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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发酵的巫女袜刑

小说:神社之中 2025-09-04 06:31 5hhhhh 1500 ℃

  少女踏出洗手间时,檐角铜铃正迎接着第一缕晨光。在购买早餐之前,先去了一趟神社。朱红鸟居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叩击石阶的脆响惊起檐下白鸟。少女穿过墙上投下的斑驳光影时,唇角扬起新月般的弧度,晨风卷起裙摆,露出袜口边缘若隐若现的钥匙。脚步轻快地穿过神社的缘侧,手中攥着刚刚从柜机中取出的钱。她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少女径直走向巫女们聚集的休息室,推开木门,素白的襦袢浮动如蝶,里面几个巫女正围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日常琐事。

  “早啊,大家。”少女的声音清脆而随意,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她走进房间,随手将一叠钞票拍在桌上,巫女们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脸上露出几分疑惑。

  “这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稍稍年长几岁的巫女皱起眉,语气中带着警惕。

  少女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别紧张,是个赚钱的机会。我昨天遇到了一个中介,他那有些特别的需求,愿意出高价收购我们穿过的足袋。特别指出,要连续穿一周不换的那种。”她顿了顿,观察着巫女们的反应,见她们露出疑惑和犹豫的神色,便继续道,“你们也知道,我们这些助勤巫女平时也没什么外快。这是个简单又轻松的活儿,只要把足袋穿上一个星期,攒够味道,他就出高价买走。据说是有些喜欢脚臭味道的家伙,愿意为这种东西花大钱。”

  “喜欢脚臭?”一位巫女忍不住皱起鼻子,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这也太奇怪了吧......有点恶心......”

  “奇怪归奇怪,但钱是实打实的。”少女耸了耸肩,从桌上拿起一张钞票在指间晃了晃,“我已经试过了,一双只穿了一天的足袋他给了这个数。”她报出一个远超常理的价格,巫女们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那个嫌弃的巫女也不由得动摇了。

  “真的有这种事情?”另一个巫女试探性地问道,“不会是什么骗局吧?”

  “怎么会呢?”少女笑得更深,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继续说道:“钱已经到手了,你们看,这不是真实存在的现金吗?再说,也不用做什么危险的事,就是正常穿足袋而已,多攒点味道就行。中介说了,味道越浓,价格越高。你们要是愿意,我可以帮你们联系,赚到钱了我们可以一起去玩啊。”

  巫女们对视一眼,犹豫片刻后,贪念逐渐压过了疑虑。毕竟,额外的收入对她们来说是个不小的诱惑。年长几岁的巫女咳嗽了一声,低声道:“那......就试试吧。不过别让别人知道,太丢脸了。”

  “当然,我们大家都会一起保密的,不是吗?”少女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她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几条简单的“注意事项”——比如尽量多走动、多出汗、不要脱下足袋等等,然后发给每个巫女互相传递,“照着这个做就行,一周后我一起打包起来,钱到手了立刻分给你们。”

  巫女们接过纸张相互传阅,低声议论了几句,便各自散去,开始她们一天的工作。少女站在原地,目送她们离开,唇角的笑意逐渐扩大。她当然不会告诉她们,这所谓的“中介”根本不存在,而这些足袋的真正用途,是为了进一步玩弄与羞辱神社的宫司——紫苑。那些现金,正是她从紫苑转账中取出,如今被她用来操控这些无知的巫女,为她提供更多的趁手工具。

  她转身走出休息室,告了个假,哼着小调走下参道去往面包店。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紫苑被那些散发着浓烈汗臭的足袋折磨的场景——那股混杂着多日汗渍和布料的酸腐气息,想必会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吧。紫苑身为宫司,名义上是神社的主人,可实际上,早已成了她掌中的玩物。他的身体,甚至他的意志,都被她牢牢掌控。

  钟声悠悠响起,巫女们的脚步声在神社中回荡。她们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无意间成为少女计划的一部分,而紫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夜色深沉,少女终于松开了紫苑身上的最后一根绳索,将他从洗手间的囚禁中释放出来。她斜依在门口,摇晃着脚踝处那俩把小小的钥匙,却没有解开他身上的贞操锁和肛塞的意思。“走吧,你可以回神社了。”声音平静而冰冷,“不过,别以为这就结束了,记住了,新换的足袋这周都不许脱!”

