的道路摆在眼前,只要臣服那人……只要臣服那人……

石钏很快停止了思考,他意识到此时的自己已经被情欲盖住了理性,再次凶恶地剐了杨云吞一眼,随即沉入欲望的海洋。

“让……让我射吧……好想……”

这时,楼下传来嘈杂声,是男奴们上工回来了,门还开着,杨云吞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于是吹奏起来,将石钏身体里的虫子安抚。

虫子停了,但情欲却没有消下去,他还在那儿自顾自的撸动雄根,杨云吞没有兴趣再看下去了,说:“你回去吧,你不想让他们看到你这幅淫荡样子吧?”

“不行……我要射精!求你!让我射一次……就一次……”石钏在杨云吞面前完全放下了尊严,可等到的却是杨云吞冷冰冰的一句:

“不会让你射的,你再不走我就要吹曲子了。”

石钏喘着粗气,胸膛起伏,手慢慢停了下来,只能硬着雄物,提起裤子穿好衣物离开,走时说:“……今晚,我在石头居等你,请你务必……恳求你前来。”

杨云吞闭上了眼,没答应没拒绝。

过了一会儿,小糌粑回来了,看见杨云吞就说:“你猜我在楼下看见谁了?”

“石钏。”

“诶呀!猜得挺对……等等,他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杨云吞点了点头。小糌粑赶忙把门关好,利索地爬上杨云吞的床,一脸淫笑:“我见到他时脸色很差,他是来求你放过他的吗?”

“不是,他射不出来,来求我帮他泄火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糌粑笑得有些猥琐,“铸铜铁腕!洪吾大将军!居然落在你这小子手里头了!以后飞黄腾达了可别忘记我小糌粑呀!”

小糌粑已经想到日后的美丽生活了,幸亏杨云吞及时打断他:“《红嗵嗵》让我觉得有些胆寒,石钏这么厉害的人都敌不过野蛮生长后的拴始二虫……我怕以后虫子力量太强大而反噬我自己……”

小糌粑听后愣了一下:“你怎么会这么想?”

“蛊虫再强大也是身外之物,我想保身需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小糌粑,你有什么方法吗?”杨云吞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袖。

小糌粑看着眼前的独眼少年,沉默了片刻,道“……云吞,我晓得你所想,你怕自个放了蛊,却控制不了蛊,但你手里头的是大枯木八音之一的镇辰十孔,还是上四音!天下能有多少虫子能够突破镇辰十孔的限制反噬你的?”

“就算是从神明泥土里诞生的泥虫也不行吗?”杨云吞直直地看着小糌粑的眼睛追问道。

“这……”这还真把小糌粑问到了,只得含糊:

“三千神明我没有接触过,所以……”

“所以你若有什么让自身强大的法子,就教教我吧,你不是枯木白食小糌粑吗?以枯木二字为称呼,你绝对十分强大!”

小糌粑揪着被褥,叹了口气:“你真不知道你是谁吗?”

“我是杨云吞啊。”

“……”小糌粑嘴角抽了抽,“那我教你一个法子吧。”

听到这话杨云吞立马坐直身子,专心致志。

“你……你若遇上无法对抗的人,只需要祝福他,便可以了。”

如一道霹雳打在杨云吞头上。

“祝……祝福……?”

“是,你可以把祝福当作一种【意想禁】,在你祝福时,需要集中精神排除杂念,一心一意地希望对方好,再口说一句祝福语,就算施法完成了。这个祝福可以附着在任何东西上,不管是活的死的。”

杨云吞又回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岁岁平安”,把他抛弃的疯子父亲这么说。自己似乎也祝福过一个人……

杨云吞一个激灵,双手抓住小糌粑的手臂,急忙道:“被祝福的人会怎么样?”

“呃……会遭罪……至少无法再威胁到你了……你,祝福过谁吗?”