  紫苑的身体几乎无法动弹,双腿麻木得像是灌了铅,尿道和后庭的压迫感依然如影随形。他颤抖着爬起身,低头捡起地上那件被随意丢到面前的巫女服——那件白衣绯胯早已脏污不堪,布料上沾满了汗渍和灰尘,袖口和下摆处还有几处撕裂的破口。足袋早已被汗水浸透又干透,发黄的织物布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臭,混合着脚汗和足垢的味道,令人作呕。他将这唯一可供他穿着的衣物套在身上,冰冷的布料贴着皮肤,粘腻的触感让他一阵发颤。

  他低着头,趁着深夜的掩护,踉踉跄跄地潜行回自己的房间。神社的庭院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虫鸣。他每迈出一步,贞操锁和肛塞的金属边缘便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异样感触。巫女服的下摆在夜风中摇曳,脏污的裙边拖在地上,沾上了更多的泥土和落叶。足袋包裹着他的双脚,石板路冰冷而粗糙,他脚上的足袋早已被汗水浸透,湿漉粘滑的布料紧贴着肌肤,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脚底的污垢与汗水在不断滑动,那股腐臭的气味随着他的移动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像是腐烂的果实被碾碎后发酵的余韵。

  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紫苑推开木门,跌坐在榻榻米上。他喘着粗气,颤抖着手将那身脏乱的巫女服脱下,塞进柜子深处的一个隐秘角落。那身衣物散发出的味道几乎充斥了整个房间——汗水的咸涩、足袋的酸臭、蜡油的焦糊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恶臭。他用一块布盖住衣服,试图掩盖那股气味,可那酸涩的汗臭和霉变的湿气依然透过缝隙钻出,像是一个无形的诅咒,缠绕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提醒着他这两日的疯狂。

  第二天清晨,紫苑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换上宫司的正装,开始正常的生活。他站在神社的主殿前,主持早间的祈福仪式,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往常一样庄严肃穆。然而,他的身体却无法完全掩饰昨日受到的折磨——双腿依然酸痛不堪,走路时微微颤抖,贞操锁和肛塞的存在让他每迈出一步都伴随着隐秘的别扭感。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足袋,那双新的白色足袋已经被他穿了一夜,隐约透出汗渍的痕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湿气。

  仪式结束后,他如往常般与迎面走来的巫女们打招呼,想要尝试问询少女的信息,却发现她们的态度有些异样。每当他靠近,那些平日里温婉可亲的巫女们总是脸色一红,低头匆匆走开,甚至不敢与他目光接触。他起初以为是自己胯下的异样被察觉,可很快,他注意到她们的目光偶尔会飘向脚底,随即快步离开。紫苑原地愣了一会,并没有想明白其中缘由。

  这一周,巫女们因少女的“收购计划”并未更换足袋,味道愈发浓烈。有的足袋散发着刺鼻的汗酸和足垢腥臭,是汗水在脚趾间发酵的成果;有的巫女的足袋则带着沉重的霉味,仿佛湿布在角落里腐烂了太久。紫苑自己的足袋也好不到哪去,连续几天的穿着让织物变得湿腻发黄,污垢和汗渍在木屐与袜底堆积,每走一步都挤压出一股酸臭,钻进他的鼻腔。神社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片无形的臭雾,巫女们见到他靠近时,总是快步走开,那羞涩的红晕中夹杂着一丝害羞与嫌弃。

  ——酸涩的汗臭混合着霉变的腐气,不仅从他袴下飘出,也从巫女们的足袋中散发出来。

  更痛苦的是,每当紫苑想要排泄,他都必须依赖少女。贞操锁和肛塞将他的生理需求死死封锁,膀胱和直肠的压力日复一日累积,让他坐立难安。第一次恳求发生在第二天中午,他强忍着胀痛,颤抖着打开LINE,手指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求您......让我排泄吧。”发送出去的那一刻,他的脸颊烧得通红,羞耻感像利刃刺入内心。几分钟后,少女回复:“到老地方来,跪着等我。”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那与少女初遇的屋內,跪在冰冷的木板上,周围的衣物仿佛散发着微弱的酸臭萦绕在他周身。少女姗姗来迟,手里晃着钥匙,俯下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贞操锁和肛塞。拘束脱离的那一刻,他几乎要哭出声,匆匆跑到屋后的厕所解决生理需求。排泄的短暂解脱却伴随着下一次羞辱的预约,少女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待他结束后,立刻将锁具重新扣上,锁扣合上的“咔哒”声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头。把钥匙重新系回脚踝,塞入足袋当中,低声道:“下次记得早点求我。”

  第三天,压力再次袭来,他不得不再次发送恳求:“请您准许我排泄,我受不了了......”少女这次让他等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出现,他跪在屋內,小腹胀得几乎要炸裂,冷汗顺着额头淌下。解锁时,她故意放慢动作,手指在锁孔旁摩挲,嘲弄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排泄后,她将肛塞重新塞上,指尖轻轻弹了一下蛋蛋,“多忍忍,习惯就好。”

  到了第五天,虽然减少摄入饮食的量,但紫苑又一次难以忍受小腹的充盈鼓胀,消息发出后,少女迟迟未回,几乎崩溃。他在LINE上写道:“求求您,我真的撑不住了,请让我排泄......”他跪在房间里,双手紧握手机,下腹的胀痛让他全身发颤。足袋的恶臭萦绕在鼻尖,汗渍和足垢的腥味随着每一次呼吸钻进肺里。终于,少女回复:“来主殿后面。”他跌跌撞撞跑去,跪下时双腿已无力支撑,解锁后,他几乎是要当场释放出来。身着巫女服的少女却冷笑一声,洁白的足袋从身后对准蛋蛋猛地一踢,让他的尿液再也不受控制,四散洒落在殿后。

  一周的时间悄然过去,神社的日常看似平静,但紫苑每天都在这种屈辱的循环中挣扎。足袋的味道愈发浓烈,布料被污垢侵染得暗黄发黑,脚底的污垢堆积成黏稠的一层,散发出酸臭、腥臭和霉味交织的气息。每次跪下恳求时,那股气味都伴随着他的动作升腾起来,像是无形的枷锁,与贞操锁和肛塞一起,将他困在这无尽的折磨中。他的身体和意志在这一周内被彻底碾碎,仿佛只剩下一具听命于她的空壳。紫苑站在主殿前,望着远处的巫女们,低声叹息。他的身体依然被贞操锁和肛塞禁锢,脚下足袋的脏污和臭味成了他无法摆脱的阴影。那些巫女们脚上的足袋同样散发着相似的气味,甚至更甚。她们连续一周未更换足袋,汗水日复一日地浸透织物,脚底的污垢和细菌在湿热的包裹下滋生发酵,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酸腐臭气。

  夜深人静,紫苑独自坐在房间的榻榻米上,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苍白的脸庞。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指尖还残留着足袋湿腻的触感,那股酸涩的汗臭和霉变的腐气仿佛已渗进皮肤,挥之不去。脚上的足袋,像是一个沉默的见证者,记录着他这一周的屈辱。贞操锁和肛塞的冰冷压迫着他,每一次稍大的动作都带来些许的不适感,提醒着他正身陷无处逃脱的囚笼。

  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从一开始,她只是以强横的“主人”姿态出现,用冷酷的命令、残忍的折磨和下流的调教填满他的世界。她是神社的一员,可她的名字在记忆中模糊,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或许是因为恐惧,或许是因为羞耻,他并没有迈出那一步,去主动探究她的身份。可现在,这个念头在破碎的内心深处生根发芽,挥之不去。