杨云吞这样子绝对是对某个亲密之人在不经意间施放过祝福,小糌粑看着失了神的杨云吞,有些可怜他。

“遭罪不一定会死,你可别太自责了。更何况你也付出了代价……这么说应该会让你好受一点。”

“为什么?”杨云吞已泪流满面,“为什么……不是我……狴犴叔……不是我……”

果然!小糌粑心中一叹,闫水山镇土宗师李狴犴被恶魔掳走,多半就是因为杨云吞,但小糌粑又怎能去责怪他呢?他只能继续道:“你实力太差,不管是肉身还是心神都未完全成熟,你施加给别人的祝福会有一部分反噬到你自己身上,相当于你为他承受了一部分。而你现在该做的,只能是依靠镇辰十孔保全自己,等你实力强大了才能去黄皮地救他。”

“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不要……为什么我想对他好却是害了他?我真的……真的是灾星吗?”

小糌粑叹气:“你不是,你是杨云吞,天下唯一的杨云吞。”

……

杨云吞睡着了,本来身上就有伤,又心力交瘁哭了许久,最终累得昏沉。小糌粑为他盖上被子,忽的打了自己一巴掌,道:“操!我这破嘴!他有镇辰十孔,走到哪儿都快活,我告诉他这事儿干嘛!”

但既然告诉了他,就无法挽回了,这娃咋这聪明,一下就联想到李狴犴那事儿了,只能希望杨云吞自己接受吧……

深夜,石头居。这里是石钏住的地方,源于自信他并没有安排护卫,他自己就是最强大的,但也是因为他的自信,让他如今软倒在床上,一只手把自己的乳头揪得黑红,一只手疯狂摩擦着自己的阳具,大股大股的爱液伴随嘶吼声从铃口喷涌而出,却不带一丝浑浊。

“啊啊啊啊啊啊……杨云吞!杨云吞!杨云吞!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始虫进食,本该排出无数精液,但出来的却只有淫液,一波又一波,将床湿了彻底,将石钏彻底疯狂。他旧撸不射,赤红着双眼摔碎了一切能看见的东西,直至意识模糊,隐约看见杨云吞站在他面前,他向前摸,却什么都没摸到。

“杨云吞……杨云吞……让我射,我是贱狗,我是贱狗……我是你的壮狗,是你的黑犬将军……让我的骚几把射吧……”

石钏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大喊,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两行浊泪流下,堂堂洪吾大将军竟然哭了,哭得很沉默。

在床上躺了许久,下体喷涌不止,忽然想到什么,他挣扎爬起,淫液顺着他的肉躯流到地上,连成一长串湿痕。他不管不顾,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那是一根有些粗糙的石柱,上面有凹陷凸起。石钏怔怔地将石柱放在自己的阳具下方,喷出的淫液湿润了石柱,他就对着石柱,缓缓坐下……

“啊……云吞……啊……操得贱狗好爽……啊啊啊……好深……操死贱狗吧……云吞啊啊啊啊啊……”

深夜的石头居传出这些声音。

杨云吞醒了,但他更想这么睡下去,安稳地睡到一切结束,想睡就睡吧,他对自己这么说。

再次醒来耳旁传来小糌粑的鼾声,现在也不是该醒来的时候,杨云吞再次入眠。

浑浑噩噩,醒了再睡,饿了就起来吃饭,吃完饭又睡,有几次醒来时小糌粑在房里,听说陈响因为杨云吞许久没去上工急疯了,要进呼惺楼却被抓住打了二十大板,如今还在床上喊疼,众人都不知为何一个陶匠头领忽然变性,放下坚守的【石头陶】去找一个男奴,杨云吞自然晓得,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人都不想见。

小糌粑说,他这样不行,这么继续下去,或许李狴犴没死他杨云吞先死了,杨云吞内心激起一道波澜,但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天亮了又黑,白管家这些日子来过几次,是唤杨云吞去石头居的,他并不知道石大人为何近日一直中意于杨云吞,有过猜想但没问出来,只是老老实实办自己的事,杨云吞窝在呼惺楼,而石钏窝在石头居,四耳不闻窗外事。石钏说,你且帮我去把杨云吞杨陶匠唤来,他愿意你就领他来,不愿意就罢了。隔着门户,白管家应了下来,只是觉得这声音变得不像石大人,内里夹杂了些许痛苦与……欲望?不去想,去做就好了。白管家这么想着,他能做到管家的位置,所有男奴的上级,就是因他懂得分寸。杨云吞如今与石大人关系微妙,白管家不敢叫杨云吞去晨读上工,石大人不开口,一切都看杨云吞自己的意愿。