  他想象着从巫女们口中问出她的名字——或许是在清晨的祈福后,随意地提起:“那个常待在休息室附近的巫女,叫什么名字?”巫女们可能会惊讶地看着他,可能会低声议论,然后告诉他一个名字,一个普通的,或是带着高雅气质的名字。可然后呢?他得到了她的名字,又能如何?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她的身影——那双冷冽的眼睛,唇角戏谑的笑意,脚踝晃着钥匙时的轻蔑。他知道,即使知道了她的名字,他也无法改变什么。她依然会用那各种脏臭的织物折磨他,依然会在他恳求排泄时冷眼旁观,依然会用绳索和锁具将他困在屈辱的深渊。名字只是一个符号,改变不了她对自己的掌控,也抹不去他这一周颤抖着发送LINE恳求、跪在她面前的记忆。那股酸臭的足臭味道,那只足袋上的汗渍,都会继续缠绕在他身上,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越勒越紧。

  如果他知道了她的名字,下一次跪在她面前时,他会不自觉地叫出那个名字吗?

“__ __,请让我排泄……”光是想象这个场景,他的脸颊就烧得通红,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敢直视她的眼睛——那双眼睛总是带着嘲弄,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挣扎和欲拒还迎。他害怕知道了她的名字后,她会变得更真实,更具象,而这种真实只会让他的羞耻更加深刻。他宁愿她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一个没有名字的恶魔,因为那样,他还能在内心深处保留一丝逃避的余地。

  最终,紫苑叹了口气,将这个念头压回心底。他起身关掉灯,躺回榻榻米上,闭上眼试图入睡。可那股味道——足袋的酸臭、巫女服的霉味、汗渍的咸涩依然萦绕在鼻尖,像是一个无形的少女,站在他身旁,正在冷笑着俯视着他。他不知道她的名字,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但无论她是谁,他的生活都已被其彻底掌控。

  少女终于完成了她对巫女们的“收购计划”。第八天的傍晚,她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走进宫司的房间,里面的自封袋装满了从巫女们手中收集来的足袋。这些足袋每一双都带着独特的恶臭,经过七天不间断的穿着,汗渍、足垢和霉味在洁白织物上发酵得淋漓尽致。她推开门,紫苑正蜷缩在角落,脸色苍白,像是待宰的羔羊。少女将布袋随意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空气中立刻弥漫起一股浓烈的酸臭。

  “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她从布袋里抓出一双足袋,打开自封袋捏在指尖晃了晃。那双足袋早已失去原本的白色,被汗渍浸润染色,边缘卷曲发皱,内侧与底部沾满了黑褐色的污渍。她凑近嗅了嗅,俏眉微颦,随即笑得更深,“这味道,真是绝了。你猜猜是谁的?”

  紫苑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知道反抗无用,只能低头沉默。少女站起身,将那双足袋直接甩到他脸上,湿腻的布料贴着他的皮肤滑落,留下一道黏稠发酸的痕迹。那股气味扑面而来——酸涩的汗臭混合着趾缝间的腐味,像是发馊的食物被闷在潮湿的罐子里,又带着一丝霉变的阴郁。他胃部一阵翻腾,本能地想躲开,但是对少女的恐惧将他死死定在原地。