……

杨云吞是被微弱的喘息声吵醒的,有人在他身旁呻吟,朦胧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面容憔悴的男子,定眼看去,竟是石钏。是啊,很久没安抚他身上的虫子了,他日日夜夜都在被折磨,英武的脸庞变得颓唐,双颊有些凹陷,鬓发蓬乱衣冠不整,哪还有一个将军的样子?杨云吞见到他这副样子,莫名觉得心疼,这是自己一手造就的,明明石钏并没有什么错,却因为自己的私欲沦落至此。

杨云吞捧起十孔埙,吹奏安抚。一曲吹完他说:“可以了,你走吧。”

但石钏没动,静静看着杨云吞。

“我没心情,你快走!碍眼!”杨云吞不耐烦道。

石钏走了,但他没往门外走,而是上了杨云吞的床,杨云吞以为他要对他做什么,立马吹奏《红嗵嗵》,可两人距离太近,杨云吞没地方跑,吹了几个音就被石钏摁住了手,他的力气非常大,将杨云吞的手腕掐得通红,迫使杨云吞放下镇辰十孔,挣扎一番也没有成果。

杨云吞喘着气,盯着石钏,他的状态好像比自己还差,眼眶凹陷,眼睛布满血丝,像是曾在街上看见的游行罪犯。

两人都没说话,石钏隔着被褥跨坐在杨云吞身上,身上散发着野兽般的气息。

杨云吞闻到一股栀子花香。

淡淡的,甜甜的。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眼前人抓着手腕吻住了,厚软的舌头早已突破闸口,带进大量涎水,在内里温柔地搅动。

好像谁也曾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温柔的,黏腻的,放空的。杨云吞一下泪如泉涌,石钏愣了一下,收回舌头舔舐上杨云吞的脸庞,将咸涩的泪水舔舐干净。

杨云吞松开了镇辰十孔,埙器从床上滚下,在地上打了几圈。挣脱开石钏的禁锢搂上他的脖颈,一如从前搂着李狴犴,这次亲吻杨云吞成了进攻方,在石钏嘴里疯狂汲取他的唾液,而石钏快速褪下自己的衣物,结实的肉块散发着猛烈的热意,如火炉般。

被褥被石钏两脚蹬下床,边亲吻边给杨云吞宽衣,两人的动作都很急促,像是饿虎扑食,流星赶月。等到两人坦诚相见,缺氧头晕杨云吞才停了住。

两人面色潮红,止不住地喘息,打在对方脸上。“操……操我。”石钏的声音沙哑到极致,曾经只操人的他不晓得为什么今日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但杨云吞现在不想知道,只想把所有事都抛到脑后,轰轰烈烈地欢愉一次。

他将手在石钏红紫的鬼头上一抹,激得石钏肉躯一颤,又喷出一摊透明的水流。起身把石钏扳过身去,在自己阳具上一抹,对着对方毛茸茸的后穴硬挤了进去,系带都差点被撕裂,疼痛伴随被包裹的舒爽,温热湿润的里头让杨云吞背脊微弯——原来男人的后头是这种滋味!

两人交合那一瞬间同时发出嘶吼爽叫,杨云吞掐着石钏的腰间,毫无技巧地冲刺,一出一入带给石钏无比满足的快感足以让他涎水直流,眼睛翻白!

“呃啊啊啊……呃啊啊……哈啊啊……”石钏被操得叫出了哭腔,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囊袋前后晃动,他已经许久没射,竟让他产生了卵蛋中精水晃动的幻觉,胀痛感时刻从两卵中传来,后穴里杨云吞的肉棍每每顶到肠肉敏感处都使他四肢发软,浑身无力。自己到底是怎么迷恋上这种感觉的呢,石钏脑中只问不答,一心感受着后穴带给他的酥麻,像穿过肉躯的电流。龟头毫不节制迸发出爱液,两片壮硕的臀瓣被拍打出波澜,胸肉晃动,他仿佛觉得,自己这一身傲人的肌肉就是为了让人操弄的。

而杨云吞浑身冒出热汗,鼻翼湿润,揉搓着身前壮汉的结实臀肉,拍打壮汉的宽广背部。逐渐感觉到,当他捅到某一点时,石钏就会不自觉地收缩后穴,给予杨云吞紧致包裹的快慰,于是杨云吞朝着那处猛攻,石钏的声音愈发高昂,腿根子颤抖得厉害,低下头蒙进睡枕,如一只可怜的鸵鸟。杨云吞撞得越快,石钏叫得频率也越快,最后几乎连成一条完整的声线,胯下冒出的淫液慢慢变得浑浊,有白丝侵入,双卵开始提拉收缩,某种熟悉的感觉伴随身后人一次次的猛撞开始复苏。

“啊啊啊啊……啊啊……唔——!”