  她从布袋里又掏出一双足袋,这双更脏,脚底的部分几乎被磨得油亮发黑微微透光,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臭,像是在潮湿的地方运动了太久,连棉纤维都开始腐烂变薄。她强行将这双足袋套在紫苑的双手上,湿漉漉的布料紧贴着他的手指,汗渍和污垢立刻与肌肤贴合。那股气味钻进他的鼻腔,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接着,少女拿起另一双足袋——这双来自那位稍年长的巫女,味道格外刺鼻,酸臭中夹杂着强烈的足垢腥味,是汗水和细菌在脚趾与布料间发酵的巅峰之作。她毫不犹豫地将它塞进紫苑的嘴里,粗暴地用手指压住他的舌头,确保足袋完全填满他的口腔,踩在他的舌头上。那股咸涩的汗味混合着霉腐的气息瞬间爆发,紫苑的喉咙猛地收缩,干呕的冲动被硬生生压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少女从一旁拿起强力胶带,一圈圈缠绕在他的脸上,将足袋牢牢固定住,每一层胶带都贴得紧密无缝,确保他无法吐出。

  “味道怎么样?”少女轻笑一声,用手轻轻扇了扇紫苑的脸颊,“这可是她们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她从布袋里不断丢出足袋,像撒花瓣般随意抛洒在紫苑身上。每一双落在他身上时,都带起一阵恶臭的风,酸涩、霉变、腥臭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场无形的暴雨,将他彻底淹没。他蜷缩在地上,试图用颤抖的双“手”挡住,可那双套在手上的足袋同样在不断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少女还不满足。她挑出一双特别脏的足袋——底部已经磨破,沾满了黑褐色的污垢,散发着一股类似湿木头腐烂的沉闷木霉气味。她将这双足袋压在紫苑的面庞上用胶带固定,像一张扭曲的面具,脚底的部分正好盖住他的鼻尖。那股浓烈的霉味和汗臭直接灌进他的鼻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一团腐烂的食物残渣。他的胸口剧烈起伏,试图减少吸气,可那味道却无孔不入,顺着呼吸道钻进肺里,让他头晕目眩。

  “还不够。”少女喃喃自语,从布袋里翻出一双足袋,这双来自那位有点嫌弃的巫女,味道更偏向霉变的阴郁,像是湿布在角落里堆积了太久。她将足袋塞进紫苑的袴中,紧贴着他的下腹和贞操锁的边缘,被当做他兜裆布的巫女擦脚布尽职尽责的将其裹住。那湿腻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肌肤,汗渍和污垢与金属的冷硬交织,带来一种令人崩溃的触感。每次他试图挪动身体,足袋那略微发硬的质地便挤压着贞操锁下的俩颗,刺激着早已麻木的神经,也让那股气味也随之扩散。

  最后,少女将剩下的足袋堆成一个小山。她强迫紫苑趴在上面,用绳子将他的双手双脚捆住,确保他无法挣脱。他的脸被迫埋进那堆足袋中,鼻尖直接触碰到湿漉漉的布料。所有的味道一同在鼻腔中爆发——酸涩的汗臭、腥臭的足垢、霉变的腐气,像是一场恶臭的狂潮,将他的感官彻底吞噬。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可嘴里的足袋和胶带将声音死死堵住,只能化作一阵阵无力的颤抖。

  “好好享受吧,这些可是神社里最‘珍贵’的东西。”少女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关上门,留下紫苑一个人被那堆足袋包围。房间里只剩下一片死寂,和那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恶臭。足袋的味道无处不在,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紫苑困在其中。每一次呼吸,都是一场折磨;每一寸皮肤,都被那湿腻的污垢侵蚀。

  不知何时,回到房间的少女手里多了一根细长的丝线,吊着俩个金属的弯钩,与一个粗长带着弯曲钩端的金属柱,金属表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她将这些工具随意丢在榻榻米上,目光落在一旁那堆散发着恶臭的足袋上。嘴角微挑,紫苑依然被绳索捆绑,趴在足袋堆中,脸埋在湿漉漉的织物里,呼吸艰难而沉重,身体因长时间的压迫而微微颤抖。她走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后背,将他压得更紧,“别动,接下来有新玩法。”少女的语气轻松而随意。