石钏忽然顿住了淫叫,取而代之的是从喉咙深处传出的有力嘶吼:“呃呜——!!!”

他猛地向后一仰,挤出完美的背部肌肉,脖颈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条啸月的狼王!

升天般的快感让石钏忘记了一切,卵蛋猛烈收缩,一股、两股、三股……十几股浓白在挤压中如利剑般射出,在空中快速飞行,打入床单、深陷地板!那粗壮的阳具一起一伏,更多的白浊是喷到小腹,又流到囊袋,活像一头精牛牲畜!

伴随石钏不停收缩的后穴,杨云吞也痛痛快快地喷出雄精,热流打在肠壁上,转眼间便充斥了后穴,又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漏出,淫靡至极。

石钏趴在湿乎乎的床垫上,杨云吞趴在石钏的雄躯上,皆猛烈喘息,使劲呼吸着空气中的淫靡,这是一场没有交流的淫乐,但两人都从中汲取到无上的愉悦……

良久,杨云吞拔出自个的性器,带出大量的白浊,石钏后穴处的毛发湿哒哒黏在周围,能从一张一缩的穴口看见里头的淫肉。杨云吞鬼使神差,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身下的汉子“呃”地一声,疲倦的肉体颤了几下没了动作,像被开苞后进入了不应期。这处的滋味并不好,腥味与雄臭味混合,像李狴犴亲手熬制的鱼胶……

又想到他了,杨云吞眼神黯淡下去,不再舔舐,对石钏说:“带我去洗洗。”

石钏带着他到了石头居,附近的哑仆看见都很吃惊,石大人从不会带男奴进入石头居,平日欢愉都是在唤觉楼,不晓得那独眼少年是如何博得石大人的欢心,竟领他来了石头居。见石钏两人走向浴室,哑仆们放下手中的活当去烧水,不多时浴桶中就多了两个人,水汽弥漫,热得杨云吞额头冒汗。

他静静靠在石钏有力的胸膛上,随着对方的呼吸在水中起伏,石钏看起来很疲倦,毕竟被折磨多日,终于在今日得到满足,靠在桶沿睡着了。杨云吞大抵知道些石钏为什么会变了性子,如果自己被栓始两虫疯狂折磨不得射精,恐怕也会坏了脑子罢,那狴犴叔呢?倘若他没死,是否也在日夜承受着比这更可怕的折磨呢?是否他也会在崩溃中变成另外一个人呢?浑浑噩噩能弥补自己无意间犯下的罪行吗?

水雾中,石钏的脸慢慢变成李狴犴,好似自己还在闫水山,在浴室里与李狴犴嬉戏打闹,溅起大片水花,而水花落下时,杨云吞才看见,眼前的人不是李狴犴,他是铸铜铁腕,不是闫水重工……

眼前有些模糊湿润,杨云吞缓缓起身,水流自他身上流下,他从衣物中摸出镇辰十孔:

……天黑黑,天黑黑

吹旯子咯,乒乓响咯

元宝里头摆,衰衣身上穿

天黑黑,天黑黑

挖泥巴咯,落箱子咯

雨一下,都走,都走

走吧……都走吧……

回头再看了眼酣睡的石钏,眼中有愧疚亦或其他什么,说不出来,然后春风一吹,就消失不见。他什么也没带来,也不打算带走什么,只是舍不得小糌粑,回到呼惺楼时小糌粑正在吃饭,空气中还有残留的味道,让杨云吞脸红。

“你真是的!把这屋子里整得臭烘烘的叫我怎么办?我现在是吃饭的时候,拉屎的时候,睡觉的时候都能想到你跟那石钏在屋里翻云覆雨的样子!你晓得我收拾了多久吗?要不是我有不在场证明,白管家还以为我跟你私自交合呢!你都不知道白管家那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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