  她先从足袋堆里挑出一双格外脏的足袋,脚底的褐渍厚得像是涂了一层泥,散发着浓烈的汗酸和足垢腥臭。她将足袋抖了抖,皮屑和碎尘洒落在紫苑的头发上,然后蹲下身,抓起鼻勾。那俩个细小金属弯钩在她手中灵活转动,她用手指捏住紫苑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为他除去原本覆盖面庞的足袋。紫苑的眼神涣散,鼻腔早已被足袋的恶臭麻痹。她毫不犹豫地将鼻勾的尖端插入他的鼻孔,轻轻一挑,金属的冰冷和刺痛让他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别乱动,不然会更疼。”手腕一用力,将鼻勾向上拉起。紫苑的头被迫仰起,鼻腔被拉扯得变形,她拿起那双脏足袋,将脚底的部分对准他的脸,狠狠按住。重新被固定住的湿腻布料紧贴着他的鼻尖和嘴唇,汗渍和污垢渗进鼻勾拉开的鼻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强迫他吞咽那股腐臭。他的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哼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可鼻勾的牵制让他无法低头,只能被动地承受。不同的足袋的酸臭气味顺着鼻孔直冲脑门,像是一根根细针刺入他的嗅觉神经,重置了他因长时间受到同种味道冲击而麻木的嗅觉器官的感受。

  看到他更换了新的呼吸过滤器后的反应,少女十分满意。紫苑身上那偷来的巫女服早已破烂不堪,汗渍在袖口和领口留下泛黄的痕迹,下摆上沾满了泥土和落叶残渣。她拿起肛勾,金属钩端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掀开绯袴的下摆,露出紫苑那擦脚布下被肛塞控制的后庭。

  少女解开肛塞的动作粗暴而迅速,紫苑的身体猛地一缩。她轻笑一下,将肛勾的弯钩对准他的屁穴,毫不犹豫地插入。那冰冷的金属戳入时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钩端深深嵌入,直抵内壁。用力一拉,钩子卡住臀肉,迫使他的臀部向上抬起,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姿势。

  “这样才对,我的小驮犬。”少女站起身,手里拽着鼻勾和肛勾的绳索,像牵引傀儡般操控着紫苑。她轻轻拉动鼻勾,紫苑的头被迫更高地仰起,鼻腔被足袋的恶臭完全占据,酸涩的汗味和腥臭的足垢顺着呼吸道灌入肺里,让他头晕目眩。接着,她用力扯动肛勾,金属钩端拉扯着内壁,剧烈的痛楚从下身蔓延到全身,他的双腿颤抖着,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绯袴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脏污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背部,汗渍和尘土的痕迹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黏腻的印记。

  把地上的足袋从各处塞入襦袢与绯袴中,紧贴着紫苑的胸口后背,大腿臂弯,那湿漉漉的布料挤压着他的皮肤,汗渍和霉味渗进毛孔,像是被一团毒雾包裹。每当她拉动鼻勾或肛勾,足袋和巫女服便随之摩擦,释放出更多的恶臭,酸臭、腥臭、霉味交织在一起,不断的摧残着紫苑的肉体。

  她反复玩弄着手中的绳索,时而拉紧鼻勾,让紫苑的鼻腔被迫吸入更多足袋的腐臭;时而猛扯肛勾,迫使他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巫女服的破布在他身上摇晃,像是一面肮脏的旗帜,嘲笑着他的无力。足袋的味道无处不在,汗酸刺鼻如醋,足垢腥臭直冲脑门,霉变腐气沉重得像是湿土压在胸口。他的意识在恶臭和痛楚中逐渐模糊,喉咙里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足袋中,与那股气味融为一体。

  唇角的笑意越发浓烈。“怎么样,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新装’吗?”手指轻轻抚过鼻勾的绳索,再次用力一拉。紫苑的身体猛地一颤,鼻腔又一次被足袋的恶臭彻底填满,“这是最适合你这抖M恋臭巫女的装束了,要好好用身体为大家除臭哦~”紫苑仿佛坠入一个只有脏污与恶臭的深渊,门外,神社的夜风吹过,带来一丝清凉,可在这小屋里,紫苑的世界只剩下残酷的闷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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